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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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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这么大……”

    崔厚小眼珠子瞪圆了些,说道:“贤弟此言何意?”

    “昔日可有如今这些兵马汇集洛阳?兵者,凶器也……”斐潜并没有说这个接下来的半句,因为现在很明显的一个现实就是不管是身处在朝廷中心洛阳城中的董卓,还是在酸枣汇集起来的那些关东士族,全部都称不上是什么大德之人,更谈不上什么“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了。

    所以将这些兵士汇集起来的人,其实就是破坏整个汉朝秩序的凶手……

    崔厚脸边的肉跳了两下,说道:“贤弟可是说……兵变?”

    斐潜苦笑道:“或许……还要更糟……此时就宛如温水烹蛙,待觉水热之时,为时已晚矣……”

    “这……”崔厚眼珠子左右转动不定,显然是难以接受斐潜所说的预测……

第二零一章 崔家的方向() 
斐潜说道:“如今洛阳危如累卵……恕潜直言,覆巢之下,恐无完卵,这富硕之地,即将变成焦土……”

    “呵呵,贤弟莫非是在说笑,朝廷纷争而已,与我等小民何干?”崔厚显然是认为洛阳城头上虽然变换旗号,但是和他这些并不参与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而且就算是换成了谁当什么三公、相国,还不是要在大汉的朝廷下,又怎么可能让洛阳又怎会成为焦土?

    “礼乐崩坏,覆水难收了……虎狼均已出笼,未曾见血又怎会轻易收手?”斐潜说道,伸手指了指洛阳城,“如今此地鸠虎所居,而成皋之外又是一群饿狼汇集,现在就是狼虎争食……”

    斐潜留了一些时间给崔厚消化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若是以往的外戚,根基就在洛阳,纵然是有退意,也是退无可退,只能在洛阳城中决一生死,但是现在不同,如今洛阳的鸠虎根基是在关西啊!”

    “……如今群狼蜂拥而至,鸠虎虽猛,但是位处于洛阳难免会顾此失彼,故而西归于自家根基之地也是上策……但是鸠虎西退,难道就会将这一块肥美的肉轻易的让给群狼不成?”

    崔厚越听越是觉得浑身冷,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斐潜看着崔厚说道:“这两次征‘调’,已经是图尽匕现……况且潜与路途中还听闻竟然于北邙山摸金,无疑是自绝于洛阳之地大小豪家,若是有意在洛阳长居,又怎会做此极不得人心之举?故而,鸠虎西归之日,定然下令西迁洛阳之地所有人丁,这样一来就算是现今将洛阳之地所有的世家豪强都得罪一个遍,也无所谓了,无根之木再强横也是一时……不过这也就是洛阳此地的末日了……”

    “西……西迁!?”斐潜的说法让崔厚极为震惊,毕竟如今崔家大部分的经络都是在洛阳,一旦西迁,不亚于就是将崔家这颗树拦腰斩断,就算是能大难不死,也定然是大伤元气,说不定就从此一蹶不振,连二流的世家都当不上,只能苟延残喘,没什么机缘的话,或许崔家这一支就将沦为黔……

    崔厚忽然满怀希望的看着斐潜说道:“贤弟此次前来,可是已有良策?若需崔家之处,只管开口就是。”

    不得不说,崔家的经商天赋的确给了崔厚敏锐的直觉能力,但是斐潜的回答却让崔厚再一次面对冰冷的现实——

    “实不相瞒……如今的局面已成定局,如箭在弦上一般,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的确,斐潜自己的这一百多个人,就算再加上崔家庄的一些人手,顶破天也就是千余人,这么一点人力拼死一搏,也就是泛起一个小小的浪花而已,阻挡不了大局……

    况且崔厚是因为和斐潜关系不错,也知道斐潜的一些事迹才会从内心中愿意去听去思考,而现在洛阳之地的这些大小豪强世家,就算从现在开始知会到位,也未必都会相信斐潜的所言。

    “我与就近几个世家还算熟悉,若是一起携手……嗯,再加上贤弟斐家,我在洛阳城外多争取其他世家,贤弟斐家在城内也寻求联络,如此内外携手,难道就不能争得一线生机?”崔厚握紧拳头,充满期盼的看着斐潜。

    “若是能解决三个问题,倒也可以一试——其一,时间上要足够宽裕,其二,需齐心协力,同进同退,其三,至少要能抵抗过鸠虎的一轮扑杀……”

    斐潜所说的都是最基本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同样也是最难的问题,按照现如今的情况,无论是斐潜还是崔厚,这三个问题一个都解决不了。

    “……”崔厚沉默良久,最后离席向斐潜拱手而拜,声音低沉的说道,“……贤弟,崔家不能就此而绝啊……贤弟可有良策,还望不惜赐教!”

