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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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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明白。”麻英叩首应声道。“王上且放心,臣立刻抽调得力人手进驻西渤泥,以为舰队兵站。”

    “甚好,起来吧。”等麻英重新站起来之后,郑克臧又扫了扫面前的海湾。“孤刚刚听杨卿说这山叫硬头山?这名字不好听,这样孤赐名太平,日后就叫其太平山好了,希望尔等能护卫本藩海疆太平啊!”

    一众臣子再度跪伏下来颂道:“臣等当铭记王上教诲”

    

434。南巡(8)

    泰顺元年十一月十九日,郑克臧搭乘西洋舰队旗舰【雁荡号】抵达潮州南澳岛军港。

    潮州,秦汉时属交州南海郡。东晋咸和六年(公元331年)在南海郡东部析置东官郡,东晋义熙九年(公元413年)又分东官郡属地置义安郡,这义安郡便是潮州的前身。

    此后义安郡这个名称一共使用了260余年,直到隋文帝开皇十年(590年),全国撤郡设州,因义安毗邻南海之畔取“潮水往复之意”,才正式命名为潮州。后人也有诗句云道:“潮之州,大海在其南”。

    隋唐时期的潮州还是中原人士眼中极为畏惧的苦疾之地,隋唐之后,随着战乱、戍边、远谪和民族大迁移,大批中原汉人南来,带来了先进的中原文化,经宋、明数代,人文渐盛,名贤辈出,潮州逐渐被誉为“海滨邹鲁”。

    潮州虽然在行政建制上隶属广东,但跟闽南漳泉之间的联系远比与本省的广惠地区密切,就连正在形成的潮州方言也与广东流行的白话有异,反而与流行漳泉等地的兴化(莆田)话想类似。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历史上的渊源,另一方面也有地理上远近的关系。正是考虑到潮州与广东的联系并非十分紧密,而且潮州毗邻广东、福建以及新设立的赣南等三省,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此郑克臧特意将其单列出来,与荆州府、太平府、琼州府一样成为由中央直辖的副省级留守府。而在防务方面,潮州海域也不再归于西洋舰队的巡航范围,改由南洋舰队进驻。

    “臣等恭迎王驾。”在礼炮声声中,郑克臧踏上了南澳岛码头,在场的几十名文武官员纷纷拜倒在地,三拜九叩齐声颂道。“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郑克臧微微点头,边上的内侍立刻代为传言道。“王上路途劳顿,众卿且各自散了吧。”迎候的官员面面相觑,但内侍已经传达了郑克臧的旨意,谁也不敢打搅郑克臧的休息,因此只好让出道路,以便郑克臧的车架前往行宫。“西洋舰队提督巩天巩大人何在?”滚滚的车驾已经行动起来了,一名侍卫突然走过来通传道。“王上着李大人随扈,请李大人随我来。”一众官员用嫉妒的眼神看着这名年轻的提督小跑步的跟上车队,此时又一名侍卫走了过来。“潮州留守李沧接旨。”从计部侍郎转任潮州留守的李沧赶快出列跪倒。“王上口谕,着李沧款待西洋舰队一行”

    郑克臧的行宫自然是岛上最好的建制总兵府,说起来这个总兵府也有年头了,从明万历三年(1575年),岛上设置“协守漳潮等处驻南澳副总兵”开始,总兵府就存在了。明季郑克臧的祖父郑成功在此招兵反清,此后清廷的南澳镇总兵衙门、郑藩的南澳镇守使衙门也依次沿用。此番为了迎接郑克臧的到来,还特意做了修缮。

    “这颗就是祖父留下的招兵树吗?”来到行宫的郑克臧却没有立刻休息,反而四下走动瞻仰起郑成功留下的遗迹来。“遥想当年筚路蓝缕,真是不甚感叹呢。”

    “潮武王当年披荆斩棘虽然坎坷,但所创功业远不如王上您”

    “掌嘴。”郑克臧冷冷的看着满口阿谀的内侍。“祖父的功业也是尔等可以评价的。”

    吓了一跳的内侍立刻跪倒在地,自己抽起自己的脸来,在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中,郑克臧若有所思的望着街口那块闽粤官绅所筑表彰郑芝龙军功的大石坊。其实内侍说的没错,郑成功的人格上的确有缺陷,而且私心颇重以至于反清之役功败垂成,但这绝不是贬低这位民族英雄的理由,若是没有郑成功夺得的台湾片土,郑克臧也无法获得眼下的成功。不过真正要拔高郑成功的目的却并非因为他是一个悲情英雄,而是因为郑成功的父亲、郑经的祖父、郑克臧的曾祖父,那位海盗出身保明却又降清、降清却又被杀的郑芝龙。

