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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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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和这位黎姓的都督同行,凌之卿才得到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安南“常识”。原来堂堂一品的都督和二品的总兵到了前线只能管一个营八百人的兵力,至于再次一级只能管奇、队这样二百人左右的基本作战单位。

    “尼玛,原来老子到了安南算不上总兵、都督也算是参将、游击了。”凌之卿暗自笑骂了一句,可不是吗,明郑一个团的兵力有四百来号人马,放在安南就是半个郑主军队的营了。“不过这个参将、游击可不值钱的很呢。”

    怀着这样的腹诽,凌之卿终于赶到了前线,还来不及进入郑根大营的他粗粗扫了扫郑主军队的驻地,顿时大吃一惊,这是军营还是集市,这是准备打仗呢还是在郊游啊。

    好在郑根大营的防备和构筑还算得上强差人意,以至于凌之卿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口吻自咐道:“还好,还好,老子总算不是来送死的了。”

    然而凌之卿没有想到,一进入郑根的大营便遇到了下马威,也不知道是不是郑根自己的意思,他刚刚落座,边上就有人问道:“凌使,一路上可见主府兵威了吗?”

    凌之卿很想说兵威没看到,只看到一群难民,但毕竟这是人家主场,他这个客人不好过于评价,因此推诿道:“小使此来奉有严令,只带着眼睛和耳朵,不准开口评价,所以,还请定南王和几位大人见谅。”

    本来请凌之卿开口评价便是客气,见到他婉拒,郑根也就不再追问。事实上,郑主虽然靠在军队掌握北河一国,但是掌握权柄之后的郑主却对武人极度提防并且学习明清两代以文御武的国策实行文人领军,因此对于凌之卿这样的明郑武官,其实并不看重。因此随后凌之卿要求到前线走一走提议也得到了同意,似乎完全没有保守军事秘密的想法。

    既然郑主和主府如此上道,凌之卿当然求之不得,于是当他知道今天就有一场进攻之后,顾不得整理休息的他立刻赶了过去。

    等到凌之卿赶到,进攻已经开始了,今天攻击的目标是阮郑长城的一部分。所谓阮郑长城并不是类似中国北方长城一样绵延数万里的防御体系,而是由若干泰西棱堡和若干不利于行军的山岭、江河组成的防御阵地。城墙部分当然也有,但是并不长,且为若干棱堡之间的连接。由于棱堡扼守交通要道,因此攻击城墙是没有用的,只能硬叩棱堡区。

    说是棱堡,但棱堡也分简易,阮主的老师葡萄牙人在欧洲本来就是鱼腩一样的存在,其国陆军更没有大规模战斗的经验,因此体现出来的就是阮主方建造的棱堡结构相当原始,在郑军眼里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可惜的是,郑主的军队不是郑军,坏心肠的荷兰人在大肆出卖军火的同时却没有相应告诉郑主在欧洲是如何攻击棱堡的,因此逼得每一次南侵的郑主军队都只能用农兵的血肉之躯来突破理论上无法突破的铜墙铁壁。

    这次也是一样,在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炮之后,成百上千的北河一兵们背着装满泥土的麻袋蜂拥而上,准备填满一段对手重新整理过的水壕,结果却在对方的攒射下,丢下十几个伤者、五六个亡者狼狈逃了回来。

    逃回者并没有躲过索命的无常,在面色狰狞的郑主部将的指使下,逃跑者中的倒霉鬼被挑选了出来,这些人一个个被按到在军营前的空地上,然后在哭求不得中被一一斩落了首级。首级随后被高悬了起来以作儆猴之用,而在这些枉死者的“注视”下,新的一批胆战心惊的农夫们重又踏上了死亡征途。

    凌之卿很奇怪,这倒不是因为郑主手下炮击的精度太差,也不是因为其炮军开火时一窝蜂的射击,因为这两个问题在清军绿营中还很常见,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平时的训练不足,才会在战时反应出来种种问题。

    事实上令凌之卿奇怪的是两个地方。

    第一,为什么“一兵”们不在炮击掩护下前进,反而要在炮击的间隙才顶着对方的炮火出击,这不是找死吗?

