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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原来是英雄替本府除此祸害呀。。。”那州府大人倒是机灵得紧!见前番猜测错误,忙换了副嘴脸。竟似变了个人般,瞬间便转换了态度。兴奋地道“本府早就想除此三个害虫了。。。只是一时没有抽出时间,缓过手来解决此事。如今可是大好呀!此事竟被英雄帮本府了却,真是本府之大兴。。。本地方之福音啊!本府一定重谢英雄。。。”
“得了。。。少说此废话。。。”尰云双眼一瞪,冷然道“那你说说看。。。现今被你拿住的那人,可是什么杀人凶手吗?你该如何去做呀?”
“哦。。。那人么。。。”那州府大人略一踌躇,方才言道“呵呵。。。既然此事是英雄所为,自然与他人无关喽!英雄放心,明日我便将那人放了。英雄看,此番可满意呀?”
“呸呸呸!你真是个不晓事理的昏庸东西。。。”尰云伸手在那州府大人的前额上,一连敲打了数下,方才怒道“你方才不是说被杀的三人是害虫么?你方才不是说这三人是被此人所杀么?你方才不是还誓言旦旦地说要报答帮你除此三害之人么?你怎地就全忘记了呢?快说。。。此事到底要如何了却?若是说得不满意时,我便直接剁了你这昏庸无能的狗官了账。。。”
那州府大人一听尰云所言,当即那头便大了,慌忙摇手告饶。那手一抚被敲得生疼的肥大的脑壳,脑海中则飞速转动开去。思索着尰云方才所言,忽然这州府大人猛地一怕脑壳,大叫道“英雄。。。英雄。。。本府明白英雄之意了!明日我定要将今日被拿获这人,当庭开释。并且备下厚礼重谢,感激他帮助本府除去了此城中的三只害虫。。。英雄看。。。此番处理可令您老人家满意否?”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尰云重重拍了这州府大人肩头几下,笑道“明日开释,但是今夜且不能慢待了他。。。我瞧你这间卧榻不错,一会去将你要感谢的恩人请来。先招待他好好饱食一顿。将你此间雅居,便安排他暂歇于此吧!还有啊。。。你还得去请一位大夫来,帮他医治身受的伤患。记下了。。。某家不会就此离去,而会时时从旁监视。若是你这狗官胆敢阳奉阴违,哼哼。。。某家取你性命时,便如捏死只蚂蚁搬轻易。。。你小心掂量着办吧。。。”
尰云话语说完,一甩手,将那州府大人摔了个仰面朝天。在一阵冷笑声中,单指一阵弹动,劲气激荡中,解去屋内其他被劲气闭锁之人的穴道。那身形化作了一道清影,破窗而去。等尰云离去了许久后,这一屋人方才回过神来。顿时这小楼内,便炸开锅般的热闹起来。那州府大人却明白这江湖中豪杰的厉害,当即将那些哭闹不已的姨太太们,轰到了后面的房舍。把楼下的差役喊来,是好一番的臭骂他们无能。等骂够了,想起方才答应尰云之事,他却真个不敢去懈怠了!自是命人去将那晚间收押的家人请来,好生的款待,请人医治其伤患不提。。。
而离去的尰云,其实并未远离。而是藏身于高大的屋角飞檐中,远远地注视着小楼内州府大人的举动。当最终见那州府大人将幺儿的家人请至阁楼中,好生款待外并派出人去请郎中来治伤,便知这州府大人已是不敢耍滑,这才放心离去。在尰云离去后不久,在另一处屋宇的深深飞檐里,显出了南翰离矫健的身形。南翰离发现这尰云所展示之功法中,竟隐隐有那册上古秘籍的影子。南翰离不由得陷入了深思中。。。望着远去的尰云,南翰离并未去立即追赶。而是等尰云取得远些后,方才远远地跟随于后。。。
