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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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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和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那么现在这个县尉既不是要赶去吃饭,又不是要赶着下班,为何不仔细核对死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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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枣联军大营之外,曹操和鲍信立于大营东边的一个小山坡上,二人刚刚告别了几位交好的太守,如今二人也即将分别。

    在汴水之役,曹操最后被曹洪拼死所救,但是卫兹却没有那么幸运,在乱军中没能逃出来。

    其实曹操知道,卫兹其实是自己和曹洪一起害死的。因为自己在右翼被西凉骑兵突袭导致阵乱,曹洪当即就领了兵马来救,导致最后全线败退的时候,卫兹陷于军中……

    但是曹操他没办法怪曹洪,如果不是曹洪提前从左翼赶来,自己这条小命就交代在了汴水河畔。

    本来这一次募兵的费用,曹洪出了一半,另外一半的钱是卫家出的,现在不仅将兵卒全部葬送,还赔了为卫兹的性命,曹操真的没办法回陈留了,因为曹操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卫兹的家人……

    鲍信也是悲伤,他的族弟鲍韬身为前锋,就在冲入了董卓大营之后,连同前锋残余的兵卒,被火困住,被活活烧死了。

    而他自己,因为当时站位较为靠前,关键时刻被流矢所射中,才导致了将旗移动,最终一败涂地。

    而更为悲惨的是当鲍信和曹操一路收拢了些残兵逃回酸枣的时候,却差一点被刘岱直接杀了祭旗!要不是张邈、张超、桥瑁三位太守当场跟刘岱据理力争,最后连袁遗也站出来反对,说不定二人现在已经是中军大旗之下的游魂了。

    鲍信因为受伤,绑了布条,穿不了盔甲,只穿了文士的装扮,宽袍大袖,一阵风吹来,吹得袍袖在风中乱舞,“……孟德,就此别过了……”

    言毕,虽然是受伤了,但是鲍信还是忍着伤痛,在护卫的帮助下上了马匹,微微向曹操拱拱手,便双腿一夹,向东而去。虽然免除了刘岱的处罚,但是其还要向济北王刘鸾去请罪,鲍信的前途依然未卜……

    二月的的风依旧很寒冷,似乎把心中的血都吹凉下来。

    “大兄,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曹洪站在一旁问道。

    “子廉……我们……失败了……”

    曹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大声说道:“不!大兄!我们没有失败!我家里还有钱,器械没了,我们就再去购买!士兵没了,我们就再去招募!我们还活着,我们就没有失败!”

    “……活着……就还没有失败?”曹操重复着,眼眸里仿佛重新恢复了光彩,一颗被寒风吹冷的心似乎又重新跳动起来……

    “好!子廉说得好!我们……我们去扬州!”扬州刺史陈温是自己的旧交,而且扬州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乱,在陈温的照拂下,去那边募兵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唯!”曹洪见曹操恢复了斗志,高兴的答应了一声,便转身下去整合不多的残兵,准备出发了。

    曹操回首看了一眼酸枣大营,默然良久,最终叹息一声,下了山坡,翻身上马,往南而去……

    寒风凌烈,卷过山岗,依稀的带来了几句诗词——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第二五五章 迷茫的路人(欠账月票100)() 
在黄河北岸,一个不是渡口的渡口,这个地方只有秋冬季,并且是枯水期,才有办法渡过,只要春天一下雨,水位就会猛然高涨,而且两岸的山石陡峭,加上水流也会变得湍急,就会将原本就极小的滩涂淹没,也就没办法渡河了。

    现在两个河岸的小小滩涂之间,用粗大的绳索将十几艘小船连接成为一个整体,再在其上搭上了木板,就形成了一个弯弯的临时性浮桥。

    一个雄壮的汉子,就着黄河水在岸边磨着有些小缺口的环首刀,小心翼翼的磨着,环首刀已经用了比较长的时间了,如果磨的太过,反倒会伤到刀身。

    这把刀是父亲送的,那时自己一个人第一次单独杀了一只野狼,虽然是一只离队的老狼,但是却很凶猛和狡猾。

    那时父亲非常高兴,当场就赐给他了这一把刀。

    汉朝的东西都很好,尤其是兵刃。特别是军队用的环首刀,坚固锋利,他第一次握在手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连睡觉都连刀带鞘的抱着睡……

    可是刀用就了都会旧,都会有缺口,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

    父亲也像一把刚强坚固的环首刀,但是也最终老了,生锈了,被杀了。

    汉子咬着牙站起身,眯缝着眼对着光线看了看刀刃上的锋芒,然后握着环首刀,在空中一连劈了几刀,刚开始一刀是慢慢的,越来越快,最后一刀的时候竟然快只见刀光一闪而过……

    真想就这样一刀砍下杀害父亲的凶手的头颅!

