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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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⒒食ぷ迂范A也一并列席。

    会议之初,康熙就直截了当的问道:“如今东南又遭败绩,水师尽灭,西北又有噶尔丹侵凌,诸卿以为朝廷当如何应对为好。”

    “海逆虽然逞强于海上毕竟人口、武力俱都不彰,且东南至京千数路,或有小患也不足为大。”在康熙的注视下,刚刚从汉军旗抬入满洲正黄旗的(顺治)孝康章皇后幼弟,主持康熙后宫的皇贵妃佟佳氏之父、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佟国维首先出列言道。“噶尔丹出没漠北威胁漠南及关东、关内不可不防。”佟国维建议道。“奴才以为可在东南持续封界,而首先专心对付准格尔人。”

    “奴才以为佟大人所言极是,满蒙关系国本。”索额图也呼应着。“准格尔欲壑难填,一旦鲸吞喀尔喀,必然南下漠南,或出抄关陇,但无论哪一宗,都是我朝心腹大患,务必早日剪除。”索额图顿了顿。“至于海逆,虽然劫掠三十万琼州百姓,但时日尚短并未编伍整齐纳为腹心如臂使指,故虽然得以持海为僵,却不知为大患,只要小心其再次抄掠即可。”

    “臣以为佟大人和索阁老的话有失偏颇。”刚刚复起为礼部尚书的熊赐履却认为台湾的威胁更大。“喀尔喀不过是臣属之地,但东宁之祸却在鼎革。”这话一出,康熙的脸色就变了。“海逆朱钦继位之后多有以前明为号召之举,若是坐视海逆壮大,则万一有奸民为其蛊惑,则乱及国朝腹心呢,皇上不可不查。”

    “奴才以为,海逆与准格尔俱是朝廷大患,然国家用度有限,两相只能择其中之一对付。”明珠慢慢的说着。“观东南战报可知海逆以大洋为疆,纵横海上,实非我朝可以轻易制之的,而准格尔所持弓马本我朝强项,其兵不如我,械不如我,必能一战而胜之,战胜之后或可纳为臣属或分其地以偿喀尔喀,则不复为患。”

    “皇上,虽说如今三省二十万大军已去三一,但毕竟还有十余万,攻且不能,守则有余。”时任兵部汉尚书的张玉书也附和着。“再者之前为了这二十余万大军已经从赣、湘、川、黔、皖、苏抽调了不少绿旗兵,要是再调,这些省份可就空虚了。反观北地,陕、晋、豫、鲁、直隶多有兵丁,随征北调绝无问题。”

    听到下面的臣属大多提议先行北征,康熙的眉头慢慢凝了起来,随即看了看几位宗室亲王。老态龙钟岳乐低头不语,福全和常宁目光游弋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雅布和鄂札等人虽然一副康熙指哪打哪的架势却并无开口的**,胤礽、胤禔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轻易发声。

    于是康熙点名问道:“张英,你怎么看?”

    “臣以为熊大人的意见不差,”以文华殿大学士的身份入值南书房的张英也是考虑到王朝鼎革的因素。“准格尔乃是表患,而海逆才是本朝心腹之患。”

    听了张英的话,康熙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海逆奉前明正朔,屡有重夺江山之意,这个朕知道,不过水师刚刚大败,朝廷也一时无力对付东南,可以准格尔为先,待北疆安稳了再对付海逆。”为此康熙训示道。“索额图,你与鄂罗斯使臣要说仔细了,勿使其支援噶尔丹。”索额图领了命令,康熙又道。“着兵部准备兵马,万一准格尔再度来犯,务必予以重击。”兵部满尚书纪尔塔布和张玉书同样应声。“至于海逆。”康熙在几位宗亲的面前扫了扫。“杰书呕血不止,看来在福州是待不住了,雅布,你替朕南下主持东南战局吧。”雅布也领了命令,康熙站起来在御案后疾行几步。“海逆能造夹板大船,朕也要造夹板大船,下令三省重建水师,务必不使海逆猖獗为患。”

    明珠的脸顿时垮了下来,他不知道造一艘夹板大船要多少钱,但造百艘的钱断然是少不了的,而且依照福州方面的说法,一艘夹板船上动辄二三十门大炮,上百艘等于要二三千门大炮,这炮铜的数量就足以让清廷破产了。

    当然明郑知道康熙正在兴头上,不能直接劝止,所以他迂回道:“皇上,朝廷并无人知道该如何制造夹板大船”

    “让三省自己想办法。”康熙的话才出口,忽然看到明郑的眼神不对,他微微一思量顿时了然了明珠的暗示,没错,这一条夹板船上便有几十门大炮,这等利器又如何能掌握在汉人(汉军旗)手中。“着钦天监调泰西教士一批至兵部听用。”

