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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轻松,而且这些石壁一看就是至少有一百年以上的历史。
“谁知道,回头问问齐王罢。”慕容晟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冷言诺凑近闻闻,石壁还隐隐透着一股子岁月的味道,带着一种古旧的沉淀的气息,甚至很为熟悉。
冷言诺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可是太快,又极为恍惚似乎少一根线,一把灯,就能想透的事情总是隔着一层淡淡纱,薄薄云,刚刚要清明一点,突然隐隐闻前方有人对话声。
冷言诺看了眼慕容晟睿,光亮或明或暗的地道里,他的容颜沉静在光亮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质感轻薄,漂亮得想让人摸上一把。
“走。”下一秒,慕容晟睿突然牵着冷言诺的手足尖一点向前方跃去。
然后,冷言诺只觉身子一轻,顿时天悬地转,抬起眼一看,没想到,前走不过数步,上方如此开阔,若是没有绝等轻功绝对攀不上去,而咫尺之顶眼看属于清晨的微亮与空气飘来,冷言诺刚要一喜,却听到南木宸的声音。
“派人好好看着皇后,如果当真不安分,那就说皇后自缢殉情。”南木宸冷漠的声音传至耳膜。
冷言诺在慕容晟睿怀里看向慕容晟睿,眸光盛着惊讶,难道这地道的尽头竟然是——御书房。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慕容晟睿抱着冷言诺突然腾空而落地,正好见到面前同样看向他们的南木宸,还有另外一个人。
齐王。
“真巧。”冷言诺笑着哈哈。
“璃王与璃王妃不是出宫了吗,为何会在此?”南木宸语声深疑,同时目光落在冷言诺的脖颈上有些幽异。
而且,似乎此时的冷言诺有哪里不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
不疑才怪,突然冒两个人从南木宸的桌岸边上冒出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没想到这南国皇宫还真是别有洞天,本王与王妃逛了这么一圈就到了南国御书房,这就告辞。”慕容晟睿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齐王拉着冷言诺就要离开。
“璃王觉得我南国皇宫当真是这般说走就能走得了的。”南木宸突然语声一冷,之前边上听他吩咐的倪月瞬间手一招,周围原本看似无一人的大殿里突然就涌来一圈护卫。
个个面容肃杀冷静,全似被沉静打磨的剑,只等着出鞘饮血。
“南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二人可是代表天慕来庆贺你的登基大典,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冷言诺扫了一圈四周,语声冷冽。
“难道璃王妃不觉得这般从我南国皇宫里出来,极为不礼貌吗?”南木宸突然一叹看着冷言诺,“我要有待客之道,诺儿,你又有坐客之道吗?”
一声诺儿一落,慕容晟睿目光却一沉,衣袖轻轻一拂,一道掌风直直越过层层护卫飘向南木宸的面门。
南木宸身形一闪,挡在他面前的护卫便被挥出老远,倒在地上,硬是爬了几下没有爬起来。
“璃王真是好本事?”南木宸明显有些怒了。
“不及南太子本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呼我妻子的呢名是否也太过失礼。”慕容晟睿语声依旧温润,但是离慕容晟睿隔得近的冷言诺却能感觉到那一层黑压。
这厮是吃醋了吗,好霸道,不过她该死的喜欢得不得了这种将她视为他的所有物,别人不能置手的样子。
南木宸本想说什么,可是在看到冷言诺那虽然没笑,可是却眼梢眉角都盈着柔柔软意看着慕容晟睿之时终是眉光一闪,那是别人不能置喙,独属于她的温柔,而他却永远遥不可及,如果那一日洪县之遇,他…。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如果在得知天机之言后,他亲自去天慕看一看,是否又是不一样,终究是太过自信了。
南木宸终是呐了呐唇,没有开口,手一挥,大殿里那如同宝剑出鞘的护卫顿带着肃杀之气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殿里一时间宁静,无人一语,殿外,晨雾如纱般拂进来,带起一殿寂静无声。
“多谢南太子。”慕容晟睿拉着冷言诺步履从缓悠容的走了大殿,远处天光已经微亮,薄雾晨曦扑在冷言诺与慕容晟睿身上。
看着那相携相去的背影,南木宸心中终是一痛。
原来,已经爱她那么深。
“等等我,我与你们一起出宫。”一直坐于一旁的齐王突然站起身,南木宸身旁的倪月刚想去拦,南木宸手却一挥,“让他走。”
齐王显然料到南木宸的反应,快步的追了出去。
“太子…。”倪月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南木宸似乎有些疲惫。
“你派人找了璃王妃这般久,为了她一夜未睡,为何不告诉她,说不定…。”倪月有些为自家主子不值。
