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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军官们跪在自己的脚下,士兵们都觉得无比快意,以前的新仇旧恨涌了上来,刚刚领到银子的喜悦马上又被仇恨代替,若不是唐军前来,这些银子也全部会落到这些狗官的口袋。
见群情汹涌,钟华并不阻拦,反而道:“好,弟兄们,无论你们和谁有仇,现在都可以报了,这些人可以任由你们处置。”
士兵大喜,涌了上来,对以前地上司拳打脚踢,军官不过百人,许多人身边都围着几十个士兵,不管认不认识,到底有没有仇,反正大家都把恨意发泄到脚下之人身上,外面挤不进去的人还急得跳脚,等到所有人都满意,那些军官早被打成了一堆烂泥,已经没有一个人还有气。
陈星和孙大兵两人对钟华佩服的五体投地,将军就是将军,果然比自己高明,这样一来,这些士兵无论是为了钱,还是害怕朝庭接下来的报复,只有死心踏地的守城了,多了这么一支力量,钓鱼城不要说守一天,就是守上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趁着官军还没来,钟华又命那些新加入地人给全城分派粮食,早上还人心惶惶的民众得到了粮食,马上就安心了下来,从来只听说官府收粮,哪里听到过官府派粮,立马对唐军拥护起来,那些刚加入唐军的士兵更是得意,形象在乡亲们心中高大不少,钟华用了半天时间,整个钓鱼城已是铁桶一块。
昨夜那些逃出钓鱼城中的富户已吓破了胆,一路逃到了重庆城,本来官军在北培也有一支驻军,但只有二千人,他们得知钓鱼城被攻击,不敢擅自出兵增援,只得飞马向重庆府报告。
邵捷春报到北培驻军的报告眼前一黑,开始他还不相信唐军会拿下钓鱼城,唐军和钓城还隔着渠县和广安,难道唐军会飞不成,随着那些从城中逃出来的富户陆续抵达重庆,他们对唐军的攻城描述的绘声绘色,每个人都仿佛亲眼瞧见,郅捷春才不得不信。
他心里顿时慌了起来,唐军若是攻下了钓鱼城,就等于切断了重庆和四川的联系,唐军可以随时从钓鱼城直接出动大军攻击打重庆,官军在万县的守卫也等亍白设,他急令北培的守将救援,同时又令副将邵仲光率两万大军火速救援合州,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夺回钓鱼城。
北培守将接到命令后犹豫起来,钓鱼城有三千正规军,他只有二千人,若钓鱼城被唐军拿下了,他这二千人又有什么办法,可是巡抚大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只好将行军的速度放慢,本来只需半天的路程,他拖到了天黑还没有赶到。
邵仲光也知道钓鱼城的重要,它不但是重庆的门户,还是重庆和四川的纽带,他接到命令后,马上带领队伍出发,天黑后也不准士兵休息,点亮火把连夜赶路,不时有士兵因为看不清悬崖而栽到了山谷中,传来一阵阵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他全然不顾,只是催促士兵赶路,士兵虽有怨言,在军官闪闪的钢刀迫逼下也无可奈何,只得闷头赶路。
邵仲光在下半夜追上了北培的队伍,他马上喝令北培守军一起前行,钓鱼城的唐军还以为官军下午就能赶到,大家都士气高涨,等着狠揍官军一顿,没想到天黑了官军也不见人影,不由让人泄气。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首先是钓鱼城的西门人叫马嘶,接着东门的邵仲光池赶到,唐军本以为只有东门有官军才对,西门的官军又从哪里来的,没想到只准备了一桌菜,却来了两桌客人,本来轻松的守城,又变得严峻起来。
第六卷烽火岁月第二十九章兵变闹剧
就在唐军对四川,湖广两省发起大攻时,有一队人马匆匆来到了河南的南阳郡,南阳郡是左良玉驻扎之处,这里壁垒森严,一队队精锐的官军正在操练,呼喝声数里可闻,左良玉坐在一张大椅上,正在看着自己的部下儿郎操练,他的儿子左梦庚走了上来,凛报道:“父帅,朝庭的钦差到了。”
左良玉脸上青痉一闪,压住自己的怒意,道:“就说我正在练军,离开不得,让他来见我。”
左梦庚一呆,道:“父帅,钦差是侯恂侯大人,昔日他曾对父帅有恩,可现在父帅故意要扫他的威风,这是为何?”