    由于成为皇帝要追封三代先王,所以郑芝龙是避不过去的人物。若是笔销春秋、将其过往视若无睹当然不是不可以,满清对明史的毁谤就是郑克臧的最好借鉴,但是公道在人心,历史是怎么也抹杀不了的,无论何种美饰也都无法将郑芝龙从汉奸的耻辱柱上解脱出来。因此一旦追封郑芝龙为皇帝,这必然成为郑氏王朝的一大污点。可若是不认郑芝龙这个曾祖父的话,又会紊乱人常,落得一个数典忘宗和不能为宗亲讳的骂名,同样成为士大夫不认同新王朝的理由。所以郑克臧三番五次跟诸多的谋士、智臣商讨该如何解决,最终也只能采用拔高郑成功的办法消减郑芝龙降清的影响。

    “来人,将这个多嘴的奴才拖下去。”郑克臧回过神来,看见那个内侍还在委委屈屈的自我打脸,当即心头烦躁,挥挥手做出了让一众内侍胆战心惊的决定。“随便哪个疙瘩扔着,孤不想再见到这个家伙”

    小小的插曲之后,兴趣索然的郑克臧把巩天召了进来,南洋舰队的规模跟西洋舰队差不多,只是巡洋舰的数目略少,只有一队四只,不过这四只当中有两只是一万二千料以上的一等巡洋舰,因此战力上并不逊色西洋方面。

    “如今舰队的主力已经由打狗港迁往福宁直隶州的三都澳,在打狗港、南澳都只留下通报船和巡航船各一队,基隆港方面则只保留一队通报船用于往返琉球海域”

    眯着眼听着的郑克臧突然发问道:“陈龙这边的情况如何?”

    “陈龙?闽纳侯?”巩天想了想回报道。“经过这几年不断输入人口,如今闽纳岛上大约有汉民六千余、黎、苗、山哈等三千余,据此闽纳侯组建了一支六百余人的护卫,拥有鸟船、福船四只、其余渔船十几只,基本实现自保。”

    “那本藩在闽纳和汶莱的商馆可有收益?”这个问题让巩天根本无法回答,毕竟这是蕃洋列国衙门的事,即便巩天有所知晓,他也不好越权回报。“算了。”看到巩天为难的样子,郑克臧知道自己是问错人了,于是跳过不谈,转而问道。“如今东山岛和南澳岛的守备情况如何?同为军港,南洋舰队是如何驻遣的?”

    “西洋舰队这边主要入泊船只还是集中在南澳岛,在东山岛只是一个备用的军港,只是在海上风浪较大巡航舰船来不及撤回南澳岛的时候进驻避风。”巩天报告到。“至于南澳镇守使衙门在东山岛也是有驻军的,据臣所知,大约是一个步队及一哨缁军的兵力。”

    “海岛寂寥,又短缺监督,尔等是怎么保证岛上兵员不像前明卫所一样堕落下去的?”

    巩天身子一振,随即应道:“臣愚钝,臣明白了,臣回去后就安排下,明文规定今后每次巡航,那些备用的军港都要到访,只要有事做,各部才不会在无所事事中堕了战力。”

    “你自己想明白就好。”郑克臧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巩天的揣测,正当巩天觉得过关了,却听到郑克臧言道。“等一下你去跟麻英交接一下。”巩天一愣,就听郑克臧挥了挥手。“不必胡思乱想,这次是让你去接手西洋舰队,至于南洋嘛,孤已经通知楚进赶来了,麻英,”郑克臧略一沉吟。“将会调往东洋方面。”

    巩天退下之后,郑克臧吃了午餐,小睡了一会,等到申时前后,他又招来了李沧。

    李沧此时已经年近五十了,不过任谁都不知道,他十年前还只是区区安抚司的小吏,如今能爬到副省级的位置,固然是因为明郑的势力极度扩张各级官员不敷足用,但不能不说他还是有一定的真材实料的。

    “李卿,潮州十一县,冲繁疲难四字俱全,你这个留守不好当啊。”郑克臧面带微笑的看着李沧。“孤倒是想知道卿将如何着手。”

    李沧苦着眉头回应道:“王上已经决议在广东和潮州实施官府下乡,因此臣以为,若是依旧只靠田赋的话,潮州怕是无力独撑的,还得向泉部恳请调剂。”

    看着郑克臧有些沉下来的脸,李沧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如今却是有个机遇。”

    郑克臧一下子来了兴趣:“卿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机遇?”

    “臣以为赣南设省,其必然需要一个出海口,这或许就是潮州的机遇。”

    “赣南需要出海口?”郑克臧眯起眼睛想了想。“或许如此,但是赣南毗邻闽粤,为什么一定要从潮州出海呢?难不成就不能从两省走了?”