    第二,第二,奉命填满壕堑的一兵们为什么不找些盾车之类的防护,须知道盾车虽然挡不住对方的炮弹,但至少能在一定距离上让阮主士兵手中的火绳枪的杀伤效力将大大减弱。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疑问,但凌之卿记住他在郑根面前的表态,丝毫没有提点郑主方面的意思。甚至在他看来,北河人又不是中国人,死得越多自然越好,至于郑主能不能一统安南跟他更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很快再一次失败的一兵们退了回来,这次出击的一个营再度丢了十几个农兵,而他们唯一的成果就是把之前的阵亡者连同一部分麻袋填入了水壕中,根据他们填满的速度,只要再有五、六百人的牺牲,估计就能把水壕给填实了。

    所以进攻还在持续着,不过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火药还是觉得炮击根本无效,每次进攻前的炮击却停了下来,这样一来,一兵们的士气更加低落了,只是三、五个人倒在前沿就拔腿而逃,结果被自己杀死的还要多过在阵前伤亡的数目。

    打到太阳西下,这一段水壕还是没有填实,不得已郑主方面只好收兵。

    凌之卿在回郑主大营之前,特意查看了他观察的这个营头的情况。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死伤枕集的一兵们一边用敌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长官,一边吃着木薯和香蕉干混合的简单食物,至于一兵们千辛万苦从家乡带来的大米却不是他们能配享用的。

    看到这副景象,凌之卿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些木薯和香蕉干是士兵们带来的吗?”

    “不是,”郑主派来的通译如是回答道。“是一兵们在周边采集来了的。”

    凌之卿继续问道:“若是吃光了怎么办?”

    通译指了指营地后方,凌之卿记得那里似乎有一片空地:“不用担心,后面已经种上稻子和木薯了,在粮食吃光前,我们就能收获新的一季了。”

    什么,便打仗还能边种地,凌之卿要晕倒了。不过更让他头晕眼花的是通译意犹未尽的潜台词,想来,这些可怜的一兵们还要在征战之余的还要同时继续充当主府的佃户,为郑主及一众将官们源源不断的提供大米。

    这样的军队能打胜仗?

    

422。郑阮内战(3)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422第一页】

    “早知道老子就不来找魏发这家伙了。”杜虎一边眺望着远处隐隐约约的葡萄牙舰队,一边低声咒骂道。“这下倒好了,把老子也兜进去了,真是丧气。”

    杜虎原本指望和魏发的琼甲队会师后北上攻入沱瀼港(岘港),却没曾想到,等他率部来到会安海域却发现被迫从澳门撤出的葡萄牙人居然拼凑了五条武装商船和两条巡航船级别的炮船与魏发部在外海对峙着………这其实也可以理解,葡萄牙人已经没了澳门,要是亲附他们的阮主也被明郑支持的郑主消灭了,那他们在南中国还就彻底没有立足点了。

    “其实佛郎机人也是在虚张声势。”常天远如是判断着。“要是他们想打,当初占优的时候就打了,何必等到我们到了以后再折腾起来。”

    常天远这话也是有道理的,毕竟明郑虽然收回了澳门,但是并未彻底禁绝葡萄牙人进入各外贸口岸通商,因此即便葡萄牙人为广南阮主出头,也未必敢冒彻底失去对华贸易权的代价与明郑水师大打出手。

    “佛郎机人眼下虽然看不出有跟咱们做一场的意思,但粘粘糊糊粘在你身后也是麻烦。”杜虎呲牙咧嘴的说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些夷人是什么鬼心思,万一咱们准备对付阮主的炮台了,他们背后来上一刀,那就麻烦了。”

    常天远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常天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了望哨报告道:“【瓯江号】发来信号,魏管带要过船来。”

    “魏发这小子要过来。”杜虎一拍面前的船榄。“正好合计合计怎么赶走这些夷鬼!”

    “埃库利斯特先生、希尔蒙斯特奈船长、克特鲁希库上尉,还有其他在座的几位船长,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明国舰队的数目已经由五条战舰上升为十条。”

    郑军水师这边正在商量如何驱赶葡萄牙船队,而葡萄牙船队这方面也在就当前事态进行了严肃的讨论。不过,与郑军水师将二千料至三千料的通报船排除在作战序列中不同,葡萄牙人却把120吨级以上的船只统统视为对手。

    这是因为葡萄牙方面出战的五条武装商船中的【雷利亚的守护天使号】的排水量只有105吨,另一艘稍大一点的【果阿女人号】也不过185吨,与郑军两条通报船的大小相当,装载的火炮数量也比较接近。

    而更对葡萄牙人不利的是,其最大的战船【拉什古人号】虽然有一千一百吨的排水量,但却是一条克拉克商船(圆船),机动性能和火炮门数不但比不得己方的另四条盖伦船,更无法与郑军拥有的护卫舰型巡航船相提并论了。

    “在此情况下,我方是不是还要继续执行广南国王交代的阻挡明国海军行动的任务。我个人希望,得到全体船长的一致认同。”

