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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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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张学尧等人的家眷本来已经迁至海澄,这次便直接运往东宁,唯有刘炎以母老病为由,派兵在海上拦截运输船队,并随后北上投降了清军。

    刘炎的叛逃让冯锡范找到了机会,他向朱锦进言,指出陈绳武的若干次失误,朱锦正在恼怒部属无能,此时受到挑拨更是偏听偏信,随即下令让陈绳武回东宁修养。陈绳武黯然归台,却让陈永华惊疑起来,思前想后之后,他再次向朱锦进言,册立郑克臧为监国。

    对郑克臧的能力初步认可的朱锦,这次是略微犹豫便同意了陈永华的建议,不过为了安抚陈永华,朱锦并没有下令罢免他的东宁总制使的官职,反而在册封的诏令中叮嘱郑克臧要跟着陈永华学习政务,一切还要继续以陈永华为主

    “钦舍,不,监国穿起这皇蟒袍来还真好看呢。”

    几名侍女在陈昭娘和郑克臧面前叽叽喳喳的说着好话,然而这番话固然让久病在床的陈昭娘脸上浮现出几分欢喜的颜色,但却打动不了眉头紧缩的郑克臧。

    看着陈昭娘已经瘦得脱型的面容,郑克臧心中难过,尽管两世为人的他对陈昭娘并没有十分深刻的母子亲情,但这么些年朝夕相处下来,陈昭娘对他怎么样,他自然明白,再联想起前世的父母,语气中自然带着一丝的不舍:“阿母,要不要着人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阿母总不见的就这样出去晒太阳吧。”陈昭娘轻轻捏了捏郑克臧的手。“虽然你把镜子藏起来了,但阿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丑样,就不用在给人笑话了。”这番话让几个侍女眼里都喊着泪。“阿母一直再想钦舍当大将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也很想看到钦舍娶亲生子,可是阿母的身子骨不行了,说不定就看不到那天了。”

    “阿母,能看到的。”郑克臧心中一抽,类似的话,前世的生母在病榻上也跟自己说过。“阿母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说到这,郑克臧神色一动。“阿母,要不儿子这就给父王去信,让他做主成婚,给阿母冲喜。”

    陈昭娘一喜,但神色很快黯淡下来:“你父王在大陆吃了败仗,还是不要让他分心了。”

    陈昭娘的语速极缓,仿佛这短短的几句已经耗去了她极大的精力:“再说了,哪有让新媳妇到病床前叩拜姑姑的道理,这样是沾上晦气的。”

    陈昭娘坚定的神情让郑克臧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正当郑克臧垂泪欲滴的时候,陈昭娘又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对了,钦舍,你是看上哪家闺女了,阿母做主,先去打过招呼,也免得日后因为阿母的身子,耽搁了你们”

    “阿母!”郑克臧明白陈昭娘所谓的耽搁是指什么,无非是大孝期间不能成亲、订婚,想到陈昭娘此刻还在为自己着想,郑克臧飞快的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阿母说的是,”郑克臧唯今能做的只有顺着陈昭娘的心思。“只是儿子还没有中意的姑娘,全凭阿母做主。”

    “你这个孩子,”陈昭娘闭上眼几乎让人以为她已经沉沉睡去了,正当郑克臧示意传唤太医的时候,陈昭娘慢慢的说到。“陈大人家的闺女不错,要不”

    “好,好,”郑克臧连声应道。“儿子马上安排下去,阿母尽管安心养病就是了。”

    “只要日后能与你好就行了,也省得日后埋怨阿母”

    说完这一句仿佛遗言一般的交代,陈昭娘的身子仿佛不负重荷一样萎顿了下去,郑克臧顿时大惊失色:“太医!快叫太医来”

    “这个贱人终于死了!”陈昭娘的噩耗传来,锦华院里却传来了歇斯底里的笑声,觉得丈夫的爱宠、儿子的地位都被陈昭娘母子抢去的唐和娘不顾自己同样病重的身子也不顾向来端庄淑怡的风范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来。“笑到最后才是赢家,余终于赢了!”

    看着母亲癫狂的表现,才九岁的郑克爽吓得直往侍女的身后躲去,终于回过神来的唐和娘看到儿子害怕的样子,慢慢的伸出手来:“秦舍,到阿母这里来,阿母想你了,来呀!”