    可是走不了,回不去……

    撑犁在上!我於扶罗无论如何都要亲手将仇人的头颅来祭奠我的父亲,用他的心头血来抚平我的悲伤!

    “单于,我们真的要听那个汉人的话么?”另外一个年轻些的人说道,面容竟然与於扶罗有几分相似。

    於扶罗将刀缓缓的收入刀鞘,说道:“不然还能怎样?”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无奈。

    於扶罗是南匈奴羌渠单于之子。

    中平四年之时,南匈奴受汉朝的征召讨伐妄自称为弥天安定王的张纯,於扶罗率领部队南下参与讨伐,但是不幸的是,在次年,留在南匈奴王庭的老羌渠单于,就遇到了政变,被杀,反叛者立了须卜骨都侯当新的单于。

    於扶罗原来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接到消息之后自然是大为恼怒,也在部族的推选之下称“至尸逐侯单于”,并转向汉朝寻求支持。

    但是没想到恰逢汉灵帝病重,不能政事,于是就耽搁了下来,而且一耽搁就是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到现在,汉朝廷也没有给他什么正式的答复。

    数千部族虽然也可以用牛羊乳顶替一下,但是毕竟是还是需要粮草的,现在又是需要借汉朝的名义和力量帮助自己杀回南匈奴的王庭,又不能轻易和汉朝翻脸,就这样不尴不尬的拖着……

    幸好这一带还有一只黄巾残余部队白波军,所以之前於扶罗实在是没粮草的时候,也假装成白波军的样子,劫掠一番,反正只要把羊袍子脱了,在头上裹点黄布……

    不过这个事情干的多了,也就被河东当地的官员发现了,但是很奇怪的是,发现的人既没有发文斥责,更没有派兵围剿,只是派来一个人隔一段时间就送了一点点的粮草来,既不会让於扶罗部族饿死,也不够於扶罗带着粮草回南匈奴王庭,然后说有事情的时候找他们。

    现在事情就找上门来了,让於扶罗从河东郡这一个隐秘的渡口南渡,自然有人接应。

    “我带一千人渡河,这里就交给你了……要照顾好族人……”於扶罗对着呼厨泉说道。呼厨泉是於扶罗的弟弟,既然於扶罗从右贤王即位了“至尸逐侯单于”,那么这个右贤王的位置也就让呼厨泉来担任了。

    河东郡太守原来是董卓担任,汉灵帝原来想以此来削弱董卓对于西凉兵的控制,可是没想到董卓根本不不去上任,所以河东郡太守也就不上不下虚悬着,汉灵帝也不好立刻另外派人担任。

    结果没能等汉灵帝想出什么好办法的时候,就病重不治了,而董卓又趁机进驻了洛阳,当起了相国来,于是河东郡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什么正式的太守,完全是地方官员在进行维护。

    於扶罗知道派来联系他的汉人肯定只是一个小喽罗,真正的主事者隐身在幕后,可是也仅仅能了解到如此而已,他一直试图通过这个汉人探知到究竟是谁,甚至曾经偷偷派人跟踪,但是都是毫无结果……

    这一次虽然摆明了是肯定有风险,但是同样那个汉人答应了给予大量的粮食,甚至同意再给一些兵刃和铠甲,这对于渴望回到南匈奴王庭去复仇的於扶罗来说有极大的诱惑力。

    并且,凡是战利品,也归于於扶罗。

    作为交换的是,於扶罗需要再次的充当一次黄巾贼……

    呼厨泉跪倒在地,亲吻了一下於扶罗的靴子,然后说道:“请单于放心!撑犁在上!我呼厨泉一定守护好族人,等待单于得胜归来!”

    於扶罗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便用手轻轻的拍击着刀鞘,抑扬顿挫的唱起一首匈奴的歌谣起来,歌声古朴苍凉,就像是大草原上的风在苍穹中呜咽……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南匈奴族人加入合唱,不少人眼角都闪烁起了水光,那是他们魂牵梦绕的大草原,那是他们挚爱的家乡,那里有成群的牛羊,那里有可爱的姑娘……

    现在的他们就是一群迷路的牛羊,想回到家乡却找不到方向。

    於扶罗一边唱着,脱去了羊皮袍子将其交到了呼厨泉的手中,然后将一块黄巾扎在了头上,牵了自己的马,走上了浮桥。在他身后,是他的族人,是他的背井离乡的兄弟们,他把他们带了出来,也有责任将他们都带回去。

