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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起流氓来,他们南宫家还真不敢将对方怎么样。
“你周青云不就是仗着飞剑厉害吗?既然你要装,我就让你装到底!”南宫煌心念一动,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来雍城撒野,今天我‘飞虎堂’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武道正宗,划下道来吧!不过事先声明,大家旨在切磋技艺,只能用木质兵刃,否则别怪我等不讲江湖规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经营()
“南宫家什么时候讲过江湖规矩”众武师又是一愣,被两个少年打上门来,还要先和对方讲好江湖规矩,这可是多少年来头一次
他们不禁重新审视来人,黑衣少年十五六岁,眉目飞扬,一副高手寂寞姿态。白衣少年十一二岁,眉清目秀,也是满脸傲气,一看便是龙凤中人。
“难道他们是连南宫家都不敢的得罪的人物?此时此刻,又有什么人是南宫家都不敢得罪的”众武师都是老江湖,转念就想到了前夜的大战,也猜到了他们的来历。一时纷纷后退,让站在前面的南宫煌显得格外突出。
春蝉见他们怕了,将匾额往门边一立,大声说道:“可以,不过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每局另加一百两彩头。听说‘飞虎堂’有七十二地煞,你们要是直接认输,拿七千二百两银子出来,我们掉头就走。”
南宫煌牙根一阵发痒,心中暗骂:“‘虎园’都被你们占了,你们还有脸说自己手头紧?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欺负人的”转念又一阵心动:“如果出七千二百两银子就能让隐门放过南宫家,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这数目太大,我做不了主”转念又想,“如果一两银子不出就能让他们主动放弃,岂非大功一件?南宫铭已经死了,也轮到我们家铃儿上位了”
他权衡片刻,目光一凝说道:“好,如果你们输了,立即走人,永远不能踏入雍城!”
周青云微微点头,扫了众武师一眼,淡然说道:“一言为定,如果你们输了,同样要离开雍城。大家有耳共闻,有目共睹。如果反悔,呵呵”
众武师面面相觑,心里一阵发苦:“我们也只是来讨碗饭吃啊”
“好!”南宫煌大笑一声,反手向身后指去,随即愣住,身后居然空空如也,二十几个武师竟然全部退到了屋檐下。
“无耻,南宫家白养了你们!”他暗骂一声,朗声招呼:“去请‘飞虎七煞’过来!”
周青云翻了个白眼,问道:“哦?不知这‘七煞’现在何处,你们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南宫煌冷笑:“‘飞虎七煞’乃是我‘飞虎堂’最强的七位武师,身经百战,下手从不留情。要是不想输,就赶快走,我可以当你们没有来过!”
周青云眼珠一转,笑道:“原以为你们要用‘车轮战’,以多为胜。既然你们直接派出最强的七个人,我也给你们一个优惠价,每战一千两赌注,我们七局定胜负!你们要是输了,‘飞虎堂’从此解散,这里改为‘大义堂’!”
南宫煌一阵后悔,他怎么没想到以多为胜,说白了还是舍不得银子。万一事后南宫家不认账怎么办,难道要他自己掏腰包?不过现在输一场可是一千两,要是全输了,连这宅子也是人家的,那可是几万两啊
想到这里,他更加后悔,一咬牙道:“既然道友等不及,在下先陪你过两招,请!”说着当先走到了场中。
“师弟,你先陪他玩玩!”周青云一笑,将木剑仍给了春蝉。
南宫煌松了口气,他要是连这十一二岁的小道童都打不过,那他这二十年修为真是练到狗身上去了,于是一抱拳道:“小友,请多多指教!”说完一抬手,五指寒芒闪烁,纵身向春蝉扑去,势如一头斑斓猛虎。
“看剑!”春蝉目光一凝,舞了个剑花迎上。
剑刃瞬间化作一片幽影,股股青芒荡漾开去,顿时掀起一阵狂风。
南宫煌衣袍猎猎,发出一阵“刺啦”声响,竟然被剑气搅碎。劲风激面生疼,他的身法也大是受制,“飞虎功”的速度根本发挥不出来。眼见对方疾风暴雨般的剑势罩来,只来得及在身前乱抓,连连后退。
春蝉冷哼一声,如影随形,脚下似踩着两股青风。木剑飞快搅动,剑气化作一股青色旋风横贯而出。
南宫煌两只华丽的云袖瞬间爆碎,双手鲜血淋漓。护身真气轰然崩溃,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出三丈摔在地上,胸口衣袍破碎,鲜血淋漓。
两招,“易筋中期”的南宫煌只在白衣少年的木剑下撑了两招,所有人目瞪口呆
南宫煌衣衫破碎,全身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猝视。众人再次看向白衣少年,委实不敢相信他拿的是一把木剑。若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剑,南宫煌岂非已经被碎尸万段了?隐门中人竟然强悍如斯,这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啊
南宫煌咳嗽着爬起身来,脸色一片惨败,看向春蝉的目光充满了惊恐。快,太快了强,太强了隐门弟子,就算只拿一把木剑,他们这些世俗武者也不是对手。
春蝉抱剑站定,竖起一根手指笑道:“一百两,现在就离开雍城,嗯?”