左良玉大怒,道:“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左梦庚从未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骇了一跳,连忙下去。
望着儿子下去的背影,左良玉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当初侯恂对他的龌龊之事如何能对儿子讲,人人都知道侯恂对他有提拔重用之恩,却没有想过,他为此受了多少屈辱,当年他一个毫无根据之人,一步步爬到了都司的位置,不知有多么不容易,那全是靠用银子上下打点来的,不然,纵使他立了再多的功劳也别想往上升。
他那些银子当然也不是正道得来的,朝庭的军饷时有时无,他就是把手下的全贪了也不够,何况他需要手下为他卖命立功,又怎能扣克部下的军饷,无奈之下只好打家劫舍。一次打昏了头,既然劫了朝庭的军需,事发后他这些年往上的银子总算没有白送,保住了性命,可都司之位却丢了,重新成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他如何甘心,只好投靠了侯询。忍受着这个老鬼对自已的污辱,没想到这次侯老头还凭着自己的关系从狱中出来,若他不是钦差,现在还不能和朝庭翻脸,左良玉恨不得一剑就将侯恂杀了,以洗清自己的屈辱。
侯恂听到左梦庚地回话,大为不悦,这个左良玉也太无法无天了。自己是钦差。他竟然不来迎接,还要自己迎尊就驾。果然是敖敖不驯,若不是自己当年提携他,他哪有今日。可这是在左良玉军中,侯恂也只有强忍怒气,对左梦庚道:“左将军果然尽职尽责,还请贤侄前头带路才是。”
侯方域却没有这么大的胸襟。他今年刚满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父亲离京后,他也跟了来,在这数月之间。侯方域受尽了人间的冷暖,从一个人人都捧着的贵分子,一下子成为罪臣之子,他为了能让父亲早日出狱,四处筹钱,可以前交往的好友的人对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提到借钱更是一个个都摇头晃脑,不肯出分文。父亲一出狱,这些人又巴结过来,所以现在他分外受不得别人的轻视,冷笑一声道:“左总兵好大的胆子,连钦差来了也敢不迎接,莫非他要造反不成。”
左梦庚脸上一黑,本来堆起的笑脸立马沉了下去,道:“这位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敢随意污陷朝庭重臣。”
侯恂连忙打圆场,道:“左少将军。小儿还年轻,对军务不懂,还是赶快带老夫前去传旨为宜。”
左梦庚瞪了侯方域一眼,见侯恂放下了架子,才在前头引道:“大人,请。”
侯恂初出京时,还以为左良玉会卖自己地脸子,自己前来督军,也能捞到几件军功,如今见左良玉在自己刚来时,就给了一个下马威,心里不由格登一下,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一路上看到左良玉军中尽是虎贲之士,心中既有几分高兴,又有几分忧虑。
到了沙场,数千人正在演练,呼喝有声,侯恂等人一入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数千士兵刚好一起转过身来,对着他们,向前迈进了一步,数千士兵一起喝道:“杀。”明晃晃的兵器仿佛要直递给来,隐隐带有杀戳之气,一股逼人地气势朝他们涌来,直让人喘不过气。
侯恂措不及防,登,登,登连退了几步,侯方域更是呆住了,吓得一动不动,左良玉满意的点了点头,喝道:“收操!”
数千名甲士一起呼喝一声,用兵器在地上重重一顿,整个校场都好象在振动一般,然后数千人才潮水般散去,场上只剩下了左良玉和他的亲兵,此时左良玉仿佛才刚刚见到侯询一样,笑呵呵地道:“原来是侯大人来了,左某军务在身,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说是恕罪,左良玉脸上可是一点抱歉的表情都没有,还直直的看着侯佝,显得十分无礼。
侯恂干笑一声,道:“左大人尽忠职忠,何罪之有。”
他不再和左良玉客气,拿出了黄凌,道:“圣旨到,总兵左良玉接旨。”
对圣旨左良玉还不敢儿戏,连忙跪下道:“臣左良玉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侯恂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左良玉公忠体国,剿灭河南匪患,功莫大焉,特加封其太子少保衔,其子左梦庚,少而有勇谋,擢升其为参将,今有唐贼,正犯湖广,四川两境,特命兵部侍郎侯恂为河南道监军,望尔两人齐心协力,旨到之日,即提兵出击,将进犯两省的唐贼击退,功成之时,朕不吝封候之赏。钦此!”
左良玉谢礼完毕,站了起来,侯询道:“恭喜左大人,皇上对你器重地很,将来有一天封侯,可不要忘了老夫才好。”
左良玉皮笑肉不笑,道:“侯大人抬爱了,大人以前是左某的上司,现在还是左某的上司,若说封侯,大人也一定比我先封,大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晚上未将为大人接风,还请先稍息一晚才是。”
侯恂道:“左大人,唐贼对我四川。湖广两省攻势很急,我观大人兵马训练有述,皇上的意思是请大人马上出兵,前去救援两省。”
左良玉笑道:“不急,不急,唐贼如此猖狂,我定当为皇上分忧,明日出兵如何?”
