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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6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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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言之有理!”贾衢也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具体的兵事之上,“若此一来,袁军必定布疑兵,徐徐而退……而山道之中,兵卒追击也是不易,稍有不慎,恐中其伏……嗯,主公,是否可以让凌校尉领小部兵卒,沿途追扰……”

    贾衢说的没有错,既然这一份情报能够辗转到了斐潜的手中,想必袁绍撤兵的命令也是到了在壶关山寨当中的逢纪手中,作为历史上也算是有名的谋士,肯定不会乱糟糟的立刻什么都不顾的撤兵,必然是会留些疑兵,甚至也会挖几个坑……

    因此大规模的派人马追击,在太行山这样的区域,也未必能有多少的效果,还不如像贾衢建议的那样,将凌颉派遣出去,能捞多少便宜就捞多少便宜。

    “如此也好……”斐潜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了,毕竟凌颉这一段是因为龚俊的死也是颇为低沉,若是给他一个机会发泄一下的话,也是让他丢下包袱,重新振奋的一举两得的做法,“不过,需和凌校尉交待清楚,且记不可强求,莫再蹈覆辙!”

    贾衢领命而去。

    贾衢走了,斐潜重新将袁绍的这一份情报拿过来又重新看了几眼,想到了一个事情。袁绍搞这个五德终始说也给斐潜提了一个醒,袁术和袁绍两个人的举动,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恐怕是多了一些变化。

    袁术在历史上被曹操揍得叫爸爸,然后只能转头去欺负江南那一块地方,要知道在汉代大多数人观念里面南方潮湿闷热,虫子野人一大堆,瘴毒什么的更不用说了,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袁术取南方之地,其实也是被迫的,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袁术为什么会提出称帝呢?

    曹操的魏书之中,也是写明了袁术只是“僭号”,并没有正式称帝,甚至连具体称了什么号都没有写清楚,然后话题一转,只是大加渲染袁术的奢靡和残暴,就像是描写纣王的用词差不多,对比一下刘备和孙权称王的详细描写,大体上可以猜测出来实际上袁术的所谓称帝举动甚至比刘备和孙权都要小的多……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袁术在历史上的想法,恐怕也是和当下的袁绍差不多吧?借一个由头来巩固一下已经是有些分崩离析的内部统治。“我才是正室……不对,是正统的名号……”袁术多半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挽回孙策的心,然而变心的男人和出墙的女人一样,对于原配做出的任何举动,都会觉得厌恶和不耐。

    可是谁能想到,气候在这个时候翻了一个身,冰线南压,导致原本属于热带或是亚热带气候的江南地带,变成了更加适宜人们居住的温带气候,而原本经济发展的重心,冀州兖州青州一带,则是天灾**凑到了一起……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孙家的气运才算是最好的吧?莫非还是应了那句老话,生活要过得去,果然是……咳咳……

    这样考虑的话,袁绍现在推行的五德之说和袁术当时的正统之论,其实相差并不大,恐怕只是为了维护自身的权威和声望,才不得不推出来的一项举措而已。

    那么,是不可以利用一下?

    就像是当时曹操抹黑了袁术一样……

    

第1446章 父子之问() 
许昌城中。

    原本名为许县,因寄希望于汉昌,故而改名为许昌。

    曹操坐在华盖车上,缓缓的沿着北宫前的长街而行,脸上的神色不阴不阳,让人无法神态上探知其内心的想法。

    曹操刚刚觐见过了汉帝刘协。

    整个过程么,不见得有多么的愉快。

    刘协不满意所批复的政务都是一些什么民生杂事,他希望能够了解更多,知道更多,也同样不希望天天宅在宫中,而是想要出宫出城,看一看大汉百姓,看一看周边郡县……

    若是平常世家,有这样一个心怀进取的子弟,作为长辈恐怕大多都会高兴和配合,然是对于曹操来说,刘协表现出来的这些愿望,却并非是一个好事情。

    或许,在曹操心中,后世的宅男,才是最佳的皇帝人选。反正就宅在宫中,没事就点个外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求又低,二次元就行,三次元都看不上……

    “停下!”

    曹操一眼瞄到了在街道一旁避退谦让的董承,出声道,“董君侯,这是欲往何处?”

    董承没想到会在街道之上撞见了曹操,想要躲避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毕竟北宫大街畅通无比,稍微有些碍眼的动作都是非常的明显,只好干脆下车在街道一旁避退,期望曹操没注意,就这样直接过去就好了,没想到曹操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径直向他询问。

    “启禀曹公,这个……在下新得了几尾渍鲐,味道鲜美,不敢独享,便取之敬献陛下……”董承低着头,拱手解释道。

    “哦?”曹操笑着,小眼咪咪,“董君侯如此有心,真乃臣子楷模……渍鲐位于何处,可否一观?”

