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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忠烈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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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你不知道翰离现在心中的烦忧之甚啊!”羽衣望着幺儿,道“这件事情么。。。现在还不到时候哟!我要等两月后,翰离寿诞那日,再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惊喜一番。。。好了。。。不要惊扰了翰离休息,我们去收拾行李物品吧。。。”羽衣将一领丝绵锦缎轻轻盖住南翰离,随后拉着幺儿,反身出了阁楼。。。

三更过后,羽衣将南翰离轻轻唤醒。因为要从‘醉春园’内离去,为了避人耳目,南翰离决定早些动身。所以三更过后,庞籍便已经安排好了车马等候。望着双眼微红的羽衣,南翰离知道这一夜,羽衣必定未休息过。心中一痛,显出了深深地歉意。因此当坐上马车离开后,南翰离便让幺儿陪着羽衣在马车的卧榻中安歇,自己则在马车前修炼起了‘九离诀’。

南翰离带着羽衣和幺儿,一同踏上了去登州府云雨山脉,寻访‘再世神医’扁弘之路。。。

。。。。。。。。。。。。。。。。。。。。。。。。。第一卷完结。。。。。。。。。。。。。。。。。。。。。。。。。。。

第一章 夜探码头

这一日的夜,格外地寂静,也格外地漆黑。浓浓地云朵,堆积在夜空中。原本是高挂与夜空的半弦月,似疲乏了般,早早地便躲入一旁偷懒去了。而这一刻的丹江港,被沉沉地黑暗所笼罩,那兵营与码头上飘荡的灯火,便显得分外醒目。

借着夜色的遮蔽,东赤阳悄然潜向了码头内。他通过庞籍送来的消息,知道如今这朱罗国中的三大绝顶至尊的忍者,全在丹桂城府衙安排的驿馆中安顿。如今这码头上停泊的十余艘大海船上,只是由三位禁断武士和天魁甲士统领的黑甲护卫,以及少部分的忍者黑衣护卫看护着。可以说比起丹桂城内之强者云集,此地的防护和人手配置,便完全不上档次了。对付这些人,东赤阳只能摇头感叹‘没难度了啊。。。’而东赤阳潜入码头的目的,一是想去那艘西苑及三郎乘坐的海船上暗查一道,看看能否有所收获。二来若是不行,就看能否抓个忍者黑衣卫士,从其口中掏出些情报来。至于对付那些喜欢嚼**玩自杀的忍者黑衣护卫,他早已经想到了制服的办法了。

其实对于南翰离前往登州府的云雨山脉,寻访扁弘去破解信笺无字之谜的旅程,东赤阳是充满希望得!扁弘被称为‘再世神医’。。。那炼制草药,破解各种与草药和炼制相关之事,他是极为在行!可说放眼当今的天朝之内,无出其右者!虽然对南翰离此行抱有必成的信心,但是自己该做的事情、该尽的责任,他东赤阳是绝不会含糊!仔细审视了一番码头上的情景,东赤阳身形一晃,便悄然潜行过去。。。

绕过了码头外的兵营,腾跃过数条高大的墙垣,躲开了护卫兵甲的巡视,东赤阳藏身在码头内一撞高大屋舍的飞檐里。细细一打量码头,见这十余艘大海船一字排开的系泊在栈桥边。有六拨‘飞羽营’和‘神威营’中兵甲勇士组成的流动哨,在码头上往返穿梭,守护着码头。码头上各种风灯透射的光亮,如白昼相仿。而夜幕笼罩下,系泊在港湾中的十余艘大海船,则灯火不多。每艘海船上最多三盏昏暗地小灯,在海船的头尾和进入舱房之处无力地闪耀着暗暗幽光。见得此景,东赤阳反倒是起了戒心。有了上次他在大海中的那番折腾,和前一次在码头兵营外毙杀五名忍者黑衣护卫之教训,这朱罗国的忍者们在托大,最少的戒备防护,总不会少吧!如何现在瞧这摸样,好似因为码头上有‘飞羽营’和‘神威营’兵甲护卫,他们便完全安心了般。这每搜海船上,居然看不到个巡视的人影啊。。。

