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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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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帖子,说是感谢老爷慷慨解囊提供平叛军粮,请老爷去土地庙赴宴。”

    “赴宴?”第三个声音惊疑道。“难不成是此人觉察到什么了,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鸿门宴也得去,”阴柔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不过你们也不必慌了神,即便是宴无好宴,也无非是这位马大人准备再敲一笔竹杠而已,姑且许了他又怎么样,等明日的太阳升起,是我们的,还是我们的,谁都夺不走。”

    “说得也是。”第四个声音呼应道。“不过据说此人是夏王的爱将,等一下打起来的时候注意了,能不伤了还是不要伤的为好。”

    “这也简单。”阴柔的声音接过话头。“先灌上一通酒,再给他两个婊子,保管他高卧到天亮”

319。北伐(4)

    自南宋建炎二年黄河南下夺淮出海以后,在长达数百年的时间里,黄河一直是沿泗河、淮河等十三条河道下泄入海,由此彻底丧失了自己的主流通道。

    由于分支越多,水力越弱,夹杂的泥沙堆积的速度也就越快,所在为了防止黄河回归故道从而影响南北漕运,有明一代及清廷肇基之后曾花费巨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对黄河北大堤进行堵口大工,因此黄河向北泛滥的可能性随着上百年的不断整修而逐步减少。不过一味北防却任河向南分流的政策却给泗淮广大地区造成了经年不断的严重洪水灾害,其中尤以安徽、山东、江苏三省受创最重。

    为了解除三省百姓因为黄河颠沛流离的苦难,万历年间潘季驯提出了“束水攻沙”的设想并由此建立了高家堰堤防,形成了以洪泽湖调节淮河水位,黄淮合流以清除淤沙的方案。不过潘季驯的方案有着很大的缺陷,为此继任总理河道的杨一魁在清河以上重开新河,实施导淮入运,进而入江、入海的策略,一时间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然而黄河夹带的泥沙实在太多了,导淮入运并不能彻底解决河底抬升的问题,不得已,洪泽湖大堤越修越长,高家堰的闸门越筑越高,在日复一日的整治过程中,洪泽湖的面积日益扩大,水患却没有减轻多少,只是繁荣了作为河督和漕督衙门所在地的清江浦。

    不过在兵火连天的今天,昔日南船北马交汇于此的繁华已经荡然无存,举目可见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兵丁,肃杀的气氛彻底笼罩在这“九省通衢”的上空。

    “王上,东台急报,昨夜城内士绅打开城门放入五百余团练强攻我军驻地,幸而守将早有防备,以弱敌强,以八十人一举击溃乱军的攻势,如今正在大索全城,追剿残余逆党。”

    “八十人?”郑克臧有些狐疑的看着汇报的参谋。“守兵怎么这么少?”

    郑克臧当然知道由于郑军的兵力有限,又实行集中作战的策略,因此在苏北占领区的守备兵力有限,东台的位置又不如补给线边上的泰兴、泰州、高邮、宝应重要,驻留兵力可能较少,但这也少得离奇了吧。

    “回王上,守东台的是射声军第一师第三团,该团负责守备通州、如皋、东台、兴化、盐城等东路各州县,”边上的孙有劳解释道。“考虑到东台尚属腹地,因此只留驻了一个哨的兵力,用以征缴夏粮以供军输。”

    “该团八哨,有三哨在通州,有两哨在盐城,兴化、东台、如皋各有一哨。”最初报告的一等参谋补充道。“其中守备东台的这一哨是由该团副统制马淼马昭信亲自统领的,战前,马副统制曾派出两队兵马征讨县中抗税的豪强,显然作乱的士绅是抓住了这个机会,而马昭信怕是也有所洞察才将计就计的。”

    “用八十人守城,不知道是武勇还是莽撞。”郑克臧怎么会听不出一等参谋的意思,但却给了一个不甚让人安心的评价,好在郑克臧没有就题发挥下去,转而问道。“马淼,是不是甲寅期出身,怎么到现在还是团副统制?”

    “王上怕是记错了。”孙有劳是童子营的第一任总师范,因此别的记不清楚,但甲寅生的名字还是清清楚楚的。“那个叫孙淼,如今是在龙骧军第二师当从四品总监军,而这个马淼是丙辰期的,能做到团副统制已经是不错了。”

    “马淼、孙淼,倒是孤弄浑了。”郑克臧笑了起来。“不过能在十倍之敌夜袭之下守住县城,也算得是能打的,这样,照例记功、授勋。”郑克臧顿了顿。“地方士绅立场不定,怕不是只有东台一县如此,要通传各部,加实小心了。”孙有劳点点头,但还未及回应,郑克臧又道。“让崇州都督府派兵接手通州防务,这样东台、兴化、如皋三县便可各多一哨兵马,震慑地方起来也较为有力。”