尰云却未察觉身后极远处有人跟随。他一路返回了客栈内,来到了幺儿休息的上房前,抬手轻叩门扉。昏昏沉睡的幺儿,被尰云的叩门声惊醒。忙起身来,将那门扉轻启,打开来望着门外站立的尰云。尰云望见幺儿身后的小桌上,摆放的酒食竟然未曾碰触,知道幺儿心中忧虑,没了胃口。望着有些虚弱的幺儿,尰云轻声道“幺儿姑娘莫急。。。我方才已经去过了本城的府衙,将今日在‘小寒江’内发生之事全部相告州府大人。呵呵。。。这州府大人倒也是个明白人,深知这三人是危害一方的毒瘤。如今死去,正好为本地清理了一害!这州府大人答应明日一早便释放你那家人。。。幺儿姑娘,尰云有一事想问问,还望姑娘能如实见告。”
“是何事。。。”幺儿一听家人无事了,心中一喜,这神色便轻松了不少。望着尰云道“恩人啊。。。你有何问题,请进来坐下说话吧。。。”
“呵呵。。。不了。。。”尰云报腕揖礼道“如今天晚,孤身进入姑娘房中多有不便!还是就此一说吧。尰云想问幺儿姑娘,你家中之人今日晚间到此后,明日清晨是否会离去?若是明日他们走的晚,那今夜便不需要去找寻他们。只等明日一早,尰云陪伴幺儿姑娘去府衙前。你那名家人开释后,他应该知晓你家主下榻之客栈啊!你随着他一道,不就可以寻到你家主和姐姐了么?而且我看那名家人极为忠勇,能够调【tiao】教【jiao】出这样家人的家主,想必不是无情之人!因此在下以为幺儿姑娘的家主,定是十分重情重义之人!姑娘不再了,你家主一定牵挂。未见你返回,你家主应该是不舍离去的!再说你家人被拿去府衙之事,如今已是闹得尽人皆知,他们一定也知晓。明日这府衙门前,说不定便能相遇了啊。。。”
第十八章 佳人忧虑
夜探府衙解决了问题返回的尰云,将自己的看法说与幺儿知晓。他让幺儿放心休息,明日他陪幺儿去府衙门前相会那名无罪开释的家人,如此幺儿便能和那名家人一道去寻访其家主与姐姐了。。。
“啊。。。恩人说的是呀。。。这么一来,就多有烦扰恩人了。。。明日若是见到了家主和姐姐,幺儿定要报答恩人义举。。。”幺儿一听尰云所说,仔细一想,真是有理啊!忙笑着言谢不止。幺儿这时是神情为之振奋,心间自是欢喜!方才重压于幺儿心间的阴霾,此刻竟是豁然消散一空了。。。
“幺儿姑娘今日受累了,呵呵。。。江湖儿女,行侠仗义原本便是我辈当做之事,幺儿姑娘何以言谢啊!”尰云道“幺儿姑娘,此时以近午夜,小心闭了门扉,放心安歇。此处有我尰云在,外人定不会骚扰姑娘清静。。。姑娘好好歇息,养足了精神,明日里好去寻你家主和姐姐。。。”
幺儿听着尰云满是关切的细语,那心间刹那便升起了丝丝暖意!眼望着身前站立的尰云,被其极具礼节的仪容所感怀。略点了点头,幺儿柔柔地道了声晚安,便闭了门扉,入内歇息去了。尰云见幺儿闭门安歇,站在门外略一思索,怕有什么不妥之地。想想到明晨,也就是数个时辰而已,索性便不去休息了。返回自己客房中,取来一个坐垫,轻轻铺在了幺儿客房的门外,就着双腿一盘,在那门外,静静地安坐在了那里。而他不知的是,在远离他所居客栈外,那对面街道旁的高大房橼阴影中,南翰离正自偷瞧着他的一举一动。
原来庞珏寻到了‘燕来春’客栈后,由于天色渐晚,那客栈内上房只剩余一间了,并不够大家安歇。庞珏随即与那老板商议,说只要两间相连的上房即可。这两间上房是给南翰离、羽衣和幺儿备下的。而他和其他的家人,只需要有个落脚休息之地便可了。这老板也为难,因此陪着庞珏寻到了几位先住入的房客,一番的好言相商。终是有一位愿意腾换出来一间。庞珏给了答谢之礼后,再谈好随行车马安顿事物,方才是排定了客栈事情。此刻那太阳早就落了山头,天色已黑。庞珏忙命那名家人去‘小寒江’汇合幺儿,让幺儿在酒楼内再缓一缓。且重新再订上几桌上好的酒食,以备家主和羽衣到来后食用。吩咐完了这些事,庞珏方才骑着马,出城去接引南翰离等人。