    康熙以为几名泰西传教士的万能的,但明珠的意思并不只是如此,见康熙不理暗示,他也只好再次跳了出来:“臣以为,台湾本非中华故土,荷兰红夷又屡屡不忘,不如驱狼吞虎,以东宁归属为饵,促其互斗,朝廷不费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文便可坐收其利。”

    康熙眼眉挑了挑,这是变相的借师助剿,按他的心意是不能同意的,但考虑到明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朝廷没钱,怎么办,他也要违心的不置可否。但不置可否便是默许,自有心领神会的臣下替他分忧的。

    不过康熙的心气依旧不顺,于是某人就倒霉了:“傅魁谎报琼海战果,致使三省水师覆灭,其罪不可赦,来人,着有司抓拿至京严加审问。”

    福全眨了眨眼,傅魁可是走了他的门路才署理的粤省水师提督,就这么被楸出来岂不是自己脸上也无光,于是他急急忙忙的劝谏道:“皇上,傅魁虽然罪有应得,但闽海一战只有他能率部从海逆股掌中脱出,可见其能,正所谓瑕不掩瑜,朝廷并经知悉海战的不多,还是准予其军前效力以自赎其罪吧。”

    “能?”康熙冷笑道。“用降帆投降瞒过一意追击的海逆,这样的能将,朕如何敢用。”

    这话一出,原先遮遮掩掩的窗户纸就被彻底捅破了,群臣都明白这位名义上取消了前明十三司的圣君其实还在用着特务政治的老手段,不过明白又怎么样,如今大清的皇权至上,根本没人能制止得了康熙的行动,也不会有人冒着身家性命去劝说康熙取消特务监视的。

    御前会议结束了,几个臣子三三两两的走了出去,只有落在最后的明珠转身去求见康熙,等太监将明珠引到重新换了一套行头的康熙面前,这位权倾一时的大臣用焦切的声音报告道:“皇上,户部及太仆寺、太常寺的存银已经不足百万两,若是明年夏税之前向准格尔开战,怕是连马料都无法备齐。”

    康熙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就听明珠解释道:“如今三省的军费已经占到岁支的四分之一,再加上修河的花销也是每年高达数兆(注:这里做十万计),更为重要的是江浙的丝绸、生茶、瓷器都被海逆堵在岸上,有出无入”

    康熙眯起眼睛看着讪讪收口的明珠:“你可有什么解决的章程?”

    明珠一咬牙进言道:“为今之计只有将浙江、江苏、湖北、湖南、河南、山东加征漕粮浮收扩大到四川、江西、山西、直隶,另外再将浮收的额度加征到五分(5%)或可以多支二百万石的稻米及等值银两,不过这也缓不应急,明年六月前绝不能与准格尔开战。”

    “朕知道了。”康熙不悦的点了点头。“开战之事,朕会安排的,至于这户部的窟窿。”康熙伸手在明珠的肩膀上按了按。“就暂且苦我百姓几年吧”

227。刘国轩要死了

    最近留在北京的泰西传教士们都有些烦,一方面以法国耶稣会士白晋为首的一批新近来华的天主教神父都强烈反对“利玛窦规则”即反对以天主教中国化的方式传教,另一方面清廷又以取消传教权为要挟迫使他们为清廷制造可以远涉万里重洋的软帆夹板大船。

    说起来,这个时代欧洲的大部分知识都集中在教士手中,教会自然也拥有各种船舶的详尽线图和制造工艺,来到中国的教士也不乏了解造船技艺的,但是出于对“黄*祸”的恐惧,泰西传教士虽然愿意为清廷铸造火炮,却绝对不愿意协助清廷制造可以驾驭海浪的交通工具,一如当年他们传授铸炮方法却不传授炮击要领一样。

    但康熙是一个拥有无上权威的封建君王,要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其结果必然是几十年来在华传教的成果毁于一旦。怎么办?是向鞑靼人解禁呢,还是就此回国?对此举棋不定的教士们被迫采用了拖延的战术,以不懂不会为理由进行敷衍,同时表示可以向罗马教会禀报清廷的需要,请罗马方面派出专门的工匠。

    可这些小伎俩又如何能蒙混过关。为此清廷明确告诉他们,若是不能帮助造船,则一律遣送回澳门,这下就连牛皮轰轰的白晋也抓瞎了。怎么办?这下真真被那伙只认钱的撒克逊清教徒们害惨了

    阮福溱最近也有点烦,清军侵台再度失败的消息在他心中形成一片可怕的阴影,要知道这可不是八百、八千,足足八万的清军可以说是广南如今全部军力的数倍,这样强大的军队居然一天之内就全部沉入了大海,万一东宁郑军想起他之前对金兰的侵犯,掉过头前来报复,广南小国又如何能抵御得了。