    “臣这就行文林大人。”明郑的各都督府隶属于水师,自然也就是参谋厅右佥的管辖范围,虽然是郑克臧的命令,但孙有劳不能不跟林贤打一声招呼。“让他妥善调度好了。”

    “行文归行文,但兵贵神速,”郑克臧也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的人,只不过苏北腹地尚有马齐的二万扬州守军在,万一呼应起来,事情就可能不可收拾,因此他不得不当机立断。“来人,马上持孤的令箭前去调兵。”

    等到一名剑鱼服侍卫领过银质令箭转身而去,郑克臧这才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淮安城:“孙卿,加上徐州来援之敌,城内守军足有四五万之众,完全可以出城南下与本藩决一死战,可如今却龟缩城内不出,你以为是何道理。”

    “王上,臣跟参谋厅的一众参谋商议过,觉得淮安清军行迹诡秘,无非是想拖住本藩主力,以便西路的清军汇聚滁州城下,击破了席大平手下的四个师。”

    “这样判断不无道理,一待席卿这边失利了,清军可以直趋扬州,里应外合。”郑克臧的表情凝重,真要出现他自己所言的这种情况,那北伐的大军就有可能处在为清军南北夹击的窘境之下,届时北伐必然失败,更可怕的是自己的全部本钱都要就此丢得一干二净了。“那卿和参谋厅商议下来,觉得该如何应对呢?”

    “臣等以为,或可以从淮安城下撤军,”孙有劳示意参谋们挂起一副地图,随后走过去用手指图道。“可以先退至宝应,若是清军还不动,至再退至高邮州。”退到高邮州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毗邻高邮湖,正好让郑军的红单船护卫大军左翼。“想必如此一来,清军必然知道其拖住我军的图谋已经被本藩识破了。”

    “其实之所以要退往高邮,臣等还有一个担忧。”一等参谋王瑛接着补充道。“臣等担心清虏狗急跳墙,掘开泗淮河道放水南侵。”

    “贼子安敢!”郑克臧脑子嗡的一下,脱口大喝起来。“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清虏”

    “以水代兵乃是兵家故技。”孙有劳不顾尊卑打断了郑克臧的话。“凡事不可心存有万一,所以臣等才觉得先往后撤一段,才比较安心。”

    “参谋厅当初做北伐方略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到。”郑克臧真的生气了,若事先就判断出清军放水可能,他断然不会把主攻的方向放在苏北的。“如今刀已经架在孤的脖子上了再说有什么用。”孙有劳和屋内的参谋当即跪满了一地,郑克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终于冷静下来。“起来吧,卿等都是南人,不知道黄淮大汛的恐怖也是正常,孤不也一样,只知道有桃花汛,却也没想到清虏可能会狗急跳墙了。”

    “王上不必自责,臣等也是揣测。”孙有劳爬起来宽慰郑克臧道。“未必就一定是如此。”

    “不必说了,立刻安排撤军。”郑克臧摆摆手。“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不可心存万一。”说罢,郑克臧扭头出了屋子,把一众人等都晾在里面,孙有劳和几名参谋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各自散去,随即拔营命令传出,大军便动了起来,而此时郑克臧信马由缰的在营中巡视着,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以水代兵四个字,终于他站定脚跟,回首向一名侍卫命令道。“孤有一桩极密事要你去办”

    六月初九,皖北、皖西清军相继开抵滁州城下,鉴于会师后的清军总兵力已经达到三万,还没有得到增援的席大平部,不得不退回**。然而清军并没顺势东进,反而掉头杀向易帜后的来安。此时来安城中只有一千余尚未整编的绿营和五百余易帜士绅提供的乡团,根本不是大队的清军的对手,结果城围一日便宣告失守。

    杀入来安的清军兽性大发,以殷惩叛逆为名实施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阖城百姓无一幸免,悉数殒命于清军的屠刀之下。消息传出之后,周边州县震动,盱眙城内亲清的士绅当即策动部分心神不定的绿营兵夺取县城,并杀死投降明郑的县令及敌对士绅,然后由部分士绅携带县令首级及重金赴滁州请降。

    对于盱眙士绅的“弃暗投明”,负责指挥皖东军事的钦差大臣、前江苏巡抚、叛国大汉奸宋权之子宋荦以“威已经施了、恩也该施了”为由亲自接见表彰,并命令这些首鼠两端的软骨头配合清军攻打天长,从侧翼威胁**。

    不过恩威并施、剿抚并行的宋荦并没有意识到,正是他在来安、盱眙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才让郑军从容的将东线兵力调往西线,再加上天长官民在屠刀的威胁下爆发出绝大的求生能量,终使得他牵制**、联络扬州的策略彻底宣告破灭,清军既然一时无法突破互为犄角的江浦、**、天长三城,自然也就无法直达扬州城下与望穿秋水的马齐汇合了

