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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炙热的太阳光。杨梅睁开眼睛,只见炎飞彦薄唇微抿看着她微微的轻笑,心里一惊,迅速的爬起后退几步。
他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脸。杨梅被他看怕了,急急地转身要离去,手腕一下子被拖住,将她扯进一个伟岸的怀抱中,抱着她细小的腰,伴随她的挣扎和尖叫跑出了湿地。他们的轻功,并非电视上那种飞檐走壁凌空飞盾,只是比常人轻易的脚步和快速的速度。
“莫动,我助你,你且留下”,不知何炎飞彦时摘下的大叶子放到了她的头顶,遮住了炎炎烈日。
湿地外,姚宴狭长如冷月的眸子光芒一闪,落在杨梅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怒意,“何时,飞彦这般怜香惜玉了”。
“怎的?姚殿下是心生妒意了?”,鸢柳面无表情的问道。
“如果,我说是呢?”,双臂抱胸,姚宴无比乖戾的反问。
“殿下说笑了,她也是你的人,何须妒忌旁人。那晚的事,她好像不曾知晓吧。。”,鸢柳阴柔邪美的一张脸,挂着淡淡疏远的笑容,轻轻的语气里姚宴却听出了暗藏的暴戾。
瞧瞧,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吧。什么温文尔雅,什么一本正经。六年的地狱生活,早让他们的灵魂有了魔性。
“哦,她知晓又如何,能改变甚?”,不能改变什么,却会让女人避他如蛇蝎。到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想看到女人用厌恶的眼色看着他。
“殿下好气魄”,说完笑着的朝着杨梅走去。
呆呆的看着炎飞彦,杨梅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出现。从最开始的恨,慢慢相处下来,杨梅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没那么可怕了。她咬了咬唇,轻轻痛吟一声拉回理智。明明那么高大俊美为何要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呢?想到那晚上,杨梅突然浑身发热,皮肤似乎还记得他健美的肌肉留下的温度,灼人,温柔。脸突然像燃烧一样热了。。。。
正在此刻炎飞彦突然抓住两只火烈鸟向她走来。他明亮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她,闪着阳光般的光芒,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却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她。高大的身影挺在了她的身边,“够吗?”磁性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空气也微微的抖动。
安白不知何时也抓着两只火烈鸟走了过来,“梅梅,你看,抓到两只”,杨梅露出了笑容,伸手摸了摸他手中火烈鸟漂亮的羽毛,赞许道,“安白,你真厉害啊。今晚给你做大餐好不好”。
杨梅巨大的差别待遇,让炎飞彦火了。脸上温柔的笑容消失,瞬间变成暴戾,眼里的明亮枯竭成了冰。炎飞彦是霸道狂妄的男人,耐着性子讨好她,她却不给面子,还对着别的男人笑脸如花。他高高在上的尊严,被人践踏,这口气如何能忍下。
大手霸气一扬,手中的火烈鸟远远甩开。轻薄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他伸出手越过杨梅头顶,扣住她水一般披泄下来的头发,将她扯进怀里。头皮的剧烈疼痛让杨梅疼的尖叫,不等她呼救,他的手掌掐住那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来。一口咬上她薄厚恰当的小巧的唇瓣。
多少次了,想这般将小女人困在他怀里。他忍够了,那个废物耗费了他的耐心。。
一旁的安白扑了上来,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一掌甩开,巨大的力气将他甩开几丈远,嘴角溢出缓缓流出一条血痕。
“放开我,放开”,嘶声的尖叫换来他更疯狂的掠夺。炎飞彦身体太强壮也太高大了,她无法挣开,那晚的记忆和此刻重叠的粗鲁,眼泪吓的一直流。头皮开始发麻疼的让她晕眩,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她唇的火热唇瓣下传来。好一会,他念念不舍的松开她,杨梅来不及细想,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你不该惹我发怒”,炎飞彦的指责,让杨梅气的差点吐血,指着他大骂,“神经病,混蛋,色情狂。。”,她惹他,明明是他,是他一次次的惹他。
