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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欢度良宵。。”
羽衣被南翰离这一说,不觉得玉容上飞出了两朵红霞。当即不再多言,轻起身,婀娜着身姿,款款移到了里间,反手将门扉紧闭。见此,南翰离方才对幺儿说道“请他进来吧。。”
“啊呸。。你个放赖打诨的离老头,又在背后胡言老夫的不是吗。。不用请了。。老夫自己上来了。。”南翰离话音未落,东赤阳苍老的声音,已经传入了阁楼内。身影一晃,东赤阳迈步而入。看着南翰离,将手一点,说道“好你个离老头,自个**快活,老夫拼死拼活。。反说老夫**,真真地气煞我也!嘿嘿。。不过好像是老夫自找的。。但见你一面,还要老夫等候通禀,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此刻庞籍已经随后而入,反手将阁楼的门扉掩上,在一旁的靠椅移来,轻轻放置在东赤阳身后。笑道“阳翁前辈。。您请坐。。”
“阳翁请坐。。”南翰离即起身相迎,笑答曰“呵呵。。我知阳翁辛苦,若有慢待,还望海涵!不过阳翁此刻寻至此地,不会是来切磋棋艺的吧?”随后对门旁的幼儿一挥手,轻声道“你先下去吧!到下面吩咐家人们好生守着,未有我吩咐,任何人等,不可擅入。。”
“哈哈哈。。没错啊!”东赤阳一屁股做下后,开怀道“我此来正是要与你切磋棋艺,手谈至天明。。”
第十六章 洞若观火
“哈哈哈。。我可没空和你这个棋痴整晚手谈!要谈。。呵呵。。我只会和羽衣去谈。。哈哈哈。。”南翰离听了东赤阳之言,哈哈笑道。随即反手一招,丹田间运转了‘九离诀’,劲气于扬起的手掌中涌出,吸住了离其数尺远的一方棋案,将之移到了二人中间。
见此,东赤阳将黑棋抓到身前,却把白棋推给了南翰离。捻起一子,‘啪。。’地一声投落盘面的天元处,瞪视了南翰离一眼。忽地轻声说道“祝语死了。。。”
‘噗通。。’
南翰离吃了一惊,险险地便失手打翻了东赤阳推过来盛放白棋的玉瓮。只是那震惊的容颜是转瞬即逝,轻笑道“呵呵呵。。吓人哦。。第一子便是天元,啧啧啧。。倒是大气滂沱的很咧。。”随即在下角应了一手棋,容颜转瞬即变。狠声问道“你为何要杀人啊?七杰并非恶人,你怎能下手啊?”
“非也。。非也。。”东赤阳一脸凄苦地道“我且问你,离老头,我与你相交了这么些年月,你认为老夫是那种喜好杀伐之辈么?”
“若不是你。。那你怎能眼见祝语被杀,而不出手相助呢?”略带了一丝恼怒,南翰离愤然道“我等做此事,只为洞悉暗中所藏之谋划。并非要夺宝或杀人啊。。”
“哼。。真是的。老夫在外风餐雨淋的,容易吗?你不关怀一下,见面就责骂,真让老夫心寒呀。。”东赤阳啪地一子落下,一脸的不满。
“嗨。。看看,在下性急了些!其实应该问明事情原委。。”南翰离一拍前额,面显一丝尴尬道“呵呵。。阳翁莫怪!我虽和七杰不曾来往,但我久居江南,素闻七杰侠义,其实早有心结识。只是不巧啊,他们被黯月早一步感化,拉入了朝廷。我虽然暗中花费银两在朝廷里买个官职,让管家混迹官场。实则是为了让自己安逸,让家族之人稳妥,让他们少些麻烦,并非我贪图朝廷些什么。。你也知道,我等江湖中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与朝廷的官员为伍。因此七杰进入朝廷为官后,自是从此死了再和七杰相识的打算。。但是七杰之侠名,却始终令我钦佩呀!所以方才忽闻阳翁言及祝语身亡,痛心惋惜之情使然,让我有失冷静。勿怪!勿怪呀!”