“这群猪猡贼子们一贯严谨,如今怎会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放松呢。。。嘿嘿嘿。。。定是在海船中伏下了致命机关吧。。。”

东赤阳暗地里嘀咕了一句,细细搜寻着码头上何处利于藏身,以便能让其隐秘地登上那些海船去。仔细一番搜寻,发现了最外侧的那艘大海船,由于远离码头的方位,因此那处的灯火较少。只是却单独有十余名‘飞羽营’中的兵甲们,靠着竖起的灯杆下,守护在那里。看来这兵营中的统领也发现了此处离得较远,且灯火不够透亮,因此特派了这十余名兵甲蹲坑守护。

东赤阳将身影晃动,双足轻点屋瓦,身躯飘然跃起。宽大的紫色斗篷在赤阳劲气鼓荡下,犹如鹏鸟羽翼般托住了东赤阳滑跃而去。几个轻灵地飞越,东赤阳出现在最外侧的灯杆前的一间房舍上。右掌将抓握的短棒对着灯杆上高挂的风灯一点,双足猛地一踏房舍的屋檐,人便飘然而起。短棒前端一道淡弱的劲气冲出,‘噗。。。’地一声轻响,将那正自被海风吹动的风灯中的灯火灭去。在一片黑暗中,被紫色斗篷托住的东赤阳,如一只夜鹰般飘然滑落到了最外侧的那艘大海船的桅杆上。身形刚一落下,立即一缩身,将身影藏入了那一卷卷收起的船帆旁。

那码头上的兵甲护卫们,一见那灯杆上的灯火灭掉,下意识地抽出了羽箭,拉开了长弓,仰望着漆黑的夜空。除了望见海风吹过时,被赤阳劲气破损的风灯急速地摆动外,暗夜的浓云下,却不见其他动静。

“嗨!真晦气。。。许是风太大了些,吹破了风灯,熄灭了灯火。。。你四人小心戒备,你二人速去将火折取来,重新点燃灯火。。。”

“属下领命。。。”

“你。。。去把那风灯先行取下,先将破损处修补好。一等火折取到,立即燃起灯火。。。”

“属下知道了。。。”

码头上值守的卫队长,一边抱怨着,一边对身旁的兵甲护卫们分派任务。这十余人顿时忙开了,取灯的忙着找勾杆,取火折的忙着反身飞奔向中间值守的兵甲处。东赤阳听着码头上传来的凌乱脚步声,将身一晃,飘然落在了海船顶层的桥楼上。将身影藏好,听了听船上的动静,见并未有其他响动,这才望向了处于中间位置的那艘大海船。那艘船才是身为使节的西苑及三郎的坐船。此刻望着眼前首尾相连,一字排开的一艘艘海船,未见一个人影晃动。显然船中之人,并未被码头上这阵喧闹所惊扰,倒显得格外的安静。东赤阳皱了皱眉,凝神思索了片刻。反手从百宝囊中摸出了两粒拇指大小的黝黑棋子,望了一眼这艘海船船首处,被海风吹舞的不住摇晃的风灯,在看看和此船相连那艘海船船尾上悬挂的灯火,将臂膀轻轻一扬。两粒黝黑的棋子,破空而出,分别击在了那两盏悬挂风灯的軟绳上。便见那两盏风灯一阵微微摇动便坠落下来,就被海风一吹,轻轻飘落向海中。被海浪一打,瞬间便熄灭在海水中了。就在两盏风灯飘落而下的瞬间,东赤阳只觉得足底的船板传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心中是一阵暗笑不已,暗道“这帮猪猡贼子们,终是被调出了。。。”

数条黑衣人影,从这两艘海船的舱房中闪现,各自扑到了甲板上。东赤阳定睛一瞧,每条船上都是三个身着黑色衣甲的忍者护卫。这些人闪身而出后,各自在甲板上分开,低伏着身躯,细细探查着海船上的动静。见这舱房中只有三人闪现,东赤阳双眉一拧,顺手摸出一粒黝黑棋子,正欲扬手甩出。但是刚抬起胳膊,便微微一叹,又将那枚黝黑的棋子收入了百宝囊中。原来刚才东赤阳通过感应那船板的震动,察觉那舱房内不止藏有三人,最少也应有七到八人。可是只有三人现身,可见这帮龟孙子还是蛮有心机地!本欲用一粒棋子暗伤一人,逼舱房中剩余之人一同现身。可转念一想,此举不就等于告诉他们,有人潜入了海船吗?此刻刚刚摸到船上,便自我暴露,呵呵。。。岂不是傻子吗!所以东赤阳忍下一时冲动,收回了那粒棋子。

