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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类-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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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热的荫道紧夹着Rou棒,这根Rou棒曾经令妈妈耻辱过,也令她疯狂快乐过,也许还会令她再孕育一个生命。「…嗤…」Rou棒退出再次使劲刺入荫道深处,Gui头勉强撞击到花蕊,恰好如挠痒一般,酥痒的感觉传递到妈妈子宫,再从子宫弥漫到全身。

    「……哦…妈妈那里好痒……伟伟……妈妈的心肝……」妈妈头趴在床上,胴体卷曲成一小堆,娇吟从喉咙里发出来有些走调。「……扑哧……扑哧……」

    小腹有力的撞击妈妈的屁股,妈妈更加淫荡的扭着腰肢。根本不需要依靠妈妈的叫床声我都能判断出她是否兴奋。

    每当妈妈兴奋度到达一个顶点后,深处荫道壁会短暂而又持续的痉挛一阵,肛门骤然紧缩。同时花蕊仿佛小手一般会妄图抓紧Gui头。等缓解了兴奋度后妈妈崩紧的肌肉会放松下来等待下一次兴奋,这种高强度兴奋、放松,反复达到一定次数后妈妈就会泄身。

    我是那么的熟悉妈妈的身体,荫道壁已经包裹着Rou棒痉挛了两次。妈妈反绑在背脊的双手时而攥紧握成拳头,时而又猛的张开,手掌边缘已经没有血色。我的手掌顺着妈妈缚紧的秀脚往上抹去,整整一个冬季的游泳训练让妈妈腿部肌肉比往常结实,柔美与力量完美的结合在妈妈美腿上。

    经过丰满的臀部,陷进窄窄的细腰,再从腰部一路摸索到挤压在床单上的|乳球。我的手掌那样的轻巧,生怕弄伤光滑白晰的肌肤。手掌随着妈妈凸凹的肉体上下起落,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好的画家也画不出这根曲线,这是成熟妈妈特有的曲线……

    小腹似乎永无止境的凶狠撞击妈妈的阴沪,被Yin水泡得肿胀的Rou棒每次滑出就将小荫唇刮开,露出鲜艳的嫩肉。「……啊…妈妈,和妈妈作爱真幸福……」

    随着妈妈再一次痉挛,我忘情的呼喊。双手抓紧两瓣肉丘用力扩开,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虐待的屁股。雪白光滑,丰满圆润富有弹性,优美的曲线让人内心的欲火永不停歇。

    如今我正抱着在我心目中属于世界上最性感美丽的屁股忘情抽插,妈妈销魂的叫床将我推到欲海的浪尖。「最里面…射在最里面……啊…一滴也不许剩……

    哦呃……」完全顾不得羞耻,最淫荡的词语从妈妈嘴里叫出。刚被阴精冲刷过的Gui头毫不客气对妈妈荫道做出报复,也随后将憋了多日的浑浊Jing液宣泄在妈妈子宫内……

    将妈妈手脚的布条解开后妈妈泪留满面,和上次耻辱的泪不同,今天是激动幸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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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们做到了……呜呜……」

    「是的,妈妈!我们做到了,也许今晚精子就会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在一起…

    …」

    「太不可思议了,伟伟……你今天射了好多……」

    「六月十日晴」

    在记忆中,很久没写日记了,和妈妈共同生活后,我们已不分彼此。很难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写日记,今晚我和妈妈反复回忆起一年前的今天,想着即将孕育生命,妈妈无比激动,数次泪留满面。我不得不劝说她吃了片安眠药才安静的睡去。说起来和妈妈结合一年了,今天和一年前初次与妈妈作爱相比,我没有感到一丝厌倦,妈妈总是能引起我无限激|情和新鲜感。

    今天将Jing液射在妈妈未采取避孕措施的身体内,这是一年来我第一次有点违背意愿的迁就妈妈。还好,假如成功后那个生命虽然仍是我们母子的结晶,但好歹要从另一个子宫里分娩。也许这是母子乱仑最好的结局了,否则假如那个生命和我一样也从妈妈子宫内破茧而出,我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她)。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和后代的关系勉强理清了,妈妈呢?是该以母亲还是祖母的身份出现?假如那个孩子有朝一日知道我和妈妈的一切后会怎么想呢?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知当初迷Jian自己的母亲有没有想到会为今天留下这样的思考?这可能就是母子乱仑充满香艳刺激之余带来的唯一尴尬吧……

    也许所有事情总会留下一些无奈,有人说残缺才是最真的美,可能用来形容我和妈妈的故事再合适不过。岁月能证明一切,这篇日记到这里我想也没有再记下去的必要了,就此结束吧!