等他接到了南翰离,正入城门之际,便被派去‘小寒江’汇合幺儿的那名家人拦下了。这下大家方才知道,在‘小寒江’内出了命案。因为这桩命案和幺儿与那陪伴的家人有染,那名陪伴幺儿的家人,已经被捕快们拿去了府衙的班房中,而幺儿却下落不明了。这一下,大家的心便揪了起来,都在担心不知所踪的幺儿,自然也无心去理会别的了。南翰离匆匆带着家人们来到了‘燕来春’,将众人安排妥当,让庞珏先去打听清楚此事。随后仔细听了庞珏打探的情况后,让庞珏负责照看客栈之事。而南翰离自己,则在羽衣忧虑的眼神中,离开了客栈。他从庞珏探听的消息中,已经获知了府衙的去处,随即便潜入府衙中。先去府衙仵作所居之地,寻到了那三具已死的尸体,仔细一番探查。发现这三人被杀之手法,绝无可能是那名家人所为,而且这手法,看起来极为眼熟。久思之下,他想起了一人,那便是隔绝江湖已经数十年的西飞云了。
正在他凝神苦思之际,却发现又有人暗中潜入了府衙内。他心生好奇之心,当下隐藏身形,躲在了暗处观瞧。发现是一名身着青衫的瘦弱男子,细看那毫无表情可言的面目,便猜出了此人定是蒙了一张面具,藏匿了真实容貌。观察那青衫人行进的身法,以及随后制服小楼内众人时展现的劲气,却有那上古秘籍的影子。这青衫人功力虽然深厚,但尚有欠缺。比他四位绝顶至尊之人的功力要差些,应该能与江南七杰、漠北三雄、石吉散人、岭南双煞那些人有得一拼,但只需假以时日后,有上古秘籍中记载之功法修习,他这武技定能超越那些人了。。。从这青衫人与州府的一番对话中,获知他正是‘小寒江’酒楼内杀人者。南翰离眼见他处理酒楼内杀人之事的法度,却也极为有趣,极为讲究道理。便对这青衫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若他猜得不错,这青衫人应该与西飞云有着极为密切的关联!这青衫人,正是夜探府衙的尰云。。。
因为南翰离想到了尰云若是和西飞云有牵连,那便极有可能修炼过上古秘籍中之技艺,担心怕跟得紧了会惊动他,所以才等他去得远了后,方才尾随而去。远远藏身在尰云进入那家客栈对面的高楼屋橼中,见到了客房内现身而出的幺儿,同时也看见了尰云谨守礼仪的一面,南翰离自然安心了许多。当看见尰云为了让幺儿安心歇息,竟然守候在门外之时,他已经毫无担心可言了。而从幺儿对尰云的反应中,南翰离似乎发现了幺儿心中的小秘密。在浓浓夜色中,南翰离离开了那家客栈,返回了‘燕来春’的客房中。还未进入客房,南翰离远远便感觉到客房中透出的繁重呼吸声,可见那些大小家人们,尽都聚集在那里,等候着他的归来。南翰离极为看重情义,自己对家人,对下人,均都是极为重情,从不因为他是下人或杂役,便颐指气使。而如此之下,他对于自己家族中每一个人的要求,自然也是在有情有义之上。南翰离一感觉到众人皆在,知道大家是在担心幺儿安危,因此聚在房中,等他带回的消息,这心头便是一暖。轻推门扉,南翰离步入了客房内。。
“幺儿。。。你回来了么。。。幺儿。。。”
一听门扉响动,在一声略带欢欣的惊呼声中,羽衣第一个站起了身。庞珏则瞪着眼睛瞅向了门旁。。。一见进门的是南翰离,庞珏眼神中,流露出了怅然若失的神色。而羽衣那玉容中方显出的一丝欢欣,转瞬即被深深忧伤的情怀所遮掩。一阵碎花脚步轻移,竟似奔跑般,羽衣急急来至南翰离身旁,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费力地拉扯着南翰离衣襟,将南翰离从门旁生生拉开,一双眼瞳,急切的望向了门外。只是那门外,却空荡荡地,未见一个人影儿。羽衣将身子探出了门外,看向了两侧回廊,可两旁依旧无人出现。带着浓浓地失落,也带着几分怒意,羽衣暮然回首,那一对秋水也似的眸子里,泛起了丝丝泪花,玉容中,隐现悲戚之情。盯视着一脸微笑的南翰离,羽衣用带着三分的哭腔,连声追问道“幺儿。。。我的幺儿妹妹呢?那家人呢?幺儿妹妹却在何处啊?你一生的功力,难道连我的幺儿妹子都找不到么?连那身陷牢笼的家人,都救不出么?”