“好了,梅梅勿要气怒,伤身”,姚宴走到她身边,温柔的说道。
温柔的神情,惹的杨梅多了一丝委屈,蹩着小嘴带着哽噎的哭声,“他莫名其妙欺负我和安白”,这种撒娇的语气她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了,湿漉漉的眼泪转啊转,圆盘的脸蛋好不可怜。
撒娇的神态,似乎成了习惯。若杨梅能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定会狠狠甩自己一巴掌。炎飞彦的指责没错,她惹了他们,有意无意的惹了他们的心。
“梅梅,莫气。我在,飞彦不敢再欺你”,姚宴微笑着看着她。小脸蛋气的红扑扑,耳朵更是红的要滴出血。若非自制力极佳,他也要如炎飞彦一般,做出惹怒杨梅的唐突行径了。
“安白,你疼不疼?”,扶着安白杨梅心疼的问道。不忘狠狠瞪一瞪打伤安白的凶手。这几天炎飞彦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时不时针对安白。这一次更过分,莫名其妙打伤人。
“废物”,炎飞彦冷酷的看着安白说道。
“你才废物,安白比你好多了,至少不会欺负女人”,见不得他们欺负安白,杨梅站出来反驳道。
“又要惹怒我?”,眯着狭长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吓的杨梅连连后退和炎飞彦保持距离。他们还在吵吵闹闹,丝毫没察觉那片湿地有几个庞然大物正被他们的声音吸引,危险已经靠近了。
第39章 遇险()
一群隐藏在湿地里的巨大鳄鱼潜伏着,眯着饥饿的目光潜伏在他们不远处。鳄鱼的皮肤凹凸不平,一颗颗好像鳞片一样的小疙瘩和它那厚厚的皮肤形成了一个类似盔甲的保护膜,想要刺伤它的器官比徒手打死一只老虎更难。
自然界的各个大佬们,似乎天生能辨别出谁是弱者。三只鳄鱼的其中一只,突然张开血盆大口迅速的攻击杨梅。另外两只中较大一只咬住了安白的小腿。小哑巴歌呤最先反应过来,宰杀猎物还没擦净血迹的轻巧匕首,一刀刺向鳄鱼。
“啊,啊”,杨梅惊恐的尖叫。炎飞彦也反应过来,来不及思索,他的身体已经挡了出去。半个肩膀被鳄鱼咬住。血柱猛的喷射出,洒的到处都是,狂野的炎飞彦伸手扣住狂兽的上颚,硬生生的将它的嘴掰开,尖利的獠牙从他的肌肉里猛的拔出,杨梅吓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野兽的疯狂被血刺激加大,它们饥饿的本能使得它们的动作更灵敏迅速。炎飞彦灵敏的抱着杨梅逃开。姚宴,叶一命立刻挡上去迎接鳄鱼的袭击。
叶一命虽傻,战术力惊人,向来速战速决,他进距离靠近那头攻击炎飞彦和杨梅的鳄鱼,寻的机会翻身坐到了它的背上,骑马似的将它单手扣住它的脖子处,石头一般坚硬有力的拳头雨点似的落在鳄鱼的头部和眼睛上。大约40秒,鳄鱼的右眼爆裂。
恐惧,慌张,都比不过炎飞彦将她死死抱在怀里的举动,带给她的震撼。杨梅只能死死抓着他的衣服靠在他怀里。幸好炎飞彦及时挣脱了鳄鱼的獠牙,若是让狂兽撕开他肩膀,他就危险了。几人都是习武之人,虽然不能将鳄鱼一次性全部杀掉,只能勉强抵挡。
“安白,救安白”,炎飞彦怀里的杨梅突然大叫道,也不管炎飞彦身上有没有伤,推开他朝安白跑去。没有人帮助安白,他很吃力的左躲右闪逃避攻击,小腿的伤看不出有多大,被血迹遮挡住。他还下意识的和杨梅拉远距离,生怕鳄鱼去伤害她。
炎飞彦受伤了,身上大量的血迹只会让狂兽更狂,其他几个男人都被那一大一小两头狂兽纠缠的脱不开身,没人能救安白了。
看着安白的动作越来越缓慢,杨梅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看着庞然大物,她怕,怕的浑身颤斗,怕的眼泪直流。她回过头看看了身后几个自顾不暇的男人,咬着牙转身朝炎飞彦跑去。
炎飞彦的伤口很骇人,獠牙将他的肩膀咬出两个很深的洞,其中一个异常的深,白花花的骨头露了出来,皮肉外翻失血严重他的嘴唇都发白了。杨梅将身上的小包水给了他,一句话也没说,趁他不注意夺过他手中的刀着急万分的冲向。一瞬间,几个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黑,白,红,灰,勉强凑成了一个调色板。
她胆小,怕死。可是,胆小的她没办法看着安白死。那么善良的安白,省下肉和水给她的安白,一直保护她的安白。如果安白死了,她也死吧。不再承受煎熬和痛苦,不再忍受摧残和折磨,忘记心心念念的远征,忘记疼她爱她的父母。反正,她早该死了。
这就是杨梅,她任性妄为,时常使小性子,很娇羞很可人也很软弱。可她有着一个最大的优点,她坚韧,也懂感恩。谁对她真心,她必定用心相对。
“歌呤,鸢柳,护着她”,炎飞彦虚弱的下了命令。
