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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教师在大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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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饭后,张籍回书房读书,张母在里屋和杜十娘点起一盏油灯,一起做着衣服。夜里白日喧闹已过,张父正打了盆水靠在火盆旁泡脚。许是原来劳作过度的缘故,张父时常腿脚酸痛,这在冬日里尤甚,在张籍的提议下,张父试了试泡脚这一缓解病痛的办法,这一试就成了习惯,几乎每天都要泡上一阵,若是那天忘了,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忽的张父看见窗外有人影,不由得问道:“谁啊?进来。”

    “老爷,是我。”门外传来老张头家的说话声。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没去休息,有事说话。”张父擦了擦脚,趿拉上靴子站起身说道。

    老张头家的推开门进了堂屋,站在门口说道:“老爷,大刘庄的刘大媒婆来看你了。”

    “刘大媒婆?”张父皱眉问道。

    “是啊,就是大刘庄那个,老爷要不要见,不见我就去回了她。”老张头家的恭声说道。

    “这么晚了她来作什么?想给我们家说媒吗?”张父嘀咕一声,又道,“让她进来吧。”

    “好嘞。”老张头家的当下退了出去。

    当下一身穿花袄,头戴黑色绣花包头的婆子走进来,来人正是刘大媒婆。

    这刘大媒婆一见张父就行了个礼道:“张老爷万福。”

    张父坐在椅子上也没起身,向刘大媒婆问道:“这么晚了,刘大姑来我们家做什么?”乡人们有时也称刘大媒婆为刘大姑。

    只见刘大媒婆闻言一抖手中的绢帕,笑着道:“不是大姑我说,张老爷,你家有喜事了!”

    “哦?什么喜事?”看了一眼刘大媒婆道。

    “自是有富贵人家向你家说媒了。”

    “怎么了,有人给我们家张卫提亲了?”

    “那倒不是,是给你们家籍哥儿说媒来了。”

    听到这,张父忽的向里屋喊了一嗓子:“孩儿他妈,又有给咱家阿籍说媒的了。”

    话音刚落,只见杜十娘搀着张母走了出来。

    “大婶子,过年好。”见到张母,刘大媒婆又行了个礼,抬头忽地又看到杜十娘,只听她哎呀一声道:“好个俊俏的小娘子,大婶子这可是咱家幺妹,许久不见怎生的这么标志。我这可有几个城中大户的请托,都说这千里姻缘一线牵,要不,咱家幺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定然给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这刘大媒婆误把杜十娘给认作了张家小妹,说媒的职业病发作,这一会儿功夫说了一箩筐话。但是眼见着张母和杜十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大媒婆话音渐渐小了,干笑两声道:

    “大婶子,我说的可是哪儿不对……”

    呵呵,刘大媒婆的这一番话这就如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贼销赃遇上了被偷的苦主,哪儿都不对!

    一时间这堂屋里十分尴尬。

第二百二十一章 媒人上门(下)() 
    却说这刘大媒婆上门来,直接就要给张籍说媒,见到杜十娘后又把她误认成了张家小妹提出要给杜十娘找个婆家。一度把场面上整的十分尴尬。

    这也得亏张父张母原来都是老实巴交的村里人,这乍富以来还没养成富贵人家的派头,若是别家,定然要命仆役将这刘大媒婆给轰出去了。上门提亲说媒也不打听好家里什么情况,有这样的媒婆吗!

    只见张父摇了摇头道:“刘大姑,自打我家籍哥儿中了解元以后,不止你啊,乡亲们的介绍咱就不说了,只说那陈庄的陈大媒婆,吕庙乡的周大媒婆,甚至临清城的王大媒婆都来过,若是凑巧,这都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了。”

    “那张老爷是怎么回她们的?”

    虽然刘大媒婆听出了张家的不愿意,但还是不死心,哪个媒婆没有个死磨硬泡的功夫,没有明确拒绝就有可能,明确拒绝了也不是没得商量,媒婆们的韧劲还是值得一赞。

    “都说这媒人口.无量斗,能把活人说死,也能把死人说活,你的话我可不敢信。我家阿籍往日不曾得中解元时也没见人登门,现在倒是一个一个的都来了,你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若是你给我们家张卫说亲,我开大门迎你,阿籍就算了。还有,这是我家干女儿,平时一直照顾我家籍哥来着。”

    张父这边还没说话,却是张母就开口了,不仅明确的拒绝了刘大媒婆,还近乎直白的告诉了她杜十娘的身份,让她打消对张籍的念头。杜十娘听到张母的话,一张俏脸顿时喜若花开,心里如喝了蜜一般极为妥帖舒服。

    “这……”刘大媒婆脸色一红,话语断续一句又道:“但这又有句话叫无媒不成婚不是,这周边十里八村,甚至是临清城里凡经我撮合的婚姻,夫妻和美,儿女盈床,家和业兴,姻亲益彰,大婶子可别我当一般媒婆来看,再说大婶子你可知谁给籍哥儿来提亲了?”