    心智还未成熟的郑克爽又如何敢到母亲的身旁上,唐和娘说得越是温柔,他却是害怕,于是突然间扭头向屋子外面跑去,看着儿子的反应,唐和娘脸上充满了失望和疑惑:“秦舍他怎么啦,余是他阿母,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余。”

    看到唐和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侍女们急忙劝慰道:“夫人,还是回床上休息吧,二公子只是一时被夫人吓到了,小孩子,一会就会好了,等一等奴婢就抱他过来。”

    “被吓到了,余什么时候这么可怕了,居然连亲生骨肉都怕的要死。”唐和娘用瞪得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伏地求饶的婢女们。“尔等是不是再瞒着什么?”不要说,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去,把铜镜拿来。”

    婢女们忐忑不安的将镜子呈到唐和娘的手里,唐和娘就着烛光一照,往昔端丽的妇人,此刻也同样瘦骨嶙峋,一副令人作呕的病相,唐和娘用尽全力将铜镜扔到地上:“怪不得呢,余也是要死了,但余不甘心啊,虽然赢了那贱人,可还没有替秦舍拿回属于他的位置,余不甘心呢,余不甘心呢!”

    但不甘心也没有用,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就在陈昭娘过世之后的第三天,唐和娘终于没能阻止死神带走她的生命

    短短三天内,朱锦的一妻一妾先后死别,平静的安平城顿时成了白色的海洋,不少人由此联想到明郑在大陆上的惨败,不禁纷纷忧心起台湾的未来。

    然而正当东宁上下议论纷纷之际,披麻戴孝的郑克臧来到唐和娘的灵堂。看着跪伏在那留着口水,显然已经沉入梦乡的郑克爽,郑克臧爱怜的抱起他。九岁的孩子已经很沉了,若不是郑克臧天天打熬筋骨,几乎抱不动这小子。

    似乎感受到身子的晃动,郑克爽睁开了眼睛,一看是郑克臧,小孩子顿时哭了起来:“大兄,阿母死了,阿爹在大陆不回来了,秦舍就剩下一个人了。”

    郑克臧把他揽在怀里:“大兄的阿母也死了,大兄现在也只是一个人了,不过大兄不孤单,大兄还有秦舍,秦舍也有大兄,余等以后就在一起吧。”

    “不,秦舍以后跟老身住。”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郑克臧一惊回首看去,就见原本不该出现在此的董国太漫步行来。“来,秦舍到姑婆这边来。”

    郑克爽抬头看了郑克臧一眼,郑克臧想了想,他原本是准备把郑克爽控制在自己手里,但董国太横插一杠,已经让这个计划无法施行了,既然如此,他便点点头,郑克爽一见他同意了,便跑了过去抓住了董国太的衣襟。

    “钦舍,你父王既然把东宁交给你和陈复甫,你责任重大,秦舍还有老身来带吧。”董国太此时才解释了一句。“另外,会典上说,天子守孝缀朝二十七日,郑氏虽然不过赐姓,但也算得一方霸主,你守孝三月便是了,切切不可因此怠误了正事!”

    郑克臧一时也搞不清董国太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躬身应道:“诺!孙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36。分果果更)

    郑克臧虽然闭门不出在为陈昭娘服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撒手不管事了。

    根据他的安排,年后童子营正军正式扩编为二个长枪队、一个火铳队和一个拥有广船、沙船、单桅纵帆船和双桅纵帆船各一艘的超编水兵队。

    嫡系武装既然扩大了,就不能不正规起来,别的不说,人员配置就不能再采取教习和训兵的模式,至少要配齐各层次的军官,为此郑克臧特意圈选了几个人:“何大人,余想委托大人权摄童子营正军甲字营营官,不知道何大人的意思如何?”

    何乾一激灵,郑克臧于结庐守孝之处召见自己本身就说明事情的重大,更何况谈及的是将最嫡系的武力交到自己手中。何乾自付这近三年来虽然极力向郑克臧表示过投效之心,但郑克臧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但这次居然意外的越过孙有劳掌握了童子营正军,这不能不让他在惊喜之外产生一些疑惑,为什么郑克臧会选自己来当这个营官?。

    然而,疑惑归疑惑,机会已经放在面前了,何乾是自然是不能抗拒的,因此他当即单膝跪地以军礼参拜:“蒙监国看重,臣下不胜惶恐,敢不效死!”

    “起来吧。”郑克臧吩咐着,目光随即落到了名叫郁平的中年男子身上。“郁教习,孙总教习保荐你权摄甲字营副营官,你可以愿意?”郁平还没有作答,郑克臧又飞快的补充着。“童子营正军的正兵授校尉,冲锋官授小旗,班长授总旗,领队授试百户、百户,副营官授副千户,营官是千户,而根据本朝官制,副千户是从五品,千户是正五品。何教习原本是正四品的协将,让他权摄正五品的营官已经是很委屈了,而郁教习是正四品的督营官,权摄从五品的副营官会不会大材小用呢?”