杨梅举着刀冲上去,狂兽却早有准备,长长的尾巴一扫,她如同小小的一片叶子被甩到了一边。重重落地的瞬间,一道厚实有力的怀抱接住她了。两人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轻松缓解冲击力,毫发未伤。
本以为这次小命保不住了,再睁开眼睛,看着将她紧紧抱着的小哑巴歌呤,杨梅不得不承认,呼吸的感觉,很美妙。
“谢谢”,不管出于何种缘故,歌呤救了她,她很感激。
鸢柳握着刀从后方偷袭,眼看刀子就刺到它的背,临门一脚却被它逃开,鸢柳只刺中它的尾巴。趁机将受伤的安白拖累出来。
另外一边,几个男人早挣脱了两头鳄鱼的纠缠,姚宴和岳子烈扶着受伤的炎飞彦逃开了,“动心了!”,不是疑问句,姚宴一脸平静的说道。他深邃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道柔弱的身影。
“她好”,炎飞彦的回答,变相的证实了他对杨梅的心意。那个女人,明明怕的要死,却还是冲了上去。那一刻,心里的惊涛骇浪比初见她时更甚。分不清是欣赏,还是爱怜更多了。
“她属于我们,莫要错记”,姚宴开始隐隐担忧,炎飞彦为了护着她命也不要,会不会哪天为了护着她,和他反目。他深吸口气,眼神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尽管费尽力气,安白的小命保住了。
几头鳄鱼都受伤了,很快就被几个人甩掉了。
“我们先不回去了,他们的伤口太严重太深了,我们要想办法止血才行”,杨梅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炎飞彦肩膀的伤。靠近脖子的几根细小血管一直血流不止,如果不处理伤口,炎飞彦可能活不过几个小时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杨梅的心,突然一阵又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明明该恨他的,这一刻,她的心却控制不住的颤抖,无法隐藏的担忧和难受。眼泪,一颗,一颗,一颗,缓缓落下,啪,啪,啪。好似千金重,砸到了炎飞彦的心里。
“莫哭”,他想抬起手搽****晶莹透亮的泪水,手始终抬不起。
相比之下,安白的伤反而没有炎飞彦的严重,小腿致命的血管较少,只要处理好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见杨梅默默看着炎飞彦流泪,安白脸色惨白的低着头。明亮的眼眸,闪着一丝阴邪和妒意。沉默了大概三分钟,他突然抬起头,虚弱的说,“梅梅,你可受伤了?”。
杨梅这才想起安白来。满头大汗的起身来到安白的身边。细细检查了安白的伤口。
耽误一分钟情况更严峻一分。
杨梅咬着牙看着两个伤员。偏头想姚宴询问,“我们该怎么办?”。
“上次止血的法子能用否?”,眼看炎飞彦越来越虚弱,姚宴也急了。
第40章 第四十 以命,护你()
炎飞彦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安白的血也一直不停的流。老天爷将他们逼到了悬崖上,死亡再一次逼近杨梅,杨梅将视线落在安白和炎飞彦身上。深深吸口气,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冷静下来,心一遍遍暗念:杨梅,镇定点,不能乱。他们不能死,谁也不能死。
她搽干眼泪。用炎飞彦的刀,将自己秋衣从胸部以下割开,白皙娇艳的腰露了出来,丰满诱人。她将衣布割成几块,用布大力按住炎飞彦的伤口,“快帮帮我”,她喊一声,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鸢柳接替了她的位置,按住炎飞彦的伤口。
杨梅起身开始帮安白止血。
不够,不够。布料太少,需要大量的棉布。她回头看了看几个男人,都穿着兽皮,没有一块能用的布。除了她身上的衣服。想要救人,她首先要脱了自己的秋衣给他们包扎伤口。
只犹豫了几秒,在看到安白惨白的脸时,她只剩下一个念头,救人,必须救人。
“姚宴,你快点把你的衣服脱给我。另外,谁去找些枯野草来烧灰”,杨梅的请求,姚宴一丝犹豫也没有,立刻脱下衣服。杨梅让他们转身,快速换好衣服。如果是平时,男人们肯定要偷窥她一番,此刻,谁也没有了以往轻松心情。杨梅将秋衣用刀撕开给两人包扎伤口。而岳子烈不等杨梅吩咐,早去找枯叶草了。
“他们需要水,快点帮我抓几只活的火烈鸟来,用他们的血”,伤口太大根本没办法一次性止血。大量的流血让炎飞彦陷入了半晕迷状态。相比之下,安白幸运多了。腿部大数都是肌肉,很快就止血包扎好了。
那包剩余的水杨梅用来清理他们的伤口了,杨梅想,既然没人血可以补,多喝一些动物血说不定也有效果呢,而且还可以止渴。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们多想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在它脖子这里弄一个小洞,千万不要太用力,弄破大动脉就成。让它的血慢慢流不用太快”,按照她的要求,姚宴在火烈鸟的动脉上扎了一个小洞,鸢柳抓着鸟让血缓慢的滴入炎飞彦的嘴里。
