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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凌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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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陈岳精神饱满,隐隐感觉腹部有股气息膨胀,心中莫名激动,只想找个人痛快地打一架。稍一感应,分明是那缕“混元真气”又强壮了不少,更是大喜。去“五谷斋”吃了点东西,便去了后院“藏典阁”。

    世家大族多有藏书之好,像陈家这样的修炼世家,更是搜罗了大量功法典籍。那些易筋高手愿意当陈家的座上宾,一半是因为陈家舒适的待遇,另一半便是因为那些功法秘籍。

    陈岳走到“密园”前,只见门内浓荫砸地,古木参天,地上藤蔓纠缠,荆棘丛深,完全隐没了道路。稍一定神,更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藏典阁”是陈家重地,门口虽无人看守,陈岳却不敢擅闯,深吸一口气,抱拳道:“晚辈陈岳,稍悟内气,前来挑选功法,还请老祖宗赐教!”

    声音传出片刻,无人回答。

    陈岳微微皱眉,凝神忽见三丈外一抹幽光晃动,赫然是一快云板挂在一棵古树上,顿时恍然。当下扎下马步,凝神聚气,眼中寒光一闪,朝着那云板就是一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章 吐纳() 
一股劲风吹过,云板“嗡”地一震。陈岳耳鼓一麻,只见门中灌木一阵翻滚,之前纠缠的藤蔓竟然收缩回去,现出一条三尺宽的小径。

    “原来密园中还有此等玄机,倒也是个防贼的好办法。”陈岳恍然,快步走进园中。

    走出密林,一座古旧的三层小楼映入眼帘。楼前阳光正好,草坪上摆满了典籍。忽然一阵无力的咳嗽响起,门中走出个须发苍白的驼背老人。他托着七八本书,另一手掸着封面。阵阵灰尘暴起,又呛得他不住咳嗽。

    “这是在晒书?”陈岳抱拳道:“老祖宗,晚辈陈岳前来挑选功法,还请指教。”

    老者头也没抬,自顾说道:“哦,你来得正好,先帮我把书搬出来,你在慢慢挑吧,老朽顺便帮你参谋参谋。”说着一边掸着灰尘,一边将书摊开,嘴里不住念叨:“要说这些书,当年可真是好东西,可惜年头变了,尽出些数典忘宗的东西”

    陈岳看得出,这些典籍已经很长时间没人借阅了,心中一阵奇怪。不过见老者吃力,也不介意帮他,于是抱拳道:“那老祖宗先歇着,晚辈来搬便是,是都搬出来吗。”说着进了阁楼。

    屋中四五丈见方,进门便是四列书架,前面几座已经搬空,只见上面刻着经、史、子、集四个古字。经部奉儒道释三家为宗,子部含百家典籍,史部不但有各朝正史,还有不少私编野史,集部则收罗了大量诗词文章和天文地理,陈岳这才在一个角落里看到有关修炼的书籍,但也不是具体的功法。

    一楼所藏书籍不下千册,陈家的底蕴,由此可见一斑。别看一本书不重,二三十本书叠在一起还是有些分量。陈岳搬书,老者晒书,倒是配合默契。

    不过半个时辰,所有书便摊在了楼外草地上。老者捶着腰笑道:“你这小娃还不错,跟我来吧。”

    陈岳跟他走上二楼,只见屋中一片明亮,四面墙前摆满了书柜,竟不知光源所在。每座书架前各有蒲团数张,除此再无其它。陈岳定睛细看,只见书架上分别写着内功、体术、拳脚、兵器等字。每座书架上的典籍或数册、或数十册不等,正是陈家收藏的功法。

    陈岳大喜,却没敢贸然上前。按照规矩,他可以选一门内功和一门外功。等练到火候经过族长检验,才能学下一门,以免贪多嚼不烂。

    他心念一动,又向老者抱拳道:“老祖宗,晚辈今年十四岁,资质不好,半月前让师傅们击打周身穴位激发潜力,今天才悟气。不知该修何种功法,还请老祖宗指教。”