南翰离见羽衣激动,知她记挂幺儿和那家人安危所致。南翰离自是明了这二人无事,非但无事,而且还安全且舒坦的很咧!上前几步,轻轻搂住羽衣的香肩,南翰离柔声道“嗨。。。羽衣啊!你怎地比我还性急三分呢!这可全不似往日里柔情似水的佳人摸样喽!你若要埋怨我时,那也总要听我说完后,知道了结果了再说呀!自从我把幺儿带回,你几时见我慢待过她呀?幺儿是你的妹子,难道就不是我南翰离的家中之人吗?呵呵呵。。。羽衣。。。莫急!幺儿和那家人,如今都大好着呢!”
“真得。。。没骗我么。。。”羽衣一听,忙又扭身望向了门外。她总想着幺儿就在暗处藏着,正和她躲猫猫呢!只是望向了门外的眼眸中,依旧是失望。。。
南翰离微微摇了摇了头,看了庞珏一眼,问道“今夜大家可曾用过晚膳呢?”
“未曾用得。。。家主啊。。。幺儿妹妹如今不明下落,那家人身陷牢笼。。。大家。。。大家无心用饭呢。。。”庞珏将头一低,诺诺地道“家主。。。主母。。。都是庞珏未尽到职责,让幺儿妹妹走失了。。。还请家主和主母责罚。。。”
“呵呵呵。。。”南翰离笑道“你待幺儿如同亲妹子般,你二人的亲情,我与羽衣怎能不知呢。。。此事与你无关呢。。。全是那三个泼赖货犯贱所致!我告诉你们,幼儿和陷在班房中的家人好着呢。你们无需担心,你快去把店主唤醒喽,多给些银钱与他,让他随便准备些酒饭送来此间,大家吃了后各自休息去。。。快去。。。”
庞珏忙抬头望着南翰离,见并不似谎言摸样。再想想以家主之神功,应该能解决此事。想到此,那心情也渐轻松起来,应了一声,便怯怯地从羽衣身畔轻轻走过,出了客房,寻那店主人去讨要酒食去了。南翰离望着依旧是有些个半信半疑的羽衣,笑道“怎么。。。你真得不信我之言吗?”
羽衣缓了缓神情,这才低语道“那家人在牢笼中,你若是不方便时,也只需明日打点一番,却不难让他脱身。可是幺儿妹妹又不在那里,你既然能见她,因何又不带她一同返回此地呢?翰离呀。。。你可知羽衣心间忧虑么?”