    主持人的话音刚刚落地,他先前提及的一串名字中就有人站了起来:“先生们,当初我就认为评议会让我们执行这一任务是极其愚蠢的决定,它必然殃及我们在明国的商业活动,现在我则认为继续执行是更加愚不可及的,是该到此为止了。”

    “希尔蒙斯特奈船长,评议会的决定是不是愚蠢我的看法跟你不一样,我们已经被明国人从澳门赶出来了,若是不能再展现应有的力量,恐怕连广南这块落脚点都未必能保留下去。”现在开口的人显然不同意前者的论调。“至于大家所担心的,明国舰队会不会源源不断而来,我认为这可能是现实,但也未必一定会出现,毕竟据我们所知,明国人虽然一手挑起了这场战争,但介入的程度却并不深。”

    “帕拉拉蒂乡绅的论调我不能赞同,希望敌人能放弃自己的优势,这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克特鲁希库上尉站起来向众人说明自己反对的理由。“据我的了解,明国在环南中国海有两支主要的舰队,布置在东宁、福建方向的我们暂时不要理会,但在广东、金兰以及西婆罗洲方向,明国人一共有26只主要军舰,其中被他们称为巡洋舰级别的1000吨以上大小的三甲板战列舰共有4只,其余22只为500吨级以上的护卫舰型快船,至于类似【雷利亚的守护天使号】和【果阿女人号】的小型船则差不多有15只。”

    克特鲁希库上尉报出的数字并非他的杜撰,而是迁移到会安的澳门评议会苦心积虑查探的结果,虽然未必就十分准确,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跟真实数字已经相差的有限了。

    “根据我所知,明国海军的4只巡洋舰及一部分小型船、军用运输船长期留守在香山澳海军基地及广东沿海以便保卫广州等沿海贸易港口,另外明国还在琼州、廉州及金兰三地建设有军港并保留常驻舰队。”

    克特鲁希库上尉继续言道:“根据明国海军习惯用4只护卫舰型快船加上1只小型通报船编组为1个分舰队来作为判断依据,我们可以认为明国海军长期保留14~16只主要作战船只实施巡航,那么剩下的10只主要作战船只一般用来轮休。”

    克特鲁希库上尉指着舷窗外隐约可见的郑军舰船言道:“如果说,我们目前看到的是来自廉州和金兰的2支分舰队的话,那么明国人短期内还将可能得到至少一个分舰队的支援,届时无论从数量及船只作战能力而言,明国人都将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海军当然比的是船和船上的大炮数量,经过克特鲁希库上尉这么一量化,在场的船长们一个个倒吸冷气,但是刚刚开口的帕拉拉蒂乡绅却不服气:“上尉,明国人可能派出舰船与一定派出舰船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克特鲁希库上尉却针锋相对的反问道:“阁下,你又是如何确认明国人一定不会派出支援舰队的。”

    克特鲁希库上尉顿了顿:“我们都已经知道,明国海军的将领都是一群疯子,【玫瑰夫人号】、【大东方号】的一系列事件告诉我们,一旦他们占有优势,就会无所顾忌的扑上来撕碎我们,而为了明国的丝绸、茶叶,欧洲各国绝不会在亚洲发动一场十字军东征的。”

    众人有些毛骨悚然,没错,己方是有顾虑的,但对手却可能是肆无忌惮的,这么一来,动摇的人就更多了,不过,还没等众人得出决议,一个消息传了进来:“先生们,明国人派了一个小船向我们划过来了,应该是使节。”

    这个时代的欧洲人还讲究绅士风度,当然这也是在对方实力相近的情况下才会表示出来的优雅,因此当一个小时后,被汹涌的浪花搞得浑身湿漉漉的郑军特使登上470吨的【西斯德里克斯将军号】的时候,已经换上各自最漂亮衣服的葡萄牙船长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本官代表大明水师西洋舰队提督麻英麻大人向贵方提出质询。”年轻的护军校尉丝毫不以自己的狼狈为耻,至于对方衣着的华丽,在他看来就像小丑一样滑稽。“我师奉大明皇帝令谕及夏王旨意巡守此处海疆,贵方舰队阻碍我师行动,是为何意,兹命尔等立刻散去,如若不然,将试作对我师抱有敌意,我师自将回以打击。”

    “他在说什么,是宣战吗?”葡萄牙船长们听了船上通译的翻译,一个个交头接耳道。“什么,还要记下船名,船型,日后禁绝贸易,这,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对于这些船长们的反应,护军校尉很是满意,他昂首宣布道:“自本官离船三刻之内,贵方还不散去的话,将试作佛郎机对大明宣战,届时何去何从,就由不得你们说了算了。”