“安白,你也喝”。
“我无碍,无需。。”。
“安白,你听话。我知道有点恶心,你多少喝一点,你们需要水分”,听到杨梅关心又温柔的话,安白满肚子拒绝的话咽了回去。他闭着眼睛从杨梅手中接过火烈鸟慢慢的喝血。他一便一遍的回忆,杨梅为了救他奋不顾身的模样,红彤彤的小脸蛋看着他受伤哭泣的模样,想着想着才能喝下那让人恶心反胃的血。
喝血进入了胃,对补血起不了多少作用,杨梅不敢让他们多喝。给他们的伤口撒上了草木灰,接下来,漫长的等待成了所有人的煎熬。炽热的阳光将大地晒得灰尘扬起,参天大树也变得死气沉沉,软趴趴的树叶似乎随时都会被晒枯萎。她拿着大叶子耐心的给炎飞彦扇风,这么热的天,如果一直流汗伤口会化脓,一旦化脓炎飞彦的小命就玩完了。
“炎飞彦,你别死”,沉重的低语,心,突然很慌了,全身软绵绵的好像生病了,头痛欲裂让她难受的发疼。如果不是她执意要跑过来,不是她非要去抓火烈鸟,炎飞彦和安白就不会被鳄鱼攻击了。
“梅梅,莫怕,飞彦不会有事”,温柔的姚宴,此刻也有些慌张了。
“梅梅,莫哭,无人怪责你”,只要看到她哭,安白的心就乱了,恨不得再让鳄鱼来咬他几口,来打消杨梅的自责。
“是我的错,是我非要跑过来,如果不是我,你们都不会受伤”,他们几乎警告了她几百次森林的危险。可她太自以为是了,在他们面前总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她凭什么,像个跳梁小丑,一巴掌狠狠甩向自己的脸,“啪”的一声清脆的让人心惊。
“莫伤自己”,姚宴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
大大的兽皮穿上身,让她看起来更小,瘦弱的女人,缩成一团流着眼泪的脸蛋可怜兮兮,让几个男人生出了几分心疼。杨梅除了自责,更多的是内疚。自从遇到他们,虽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杨梅对这几个男人一直都紧紧防备。
直到这一刻,杨梅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没人欠她什么,凭什么照顾她,凭什么对她好。还有炎飞彦,虽然他。他明明可以跑了的,却紧紧抱着她,哪怕被鳄鱼咬也不放手。悬崖上的那次也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似乎找不到其他词语来缓解她心里的难过。她很难受,心好像扔进了油锅里。
见她越来越激动,姚宴捧着她的脸,轻轻说道,“梅梅,你冷静些,飞彦此刻还需要你救治,你这般伤自己岂不辜负他的好意了”,小女人没有以往刺猬般的反抗,温顺的靠着他怀里哭泣。墨色的发丝披散在她小巧的肩头,滑落到他手背上,原来心如坚铁,此刻成了轻飘飘的羽毛。
几个男人都来岛上太久了,早忘记如果安慰哭泣的女人了,只能心疼的看着,望着,陪着。
“乖,无事的”,姚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
很快他们又遇到更大的麻烦了,炎飞彦的血止住了。高温下,伤口上的血迹很快就干成了血痂,如果不及时清洗污血伤口就被被大量的血痂捂住。说不定,一个晚上,伤口就会化脓。
杨梅不哭了。哭泣和自责都无法解决眼下的事情。他们必须赶回去,用水清洗伤口,处理血痂。
“我们要做一个担架,带他们回去”,她擦干泪花,站起来指着树枝说道,“岳子烈,我需要两根手臂这样粗的树枝”,炎飞彦的伤口太大了,怕移动他会撕裂伤口,本想等他状况好一点再回去。眼下,他们不能继续留下了。
“姚宴,你快点去拨一些藤条来,我需要大量的”。
“鸢柳,你给安白和扇风。另外将炎飞彦的衣服脱了吧,不要让他流汗”。
杨梅冷静的指挥着,几个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开始行动了。嫩生生的女人脸蛋微红,湿漉漉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子坚毅。人多势众,简单的用两根木棍和藤条做成了一个担架,未免藤条的毛刺弄伤炎飞彦和安白,杨梅还细心的在他们身下垫了大的芭蕉叶。
叶一命和歌呤抬安白,岳子烈和鸢柳抬着炎飞彦。为了赶时间,姚宴背着杨梅捆着猎物,几人一路朝着石崖小跑。可能是移动过程扯到了炎飞彦的伤口,他疼醒了。惨白的脸让杨梅有些难过,“炎飞彦,你不要动,先躺着好好休息”,杨梅关心的语气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炎飞彦满脸惊喜的看着她,眼睛里的神采比12点的太阳还要灿烂。
杨梅将视线落到他的伤口出,殷红的一片刺伤了她的眼。炎飞彦似乎感觉到杨梅身体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