    “请监国放心。”郁平效仿何乾给郑克臧行了一礼。“臣下不敢挑肥拣瘦。”这是废话,童子营正军一营约二百五十人,虽然各级官阶明显比明郑的正规军要降低不少,但兵力却较近似的一协尤多,再加上童子营是郑克臧的嫡系,未来前途无量,郁平自然知道该怎么取舍。“臣愿协助何大人为监国练好童子营正军。”

    “如此甚好。”郑克臧轻轻的点点头,目光继续下移。“陈教习、古教习、应教习,同样也委屈尔等了。”陈乐、古晋、应太农三位被任命为领队的教习也陆续说着跟郁平、何乾一样的话语。“好,这等阿谀之词日后休得再说了。”郑克臧眉头微蹇,摆手打断了几人的表态。“说正经事吧,童子营正军除了日常操训之外,还要让其等见见血,好兵须得真刀实枪做过几场才能练出来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何乾等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是老兵,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过何乾还多生了一个心思:“监国,一来,甲字营刚刚扩编,少不得要再合练上半年、一年的,实在不宜拔苗助长。二来,即便编练略有小成,让这群十五六七的幼军到大陆上鏖战是不是也太早了,万一有所折损的话”

    “真金不怕火来炼,练得再好上了战阵腿软了又有什么用。”郑克臧给了何乾一颗定心丸。“让尔等来当营官、领队就是为了日后上阵时充当主心骨的,至于折损吗?自古将军马上死从来征战几人回,其等既然是童子营的兵,就要做好战死的准备,就算统统打光了,只要能历练出一个两个,余还承受的起。”尽管郑克臧往日给他们的震惊已经够多的了,但这番话一出何乾等人还是肃然起来。“当然,何营官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一开始自然是不要用在大陆上,毕竟上万、上十万人的大战,童子营不过是沧海一粟,投进去怎么折损的都不知道。”何乾的心刚刚落下,就听郑克臧又道。“陈总制使不是正在移民扩屯吗?余的意思就先拿一南一北两面的平埔番做磨刀石”

    何乾等人从慈庵的书房里退了出去,另一群人走了进去,看着这群伴着自己一同成长的少年,郑克臧脸上浮出陈昭娘死后的第一丝笑容:“安龙、胡美、王瑛、杨怡、林康、陈琦、杨龙、李顺、洪辉、巩天、陈一、谢宝、楚进,恭喜尔等十三个这次能重新就任班长,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毕竟还都是少年郎,一听到郑克臧重新委任自己为班长,在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各人的兴奋径直写在了脸上,不过好在都是经过近三年军事化训练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不,十三头嘴唇刚刚长出绒毛的小老虎齐声吼道:“都是营官的栽培!愿为营官效死!”

    “不要叫营官了,”郑克臧的话让几人一愣,还以为郑克臧不管他们了,但下一刻他们就释然了。“尔等都升官了,余难道还要做区区的营官不成。”顿时轻笑声传遍了整个书房,少年当即改口,有叫大公子的,有唤监国的,郑克臧做了个手势,才把七嘴八舌的声音给压了下来。“乱糟糟的,记住了,以后唤作总领就可以了。”

    少年们这才齐声应道:“诺!”

    “余已经安排何教习、郁教习做你们的正副营官,”郑克臧继续着。“另外陈教习他们会充当尔等的领队,接下来好好练兵,少不得还要拉出见仗。”一听要真刀真枪的打仗,几个少年郎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怎么,害怕了?”

    “不怕!真的不怕!”几人鼓足了勇气,用最大的声音嘶吼着。“生是总领的人,死是总领的鬼,总领让俺等向东,俺等绝不向西,总领让俺等上战场厮杀,俺等绝不给总领丢人!”

    “玉不琢不成器,尔等有这个明悟就好。”郑克臧点了几人一句,随即说到。“无论是不是在战场上,尔等都要听从教习们的指导,当然也要明白什么军令是不能违背的,什么要多生一个心眼”少年们愕然,但郑克臧却不愿过多说明,话锋一转,只是让他们回去自行思考。“另外,何教习、郁教习也好,陈教习也罢,他们在童子营只不过是暂摄其职,日后领队、营官都是要交给你们中的某人的,所以好生去做吧。”

    郑克臧留意到,大部分的少年眼中只剩下了兴奋,显然是没有把郑克臧之前说的话听进去,只有两、三个的眼神闪烁,看起来是真明白了。郑克臧冲着这两个鼓励的一笑,随即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大多数人顺从的立刻了,只有林康迟疑的没有迈动步伐。

    “林康,可有什么话要对余说吗?”郑克臧见他似乎有事,但又不敢开口便颇有些奇怪的问道。“余虽不兼这个营官了,但童子营的一切,余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撒手不管的。”

    听了郑克臧的话,林康咬咬牙,跪伏下来:“总领,薛安回家了。”

    “薛安?回家了?”郑克臧一愣,很快就忆起来是怎么回事了。“父王有旨意要株连薛进思满门吗?没有,是谁自作主张把薛安赶回去的?好了,余知道了,你且下去吧。”郑克臧要冷处理一下,看一看是不是有人故意唆使林康向自己进言,以便让自己不小心触怒了朱锦。“此事余自有安排!”

