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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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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的身份统领安平城内苑,从而进一步确认了郑克臧接班人的地位。

    这场父慈子孝的欢聚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等一同吃过午膳,郑克臧才得到机会告辞,不过他第二天还要继续赶场子,虽然陈纤巧之前已经带着两小丫头片子拜谒过董国太了,但那是陈纤巧,他这边还要照猫画虎一遍,更何况朱锦还刚刚赐过名呢。

    对于陈纤巧一下子执掌安平城内苑嫉妒的人自然不少,譬如一直期盼母以子贵转正延平郡王继室的李顺娘,又譬如希望把女儿嫁给郑克臧却最终未能如愿的冯锡范,不过要想对付陈纤巧就必须先扳倒郑克臧和陈永华这两座靠山,然而郑克臧的地位稳固一时无法下手,陈永华也是重臣且手握重兵要想扳倒也非易事,于是一个阴谋开始酝酿了

    四月七日,最后一批从思明和金门撤出的军士、百姓抵达东宁,一个半月后,琼州方面也撤退完毕,近五千户一万七千口的被挟持百姓以及一万五千多陆师、二万余水军的入台一下子让东宁上下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忙碌起来。

    根据陈永华的安排,近期实台的百姓被一一甄别。

    凡是庄户之家一律分遣到各地屯庄屯垦,原本有田有牛的被加倍补偿,就算原本没有田地也加厚授予,那些原本家有奴仆的则全用官中的昆仑奴做了补偿。虽然其中有不少移民耍奸多求,可奉命优待的各地官府也都悉数答应………这批被攘挟百姓心中的苦闷固然因为明郑方面的慷慨而消散了不少,但也造成了这批移民跟之前移民之间矛盾,幸赖各地各批次移民都是分散安置,户籍参杂,不宜抱团,这才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也亏得是当初在设立各地新屯庄时就预留了日后填入的余地,否则这一下子要增设上百个屯庄还真要大举从平埔番口中夺食,那样的话就真是外战刚停内战又炽了。

    除了农户以外,其余一流高台二流吹,三流马戏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卖糖的市民阶层中除一部分百工被明郑政权收入官中工坊外,大都被分配到府、县的治所操持旧业,保留了城市居民的户籍。

    当然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那些窑姐之类的风尘女子,由于台湾男多女少,所以即便是一点朱唇已经万人尝过,一双玉臂已被万人枕过,依然是抢手货(注:窑姐多少是有脸蛋有身段的,若是什么都没有那至少还是有技术)的她们将和那些被检视出来的大户私婢们一起则被配给了明郑老兵们。

    至于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学子们也不会落空,台湾各地的学院就是陈永华给他们安排的最好去处………对此郑克臧虽然有些意见,但禁不住陈永华的坚持,再加上朱锦也有粉饰太平的意图,因此也就答应了,反正多养几个米蠹也不会吃穷了偌大的台湾。

    好不容易把人分派下去了,郑克臧又提议在万年州以南设置一个新县,后经朱锦批示,定名为凤山,治所在打狗港(注:即高雄港)………这一次郑克臧坚持了自己在沿海设治的主张,鉴于打狗的位置在安平以南,没有被清军利用的可能,陈永华默认了他的要求………以刑官柯平之子、娶了朱成功养女柴氏为妻的大将军仪宾柯鼎开为首任凤山知县,此时凤山共有户口五千户,境内分为四里,另有番社十四。

    当然地方政务只是郑克臧参与藩政的一部分,郑克臧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整军之上。此时郑军除童子军一镇和勇卫军四镇以外悉数残破,个别的镇甚至只有不到百人的残余兵员,已经到了不加以整顿不可收拾的地步。

    于是郑克臧请旨以刘国轩为总督,总管陆师整编,进一步裁撤残破各镇,分置汛兵,到了五月中,陆师初步整顿完毕,此时郑军主力除童子军以外包括勇卫军四镇在内尚有二十九个卫、镇计二万余人,另外还有三千五百名官兵分为二百五十九个汛,分守诸罗、凤山等地戎镇社番、绥靖地方。

    五月底台湾突降冰雹,以上天示警与民生息为由,郑克臧说通朱锦再释五千老兵返乡耕种以加强明郑政权对东宁各地的控制,至此郑军陆师的兵力最终限定在一万五千人,不过童子军逆势扩大为两镇四标十六营约计三千人,其中半数为黑人奴军。

    除了对陆师进行整顿以外,郑克臧还委任宿将林升为水师总统驻兵澎湖整理水军。不过水军的整顿较为复杂,各镇山头林立,即便林升也无法压制,因此迟至六月初才完成整顿,期间还出现朱天贵因不满整顿结果率一部人船投靠清廷的变故,最终郑军水师只余各种战船三百只,水军总兵力二万七千余人,而编余的近万人及一百三十余条大小船只或被郑克臧派去捕鲸或拨入户部成为商船、民船,至此“台湾稍安”