那三名忍者护卫细细探查了一番后,并未能发现什么。于是聚在一处低声商议了几句,便用手语和相连那艘海船上的三人一番交流,便各自反身潜回了藏身之处。而对那两盏掉落的风灯,他们竟然未去处理。这倒是个机会,此刻两船相接处,是黑暗一片,紧靠着码头上重新被燃起的那盏风灯,根本就映照不到此处。东赤阳身形一晃,便拔身而起。那身影刚刚腾跃出一丈远近时,便听得‘吱啦。。。’一声,和此船相连的那艘海船船尾的一间舱房门,被忽然打开,有二人手执着两盏风灯鱼贯而出。东赤阳此时已经无法在将向前腾跃而去的身躯缩回,只得强行鼓起赤阳劲气。那身躯便被宽大的斗篷一托,是高高往上飘去,犹如滑翔的海鸥,远远地飘向了比邻的那艘海船。

但是如此一来,整个身形便拔生的过高了些。若是站在其下之人抬头去看,天空极为黑暗,自是一时难以察觉有人滑翔而过。但是远在码头上值守的‘飞羽营’和‘神威营’兵甲勇士,是面对着大海。此刻东赤阳高高升起的身影,在远处暗蓝色的天际映衬下,却立时被他们发现了。

“不好了啊。。。有贼人正在侵入朱罗国使节船队。。。”

“哪里。。。在哪里。。。”

“快些看啊。。。在那里。。。”

“放箭。。。放箭。。。甲士门,‘雷爆箭’伺候。。。”

随着码头上巡视的兵甲勇士喊喝之声中,便有羽箭破空之音,尖鸣四起。东赤阳也是颇觉的有几分窝火,原本是算计的极好,未料到被几个更换灯火的杂碎给搅黄了。耳中听得尖厉破空之音传来,当即一挥手中短棒,赤阳劲气鼓荡而出,将一排从侧面射来的羽箭扫落。在身躯下沉之时,也不去多想了,一点海船的桅杆,身躯便再次滑翔而去。四五个腾跃之后,他已经出现在第一艘大海船的桥楼上。不敢停留,人便扑向了码头上。今天之行,已经暴露了行藏,虽然此处没有那些绝顶至尊之类存在,但是也不可能让他在暗地里,去做自己想做之事了。听着身后追击炸响的‘雷爆箭’隆隆暴轰之声,东赤阳冲到了码头上。短棒挥出,那正欲阻截的六名兵甲,隔空点住了穴道,只将他们暂时放倒,东赤阳并不想伤害他们。身躯快速闪动,来到了码头前的墙垣处,正欲跃过墙垣而去。却忽地将劲气一沉,让刚刚跃起的身躯,又生生地坠向了地面。一柄两尺余长、形如弯月的短刀,从其头顶飞旋而过。‘嘭。。。’地一声钉在了前方的墙垣内。。。

东赤阳单足一点,身躯一折,人便向码头旁的正门冲去。短棒当先挥击过去,冲击而出的劲气,将闭锁的正门崩毁。东赤阳身形如电闪般,便从破损的正门内穿过,闪身出了码头。抬眼一望,远处兵营中已经是翻了天的热闹。数百名兵甲勇士在各自统领的率领下,正飞奔而来。。。

东赤阳微微一笑,这些兵甲自是无法阻其去路!唯有方才投出短刀之人,才有伤及性命的威胁。单足一点,东赤阳身影飘动,冲向路旁高高的屋宇。立身于房檐上,回身向码头内一望,见有两条身影,正飞速冲来。东赤阳向那冲来的两人招了招手,身影晃动下,便腾跃而去。身后冲来的二人,身躯微微一顿,互视了一眼后,便紧追着东赤阳远离的身影而去。三人速度极快,几个闪展腾跃,便远远地离开了热闹的码头,冲入了漆黑的山林中。留下随后而至的一众兵甲们,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议论纷纷。。。

