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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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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问题?”李儒低着头看书简,很随意的回答,“我也正是打算就按照他们的套路来做的。”

    贾诩一愣,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不对啊……这样你唯一的路只有走霸道这条路了……你为何要放弃王道?你何时改变主意了?”

    李儒没有直接回答,头也不抬,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和你擅长军阵谋划,不若我出一题你来试试?”

    “演武论阵?”贾诩来了兴趣,连官话都冒了出来,“汝且划下道来!”

    “呵呵,和你有一万由乡勇和山匪组成的军队……嗯,器械不足,军马不足,粮草不足……”

    听着李儒几个不足下来,贾诩脸都黑了,“你还有啥不足的?”

    “没了,听好——和你有一万……”李儒淡淡的继续说道。

    “一万乌合之众……我知道了,然后呢?”贾诩对没有战斗力的“乌合之众”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劲来,半摊着说道。

    李儒继续讲,“被困于小城,另有援军约一万……”,瞥了一眼贾诩,“……也是乌合之众……”,瞬间看到贾诩又往下摊了一点。

    “对手是——四十万各地郡兵及中央禁军……最终目标是,一夜之内,大获全胜,击溃敌军!”

    贾诩张口结舌,半响后拿手指了指李儒:“汝戏耍吾焉?此阵如何能大破敌军?”——李儒你在逗我吗?两万乌合之众对四十万正规兵,还能大破击溃?就算是排队不抵抗让你随便砍人头也都会砍到刀都钝了!

    数量到一定程度都会质变的好不好,别说两万对四十万,就连两个人对四十个人都是只有逃跑的份,还怎么大破敌军?还要求一夜之内,当我每个乌合之众都能变身啊!

    李儒将手中的书简递了过去,示意你自己看。

    贾诩接过来先翻看了一下标识,不由得脱口而出:“光武帝注?你怎么拿到的?啊,你打劫太库了?”

    李儒淡淡道:“不用打劫,直接命其送来的。”

    贾诩一目十行,转眼看完了,难以置信的说道:“这简直是——简直是匪夷所思,荒谬之极!你看这里——”

    贾诩指着书简中的一行字,显然对书简中的描述感到不可相信。只见书中写道——“夜有流星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当营而陨,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厌伏”。后世的人看到这段话会不会对这个描述感觉很熟悉?

    李儒说道:“那你觉得两万对上四十万在一夜之间怎么能赢的?最后四十万兵马最终仅剩三千!”

    “这——”贾诩也是无语。

    李儒指了指在身旁堆得如同小山一样的书简,说道:“我一直以来都对二百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失败颇感疑惑,明明是一片大好的局面,怎么就转瞬间一败涂地?自从我看调取了这些书简之后,越看越是觉得心悸,这个世间或许有你我不可知的一面。”

    李儒皱着眉头,手指敲敲脑袋,说道:“王道需要的时间长啊!若是期间再出现一个这样的情况要如何处理?”

    “所以你选了时间更短的霸道之路?可是如此一来,所要面临的困难增加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那你觉得是面对这些困难更容易还是面对这种情况更容易?”李儒指了指拿在贾诩手中的书简说道。

    “嘶……”贾诩也是开始头疼起来,“还是选霸道之路吧——书中记载若是真的,那真是无法可解……”

    李儒和贾诩的智商可以说是都属于当代顶级的一个层面,因此考虑的事情就更多,比如像李儒所担心的那样,走王道路线当然最好,因为王道几乎就是以势逼人,一步一个脚印,根基稳健,就算有局部的失败也无关紧要,最终的大局将是大势所趋,所有人都无法抵抗,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最开始的准备时候需要的时间太多,根扎的越深,最后平推的时候就越快;霸道则是走向损敌反哺自身的一条路,不断削弱侵吞敌对势力,使自身迅膨胀,在矛盾爆前以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压制,但是在走向最终成功的时候稍有不慎,便会内外矛盾一齐迸,导致自身如同冰雪消融一般迅崩溃。

    原先李儒在西凉帮董卓都是基本上按照王道路线在走,西凉兵团被他打造得坚固无比,从上至下完善的金字塔结构,以西凉本地精装士兵为主体骨架,加上收降的羌人胡人为辅兵,层层叠叠,每一个层级西凉兵在战时死去,便由下一个层级的军士自动晋升替补,确保在军令贯彻如一,具备强的执行力。