    “赣南之地多从闽粤两省分割,臣不敢妄议,臣私下揣度,两省上下或有所不甘。”这个说法并非不可能,因此郑克臧尽管阴着脸,还是点头认同了。“其二,从赣南至闽南,一路翻越武夷群山,而从赣南经嘉应至潮州只要翻一座莲花山即可。”

    “嘉应也可以翻罗浮而入惠广。”

    “惠州无港口,广州虽然百商会聚,但正是因商贾众多,赣商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惠州无港口,潮州似乎也无口岸吧。”

    “所以臣请开汕头埠。”

    “汕头开埠”

    

435。萧瑟(不好意思,明天又要出团8天)

    望着视线里越来越清晰的安平城堡,郑克臧心潮起伏。过往的一幕幕鲜活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慈爱的陈昭娘、为自己挡风遮雨的郑经、总是一脸刚毅的陈永华、大奸似忠的冯锡范、刚愎的刘国轩还有已经记不起面目的董国太知道自己几乎不大可能再次故地重游的郑克臧一时间有些近乡情怯了。

    “臣等恭迎王驾重返故里。”郑克臧双脚刚刚踏上安平港的地面,一早从应天城里赶来陪同郑克臧祭拜父祖的郑明、郑聪、郑克爽、郑克举等宗亲及东宁文武百官纷纷拜倒。“王上千岁、大夏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克臧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都起来吧,今日孤重返安平,半是高兴半是哀伤,夫子曰逝者如斯夫,要想先王昔日,孤感慨万千呢。”

    说到这,郑克臧命令道:“孤心绪不平,就由秦舍留下陪孤重游安平,其他卿家且先散了吧,待来日,孤再与卿等痛饮欢笑。”

    一众臣子知趣的退下,同为郑经之子的郑克举此时眼里射出嫉妒的光芒,可惜没有办法,他生的太晚,跟郑克臧之间的岁数差的太多,几乎就是隔代人了,因此与郑克臧之间的关系也远不如曾经相互扶持的郑克爽来得亲近。

    不过郑克爽却不觉得陪同郑克臧重游安平城是一项殊荣,虽然他最后是在郑克臧的顾拂下长大成人的,但是长大成人的郑克爽却非常惧怕郑克臧………早先是因为生怕自己嫡子的身份威胁了郑克臧的王位从而引来不测,后来郑克臧地位日趋稳固了,但其身上越来越强的气势也让郑克爽每每在相见时如坐针毡………好在今天郑克臧神情萧瑟,气度内敛,这才让郑克爽仿佛回到当年两人手搀手的岁月。

    郑克爽的心理郑克臧并不知晓,只见他一边信步而行,一边向堕后自己半个身子的郑克爽问道:“秦舍,你还记得当年那些事嘛?哎,你这是干什么,今天不论君臣,俱是游子,你且上来并行,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郑克臧决议来年代明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早在他动身南行之前已经沸沸扬扬举国皆知了。姑且不论荆湖、闽广、江浙等地的士民是欢欣鼓舞还是暗自唾骂,随着消息从郑控区向外流传,各方也有了不同的反应。

    清廷方面很快透过谈判使者向明郑方面表示乐见郑克臧代明,并希望大夏立国之后双方能约为兄弟之邦,彼此以现有的实际控制线为界,息兵罢战通商修好。为了达成这一目标,清廷使者甚至暗示可以将已经成为鸡肋的河南汝宁等府州交给郑方。

    郑方自然是明白清廷的打算,事实上通过若干密谍,关于由戴梓监制的大小火炮正在源源不断的装备八旗内外火器营、八旗新军和新营制的绿营正在快速整编之中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郑藩。但与同正在于赤字搏斗的清廷一样,郑藩也没有从财政悬崖边脱身,一样的囊中羞涩制约了双方大战的可能,所以明知道对方是在实施缓兵之计,郑藩也不得不作出对应的表示,于是双方相继达成了在紫荆关、正阳、颖上、清江浦四地互市的协议。清廷用北地的草药、皮毛、牛羊、天然碱等货物换取南方的丝绸、棉布、珠玉、洋货等商品,双方互通有无,一个虚幻的和平暂时降临了。

    当然清郑之间的和平是不包括四川的,有川东明军这个变量在,都不可能放弃四川这个大省的双方始终在擦枪走火的边缘游走。

    “监国大人,建奴固然是我朝大敌,但是郑逆谋逆在即,我等不能坐以待毙啊。”

    明泰顺元年、清康熙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得知南方即将变天之后,清四川总督席尔达、成都将军桑额联名向北京发出倡议,随即经康熙御准之后两人遣使重庆,试图在联郑驱朱不成后改为联朱驱郑。清使的到来,自然引起了以川东十三家为主的朱耷明军内部的争论。事实上,处在清郑夹缝中的川东明军在屡次对外发展失利后内部矛盾激烈,谁都知道这种割据一方的局面不可能长久,但是如何破局却是众说纷纭。