    「全文完」

 天谴(恋母幻想)

    我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问题」产物,由于成份问题,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过世,亲友们对母亲唯恐躲之不及,无人敢照顾母亲,父亲乘机而入,骗母亲说她能够救祖父,无依无靠的母亲,只能指望了父亲这样的「无产工人阶级」造反派头目,便以身相许。

    母亲身上几乎荟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点,外祖父的家境可谓为书香门第,母亲深受熏陶,知书达理,而当年号称当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娇小美丽赋予了母亲,母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祖父、祖母的一切优秀条件毫无遗漏,全被母亲继承,即使是以现在的评判目光来看,当时母亲也是极少得一见得美少女。

    但上天却往往不喜欢十全十美,先天的无比优越的条件被冷酷的现实所彻底地糟蹋。父亲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独传,体格彪悍,性格暴躁,且是文盲一个,极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军,随部队解放了这座城市后就地安居的。

    父亲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钱,也是当时特定的时代赋予的,以现在来评判,不是我的不尊,父亲绝对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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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父、祖母的结合,是老夫少妻型,母亲才3岁时,外祖母却早早过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时候,母亲才14岁不到。父亲当时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头目吧,唯一让我「佩服」的能耐,是能与如此年轻的母亲结为合法夫妻,而且在不到一年内,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是上天不愿开恩,父亲的生育能力也没有超过他的祖辈。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3岁吧,单传的优势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哭的本领也使得炉火纯青。我记忆中,除了在父亲面前偶尔不能收效外,在母亲面前却从未失手。

    而在父亲处碰壁几次后,竟然还学会对母亲得变本加厉。我没有被母亲惩罚的记忆,我得承认我幼时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

    据母亲说,我居然是到4岁才断奶,而且我要摸着母亲的Ru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宠爱,连父亲都退让三分,让我一直持续着这个习惯。

    到我6岁时,父亲已经不再风光,但在家里的霸权地位仍牢固不可动摇。家里的境地逐渐变差,父亲的暴戾日渐加剧,但对我仍然宠爱有加。父亲经常失意回家,狂饮后对往往母亲拳脚相加,母亲逆来顺受,暗自流泪,我却不知如何去安慰。

    母亲稍未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会有办法让父亲来表达的我的不满。记得当时家里只有客厅和一个卧室,父亲对母亲拳脚相加后,就往卧室里拖,也不避讳。

    母亲的软弱可欺,让我成为小霸王。

    父亲的性是简单粗暴的,每次Zuo爱,既没有爱抚和甜言蜜语,最要命还要开亮灯,也不管我就躺在他们旁边,小手还握着母亲的Ru房,就粗暴地把压在身下的母亲弄得秀丽的脸庞流满泪水,痛苦而压抑的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甚至无力发出声音才算完事。

    父亲的性能力是肯定的,母亲往往被父亲命令光着身子过夜,在我的面前也几乎没有了起码的羞耻回避。尽管还小,但我也会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偷偷观看。

    父亲发现后,偶尔呵斥,但母亲动人的肉体,让他往往无心理会我。

    父亲完事后便倒头大睡,有时我也会学父亲的样子,光着身子压上母亲赤裸而美好的身体上,重复父亲的机械动作。刚开始母亲会默默的反抗,低声呵斥吓唬我,但我的哭闹把父亲惊醒后,不耐烦的父亲往往会责骂母亲或又开始粗暴的性惩罚,母亲的宠爱和对父亲的惧怕让她最终放弃了反抗,任我父子俩以不同的方式来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也许母亲的唯一反抗是早起的习惯。

    在我7岁上小学后,不知为何,我更加迷恋母亲那柔软而丰满的、极具弹性的、曲线完美的21岁年轻Ru房,我竟然又恢复了吸奶,当然,没有|乳汁,但我的感觉是美好的。我入睡前的必修课是吸到累,小手还仍不放过才能安静。