    老者闻言看向陈岳,昏黄老眼中突然爆出两道精光。

    陈岳只觉得一道寒意直侵心腹,体内那一缕“混元真气”在他目光下犹如冰消雪融,不由一个激灵。

    目光一闪而逝,老者负手沉吟道:“倒是有自知之明,心性也算难得你没有激发血脉,除了本族的‘龙息功’和‘狮子吼’不能修炼,其余功法老夫皆可传你,却不知你有何打算。”

    陈岳一听有戏,正色道:“老祖宗,晚辈想入‘擎天院’。不过晚辈半月后有一场决斗,九死一生。”

    老者一愣,又打量了陈岳一眼,哼道:“小小年纪,能耐不大,气性倒不小!”

    高人面前,陈岳也不再隐瞒:“非是晚辈与人争强斗狠,只是他不但勾引我未婚妻,还当面辱我。事情是这样的”当下将前因后果一说,又道:“晚辈孤身一人,若还不为自己争一口气,与行尸走肉何异。纵然是死,也无牵无挂。”

    老者听得眉头直颤,冷哼道:“上官家的女人一项不要脸,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南宫家不过出了个‘换骨境’,就如此欺人,真当我陈家软弱不成!”一股无形旋风卷起,吹得周围书册“哗哗”翻动。

    “这是什么修为,竟然恐怖如斯”陈岳一阵心惊,闻言又喜道:“老祖宗,您有办法助我战胜南宫铭?”

    “呃”老者一愣,收起怒容,干咳一声道:“那南宫家的小子既已‘聚气’,又激发了五品‘飓风飞虎血脉’,让你这么上去,还真有些不公平,嗯听你所说,那小子不过是个纨绔,在兵器上还入不了门,在拳脚上也修不到上乘,最后倚仗的,还是血脉之力。‘’飓风飞虎’之威一在身法,二在爪牙,要破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岳一听有戏,抱拳道:“还请老祖宗教我。”

    老者嘿嘿笑道:“办法自然有。你既然在炼体,不如练一门‘金钟罩’。我再教你一些吐纳炼气之法,你再想办法弄点好药材泡澡。只要能聚气,就能给那南宫家一个教训。”

    陈岳大喜,躬身一揖:“多谢老祖宗。”

    一个时辰后,陈岳走出“密园”,眼底精光闪烁。回到望岳居关好门窗,他走到一面墙前用脚尖抵住墙角蹲下,便要尝试站起来。

    重心在后,普通人绝对站不起来。他依老者所受的吐纳之法运转真气,顿觉气血沸腾,全身青筋暴起,肌肉不住抽搐。

    他一阵窒息,头都要炸了。所幸之前锻炼过念力,让他克制了下来。再一用力,身子缓缓站起,果然没有向后倒去。

    等站直身子,他已累得脸红脖子粗,全身大汗淋漓。只这片刻发力,就觉得比平时蹲一个时辰的马步还累,不愧是内功。

    陈岳没有休息,再次蹲下用功。如此一连九次,他长长呼出口气,正要休息片刻,忽听院外一阵嬉闹,一群孩童齐声唱道:“金盔甲,银盔甲,不如陈岳的绿盔甲。娶了个凤凰变成鸡,碰到黄鼠狼畏如虎。腿一收,头一缩,只把后背当老窝。千年的岁数万年的种,不是蜗牛不是蟹”同时大门被石头砸得一阵噼啪脆响。

    “一群小王八蛋,还编着歌骂我!”陈岳眉头一皱,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箭步冲出门去,一把打开院门,顿时一盆水从门上落下。

    陈岳一惊急退,好似靠上了一阵风,眨眼退出六尺,就看见一盆黄水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顿时骚气弥漫。

