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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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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慈烯张口欲将刚才的对话和盘托出,但他也知道君不密失国的道理,于是遮掩道:“宁王是为湖广副总兵刘宁安请功来的,当然,刘宁安是宁王的人,自然也就是我朱明皇家的忠臣,想来施恩与他,对擎制夏王总有些好处的。”

    屈大均是被糊弄过去了,但黄百谷却深深的看了朱慈烯一眼,躬身进言道:“殿下,当年弘光帝之所以失国,归根结底还是江北四镇自相残杀让清虏有了可乘之机,如今夏王北伐形势大好,殿下切切不可自误啊。”

    黄百谷的话让朱慈烯很是不悦,但黄百谷毕竟是明室忠臣还有一个声名赫赫的伯父是士林的象征,因此他还不好明着斥责,不得已,他只得敷衍道:“黄卿怎么会这么想,孤岂是那些只知道党同伐异的东林士子。”

    朱慈烯的话严格说起来应该有些指桑骂槐了,要知道黄百谷的祖父黄遵素就是东林党人,其伯父黄宗羲也是东林余脉的复社党人,就连其父黄宗炎也同样收缴于东林巨魁刘宗周,严格算起来也是东林一党的。

    “农师兄,你怕是杞人忧天了。”看到黄百谷涨红的脸,陈恭尹急忙开解道。“殿下肩负重整大明江山的天命,又如何能做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说到这,陈恭尹又向朱慈烯一躬。“也请殿下明白黄大人的肝胆忠心。”

    朱慈烯身边也就这么几个铁杆,他当然不愿意再少了几个,于是故作大肚的摆摆手:“是孤比喻不当,黄卿不必挂怀才是。”

    “臣,”黄百谷低下头,捏紧拳头。“臣愧不敢当”

313。惊变

    自鸣钟连敲了九下之后,养心殿西暖阁内小佛堂的门终于打开了,手持念珠的康熙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几名侍候的宦官立刻奉上净盆手巾,康熙略一擦拭便坐到了窗边炕上,先饮了一碗奶*子,然后在炕几上的奏章中抽出一本认认真真的阅读了起来。

    不过从求神拜佛的过程中获得的宁静并没有维持多少时间,当看到河南巡抚奏报省内多有饥民聚众落草之后,刚刚还一脸神圣的康熙杀气腾腾的在奏折上批示道“河南连接京畿、湖广并安徽,地势甚为紧要,断不容有失”、“海逆僭称前明,致使人心变乱,各地匪乱丛生,适时当用重典匡正”等血淋淋的字眼。

    “万岁爷,”看到康熙把这本奏折批完了,伸手接过奏章并让小苏拉仅直送往内阁的统领太监李德全轻声的报告道。“海拉逊海大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海拉逊从康熙五年开始就出任了总管内务府大臣,算得上康熙最贴心的臣子之一,听得他要觐见,康熙当然明白是什么事情,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奴才海拉逊叩见万岁爷。”虽然是心腹信臣,但须发已经苍白的海拉逊进门后还是恭恭敬敬的给康熙大礼叩拜,当然这也是康熙最满意的地方,否则也不会让其在内务府这个油水十足的地方呆上那么久了。

    “你心急火燎的等在外面,可是南面有什么消息了?”

    康熙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但海拉逊却听得明白,只见他躬身道:“多罗靖定贝勒从江北大营派人快马送来警讯,福京那面的前明余逆已经诏告天下将迁都江宁,另外伪帝还诏令伪夏王郑克臧即可组织北伐以驱逐本朝光复中原。”

    所谓多罗靖定贝勒指的是另一位总管内务府大臣、宗室出身的飞扬武,其在内务府中主管都虞司和武备院,这两个单位中,武备院是掌握御造兵器的制作和储备,而都虞司名义上是掌内务府所属武职官的铨选、任用及围猎、捕鱼之事,但暗地里也负责对百官的监视(有人说,康熙一朝不是没有特务政治吗?可惜事实是不容掩盖的,清代真正撤销特务政治实则是从日后乾隆年间才开始的,此时满人统治已经稳固,皇权已经彻底凌驾与一切,不担心再有人谋逆的清廷才真正撤销了特务机构,而在宫廷斗争极其剧烈的雍正朝、在汉人尚且有反抗精神的康熙朝、顺治朝其实都有各种名目的特务组织)。不过如今内忧不如外患,所以飞扬武的业务重心也相应发生了转移。

    “如此说来,海逆北犯已经铁板钉钉喽?”康熙停笔想了想,随后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朕信得过马齐,想来有江北和安庆两大营,海逆也没有那么容易打到黄河边上。”