    “这……这是自然……”董承当然无法拒绝,“来人,将漆盒呈给曹公过目。”渍鲐,就是用盐腌渍得鲐鱼。鲐鱼就是小青花鱼,或许不同地方有不同得叫法,但是在汉代,因为有个词叫做鲐背之年,因此很多人也认为吃这个鱼能够长寿,是一种美好的象征。

    曹操盯着董承,半响之后才收回目光,然后缓缓的打开了漆盒,漆盒之内在一层青盐之上,四条鲐鱼交错摆放着。

    曹操伸出手指在鲐鱼身上按了按,然后又扒拉了一下铺在漆盒底层的盐,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董君侯,此鱼如何得来?”

    “启禀曹公,于市坊之内购得……”董承拱手说道,“幸得曹公治理有方,百业兴旺,如今市肆之中,物品颇丰,实乃百姓之福也……”

    “哈哈,此乃陛下洪福,诸位勤奋,”曹操盖上了漆盒,笑眯眯得说道,“某不敢居功……陛下如今在宣明殿……董君侯可自便……”

    董承一边连忙令人接过漆盒,一边朝着曹操拱手致谢。

    曹操微微颌首,然后下令继续前行。

    董承躬身恭送,等到曹操一行走远了,才长长得呼了一口气,说道:“走,去觐见陛下……”

    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后,曹操忽然敲了敲华盖车得护栏,在一侧的护卫立刻贴近上来,只听到曹操低声吩咐道:“去市坊查探一下,这几日有没有新至渍鲐出售……”

    护卫立刻领命,脱离了大部队,转向东市而去。

    在华盖车上充当御者的曹昂不由得问道:“父亲大人,这是……”

    曹操瞄了一眼曹昂,原本不想说,但是又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教导一下,省的曹昂不知道将来怎么处理,所以最后还是说道:“……今日觐见陛下……陛下言辞多及冀豫大事……”

    曹昂有些茫然,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曹操看了曹昂一眼,虽然清楚曹昂还没有想明白,但是既不继续解释,也不着急,就这样半睁半闭着眼睛,端坐如山。

    曹昂皱着眉头,一边握着拉车的马缰绳,一边思索着。陛下谈论冀州豫州的事情和市场上有没有什么新到的渍鲐出售有什么联系?

    车声沥沥,快到曹府了,曹昂忽然兴奋的转过头来,刚想说话,却被曹操瞪了一眼,曹昂连忙将话吞到了肚子里。

    曹府中门大开,曹操车马一行直接进了前院。

    曹昂率先跳下了华盖车,将车辆上的脚蹬放到了地上。曹操扶着栏杆下了车,往中堂而行,示意曹昂跟上。

    到了中堂之后,仆从上了清水铜盆,先净了手面,然后再上了茶汤,曹操才挥挥手让仆从退下去,转头对曹昂说道:“听闻汝与安民,今日求学于文若,可有此事?”

    曹昂还以为曹操会继续刚才的话题,却没想到曹操忽然换成了这个问题,不由得楞了一下,才应答道:“启禀父亲大人,正是如此。荀侍中家学传承,又博才众长,昂经学所惑,均得其解,实乃获益良多。”

    曹操点点头说道:“经学渺如烟,瀚如海,纵生不得全也……须知取舍,方为进学之道也……”

    曹昂眨了眨眼,说道:“嗯,谨受教。”

    曹操看了曹昂一眼,知道他未必是明白的,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先答应了下来而已,但是曹操也不想戳穿或是追问他,便说道:“汝母于后堂,且去请安吧……”

    曹昂并非是丁夫人所生,却是丁夫人从小带大,不是生母却胜是生母,因此听了曹操的话,也是期盼,于是便站起身,拱手行礼,然后告辞往后堂而去。

    堂外的阳光照耀在曹昂的甲胄上,闪耀着鲜亮的华光,就像是年轻人的活力,总是在不经意间散发了出来一样。

    曹操看着曹昂远去的背影,捋着胡须,沉默着,半响忽然哑然失笑,然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

    “臣董承叩见陛下!”董承朝着刘协拜下。

    “爱卿请起。”刘协伸出手,虚扶了一下,然后吩咐道,“取锦团来,给董爱卿垫上。”