    接下来郑克臧又召见了新任命的冲锋官,所有的套路再做了一遍,等到他们都退下了,时间也已经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麻英还候着吧,让他进来陪余吃午饭!”

    惊喜异常的麻英走了进来,但出乎他的意料,守孝中的郑克臧的中饭非常的简单,除了青菜鸡子以外唯一有新意的是盆醋溜土豆丝,而且郑克臧奉行食不语的礼教制度,两人对坐用餐,只用了片刻就把吃食全部扫荡一空。

    “麻英,”漱口之后,郑克臧才开始交代。“水兵队现有四条船吧?你是怎么安排的?”

    “回营官的话,”麻英还不知道郑克臧刚才交代的内容,而他一跃成为童子营中的第一位少年领队也让很多原来的同伴故意跟他疏远了。“营官交代俺等多学习红夷的操船操帆之术,属下就安排水兵队主要在飞马号和骑士号上由卡教习和霍教习教导。”六百料(注:36吨荷载)的骑士号是英国船匠制作的双桅纵帆船,年后才下水的,正所谓新船新人,因此只能在台江内海里和飞马号一样充当教练船。“东胜海号和南安海号则主要由老兵和属下招来的渔民操纵,现在每个月来回思明和东宁一趟。”

    “也不要光想着让东胜海和南安海赚钱。”虽然安排广船和沙船承接货运是郑克臧的意思,但郑克臧也不希望安龙钻到钱眼里去了。“偶尔也要让水兵队跟着上船学习,”郑克臧脑筋一动。“就把随船远航作为奖励,但凡在飞马号和骑士号上受到教习嘉奖的可以安排一趟。”

    郑克臧的话并没有得到麻英积极的回应,相反麻英还有些吞吞吐吐,显然事情并不像郑克臧想象的那样:“营官,大概还不知道吧。夷人教习可没有夸人的时候,听随船的郭通事说,夷人那边满嘴的脏话,哪怕做得再好,也只有被骂的份。”

    “哦?是这样。”郑克臧也吃了一惊,显然卡尔船长贵族的头衔把他也给骗了。“那就在飞马号和骑士号上学习满三个月就安排一次远航。”这次麻英才点头称是。“现在水兵队的人还太少,刚刚开始学习夷人使船也很紧张,但你要抽出时间安排他们去船场帮工,有什么操船上的问题也要督促着卡教习跟船场的夷人工匠交涉。”

    “诺!属下明白了!”

    “还有,余刚刚定下领队的官衔是正七品的试百户和从六品的百户。你年幼不能服众,就先暂领试百户好了,另外记得俸禄从下个月开始支取!”

    “属下!”麻英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饷之后才跪伏在地。“属下愿为营官马前小卒!”

    “这句话,余记下了,你当心口如一才是”

38。怎么办?

    正当朱锦埋头恢复郑军实力之时,又一个噩耗向他袭来:朱锦所册封的右提督、定虏伯刘进忠这个朝三暮四之辈,见到清军势大,便再一次的更换了门庭。

    刘进忠的叛变导致惠州的刘国轩部与明郑主力之间的陆上联系中断,更可怕的是广州尚之信也宣布回归清廷,如此一来,作为郑军中实力最完整的刘国轩部就完全陷入包围。

    不得已,朱锦遂下令刘国轩部立刻从海路撤出。对于明郑方面撤军合流的行动,清廷甚为担心,曾一度勒令尚、刘二部予以阻截围歼。但尚之信麾下粤军曾在鲎母山一役中吃过郑军大亏,自是不敢轻易妄动,而刘进忠虽然降清,然也不想在战局未定前与明郑方面彻底撕破脸皮,于是两方便坐观郑军的撤退。

    既然尚、刘二部都不敢稍越雷池,刘国轩自然布置安闲,因此至永历三十年的六月,除一部二千余人撤往琼州增强杨贤的力量外,刘部主力挟持万余惠州百姓及一应物资、粮秣完整的撤往了思明,进而分流东宁。

    对于刘进忠的阳奉阴违,清廷异常恼怒,虽授其征逆将军头衔,然等平南将军赖塔大军控制潮州之后迅即将其逮捕入狱,随后押解北京问斩弃市。尚之信闻之大惊失色,便点起兵马渡海征琼州自赎。然而孙子云“君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结果不听兵圣所言的尚之信果然被老当益壮的杨贤用七千胜两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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