77。解兵

    “冯锡范同郑经回台,见永华把握重权,而诸事方正敢为;且又屡受微讥,心实忌之,姑为阳好,阴与国轩谋,轩教锡范解除兵权以许之。范许其策善。

    一日,会永华于公所,范曰:‘自愧扈驾西征,寸功俱无,归来仍居其位,殊觉赧颜!诸凡检点明白,当即启辞,杜门优游,以终余年。’

    永华信以为实,归来即上启乞休,经不允;华再加力陈,经意未决。

    范乘间启曰:‘复甫勤劳数载,形色已焦!今欲乞休静摄,情出于真,宜俯从之!但其所部将士,可交武平伯为是。’

    经依范议,允永华告辞,将所辖部旅交刘国轩,轩启辞者再,经命至三,轩始统永华军,而锡范仍任侍卫如故。华方悟为范所卖,悔无及也,心大悒怏。”

    ………江日升《台湾外记》

    “父王是说岳丈要辞官一事吗?”听到从朱锦口中说出来的这番话,郑克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仍然叹息不止。“儿子是知道的,之前也曾劝说过,只是岳丈这个人父王是知道的,向来是守礼自谦不敢僭越,如今听到有人攻击他贪恋权柄又手握重兵早生不测之心,所以才上表辞官以示清白。”说到这,郑克臧轻笑了一声。“其实历三朝不倒的重臣史书上多的很,而今也不是五代的时候,凭着区区四千勇卫军就想谋逆也近乎玩笑。”郑克臧这话说的有些技巧,朱锦一听果然眉头一皱。“儿子以为,岳丈固然怕功高盖主,但父王也不是卸磨杀驴之辈,所以这份奏折嘛?”

    朱锦眼中精光一闪,看似随意的问道:“钦舍,你是监国世孙总章政务,复甫又是你岳父,你倒是说说这份折子该怎么批复为好。”

    “父王考校儿子,那儿子就妄言了。”郑克臧显然早有定计,陈永华是一定要挽留下来的,否则单靠童子军未必能斗得过冯锡范和刘国轩。“儿子以为,勇卫军的兵权确实该归还兵部,所以应该准岳丈解兵之请,至于总制使一职则应予挽留,不过这些年岳丈也辛苦了,父王可准假三月让岳丈休息。”

    朱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尽管郑克臧是他儿子,尽管他也十分喜爱这个儿子,但作为一名王者,对于任何可能动摇自己的地位的存在,朱锦还是有足够的警惕心的。

    因此当朱锦明白自己这个英武的儿子并没有跟他最重要的臣子勾结起来的意思,所以一时心绪大好的作出表态:“吾儿果然长进了,甚好,就依吾儿之言,解其兵权,给假三月,再上表监国准授都察院左都御史一职以安复甫之心。”

    郑克臧知道朱锦所言的监国并不是自己这个监国世孙,而是明室监国宁靖王朱术桂,对方虽然只是个橡皮图章,但却象征着明室的最后尊严,就像某国游戏中除了役职以外还有一套官职一样,尽管不作数却也是一份拿得出手的荣耀。正是有了这样的认知,郑克臧自然是不会拂了朱锦的意思,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至于进了谗言的冯锡范和同样野心勃勃的刘国轩,郑克臧还有时间跟他们玩下去。

    “父王,林升上书说澎湖地狭,人口既少有无营砦,无以驻兵养兵,所以想请旨移师回台另择驻兵之所。”郑克臧自然不是凑巧过来拜谒朱锦的,他可是打着请示军务的旗号,因此少不得说些紧要的东西。“儿子觉得这个要求不过分,所以拟了两个地方,一个是鹿港,一个是鸡笼,还请父亲决断。”

    正对着兴化(莆田)的鹿港不说了,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诸罗县的县治就在不远的秀水自然有加强防守的必要,至于鸡笼嘛,虽然其内澳宽广可泊百船又可轻易辐射琉球闽北、浙南,但距离明郑的统治核心区实在过于遥远了,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当然郑克臧的目的自然是以鸡笼为桥头堡从北而南开发台湾,但他这个设想并不能宣之于口,所以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朱锦的反对。

    “就分兵一半至鹿港吧,”朱锦意兴阑珊的说着,忽然目光一凝。“孤记得鸡笼还有吕宋夷留下的旧堡吧。”郑克臧点点头,这本来是他力主移师鸡笼的一个主要原因,要为万余水军建一个新基地所费极大,而现在的台湾物资紧张,能利用利用旧堡自然可以减少支出。“让林升先率兵毁了它,”郑克臧吃惊的睁大了眼,朱锦淡淡解释着。“留在是个祸害,万一被鞑子占为老营了,恐怕又要多费手脚。”