    “对不起,我们要商议一下。”克特鲁希库上尉让通译跟护军校尉说了声稍后,随即拉上众位船长回到舱室里。“各位先生,明国人说三刻钟也就是我们的一个半小时,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若是我们不能拿出决断的话,对我们个人,对葡萄牙王国而言都是一场不可预料的灾难。”克特鲁希库上尉举起手。“我赞成立刻撤离这片海域。”

    “我反对。”帕拉拉蒂乡绅高喝道。“在敌人的威胁下撤退,这是耻辱。”

    “我认为耻辱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们来亚洲是赚钱的,广南的物资并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所以我倾向于接受明国人的要求。”

    “我也赞同撤退,毕竟跟明国人开战就意味破产,我要对船东和几位股东负责。”

    “若是广南国王同意把会安租借给葡萄牙,我认为或许可以为其抵御明国人的进攻,但是现在,只为了一点微薄的酬金,我不能为此冒险。”

    

423。郑阮内战(4)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423第一页】

    今天听说有象队攻城,凌之卿有紧巴巴的离开了环境相对舒适的郑主大营赶了过去。说起来在凌之卿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象队应该和马队一样是冲击兵力的印象,因此对于骑军如何攻打城堡他还真充满了好奇。

    等到凌之卿赶到,象队早已经披挂上阵。郑主此战一共动用了五百头大象,其中半数以上是承重的母象,只有不到二百头的战象可以冲锋陷阵。当然区区一处棱堡辗转腾挪的空间有限,自是不够二百头大象一起上阵,所以此次出动的只有三十余头而已。

    这些战象的身形都有一丈多高,再加上长长的獠牙、威武有力的长鼻以及狂躁的嘶鸣,在从未见过这一幕的凌之卿看来,一如恍如史前怪兽一般可怕。

    看着看着,凌之卿向通译问道:“为什么要在大象身上刷上黄泥?”

    这在安南等中南半岛国度并不是什么秘密,因此通译飞快的回答道:“象皮本来就厚,刷上黄泥便能更好的抵御敌人射来的弓箭。”

    “那又为什么不在象身上包住马甲一样的铠甲或者藤甲。”

    “给大象穿铠甲?好像从来没听说过。”通译有些奇怪的回答到。“但以前是包裹过藤甲的,但是现在用火铳和火炮了,再多的藤甲都没法挡住,所以干脆不着了。”

    “原来如此。”凌之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倒也是藤甲已经不足以抵消火药武器的威力,至于为什么不给大象穿上一身铁甲,凌之卿估计要么是太重了、要么是太贵了。“本官明白了。”正说着,持枪、持弓、持铳的战兵纷纷爬上象背上的背篓中,这种作战用的背篓甚为简陋,根本没有一点防护,比之郑主御用大象身上的御座来简直云泥之别。“啊,”凌之卿忽然惊呼一声。“怎么还有大炮?”

    通译自傲的一笑:“这就是我朝精心设计的象炮。”

    但通译的笑容还来不及收敛就听到凌之卿继续惊叫道:“这,这能打得准吗?”

    通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了,没错,这象炮吓人的多数,事实上并没有太多的威力,甚至为了避免大象被火炮发射的声光所惊慑,为此还要蒙住大象的眼睛并刺聋大象的耳朵,只是靠在大象和象奴的默契才能如臂使指的驱使。

    好在凌之卿并没有纠结在大象身上架炮这一奇葩上,只见在他的视线内,象队已经开始缓步冲锋了。事实上,一队象兵除了在大象身上的御手、战兵外,大象周围还有十几名护卫的士兵,这些人主要防备对手打击大象的下腹部,但是由于蒙住眼睛的大象只知道前进,因此他们预防大象踩踏的心思远比提防对手出击更多。

    随着大象的靠近,阮主棱堡开始射击了。暴鸣声瞬间充斥了整片旷野,时不时有炮弹落在象队的周遭,只是雨季中的安南大地比较泥泞湿滑,所以并未能形成跳弹,只有少数被直接命中的倒霉者落入了死神的掌握。

    象炮也开始反击了,每一次的后坐力都让巨兽浑身一颤,但一如凌之卿的判断,射出的炮弹十之*不知去向,就算是打对了方向,但小口径的象炮根本够不着棱堡中的对手,更加可悲的是,每一次射击之后的装填都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情。

    正当端着望远镜仔细查看的凌之卿直摇头的时候,一头大象突然长嘶悲鸣,然后前肢一曲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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