侯恂闻言,松了一口气。看到刚才左良玉给自己的下马威,还以为他必定会推脱。没想到答应地那么爽快,只要左良玉肯出兵就好,以前朝庭每次让他出兵都左推右推,看来,左良玉还卖几分自己的面子。
侯恂想到这已是满面春风,道:“大人果然是皇上的肱骨之臣。老夫出京时,还有小人说左总兵只知保存实力。畏敌怯战。等左大人带兵扫平了两省之贼,看这些小人还有何话可说。”
左良玉道:“当然。当然,皇上有命,咱们做臣子的赴汤踏火也在所不辞,可况只是区区贼寇,今晚我先为大人接风,明天全军开拔。”
当晚,整个大营灯火通明,左军中的所有高级将领都到齐。左良玉把皇帝地旨意一说,大家都三呼万声,齐喊道明天出兵,剿灭唐军。
侯恂彻底放心,看来左军中的将领还是忠亍朝庭,不会受左良玉一个人左右,军官来一一敬酒,他都一干而净。
正当酒过三巡,外面传来一阵阵鼓噪声,侯恂此时微有醉意。对左良玉问道:“什么声音?”
左良玉好象也很纳闷,对左梦庚道:“庚儿,你去看看,外面如何这般吵闹。”
左梦庚匆匆出帐,不一会儿,神情慌乱的跑了进来,道:“不好了,父帅,外面要兵变了。”
左良玉将酒怀一摔,道:“我待他们不薄,好好地要闹什么兵变,来呀,把领头的抓起来,我就不信,敢反了他们。”
亲兵匆匆出帐,不一会儿,捆了几个五花大绑的人进来,左良玉一拍桌子道:“刘麻子,张老三,你这几个狗杂种,老子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闹兵变。”
几人齐声喊冤,道:“大帅,我们不是要兵变,只是听说部队明天就要开拔,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我们怕走后,回来时家中老少都要饿死,所以想请大帅,能不能把前几个月的欠饷发了,我们也好安心替皇上作战。”
左良玉脸上一红,道:“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朝庭暂时困难,很快就会补齐吗。”转过头对侯恂道:“是不是啊,侯大人。”
侯恂一惊道:“是,是,朝庭不会让各位空着肚子打仗,军饷很快就会来到。”
刘麻子,张老三,一起追问道:“大人,那请问军饷何时来到?”
侯恂顿时支支唔唔,他如何知道朝庭的军饷什么时候来到,刘麻子,张老三顿时变了脸色,大叫:“自古皇帝不差饿兵,若是朝庭军饷一日不到,我们一日不开拔。”
左良玉大怒,道:“你们这个混帐东西,怎敢威胁钦差大人,来啊,把他们几人都拉下去砍了,看还有没有人闹事。”
几名亲兵应道:“是。”把几人推了下去。
几人口中都大喊:“大帅,大帅,我们只是要求发给我们欠饷,大帅要杀我们,我们不服!”亲兵毫不理会,不一会儿,只听到数声惨叫声,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呈了上来。
侯恂吓了一大跳,刚吃地酒菜差点吐了出来,忙吩咐:“拿走,拿走。”
左良玉面沉如水,一挥手,让人将人头拿了下去,向侯佝赔礼道:“打扰大人的酒兴了,大人放心,无论如何,明天我一定率军出发。”
侯恂开始还以为左良玉是演戏,借口兵变来推迟出兵,不由冷眼观看,可左良玉毫不犹豫地就把领头闹事之人杀了,又不象在演戏,他顿时糊涂起来,难道左良玉控制不了部队,只能杀人立威,不过,他再也没有心情坐下去,匆匆告辞。
望着侯恂离去的身影,左良玉冷笑连声:“老子才不会傻到去跟唐军硬碰,只要唐军不到老子地地面上,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突然帐外钻进了几个人,正是刚才推下去已经杀掉的刘麻子,张老三等人,他们笑嘻嘻地道:“大帅,刚才我们还演得不错吧。”
左良玉笑骂:“不错个屁,全是破锭,看你们吃得膀大腰圆的样子,家里象揭不开锅吗?”