    康熙和海拉逊口中的江北大营是指大本营设在扬州的江防清军,其防线东抵通州,西至江浦、**,共计拥有苏北、鲁南、豫东、冀南等地调来的清军七万余人;而以安徽首府安庆为大本营的长江下游西段江防清军同样也有不下五万之众,再加上康熙早就调度好的来自豫南等地二线增援力量,其实康熙并不十分担心郑军的兵锋。

    然而现在清军是处于两线作战的境地,北面的消息相对更牵动康熙的注意力,因此他特意问道:“马思喀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

    出身富察氏的马思喀是两江总督马齐的长兄,如今正以领侍卫内大臣兼总管内务府大臣的身份在安北大将军费扬古的身边听命,当然听命是假,监军是真,为此,根据康熙的要求,北征大军一日三奏报中他的奏折是必不可少的。

    可康熙问得随口,但海拉逊却是一愣:“万岁爷,马大人的折子并不递往内务府。”

    康熙放下手中的朱笔随即以掌加额:“是朕忙糊涂了,这事该问银台,好了,你且下去,南面有什么事,记得无论多晚都要来报与朕知。”

    海拉逊应了一声却没有跪安,这使得康熙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见海拉逊咬了咬牙:“奴才还有要事禀报,请皇上屏退左右。”

    康熙看了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内侍们,首领太监李德全当即知趣的倒退了出去,不一会暖阁里就只剩下海拉逊和康熙两人

    李德全心神不属的在养心殿外的平地上踱着步,西暖阁里砸杯子的声音和海拉逊告罪的声音他都清晰可闻,然而康熙没有开口传唤,他也只能在外面静候着,同时还要分心看顾那么小苏拉们不要靠得太近了

    “李总管。”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额头青肿的海拉逊退了出来,李德全刚刚想跨步进殿,却见海拉逊跟他打着招呼。“刚才的事对不住了,还请李总管不要放在心上,实在是事关机密,不方便有第三人在场。”

    “海大人说得哪里的话,都是为皇上效命吗。”李德全打着哈哈回应道,事实上内务府和内监彼此争宠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自是不会把海拉逊的几句轻描淡写的解释当成缓和的信号。“我一个畸零人又怎么会多想。”摆脱了欲言又止的海拉逊,李德全匆匆进殿,就看见西暖阁里一片狼藉,他立刻收拾起来,同时宽慰着背手站在大衣镜前生气的康熙道。“万岁爷可消消火,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咱大清怎么办”

    “完蛋了才好。”康熙闷闷的说了一句。“就这一把摇摇欲坠的椅子,这么多人算计着,不如送给海逆好了。”李德全一惊,事关皇位,这可不是他一个家奴可以说道,好在康熙也就是发泄一下,并不准备跟李德全交底,这才安了这个老奴才的心。“传张玉书觐见。”

    文华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张玉书来是来了,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其他几位大学士如兼领兵部尚书的协办大学士开音布、兼任礼部尚书的文华殿大学士索诺和等一个不拉,而且各个脸色苍白,甚至有几个头上冒着虚汗。

    康熙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他强按住心头的恐惧,淡淡示意众人平身,这才用压抑的口吻问道:“诸卿突然齐聚,可是征北大军出事了吗?”

    “回皇上的话,”文渊阁大学士席哈纳看了看左右,只见所有的人都不开口,不得已硬着头皮报告道。“安北大将军的消息还没有传来,是甘肃。”

    康熙才舒了一口气,忽然目光一凝:“甘肃,难不成是札什巴图汗又卷土重来了?”

    要知道如今甘陕的大军已经北上抄噶尔丹的后来去了,这个时候若是札什巴图汗乘虚而入,那造成的损失就大了,少不得要沦陷些州县,甚至甘州、肃州等大城也要受到威胁。

    可康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尽管已经往恶劣的方面去想了,但实际情况却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危急:“皇上,不是札什巴图汗,而是策妄阿拉布坦的西准兵马。”

    看着康熙瞬间铁青的面孔,协办大学士张英言道:“皇上,如今事态已经十万火急了,甘肃不保也就算了,可万一西路大军的后路中断,那可是退也退不得,进也进不得啊。”

    张英这话其实说得还比较婉转,什么叫进退不得,孤军深入的张云翼部只要粮道中断,就注定要断送在漠北的荒原上。更为可怕的是,一旦这支围堵部队完蛋了,两部准格尔人会师之后,主力清军原本的兵力优势就将不复存在。好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两部准格尔军还有心结,心不往一处使,不会师,可陕甘再无一支有力的兵马能用来抵御西准的军队,到时候甘肃丢了是小事,陕西受到威胁影响才大了。