    可是低头服软吧,想想身边居然有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盘踞着,他更是有些坐立不安,更何况明郑在此建立基地的目的是不言而喻的,难不成,今后广南就此终结了对外扩张之路吗?怎么办?阮福溱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比起传教士和阮福溱来,事实上更加心烦意乱的是闽浙粤三省的清廷官员了。须知道,郑军海战得胜之后,曾经隐匿起来的水师实力已经悉数曝光,既然一切已经暴露无遗,郑军方面也就破罐破摔了。从十月十八起,郑军水师连续二十余天侵入三省沿海,先后炮击金厦、铜山、南澳、海坛、海门、温州、玉环、太平、昌石、碣石,将沿海清军水寨及剩余船只悉数破坏。与此同时,右龙骧师还屡屡在炮船的掩护下出击,损坏封界边墙,摄取人口,以至于三省时时处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中。

    然而这还不算完,郑军快速舰队一部六艘于十一月初七驶入甬江口,炮击定海城,并一度深入至宁波城下,唬得宁波官民弃城而逃,幸而郑军并无登陆的意思,否则宁波就如岔开大腿的少女任由郑军随意侵占了。

    十一月十日,郑军又寇乍浦,清军乍浦水师余部避入杭州以西,郑军好整以暇的占领整个水寨,搬走清军遗留的铁炮等武具并火药若干之后,纵火焚砦,杭州、嘉兴等地大哗,直到郑军撤出后第二天才人心稍定。

    “巩兄,恭喜了。”麻英有些吃味的看着面前的巩天,没错,童子军系统中的第一个伯爵诞生了,可惜不是自己,而是面前的巩天。“是不是该请咱们这些同年好生乐乐呵乐呵了?”

    “没有问题,不过别光说我呀,你老兄不是也得了指挥使的彩头,可是离伯爵也就咫尺之遥了。”巩天眉开眼笑的回应着,他是贫家子弟,如今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不过得意归得意,他还没有忘形。“可惜林康、洪辉他们了,到如今才是正千户”

    “当初可是让他们选陆师还是水师来着,谁让他们选错了呢。”麻英淡淡的说着,与不得意的同侪相比,他现在的地位也算是云泥之别了。“不过也就是咱们上面没有老人压着,若是水师一样有孙总教习、何副总教习这样的师长,伯爵也好,指挥使也好,哪轮到咱们。”

    “说起来,还要感谢武平伯在澎湖把水师输个精光喽?”边上的颜道及凑趣着,这次他也是得了指挥使同知的显爵,虽然不如巩、麻,但也足以傲世几辈了。“不知道咱们现在去称谢,武平伯会不会气得吐血啊。”

    “你还别说,听说武平伯的身子已经垮了。”谭安虽然对刘国轩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对方毕竟是军中前辈,他还是有几分尊敬的。“估摸着这个冬天都未必能熬过去啊。”

    “有这事?”唐慎之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虎不是现在参军院的参军事嘛,他跟着林大人去看过武平伯了。”谭安摇头着。“自古美女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是天理循环。”巩天却颇有些不以为然。“悲鸣两声也就罢了,总不见得咱们事事都要让着那些老人家吧。”一想到还在做着哨官、参军长的林康他们,巩天用很是坚定的口气说道。“这要是让主上知道了,一定会说咱们失了锐气的。”

    “说得好。”麻英击节称赞着。“水师如骑兵,剽掠如风,关键就是不能失了锐气,要是跟清虏一样慢吞吞的行船,那才是取死之道。”两个提督级的人物达成了一致,足以压制同辈人的声响,不过麻英不想搞得太僵,于是提问道。“你们说,清虏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会不会也学着造起软帆夹板船了。”

    “不无这个可能啊。”楚进表现出一丝担心。“故国的物产丰饶,万一清虏跟咱们拼国力可是能把咱们给生生耗死的,不知道主上和军务司、参军院的大佬们有没有考虑到这点。”

    “肯定考虑到了,否则主上是不会把咱们雪藏到现在才抛出来的。”

    “却是如此。”巩天同意着唐慎之的观点。“但咱们多少年才学会的制作三桅帆船,清虏的工匠就算把马原他们强,又能强了几分,只是以双桅炮船比拼的话,麻英,到时候,你就不是单单得了伯爵的彩头,说不定还能直晋侯爵呢。”

    “拉倒吧。你说得好听,主上的规矩三年就要转任的。等清虏把炮船造出来了,就该轮到你来当主力舰队提督了。”麻英苦笑着。“这个侯爵怕是给你自己留在吧。”