    郑克臧下意识的眨了眨眼,说实在的,朱锦的担心不能不说没有可能,但让郑克臧在意的是朱锦的语气,显然朱锦是心意已定了,对此以为朱锦还在试探自己的郑克臧自然不敢轻易忤逆:“父王放心,儿子马上交代下去”

    随着林升对水军的改编完毕,童子军下属水军的实力也因为意外的获得人力和船只的补充而有了极大的扩充,在这种情况下旧有的编制已经无法适应新形势的需要,为此,郑克臧很快对其做了相应的改动。

    首先,曾经一度充任过郑克臧亲军的常天远被提升为台江队的领队官,台江队继续作为童子营正军新兵的教导队存在,每个转入水军的童子军都要在台江队学习一年,以便熟练掌握各种帆具及操船技巧。

    其次,琼海队被扩充为琉球营,共辖八百料的福船和沙船六艘,前者四后者二,全营二百二十人,归应太农的台海商联掌握,应太农兼营官,原台江队领队巩天以正六品百户的身份权摄副营官,实际海上输运也由巩天指挥。

    琉球营除了输送贩琉商品以外另外一个主要任务是训练那些新近自台江队结业的年轻童子军,这些童子军新兵在完成台江队训练之后的两年内,每年有半年时间轮流还是执行安平至琉球的输运任务,以此对大洋的风浪有初步的认识并作为掌握针路、牵星板、直角仪等器械的操作和旗语的使用等进阶实用课程。

    再次,猎鲸队的责任转交给新组建的两个猎鲸营,这两个猎鲸营普遍由二十出头的年轻水夫组成,各拥有四艘五百料的福船,每营一百五十人,童子军水兵营出身的年轻武官在完成了琉球营的近距离运输航线的考验的同时,剩下的半年里则跟着猎鲸船出航,只有达到一定出航次数,有了直面风浪和海中巨兽的勇气才能得到晋升。

    最后,由原来的猎鲸队扩编为远航营。虽然营内的船只并没有马上增加,但作为郑克臧规划中的未来郑军的海军主力,除了最初的几期是速成以外,今后只完成了两年琉球营和猎鲸营再训练的年轻武官才能获准加入。

    其现阶段的任务是巡航南海,扮演私掠船的角色,为郑克臧积累原始资本同时也为童子军们提供实战的机会。不过,出于平衡的目的,郑克臧并没有把麻英直接升任营官,而是只安排他以从五品副营官的身份统领全营………此时童子军陆师中安龙、胡美、蔡九思、李顺等也已经晋升了副营官,麻英虽然在水军中依旧一枝独秀,但跟同侪相比已经并无突出之处了………陈一、楚进、谢宝三人也因为两年内不得晋升的惩罚只能以总旗的身份暂摄领队一职。

    “远航营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郑克臧看了看肃手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麻英,仔细的交代着。“记得在七月的望日去一趟琼州文昌清澜港外,有人会跟尔等联络的,若是有什么方便出手的货色也可以交代给来人。”其实郑克臧并没有把握陈绳武一定能潜伏成功,但是这是双方事先的约定,他总不见得先违反了。“等一等,余会把联络的暗号告诉你,找到人后,双方再怎么联络、联络暗号怎么变化,就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即便你有事不克分身,陈一他们也只能知其一不能知其二。”

    麻英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色彩,他当然明白官大官小并不能代表主君的信任程度,只有能为上者做些私密事才是受宠的象征,然而麻英却未曾想郑克臧看似推心置腹不过是在压制他在童子军水军中的影响力的同时为了不让他离心离德而给出的“蜜枣”而已。

    激动过后,麻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总领,要是万一没有联络上,不,属下的意思是万一对方失期了。”

    “要是七月那次没有联络上,就十一月的朔日再去一次,若这次也没有联络上,今后也不要再去了。”郑克臧告诫着。“若是对方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余的,你一定要最快的速度送到东宁来,哪怕为此误了其他的事。”

    “那送去的东西是不是要跟他们算钱?”麻英也有担心的地方,虽说远航营是专干抢掠之事的,但毕竟三分之一收益要归郑克臧,这件事要不弄清楚,将来他可就有嘴说不清了。“亦或是跟他们要个凭证。”

    郑克臧一愣,这个也是他疏忽的地方:“说的有些道理,这样第一次不必跟他们交接货物,且让对方商量个暗记出来,日后也好作为画押签字的凭证。”说罢,郑克臧眼睛微微一眯。“对了,这些财物都记在余的账上。”麻英点点头,郑克臧于是又补充道。“远航营出巡,若是汉人的船就连人带船一并抢回来,若要说夷船的话,余只要船不要人!”