“我怪你作甚?你的秉性若是我不知,我如何会与你深交啊。。”东赤阳话语悠悠地道“那日晚间你我分离,老夫便独自赶赴丹江港。本是想第二日夜,潜入那些猪猡们的海船中,去收寻那配方。不料这帮猪猡贼子们,到先动手了。老夫午夜潜入码头,就见那些贼子们分派了两拨人手。一拨六个,另一拨却只有五个。那六个猪猡贼子,偷偷摸摸地潜进了山林中。老夫正瞧见那五个一拨的猪猡贼子们,先暗中刺死了值更的三名兵甲,随后便想潜入码头的兵营内滋事。老夫自然要先阻止那拨想祸乱兵营的五个猪猡,随后再去收拾那潜入山林中的六个。只是当老夫刚刚解决掉这五个猪猡,那忍者便现身了。。”
“可以确定是忍者而不是禁断武士吗?”南翰离停住了正欲落子的手,抬头问道“能看出是排名第几的吗?”
“老夫暗中偷听过兵营中的议论,听说那作为使节之人,是赤练忍者西苑及三郎。。”东赤阳道“他虽然遮着一块裹脚布,但从其招法与暗器手法中不难看出他功力。。他应该是西苑及三郎。。看他那打扮,上次海船中所遇之人,应该是他了。不过听闻那些朱罗国的后援,随时会到啊!想来那些禁断武士和另外两个至尊绝顶的忍者,极有可能会随行哦。。”
“呵呵。。这下热闹了!”南翰离落下一子,接着道“先不管那些猪猡们,说说祝语是怎么被杀的。。”
“具体情况么。。老夫也不是十分清楚。。”东赤阳低语道“那日午夜老夫宰了那五只猪后,便被西苑及三郎随后袭杀。嘿嘿。。那家伙招法犀利,暗器藏于刀招内突袭,颇为令人头痛!当时他背后偷袭,老夫险险地避开了他四式杀招。但是在接他那一式掌法时,震动了丹田,导致老夫体内赤阳劲气流转不畅。无奈啊!只得暂且退出了争斗。”
“哦!”南翰离闻听,忙仔细打量着东赤阳面容。轻声道“观阳翁此刻面色,似乎未曾伤及内府吧?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若阳翁有事,在下是百死不足以为报啊。。”
“呵呵。。这却无妨!那夜脱离后,老夫调理了一日光景便无事了。。”东赤阳轻声道“但就是这一日的调理,让老夫失去了对局势之掌控啊。。那夜老夫退走后,便寻得一处僻静之所去调理。直至第二日午时,方才调理的妥当。午时过后,老夫暗中前往驿馆打探,并不见他三人。起初还以为他三人清晨便返回了丹桂城,因此便未在意。后来去往码头兵营一看,方知这祝语已经和祝捷、莫惊天分开,独自返回丹桂城去了。而祝捷与莫惊天,却因为老夫前夜搅了那帮猪猡们的好事时,出声警示那兵营之事,留在了码头的军营中。这时老夫忽然想到那帮猪猡贼子们,前夜还有六人混入了山林。只是开始时,老夫总觉得有些不妥,但到底为何,一时又说不清。只等获知了祝语独自返回之事后,前后一想,便觉得这六人似乎是针对祝语去得。有了此想法后,老夫这才随后苦苦追赶。等赶到那进山的岔路口时,一番探查后,发现了有人从小径行走的痕迹。老夫当即便顺着山路小径急追,等老夫赶到那‘卧虎坡’上时,早就晚了。老夫所见得祝语,已经是一具僵尸了。。”
“是那六个猪猡们所为么。。”南翰离愤然问道。
“唉。。从当时现场初看,并不是那些猪猡们做得。但是细细一番探查后,便有了诸多疑虑。。”东赤阳凝眉道“初看祝语尸身,双肩关节略有脱离。而全身只有一处剑伤。伤在心胸,伤口极窄,洞穿而过,但流出血液不多。这一剑,从后心软甲缝合处斜斜刺入,刺透心脏,破体而出,崩裂了胸前软甲。由此看么,是未做任何挣扎,便被人从后偷袭,一剑毙命。”
“嗯。。若是伤口极窄,那只能是一剑毙命,且毫无挣扎时方会有此伤口。。”南翰离道“能让祝语不查之下,一剑毙命。那此人之功力,当和你我一致了啊!但是既然从软甲缝合处刺入,祝语身躯所受冲力应该不至于让其双肩离位吧?刺破心脉,破体而出,但有无太多血迹。。嘿嘿!有些个意思。。”