第二章 首战渡边

丹江港外的崇山峻岭,皆都是发至丹桂城外的吴丘山脉。东赤阳离开了丹江港码头后,便闪身没入了这茫茫山林间。不过为了将身后二人引来,他并未放开速度全力而为,始终和身后追赶的二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一段距离,好叫他们别跟丢了。。。

身后追击而来之人,是朱罗国留守在船队的三位禁断武士中的二人。留守的三人是天劫刃赤流烟冲和飞旋斩水谷直研以及爆裂斩渡边磨云。被一个天朝武者,悄悄地摸到了海船上,一船的人居然无人察觉。若不是被码头上值守的天朝兵甲们发现,还真不晓得后面会发生什么。况且这名天朝武者是何时潜入,到底在海船中做过些什么,他三人均不知晓。明日传到了那几人耳中,追责倒是其次,严重的是三人之声名,必将会因此受累。因此即便是潜入之人已经离去,但他三人中,依旧是有二人追了出来。而此刻追击的,是水谷直研和渡边磨云二人。

他们十大禁断武士,各有所长,难分优劣。但是即便禁断武士在功力上比忍者们稍差,但是相对于忍者们推崇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行为而言,武士信奉之格言,是声誉重于生命!为此,作为武士,宁可断头不可苟活!这就让身为禁断武士的十大强者,和那三位绝顶至尊的忍者们,产生了些许的隔阂。三大忍者们自持功力精深,可以压服武士。但是十大禁断武士,却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三人与忍者们暗中之所为。只是此刻随着三位绝顶至尊的忍者来到了天朝,所为之事,却关乎到了朱罗国未来之兴衰!这国家与个人之间的取舍,让他们自然选择了效忠国家。所以即便对那三位忍者在瞧不上眼,此刻均都是只能忍让了。

望着前方数十丈远近漂移的身影,二人心间暗自提醒自己小心。因为前方的东赤阳身法快捷而灵动,时而跃起,时而低伏,时而又腾跃滑翔。似他这身奔走的功夫,在朱罗国内,却从未得见。他二人是第一次与天朝的武者相遇,原本这二人在朱罗国中,是仅低于那三位至尊绝顶忍者的禁断武士。而前方东赤阳所展现之奔走技能,有些在朱罗国中,也只有精于忍者之术的忍者们方才会应用。而作为禁断武士和天魁甲士们,在追击敌人时,多是纵马狂奔,而少有如这般穿行于山林间,而为之的。因此这一路的追击,当真是将水谷直研和渡边磨云给累着了!

看看离开了丹江港码头极远,已经是深入山林腹地了,东赤阳霍地一收前行的身法,飘身立于一旁,回身盯视着一路尾随的水谷直研和渡边磨云。一番狂奔,早就将他二人累得气喘吁吁地。二人正想不追了,却冷不丁见前方飘忽的身影一顿,竟然停在了一旁,驻足观望着二人。二人只得是奋力奔跑了数十丈后,追至离东赤阳五丈左右,方才匆忙站定。

“阁下的什么人,竟敢擅闯我们朱罗国使节的船队。你的。。。不怕影响自己国家的声誉吗?”操着蹩脚的天朝语言,水谷直研冷然问道。

东赤阳听着水谷直研蹩脚的话语,将眉头一皱。心中暗思这人,极有可能是临时补习的天朝话语,让他听得不是十分的真切!当即用手中短棒一点他二人,用相对流利一些的朱罗国话语说道“你二人可知此地是何处么?这里是我天朝国域,老夫行走在天朝地域上,又怎么会影响我天朝之威仪呢?你二人真是在说笑了啊!老夫到想问你二人,一路苦追着老夫,又是为着何事呀?”