    “刘大姑,休要再说了!”张父见刘大媒婆还说个不停,有些着恼。

    “张老爷,你先听嘛,是在老赵庄驻着的卫所大爷,千户冀大人家的千金,城西冀家知道不,那就是冀大人的本族!”刘大媒婆嘴快,直接说明了自己是受谁之托而来。

    这千户的名头还真把张父张母给唬住了,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还是个掌了兵权印把子的千户官!

    刘大媒婆见此,借机又说道:“这绝不是骗你们,虽说冀大人是个武人,但这冀家小姐,可是远近闻名的小才女,非但没有官家小姐的娇气,还知书达理,正是籍哥儿的良配!听闻她从小就算过命,很有旺夫运,谁要娶了她,那可是大福气。”

    “还有,”刘大媒婆上前一步,又道:“平日向冀大人家求亲的都踏破门槛了,但冀家一直都不答允,这回冀家看上你们家籍哥儿了,还托我说,若是你们允了亲事,不说奁妆,就临清城西的屋舍铺子,就送你们一溜门面!那可是一溜十几间门面啊,光收租就抵得上几百亩良田。张老爷,你这可是要想好啊,这可是冀家啊!若是两家结亲,对咱家籍哥儿将来也是有好处的,冀家在朝中可是有人做官的……”

    “这可如何是好,这冀家可是怎生得知我家阿籍的。”张母也有些慌神,一旁的杜十娘更是泫然欲泣。

    自觉的占了上风,刘大媒婆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得意洋洋的道:“好似那次前来贺喜的兵丁中有冀大人的亲随,回去就说与了冀家听……”

    堂屋和张籍的书房不远,这边的说话声早就惊动了正在读书的张籍,听到这刘大媒婆拿冀家和冀千户来压人,张籍起身推开门大步走了过来道:

    “你这是哪来的婆子,怎敢在这里胡诌,我有同窗便是冀家嫡系,可不曾见你这番以势压人。那冀千户我虽未见过,想来也是明理之人,怎么派你个婆子来乱嚼舌根。今次好叫你得知,我张籍已是定了亲的,你面前的这个姑娘便是!”其实就在张籍回家的这一段时间,张父张母和张籍已经说起了杜十娘的事情,张父张母对杜十娘很是满意,张籍也是如此,一家人已经把杜十娘当做张籍的妻子来看待了,所差的就是个结婚仪式。张籍是打算在今年会试之后再送出喜帖完婚的。

    看到张籍走了过来,张父和张母仿佛也是找到了主心骨,只听张母拉着杜十娘的手说道:“刘大姑,直接说与你听,我们家十娘可是照顾了我和他爹老两口许久,甚是可心;她与阿籍相识于微末,一起吃过苦,共过糟糠;而且她也曾是官宦家小姐,若是应了你,那冀家小娘子进门,我们家十娘往哪里放?”

    刘大媒婆还是不想放弃,强自说道:“这好办啊,我回去和冀大人那说说,冀府不介意你们家十娘做妾啊,冀家是大户人家,必是极有肚量的,那冀家小姐也是知书达理,若是嫁入张家,想来必不会为难你们家十娘……”

    不知什么时候张卫听到这边动静,也走了过来,他听了几句掺话道:“不如这般吧,冀家这些嫁妆咱们也不要了,冀家小姐嫁到咱们家来做妾好了如何?这办法可两全其美吧!”

    刘大媒婆翻了白眼道:“卫哥儿,你好不知道理,哪里有冀家小姐做妾的事?就是读书人的清白姑娘家,也断然不会去做妾的!”

    张籍一听将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道:“你这话说的,冀家小姐不能做妾,读书人的清白姑娘家也不能做妾,我们家十娘就不是清白家女子吗?她就能作妾吗?”

    张父当下也道:“刘大姑,你也别说了,话给你撂下了,你要给我家阿卫说亲,我欢迎,若是给阿籍,免谈,我是乡里人也知道大丈夫富贵不易妻这么个理,我可不想以后自家儿子被人说是那戏文中的陈世美。”

    “刘大姑,夜深了,请吧,不送!”