    斐潜扶住了崔厚,说道:“小弟也是只能见一步走一步……若是平稳之策,一则是与城中之人多加亲近,先行西去抢得先机;二则是趁着河东之路尚未封堵,北上与令兄汇合……”

    去关西?

    崔厚想都不想,毕竟现如今这样的局面就是董卓搞出来的,还要他去董卓之下屈膝,这心怎么都过不去,就算是自己愿意忍辱负重,崔家的其他人员能不能都同意支持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搞不好就立刻分崩四裂了。

    去西河?

    就算是居家迁移到西河崔钧那里,先不说迁移过去水土能不能习惯,单单崔厚就恐怕要将现如今的话语权全盘交给崔钧了,从此成为了崔钧的附庸,这样的结果又怎么能让这么多年苦苦挣扎奋斗的崔厚这一支能够心安气顺的接受?

    崔厚想来想去,苦着脸问道:“贤弟……这两个……唉,不知还有其他良策否?”毕竟方才斐潜说了是平稳之策,想必还有风险更高一些的计策……

    “永元兄,为何崔家不能跻身顶级商豪?”斐潜忽然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干的问题。

    “啊?这个,恐怕是……财力或缺?”崔厚说道。

    斐潜摇了摇头。

    “历代传承?”

    “或许有之,但并不完全。”斐潜说道,“其实差别最大的就是名望!若有一地声望便是一地的名商,名响一州便是大汉一流的商家,若是名闻天下,则必定是这个天下顶级的商豪,富可敌国!春秋田氏,先秦吕氏,莫不如是!”

    斐潜接着说道:“永元兄若是有意让崔家获取天下的名望,小弟则还有一策……不过就是恐有些风险……”

    敢于投资并且愿意持续投资的商人,虽然可能会屡屡失败,但是往往只需要一次成功的投资就不仅能够收回之前的成本,还可以获益不菲。

    况且对于商人而言,很多人喜欢追逐名望的原因,就是希望自己身上能有一层护身的光环,毕竟随着自身的财富积累,许多目光也就自然而然的汇集而来,若是不能有权贵保护,那么就只好投资从政的人员,又或是干脆自己凭借自身的名望去商而优则仕……

    所以崔厚对于名望还是很渴望的,这种渴望甚至让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斐潜话语中的风险二字,态度殷切的期盼斐潜的详细讲解……

第二零二章 董卓的回礼() 
崔厚昨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谁也没有办法确保谁的未来,这一点崔厚也是清楚,不得不说斐潜所说的的确吸引力非常的大,他听完了都有些怦然心动。若是一切都顺利,崔家确实可以凭借这一次的行为闻名于天下,不光是商家,甚至连士族说不定见到崔家的人,都要恭敬的拱拱手,道一声久仰……

    但是确实是有风险,不仅是要动用到崔家在洛阳地面上的力量,甚至要还要调取洛阳之外的分柜。可以说等于是押上了全部崔家的力量。

    这当然也是应该的。

    这种重大的事项,也是不能三心二意,各怀心思,若是本身就不齐心,那还谈什么成就大事?

    只是这赌注似乎重了一些,虽然斐潜说现在看来应有六成左右的把握,但是六成还是略低了一些,要是能够再稳妥一些……

    崔厚想到此处,自己又是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收益越大自然风险越大,若是有十成的把握,又有谁会找自己?

    天色已然渐明,正是到了晨昏定省的时间了,虽然崔厚的父亲如今口齿不是很清楚,但是头脑还是清楚无比,这件事情也还是听听他的意见较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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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放开难以抉择的崔厚不提,现如今洛阳城中,董卓的怒火就宛如在烈火上浇了一瓢油一般!

    董卓“磅”的一声,将手中的情报重重的砸在桌案之上,血红的眼珠子散着一股暴虐之气,大厅内外的侍者婢女都吓得恨不得立刻钻到地下去……

    毕竟这些时日,因为惹到了董卓而被处死的就已经有二三十人了,还有不少是当堂就被杖杀的。如今这些服侍董卓的侍者婢女,每日夜间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都是长出一口气——又是熬过了一日……

    李儒见到董卓血红的目光瞪了过来,虽然心中已有腹案,但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如今董卓位高权重,手握生杀权柄,声威日重,加上这段时间在洛阳酒肉不断,身形也越的庞大,确实给人一种非常可怕的压迫感……

    “明公且放宽心,此事虽说突兀,但也略有意料尔!”

    董卓恨声道:“非责汝也!吾乃恨此等胆大妄为之辈!竟然擅杀差朝廷重臣!如此国法何在?!”

