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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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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番知番白武光表情严肃的回应道:“蒙上国错爱,愿为郑王正名,只是我王上并无代黎氏之意,恐怕有违夏王好意了。”

    宗有芳叹息道:“明皇不日将禅让皇位于夏王,夏王也是考虑到定南王已经像自己称侄,才想让安南郑氏名正言顺,却没有想到定南王恪守君臣大义啊。”

    这番话说得白武光冷汗淋漓,这不是明摆着说郑克臧是篡逆之辈,安南郑主绝不会仿效吗?这可比当面打脸还厉害,真要如此,说不定宗有芳一回去,郑军就杀到北河来了。

    因此礼番付阮知洺立刻出言修正道:“定南王虽然不想代黎而立,但对于夏王好意还是颇为感激的,因此已经同意贵使之前所言三条之中乙条,开放多邦(谅山)、海阳、容市、岑山为通商口岸,方便两国商贾往来,至于本条中使者言明各项也一并照准。”

    “这是个好消息。”宗有芳说是好消息但脸上刚才还有的笑容,现在一点都不剩了。“只是本使所提三项,贵方只准了一项,那也就是说其余两条,贵方都已经否定了喽,也好,如此,本使回国就如此跟夏王言明吧。”

    宗有芳说得简单,但这分明是战争威胁,为此心怀不满的白武光轻咳一声:“宗大人,其实丙条也好商量,主府以为”

    “且慢!”宗有芳打断道。“本使记得当初跟莫陪从谈及乙丙两条只有准予不准之说,并无可否商量一语,该不是莫陪从传话时没有说清楚吧,亦或是两位大人没有听明白?”

    “这?”白武光和阮知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眼中都充满了无奈,虽说郑主已经定下调子,乙丙两条都可以答应,但他们还想尽量跟宗有芳争取,即便争取不到,他们也好在甲条上迫使宗有芳让步的条件,但是想的不错,可宗有芳却根本不按北河的节奏起舞,无可奈何的他们只好一退到底。“既然宗大人坚持,那北河小国又能如此,只好答应便是。”

    “两位大人真会说笑,这可是本使逼迫二位答应的吗?”宗有芳却看起来委屈之极的两人不假颜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不答应,想来夏王仁德断不会以势欺人的。”

    不以势欺人这怎么可能,腹诽中的白武光只好笑着言道:“夏王仁德天下咸知、我等小国番邦也自是了然,又如何敢误会了夏王好意呢,只是贵使当初所言甲条,我国实在不能答应,还请贵使回国后能在夏王面前美言。”

    “为何不能答应。”宗有芳明知故问道。“高平乃莫氏之土,莫氏族人尚多有顽抗,渡让于我藩对主府来说有利无弊,至于谅山,若是还为贵国内陆的话,开口一事多有不便,不若划给我藩,也好往来通商,当然,我藩也不会白要了贵国土地,前议依然有效,只要贵国渡让上述领地,一应火器、火药马上起运。”

    “无论高平还是宣江各地都是我朝先辈浴血所得,区区几千门鸟铳、数十位大炮便想换取,大明的算盘是不是打得太精了。”白武光忍无可忍,语气冷峻的回应道。“即便贵方提供的军器数量再加上一个零,我朝也绝不会拱手相让的。”

    “如此啊,”宗有芳也冷笑起来。“本官记得后黎朝正是从大明手中窃取了安南布政司之地才的以立国的,时光上溯,丁朝也是从我中华分裂出去的,如此说来,贵国所谓浴血之地全系取自中华,我大军罚罪也是师出有名!”

    眼见得要谈崩了,阮知洺急忙跳起来充作和事佬:“宗大人千万不要误会,白大人的意思不是说一寸土地也不能商量,只是贵方上次索要大宁,主府已经给了,今次又索要高平和宣江以北,安南国小,又如此经得起如此蚕食。”

    宗有芳当即斥道:“你们蚕食中华的时候何等快意,换成自身就受不了了?”

    阮知洺只是双手作揖道:“安南国小,比不得天朝上国。”

    宗有芳轻哼了一声:“本官曾言道可以商量,但贵方显然不想商量,那好,就不用商量了,来人,送客,另外,明日我们回去,然后约见荷兰红夷,告诉他们不跟北河中断外贸,就别跟本藩采买货物了”

    “明使是这么说的吗?”郑根听着两位礼番主官的话摇了摇头。“应该让鸿胪寺去的,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话一出,白武光和阮知洺的脸上发烧,但郑根并没有注意他们的脸色。“你们不知道,现在事情麻烦了。”

    麻烦了?已经够麻烦了,还有其他什么更多的麻烦可以相提并论呢?