“知道。。。知道。。。”南翰离将羽衣轻轻一搂,咬着耳朵,轻语道“我帮你妹子寻到了一处好人家。。。寻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自然也寻到了一位如意郎君哟。。。如今他二人正在一处,明日包你能见她安然无恙。。。”
“真的假的呀。。。”羽衣一听,猛地推开了南翰离,带着一脸狐疑道“真是逆了天了。。。不过短短半日时光,竟有此等事情吗?是哪个有如此本事,居然能让我妹子动心呢。。。”
那聚拢在客房中的一众家人们,见到羽衣和南翰离这番的表情,均都是纷纷不解。南翰离见羽衣不信的眼神和众人不解的神情,是哈哈大笑不止。。。他将手挥了挥,叫众人先将桌面清开,等酒饭来了好摆设。再招呼大家围坐在一处,随后便将今夜所见,是一一道出。。。
第十九章 情到深处
在南翰离一番言语中,众人了解了今夜发生在府衙中的一幕,也明了了幺儿如今是安全的,同时自然也晓得了有一个叫尰云的青年,正在暗中护着幺儿。听到了这些,众人自然欢喜。但是庞珏的心中,却升起了无限的忧思。。。
庞珏与幺儿年龄相仿,自从幺儿被南翰离带回后,这两个年龄大致相当的小伙伴,便玩在了一处。在无数年月的相处中,二人便如亲生兄妹般相互关爱!幺儿对于庞珏的了解,那是太熟悉了!幺儿始终把庞珏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看待!她在庞珏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兄妹间的挚爱真情。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当年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如今已是成长了起来,当下正是充满希冀的青春年华。幺儿原本就出落的亭亭玉立,更在羽衣和南翰离的熏陶下,是暗合音律,精通琴棋书画。而人又温柔内敛,极富含蓄修养。这在庞珏的心间,如今的幺儿,早不似儿时的小阿妹了!在暗自倾心中,他已是不自觉地深爱上了幺儿。可今夜在家主欢快的话语中,以及对那个叫尰云的称赞里,他似乎觉察到了失去的情爱。他不敢确定,更不敢,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思考。带着这份隐忧,庞珏陷入了沉默。在用饭时,他始终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之事。他的沉默不语,并未逃过看惯了江湖风雨的南翰离与饱经世事的羽衣眼睛。原本是只要一说到幺儿,就会特来劲的庞珏,此刻的反常举动,南翰离和羽衣,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这一夜,对于庞珏而言,是一种漫长的煎熬与等待。因为怕失去,所以便不敢去想,只是越不敢想,反倒更激起了庞珏对幺儿的思念,对如今幺儿的深爱。这便是一种煎熬,在煎熬中他又盼着天明。因为家主曾说,幺儿明日一早会在府衙前现身。想来那名叫尰云的青年,也定会同时出现吧。他便想看看那尰云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能让幺儿动心,让家主允诺了幺儿的大事,断绝了自己的期盼!他是一夜未眠,天未亮,他便早早地独自起来,去查看马厩中喂养的马匹。
“庞珏。。。”
庞珏刚刚行至马厩的门前,便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柔柔话语声。一听这温柔似水的声音,庞珏便知道是羽衣。忙回过身来,望着羽衣躬身揖礼。道“主母早安!庞珏是想看看这些马匹喂养的可好!主母怎么起的如此的早呢?此刻离府衙办差还有一段时间呢。呵呵!想来幺儿妹妹应该会等到日出后,方才会去往府衙吧。。。”
“哦。。。既然时候尚早,那你又为何也起的这般匆忙呢?”羽衣行至庞珏身旁,轻语道“庞珏啊。。。昨夜用饭之时,我和翰离见你似乎心事重重,沉默寡言的!庞珏呀,你有何心思,若是不便对翰离言及,可以与我倾诉呀。羽衣旧时是在青【qing】楼【lou】中长大,若论及那时地位与身份,其实比你此刻还不如呢。你我之间,应该无甚隔阂吧。。。”
“主母言重了。。。庞珏怎能和主母去比呢。。。”庞珏一听,当即是微微一哆嗦!忙躬身答道“主母旧时之事庞珏不知,再说那早已过去了。我只知道您如今是、以后是、永远是家族的主母,是庞珏的主人。。。”
“唉。。。”羽衣一听,微微叹息道“庞珏。。。你真得要这般生分吗?翰离待你,如亲子一般,我当你也是如亲人一样呀!你真得不愿意和羽衣谈谈心间的烦闷么?”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