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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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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张思淑在四川将师傅的骨灰安葬妥当,那两人先回来送信,张思淑在后面由唐勇派人护送至鄂西峡州,然后在鄂西峡州等待。等那两人送到信后,常遇春立即带人去鄂西峡州接张思淑。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一个女子在路上无人照应了。

    这桩事就算商议定了,在常遇春他们出发之前,刘聚还有件事要和他们商议。就是锥子山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毕竟常遇春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好几个月。

    刘聚道:“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做好防御工作,要加修防御工事,而且这锥子山上的建筑也太少,以后如果有更多的人上山入伙,都没地方安排他们住了。”

    常遇春道:“师兄言之有理,眼下我们粮食充足,也不需要外出抢掠,正是要一门心思地修筑防御工事和山上的住所。另外,我觉得师兄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去附近几个山头拜会拜会,争取结成攻守同盟,蒙古兵攻来,大家一起抵抗,不然让蒙古后各个击破,最后大家都玩完。如果有人能归附我们锥子山,那是最好不过了。”

    张思淑和唐勇也认为常遇春说得有道理。刘聚想了想道:“就这么定了,修筑工事和房屋的事,我看由杜黑子全权负责。毕竟他在这里待了快十年了,情况比我们熟悉得多。我主要就是各处看看,先研究怎么布防的问题,顺带着去附近各个山头拜会拜会。”

    杜黑子道:“一切听从大头领安排,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一面勘察地形,一面让人准备材料,估计十日之后,就可开工。”

    我说什么来着,人只要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就能活得很好。你看看杜黑子,虽然人家只是个四当家,但现在干什么?这可是管的整个锥子山的基建工程呀,这可是现今最容易发生腐败的领域啊。不是领导的心腹,想插手都是不容易的啊。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刘聚是十分感谢杜黑子的拥立之功的啊。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过了两天,常遇春带着四个精干的小喽啰和师傅张然的骨灰,与张思淑、唐勇她们向峡州而去。而刘聚由于刚上锥子山,对各地情况还是不熟悉,先带着个小喽啰在山上四处转转,并记下哪里适合修箭楼,哪里适合设潜伏哨,哪里修防御工事。

    而杜黑子则乐呵乐呵地带着人去各处勘探地形,哪里建大厅,哪里建住宿用的房屋,哪里建仓库,他都一一作了规划。当然这都只是停留在纸面上,他还得把这个总体规划报给大头领审阅,待刘聚首肯后,他再施行。

    也就是半年的时间,锥子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聚义大厅建好了,高大气派,各头领的住房也建好了,都是一样的规格,而且一建就是十间,他们可是预备着以后还有更多的人上山的。其他的各类仓库、小喽啰的住所都建好了。只要有钱,这些基础建设的事都好办,在古代也是如此。当然这些钱,都是刘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

    (本章完)

第21章 峡州一别() 
好在当时的情况是各地都有农民起义发生,蒙古帝国正致力于在各处扑灭这些农民起义的星星之火。定远县这四百多号蒙古兵的死去,也没引起蒙古高层太大的在意。这半年时间,竟然没有蒙古兵来攻锥子山。这也为刘聚他们在锥子山上大兴土木争取了时间。

    常遇春与张思淑、唐勇一路护送着师傅的骨灰到达鄂西峡州的时候,已过去了两个多月。待得到了峡州,唐勇去安排船只,因为后面这段路比起前面走的路来说,就更难了。从安庆至峡州,江面开阔,往来船只频繁。但从峡州入蜀,船只很难单靠风帆航行,得靠沿江两岸的纤夫拉船。而且考虑到张思淑一路都有些晕船,唐勇想找条大点的船,也好让张思淑乘坐舒适一点。因此,在峡州就耽搁了约个把月的时间,也正好利用这个把月的时间,让张思淑在峡州恢复恢复身体。

    常遇春在峡州盘桓了几日,见离开定远县已快三个月了,心里也惦记着师兄刘聚他们在锥子山的情况,想快点返回。本来他是想等送张思淑她们上了去四川的船后,他再由峡州原路返回的,可现在张思淑她们还在峡州这里休整,他很想去找小师妹说说,他想先返回定远县,但又没好意思开口。

    张思淑虽然还只有十七岁,但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一日,他主动找到常遇春,道:“二师兄,我们可能还得在峡州多盘桓几日,到了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了。我看你还是先回锥子山吧,大师兄那里的情况还不知怎么样了,如果蒙古挞子要攻山,大师兄少了你,可是有点吃力的呀。”