    郑克臧的话很明确,他需要毁尸灭迹,对此麻英当即应声:“诺!”

    “再有一条,远航营在回港之前不得再打童子营的军旗,尔等要想办法伪装成夷船。”

    “诺!”麻英再次领命。“属下明白,属下绝不轻易暴露身份”

78。决心和谣言

    “二哥,余和大哥都已经等了几个月了,总该有个说法了吧。”安平城外冯锡范的府邸里,冯氏三兄弟正团团坐在,其中年纪最小的冯锡韩脾气最急,几个月的冷板凳早就让他浑身不舒服了。“就是镇将、总理、协理不可得,以余的资历,区区监督官总没有问题吧。”

    “老二,老三也不是为难你,余等也知道如今东宁一个萝卜一个坑,委实没有位子可以让余等实任,但余和老三正是当年,这就让余等在家赋闲实在有些过了。”冯锡珪也敲着边鼓。“沈瑞他们这些降将可以安心在家做个富家翁,可余跟老三就算有这个心还得有这个财力不是,你在王上身边,怎么就不能帮着递句话呢。”

    “大哥,三弟,话不是不能跟王上说,但说了也得有用才是。”

    冯锡范苦恼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虽然他们有理由为各自的前途担忧,但他的前途谁来管?原本他绞尽脑汁才好不容易拉拢了刘国轩、忽悠了陈永华,但谁知道郑克臧出来搅局让他未尽全功,如今他跟陈永华已经结了死仇,今后鹿死谁手未曾可知呢,这个时候自家兄弟不知道帮忙,还过来添乱,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二哥,你堂堂王上面前第一信臣,居然还说话不管用。”但冯锡范的话让冯锡韩误会了,他高声嚷叫着,语气中愤懑有之,但更多的是威胁的意味。“二哥,你这话谁信啊,哦,余明白了,你是不顾余和大哥的死活了?”

    “胡说什么!”冯锡范注意到冯锡珪眼中的狐疑,心火大起的他厉声喝到。“你知道什么!王上现在不理正事,所有的首尾都由世孙和陈永华把持,就算余说通了王上,世孙这边耽搁上两月,等陈永华回任视事了再来个封回,还不是一场空!”

    冯锡珪和冯锡韩面面相觑,他们两个也是知道冯锡范曾经坑了陈绳武和陈永华叔侄的,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当初冯锡范施加在对方身上的“因”,现在已经轮到他们承受“果”了。

    “二哥,真的没法子了吗?”冯锡韩一脸的沮丧。“早知道当初就不该”

    “老三,别说了。”冯锡珪看到冯锡范的脸色愈发的阴沉了,于是立刻打断了冯锡韩的话。“老二,你也别怪老三,他也是心焦。”冯锡珪替冯锡韩解释了两句,随即也拧起了眉头。“世孙跟陈永华是翁婿关系,是一体的,要是陈永华抓住冯家不放的话。”冯锡珪悚然而惊的看向冯锡范。“那岂不是说,老二,你也危险了吗?”

    “大哥说的没错。”冯锡范舒了一口气,自家兄弟中总算还有明白人呢,既然如此他也就坦诚的说到。“有王上的宠信,陈永华这边余倒也是不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但世孙。”冯锡范摇摇头。“王上自大陆兵败,身子骨已经差了许多,如今又纵情声色,每日饮酒过度,余怕撑不了多久了,要是王上不再了,陈永华一定会唆使世孙拿余开刀的,届时,”冯锡范苦笑着。“如今台湾关防甚紧,就怕想逃也逃不出去啊!”

    “那怎么办?”冯锡珪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要不,”由于事关冯家上下的身家性命,心慌意乱的他憋了半天憋出一个馊主意。“要不,老二咱们现在就去向世孙输诚,向陈永华认输,虽然迟了些,想来陈永华是正人,该不会追究到底的。”

    “输诚?认输?”冯锡范摇摇头,语气茫然的说到。“没有用的,世孙刚毅颇有国姓爷的余风,来日他承继大位,拿余这个王上信臣来开刀,即可以杀鸡儆猴又可以腾出一些位置上,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还能因为一句轻飘飘的认输输诚就能更张的吗?再说了,世孙真的想笼络冯家的话,当初就不会纳了陈永华的女儿。”

    “照二哥的说法,那咱们冯家是彻底完了吗?”冯锡韩双眉倒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可不成,”他咬牙切齿的建议道。“坐等也是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扳倒了世孙,陈永华也就是案板上的肉随咱们宰割了!”

    “扳倒了世孙?”冯锡范情不自禁倒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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