    有时父亲的粗暴性行为把我惊醒,稍后我也会去模彷,但母亲那神圣而神秘的、诞生生命的圣地上漆黑而柔软的荫毛对年幼的我而言,完全比不上对压在母亲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尽情吮吸抚摸Ru房而带来的美妙感觉;偶尔抚摸母亲的私|处,也因为母亲夹紧双腿或变换姿势而放弃。

    我也对母亲的身体发出过兴趣,但只好奇诸如母亲没有「小鸡鸡」又如何尿尿等问题而已。

    在我刚满12岁的那年夏天,那时候,我已对身旁父亲和母亲的性事习以为常。但有一个晚上,父亲喝了许多酒,我也喝了一些,父亲一上床就开始对母亲侵犯,母亲有点反抗,父亲很快就不行,恼羞成怒的父亲开始与母亲默默而激烈地反抗搏斗,我为避开他们的战争坐立而起。


()
    父亲跪在我身边,野蛮地把母亲的大腿分开,并几乎把母亲的下半身提离床上,刹那间,母亲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凝脂的肌肤、曼妙的曲线、秀丽的脸庞上痛苦而无奈的表情,让我目瞪口呆。

    修长的大腿间,母亲那神秘的生命出口第一次如此地清晰地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天!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目睹了父亲那不算粗大却很丑陋的棒棒,无力地在母亲两腿间不断刺动,无助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父亲却又无法让已要下垂的棒棒进入母亲的身子内。

    突然,父亲把母亲的一只腿曲起膝盖,用自己的一只腿平压在床上,腾出的手用力地分开母亲的私|处,我还以为父亲把母亲的皮肉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肉壁!

    父亲的一个手指突然用力地没入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暴睁、肌肉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爆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地不断摇头,哭喊着「不要」。

    终于,父亲跪着,让棒棒在手的帮助下进入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罢手,然后倒头便睡,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母亲那充满痛苦而恐惧的神情,使我勃起的棒棒第一次感到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刚进入卫生间,一下子便喷射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欲仙,差点跌倒。后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入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已对母亲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从此便有了根本错误的自以为是的认识,认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报复母亲,如此地渴望母亲用那恐惧的目光看我,如此地希望重复体验那喷射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棒棒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纪的父亲性事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情形已深深地烙入我的记忆中。

    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人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臣服于我。

    失魂落魄了几天后,一次机会让我坠落深渊。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亲生病发高烧在家休息。中午父亲回家便开始饮酒,也不管母亲高烧,硬是把母亲从床上拖起,命令母亲做酒菜。母亲摇摇欲坠地做了几个酒菜后,便继续卧床休息,粗促炒好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引起父亲的一顿谩骂。

    父亲要我陪酒,很快酒尽,醉醺醺的父亲还要打发我去买酒。当我很快买好酒回到家时,父亲恰好提着裤头从卧室出来。父亲继续狂饮至不省人事,我也晕头转向地准备把剩馀的酒放回卧室床下。

    卧室里床上的蚊帐已经放下紧闭,我好奇地想看看母亲的情况,当我掀开蚊帐,床上的一幕让我煞那间浑身发热,充满了莫名的冲动!

    只见头上覆盖的冷毛巾已乱地缠在母亲头上,遮住了母亲的秀发、额头、眼睛,只露出挺秀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嘴巴半张,鲜红的双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相映相印生辉,尖巧的下巴和秀丽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床单有点混乱,看来母亲已无力反抗,穿着的连衣裙被掀至脖子,内裤扔在床头,平坦的小腹上只横盖着一薄被。浑圆丰满的Ru房高傲地耸立着,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修长的双腿仍保留着「大」字形,臀部下垫着一个枕头,把那神秘的圣地完全托出。

    天,我再一次看到了她!我把酒瓶放在床角,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她。纤细柔顺的荫毛密密地布成一个三角形状,下面的尽头便是两片紧闭着的丰满荫唇,上面还留有父亲侵犯的痕迹。



    突然间,我有点胆怯,我轻轻地动了动母亲的小腿,母亲毫无反应;我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手指触到了荫唇,母亲也毫无反应;我再轻轻地用两只手指掰开两片荫唇,露出一条缝隙,母亲仍然没有动静,我便放胆地加大了力度。两片荫唇被我完全分开,一个扁型的、粉红娇嫩的缝隙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终于又看到她了!