南宫煌又是一个激灵,这才想起之前的赌约,心中后悔不迭。但他不敢反抗,隐门摆明了要将南宫世家连根拔起,让他全身而退,人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从腰间一只荷包中摸出一张银票放在地上,蹒跚而去。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跟这些江湖中人混了这么久,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周青云一抬手,将银票摄到掌中,果然是一百两。他欣然收起,又看向一众武师。
众武徒早就吓得躲在了墙角,众武师站在屋檐下交换着眼色。南宫家大势已去,他们该何去何从,现在上还是不上:
现在上去拼一把,即使输了,也算为南宫家尽力了,正好出城避开这场风波,日后南宫家得势,还能凭着这份苦劳回来。如果陪着南宫家死扛,即使赢了也少不了被当炮灰。万一败了,赵飞雁、厉千钧一伙就是前车之鉴
两害相权取其轻,众人都是老江湖,呼吸之间便有了决断。一个憨厚的壮年武师当先取过一把木剑跃入场中,一抱拳道:“在下孙正周,承蒙‘飞虎堂’收留多年,不得不战。这套‘飞流剑法’我已苦练十年,请指教!”说着摆开架势。
“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见风使舵竟是如此干脆,无耻之极!”众人一阵暗骂,看向场中跃跃欲试
雍城三十六坊,凤凰坊最美,飞虎坊最凶,元武坊最强,最富的则属元宝坊。这一座坊市里住的全是富商巨贾,深宅大院一座挨着一座,园中一棵棵参天古树浓荫砸地,偶有阵阵弦歌之声传出,反而衬得院落幽静。
坊中有一条长街,街边赫然是一家家商行、钱庄、银楼、金铺、茶馆和珠宝店,虽是早晨,街上却是人烟稀疏。偶有行人,也都是贴着墙根低头快走的青衣小厮。
和几大世家趾高气昂的仆役不同,他们似连走路都怕吵到别人。街上的宅门也一律关着,即使有人敲门进去,也会立即将门紧闭,生怕被人看见一眼。
街道中间有家‘钱记’绸缎铺和一家‘多宝’古玩行,各是五间门面,隔街相对,此时已是人去楼空。钱多多带着一行走进绸缎庄,笑道:“这里以后改作酒馆,对面改作医馆,两间铺子,每年的租金各是五百两,还不错吧。”
周老愕然,他在陈家坐馆,一年的收入还不到三百两,在这里光租金就要五百两秋玉也诧异道:“这坊中都是深宅大院,开酒馆,谁来啊”
其余人也是一脸失落,钱多多却不以为然道:“隔壁的‘鼎盛钱庄’和斜对面的‘大丰银楼’可是要出八百两租这两间门面呢!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不在乎钱,但在乎品味和性命,你们要换个想法。”
她眼珠一转,笑道:“周老不是会推拿吗?二两银子一次,一天赚不到十两我就不姓钱。”
周老老脸一阵火烧,他堂堂“易筋中期”武师,一生以悬壶济世为己任,年过半百居然来这里给财主推拿?要是让同行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钱多多目光璀璨,又道:“周老要是不愿意,可以将手艺传给她们,每次五两。您就主要负责配置一些丸药,那些有钱人为了重振雄风,再多钱都舍得花”
周老又是一怔,老脸涨得紫红,他一代名医居然要给那些财主配春药
钱多多又看向秋玉,斟酌道:“至于这边的酒馆,只要菜色好,有品位,有钱人是不会小气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众少女相视一眼,不禁仔细打量这座屋子。平房一座,五丈来宽,三丈多深,没有后厨,如果要开一间格调高雅的酒馆,只能上点心和熟食,里里外外也要重新装潢一遍。
秋玉走了两圈,目光渐渐明亮
她们也是大宅门里长大,从小看过的听过的,都是这尘世间最精致的东西。进入虎园后,更是专营此道。要说造气氛,玩情调,只怕那些正经的千金小姐也不如她们。以他们姐妹的魅力和手段,拿下几个老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钱多多则带着周老去了对面,还不住劝道:“您要这么想,我们赚钱是为了修炼,我们修炼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富人也是人,有病也得治,难道人家愿意多花钱,您反而不给人家治病?这说不通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九章 拜庄()
陈岳忙活一个时辰后,终于用牛皮纸补好了两扇窗子,衬着精美的阁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心底却涌起一种充实和欣慰。
“一成一败为一劫,这话果然不假”他体味着自己的心境,廊下匆匆走来一个武者,抱拳说道:“庄主,陈家的二爷来访!”