几人吃了一惊,张老三道:“大帅不会让我们饿瘦了再演吧。”
左良玉道:“饿个屁,哪有时间饿你们十天半个月的,记着,明天把声势闹大一点,但你们几个不能再露面,免得让那个老家伙看见。”
几人笑道:“是。”转身下去。
侯恂回去后,越想越是不安,左良玉虽然把此事压了下去,但士兵们心里有了怨气,这仗还怎么打,但他也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变出银子来解决问题,半夜三更后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天刚蒙蒙亮,侯恂就被一阵巨大的声音吵醒,他仔细一听,原来全是士兵讨要欠饷的声音,他连忙推开窗户一开,顿时呆了,外面黑压压的足有数万人,围着总兵府,口里喊道:“发饷,发饷。”
突然他的门被踢开了,侯恂吓得一机伶,回头一看,见是左梦庚才放下心来,左梦庚匆匆对侯恂道:“钦差大人,不得了,不知是谁谣传说大人这次出任河南监军道。皇上特意拔了三十万两白银作军饷。现在士兵们都要找你要饷呢。”
侯恂大吃一惊,道:“那怎么办,快快请总兵大人帮我解释一下,老夫哪带来了什么军饷。”
左梦庚道:“大人,这帮人已半年没发饷了,一个个都饿疯了,不会听人解释,若是找到大人,大人又拿出不军饷来,恐怕失望之意,大人会有性命之忧啊。”
侯恂大为恐惧,这饥兵闹饷在大明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饥兵发起恨来,连总兵都敢吊起来打,莫说他只是一个文官,恐怕打几下就要没气了,连忙问;“少将军,那我怎么办,该怎么办?”
左梦庚嘱咐道:“大人,这里是总兵府,家父带兵多年,在士兵中威信还是有地,只要你不出去,饥兵是不敢进来的。”
侯恂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左梦庚见侯恂被吓成这样,强忍笑意,赶快离开。走了好远才笑出声来。从此饥兵隔三差五就要闹一次,侯询连总兵府也不敢跨出去,出兵之事就此不了了之,崇祯接到侯恂的回报,勃然大怒,大骂侯询饭桶,草包,对左良玉还是不敢逼迫太甚,只好挤出三十万两白银给左良玉送去,盼他拿到银子后,会有愧疚之心,火速出兵,解救四川,湖广两省。
第六卷烽火岁月第三十章陷入危机
孙传庭比侯恂更早就来到了山西,向陈奇榆宣完圣旨后,立刻接掌了五省总督,陈奇榆丢官去职后反而显得一脸轻松,这些天来,他掸精及虑,不顾死伤,对唐军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唐军依靠强大的火炮,轻而易举的将官军撞得头破血流,官军虽然拿下一个晋中城,却换来了数万人的伤亡,晋中也成了一个废墟,这又有何用。
陈奇榆早已累了,巴不得能早一点解脱这副重担,孙传庭一来,反而遂了他的心愿。
当晚,孙传庭替陈奇榆摆酒饯行,陈奇榆拿下了晋中城,对朝庭来说,总算是可以遮住脸面的一件事,朝庭对唐贼也不是全无能力,因此崇祯没有对陈奇榆太柯,只是让他致休,保留了陈奇榆的体面。
孙传庭被闲致了近三年,到山西一接手,才知前线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以前的近八九万大军,只剩下五万多人,而且士气低迷不振,一点也看不出三边精锐的样子,许多士兵都神情晃忽,显然是被唐军的火炮炸怕了,统领这样的军队,要再向唐军进攻,简直和送死没两样。
席间,孙传庭只得向陈奇榆请教,道:“陈大人,本官初来乍到,对军中情形和唐军情况都不了解,不知大人有何教我?”
陈奇榆一呆,道:“孙大人之才远甚我等庸碌之人,我即将远离朝堂,孙大人何必再向我询问?”
孙传庭作了一躬。正色道:“陈大人不必菲薄,当年陈大人以数千兵马,破贼军十数万人,连擒得五名贼首,威名在贼军中至今然存,皇帝也非怪罪大人,只是念大人常年在外。鞍马劳顿,才能大人致仕,以后皇上一旦重念大人的功勋,大人起复非是无望,何必意志如此消沉。”
陈奇榆知孙传庭此话未必有假,当今皇上事事乾坤独断。对重臣一旦不合心意,轻则丢官去职,重则下到诏狱,不过,只要没有抄家问斩,皇帝一旦记起,可能又能复官之日,眼前的孙传庭。还有远去河南地侯恂莫不如此,更远处就是他的前任上司曹文诏也是几起几落,但陈奇榆此时见识了唐军的炮火之威。自己也对朝庭失去信心,只愿能安度余年,没有再起复之心了。
见孙传庭言此肯切,忍不住提醒道:“孙大人务要当心,唐军非以前的流寇可比,装备远比我军精良,又无粮饷之忧,大人切不可有贪功的想法,能稳守住现在的一线。就可以知足了。”
孙传庭心中苦笑,稳守一线,皇上能等吗,想起临出京见,皇帝对自己迫切的期望,只好把话题岔开,再也不谈军事。
陈奇榆苦笑,知道孙传庭不会听自己地,也不可能听自己,否则他也马上就要免职。也罢,自己已是无官一身轻,管那么多干吗,顿时放下了心事,每个来敬他酒的人都一干而尽,当晚陈奇榆喝了个酩酊大醉,人人以为他丢官苦闷,却不知他正是轻松了才有意喝醉。
送走陈奇榆后,孙传庭立马开始了对山西前线官兵的整训,准备战力稍一恢复,就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