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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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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允也没有否认之前袁隗对其的帮助,但是也说了有那么多的东西都需要感谢,正所谓感谢的人一多,就失去了真诚。王允的意思就是我能有如今现在的地位,要感谢的多了去了,又不是仅仅是你一个人,而且更重要的是说明,你袁隗的所谓恩情,究竟能不能排得上什么天地雨露?

    不是王允薄情翻脸不认人,而是这些年王允也听从了袁隗办了不少事情,况且在董卓这件事情上面,王允一开始排斥董卓,那是因为董卓独揽大功,连残渣都没有给王允留下些什么,如何不让人愤怒?

    但是现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经营,王允已经成功获取了董卓的信任,并且权掌了尚书台,这个重要的职位就算是王允和袁隗再怎么联手合作,再怎么听从袁隗的话也没有办法获得的……

    如今袁隗又找上门来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这让王允如何能够接受?

    不是王允愿意去帮董卓,而是回头去跟随袁隗,这种做法不能让他获取更大的政治利益……

    袁隗听了王允的话,点了点头,眯缝着眼仰头哈哈大笑,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王允也坐着一起笑呵呵的,两人之间似乎倒是融洽无比,但是具体怎样,也只有当事人心中才清楚……

第二零七章 仓公淳于(感谢孤单嘉年华书友)() 
斐潜望着洛阳城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千,往昔在洛阳城的一幕幕又仿佛出现在眼前。

    没有人可以知道,这一次洛阳之行能够顺利与否,但是直到现在,所有的步骤都算是风险性较小的,而那些风险更大的事情还在后面……

    但是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斐潜先要带着黄忠去洛阳城中找一找那些久负盛名的医师,毕竟预估董卓很快就要进行迁都的计划,那时人心惶惶,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这些医师,就算找到了也这些医师还有没有好好给人治病的心思也是两说。

    大多数的人还是普通的人,虽然说医者父母心,但是在自身乃至全家性命都没有一个好的未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可以抱着先抢救别人再安顿自家呢?

    不要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他人的品德身上——这个是斐潜在后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所以,这一次斐潜希望能赶在洛阳城还算是次序正常的时候将黄忠的事情先处理完。

    至于黄忠在得到了治疗他的儿子的方法后,是走是留,那自然由黄忠来决定,虽然留下肯定会更有帮助,但是黄忠要走,斐潜也是能够理解,不会强留。

    洛阳城斐潜还是比较熟悉的,达官贵人们大都是居住在广步里和永和里,因此多数著名的医馆也是开在广步里和永和里附近。

    早在西汉初年的时候,因为经历了多年的逐鹿大战,虽然最终刘邦获得了胜利,但是确实对于民生破坏性非常的大,因此提出了“与民休息”的政策,与之相适应的清静无为的道家哲学思想得到了汉王朝的重视。

    从道家的养生之术也对于汉代的医学思想和医学理论上都有一定的促进,道家的关于生命和精、气、神及养生理论,则成为了中医基本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且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对于医学的理论上的补充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许多汉代医师已经开始尝试用阴阳和五行来解释和为理论来进行治疗各种疾病。

    其实在汉代,有许多医师本身就是士族出身,因为种种的原因,没有走上仕途,而是将治病救人变成了自己的事业。

    所以,在汉代,士族在一定程度上对于整个社会还有一些正面的积极作用,并不是一味的只懂得摄取和剥削。

    斐潜带着黄忠走到洛阳城最大的一家医馆,这一家医馆是淳于氏开设的,已经是好几代的人了。

    据说开这家医馆的淳于氏,其祖上是大名鼎鼎的淳于意。淳于意,临淄人,因曾任齐太仓令,故而又称“仓公”。曾拜公孙光、公乘阳庆等名医为师,学习黄帝、扁鹊的脉术。精于望、闻、问、切四诊,尤以望诊和切脉著称于世。

    因为其人品格高尚,不愿做贵族奴仆,先后拒绝了越王、胶西王、济南王、吴王、齐王的征召,甘愿长期在民间行医。

    由于不事权贵,被富豪罗织罪名,诬陷入狱。

    淳于意的小女缇萦上书汉帝,为父申诉不白之冤,愿以身赎父,帝哀其心意感人,遂赦免了仓公。班固有诗赞曰:“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

    后来仓公淳于意死后,淳于氏就一直秉承着淳于意遗留下来的训斥,不是成为达官贵人的专属医师,而是更注重为普通的民间百姓看病治病,几代人一直坚持不懈,在洛阳有极好的口碑。