    我不敢像父亲那般野蛮,只用食指往里慢慢探,母亲的荫道是如此的紧,以致再往里我感到有困难。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用力,我紧张地盯着母亲,生怕她突然有反应,以致于我的手指完全没入荫道后还未发觉。

    这时,我深刻地感受到母亲紧密而灼热的荫道紧紧地包含着我的手指,我手指慢慢地开始抽动,母亲没有动静,我不能控制地突然用力,母亲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一会又没了。我有点失落感,又有点酒壮胆,我开始很用力,但母亲半张的小嘴只偶尔发出点呻吟。我开始生气了,浑身有有种需要即刻发泄的感觉,我的棒棒开始充血,长度居然达到10,比手指还长!

    我爬上床,学效父亲的姿势,跪在母亲的两腿间,用手握住棒棒,对着荫道直插而下。我是如此的幸运!Gui头居然进入了大半,我感觉到我找对了位置,身体不可控制地要往更深处挺进,以至于我一下子便压在母亲的身上。我不顾一切地把全身力气集中于下身,深深地、完全地刺入母亲的体内,如此力度,让我棒棒疼痛不已。

    母亲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母亲荫道那紧密灼热的吸附感,刺激得我几近发狂,我剧烈地抽动着,脸部恰好够到母亲的Ru房,像是有着一个邪恶的力量在引导我,我含着母亲左边的|乳头用力地吸,右手握住母亲的右边Ru房拚命搓揉,母亲开始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整个身子绷紧。

    我看到大颗的泪珠沿着她秀丽的脸庞滚落下来,这刺激我更加疯狂、更加野蛮。我的棒棒在母亲荫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要完全进入,每一下抽动,都带给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无比曼妙、刺激的感受。

    连续抽动大概200多下后,我终于抵挡不住下身极至的刺激,灼热的Jing液喷射而出,完完全全地注入母亲的荫道中。我不能抑制地发出声音,筋疲力尽地趴在母亲身上。没想到还未等我来及起身离开,便被母亲觉察到不对,母亲把遮住眼睛的毛巾拿开,一瞬间,母亲我四目相对,天地间似乎一切静止!终于,母亲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哭。

    我从未听到过母亲发出如此可怕的声音,也从未见过她如此可怕而绝望的表情,如此惊人的力量,我被母亲从身上一把推开,措不及防的我和酒瓶一起滚下床,酒瓶破碎,我结结实实地压在酒瓶碎片上,血流如注,我也发出惨叫。

    卧室里的混乱声音把父亲惊醒,他摇摇晃晃地踏入卧室,看到呆若木鸡的母亲站立在床边,连衣裙已穿好,双手紧抱胸前,而我在地上流血惨呼,不由分说立刻对母亲拳脚相加。精神恍惚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任由父亲暴打,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去制止父亲、保护母亲的莫名冲动,我冲过去抱住父亲,父亲失手打了我一下,我便开始暴力还击,父亲大怒,我也怒气冲天。

    年幼无力的我绝非他的对手,我不计死活的打法让尚未酒醒的父亲也把我往死里打,我不知那是酒瓶划伤而流的血,还些是父亲暴打我而流的血。父亲恼羞成怒,拿起一条长凳往我头上砸,我被吓呆了,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阻挡,板凳重重地砸到我的头上,我顿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愧疚的父亲,又才发现是躺在母亲的怀里。我转头看母亲,母亲目光却躲开了。我感觉到母亲那薄薄的连衣裙下柔软的Ru房,看来我昏迷的过程中,她一直抱着我,连内衣都未及穿上,在低声地啜泣着。

    也许是家丑不能外扬,或母亲害怕父亲伤害我,也许是母亲无法让别人相信什么,更或许母亲因为有点昏迷,对我向她的侵犯不能作出完整的判断,我们表面上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母亲仍然要裸露着全身,让父亲去施展他那短暂的淫威。父亲完事入睡后,母亲仍然睁着眼睛,我像平时那样压到她身上,母亲第一次露出非常惊恐的表情,呼吸加速,双手紧紧地护住身子,而且双腿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使我完全没有了机会,而我也因为中午的事件而不敢过于放肆。我亲亲母亲,低声在母亲耳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虽然仍压着母亲,但已老老实实的。在我进入了梦乡前,母亲终于逐渐平静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到母亲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知是否因为感到对母亲的愧疚,我改变我的行为,变成了乖乖仔,主动努力学习,在初考前那个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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