“呵…说与不说又如何,她的眼里心里如今都只有装一个人罢了,不过,我可以慢慢来。”南木宸话落,突然转身走向那处裂开又合上的地面,没想到他的御书房里竟然有此秘道,可是他却不知,准确的说怕是历代皇帝都不知。
突然御书房外有脚步声传来,南木宸回头。
“没想到南太子真是大方当真放他们二人走了。”楚浴染虽是笑意,可是语气显有不悦。
“璃王武功高强,从来未有人能窥其境界,昨晚宫宴本就动乱,不日我又要登基,又何必多生事端。”南木宸入府,语声淡淡。
楚浴染双手负后,微微一笑,“那就看太子如何挽这朝庭风雨吧。”言罢,转身,紫衣袍角拂过大殿门槛,逶迤而去。
……。
“我说你们俩,等等我。”齐王眼看要追上慕容晟睿与冷言诺的背影,慕容晟睿却带着冷言诺足尖一点,就借着轻功越飘越远。
“两个不尊老的,不知道我才解过毒,不能用轻功吗?哎…”齐王说话间,刚要抬步却见前方,南郁北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
“慕容晟睿,你何必这么着急?”空中,慕容晟睿也用袖子为冷言诺遮挡一尽薄雾冷气,冷言诺将脸躲进慕容晟睿怀里嘀咕道。
“诺儿不急吗?”头顶上慕容晟睿的声音夹着风夹着雾,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我急什么,南木宸不敢把我们如…。”话未落,冷言诺反转思及慕容晟睿话里的意思,面色一红,一个拳头砸向慕容晟睿的胸膛。
看似猛,落处却轻而柔,不像是羞涩发怒,倒像是撒娇。
“我才不急。”冷言诺小声咕哝。
“你再说一次?”慕容晟睿突然停住动作,抱着冷言诺落在一座屋顶上,半是威胁,半是挑衅。
冷言诺看了眼下方已经早出的而稀稀散散的人,横眉一瞪,“你疯啦。”
“我就是疯了,遇见你就疯得彻底,你到底急不急?”
冷言诺看着慕容晟睿,为什么她觉得他像一个正在撒娇的大孩子,而这种感觉却让她心里甜蜜蜜。
算了,她都活两世了,让他一些有什么不好,不过,这醋吃得真没边缘。
“急,我很急,行了吧,慕容大公子,慕容大王爷。”冷言诺终是败下阵来。话刚落,慕容晟睿又抱着她直朝锦华流芳而去。
守在锦华流芳的清一与花千尧,一见空中两道身影出现,就想招呼,尤其是花千尧,却没曾想,慕容晟睿丝毫不停留,直接抱着冷言诺在空中越过大门口,朝主屋而去。
“这重色轻友的。”花千尧衣袖一拂,跟着跑了进去,一转身,却正撞上从门里正出来的云落。
“你急什么?”云落被撞得后退一步,满脸不悦。
“我大哥回来了是不是?”大门口突然又涌过来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看一眼就能让无数女子芳心坠落的男子。
云落抚着撞痛的手臂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宫月,没好气道,“刚进去呢。”
月流年一点头,抬步就要进门。
“进去吧,蓝枫正在里边呢。”云落两手抱胸,饶有兴致。
月流年脚步一下子犹豫上了。
“这不是月公主吗,果然是人比花娇,扮男子都扮得这么有味儿。”一旁花千尧似乎找到了乐子。
月流年是谁,自然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从上下到扫了眼花千尧,“娘娘腔。”花家首富之子,那么出名,她当然认识。
花千尧面色一瞬间微黑,世人赞他眉如墨画,面如春花,目若秋波风破月,浪折红颜伤,谓桃花,风流之,上比天人,下赛仙子,潋滟风光,这个月流年竟然…。
远远闻听大门口众人之语,冷言诺抚额,这群逗比啊。
当然,锦华流芳里,还有一位客人。
……
远远闻听大门口众人之语,冷言诺抚额,这群逗比啊。
当然,锦华流芳里,还有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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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写到洞房,不过虽然洞房未成,也有甜头,下一章真就圆满了~~(枝超字数永远严重)ps还不知这一章能否顺利过关。
(不是新枝没有按时更文,而是审核问题)
☆、第七章 一室迭香
冷言诺抬头看慕容晟睿,看他眉头似乎也轻轻皱了一下,心中偷笑,这么多人来凑热闹,这下子可真是热闹了。
慕容晟睿抱着冷言诺直接进了主屋。
普一进屋,一股淡淡的浓浓的又醇厚的酒香便扑鼻而来。
“冷言诺,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小鸟依人的时候。”伴着酒香,一袭蜜色长袍的南宫宇言辞嬉笑间,便是温柔俊朗。
冷言诺这才看了看自己目前还倚在慕容晟睿的怀里呢,不过也没挣扎,她躺他夫君的怀里有什么不对。所以给南宫宇投去一个无所谓的眼神。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安全回来,来来来,我带了上好的琉璃酒,一起尝尝。”南宫宇说话间就提着桌旁青恣色的酒壶自座位上走了过来。
“尝酒。”冷言诺眉头微微一蹙,不自觉的就挣脱开慕容晟睿的怀抱下了地,朝南宫宇走去,戳了戳那酒壶,“琉璃酒?很好?”虽说冷言诺非爱酒之人,可是闻这酒香甘醇清雅,还得南宫宇这般宝贝,想来定然是极好的东西。