    不过到了洛阳之后,当李儒为了解开心头的疑惑,调取了皇家少府太库中的藏书时,才现时间拖的越久,就越有可能遭遇变数,尤其是当这个变数出想象之外的时候。

    李儒和贾诩谈论的事情是历史上难解的几个谜团之一,也是汉代的一个变数,是一个莫名的转折点,可惜的是,这个伟大的先行者,没能成功的转型。

    这个伟大的先行者名叫王莽。

    那时是西汉末年,距离西汉的开国已经过去了一百五十多年。王莽出生之时,他的家族王氏一族已经是屈一指的外戚家族,他的姑姑是皇后,他的叔父们轮流当大司马,族里混得最差的也是将军或者侯爷,一门都是显贵。

    那时候的王莽潜心读书,生活简朴,和其他纵情声色,骄奢淫逸,无恶不作的别的衙内完全不同。在父兄去世后,他一个人赡养母亲和寡居的大嫂,抚养兄长的遗孤,对内照顾族内的长辈和叔伯,对外结交名人贤士,这样他很快就被整个朝廷官场所瞩目,王莽的声名日益大了起来。

    随后王莽2o多岁时就因为贤能的名声,被推举入朝为官。为官之后王莽他并没有因此骄纵,反而是越的谦恭简朴,简直是模范代表,他常常将自己的俸禄和财产拿出来,分给穷人,赠给贤者。因此他的官职越做越高,名声越来越大,朝野上下,无一不称赞王莽才是当世的楷模,不管是清流的舆论和白丁百姓民心民意,都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中。

    这样的基础够稳定牢靠了吧,根基扎的够深了吧?

    在公元元年,王莽受封为安汉公,从此大权独揽。他封赏贵族百官,赡养鳏寡孤独,施恩于百姓士人,所有的社会阶层都对感恩戴德。

    他带头过简朴的生活,有记载他捐出百万钱、三十倾地来救济京都附近的穷困之人,朝中百官也紧跟他的脚步无不效仿。次年遇到全国大旱,王莽带领二百多名官员献出自己的土地住宅给灾民,同时大建免费房,令他们得以安居,在汉代就做到了免租房!

    做到这个份上,天下都称王莽为当世的圣人,顶礼膜拜,自此所有的道路全部被打通,一切阻碍全部被他踩于脚下。

    公元八年,王莽非常顺利地接受了孺子婴帝的禅让,称帝,改国号为新,朝野对此欢呼雀跃,几乎无人反对。按道理说王莽妥妥的实行了王道之路,根基如此之牢,拥护的人从朝野到田间,应该是会有一个很完美的结局的,结果历史好象是开了个玩笑……

    王莽随后出台了一系列的新政策,有几项政策非常有意思:

    实行土地国有——土地不再是私人的,全部收归国有,有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耕地重新分配——没收大地主的土地然后按需分给无田的农民,有没有更熟悉一点的感觉?

    冻结奴隶制度——大步直接跨过了封建农奴制度社会,这个,呵呵……

    货币中央集权——货币地方不再有行权,由中央政府统一印制行……

    政府干预经济——由政府参与制定指导物价,并建立盐铁等国有企业专卖制度……

    嗯,还有一些细则就不详细列举了,但是就以上的几条,看了有没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感觉?想想那是在西汉末年,是在公元初,耶稣也才是个屁大的孩子的时候……

第十七章 洛阳的故人() 
随着王莽同志的一连串充满了英雄纳特奈尔的政策实行,一个气运的化身,光武帝刘秀闪耀登场。

    刘秀简直就是古代励志史的最典型的代表人物,穷丝翻身高富帅,白富美倒贴穷挫男,人生一路坦途,一帆风顺,一举成名,一代楷模……

    刘秀出身其实就是一个乡间的小地主家庭——突然又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然后他父亲只是最底层的政府人员,还是已经卸任回家了,虽然算是刘氏宗亲,但是已经是属于旁支的旁支。

    刘秀长大了到了婚嫁的年龄,白富美送上门——阴丽华。李太白称赞阴丽华的美貌是“丽华秀玉色,汉女娇朱颜”,当然除了绝代娇艳的美貌之外,阴丽华还是真正富豪世家的千金……

    除此之外,刘秀还蹲过监狱,别人蹲监狱不死也扒层皮,刘秀啥事没有,出狱之后不仅没有被成功改造,而且是立刻造反了……

    当时一个大造反派是赤眉军,一个小的是绿林军,刘秀参加了小的,结果没有刘秀的大造反派赤眉军的被王莽轻而易举的打得哭爹喊娘不要不要的……

    随后当王莽手下的各地郡军和中央禁军的堂堂之师碰到刘秀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就这样生了,四十万正规军对抗二万地方乡勇和土匪,不仅没能赢,而且还被打得大败,王莽四十万大军仅剩三千逃回……