    常遇春一听这小师妹这么善解人意,心下一喜,道:“师妹啊,实不相瞒,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没好意思向你们开口,没想到你就先说出口了。我也想过了,到了峡州,有唐兄在,出不了什么岔子,只不过你们路上多耽搁些时日罢了。我们出来的时候正是盛夏,我现在返回,估计到的时候都要赶上过年了。我也挺担心大师兄的,我也就不客套了,我明日就准备先返回了。”

    张思淑道:“那好,等会让唐勇帮你联系明天回安庆的船,他在峡州的地界上熟得很。”

    常遇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待会儿就去找他。我们来时带了四个人,你留下两个在路上也可打打下手。另两个我带走了啊。”

    张思淑道:“其实,这四个人都跟你回去也挺好的,有唐勇在,这段路没问题。”

    常遇春道:“师妹,可不能这样大意,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就这么定了啊,你带上两个人。待到了四川,你把师父的骨灰安葬好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你让这两个人先回锥子山报信,然后再让唐勇安排人送你到这峡州来等我。我接到信后,马上来峡州接你。可千万得在峡州等我啊,不能随便乱来,师父走了,你要有个什么闪失,我和大师兄这一辈子都没法赎这个罪。”

    张思淑笑道:“二师兄,我的功夫比你也差不了多少,我有这么让你们不放心吗?”

    常遇春道:“这不是功夫好不好的问题,江湖险恶呀,你一个女孩子家,更容易被坏人盯上。”

    张思淑道:“二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行啦,行啦,我到时候在峡州等你就是,一切都听你的,总行了吧。”

    常遇春还是不大放心,道:“可千万要在这等我呀,这可开不得玩笑的啊。”

    张思淑都被常遇春说得有点受不了了,一边推着常遇春,一边道:“我知道了,你快去找唐勇安排船只,顺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吧。快去,快去。”

    常遇春才出门去找唐勇,他先是把明日准备返回锥子山的事给唐勇说了,让他帮忙安排船只。唐勇满口应承下来,一会儿,就吩咐人去办了。毕竟这事儿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待吩咐的人走了后,常遇春又对唐勇道:“唐兄啊,我这小师妹一路上可就拜托你了啊。到了四川,那就更要靠唐兄你多方协助啊。”

    唐勇道:“常二哥,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就见外了。别的不说,就凭思淑妹子是张然世伯的女儿,我就得鞍前马后把这事儿办妥了。何况这次事发突然,发生巨变,也是因我而起,我如果不把这事儿办好,不能保证思淑妹子的安全,我唐勇今后就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常遇春道:“有唐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唐勇接着道:“常二哥,这一路从刘家到锥子山,我们算是生死之交啦。从锥子山到峡州这一路,我也看出了常兄你是个性情中人。常二哥如不嫌弃,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唐某人的地方,你只管捎个信儿,我唐勇绝对赴汤蹈火。”

    常遇春忙道:“唐兄你太客气啦。我还真有一事相求,将来我师妹在四川一切事情处理妥当之后,还请唐兄安排人将我师妹送到峡州来,到时我来峡州接她。”

    唐勇拍着胸脯道:“这事儿,常二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如若到时没有大的变故,我一定亲自将思淑妹子送到峡州来,亲自交到你手上。”

    常遇春道:“那我就谢谢唐兄了。如若到时候你们到峡州了,我还没赶过来,你一定要让师妹就在峡州等我,千万不能让她一个人返回锥子山啊。”

    唐勇道:“这没问题,你不说我也明白,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一个人上路,我也不放心啊。”

    常遇春见唐勇答应得干脆,也就放下心来。两人刚扯了几句闲话,刚才吩咐去找船的人回来复命了。说是从峡州直达安庆的船这几日没有,要十日以后才有条运货的商船去安庆,不知道常遇春能不能等。但去江夏的船倒是很多,每天都有,不过到时候又得在江夏换船回安庆。

    常遇春一听还要十日,他担心着大师兄刘聚那边的情况,也没有心思等下去了。就对唐勇道:“唐兄啊,我看我还是明天乘船先去江夏吧。江夏是个人来人往之地,从那里乘船去安庆也不是个难事儿。”

    唐勇一看常遇春归心似箭,便道:“那也行,在江夏找船也确实容易。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安排酒宴为常二哥送行。”