“嘿嘿嘿。。离老头,你莫急吗。这只是初步勘查之结果。。等老夫说完后,你便清楚了。。”东赤阳冷笑道“老夫随后在仔细验视时,发现祝语面部,似乎被人清理过。因何呢?这祝语是面向地面而亡,但其面部却发现了些许擦伤痕迹。这痕迹似被人修饰过,因此极为淡漠,若不细心验看,极难发现。老夫当即心疑,便搬起祝语面部仔细一看,非但是有擦伤痕迹,而且双睛微红。细观其口鼻,竟在他鼻腔内,发现了此物。。”说完这东赤阳从衣襟内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放于棋盘上,抬头注视着南翰离。。
南翰离将那方丝帕轻轻展开,等那方丝帕展开后,便见那中间有一团淡紫色的黏稠浓液。盯视着那物,南翰离面色阴沉,低语道“噬心粉。。”
“噬心粉与化骨丹,是朱罗国那些忍者们惯用之毒。。这噬心粉毒杀人于瞬间,事后极难查验,除非剖开躯体查看内里方可。。莫说是祝语,即便是你我这般的人物,也不敢让其粘体见血啊!”东赤阳沉声道“正是在祝语鼻腔内发现此物,其双睛微红,便可理解了。祝语必是被人喷撒的‘噬心粉’覆盖了头面,双睛被此毒侵害,自会有血液聚集,呈现微红状态极为正常。而大量吸入了此毒,必将直接令其心肺破损,最终是瞬间毒发而亡。而那处剑伤,则是死后刺入的。。正因为身重此毒,血液蒸腾之下,后刺入一剑,那流出之血迹便不多了。。”
“你这么说来,定是那六个猪猡做下的勾当。。”南翰离愤然道“这帮猪猡们心思歹毒,奸猾狡诈。。不知用的何种手段,让祝语中毒。待到毒发毙命后,再用利剑伪造一处伤口,转移视线,嫁祸他人。。”
“老夫便是与你一般的看法。。”东赤阳道“他们应有两人架住了祝语,一人从后用剑刺入。但因为那并非宝剑,因此遇到了前胸软甲,便不能力透。于是三人合力,方才崩裂了软甲,这力量极大,所以才会令祝语双肩离位。而祝语面部的擦伤痕迹,则是身中‘噬心粉’之后,在地面挣扎时留下的印记。。现在再联系前番那五个猪猡们暗杀值更的兵甲之事,老夫也可猜出原因了。。”
“这帮猪猡贼子。。”南翰离低声咒骂道“嘿嘿。。他们暗杀值更兵甲,随后想在兵营中生事。此举以我看来,不过是要引起祝捷、祝语、莫惊天因为盗匪之事,担忧使节安危。如此之下,若是要将他们对圣杯真伪辨别之详情回复黯月,那就不能三人尽回。必要留下多人守护使节。这三人分开,他们便好于暗中加害落单之人。哼哼!猪猡贼子,竟敢谋害我天朝武林中人,此事没完。。”
“这还用说吗。。”东赤阳落下一子,沉声道“还是先看看吧。让老庞去看看那黯月是个什么反应再说。。”
第十七章 雨夜惊声
第二日午时过后,丹桂城州府大人庞籍来到了‘醉春园’中这雅致的阁楼。昨日秉烛夜谈一晚的南翰离与东赤阳,此刻正各自静坐调理。
庞籍摇手止住了正欲上楼通禀的幺儿,匆匆登上了阁楼。轻推门扉,迈步而入。行至调息的南翰离身前,躬身言道“家主,今日收到了黯月公子从丹江港兵营,用信鸽传回的信息。黯月公子亲自为祝语购得棺椁,并亲手装订。随后祝捷便领着祝胜、梅仙儿、洪盛三人,护送祝语棺椁返回西岭沰州祖籍去了。王白涛与刘瑾、柳飞燕三人则留下。估计祝捷等几人安葬祝语后再返回,最少也需一月有余。数日后那朱罗国后援船队,便可抵达丹江港码头。届时黯月公子便会回返丹桂城中。。”
南翰离微闭着双睛,点首不语。一旁的东赤阳睁开双睛,盯着庞籍问道“老庞,黯月派往伏羲都城的两人可有消息呢?前些时间,我托你照料的鬼斧鲁班,如今可好呀?”