    斐潜带着黄忠,站在排队看病的一行人之后。

    这也是淳于氏的规矩,若不是急症,就必须按照先来后到的次序进行就诊,虽然这个规矩满足不了达官贵族高人一等的自我满足感,但是淳于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奉行着,从未改变。

    坐堂的医师有两位,一位年龄较长一些,大约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双眉之间似乎因为是长时间习惯皱眉,有了一个深深的皱纹;另一位较年轻,三十多岁的模样。

    大部分的患者都是由年轻的医师进行诊断,年老的只是静静的看着,极少说话。显然是年轻的医师已经是出师了,作为师父的年老者只是坐镇一下,把把关而已,大部分还是让年轻的医师来决定。

    时间不长,就轮到了斐潜和黄忠两人,年轻的医师抬头看了看斐潜,又看了一眼黄忠,皱起了眉头,眉毛的样子竟然和旁边的年老者一模一样……

    “二位可有何事?淳于氏祖训,天下病患,一律平等,非急特症,恕不外诊。”原来年轻的医师习惯性的用“望”字一诀对斐潜和黄忠两人进行了初步的诊断,现这两个人都看起来没有什么病症,那么既然没有病又前来医馆,多半又是不知道淳于氏的规矩之人要求出诊什么的,故而先将淳于氏的祖训将在了前面……

    “非请贵医师出诊也,乃有一人患病久矣……”斐潜拱手向年轻医师说明道,将黄忠的儿子的情况一一说明了一下。

    一旁的黄忠也是掏出了一直珍藏在怀中的病情记录,双手奉到医师面前。

    “竟有此事?”年轻的医师半信半疑的将黄忠儿子的病情记录接过,翻看起来,不一会儿就咦然出声,略有些惊奇的问道,“此书何人所记,竟如此详细?”

    黄忠略带感激的向斐潜看了看,说道:“乃是此位斐郎君所记尔。”

    “斐郎君?”年轻医师有些不大相信,毕竟没听说过有什么比较出名的斐姓医师,那么这么详细的病情记录又是怎样做到的呢?竟然比淳于氏一贯以来,从仓公淳于意创至今的病例记录更加的详细和全面……

    年轻医师将此记录转奉给身侧的年老医师,说道:“叔父请看……”

    年老的医师接过却没有马上翻看,而是问道:“不知斐郎君师从何人?所学何书?”

    “吾师为蔡中郎,所学……”斐潜讲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两位该不会是认为自己是学医的吧?

    这个真是让斐潜要如何说才比较好……

第二零八章 会诊(感谢北宫君平书友)() 
斐潜向年老的医师说道:“……实不相瞒,吾未曾学医也。  ”

    一旁的年轻医师眼睛瞪得溜圆,这如何可能?没学医却能写得比自家的病理记录还要更详细,那我们这些年都活到哪里去?

    也怪不得年轻医师惊奇,毕竟仓公淳于意可以算是创病历记录的医家,在其一生中都把所治疗的病症患者都记录了下来,以便留给后人做参考的依据,所以淳于氏也一直坚持这样做的……

    但是所记录的项目却没能像斐潜所记的那么的详细,宛如历历在目一般,并且还分门别类,一目了然。

    年老医师也是一边看一边点头,随后便说道:“如此,二位请随吾来。”

    斐潜黄忠二人跟着年老医师往后堂走,还没到后厅的时候就听见了似乎有人在争执一些什么……

    “……乌头岂能用此量?!虽可回阳救逆,补火助阳,但其毒性也烈,不可多用矣!”其中一个声音较为苍老的人说道。

    随后就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人之所以得病者,必于暑湿风寒雨露,外毒入侵魁阳,腠理启阖,食饮不和,积毒于内,故而可用乌头伐寒去邪,气雄行散也,而此人淤寒毒十年,正合……”

    年老医师抬脚就进,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伯玉、仲景,二位暂缓相争,且来看看此物何如?”

    仲景?

    跟在后面的斐潜耳朵不由得竖了一下,难道是张仲景?张仲景又为何会在洛阳?记忆当中张仲景不是长沙的么?

    经过简短的介绍,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张仲景!

    很快斐潜所写的病理记录就在后堂内的两个人传看而开了……

    上古之时,医家还是和“方技”同归一类,在“方技”中包括了医经、经方、房中、神仙四派。

    而到了汉代,医家才刚刚从“方技”那里独立出来,此时还处于医家学派的形成过程当中,所以医家的“药方”也就是由此而来。因为上古方士很多时候是需要人一等的想象能力和修道理论能力,而在医家治病过程中却慢慢的不太适应,所以在汉代,就形成了医学从理论学派慢慢的向临床学派的转变当中。

    而临床学派,最重要的就是各种记录,包括病理、用药等等详细的描述,这些基于每一个人的不同的生理反应,构建出了临床医学的基础。

    作为临床学派的最早的奠基人张仲景显然对于斐潜的这些记录非常感兴趣,一边翻看,一边连连点头,到最后竟然脱口而出说道:“观此病录,顿觉吾之前所记,皆为渣末矣!”