    但两人想错了,事实上麻烦才开始,就听郑根言道:“富春(顺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孤在跟大明密谈,而且前不久孤那位叔父还派人到了更南面的金兰,现在整个富春都传疯了,说是主府准备再度南下平灭了阮氏之后自立为皇,如今阮福淍那小子已经下令聚兵十万,准备先击败了孤的南征大军,然后再回师击败明郑在金兰的力量。”

    “什么?”两人瞠目结舌的看着郑根,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是明人放的风。”醒悟过来的白武光理所当然的推断道。“一定是明人在其中捣鬼,可恶之极!”

    “即便知道是孤那叔父派人捣鬼又有什么办法。”郑根摇了摇头,他可以动用一兵跟同样训练程度的广南军在长城一线交锋,但却根本没有勇气跟明郑大军交手。“如今南北大战在即,主府断不能再跟北面龌蹉了。”

    阮知洺一点就透,当即请示道:“臣明白,臣这就去跟明使恢复谈判。”

    “先要让北面答应立刻赠送军械、军火,”郑根发话到。“白卿就不必去了,免得到时候又不开心了。”此言一出,白武光的表情一下子凝滞了,但郑根的话还没有完。“阮卿,既然白卿已经说了每一寸山河都是我安南将士浴血所得,卿与明使谈判时,还要据理力争。”

    阮知洺俯首应道:“臣明白”

    “什么高平不能谈,宣江以北可以交付本藩。”看着重新回来的阮某人,宗有芳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没有,算本官多心了,不过只渡让宣江以北怕是不够吧,这样好了,贵我先把已经谈妥的东西定下来,其余的慢慢谈”

    明泰顺元年四月初一,明郑与北河达成《升龙条约》又称《戊寅四口通商条约》。

    北河郑主同意在开放多邦(谅山)、海阳、容市、岑山四地为通商口岸,允许明郑在升龙建立国信使馆及在四处通商口岸设置通商领事。同时郑主答应授予明郑领事裁判权、外贸货物定价权以及北河对泰西各国的外交权,并且承诺不经过明郑海关同意,北河不得随意增建关税、明郑商人继续享有外贸船免除入泊陋规等特权。

    同时鉴于多邦被开设为通商口岸,因此双方重新厘定国境,将左江支流平而河流入安南境内后江北各山地及世居期间的各峒边民重新划归大明治下。

    

414。海州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414第一页】

    “快走!你们这些该死的阿哈【注1】,想吃老爷的鞭子不成!”

    吵吵嚷嚷的源头是几名容貌丑恶的骑士,这些留着金钱鼠鞭子的家伙一面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衣衫褴褛的行人身上,一面大吼大叫着。

    “全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否则老爷我们怎么会在现在出门,还想偷懒!”

    不经意间,时间已经进入四月末了。即便是苦寒的辽东大地,如今也是冰雪消融、大地回暖的季节了。可惜的是,冰雪消融除了带来绿意盎然的勃勃生机以外,还带来了上涨的河水以及泥泞难行的道路,以至于所有人都被迫在泥浆一般的道路上挣扎。因此而弄得狼狈不堪的骑士们,才会把升腾的火气不断的发泄在令他们如此遭遇的罪魁祸首的身上。

    当然被驱赶、被殴打的奴隶能是不敢反抗的,之前惨痛的教训告诉他们,历来反抗者只有被屠杀的结果。所以,即便是被向来苛待自己的主人从已经定居下来的窝棚中赶出来,驱赶着走向未知的旅程,这些已经向命运妥协的人群依然默默忍受着。

    倒是恶行恶相的骑士们的首领有些看不过去了:“好了,别把邪火随便乱撒。”

    “大人,何必对这些蛮子温柔。”骑士中一人回应道。“他们只认得鞭子。”

    “是嘛!”首领微笑的驱马来到骑士当中,猛然间抽出自己的佩刀,带着刀鞘就劈打在说话人的身上,在对方惨叫一声之后,首领环视着惊恐的众人。“混账东西,你知道什么。”首领训斥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龌龊心思,是不是觉得地里没人替你们耕种了,觉得不舒服,告诉你们,这批人比你们精贵,路上少了一个,到地头就会少换一个蒙古王爷回来,这等干系,漫说你们承担不齐,就是本佐领也承担不起。”

    唯唯诺诺的披甲人这才醒悟过来,是的,自己不过是借着伊彻满洲【注2】的身份为虎作伥的那支伥,现在老虎本身都快被人打死了,自己还如何敢太过张扬,于是一个个收敛起爪牙,虽然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但鞭子却大多数时候落在了空中