320。抉择

    “大捷,大捷,漠北大军大胜噶尔丹!杀敌上万,噶尔丹溃不成军”

    随着露布飞捷的骑士从德胜门一路向紫禁城驶去,北京城扰动了起来,翘首以盼的各户旗民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少老少爷们都聚集到茶楼酒肆开始唾沫横飞的揣测起此番战事的封赏来,只有少数参战将士的家里还在为亲人的生死忧心忡忡着。

    报捷的骑士绕到端门口滚落马下,早有着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等在那里,接过奏章之后,随即以近似小跑的速度穿过**、大清门、太和门,一路上惊动了御道两翼内阁、上驷院、阿哥所、内务府的大大小小的官吏。

    等到了乾清门边,御前侍卫把奏章盒子递给了侍立在此的太监,一名有品级的太监随即高捧过头,在两名蓝衣苏哈的护卫下以小碎步的行进方式向康熙居住的养心殿疾行而去。

    过了养心门,接力棒再度传递到养心殿的值殿太监手中,值殿太监一路报喜的叫嚷着,这也是事先跟康熙打招呼,省得到时候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帝国的主人。

    康熙此刻正在跟两个年长的儿子说话,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正有些不悦,就见首领太监李德全抱着匣子走了进来:“皇上,大喜,安北大将军在土拉河击败噶尔丹大军”

    康熙一愣,还没有说话,皇太子胤礽便高声祝贺道:“儿臣为皇阿玛贺,为大清贺!”

    大阿哥胤眩回返i抢了先,脸涨得通红,但嘴中却也没停下来:“皇阿玛大喜,噶尔丹即败,策妄阿拉布坦孤掌难鸣,想来不日也将退兵,如此,我大清北疆无虑了!”

    康熙满意的冲着胤眩愕阃罚骸罢饣暗挂灿屑阜旨亍!

    说罢康熙接过匣子,打开来,翻阅起费扬古亲书的《漠北大捷疏》以及附带的请功、请罪折,却丝毫没有看到得到夸赞的胤眩挤缮璧难右约疤嘧帕车奶迂返i。不过,康熙看着看着,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两名皇子也感觉到了气场的变化,顿时停止彼此挑衅的眼光交流,垂首肃立在一边。

    康熙又细细把费扬古的几道折子看了一遍,此时外面有太监通报道:“皇上,几位大学士听说漠北大捷,递牌子进宫为皇上道贺来了。”

    这话仿佛火上浇油一般,康熙满是麻点的脸一下子变形了,但理智告诉他此刻绝不是发火的时候,于是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冲着不知所措的李德全命令到:“让他们都进来吧”

    一众朝臣们在歌功颂德了半天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散去了,不动声色的康熙终于重又清静下来,他三度拿起费扬古的奏章看了起来,等细细品咂了奏折的文字,他突然冲着屋子外面问道:“马思喀和舒恕的折子到了没有?”

    作为费扬古军中的监军的马思喀不用累言了,爱新觉罗??舒恕则是武功郡王礼敦的曾孙,正儿八经的黄带子,也曾是清军中的一员战将,不过昔日因在平定三藩之乱时与大将莽依图闹意气而在攻打南宁的关键时刻谎称生病、撤军回归,结果遭到罢职圈禁的处分,直到康熙三十三年才重新授予镶黄旗满洲副都统的职位,此番却是派去费扬古军中传旨的钦差。

    由于这两人的密折走的是正常途径,不可能与不桖马力的露布飞捷比速度,因此康熙自是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不过更让康熙生闷气的是,该到的折子没到,不该到的折子却不期然的递了进来。吉林、黑龙江两地再度报警,一方面是鄂罗斯又派兵越过黑龙江,另一方面郑军扮演的马贼又在吉林卷土重来。

    受到吉林和黑龙江两份折子的刺激,原本怒气攻心的康熙终于彻底平静下来,他站起来在养心殿西厢房不大的空间内慢慢踱步着,在权衡了许久之后,重新回到炕上,拿起朱笔在费扬古的奏折上批示起来

    康熙三十四年六月十四日,清廷明发上谕大肆宣扬了昭莫多之战的胜利,并以此战的战功授予安北大将军费扬古一等公的爵位。随即,康熙又下诏让费扬古率领直隶、山西绿营并察哈尔、土默特、鄂尔多斯、科尔沁、乌珠穆沁、扎鲁、苏尼特、巴林、克什克腾、奈曼、敖汉等盟旗的蒙古骑兵继续向科布多追击,大有不取得噶尔丹人头不收兵的意思。