    一旁的年老者也是有些心有切切焉的点了点头。作为淳于氏的老一辈医师,自然也是临床学派的鉴定拥护者,所以才和张仲景能聊到一起,探讨药方用物和用量,而不是神神叨叨的聊一些阴阳虚实。

    张仲景指着记录当中其中一行字说道:“咳嗽之症状……遇寒则易咳,晨夜咳较剧烈,或有阵歇,伴有喘息……此症为风寒入体,侵润肺经也……妙也!此物为何人所作?”

    在得知是斐潜所写之后,竟然走上前来,一把拉住斐潜的手说道:“这位……哦,斐郎君,汝师从何人焉?”

    中国古代医学教育是一种跟师学徒制,师长在中国古代医学教育中处于核心地位,弟子通常是终生只接受某一师长的指导和教育。这样,从师就决定了弟子的学习内容、研究特点和展方向。

    所以张仲景下意识就问斐潜是向谁学到了着一个记录的方法……

    “哈哈,仲景差矣,斐郎君非学于方士,乃学于蔡中郎也!”带着斐潜过来的年老医师见状笑道。

    你们这个……楼歪了好不好?

    “记录为小,病患为大,”斐潜指了指记录说道,“患此症已有经年,用药石无数,却依然反复,声声咳,身嬴弱,实不堪旅途劳顿,无奈之下以此法求于名医也……孩儿如父母心间之肉,见其苦痛,恨不得以身代之……烦劳诸位援手为盼!”

    言毕,斐潜便拱手为礼,深深的一躬。

    一旁的黄忠也是眼含热泪,跟着斐潜鞠躬为礼。

    斐潜的一席话,也是让三位医师肃容,便凑到了一起,仔仔细细的翻看起之前所开药方及各种反应症状起来,时不时还低声的相互交换了一些意见……

    颇有一些后世那些医疗会诊的架势啊!

    斐潜转脸看到一旁的黄忠伸长了脖子,双手交握,满面的紧张之色,额头上竟然冒出点点细细的汗珠出来……

    斐潜细声安慰黄忠道:“汉升且放宽心,令郎必然吉人天相也……”斐潜原先来之前也没有多少把握,但是见到了张机张仲景,就放心一半了。

    张仲景可是号称伤寒学派的创始人,他将理论与方药熔于一炉,注重临床病症,并坚持不懈为广大百姓看病,积攒了大量的实践经验,最后著《伤寒杂病论》更是奠定了中医学辨证论治的基础,其书被奉为经典,形成了时间最长,医家众多,影响最大,学术昌盛的伤寒学派。

    虽然现在张仲景应该是还没有到长沙担任太守,但是也就是实践的数量略少了一些,自身的理论知识这一块,相信也不差,并且还有洛阳此地家学渊源仓公淳于氏的两位经验丰富的年老医师一起研讨,相信会有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黄忠也是向斐潜低声说道:“犬子若能康愈,定不忘子渊大恩!”

    此时,张仲景三人似乎商量出一点什么结果出来了,停下了研讨,走到了斐潜和黄忠面前。

    张仲景向两侧看了看,示意请老者先讲。

    原先和张仲景在讨论药方的老者呵呵笑道:“此症恰汝擅长,仲景就莫要谦让矣!”

    一旁带斐潜黄忠过来的年老一些的医师也是说道:“仲景请讲就是!”

    “如此,吾便僭越了,若有不足,还请指正!”张仲景便转向了斐潜和黄忠说道,“此症原属伤寒急症,然未能及时救治,以致邪寒侵润肺经,久咳不止,愈寒愈咳,日暖方缓……肺经受损已久,失其阴顺,亏损气血,故而如今药石难以见效尔……”

    一番话,讲的黄忠的脸上的血色慢慢变得有些煞白,难道是无药可救了?

第二零九章 是走还是留() 
黄忠在张机张仲景的话语中,脸色越来越是苍白,竟然身形都有些摇晃起来。

    这段时间他最担心害怕的就是这个,药石无效这四个字就在黄忠脑袋中嗡嗡作响,震得他眼前都有一些黑!这不就是意味着无药可救了么?难道说辛辛苦苦来到了洛阳,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黄忠只觉得一股悲哀从心中泛起,老天爷竟然要绝黄家之后么?之前的孩子没能等到长大就早早的夭折了,现在唯独这个孩子却被病痛折磨了多年,竟然最后的结果依旧是一个死,这让黄忠怎么能够接受?