    “呕——”一群小孩大笑一声,迈着小短腿一哄而散。

    却还有个红衣孩童跳着脚怒道:“回来,给爷接着唱!”正是“八爷”陈烈。

    陈岳目光一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抓住。陈烈大惊,怒道:“大胆,没教养的东西,你敢打爷?”另一只手握起拳头,就往陈岳身上招呼。

    陈岳气得青筋直跳,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忽听数丈外的密林中一阵悉索声响,似乎还有人监视在旁。

    他一想“不对”,转念就冷静下来。今天刚刚悟气,这位爷就来气他。要是被人看见他殴打“八叔”,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就算戴实了,跪祠堂算是轻的

    不得不说这半月的锻炼,他转念就压下了怒火。虽然知道有人在整他们,但他陈岳也不是好欺负的。心中杀机一闪,一把抓起陈烈笑道:“这不是八叔吗?他们不和你玩,要不咱叔侄俩玩玩?”说着将他提进了院子。

    陈烈见对方非但不生气,反而和他说笑,不禁有些发憷,怒道:“你放下爷,否则爷对你不客气”

    “哦?不知道你想怎么不客气!”陈岳一笑,将他放在了院中。

    陈烈转身就往外跑,陈岳随脚踢了两下,两颗石子破风飞出,“啪啪”两声将竹门打得合上。

    陈烈撞在门上,转过身骇然道:“你你我是你八叔,你想干什么”

    陈岳目光一寒,森然笑道:“老爷子闭关了八叔呵呵”

    这话何其熟悉,陈烈迎上他的目光,只觉得一瓢凉水浇在身上,不由一个激灵,双腿一阵发软,靠在门上眼泪都要流出来。

    陈岳回屋拿出两个玻璃珠,扔给陈烈一颗笑道:“玩一把呗,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

    陈烈精神一振,一把抓住玻璃珠,瞪眼道:“我要是赢了呢?”

    陈岳森然笑道:“你就可以走了!”说着用竹子在院中划出一片范围。

    陈烈咬了咬牙,走到陈岳身边的台阶上,将玻璃珠抛出。玻璃珠落在地上又滚了一段,来到场地角落位置。他小脸一扬,显出几分得意,显然自忖此中高手。

    陈岳笑了笑,双目微眯,也扔出了玻璃珠,离陈烈的玻璃珠不远不近。

    陈烈目光一亮,冲上去捡起自己的玻璃珠,朝陈岳的玻璃珠打去。只要打中,他就算赢了。可惜距离还是远了些,准头还是差了些。

    陈岳微微一笑

    七个盘过后,陈烈不甘地脱下最后一只袜子,人冻得瑟瑟发抖,红着脸咬牙道:“我已经输完了,可以走了吧!”

    陈岳点了点头,笑道:“走是可以走,不过这么回去,被满院子的仆役看见,您八叔可就没脸了!要不我再借你一只袜子翻本?”

    陈烈精神一振,又穿上一只袜子,好奇问道:“我要是再输了呢?”

    陈岳笑道:“让我在你身上画一笔就行了。”

    陈烈想了想,忽然坏笑起来,瞪着陈岳不屑道:“玩得太小,显不出爷的本事,你敢不敢加码!”

    陈岳赞道:“八叔好魄力,你想怎么加?”

    陈烈傲然道:“我们一盘定输赢,输了我让你画七笔,赢了需将衣服一次还我,你敢不敢跟!”

    “八叔真有智慧,小侄跟了。”陈岳一笑,伸手相请

    这一盘,要不是地上有粒小石子,陈烈就赢了。陈岳取出笔墨,在陈烈背后画了一个大圈,圈中一条竖线,五条横线。

    不得不说,陈烈虽然顽劣,但赌品极好。等陈岳画完,他一咬牙道:“再来,我要是赢了,需将衣服一次还我。”

    陈岳点头

    这一盘陈烈又差一点就赢了,陈岳又在他身前依样画了七笔,两个椭圆在他肋侧相连。陈烈气得小脸通红,咬牙道:“不准在脸上画,再来!”