“自然。”见冷言诺来了兴趣,南宫宇立马神情兴奋,一撩袍子,坐得一个端正笔直,谆谆教导之态。
“琉璃酒又称天下奇酒,名列第二,采清晨之花露,露晚霞之清雾,只得秋冬季得一两坛,且其中只有一坛为上品,再放于酒窖存放十年,然取出,晒于夏,方才能醇香典雅,甘润挺爽,诸味协调,尾净悠长,而其色泽…。。””南宫宇声音里诱着一丝淡淡的蛊惑与笑意,说话间将面前倒好的一杯琉璃酒递给了冷言诺。
“这酒当真这般好?”冷言诺心动了,接过酒杯,闻了闻,的确是人间绝品啊,光这香味就可以拉人上人间天堂几万里了,不过初初一闻,整个肺腑间便充满了醇香又璃璃晶彻之感。
而冷言诺还犹自观其色泽,全然忘了身后那位被他忽视的,此时看着南宫宇一向温润的,俊雅的面上微微沉下的面色的慕容晟睿。
“色泽晶莹如白光,当真如雪天琉璃水生花,不错。”冷言诺终于轻轻一抿,“好酒。”
“什么好酒,我也要。”花千尧突然跑了进来,看着屋内的南宫宇,冷言诺,还有一旁面色很黑,显示此时心情很不好的慕容晟睿,目光再一瞟冷言诺,顿时明白过来,很是幸灾乐祸的一笑,然后,抱胸观看。
不过,花千尧还是有些纳闷的,这南宫宇何时进来的,这么无声无息,他竟然都未感知到。
而暗中看着屋内情形的暗二等人此时额头都掉落一把汗,就在刚才,慕容晟睿已经传音入秘让他们不要让任何人进入,可是偏偏这个南宫宇竟然不知何时出现,武功远远高于他们,所以…。。
“好喝吗?”慕容晟睿突然上前一步,温柔的声音响在冷言诺耳边。
冷言诺蓦的一怔,正要再饮酒的动作一僵,转回身看着慕容晟睿,方才想起来,她刚才,似乎把他忽视了。
可是,南宫宇不是他师弟吗。
“嗯?”慕容晟睿声音再度一低,那声音低低又透着浓浓,让冷言诺心底不知名的一酥,这厮……
经过方才暗室一番,又曾经数次亲近,慕容晟睿自然对于冷言诺某些敏感地带了若指掌。
南宫宇此时却抬起头,对着慕容晟睿微微一笑,那一笑繁花四落,深意无限,慕容晟睿对着其的眼神,清润眸光没有异样,似乎对某些事情已经确定而坚决。
南宫宇起身,轻掸了掸本无尘埃的衣袍,唇勾一笑,“哎,告辞了,改日再叙吧,今日不打拢了。”说话间便当真就这般走了,说不出的潇洒无羁与风华不尽。
冷言诺自然看到二人的眼底官司,只是她总觉得里而还有另一层深意,是她琢磨不透的,估计又是慕容晟睿与南宫宇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毕竟作为南宫家的人竟然会帮慕容晟睿,想必其中内情必定很复杂。
看着南宫宇的背影,冷言诺一下子有些恍惚,似乎就相屋了玉无忧,许没有闻听他的消息了。
前方蜜色身影风华独特的终于自院子里消失。
花千尧一愣,这就走了,看着南宫宇消失在院子里的身影,眸光飘忽一下,方才很是幽怨的对着慕容晟睿道,“晟睿,重色轻色非你莫属…。。”
“大哥。”门口,月流年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打断了花千尧的哭诉。
冷言诺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男装月流年,一时间有些讶异,讶异之下又静下来。
然而,月流年不过出现一瞬,突然一个蓝色身影飘过,轻轻然的落地,站在月流年身边,还未等月流年出声,便被那蓝色身影给抓了去。
冷言诺看都不多看一看,除了蓝枫还能有谁,这家伙,自闭症没什么长劲,对这方面,倒是有先天本能…。。
想到什么,冷言诺偷看慕容晟睿一眼,面色微微一红。
“总算走了,这个烦人的娘娘腔。”花千尧很是记仇,这下终于把这三个字还给了远去的不一定听得到的月流年,心里似乎舒坦了,这才看着冷言诺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死在南国皇宫,都准备发天慕报丧了。”
“哼,放心吧,你花公子都没死,我们怎么敢先死。”冷言诺不置可否。
“嗯,事情我都知道,花老爷想必寻你得紧,你先去吧。”慕容晟睿对着花千尧淡淡开口。
花千尧生生的看了眼慕容晟睿又看向冷言诺,突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当先优雅转身出了屋子,一袭艳红锦袍带起院子里的洒下的阳光,折射明丽。
而屋内由先前的热闹,一瞬间又归于安静,天色已亮,薄雾散去,院子里阵阵清宁花香随着清晨的风飘了进来,再和着淡淡酒香,气氛迷离。
“吩咐所有人…。。”
“我要洗澡。”冷言诺突然红着脸开口。
慕容晟睿低头沉思一下,看着冷言诺,“方才在皇宫,在温泉里,也算洗过了。”
“我饿了,还没吃饭。”冷言诺再度抗议,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心里就…
没想到,当真到了这般,又觉得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冷言诺再度将目光在冷言诺身上落了落,似乎深吸了一口气,隐去心中极大的狂热,要对院子外吩咐…
“嗯,那个,好像也不怎么饿,这酒似乎挺饱。”看着慕容晟睿面上那分隐忍,冷言诺话落,脸一红,微微偏了偏头,不自觉的就将手中方才南宫宇递给她的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慕容晟睿闻言,心中一动,“真不饿?”