    汉代是跪坐的,因此有个锦缎垫子,总是比跪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舒服一些。

    刘协现在已经渐渐的长开了,眉眼之间,稚气渐消,英气渐发,颇有几分神采。可以说汉代的几个皇帝都长得还可以,天庭饱满,眉眼明朗,想想也是自然,毕竟多少年的自然基因优化而来,基本上来说还算是有些地位的皇室宗亲,歪瓜裂枣的不是完全没有,但是毕竟概率小了一些。

    现在的刘协,眉眼之间颇有几分当年汉灵帝的风采,让董承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的感慨……

    当年汉灵帝也是勤奋过一段时间的,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发现懒惰比勤奋更加舒适,又或者是在前进的道路上遇到了沉重的打击,又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最后变成了天下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不知道眼前的这一位,能在这一路荆棘的道路上前进多长,多久……

    “怎么?”刘协看着董承似乎有些走神,不由得笑道,“董爱卿,可有何事?”

    “……”董承回过神来,连忙致歉,说道,“臣见陛下,宛如先帝风仪,不禁恍惚,殿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刘协挥了挥手,说道,“爱卿不必如此拘束。不知爱卿此次所携何物?”

    “今日之物,乃东海之产……”董承谢过了刘协,然后令人将装了渍鲐得漆盒敬献上来,然后将这些渍鲐的产地讲述了一下,甚至还给刘协描述了一些东海的风光和地理。

    董承将其女敬献到了宫中,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董承还是刘协的长辈,因此两个人之间多少是有一些亲切感的,再加上董承着意小心照顾着刘协的情绪,自然两人交谈甚欢,一时之间大殿之内倒也气氛融洽。

    “未曾想天下如此之大,竟连此鱼也有如此讲究……”刘协看着漆盒里面的鲐鱼,想象着董承言语之中当这些鱼繁殖之时,逆流而上的情形,不由得有些感慨。

    “陛下……”董承看着刘协,拱手说道,“此鱼逆流而上,虽知道难,亦无退意,盖因皆竞而取,因惰而殆也……”

    刘协渐渐的收了笑容,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董承也点了点头,笑了笑,拱手告辞。

    刘协下了大殿,让人端着漆盒,往后宫走去。

    小黄门在一旁弯着腰问道:“陛下……不知陛下欲至何处?奴婢好做安排……”

    刘协脚步不停,说道:“去皇后处。”

    “唯……”小黄门迅速退下,然后旋即就有侍从高声喧道,“陛下摆驾坤宁殿!”

    皇后依旧还是伏寿,虽然说这两年宫中新进了不少新人,但是刘协对于跟着自己从苦难当中一步步熬出来的伏寿,还是多少有一些患难夫妻的情感。

    伏寿得到了消息,连忙出了坤宁殿门口来迎接刘协。

    刘协服气伏寿,便顺手牵着她往殿内走,两人坐下之后,便让人将董承进献的漆盒取来,摆放在桌案之上。

    刘协看了看伏寿,伏寿会意,抬眼看了一圈,吩咐道:“都下去吧,陛下累了,需要歇息一阵……”

    “陛下……”伏寿见这些宫女和太监都退下了,才低声说道,“这些都是跟着我们多年的老人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刘协叹息了一声,站起身,将漆盒拿在了手中,“……小心些总是没坏处的……”

    “……”伏寿默然,没有反驳,帮忙刘协将漆盒掀开,然后拨弄了一番鱼和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由得疑惑的抬头看着刘协。

    刘协也有些疑惑,皱着眉头将董承的话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忽然有些恍然,将原本放在一旁的漆盒盖子取了过来,翻转过来细细察看,摸索着漆盖内部的锦缎,然后面色一喜……

    伏寿连忙取来了针线盒子,将锦缎缝线挑开,从其中取出了一叠绢帛,递给了刘协,然后一边又用针线将锦缎重新缝上,一边看着正在阅读绢帛的刘协。

    “逆贼!”刘协脸色变得铁青,甚至都有些扭曲起来,“逆臣贼子,亡我大汉之心竟如此猖獗!”

    “陛下!”伏寿连忙说道,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刘协会意,喘息了几下,闭上眼,将绢帛递给了伏寿。

    伏寿接过上下看了几眼,也忍不住轻声低声而呼,原来绢帛之上,便是写了些近期天下的变化,其中最为让刘协夫妇在意的,便是袁绍在冀州改尚水德的事情了……

    刘协身处宫中,不通消息,这个事情他和曹操提过了几次,曹操要么就是推诿,要么就是取了一些不干痛痒的事情来糊弄,几次下来,因此刘协要得到外界一些真正重大的事情并不容易,所以这样几次下来,刘协便不再和曹操继续交涉,而是暗中托付了一些相对来说比较靠谱一些的大臣收集动态,比如像是董承,然后偷偷的送进来,不至于完全就是一个被曹操遮蔽了双眼的瞎子。

    “好一个水德!”刘协实在是按捺不住,站起身,背着手,在堂内转着圈子,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朕……”刘协停了下来,幽幽得说道,“朕原以为,曹孟德忠心社稷,可托大事,如今看来……唉……袁贼改尚水德之事,其定然早知,却无只言片语禀报于朕!其欲瞒乎,其欲欺乎?其心可诛!”