    就在责令费扬古继续西进的同时,康熙调回了昭莫多一战中伤亡惨重的满洲八旗军,其中禁旅八旗回归京畿休整,黑龙江、吉林、辽东等地八旗则与在索岳尔济山、喀尔喀河及克鲁伦河一线堵防的三省部队回归原防以备震慑鄂军并消灭日益猖獗的吉林马匪。

    同样是在六月十四日,康熙又秘密派出使节赶赴甘陕向策妄阿拉布坦求和,只要策妄阿拉布坦同意交出噶尔丹的首级并从甘肃撤兵,康熙可以默认西准帝国兼并科布多和整个青海,此外康熙还愿意每年赠与准格尔帝国价值百万的白银、丝绸、茶叶、米面以作修好,至于在甘肃被准军掠走的人口、财富,康熙更是连提都没有提及

    西去的使者哪怕日夜兼程也不可能这么快得到回音,所以康熙的注意力又转回了江淮战场。六月十六日,康熙得到一个好消息,在得到荆州一线湖广清军的增援后,湖南巡抚桑额在长沙城下击退毛洪言的进攻,郑军损失了近万人,不得不退回衡州府固守,桑额顺势进军,一举夺回了宝庆,不过郑军在得到广东、江西派来的增援部队后,已经稳定了军心,桑额之前也损失了相当大的兵力,无力再度扩大战果,不得不重新形成了对峙。

    这个消息虽然不是来自主战场,但对康熙不啻是一剂兴奋剂,在他看来这个消息和费扬古击溃噶尔丹一样是大清重新走向辉煌的标志。然而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康熙才高兴了一天,第二天便得到云贵紧急奏报。因此横征暴敛导致了云南府富民、晋宁、昆阳、安宁、嵩明,曲靖府陆凉、马龙、寻甸,临安府石屏、宁州、通海、嶍峨、河西,澄江府新兴、江川、路南,楚雄府定远、南安、广通、姚州,大定府平远、毕节,安顺府镇宁、永宁,都匀府清平,平越直隶州湄潭、余庆,黎平府永从,思南府印江、镇远府施秉等两省三十余个州县从五月初开始相继爆发了大规模的民乱。这些揭竿而起的百姓及当地土司或打出吴周的旗号,或宣布归明,一时间烽火燃遍了整个云贵,加上两省绿营已经次第开往广西,云贵方面根本无力镇压下去,只能守住省城、府城,等待两省绿旗兵返省及川中开来援军。

    看罢奏章,康熙气急败坏,直骂两省官员无能,但事情已经如此了,剥夺云贵总督丁思孔以下云贵两省官员的官职也于事无补,于是康熙只能让他们夺职留任以观后效。

    不过光光给官员们压力也改变不了什么,关键还要有兵能增调过去才好平息事端。

    可如今攻入甘肃窥视陕西的策妄阿拉布坦尚未退兵,四川的兵只能先派到甘陕去,不可能增援云贵,这么说起来也只有把援桂的部队先调回去一种办法了。但若是撤走了援桂部队,仅凭广西一地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郑军的进攻。

    怎么办?是丢一省还是丢两省?康熙整整考虑了一天,甚至连水米都没有粘牙,最终不得不痛苦的作出决定,从广西撤兵。康熙也许是这样盘算的,丢一省总比丢两省要好,而且云贵是四川的门户,万一事端不能约束在省内,恐怕整个西南就不复大清所有了

    康熙很痛苦,胤礽更加痛苦,他越发的感到康熙对自己的不满,什么办,真的束手待毙吗?想到这,胤礽不由得打了一个颤,他还年轻,有大好的日子要过,自然不愿一死了之或是享受暗无天日的圈禁生涯,为此他要奋力一搏。

    可是他又担心单凭凌普等人的力量根本不足成事,因此他痛苦万分,人也逐渐削瘦了。

    “太子爷,漠北的兵要回来了。”格尔芬的话仿佛最后通牒一样刺痛了胤礽的心。“到时候咱们可就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太子爷,格大人说得对啊,”凌普在内务府的职司也已经被撤销了,这就让他一改往日的犹豫,一力赞同起格尔芬的主张来。“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您该痛下决心了。”

    “孤也知道生死在此一线,可是单靠那百十名手无搏鸡之力的内宦有什么用。”

    “太子不必担心,这些日子奴才在京里也做了串联,从被罢黜的东宫旧部中遴选了二百多号忠贞之辈,到时候给他们配上刀枪鸟铳,便有了可以一击的力量。”

    凌普这边做了准备,格尔芬也没闲着:“臣下也联络了朝鲜使臣,以免去朝鲜年供大米为诱,求得五十名朝鲜力士,另外臣也通过先父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和巡捕中营拉拢些人手,只要届时能进宫,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进宫的事我已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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