    老实人一生气,这话也硬气了不少。

    刘大媒婆见无法,只得悻悻离开了,至于她如何向冀家人复命,那就是后话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婚事() 
    随着刘大媒婆的离开,屋里众人将目光都放到了张籍和杜十娘两人身上。

    这一夜杜十娘经过了从喜到难过,又到喜的大起大落过山车般的心路历程,这会儿总算稳定了心神。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在刚才的谈话中已经被戳破,再也不必藏着掖着,张父张母这会儿心里都是想着,是时候讨论两人的婚事了。

    “娘,我什么时候该改口叫嫂子呀”,刘大媒婆刚走,小妹就古灵精怪的问道,她的这句话让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呀,小妹!”众人直笑的杜十娘羞红了脸,格外不好意思,逃也似的回到了里屋。

    “散了散了,天色已晚都回去睡觉。”张母笑着出声把张卫和小妹赶回了房间,随后拉着张籍向他书房走去,这是有事情要和张籍单独说了。

    到了书房张母坐在张籍的床边直接开口道:“怎样,十娘的事情阿籍你是如何想的。”

    “这……”张籍一时语塞,他当然心下极是高兴,但是大明的成婚习俗、一应礼节自己可是不明白,还有杜十娘的身份特殊,自己是想要明媒正娶的,还要想个妥当的方式,这会儿张母突然问道,他想得一多忽的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母见此却是误会了,以为张籍不愿意,当即严声说道:“怎么,你可是不愿意,有千户家的小姐惦记着就忘了一直陪着你的身边人了?我可是把话说在头里,对十娘这孩子我和你爹可是极为满意,你在城中读书的那一年,都是人家姑娘照顾着我们老两口,还有你身上穿的衣服,盖得被褥那一针一线多是出自十娘之手,你可要想好了……”

    听到母亲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张籍急切的道:“娘,我当然愿意,当然愿意!这过了年,我和十娘刚好都年满十六,我也是打算和娘说起这事,只不过十娘幼时家遭大难,早早的没了父母,流落到了勾栏瓦舍中,我是想着不能委屈了十娘,要将十娘明媒正娶到咱家。”

    “唔,你说的倒是个问题,十娘没了娘家……”张母见张籍不是不愿因,面色缓和了下来,也思考起杜十娘的身世问题。

    张籍心中隐隐有了个思路,稍作思考便道:“娘,你看这样如何。我迎娶十娘自然不可将那风尘之所当做她的娘家,我是想着寻个机会请书院山长收十娘为义女,山长家中人丁不旺只有一子在外为官,想来是可以说动山长的,这若是成了,山长那边就算是十娘的娘家,如此一来,两方皆是妥当。”

    “这个法子好!”张母喜道,随后又问,“那你打算何时成婚?你这里一日不成家,你弟弟那就得拖着。”当下习俗中一般都是家中老大先成家,老二才能成婚的,算是个长幼有序的问题。

    “娘,我想着节后到书院先将十娘的事情说与山长,等十娘被收为义女后,即刻便遣媒人上门提亲,至于婚事,一定要在春闱之前。春闱一去京城少则一月,多则半年,孩儿不忍十娘再等了。”张籍细细的将自己的想法讲给母亲。

    张母听后,点头道:“恩,是这个理。总之,你可不能负了十娘这孩子……”

    又是一阵唠叨嘱咐后,张母满意的起身回屋了,她还有话和杜十娘说。

    ……

    却说刘大媒婆从张家走后,越想越生气,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进城,然后去往冀家府上。

    冀千户是军官出身,营地驻扎在老赵庄处,负责保障临清州的漕运水道和贡砖生产的安全,直属于上级卫所管理,并不受知州衙门的管辖。也因着是身处军营,故而不能带家眷,冀千户的女眷都是生活在城中冀家的。

    一番通报后,刘大媒婆入府见了冀夫人。

    正巧今日冀千户从营中返回探家,刘大媒婆到屋里时,冀千户正坐在一边便和夫人说着话边品着茶。

    这屋内烧的是上好的银霜炭,由京西之地运来,其炭白霜,无烟,难燃,不易熄,嵌丝炭盆上用铜丝罩覆之,足支一昼夜,入此室内,温暖如春;又有一侍女站在香炉旁焚香,只见那炉中沉香气氤氲而生,满室皆香。

    刘大媒婆也常出入于大户人家内宅,自然是个识货的,感受着屋内的温暖和怡人香气,她身上的寒气顿时消了许多,顿觉全身舒泰。对冀家的富贵甚为羡慕。

    冀夫人见了许大媒婆,先向着自家丈夫道:“相公你上次说的那个解元郎,我昨日便着人去打探了,这不她今个儿回来复命了。”

    说罢挥了挥手示意身边丫鬟退下,然后笑着向刘大媒婆问道:“事办得怎么样了?”

    刘大媒婆连忙道:“回老爷、太太,这是真没法说,越说越来气。”

    听到这话,冀千户放下杯子看了过来,冀夫人也脸色一变淡淡地问道:“怎么地?”