    常遇春一抱拳道:“唐兄,你这太客气啦!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唐勇也是一抱拳道:“常二哥请便,如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说。”

    常遇春辞别了唐勇,先收拾好东西,又去找那四个小喽啰,让两个明天跟他一道走的也收拾好东西。对另两个准备跟张思淑入川的小喽啰又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们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当晚的送行宴,唐勇安排了刚打捞的长江肥鱼,这可是当地的一道特色名菜,因峡州地处长江三峡的出口,这段水域的长江肥鱼是味道最鲜美的。晚宴气氛很友好,但时间并不长,考虑到常遇春他们明天要赶路,唐勇也没有过多地劝酒,毕竟喝酒误事嘛。第二天一大早,常遇春带着两个小喽啰上了去江夏的船,唐勇、张思淑都到江边送行。常遇春带着两个人从峡州乘船到江夏,然后在江夏乘船直赴安庆,因为是顺水行舟,比逆流向上可快多了。算上在江夏换乘等船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不到,就到了安庆码头。

    到了安庆后,三人在集市上买了马匹,准备一路飞奔到锥子山。但即使快马加鞭,这么远的路,至少也得半个月的。

    由于路上由蒙古兵镇压农民起义的战斗发生,耽搁了不少时日,好几个地方,正在开战,他们只得绕道而行,他们可不想在乱军之中丧命。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到了定远县的地界。

    一看锥子山也不远了,三人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按这行程,估计明日晚间,最迟后天,也可以回锥子山了。

    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了一个村子。三人想也不在乎多赶这一会儿路,天色也晚了,也都有点渴了、饿了、累了,不如先去找户人家投个宿,顺便找点吃的。看见大路边不远处有户人家,他们就去了。

    到了门前一看,一个小院子,里面的屋子不多,但打扫得很干净。估计是个殷实之家,但肯定算不上大户、地主什么的。常遇春让一个小喽啰去喊门,须臾,出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对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常遇春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是赶路之人,今晚想在你家借宿一晚,还请你们提供个方便。”

    这半大孩子没好气地道:“住店去找客栈,我家不是客栈。”

    一小喽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这不是找不到客栈,这天色也晚了,才想在你家借宿的嘛。”

    这孩子道:“借宿也去别家,我家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啰嗦,快走快走。”

    正在大家叫叫嚷嚷之际,屋里走出一个约五十岁的长者,满面愁容地道:“几位,真是对不住了,这孩子也是着急憋屈,才言语冒犯了各位,请各位见谅。因家里摊上事儿啦,实在不方便留几位在这里过夜,还请几位去别家吧。”

    常遇春一看,这老者一脸憨厚之相,必不是什么坏人,可能他家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让我们进去住。正准备转头去别家,但一想也不对,如果对方真有什么难处,我们说不定也能帮着想想办法,毕竟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

    于是,常遇春对那老者道:“这位大叔,我姓常,名叫常遇春。我们本打算在您家借宿一晚,听您刚才说,您家摊上什么事儿啦。不知大叔能不能对我们讲讲,能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老者道:“不敢麻烦各位,我家这事儿你们也帮不上忙。我们今天实在是不方便留各位,还请各位去别家吧。”

    常遇春正想再说,那孩子插话了,“爹,你就别在这里跟他们啰嗦了,我看还是按我说的,咱们赶紧收拾东西跑吧。”

    这老者瞪了这孩子一眼,道:“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就算你跑了,以后咱一家三口吃啥喝啥?难道都等着饿死啊?”

    常遇春一听这不对劲儿,看来这家人真是有什么难处。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他们,便对这孩子道:“这位小兄弟,你不妨跟我讲讲,你们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罪谁啦?我常某人拳脚功夫还不赖,如果是什么土匪恶霸,我帮你们出头。”

    这孩子不屑地对常遇春道:“你帮我们出头?我们得罪了蒙古人,你敢帮我们出头吗?”

    常遇春一听“蒙古人”这三个字就来劲了,道:“蒙古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怕告诉你,别说得罪蒙古人,蒙古兵我都杀过,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常遇春今天帮定你们了。”

    这老者一听,赶紧道:“这位小哥可千万别瞎嚷嚷,得罪了蒙古人是要掉脑袋的。你们快走吧。”

    常遇春一听,就更来气了。道:“我问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半年前有几百号蒙古兵围攻咱定远县刘家的事?”