    若是这个时代有什么人可以立在高高的虚空俯瞰大地的话,就会发现在广袤的辽东大地上,类似这样的押运队伍还有几十只,顺着他们行进的路线,越过河道和山峦,直至来到大海之边的某一处海港之中。

    “贺大人,人已经清点过了吧。”离开海港还有距离的地方,一组木栅栏形成的木城北侧,一名还带着暖帽的清廷官吏正在满脸谄笑的看着对面的郑藩军官。“就请贺大人在接收文书上签字画押,下官也好飞马送回京里去。”

    根据息县谈判的结果,清郑双方约定以五百名三藩旧部或其他辽东奴隶的打包价换取一名被俘的蒙古王公台吉。按照交换流程,清廷先按郑藩提供被俘名单在宁古塔、黑龙江等地收集三藩旧部,然后分批送至北朝鲜海州,郑藩点检后出具接收文书,清廷再将文书转送息县与郑藩的副本对照,若是无误便由郑藩在息县释放一名蒙古王公台吉,直至最后换完。

    当然,考虑到必然有老弱妇孺熬不到行程结束,因此清廷提供的三藩旧部的人数要比约定的多一些。但十几年的折磨下来,三藩余部在东北已经不多了,所以清廷只能一股脑的将其他流放东北的汉人奴隶及奴隶后人统统驱赶往海州,甚至还募集河北、山东的无地流民冒充三藩旧部,其中也不乏暗自塞进去的各路密谍。

    “赫其拉大人,人头是没错,可是你看看,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又怎么能熬得过海上的颠簸,还得让咱们花粮食供他们将养时日,”自告奋勇代表郑藩出面的贺天是童子营甲寅期的出身,如今在北洋分舰队的一名正五品船指挥,虽然比不得麻英、楚进等一干四品提督,但资历也算是很老的,只见他此刻摇头晃脑的样子,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这如何使得,所以这字本官不能签,这押本官不能画。”

    这是存心刁难,绝对没错,但对面的盛京镶黄旗包衣参领撒三多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伸手握住贺天的手,贺天一激灵:“你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手里多了一袋东西,摸上去有棱有角,份量还挺重。

    此时就听撒三多笑道:“请贺大人高抬贵手,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贺天实在搞不明白对方怎么从马蹄袖里变出一包银子的,但他本来也就是拿捏一番,趁机过过训斥对方的瘾,却意想不到的敲了一笔竹杠,自己先倒晕了,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在对方递过来的公文上签字画押了。

    看着长舒一口气的撒三多心满意足的背影,贺天一拍后脑勺:“搞什么鬼,这样也能拿银子,早知道老子就多敲他一笔好了。”

    话虽如此,贺天随手把差不多五十两的银袋丢到护兵手上:“去交给监军官,就说鞑子冤大头送的,有道是白拿白不拿,记在账上,给这些三藩的人加一碗粥也好,一个个肌瘦面黄的,送到南面去也是累赘”

    除了交接“三藩旧部”以外,根据苏克哈图的建议,双方还在木城稍远的地方开设里椎场互市。双方的第一批货物已经运到,由于南北之间的战火未熄,南北商途已经中断多日,因此彼此之间都有需要。譬如南方糖品、棉布、湖笔、宣纸、胡椒、象牙、水银、苏木、燕巢、鱼翅、犀角、鲲皮、鲸骨、鲸油蜡烛,又如北方的皮毛、东珠、马鬃、人参、纯碱、琥珀、烧酒、大木等等,不过双方心照不宣的没有提供任何金属,郑藩也没有提供海贸中紧俏的丝织品、茶叶、瓷器、漆器,清廷也不打算出售马匹。然而饶是如此,从北京赶来主持交易的内务府几个主事一个个两眼放光,显然这笔交易是做大发了。

    “齐大人,”郑藩这边出面的也是内务厅,不过不是经理处而是调查处。“时间紧迫,再加上是探路,所以这次东西不多,若是贵方觉得可以,且又安排得过来足够的货品,贵我倒是可以在次第长期交易。”

    由于清廷只能陆路运输,因此运输速度上显然是没有郑藩海运更有效率的,为此清廷这边其实希望将贸易的地点从清州移回国内:“武大人,能不能将椎场改在息县或者淮滨,这样我们也好方便筹集货物,另外下一次能不能捎带些江南丝绸。”

    “国内互市怕是不行,毕竟双方还未达成和议,为了安全期间,还是在清州为好。”内务厅武大人第一时间拒绝了对方的提议。“至于丝绸嘛,我知道贵方现在丢了四川半壁,几乎全部丝织品的来路都没了,不过买丝绸是需要大量银两的,贵方现在有这个财力吗?”