    “陛下……”伏寿试图劝慰,“或许此事过于忤逆不道,方未禀报……”

    刘协摇了摇头说道:“曹孟德自幼与袁贼交好……”

    “自朕登基以来……”刘协压低了声音,缓缓的说道,“勤学经文,询明政务,纵然衣食无着,亦不敢有片刻松懈,唯恐误了大汉朝纲……可是,可是!奈何,奈何啊……”刘协仰首望天,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处,不由得在心中喃喃的念叨着:“父亲啊,我已经如此努力,为何这些臣民依旧不认可我,依旧要反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刘协仰头,仰了许久,却没有任何人给他一个答案,最终低下了头颅,将满腔的愤懑,化成了一声幽幽的长叹……

第1447章 君位之侧() 
三月,朔日辛卯,日有食之。

    袁绍顿时傻了眼。

    在汉代,或者说在古代,日食月食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因为日食月食掉脑袋的,也是大有人在。

    袁绍正在风生水起的搞水德,接过老天爷丝毫不给面子,当场拂袖而去,立刻就影响到了一大帮子人,甚至有些侍御史的开始上书,“惟时羲和,颠覆厥德,沈乱于酒,畔官离次,俶扰天纪,遐弃厥司。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瞀奏鼓,啬夫驰,庶人走当今天象警之,若罔闻知,不谨行遵意,恐触怒于天,频下灾祸也”

    甚至有些人将这个天象和之前的蝗灾联系了起来,然后表明是有大臣不修仁德,致使上天震怒云云,一时间冀州纷乱。

    为什么不是天子的问题?

    因为谁都知道,现在天子连成年都还没有,根本管不了大汉上下的事务,所以跟刘协没有多少关系,那么有关系的是谁?

    首当其冲的便是袁绍。

    袁绍大怒,当即怒称:“日或有蚀,南北皆见!岂有普天下皆祸之理!若有祸,祸于何处,又将何出!”

    侍御史诺诺不能答。

    不过百姓众人么,嗯,有名有姓方为百姓,自然是不会因为袁绍的这个解释而平息议论,加上汉代确实娱乐节目比较少,能吃的瓜也不多,所以反正有事没事聊几个征西铜钱的也是应有之意。

    于是乎,袁绍原本高大光鲜亮丽的形象,就蒙上了一层黑灰。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更坏的情况发生在后面

    四月,望。

    臧洪于渤海改旗易帜,宣称脱离袁绍麾下,回归大汉统属!

    渤海郡原本算是袁绍起兵的大本营,但是在前一次蝗灾的时候,有好几个县都是颗粒无收,过惯了月光族的贫下中农顿时就活不下去了,然后袁绍表示,这群提前消费透支信用的都是些不懂规划不思进取之辈,不值得动用政府救助,因此渤海郡相当多的农户,被迫背井离乡,纷纷逃亡。

    这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多大的事情,蝼蚁么,天要下雨,总是会淹几个蚁窝得,这能怪得了谁?但问题是,袁绍出兵攻打并州,接二连三,嗯,三番五次得征调各地钱粮,这就不仅是寅吃卯粮得问题了,而是直接杀鸡取卵了!

    渤海原先就不是什么非常繁华富庶的大郡,再加上之前受灾,许多农户逃亡,因此袁绍的征调对于冀州其他郡县来说,或许还可以支撑一二,但是对于渤海郡来说,则是苦不堪言,再加上有了袁绍搞水德引发了日食这么一档子说法

    臧洪原本是袁绍的头牌,咳咳,是头面,嗯嗯,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大家明白就可以了。想当年在酸枣联盟之时,各地诸侯上演一场闹剧,争权夺利纷争不休,又害怕沾染因果相互推诿,倒是臧洪不管不顾成为了上祭坛盟誓之人,然后代表袁绍接受了盟主的位置,因此也得到了袁绍的器重,旋即不久之后便找张超要了去,授予了渤海太守之职。

    袁绍的思维模式很大汉,也是很符合社会标准的,臧洪替袁绍盟誓,取了盟主之位,虽然大家都清楚这个盟主除了一个名号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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