    这老者道:“知道的呀,这事咱定远县的人都传开了。说是有四、五号蒙古兵愣是没打过刘家的人,好象是折了不少蒙古兵。后来听说这刘家的人上山当土匪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但天底下又有几户人家能象刘家人这样,有这个实力与蒙古人斗呢?”

    常遇春一笑道:“既然你们知道这件事,那就好办了。实不相瞒,我就是刘家的人,我们刘家的人都上锥子山当土匪去了。但我们锥子山上的弟兄只跟蒙古兵、跟大户过不去,我们不跟贫苦百姓过不去。我们锥子山的大当家叫刘聚,是以前刘家的少爷。我是他师弟,我现在就是锥子山的二当家。你们看,怎么样?这事儿我能不能管?我够不够资格管?”

    (本章完)

第22章 逼婚蓝玫() 
这老者一听来人是锥子山的二当家,忙作了个揖道:“不知是二当家的,失敬失敬。”

    常遇春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家究竟摊上什么事儿的吧。”

    这老者忙让常遇春三人进屋,亲自沏了茶,正准备说话,那孩子插话了。也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都讲清楚了。

    这老者姓蓝名贵,今年四十九岁。这孩子是他儿子,名叫蓝玉,今年十五岁,他还有个姐姐叫蓝玫,今年十八岁。这蓝家祖祖辈辈都居住在定远县,蓝贵有三兄弟,他是老三,他还有两个哥哥也住在这个村。他们蓝家在定远县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殷实的小户人家。蓝贵父亲原来有良田近百亩,蓝家的家境也还过得去。后来蓝贵双亲去世之后,他们三兄弟分了家,每家分了约三十亩地,但只要辛勤耕种,小日子也还过得去。

    蓝玉三岁那年,他母亲难产死了。蓝贵就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将这两个小孩子拉扯大。好多人也劝蓝贵再续个弦,但他怕后妈对两个孩子不好,一直也没找,就这样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十八了,儿子也十五了。这蓝贵辛苦了大半辈子,认为这苦日子也快到头了。过几年,两个孩子一成家,他就打算享享清福了。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事还得从五天前说起。这时节已到了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准备过年的事了。这天一大早,蓝玫、蓝玉姐弟俩给父亲说,他们两人想去县城赶个集,准备去买点年货,让父亲给点钱。这蓝贵一想,女儿也快出嫁了,以后一家三口想在一起过年就难了,也的确该在一起好好过个年。蓝贵从柜子里找出二两银子给了他们姐弟,叮嘱道,你们想吃点什么就买,但要记得早去早回。

    姐弟俩欢欢喜喜地拿着银子,背了个背篓,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女孩子都爱漂亮,蓝玫出门前还对着镜子仔细梳了个头,穿了件粉红的碎花小棉袄,虽然没施什么粉黛,但蓝玫本来就生得天生丽质,配上她这身装扮,倒更显得清纯脱俗、十分的标致。蓝玉则是换了身干净衣服,虽然都十五岁了,但还一蹦一跳的,跟着姐姐就出门了。

    这姐弟俩到了县城,那就是一番海逛,看见什么小吃,都得买来尝尝,在当时,蓝贵给的这二两银子的购买力还是相当可观的。到了正午时分,这姐弟俩一点都不饿,因为那些零食小吃早把肚子填满了。

    眼看午时已过,这姐弟俩赶紧拿着剩下的钱去置办了点年货,因为时间已不早了。快到申时的光景,姐弟俩把年货也办好了,无非就是糖果啦、爆竹啦之类的东西。蓝玉背着一背篓的年货走在前面,姐姐蓝玫就在后面跟着准备回家了。

    就在他们走到县城的城门楼子时,迎面走来一队官兵,还有人鸣锣开道。蓝玉这小子,正是爱热闹的年纪,想看看前面是什么人,别人都在往两边闪,他还在往前面凑。按照古代的规矩,平头百姓碰见鸣锣开道的官兵,那得赶紧在一旁回避。蓝玉这小子不懂规矩,就准备上去看热闹。那最前面敲锣的蒙古兵没想到会有人不回避,按常理他一边行进,前面路上的人就会往两边闪。可没想到到了蓝玉这里,他没闪,这下两人就撞上了。敲锣的官兵手里的锣都差点被撞掉了,而蓝玉更惨,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体还单薄,当即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都摔倒了,人虽然没倒,但背篓里的东西掉了一些出来了。蓝玉也不管这么多,忙去地上捡自己的东西。

    这时,那敲锣的官兵可不干了,骂道:“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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