    “立刻命令川陕总督王梁抽调川中兵马开赴甘陕。”康熙下意识的命令道。“再派人追回费扬古,另外派人与噶尔丹议和,将喀尔喀许个他,今后两个以大漠为界,互为兄弟。”说到这,康熙醒悟过来,以草原民族的心性,自己想就这么收手是绝无可能的。“只要噶尔丹同意议和,朕,朕可以下嫁皇女。”

    和亲的字眼瞬间浮现在一众红顶大臣们的脑海里,这是何等的屈辱啊,让康熙这么一个好名的皇帝亲口说出来,想必此刻一定是心如刀割般,然而要想保全陕甘,保全满八旗最后一支精兵,康熙不得不出此下策。

    “昔日勾践十年生聚,十年报复,如今朕尚且春秋鼎盛,又如何不能效仿先贤。”看到一众大臣诚惶诚恐的表现,康熙却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到。“只要先击败了海逆,夺回江南财赋之地,区区准格尔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康熙说得豪迈,但一众满汉大臣心头却愈发的沉甸甸了,康熙的话是没说错,相比弓马娴熟又惯于大规模机动的准格尔骑兵,南面的郑军似乎好对付一点,可在南方指日北伐的形势下是光嘴上说说就能击败对手改变眼下内外交困的局面了吗?殿内的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来

314。北伐(1)

    武定三年五月初七,武定帝朱由格在福京颁布还都应天及北伐中原的大诏,诏书和节、钺以五百里加急的速度于四天后送到郑克臧的手中。面对武定帝意在喧宾夺主的行为,郑克臧做了明确的回应,随后在应天郊外举行的出阵祭旗誓师仪式上郑克臧绝口不提南方的诏书,只是以民族国家大义想召,再次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

    薄薄的江雾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点一点的淡去,偷偷在半夜里睡去的汛兵们此刻也萎靡不振的清醒了过来,但还没有等他们揉掉眼角边的眼屎,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便出现了懵懵懂懂的影子。看着这仿佛铺天盖地的船影,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的他们大叫一声,扭头就跑。

    “大事不好了,海,海逆过江了”

    透过配发的千里镜,遥遥望见北岸便邋遢的清军汛兵们狂乱奔跑的身影,亲自莅临第一线指挥的黄初旭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琢磨的笑容:“打旗号,命令各队派出旗手上岸指引炮击,再通知大队,炮击后准备上岸”

    隆隆的炮声宣告了郑军的到来,于是,五月十三日,也就是紫禁城养心殿内的康熙正式获悉明郑政权北伐在即的消息的当天,一支空前庞大汉人的军队以前所未有的矫健身姿登上了沦陷将近半个多世纪的国土。

    “快,步哨往左边的道行。”虽然郑军水师已经有过了多次登陆的经验,但近十万大军的登陆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难怪指挥交通的军律司上下各个忙得满头大汗。“马队靠左边行,没错,就是你,看清楚地上的道了没有,就是石灰划”

    “还是王上说得好,计划不如变化。”看着登陆滩头人仰马翻的样子,还没有轮到登陆的某条船上,两名昔日的同学正在立在船舷边小声的交谈着。“明明都一切计算好了,可临到上岸了,还是弄得一团糟糕。”

    “这事也怨不得参谋厅。”刚刚从参谋厅二等参谋转任勇卫军第二师总监军的李顺当然要为自己的工作开脱。“咱们掏光了家底也只有十三万人,清军光在沿江第一线就有差不多的兵力,还不要说地处纵深的清江浦、徐州、庐州乃至山东、河南等腹地的省份的援军,参谋厅自然要全力避免跟鞑子硬耗。”

    “平达兄,你说的这些个道理我懂,战前师里也专门交代过。”勇卫军第二师第三团团统制钱阚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这上百里的江滩,为什么上陆的地方不多选几个,几万大军都堆在一起,怎么伸展的开,这不是误事嘛。”

    “没办法,谁让水师到现在没办法彻底清除江北清军的战船呢。”其实李顺也知道这不能怪水师作战不利,须知道长江两岸的支流众多、河岔纵横、不知名的小河道比比皆是,即便是长江舰队的平底红单船也并不敢随意追击的。“万一遇敌分割了,多少也是损伤。”李顺随口解释着。“虽说如此转运的速度较慢,但靡集成群也有靡集成群的好处,至少扬州、泰州之敌若是半渡而击的话,一口吃不下咱们。”

    “马齐这个缩头乌龟他敢半渡而击吗?”钱阚不屑的撇了撇指了指扬州城的方向。“估摸着现而今这位马总督还没有搞清楚哪才是咱们主力的所在呢。”