    “行啊,麻兄,老麻,你都是私相授受了,谁说一定轮到我当主力舰队提督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麻英还想再说什么,外间侍立的卫士进来通报了。“不说了,正主人来,咱们好生听听今天军务司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现根据军务司和参军院的合议做如下布达,”林珩扫了扫面前的水师诸将,随即念叨。“甲,授主力舰队为镇国舰队,授快速舰队为伏波舰队。”镇国舰队和伏波舰队的名字显然挺唬人的,以至于麻英和巩天都眉开眼笑的。“乙,将原隶属主力舰队的泰山号、鹭江号等十五艘双桅炮船转隶快速舰队。”

    对于林珩的命令,麻英并不意外,毕竟将三千料双桅炮船编入主力舰队原来就是权宜之策,如今也不过是正本清源而已,不过让六艘四千料级铁骨战船转入伏波舰队就让他有所不喜了,这么一来镇国舰队不就成了空壳子了吗?

    然而麻英还没有张口,林珩后面的话就堵住了他的嘴:“抽调原快速舰队第一、二、三、四等四队十二艘炮船并四艘千料通报船及原鹿港队所属福船七只、艍船三只与右龙骧师第一团组成北方舰队,进驻西归浦及虾夷地两都督府,任命楚进为北方舰队权提督。”

    楚进诧异的张了张嘴,但林珩显然不要他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丙,以泰山号等六艘四千料铁骨炮船重组伏波舰队安南分舰队,并携释放矿奴一千人移镇金兰都督府,以威慑广南、真腊、呔泥和暹罗诸国并监视粤西南及琼州。”

    战前,郑军一共拥有四十二艘双桅炮船,如今除开北方舰队十二艘,安南分舰队六艘,直属与伏波舰队名下的还有二十四艘,恰巧是快速舰队最初的编制数额,这些炮船将广泛的出没在日本至东宁,东宁至纳闽、超武堡之间的广大海域,数目再少了的确有些不敷足用。

    “丁,撤销原鹿港队,人员、船只先行编入基隆队,原鹿港队统领黄初旭调任基隆队统领。”林珩四下打量了一下,结果却没有发现黄初旭的影子,于是只好再往下说。“戊,原童子军船场移往基隆,归属于水师学堂,原军务司甲字船场移往西归浦、玄字船场以往虾夷地都督府”

    林珩说完便散会了,此时巩天羡慕的看了看楚进:“完了,这几年闽海上是没有大动静了,倒是北面还有些文章可做,小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228。武平伯死了

    “主上,武平伯府呈报武平伯病笃。”金十九手持拂尘立在郑克臧身后小声报告着。“太医院也报武平伯药石不进,时日无多了。”金十九一边说一边偷眼看着不动声色的郑克臧。“刘府请主上赏一个恩典。”

    “恩典?”郑克臧合上手中的文书,不屑的撇了撇嘴。“赏一个恩典倒是容易,可孤如何向澎湖的死难将士交代?”郑克臧厌恶的命令道。“传旨洪拱柱代孤去探望一下。”

    照道理说,以刘国轩托孤大臣的身份,即便郑克臧本人不去,也该派洪磊或是柯平等中枢大佬过府,然而郑克臧却仅仅安排一名参军院的同佥,显然不符合应有的规格的,可见郑克臧对刘国轩的厌恶已经到了何种程度,只是迫于其曾是军中元勋才不得不稍加掩饰。

    金十九应了一声,随即又向郑克臧请示道:“去年、前年至今安平城内监共有八人因老迈或入庙荣养或为家人接回,奴婢请示主上何时才准引新火者入城。”

    “如今东宁还有私白?”郑克臧却反问了一句。“大臣家中有人私用火者?”

    “伯侯大臣及前明宗室中却是还有人留用火者,不过多为早年招募,如今却是不多见私白了。”金十九这个回答多少有些滑头,但见郑克臧不追究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只是奴婢以为安平城内多用昆仑奴女婢多有不妥”

    “那就找英圭黎夷买几个十岁以下的小昆仑奴来阉割吧。”郑克臧不以为然的回应着,但下一刻他的脸色严肃起来。“孤再跟你说一遍,你要进火者孤可以准你,但若是谁再阉割汉家子弟,休怪孤言之不预”

    “原来是桃庵呢。”已经昏迷不醒数日的刘国轩在洪拱柱探望的一刻神奇的清醒过来。“如今老夫人嫌狗厌,桃庵能不避嫌疑前来探望,老夫实在感激不尽。”

    看到刘国轩原本晦暗的脸庞突然变得异样的红润,洪拱柱明白对方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步了,于是他急忙安抚道:“武平伯是本藩元老,上至主上,下至百姓都对武平伯的病情甚为关切,如今眼见得大好了,还请武平伯安心静养。”

    “大好?桃庵不必宽慰老夫了。”刘国轩微微摇了摇头。“老夫怕是熬不过今夜了。”说到这,刘国轩看向几个暗自垂泣的儿子。“君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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