    正当黄忠暗自神伤的时候,张仲景低着头,看着手上的那份记录,顿了一顿,才说道:“如今肺经黯弱,牵连脾胃,单独药石,攻伐无力,故而无效……若是辅以针灸之术,先取商阳、少阳,再以震针之决行于尺泽,多进以温补血气之物润其脾胃,暖其胸腹,再上天府、中府,终取于中焦,或可复健之……”

    “啊?!”黄忠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意思到底是能治好还是不能治好啊?

    斐潜最先反应过来,对着张仲景说道:“如此,不知何人可行此针灸之术?”针灸可不是随便拿针扎扎就好,穴位认不准,扎出血来还算是小事,把好的扎成坏的就问题大了。

    张仲景说道:“行针之法,如见绝冠者,当属华佗,用针简洁,手法独特,病亦行差。”

    斐潜也知道华佗的针灸之术确实了得,不仅如此,华佗的其他手段也是很了不起,但问题是华佗现在不知道在何处?

    这个华佗,在后世的什么游戏里面都是隐藏人物,哪有那么好找得到的啊?

    其他的不说,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要在天底下找一个华佗,就算是曹操当上了为魏王也还不是要派人到处寻找才找到了华佗?

    斐潜看着眼前的张仲景,心中不由得有点想法,便说道:“如今华佗踪迹漂浮不定,难以寻觅,正所谓一事不烦扰二主,不知可否请仲景前往荆襄救治一二?”

    斐潜是想,本身张仲景提出这个针灸的方案,自然也是对于针灸这一块比较精通熟悉才是,二则是因为张仲景也是荆襄之人,现在虽然是在洛阳,但是根据斐潜的记忆似乎张仲景最后还是回到了荆襄,那么让张仲景顺道去治疗一下,似乎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黄忠听到斐潜此言,也是上前深深作揖,恳求张仲景能去救自己的儿子一命。张仲景原来要扶起黄忠,不受此礼,可是黄忠的力气那里是张仲景能够抗衡的,于是生生还是让黄忠行完了大礼。

    斐潜在一旁趁热打铁的说道:“中平二年,春疫蔓延,荆襄之地,十亡七八,此子原有一兄,亦染伤寒而早夭,如今若是此子也……何其哀也!实不忍绝其后矣,还恳求兄台能救其一命……”

    斐潜的话最终还是打动了张仲景,不是因为绝后不绝后的问题,而是感慨于斐潜所说黄忠的两个儿子,都是在中平二年的那一场可怕的伤寒瘟疫中染病,并且还死了一个的事情。

    因为张仲景一家原本也是在南阳,当时南阳地区也是伤寒瘟疫横行肆虐,许多人因此丧生。张仲景的家族本来是个大族,人口多达二百余人,但是在那一场瘟疫当中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患疫症而死亡,其中死于伤寒者竟占十分之七……

    这也促进了张仲景要将伤寒病症彻底解决的最根本的也是最大的因素。

    原本张仲景是决定要离开洛阳前往各地一面游历行医,一面去拜访名医交流经验的,现在听到黄忠的孩子也是在那一场让张仲景最心痛的那场伤寒瘟疫中的受害者,心里的天平就倾斜了……

    那就先回一趟荆襄,再去各地游历也行吧!

    张仲景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其实在他心里是觉得如果能将黄忠的孩子治好,似乎就好象是他挽救回了中平二年的又一个生命……

    张仲景叹息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吾便随汝且去一趟吧!何日动身?”

    黄忠欢喜的几乎要蹦起来,连连道谢,下意识的便直接说道:“今日!今日即可动身!”

    但是黄忠的话一出口,自己便觉得有些不对,毕竟如此一来,就等于是抛下斐潜只顾自己的孩子,这样的做法未免有些对不起斐潜,之前从黄家隐院出的时候还向黄家家主黄承彦拍过胸脯,说是要保护斐潜的安危……

    如今扔下斐潜,自己带着张仲景回去治疗自己的小孩,若是斐潜没什么事情还算罢了,若是有个闪失,那自己简直是无颜见人!

    可是,若是和斐潜留在此地,那么自己的孩子又将怎么办?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有点办法可以让自己孩子康复的希望,就这样放弃了?若是让其他人陪着张仲景回去,自己也是放心不下,毕竟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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