    具体当时生了什么仅仅依靠书简中只言片语是无法完全复原的,但是也可以窥得一斑,走着王道走得正顺利的王莽,就这样在刘秀这颗石头上绊倒了,一蹶不振,英雄纳特奈尔的新朝代被终结了,历史依旧走向了封建社会的轨道。

    所以李儒越看越是心悸,越了解过去的历史就越对自己原定的计划产生不安。李儒原来计划用二十年左右的时间来给董卓做铺垫,树建人望,深扎基础,但是当他看到王莽刘秀旧事的时候,他现他再做也不可能做的比王莽好,可是王莽都诡异的失败了,他能保证将来走王道的时候不再出现第二个刘秀?

    王道慢,霸道快,如果走霸道路线,李儒预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只需要三年,他就可以把天下反对他的势力虽然说不一定能全部摆平,但至少能干掉大部分,剩下的那些边边角角就不足为虑了,当然,前提是先扛住这三年一并爆出来的风险。

    李儒叫贾诩过来很重要的就是想听听贾诩的意见,所以当他把书简给贾诩看过之后,就静静看着贾诩,等待着。

    贾诩当然知道李儒想问什么,可是这让他怎么说呢?是选择长期稳健展,先处理小问题,但是未来可能会被人力无法解决的大麻烦所打到;还是选择另外一边,就是现在就会有一些大麻烦,但是这些大麻烦还是可以依靠人力智慧可能解决的,一旦处理好了就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将自身势力膨胀到最大,在未来的那个无解来临之前完成蜕变获得新生。

    贾诩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的念念有词,纵然是以他的才智也一时之间没办法立刻衡量出两条路的利弊。

    这可不是选择今天吃面还是吃米饭这么简单,选择了那一条路,就意味着未来将面对什么,付出的代价也不仅仅是自己的一个人生死这么简单,更有甚者将是成千上万跟随者的身家性命……

    难啊,贾诩想的脑袋都热起来,不由得拿抓肉的油油的手指头扣了扣头皮。

    李儒眼角又抽搐了一下,有时候真的要不是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真的对这个不修边幅的贾诩难以忍受。

    此次有一家仆垂手来到堂下,递上一个名刺,说是郎官斐潜应邀前来,问李儒是见还是不见。

    “带他到偏厅候着。”李儒吩咐道,然后看了看贾诩,“也不急于一时半会,还有点时间,和不妨好好斟酌一二。”

    贾诩翻翻眼皮,“不急于一时你会叫我来?哼,你预估还有多少时间?呀,真是窝心,现在看来那条路都不好走啊……”现在就处于王道和霸道岔道口,想走哪条暂时在这个时间段是可以随时选,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想再换条路就不仅仅是走个回头路那么简单,更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有甚者会直接动摇根基。

    “至少十日吧。”李儒知道贾诩问的时间指的是什么,于是便回答道。如今朝廷刚刚经历过动荡,这个时间点都在观望相互之间的立场和态度,重新洗牌选择队伍,也都在等待手握兵权的董卓表明态度方向,但是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李儒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最大限度了。

    “才十天啊!”贾诩抱着脑袋道,“这么多要重新推到演算的,十天哪里够啊?怎么看你还一副根本不着急的样子?啊,你要干嘛去?”

    李儒起身往外走,淡淡的说道:“去见一个故人。”

    “你在洛阳还有故人?等等,我也一起去见识一下。”

    斐潜颇有些忐忑不安,自己怎么跟董卓的头号军师李儒扯上关系了?虽然说此次邀请因该是吉大于凶,因为如果是真要对付想自己这样的预备役官员,何须用羽林郎来请,随便派个掾吏来,斐潜也吃不消,但是话说回来也不完全确保不出现万一是吧?

    斐潜可以说是第一次和三国里面的知名人物打交道,这心里的小鼓也是敲个不停,好歹李儒也是一手把董卓从一个地方性小军官拉扯成为此时此刻权掌朝政的顶级军阀的智者啊。

    正当斐潜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眼角瞅见一人从后堂进来,便连忙站起垂眉肃立一旁,趁着人影目光没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迅微微抬眼扫了一下,只见来人峨冠博带,清隽不俗。

    此人就是李儒?

    真是完全颠覆斐潜的三观,之前在后世看到的什么电影电视剧中的李儒都是长的一副要多挫就有多挫,不仅猥琐还带着一脸的便秘的样子,那里能和眼前的三十多岁的帅哥能够联系得起来?