    随后,一千名的南匈奴人也在於扶罗身后,脱去了羊皮袍子,交到了亲人好友的手中,扎上了黄巾,唱着歌牵着马,跟在於扶罗身后,渡过了河……

第二五六章 函谷关() 
受各种三国游戏影响,斐潜直以为函谷关就是个城墙,顶多就是厚些的城墙,但是到了实地才知道,其实后世游戏都把函谷关简化了,简化得只剩下小节城墙。

    实际上函谷关是座城,虽然不大,但是的确是座城池。

    函谷关的位置十分的有意思,当斐潜站在了函谷关前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若是接到攻打函谷关的命令的话,领军将领心中的那种绝望。

    函谷关刚好是黄河几字的最后个拐弯的地方,地势及其险要。

    黄河在北面山涧之中汹涌而出,秦岭于南面崇山峻岭蜿蜒而至,函谷关就修建在两山之间,而且这两三之间最窄的有小段路只有辆半的马车的宽度,往来车辆都要“单边放行”,这要是来块泥石流还是啥玩意的,不得当场两瞪眼啊……

    这种地形就算是有几百万的兵力照样展不开,每次上去顶多千人左右,数量再多些的话那就是人挤人了,到时候关上只要往下泼点火油什么的,再放把火……

    斐潜打了个寒颤。

    上次在路上遇见意外之后,好几天看见了肉这胃里就开始难受,所以现在更是不敢随便乱想,万变成了后遗症啥的,自己将来还怎么过日子哦……

    斐潜站在函谷关下,仰着头高耸的关楼,真心的感到震撼。函谷关关楼是三层的,关楼正中,城门洞的正上方,有“函谷关”三个大字,古朴大气,不知道是哪位先人的墨宝。

    函谷关东面的城墙整体高度大概有十三四丈高,长约十丈左右,卡在两山之间,城墙宽度么,站在城下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只是看得上面的兵士来回走动样子,似乎还是蛮宽敞的。

    关墙之上建有关楼,最上层是座角楼,楼角悬挂铜铃,风吹铃动,铮然有声。关楼东侧约百米处,依着山势,建了两座不大的角楼,曰望气台,曰鸡鸣台,在其上可以直接攻击到进攻函谷关之敌的侧后方,显然是用来突出打击面,让攻击函谷关的士兵腹背受敌之用。

    这种险要之地,真的会让任何个领军将领头痛。

    斐潜边在等待着队伍进城,边在思考,若是自己来攻打,要怎么办?这个地形连队伍都难以展开,更不用说攻城的器械了,进攻面那么的狭小,就算是自己用人海战术,但是明显是没有办法逼得守城方将兵力顾此失彼,攻击烈度不足,实际上就是变成了添油战术……

    难道还真的像什么其他的人说的那样,挖个地道过去安装火药?

    斐潜盯着脚下的路面看了会儿,便放弃了这个美妙的想法,这他娘的只是上面层土,下面可以明显的看到是大大小小的岩石,挖地道过去——等把这些岩石都打通了,估计天下都统了吧……

    好不容易进排着队进了函谷关,没办法,路就那么宽,真的就算是要让路都找不到地方让去,而且中间还必须留着两骑的宽度,以便传递军情的快马可以驰骋。

    在汉代,走在路中间的只有两种人,个是皇帝,个是百里加急的快马,除此之外,关碍之上若是见到了普通人擅闯中间,警告无效的情况下是可以直接拿弓弩矢撂翻的……

    进了函谷关城,斐潜现这么座小城居然还是内外城结构的小型城邑。内城贴着北面的山修建,大体上呈现出个长方形的样子,卡在了峡谷之中。

    古人真的是太不厚道了,看这个架势,就算千辛万苦攻破了函谷关的城门,哦,先不管怎么破的,等进了城,估计又要傻眼了,直接从攻城模式进入巷战模式,还要被这么长的内城城墙上的兵士在脑袋上各种倾泻火力……

    城中只有条路东西向的贯穿关城,也是唯的道路,在城池的中部还有条路往南,就是在皂涧河北岸,有块相对平坦的土地,也是函谷关的主要生活区域。

    函谷关作为东西往来的重要关卡,自然也少不了客栈之类民间设施,也设有官方的驿站。斐潜很顺利的就找到了驿站,凭借着左署侍郎的身份,落了脚。

    这么险要的关卡,怪不得当初不管是谁都惦记着,可惜这个关卡的确是太难攻打了,用人命填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底洞。

    斐潜反正在马车上坐了天了,实在是被颠得慌,好不容易到了地头,自然要在城内走走看看,所以也就边慢慢的走,边随意的考虑着之前的问题。

    若是常用水火之术么——水明显不太现实,火攻么,斐潜在两侧民房上扫了几眼,也是有些挠头,这些民房都像是开采附近的山石再加上黄泥敲实的,而且或许是因为关注过防火的问题,不仅房顶不用茅草而是用的瓦当,而且在路的侧还修建了条水渠,引了皂涧河水来,方面是解决了生活所需,另外方面若是火起,取水也极其方便。

    如此来,连火攻的效果都是打折之后再打折了……

    斐潜在黄成的陪同下信步走着,心中琢磨道,不过么,自古多少名城雄关的沦陷都不是外部的原因,而是因为内部的因素。

    所以,真要是打起来,还是有些办法的……

    斐潜走到了函谷关的内城门口,有些犹豫。

    看情形,函谷关的政府部门应该都是设置在内城之中,自己要不要进去看看?