    陈岳摇头道:“我也懒得画了,你要是再输了,就大喊七声‘陈烈不是王八’,怎么样?”

    陈烈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反正是说自己不是王八,于是问道:“少一个字行不行。”

    陈岳疑惑道:“陈烈是王八?”

    陈烈怒道:“我不是王八!”

    陈岳点头笑道:“八叔真有自知之明,就这五个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三章 我不是王八() 
下午风高云淡,天空一片晴好,望岳居中不时响起一阵愤怒的嚎叫:“我不是王八,我不是王八”声音很是幼稚。

    之前一哄而散的孩童又悄悄聚拢回来,一个个扒着门缝墙头往里看,顿时都傻了。“珠王八爷”好可惜,每次都差一点就赢了,岳哥真神人也。

    半个时辰后,院门打开,陈烈穿戴整齐,趾高气扬走了出来,看见一群小伙伴一愣,随即翻了个白眼,一步跳上路边石凳,负手凝望天边,肃然道:

    “望岳居陈岳阴险狡诈,睚眦必报,在一颗玻璃珠上的造诣更是达到了传闻中‘弹无虚发’的境界。硬拼此等高手,实属不智,尔等今后切莫招惹此战幸亏我技高一筹,先诈败于他,好让他疏忽大意。他连赢二十把后,终于骄傲自大,露出了一个破绽,被我握住一把击败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气壮山河,堪称我的封神之战。但其中凶险精妙之处,却非尔辈能懂,哎”说着摇了摇头,显得很是寂寞。

    一群小伙伴都听傻了,你被人家在身上画了只“王八”还有脸说出来不过转念一想,人家现在好端端地穿着衣服,谁看得见他身上有只“王八”,看向他的目光中不禁露出几分崇拜,原来这是“八叔”的战略。

    陈烈暗暗松口了气,心说“陈岳此子实在狡猾,都把爷教坏了”一蹬腿跳下石凳,迈着小方步向住处走去,身影更加寂寞。

    一群小伙伴眼睛一亮,忙追上去喊道:“八叔,等等我们,你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打败陈岳的,教教我们吧。”

    陈烈小脸紧绷,咬牙道:“我只能教你们五个字,每次迎敌之前大声祝祷,必能转败为胜!”

    “我不是王八?”众人奇道,却见旁边树林中还站着两人。

    一个白衣玉冠,满脸红光,双手握拳微微颤抖。另一个一身黑衣,豹头环眼,脸色一片铁青。

    众孩童一愣,纷纷招呼:“峰哥!”

    少年正是陈峰,脸皮一颤,也只好向陈烈见礼:“见过八叔。”

    陈烈微微点头,步履不停淡然道:“不要招惹他。”

    这话像是在回答众人之前的问题,又像是在说陈锋。他脸皮一颤,眉梢直往上翘。众孩童却根本不理他,追随“珠神”陈烈而去。

    他们走远后,黑衣壮汉问道:“峰少,现在怎么办。他已经‘悟气’了,按照族规,今年的‘元气丹’有他一枚,要是再让他‘聚气’”

    陈峰目光一凝,盯着“望岳居”冷哼道:“我以为他敢挑战南宫铭,还有几分血性。现在看来,还真是个‘王八’。这次算我们高看他了,不用我们出手,再过半个月,南宫铭就会废了他,走吧。”也负手朝自己的住处而去。

    一群瘟神走后,陈岳也休息够了,回到屋中继续修炼内功。现在他有一株百年灵药,只要气感再强一些,想办法吞了那支人参或许就能聚气。

    吃完晚饭,陈岳在院中散步,准备休息片刻后再用功一番,忽然敲门声响。

    他微微皱眉,打开院门,只见夜色竹影中立着一位清纯多姿的青衫少女,不由诧异:“芳菲姑娘,你来找我,请进。”转眼又见她秀眉微蹙,脸色不善,陈烈跟随在旁畏畏缩缩的,心说:“不会是来找场子吧”

    芳菲拽着陈烈,莲步轻移走到院中,俏脸一沉,低头斥道:“给我跪下!”