“不饿。”冷言诺面色红红如朝霞,头都能点到地上去了。
慕容晟睿看眼那空空的酒杯,面上突然拂过一丝别人难以纠其意的笑意,对着外面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进来。”
话一落,便抱起冷言诺向床榻上走去。
守在暗处的暗二应道“是”。
他们早在慕容晟睿一进主屋之时就感觉到王爷的气息比之以前更加沉稳且少了那丝冰寒之气,而且气息似乎还轻凝了些,心中正在思惑,眼下见王爷这般说,更是心中一喜。
王爷的毒,真的解了。
早出锦华流芳的南宫宇突然停住了脚步,“忘了说那琉璃酒虽美,可是不能贪饮,否则…。。”南宫宇轻声之语后,又笑了笑,算了。
寒霜与宛香本来想着将昨晚宴会后来事情禀报于小姐知道,可是刚走到门口,便被暗中现身的暗二与守在院子外面的清一给拦住了。
“怎么了?”寒霜好奇。
“王爷说了,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清一答得坦白,只是面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
寒霜与宛香一怔,为何,可看看看暗一再看看清二,除了二人面上有着淡淡粉色外,实在看不出其他。
“小姐这么久没见我,一定极想我。”宛香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要进去。
“未嫁女子,不知羞。”暗二突然看着宛香道,寒霜先前已经说了这宛香是王妃的人,所以他也算认识了。
宛香更为奇怪,她进去看小姐,跟这羞与不羞的有什么关系。
而一旁的寒霜似乎想到什么,面色一红,忙拉着宛香转了回去,“我想王爷与小姐肯定很忙,那还是不打扰了。”话落,便走了开去。
屋内的冷言诺暗道寒霜丫头真是越来越欠教训,那个暗二也该揍,这不是要弄得四人皆知么,再抬头,正对上慕容晟睿那深深如泊,情意流动的目光。
“回头,将暗二丢给你,任你教训,可好。”慕容晟睿将冷言诺轻轻安放在床榻上,细致温柔得就像是怕风拂乱了花。
冷言诺心莫名的咚了声一跳,方才在温泉池里那般自然而然的没有顾及,当真是…。可是现在,想着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难免紧张忐忑。
看着那如玉的眼,如玉的眉,那张雪白晶莹的脸,冷言诺突然又一叹,有什么大不了,自己不也是等了这么久,寒毒终解,如今二人再无负担,他可以陪她直至一生,她又如此的爱上了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抛却所有,两心相依,一切就都不一样。
那些他的,她的桃花,纷纷都会消失在无名境界。
冷言诺又想着之前那莫名其妙的女子与声音,她竟然知道她是处子,还那么惊讶,那今天就…。思及间,冷言诺伸出手直接去解慕容晟睿的腰带。
本来刚要俯身下来的慕容晟睿猛的一怔,随即笑看着冷言诺,“原来我竟不知,你竟也是如此迫切的想要我。”话落,明显看到冷言诺能红得滴出水的小脸,慕容晟睿头俯下。
含上那张他梦寐以求的,朝朝思及的温软的唇瓣。
闻着那熟悉的如雪似花的清雅气息,冷言诺空然心里一安,原来有些一人一旦爱上,连那气息都如神泉仙醇,格外美好。
吻渐深渐浓。。。。。
慕容晟睿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冷言诺,看她面赛朝霞光,色彩如花,眸光更是如雾如云,轻轻一笑,语声低哑情浓,“冷言诺,有你真好。”话落手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