    钱阚的话揭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一次郑军虽然是千帆竞渡,但事实上进攻方向也有主次之分。其中池州大营的四个师两万多人就根本没有过江,以引而不发的姿态威胁安庆、庐江、无为等地五万清军不敢随意支援东线,而长江舰队的龙骧军第四师和东洋舰队的龙骧军第三师又在通州、泰兴、海门厅方向虚张声势,迫使上述地区清军据城而守,无法救援扬州,至于剩下的十八个师近十万人则全部用于扬泰当面,分别自扬子(仪征)、刁家渡(高港区)等处江面迤逦渡江,准备一举解决清军扬州大营的威胁。

    “其实我倒觉得,清军主力窝在扬州城并不是什么好事。”李顺却不赞成钱阚的观点。“毕竟扬州是水网地带,攻城甚为不便,清虏又经营有年,若是咱们困顿在城下,外线的清虏纷至沓来,到时候我军就被动了。”

    “这倒也是。”钱阚琢磨了一会,表示同意李顺的观点。“还是引出来打的为好,不过,就怕马齐看不清形势,决议以不变应万变,那就糟糕了。”两人正说着,突然岸上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欢呼声虽然响彻云霄,但钱阚却听不清到底在欢呼什么,于是命令道。“来人,去问一问,嚎些什么。”

    不一会满脸兴奋的马弁从船上旗手那跑了回来:“大人,好消息,拿下扬子(仪征)了。”

    “扬子?”李顺到底是中枢下来的,只是脑子一过就拍股而笑。“胡美胡镇孝这小子手脚倒是麻利,这么一来扬州的清虏与西线之敌的联系算是被切断了,等虎卫军再拿下了泰州,那马齐这个老小子就是瓮中之鳖了。”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不过咱们十万大军过江,江南就空虚了,万一江浦(浦口)和**之敌乘虚南下,这可就是昔日故事的重演呢。”钱阚故作忧心的说着,其实他心里明白,有东洋舰队两个队的软帆炮船在应天段江面上日夜巡航,两地清军绝对没有胆子孤注一掷。“应该让虎贲军第一师继续西进,攻**、占浦口,威胁滁州。”

    李顺一听,顿时乐不可支的跟钱阚开起了玩笑:“听顾雄兄的口吻,怎么现在还是一个统制官呢,我看是大大的屈才了,王上应该至少任命顾雄兄为头等参谋才是,不,不,头等参谋还太小了,孙同佥也得早一日让贤。”

    钱阚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李顺,正想反击回去,但见李顺说着说着突然面色凝固住了:“好你个钱顾雄,是不是故意想把虎贲军的弟兄支到西线去打阻击,好不让他们分润攻克扬州的战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阴险的。”

    看到钱阚一脸的难看,李顺重新大笑起来:“玩笑,玩笑,不过你小子真应该进参谋厅,可惜啊,你的建议说迟了,参谋厅早就规划让虎贲军两个师开往滁州方向以扫清西线的威胁,你的心思算是白费了,不值当,不值当啊。”

    钱阚当然明白李顺口中的不值当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说自己暴露了坏心思却白费功夫有些不值当,但这也是十足的污蔑,不过他也知道这肯定还是李顺的玩笑,所以也配合的板起面孔:“总监军,我以为你是老同学,老朋友,没想到进了参谋厅你就变了个人似的,这等玩笑可是可开的”

    “生气了?”李顺取下因为大笑而弄歪了的铁盔。“兵危战险,从甲寅年入学至今不过二十载,半数同学已经殒命沙场,留下你我寥寥几人,也未必能逃得过这连绵的战火,今日不且尽余欢,日后又何去追忆”

    钱阚没想到李顺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原本想逗弄的心思当时就淡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飘渺起来:“是啊,是啊,弹指一挥间已经二十年了,你我也从稚子变成了中年,可这仗越打越大,不知道何年才能得以太平,或许”

    说到这,钱阚顿了顿,轻吟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李顺也以岳飞的满江红作为回应道。“朝天阙,朝天阙,顾雄兄,你说一期北伐之后,王上会不会代明而立?”

    “王上的心思又岂是你我可以揣度的。”钱阚也摘下铁盔抱在怀里。“不过我猜也快了,这几十年,朱家子孙在东宁是什么样子,你我都是清楚的,别的不说,这些年战死的弟兄们在地下也不能同意让其等尸居其位。”

    “不管怎么说,朱氏还是前明正统,为了天下的人心,王上总还有些顾虑。”

    “人心比得过刀子吗?”钱阚冷笑起来。“清虏以夷狄入中华,凭什么坐稳江山,靠得还不是杀,杀得人头滚滚,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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