    原来朝廷派出以大鸿胪韩融、少府阴修、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修、越骑校尉王瑰五人组成的使者团队带着诏书前往关东,因为酸枣袁家的两个儿子都不在,所以就分成两路,一路由大鸿胪韩融、执金吾胡母班、越骑校尉王瑰三人,前往冀州邺县去寻袁绍,一路由少府阴修、将作大匠吴修两人前往南阳寻找袁术……

    大鸿胪韩融是颍川韩氏,与如今冀州牧韩馥是同宗;而执金吾胡母班也是名士,在党锢时期名列“八厨”,同时还是河内郡太守王匡的妹夫;越骑校尉王瑰则是兖州东郡之人;因此这三人望北而去也是应有之意。

    阴修是荆州南阳郡人,曾任颍川郡太守,在此期间以旌贤擢儁为务,举五官掾张仲方正,察功曹钟繇、主簿荀彧、主记掾张礼、贼曹掾杜佑、孝廉荀攸、计吏郭图为吏,以光国朝;而将作大匠吴修也是颍川之人,所以此二人自然就是往南而行。

    虽然安排都很合理,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悲惨。

    往北去的大鸿胪韩融、执金吾胡母班、越骑校尉王瑰走到了河内就被王匡拦截下来,连邺县都没有走到,直接被投入了大牢,除了大鸿胪韩融因为年长岁高,而且名望确实太大,王匡都下不了手去,剩下的执金吾胡母班、越骑校尉王瑰就被河北太守王匡给处死了……

    据称,王匡处死自己的妹夫执金吾胡母班当日,还去妹妹的家中,抱着胡母班的两个儿子痛哭了一场——当然,哭过之后,人照样杀了。

    在南阳方面,袁术也丝毫不差,报了一个山匪作乱,于是悲惨的少府阴修、将作大匠吴修二人就因此被没于乱兵之中……

    袁家的袁绍、袁术,其实也是权衡利弊之下做出的选择,若是因为朝廷的一纸诏书就罢兵,这将让依附听从袁家的这些关东士族如何处理?

    就如同春秋时期的周幽王以烽火调令诸侯,袁家这一次也是燃起了烽火,如果不能取得应有的收益,又怎能让这些看着袁家烽火而来的关东士族能够满意?

    但是袁家二子又不愿意背负上违反朝廷法令的罪责,所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让手下的人去进行处理,只不过孙坚更精灵一些,用的是山匪的名义;而河内太守王匡则是比较倒霉的遇到了一个大鸿胪韩融,若是直接将韩融干掉,未免难以面对冀州牧韩馥,因此不而已之下,只得是一方面囚禁而不杀大鸿胪韩融向冀州牧韩馥表示善意,一方面又下狠心杀掉了自己的妹夫执金吾胡母班向袁绍表示忠心……

    但是,这对于董卓无异于就是最直接的挑衅!

    如果说之前还存有一丝和解的希望,现如今袁家的袁绍和袁术对着使者举起了屠刀,就意味袁家为代表的关东士族,已经不再可能和董卓为代表的关西土豪并存了。

    袁家的两个外放的儿子,可以说此举就是用了他人的鲜血,给在洛阳的董卓写下了一封不死不休的战书,而且还是很明显的表示出从此不听董卓所把持的朝廷的任何命令的态度。

    战争的阴云终于是笼罩在了洛阳城的上空……

    董卓“呵呵”的冷笑出声,脸上的横肉越的狰狞,对着李儒说道:“此番关东大礼,安能不应之?优,汝且去送弘农王一程吧!”

    “明公,这……”李儒大惊,不是已经和董卓说过,这一个刘辩留着还有些用途,先暂时不动手么?

    怎么董卓突然就变卦了?李儒不免有些迟疑,毕竟此时杀了刘辩,好多后续的手段就用不上了啊!

    “关东鼠辈可杀人,莫非吾不可杀之耶?”董卓瞪着血红的眼珠,缓缓的站了起来,高高扬起头颅,咬着牙,脸上的肉蹦蹦乱跳说道,“鼠辈胆敢杀臣,吾便可屠皇!优,吾且问汝,是汝去,亦或吾去?”