    函谷关的长官分为文武两个,文职称函谷关令,武职称都尉。文官函谷关令斐潜没什么印象,似乎是个姓郑的,跟郑玄有些关系?还是别的地方的郑?

    武职么,自然是董卓派系的人物,叫郭浦,多半应该是和郭汜有什么关系吧。

    现在是进还是不进?

    而在斐潜犹豫的时候,在驿站之中,个驿卒模样的人站在角落,看着黄旭指安排着车马,眼神闪烁不定,然后默默的,点点的将身影缩到了阴影之下,静悄悄的转身,溜出了驿站……

第二五七章 蹊跷() 
等到斐潜和函谷关令见了面,寒暄之后才知道函谷关令跟郑玄那个高密郑氏没什么关系,是属于荥阳郑氏的……

    说起来高密郑氏和荥阳郑氏有些特别的相似。

    高密郑氏是先祖是郑国,不是国家的名称,而是人名,相传是孔子的七十二门徒之,所以说高密郑氏也算是诗书传家不为过了。

    而荥阳郑氏的先祖也是郑国,不过这个郑国就是国家了,是周宣王时期分封,在其国被灭之后仍然以郑为姓。

    两个郑氏家族的大小么,荥阳郑氏相对大些。

    函谷关令就是荥阳郑氏的员,郑揂,字子融,见到了斐潜很是欢喜的样子,十分热情的定要宴请斐潜,还令人前去请了都尉郭浦来。

    斐潜也是盛情难却,实在是推辞不过,便答应了,和郑揂起入了席。随着斐潜而来的黄成则是由郑家的仆人带着,到了堂后另设席不提。

    斐潜入座之后,郑家的仆人穿梭而进,奉上了些浆水干果之类的东西,作为餐前的辅佐小食。

    郑揂指了指面前碗浆汤笑道:“斐侍郎请了,此乃麻杂汤,为雍州所传,别有风味。”

    斐潜闻言低头看了看眼前糊糊的碗,似乎有些酸味散出来的浆汤,里面漂浮着些大大小小的豆子,还有些像是麦仁、高粱、粟、稻等等的东西,在浆汤的表面还漂浮着点点的芝麻。按照材料来说是还是挺丰富的,别的不说,光这个芝麻就算是满稀罕的了,般人都还搞不到。

    斐潜微微用袖子遮着,端起碗喝了口。

    凉的。

    略带些淡淡的酸味,似乎有经过些酵,还有丝甜味和酒精的味道,随后口腔中就充满了谷物的清香。多种豆子和谷物混合,看着像是都完整的外形,但是实际上都已经炖得稀烂,连咀嚼都不用,在舌尖就软化了。

    真是纯天然的饮料啊。

    斐潜点头称赞道:“生津止渴,谷香郁郁,真乃佳品。”

    郑揂呵呵笑,摸了摸胡须,显然得到了斐潜的肯定,作为主人的感到十分的高兴,便端起了碗,再次请斐潜同饮。

    郑揂喝了口,放下了碗,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厅外传来了个粗旷的声音,“啊哈哈,郑关令难得请我这个老粗,怎么今天这么有雅兴啊?”

    郑揂差点被呛到,苦笑着向斐潜拱了拱手,用极其低的声音说道:“来人就是都尉郭浦,嗯,无字……”

    旋即厅外就来了人,身形矮壮,没有穿甲胄,连中衣都没有穿,就似乎直接是在小衣之外穿了身的战袍,再围了个大氅,就这么过来了……

    离了近了,都尉郭浦似乎才现厅内还有另外人,愣了下。

    郑揂连忙笑道:“来来,郭都尉,此为蔡中郎弟子,左署侍郎,河洛斐潜,斐子渊是也!”然后又转向了斐潜说道,“此为都尉郭浦,郭中郎之弟也……”

    斐潜连忙和郭浦相互见了礼。

    都尉郭浦“呃呃”两声,憋出句来:“斐侍郎年轻有为,久仰久仰……”然后就没有词了。

    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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