陈岳认得他叫金剑通,因为不小心放跑了南宫铭苦苦追寻的猎物,被发配到了虎园看大门,说是每个月一两银子,但从来没拿到过钱。
听说陈家人居然找上门来,他不由诧异:“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说了什么事吗。”
金剑通递上一封大红洒金请帖,说道:“这是拜帖,他没有说。”
帖子上用鎏金墨汁镌着一只龙头狮身的凶兽,正是陈家的族徽——紫炎龙狮。看这款式,赫然是陈家最高规格的拜帖,只有族长才有资格使用。这封请帖,也象征着整个陈家的态度。
陈岳想了想还是接过帖子,打开一看,更加诧异:“请我去府上赴宴?这么隆重客气”
他一时搞不懂陈家的意思,既然来请自己,为什么又派了对自己颇有敌意的“二叔”?难道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专门来赔礼道歉的?神识探向大门,他更加疑惑。
二爷陈炼一身天蓝色缂丝大氅,衣襟袖口云纹斑斓,穿得十分浓重。人却坐在一乘敞篷软轿上,四个轿夫膀大腰圆,仍然将他扛着。天气并不热,旁边却还有一个丫鬟打扇,陈峰骑着马跟在另一边打着遮阳伞,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带刀护卫,气派十足。
“来请我还这么横?”陈岳又看了请帖一眼,不屑道:“去告诉他,本庄主正忙着修炼,没有时间看帖子,让他改天再来。”
“是!”金剑通接过帖子,扬眉吐气而去。走来路上,心中忽然一动,便放慢了脚步,朝别处闲逛而去。
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大门,他还从未仔细游览过这庄园,而现在他拥有这庄园的一千股份,也是这庄园的主人之一
这一切都是庄主给的,庄主拿他当自己人,他岂能置身事外?想到陈岳刚才的言语和神情,他不禁负起双手迈开小方步,仔细咂摸起陈岳的心意
陈家一行人在园外等了半晌,厚重的铁闸门依旧纹丝未动,也没人出来答个话,这还是头一次。
陈炼渐渐皱起眉头,他陈二爷登门请客什么时候吃过闭门羹,看着门楼上新换上的泼墨大匾,忽然气极而笑:“义庄,莫非真的只收死人?”
陈锋早已手臂发酸,闻言将伞一收,催马上前喝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闭门不见,问话不答,难道真以为我陈家好欺负不成!”
一众青衣护卫更是不耐,多少年来,但凡跟着陈二爷串门,到哪家去不是好茶好酒,好吃好喝?今天倒好,被人晾在了门外顿时同仇敌忾,跟着嚷嚷起来:
“告诉你们,这次是我们老太爷亲自请客。我们二爷亲自登门,那是看的起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也不打听打听,陈家人什么时候吃过闭门羹,谁敢给啊!”
“我们二爷是什么人物,打个喷嚏雍城都要都要抖三抖,敢给我们二爷气受,烧了你们的寨门,你们还要赔不是!”
“再不出来个回话的人,不用二爷动手,峰少爷就能灭了你们!”
“咳咳”陈炼觉得他们说得有些过了,清了清嗓子,心里却一阵舒坦,之前的不悦消散了不少,随即想道:“肯定是陈岳那个畜生在园子里说了陈家的坏话,人家才敢如此怠慢于我狗杂种,牙还没长齐,就学会吃力爬完了,陈家真是白养了你这十几年没关系,等我让他们知道陈家真正的实力,再来收拾你这个小畜生!”