“呵呵。。回阳翁前辈的话,鬼斧鲁班如今极好。。就是惦记着回去。但是未得你们答应,我自是不敢放其离去呀。”庞籍躬身道“另外莫南天和青玉已经到了伏羲都城,前日收到信鸽传来的消息。他二人此刻正在等候着辽东府传回的消息呢,说一等接到回报,便即刻赶回。”
“那他们对祝语之死,可有什么看法么?”东赤阳追问了一句。
庞籍略一皱眉,思索了片刻后方才言道“具体他们对祝语之死的看法,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毕竟我不在丹江港,对他们之间的议论与争执,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接到过‘飞羽营’与‘神威营’统领回报的布防信息,其中略有提到一事。便是‘飞羽营’统领发回的消息中,多要了许多的‘雷爆箭’。消息中说要提放西北道上的杀人魔头,说这魔头轻功了得,无人能及,只有用‘雷爆箭’对付他。。”
“西飞云。。”南翰离听庞籍此番言语后,停下了调息,讶然道“莫非他们在怀疑西飞云吗?”说完此话,南翰离转眼望向了东赤阳道“阳翁,那祝语尸身上之疑点,真的隐藏到了查无可查之地步吗?”
“见鬼了。。”东赤阳瞠目道“那疑点隐藏是不错,但是若祝捷等人看不出,那黯月如此精明仔细之人,他又怎能看不出呢?他看不出,那是老夫在说谎么?”
“阳翁好大的气。。”南翰离笑道“呵呵。。那个说你是谎言了啊。我只是问问而已。看来我二人不能清闲了,该出去逛逛了。。”
“家主。。要不先让我去趟丹江港探探消息再说?”庞籍在旁低语了一句。
“算了。。你老是如此,久了必引人怀疑。。你还是如开始那般吧,若是他们皆在城内,就以飞鸽传信。若是他们不再时,你在亲来回报。。”南翰离道“后面之事,还是辛苦阳翁去丹江港监视,我就是追那祝捷,看看他们到底看出了端倪吗?五日后,我二人在聚首吧。。”
“家主,还有一事需要禀明。。”庞籍此刻忽然压低了语音,轻声言道“就是上次那漠北三雄中的莫北风。。这次他在随黯月公子去丹江港前,曾经要求。。要求我能不能将羽衣让出来。我当时便出言将之拒绝了。但是听闻此人极为**,我怕他日后再来生事,家主不可不虑啊。。”
“这个好办啊。。”南翰离笑道“呵呵。。他又未曾见过羽衣,羽衣具体样貌他也不知。若是他再提此事,你便去物色个花娘回来,单独安置一处应付其便是了。。再说了,这‘醉春园’可是你的产业,这里还那个敢去乱言呢。。”
“呵呵。。好你个离老头哇!”东赤阳一点南翰离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的藏奸耍滑之人呀!下次老夫要是与你这里借用些物品时,也该好好查查真伪了。。”
三人对视之下,皆是呵呵地笑个不止。。
细雨绵绵,往西岭沰州去的官道上,数十匹快马正冒雨而行。这些人正是扶灵返回的祝捷一行。走在众人之前的祝捷,面色深沉,一双眼睛微眯着,不时打量着官道上交错而过的路人。此刻的心,便和这绵绵细雨不见阳光的天一般的阴沉。身后的祝胜与洪盛骑着快马落在最后,中间那十名随行之人,是从‘神威营’中挑选的兵甲勇士乔装成的。梅仙儿则坐于中间马车内,终日望着祝语的棺椁发呆。
离开丹江港已经两日了。离了丹桂城地界不久,便遇着阴雨绵绵。下了一天一夜的绵绵细雨,令众人原本低沉的心绪更显压抑。抖了抖雨披上的水珠,祝捷一指前方百丈开外的一间客栈,沙哑着嗓音道“连日的雨,众位兄弟也辛苦!赶至前方客栈后,温几斤酒犒劳兄弟们!随后好好休息一番,今日就不走了。养足了精神,明日继续上路。。”
“祝大侠。。小的们不辛苦!”身后随行的一名兵甲勇士答道“祝大侠素日里待小的们不薄,此番我等也只是随行而已,说不上有多累!祝大侠莫为了我等考虑,大侠心中悲痛我等也知!倒是祝大侠自己,还需多多保重身体啊!”