    这话问的好,清廷现在差的就是银子,要是再因为采买奢侈品导致大量白银流出,恐怕离财政彻底破产就为时不远了,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丝绸成了暴利产品,所以内务府方面思前想后,还是准备买一部分。

    “银子,我们的确有些紧缺,但贵方也怕是有缺的东西吧?”为了百分之三百以上的利润,内务府的蛀虫们甚至可以跟魔鬼*交易。“一匹马换五疋丝绸,若是能定,下一次,我们先交易一千匹马的货量。”

    “按照往年的价格,一匹马换五疋绢丝的确很公道,不过马并不是你们一家有,凭什么要接受你们的价格。”武大人笑着摇摇头,这笔交易他是稳坐钓鱼台的,自是可以漫天要价。“依我看,一匹马最多两疋湖绫,要是不答应,那就算了吧。”

    “武大人,价不是这样杀的,”内务府齐大人很是不满的说道。“这样吧,我让一步,一匹马四疋宫绸。”武大人只是摇头不语,齐大人咬了咬牙,给出一个新价码。“一匹马换三疋半宫绸,这个价不能再低了。”

    “不行,”武大人一口咬死。“至多每一百匹马我再送一座泰西自鸣钟给你们。”

    随着泰西传教士的撤出,清廷除了在天文、历法以及军事科学上的损失外,舶来品也断了来路,因此一座自鸣钟现在也是值老大的价钱。

    可惜,齐大人他们要丝绸不要自鸣钟,所以他提出:“一匹马至少换三疋宫绸,若是能换到三疋半,每换五百匹马,我们愿奉送武大人您白银五百两。”

    齐大人劝道:“这个价码不低了,武大人,你千万要三思啊。”

    “银子我是不敢要的。”武大人和贺天不一样,贺天接受贿赂可以按水军缴获的条例处置,但作为调查处的特务,他要是不经许可接受清廷给予的好处,回去后立刻就会人间蒸发了。“这样吧,三疋半我做主了,不过每交易一千匹马,你们额外要提供三尺胸径的大木十根。”

    “那就一言为定”

    【注1】阿哈:满语奴隶,也做其阿哈。

    

415。虾夷之变(求票)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415第一页】

    森山介助这个名字应该读成来自森山这个地方的介助,而介助、茂助、堪助、堪介这些都是日本最普通的农夫的名字,由此可以知道,这个手拿长枪穿着竹胴的男人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武士,事实也是如此,虽然号称祖上当过某位诸侯的武士,但森山介助实际只不过是两浜组从近江雇来的一名农兵而已。

    当然武士也好,杂兵也罢,在虾夷地是没有什么大区别的,至少普通的爱奴人是看不出来的,至于那些大的酋长,倒是有见识,但人家打交道的不是两浜组的手代就是松前藩的家老、侍大将,又怎么会在意普通武士和区区农兵呢。

    所以此时此刻,威武不凡的介助大人只能意兴阑珊的站在芨部馆的大门口做守护神状。

    所谓馆是一种建筑,原本是公卿、武士、大商人居住的别墅,在日本战国时期演化成封建小领主集生活和防守为一体的武装据点,类似欧洲黑暗时代的骑士庄园,但是就防御能力而言,远远不如城、砦,更不如欧洲人的城堡。

    当然馆的坚固程度弱、防守性差的问题不是没有人注意到,但要建起更坚固、更好防守的砦、城首先需要不菲的财力,这一点就让很多小领主、小地头可望而不可及。其次,在日本战国早期,各方领主的兵力不强、攻击力极弱,已经足以让馆成为一个可靠的据点。

    而虾夷地的沿海馆就是在战国甚至战国之前就建立起来的,其中比较有名的有志海苔、箱馆、茂别、中野、胁本、稳内、芨部、大馆、弥保田、原口、比石、花泽等十二个馆。只不过当初这些馆并非由武士领主们建立,而是作为商人们在虾夷地的武装商栈,以应对几乎没有攻坚能力的本地爱奴人部族而已。

    森山还在发傻,突然间远处出现了大股的爱奴人。对此,介助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警戒。没错,和人是征服者,跟爱奴人的关系也十分微妙,但是两者之间大规模的冲突早已经是过去了,如今的对方只是和人雇佣并盘剥的渔猎队而已。

    “不对!快关上大门。”森山介助没有动作,但边上的丹后左卫门良彦却发现了问题。“傻站着干什么,那不是商队。”丹后呵斥着,他虽然现在不是武士,但也是苗字带刀的浪人,地位远比森山之流要高出许多,别的不说,光是扶持米就比对方要多拿十几俵,因此在芨部馆中也算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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