第二零三章 十五岁的绝唱() 
李儒来到了永安宫的景福殿,挥挥手让看守的兵士打开宫殿大门。

    自从上一次曹操劫帝失败之后,虽然是仍然将废帝刘辩安置在此,但是却增加了不少的兵士,尤其是将守卫的兵士全部都换成西凉兵甲,将这个景福殿团团围住,可以说没有董卓的亲自命令,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靠近这里。

    封闭的殿门被轰然推开,阳光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从门口斩进殿内……

    殿门开启所激扬起来的尘埃在阳光中飞扬,宛如一层轻纱般笼罩在殿中,就像是神像外面笼罩的烟雾一般,正在努力的企图将殿内和殿外分割开来,构建出一个神圣安全的区域。可惜的是这种隔离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六名带甲兵士按着环刀昂然大步冲过了这层薄纱,哗啦啦的甲片击破了大殿内部的宁静,仿佛扯下了这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儒慢慢的跨过了宫殿的门槛,背对着阳光站着,面容藏在了阴影之中,声音幽幽:“敢问弘农王何在?”

    大殿之中,已经是多日不见天日的弘农王刘辩皮肤苍白,神色黯淡,伸出双手在面前努力的阻挡刺眼的阳光,手臂消瘦,青筋外露……

    两旁的甲士见大殿之中陈留王没有响应,双眼一瞪,高声喝道:“弘农王何在!前来接诏!”

    李儒叹息一声,向左右吩咐道:“……去取桌案前来,置于此处。”李儒指了指大殿门口那一块被阳光照射到的区域。

    一会儿左右就将桌席摆设好了,李儒慢慢走到了桌案之前,伸手相邀,说道:“弘农王,不知可否前来一谈?”

    弘农王刘辩躲在阴影之中,声音沙哑迟钝:“汝……汝欲何为?”

    “日头正暖,弘农王不妨移步可好?”李儒平静的说道,但是声音中却有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刘辩迟疑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桌案之前,颓然坐下,闭着眼,感受着阳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李儒也在刘辩对面正坐,看着面前的陈留王,心中冒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

    这就是曾经的大汉天子……

    这就是曾经的天授之人……

    这就是曾经的天下之主……

    而现在,却宛如一根腐烂的枯木……

    “汝……可是欲害吾焉?”刘辩闭着眼,任阳光刺在脸上,声音微弱的说道。刘协他似乎有一种预感,从那一天宫墙之变,他带着弟弟刘协夜逃北邙山的时候,刘辩就已经似乎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李儒沉默无语。

    刘辩没有得到李儒的回应,低下头眯缝着眼想看清楚李儒的表情,可惜李儒一直背对着阳光,面容仿佛就是藏在了黑暗之中,刘辩努力了许久,仍然是没有看清楚。

    刘辩沉默了一会儿,又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嘻嘻,呵呵……”

    可就是短暂的笑了几声之后,刘辩又忽然伸手抓住了面前的桌案,双手青筋毕露,身体前倾,哑着嗓门说道:“吾愿废为一庶人,可否饶吾一死?啊?”

    “……”李儒依旧沉默无语。

    大殿之中静悄悄的,就只剩下了刘辩急促的呼吸之声。

    刘辩喉咙出“咯咯”了几声,双手慢慢的松开了桌案,颓然垂下。

    李儒向后招了招手,早有手下端了一壶酒放在了桌案之上。李儒看着刘辩缓缓的说道:“……服此药,可以辟恶……”

    刘辩身体向后仰着,双手连连摆动,满脸的惧色。

    死亡对于一个才十几岁的人来说,还是太过残酷了。刘辩从一出生就娇生惯养,这一辈子吃过的苦都没有这几个月经历的多,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而不是就这样屈辱的死去……

    这不是一个皇家之人应该的死亡方式!

    李儒看着惊慌失措的刘辩,叹息了一声,说道:“昔日刘氏起于布衣,奋剑而取天下,征战八载,荡平宇内,建登皇极……鸿门之宴,虽明知死地,仍坦然赴宴,无他,非雄才大略,智勇过人而不能也……今饮此酒,乃时运不济尔,非弘农王之过……”

    李儒谈起刘邦的丰功伟绩,是说明刘家的天下也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所谓成王败寇,当时刘邦去赴鸿门宴的时候若是时运稍有不济,那么也必然和现在的刘辩一样的结果……

    除此之外,李儒还有一些激励刘辩的含义在内——

    你没有错,导致有这个结果最大的原因就是你并没有汉高祖刘邦的气运,所以,作为身上流淌着刘家血脉的人,请你也像汉高祖刘邦一样,就算是死亡也去勇敢的面对吧……

    刘辩呆呆听着,忽然两行清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哑声说道:“……待吾死后,烦请取纱覆于吾面……”

    李儒点了点头,起身深深一拜,说道:“……臣,恭送陛下……”礼毕,李儒站着深深的看一了眼刘辩,然后示意兵士,起身就要退出了大殿之外。

    “那个……唐姬所在何处?”刘辩在李儒即将踏出大殿的时候突然出言询问道。

    “……昔日乱中失其踪,似有闻已于颍川矣……”李儒回答之后,又顿了一下,现弘农王刘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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