东赤阳这一开口不要紧,当真是吓傻了水谷直研与渡边磨云二人。此次所来的一众朱罗国武者中,能够通晓天朝语言的,只有两人,一个是西苑及三郎,另一个便是他水谷直研了。西苑及三郎较精通,而水谷直研只是略懂些蹩脚的常用语言。但是东赤焰口中的朱罗国语言,却远比他说的天朝话语要地道。一个悄悄潜入了朱罗国船队的天朝武者,竟然懂得自己国家的语言,这让二人是所料不及。听着东赤阳所说的朱罗国语言地道,这水谷直研索性便用自己国家的话语直接开口询问了。。。

“嘿嘿嘿。。。虽然我等是进入了天朝国域,等是起码的礼仪终须要有的吧?我等远来是客,尔等应尽之地主之谊,难道便是趁着黑夜,悄悄潜入我船队去做贼吗?”

“哈哈哈。。。笑话!那个说我去做贼了呢?老夫明明是去杀贼滴。。。”

“你。。。你天朝之人便是如此蛮不讲理的吗?明明是你夜里潜入我船队,你不是贼,那谁人才是?你去我船队里杀贼。。。你杀的什么贼?你是贼喊捉贼。。。”

“哎哟。。。啧啧啧。。。原来你朱罗国人,竟然也知晓我天朝文化之精要啊!这贼喊捉贼,尔等居然也知道呀!那还有一句话语,尔等可知呀?”

“什么天朝文化?我的不知道。。。”

“那老夫告诉你,听清楚喽!尔等此来,正应了一句。。。那便是包藏祸心。嘿嘿。。。天灵圣杯中所藏之物,如今便在我手!尔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尔等若不是贼,那还有谁是贼!老夫就是专杀尔等这些猪猡贼子们的。。。”

“废话真多。。。”

听东赤阳竟然拥有天灵圣杯中之物,二人面色一寒。渡边磨云怒吼了一声,将身躯一纵,双手一合四尺的长刀,蓦然欺身而入。他抢到了东赤阳身前,右足一迈,直直地迫入中门。双手一挥,四尺长刀划出一道森冷的寒光,力劈而下。东赤阳不躲不闪,迎着劈面而来的长刀,右手抓握的短棒由下往起一扫。‘嘭。。。’地一声挑开了劈下的长刀,紧接着一迈步,蹩住了渡边磨云近身的又足,抢入其身侧。将刚刚挑开长刀的短棒向前一挥,奔着渡边磨云的咽喉横切过去。左掌却从腋下探出,一掌击向渡边磨云的软肋。渡边磨云求胜心切,中门强入之后,长刀落空。此刻右足被东赤阳蹩住,一时无法抽身而退。眼见短棒便要扫到了咽喉,这渡边磨云非但未慌,那颜面上反倒是显出了一丝冷笑。下一刻便见他豁然将被挑开的长刀翻转,往回一带,那长刀回转,挟着尖厉的劲气,横扫向东赤阳后脖颈处。

这渡边磨云是禁断武士流中爆裂流派中之人,这爆裂流之招法,全是舍生忘死的狂攻,完全不顾及自身防卫。在搏杀中奉尚强攻致胜,以全力之攻击去压制对手之攻势,以弥补自身不设防之缺陷。而渡边磨云又是爆裂流派中之翘楚,此刻施展开爆裂搏杀之技来,竟然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搏命打法。他根本就未顾忌自己之生死,一力只为斩杀对手。

东赤阳心间一禀,他也未料到这渡边磨云是这般不要命的打法。一翻腕,向前挥出的短棒一变,折向渡边磨云的手肘而去。但是那腋下探出,击向渡边磨云软肋的左掌依旧是不改去势。望着折向自己手肘而来的短棒,感觉到软肋处袭来的炙热劲风。渡边磨云一声怒吼,全身劲气奔涌,聚向了胸腹间,右肘一顶,迎向了击来的短棒。左掌抓握着长刀不变,依旧横抹向了东赤阳的后脖颈。这一刻的渡边磨云心思简单至极,就是要用劲气护住了胸腹的软肋,去硬接东赤阳的一掌。顶起的右肘,去格挡击来的短棒。他拼着胸腹可能被重创,断去右肘的举动,也要保证那横抹向东赤阳后脖颈的长刀之攻击。

见得此景,东赤阳将短棒回旋向身后。怒喝道“贼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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