    其中有人对清使的提议一拍即合:“臣以为若是清廷愿意将邛州、眉州、顺庆等地移交给我们,或可以坐视清郑之间兵戎相见。”

    “坐视清虏和郑逆两败俱伤,真是一个好主意。”反对者自然冷笑连连。“不过我倒以为这个主意不高明,应该趁着郑逆全力应付清军之际南下夺了遵义,这样东有夔门、南守住娄山关,接下来只要一意西进就可以囊括全川了。”

    强烈的嘲讽语气让提议者脸色发青:“刘大人说得好,这是我们要力争的最好结果。”

    “胡闹,郑逆固然是窃国大盗,但是清虏却是亡我衣冠宗族,与其狼狈为奸,你胡大刀也不怕断子绝孙。”说话之人显然是跟清廷方面有着刻骨的仇恨。“说一千、道一万,我是不会鞑子联手杀自己人的。”

    “赵铁枪,难道你想投郑逆不成,什么自己,你跟窃国权逆是自己人嘛!”既然对方率先喊起了江湖匪号,这边自然也要回以颜色。“再说了,东面的消息你不是不知道,权逆为了谋朝篡位已经停止了北伐而且在跟鞑子勾勾搭搭,他们能做初一,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十五。”发言的人扫了扫全场。“而且我们又没有跟鞑子联手对付郑家,只不过是坐观而已。”

    “现在的问题是鞑子能不能一气攻入云南。”明军占据重庆一线已经堵住了清军自遵义入贵州的道路,因此清军只能通过泸州、永宁一线进入乌蒙(昭通)。“若是鞑子能一气攻入云南,我们或可以乘隙席卷全川,若要是鞑子与郑逆在川滇边境相持,或者担心咱们背后捅上一刀而顿兵不前,到那个时候咱们就危险了。”

    中立者的话让激辩的两方都清醒下来,是的,一旦郑军被驱赶出四川,接下来清军的目标不言而喻,于是当即便有人叫嚷起来:“俺的娘啊,这不是死结吗?”

    “不是死结。”主张联清的一方有人站了起来。“为了防止清虏对咱们下手,我们可以趁着清郑大战之际攻取遵义,但攻遵义的目的不是扼住郑军进攻川东的道路而是为了南下黔桂打开大门。”此人诱惑道。“只要能夺取黔桂,那就等于破局了,到时候丢了川东也无所谓。”

    “丢了川东富庶之地到贵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这叫破局?”有人不干了。“席卷黔桂,说得容易,那样一来岂不是让咱们直面郑逆的兵锋了。”此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这样等于我们替鞑子火、火什么来着栗子。”

    “孙山主。”边上人当即提点道。“这句话应该是火中取栗。”

    “对!火中取栗。”孙山主骂骂咧咧冲着提议南下的那边嚷道。“到时候鞑子再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子,还破局呢?我看是破家才是真的。”

    “或许可以跟鞑子要求用云南换川东。”见到众人开始赞同孙山主的意见,主张联清南下的人马上转了口风。“想来建奴最大的敌人就是郑逆,大敌当前,他们应该不会为了区区边角跟咱们纠缠的,到时候咱们坐拥滇黔,那才是一国的样子呢。”

    坐拥滇黔、窥视广西,这个诱惑可不小啊,但联清一方的如簧之舌还没有打动所有人的时候,就听上座的朱耷一阵极其强烈的咳嗽,众人大惊失色的看过去,只见这位名义上的领袖已经晕倒过去,那个号称是朱耷派人从东面接过来的少年宗室正扑在他身上哭号着。

    朱耷不行了?在座的众人一阵紧张,众人都在担心,要是七老八十的朱耷死在当场,仅凭少年宗室是不是还能维系明军这个团体?要是这个团体不能维系了,刚刚说得一切都是空的,届时众人又该何去何从?

    茫然的众人齐齐将朱耷送到后院,看着医生施药救治。好不容易,朱耷缓缓醒来,舒了一口气的众人这才患得患失的离开了行在。

    且不说各怀心思的众人如何考虑自己的后路,这边清醒的朱耷唤来面前的少年:“孤没有想到把你从东面带到这里其实是害了你。”

    少年宗室看着朱耷无力的手势泪如雨下,朱耷转而向自己的几名亲信说道:“一旦孤故去,川东分崩离析,到时候你们只管派人向郑逆请降,想来能不战而得重庆,郑逆必然不会为难你们,或许还有封赏,只是希望到时候你们保住这个孩子一条性命。”

    朱耷比了半天已经精力透支到了极限,但是他喘息了几下之后犹自不肯停下:“投降清虏是没有好下场的,至于投降郑逆,孤与夏王打过交道,应该不是暴傑之人,或许还能保住我朱氏一脉,但事有万一,所以还请将这个孩子隐匿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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