    刘大媒婆道:“那张家不识好歹啊,不久就是一朝暴富了吗?你也知这等人家平日穷惯了,处处地人一头,眼下陡然得志,居然不可一世,目中无人来了。别的也就算了,还不将咱们冀家放在眼底了,将夫人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说这气不气人啊……”

    果然是媒婆的一张嘴,能说好也能说坏,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这从张家受了气,到了冀家刘大媒婆的一张利嘴,把张籍一家说的甚是不堪。

    冀夫人听了这番搬弄是非的话语,手中的丝帕给攥的紧紧,一看便知这是生气了。

    “哼,不过是个解元,骤得富贵放不清自己位置了,我家女儿还怕嫁不出去吗!这张家我定要他们好看!”

    冀夫人的话刚说完,刘大媒婆就要添油加醋。

    但听冀千户一声咳嗦道:“刘大媒,你先下去。”

    刘大媒婆还要再说,但见冀大人看过来的目光,当下只能赔笑离了去。

    “夫人,这媒婆的话可不能尽信啊,那张解元我也差人打探了,是个有才有义的谦谦君子,为人行事断然不像她说的那样,正好,咱家永贞和他曾为同窗,我再派永贞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真的轻慢与我,虽说现下文贵武微,但也定要讨个说法!在临清地面上还无人可看轻咱冀家!”

    听了丈夫的话,冀夫人点头应是,当下便让丫鬟去寻冀永贞。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冀永贞之行() 
    正值过年,冀家子弟多在家中,冀夫人的丫鬟不多时便回到了这处花厅,身后跟着正是冀永贞。过年这些天冀永贞想来是吃了不少好东西,白白胖胖的脸好似又大了一圈。

    “永贞拜见姑父、姑母,不知有何吩咐。”到了厅中冀永贞向冀千户和冀夫人行礼道。

    “你书院中是不是有个同窗名叫张籍,也就是去岁的山东乡试解元郎。”冀夫人开口问道。

    “确是如此,永贞和解元郎还曾同在一个寝舍。”冀永贞恭声答道。

    “那你对他可是熟悉?”冀夫人又问。

    “熟悉,姑母可是找张籍有事?”冀永贞也听说了冀夫人差人去张家提亲的事情,难道和这个有关?此刻他的心中不禁想到。

    “那张籍和他家中是个什么情况,你且说一说。”冀夫人将手中丝帕掩到嘴边轻咳一声道。

    “嗯,籍兄家中父母俱在,有弟弟妹妹各一人,对了,还有一从莳花馆中出身的歌姬,是籍兄初到城中读书时与人打赌赢回来的,据说也曾是官宦人家小姐,只不过家中蒙难,不得已沦落风尘,现在这歌姬被收在其父母身边当做养女,侍奉与其左右,许是当做养媳的,且籍兄与其关系甚佳,院试后一直同住与城中……”

    冀永贞看着冀夫人的脸色变化,猜到她的用意,故而将关于张籍和杜十娘之间的事情说的极为详细。

    “不过是个歌姬罢了。”冀夫人听完,低语一声,又道,“永贞咱都是自家人,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姑母有意将你文儿妹妹说与你那同窗,可是这媒人自去讨了个没趣,还言道张籍轻慢咱冀家。你姑父说那刘大媒婆搬弄是非,是否如此还得要你去一趟问问看,若是没有这事,还能做成亲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冀永贞自是知道姑母打的是什么注意,但是张籍和杜十娘两情相悦,自己在书院时也多有耳闻,这一去可是里外不讨好,当下便犹豫起来。

    “怎么,难道是咱冀家配不上你那同窗?还是永贞你不愿意去?”冀夫人看了一旁的冀千户一眼,向冀永贞言道。

    若是单论此刻的身家和人脉,这桩婚事要是成了,冀家嫁女算是下嫁,张籍算是高娶,但是在大明社会不能这么看。

    这太平年景中,武人的地位是远远不如文人,冀千户和夫人知道自家是武职起家,一直被贴上武夫的标签,就算是官至千户也成不了书香门第,冀千户夫妇之所以要将女儿嫁给张籍,其主要目的是想改变自家在官场中的观感,得到朝中文官集团的赏识才能有所成就啊,这是冀千户长久以来总结出的经验。

    看看戚帅是如何能成事官至蓟州总兵,又如何失势贬谪广东的?得势只因有张居正在朝中时文官集团的支持,失势不过因为张居正的离世。武人现在早就没了开国之时的显赫,现在不过是文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这其中关窍,在行伍官场中跌爬滚打多年的冀千户看的极为通透。

    而张籍正好是本乡本土之人,年纪轻轻得中解元,只要不犯大错,这前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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