“哈哈哈。。兄弟你说的不错啊!”祝捷哈哈大笑道“放心!未将伤害我兄弟之仇人手刃,我祝捷是不会死的!不过也正如你所言啊,正是要保重身体,所以才要养足精神么。兄弟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是。。”
“大哥言之有理。。”
祝捷一指那客栈,言道“既然有理,那现在就赶到那客栈内安歇了吧!弄些好酒,祝胜、洪盛、你二人好好替大哥犒劳一下几位随行的兄弟。。走了。。”说完祝捷便顶着细雨,当先拍马奔向了那间客栈。。祝胜与洪盛随后吆喝着大家,赶着马车追随而去。。
深夜,雨一直未停。听着窗外滴答不断的雨水声,急促地顺着房檐滴落,一脸悲戚地望着那具棺椁发呆的梅仙儿,心中是愈发的哀伤。不知何时,祝捷出现在梅仙儿身旁。望着发呆的梅仙儿,祝捷双目中显出了一丝刺痛。轻咳了一声,低语道“咳咳。。嗯。。仙儿,很晚了!你该去歇息歇息了。。日日这番痛苦,会将身子弄垮的!唉。。二弟若是泉下有知,定会伤心的。。”
“大哥。。仙儿睡不着呀。。只要一闭眼,脑海中便是语哥的音容。。你叫我如何能歇息啊!大哥啊。。上次您一人独自去‘卧虎坡’,可有什么新的发现啊?”
“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我去时,‘卧虎坡’在驻防于那里的六十余名兵甲勇士们护卫下,依旧是二弟被袭杀那刻的原貌了!嘿嘿。。但是那现场竟然查不到一丝争斗的痕迹。。唉!除了伤心,大哥还能找到什么呢。。”
“大哥。。您说。。语哥真得走了吗?我怎么总觉得他在里面唤我呢?能打开了,让仙儿再看看语哥么?”
祝捷微微点首不语,往左右瞧瞧,见此刻值守的随行勇士皆在外间,于是将门扉闭上,这才轻声说道“我也正想再看看我二弟一眼,来。。你我一同将这棺椁小心开启。记住,莫大声悲戚。。”
梅仙儿听祝捷此言,满是欣喜的杏眼眨巴了几下,微点螓首。便起身和祝捷一道,将棺椁上封钉小心开启,轻轻移开了盖。祝捷去桌上取来一盏油灯,二人便仔细地审视着安放在棺椁中的祝语身躯。。
二人看了许久,梅仙儿是越看越伤心,祝捷则是越看,那双眉便愈发拧结,面色也越发的阴沉。。
“唉。。”
便在二人仔细盯视着祝语遗体之时,两人耳中似乎同时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叹息声。二人一惊,祝捷忙伸出两指一捏,将灯火捏熄。随即二人是双双一闪身,一左一右同时穿窗而出,翻身立于屋檐上。伏下身躯,劲气运转,聚向了双目,向四外看去。探查了许久后,二人方才返回了客房内。祝捷将两边窗关好,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从新点燃油灯,随后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