    其实斐潜并不是完全了解,古代一直以来对于官员在相貌上的要求都是蛮高的,虽然不一定那种长的动人心魄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是至少也要和光伟正靠点边,至于不幸长得有点糟心的就不怎么招人待见了,如果是再惨点属于灭绝人寰的那种相貌,基本上还是趁早断了公务员的心思吧。

    因此李儒不仅没有长的和后世的电视电影作品中的一脸猥琐,反倒是因为身处西凉多年,手下还有一批羌人,在肉食上的摄取比中原人相比还是多一点,因此身体还颇为健硕,不像有的人好像风一来就要乘风归去的样子。

    李儒待端正的跪坐席上,示意斐潜不必拘礼,斐潜谢过,随之默然而坐。

    李儒静静的打量着斐潜,没有说话。

    斐潜也四平八稳的跪坐着,像这种场合,只有李儒先开口的权利,如果斐潜先说话,就是违礼了。

    李儒看着斐潜的面庞轮廓,依稀和二十年前的那个印象中的人渐渐吻合起来,“汝今年年方二十?”

    “正是。”

    “汝生辰是十一月廿六?”

    “正是。”斐潜虽然不清楚李儒为何问这些个人问题,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李儒点点头,那就没错了,“汝现任郎官,可有拜授实职?”

    “尚未有职。”斐潜只是朝廷众多的预备役官员而已,还没有被朝廷正式授予具体负责那项事物的官职。汉代郎官最多的时候达到五千多人,所以虽然郎官也马马虎虎可以称“官”,但实际上这些没有实职的郎官也仅仅是个好听一点的称号而已,甚至比起一些大的官员手下的掾吏也是不如。

    李儒理了理胡须,对斐潜说道:“如此,今有将军府从事一职尚缺,汝可愿任之?”

    斐潜听完,心中直接如同千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这个是什么回事?李儒居然要封我官职?将军府从事,实际上就是给李儒这个将军府长史打下手的官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现在董卓风头正盛,更别说将来董卓还要把刘辩伏上位后荣登相国,那手下的官员自然都水涨船高——

    这个官职看起来很美妙,前途一片光明,可是斐潜心中清楚,按照他所知道的,董卓最终也是没啥好下场,那么跟着董卓混的能会有多大的前途?搞不好过几年就要被咔嚓掉了……

    那如果拒绝李儒的邀请呢?

    现在这个阶段董卓可是说一不二的主,斐潜记得朝中有几个大官好像顶撞董卓,直接就被当场拿下,现场一刀解决,连个秋后问斩都没有,虽然说现在只是李儒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可是难保万一惹怒了李儒,让李儒觉得自己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不妙了……

    那拖一拖?斐潜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连拖一拖的借口都不好找,要是其他人还可以托词说此事甚大,需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再说,可斐潜父母都亡故了,又是旁支,家中又没有什么长辈,你说回去找人商量,谁信啊?

    这可如何是好?斐潜急得汗都快下来了。

第十八章 向前走便是前方() 
怎么办?斐潜心中迅盘算。

    在这个讲究出身讲究身份的年代,一旦被打上某些烙印是很难得被清除的,想想吕布武力值天下第一,可惜被张飞一嗓子碎嘴喊出一个三性家奴的外号,竟然这个外号一直伴随到死也没办摆脱。

    加入董卓军?

    斐潜衡量再三,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要直接拒绝,这也是一件难事,搞不好人家恼羞成怒,要砍脑袋就真刀真枪的说砍就砍的!

    斐潜拱手为礼,说道:“小子有一事,还肯请长史解惑。”

    “可是为何授官与你?”李儒说道,“廿年前,汝父对吾有恩。当时儒曾言,日后必有回报,可惜如今汝父玉折,天意弄人莫过于此。”

    斐潜听完李儒的解释,吊起的心中才算是落下一半,原先他想着按照后世的观念来说,莫名其妙的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一般来说不是骗人就是坑人,现在听李儒原来是报恩而来,虽说不清楚便宜父亲究竟是怎样给自己结下这个善缘,但总归是事出有因了。

    “小子谢过长史厚爱。家严自幼教导,事事但求无愧,不求回报,想必若是家严仍在,也定不敢受,请恕小子放肆,但请长史收回成命。”斐潜说罢便拜倒在地。

    李儒沉默了一会儿,便让斐潜起身,说道:“既如此,也罢。汝可有何心愿,不妨大胆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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