他转眼看见门楼上走出一人,立即摆了摆手,抱拳道:“这位朋友,下人无知,还请不要见怪,不知庄主可有见教。”
金剑通扫了他们一眼,心中一阵冷笑,也抱拳道:“对不住了二爷,庄主说他在闭生死大关,没时间看帖子,等空闲了再去陈家赴宴。要不等庄主修炼完了,我再去问问?或者您改天再来?”说着一扬手将请帖扔在了门楼下。
众人呆住,陈炼勃然大怒:“你丫没看帖子怎么知道我是来请你去吃饭的,你丫闭生死大关的时候还能说话?分明就是在敷衍我,都是场面上的人,你丫敷衍就敷衍,还要大家你在敷衍我,欺人太甚”
精致的大红洒金请帖“啪”地掉在地上,众人脸上齐齐一热,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多少年来,陈家族长的请帖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扔在地上,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这是在打陈家的脸。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红了眼,眉头紧锁。
“不得无礼,开门!陈家曾是雍城三大家族之一,这位乃是陈家现任少族长‘二爷’和二爷的公子峰少爷!”一声清脆的喝声忽然响起,仿佛佛语纶音。
“现在也是”陈二爷很想提醒一句,在他以为陈家名声扫地时,终于有人以天籁之音、振振之词,报出了陈家的名号,这感觉只能用“他乡遇故知”来形容。
他拈须笑道:“无知村民,知道什么江湖规矩。所谓不知者无罪,你们一会下手轻点,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以后也不要为难他”
“原来那小子不是江湖中人,一定是临时请来看大门的村民,这就难怪了”众人齐齐松了口气,纷纷笑道:“二爷仁慈,我们肯定不会打死他的!”
“二爷大度,我们一会只打断他的腿,让他永远记住我们雍城陈家和您的大恩大德就是!”
一阵恭维声中,铁木闸门缓缓提起,现出一位梳着丫髻的少女,一身青布半臂,一条百褶墨绿长裙,迎春俏立,姿容秀美,让人眼前一亮。
“春荷?”陈峰一怔,洒然笑道:“还跟着陈岳那个废物呢!先告诉你,我们陈家马上就要和‘义庄’结盟了,陈岳对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会你就跟我走吧,回去以后,我会给你安排的好差事的!”
陈二爷微微点头,心中又松快了几分。连陈家出来的丫鬟都在义庄这么有地位,想来陈岳的地位也不低,他们这些陈岳的长辈和陈家的主子岂非更该是义庄的座上宾?
众护卫小厮更是扬眉吐气,陈岳在陈家是什么地位,跟他的春荷就更没地位了。不过看这做派,连春荷都混成了一个小头目,他们这些二爷手下的得力干将,岂非更该是一方管事?
“原来真的是二爷和峰少爷啊,我还以为有人假冒陈家人来骗吃骗喝呢!”春荷嫣然一笑,走出寨门敛衽一礼,气派十足,一看就是那种人情练达的大丫鬟,她一只脚正好踩在了那张大红洒金请帖上。
众人随即怔住,如果说他们之前的感觉是“他乡遇故知”,现在则好比“他乡遇故知——仇人”。一个陈家的三等丫鬟,居然敢踩陈家族长的请帖陈二爷皱起眉头,如果之前那小子是无意打脸,春荷现在绝对是故意打脸。
那只脚仿佛踩在了众人脸上,所有人目光一冷,似要择人而噬。陈峰脸色铁青,用马鞭指着春荷咬牙喝道:“贱婢,将你爪子下的东西恭恭敬敬地捧起来,然后舔干净,否则”
当被人轻视,只有更加轻视对方才能赢回自尊,陈峰同样深谙此道,看向春荷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戏谑。这可是他陈家的奴仆,他想怎么虐,就怎么虐。他今天要是不将这小妞践踏成狗,他陈家今天就算彻底没脸了。
春荷却是一怔,茫然地看向陈峰,诧异道:“你说什么?”
陈峰心中涌起一抹快意,这小妞已经被他吓傻了,连“少爷”都忘了喊。对于这种奴仆,只有变本加厉才能让她知道什么是不可逾越的界限,什么才是奴仆该有的觉悟。他神情一厉,指向春荷喝道:“给我扒了!”
主人对奴仆的权力,是不分时间和地点的。众小厮目光大亮,狞笑着围了上去。陈二爷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冷笑:“一个三等奴仆也敢在我脸上踩一脚,此例绝不可开,此风决不可长!”
“师姐,有人要**我!”春荷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回跑。
“师姐?就是师太,也管不了我陈家教训奴仆!”陈峰冷笑一声,纵身跃出,落在春荷面前就是一鞭子,鞭梢却突然定在了身后,他不由一怔。
众青衣小厮也都怔住,只见门后突然窜来一个红衣少女,一把抓住了辫梢。身法之快,竟是他们从所未见。她梳着一对马尾辫,一双大眼睛灵动非常,看年纪似乎比春荷还小一些,修为之高却至少是“易筋中期”
陈炼一惊,掌身而起抱拳道:“姑娘息怒,此女是我陈家奴仆。犬子无状,还请见谅。”
“一群蝼蚁,也敢对我‘万妙宫’弟子施暴,找死!”春红冷哼一声,一脚揣在陈峰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