    陈岳松了口气,原来是来道歉的,赶紧关上院门。陈烈却是牙关紧咬,恶狠狠地瞪着陈岳,不为所动。

    “逆子,让你跪下,你还敢放肆?”芳菲更加着急,又推了他两把。但陈烈好歹也蹲了一个月的马步,哪里在乎这些,反将芳菲推得一阵踉跄。

    陈岳暗叹一声,劝道:“芳菲姑娘,我是晚辈,哪能让八叔下跪。”

    陈烈气得全身发抖,跳开骂道:“贱婢,你以为自己是谁,也敢让爷下跪!”

    芳菲一呆,顿时两眼一红,“噗通”一声在跌坐在陈岳面前,伏地泣道:“大少爷,幼子顽劣,今日多有冲撞,还请不要责怪”

    陈烈大急,赶紧去拉芳菲,嘴上仍然骂道:“贱婢,给爷起来!”见她不听,一急便用脚踹去。

    “逆子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芳菲失声痛哭。

    陈岳看在眼里一阵心惊,摇了摇头,却没发一言。

    陈烈越发来气,红着眼睛指着芳菲骂道:“没骨头的贱婢,有种你就一直跪着,爷不伺候了!”说着冲出院子,摔门而去。

    陈岳叹了口气,扶起芳菲说道:“八叔还小,哪懂你一番苦心。我知姑娘来此还有别的话,屋里说吧。”

    芳菲盈盈起身,掩袖泣道:“他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奴婢,他就是杀人放火,也轮不到我带他向人赔礼道歉,原本就是我多管闲事”

    陈岳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别人家的事,也只能倒上两杯茶,默默聆听。

    芳菲喝了口茶,又泣道:“这孩子从我肚子里出来,也是他福薄。我本要求大少爷救他一命,也合该他有此劫数,我只当没生过他便是”说着又伏在桌上抽泣起来,娇躯微微颤抖。

    陈岳看在眼里,暗暗叹息:“世态炎凉,奈何骨肉之情也如此扭曲”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说道:“八叔虽然顽劣,在府里也算尊贵,谁敢马虎他。姑娘若有心,好好教他待人接物便是,又何出此言?”

    芳菲见陈岳肯接茬,擦干眼泪看着他委屈道:“我何曾不想教他出人头地,自己母以子贵但‘先前’的七爷是怎么死的,你爹娘又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我心里还不清楚吗”

    陈岳一愣,怔怔地看向芳菲,依稀想起“七叔”是个十分聪明懂事的孩子,虽然年纪小,待人接物却颇有长辈风范。因为根骨好,蹲马步起就开始练轻功,很受老爷子器重。结果冬天在后院冰面上嬉戏时,冰破了掉进水里,废了好大劲才捞起来,当时就不行了。养到第二年开春似乎渐好,结果一个“倒春寒”过来就死了。

    至于他父母,据说是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中了埋伏陨落。至于具体经过,仍然是陈家最高机密之一,至今没人敢提。至于他父母的人品和资质,府中老人提起来没有一个不称赞的。

    小孩夭折本是常事,混江湖的又有谁不是刀口舔血?可芳菲这么说,似乎另有蹊跷

    芳菲泪眼朦胧,委屈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与人,众必非之我纵得老太爷宠爱,不过以色事人,自知庇护不了他成长,不敢求他上进,只求他能长大成人,平安喜乐原以为让他玩列些就没人在乎他,没想到还是容不下如今阖府上下,也只有大少爷能护他一二。只要大少爷肯救他一命,小女子惟命是从”说着又要给陈岳跪下。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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