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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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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袁绍此举,也是极其大胆的一个举措,若是皇帝只要歪歪嘴,说袁绍承制是假的,那么就是袁绍的行为就是矫诏之罪……

    伪造皇帝诏令,侵犯皇帝布诏令的权力,严格说起来这是一种侵犯皇帝人身、权力及尊严的罪名。

    在汉代之后,凡是矫诏的,基本就是抓到就是砍头,甚至还要夷三族的也有,但是在汉代,矫诏或是矫制,处理的结果却跟后世大不相同。这也许是汉代皇帝还秉承着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理念,又或是什么其他原因,形成了在汉代有因为矫诏而处死的,也有事后现了却屁事没有的……

    武帝时,“河内失火,烧千余家”,令汲黯前往视察。汲黯见贫民“父子相食”,就便宜行事,凭借所持皇帝赐予之“节”,以皇帝诏令开“河内仓粟以振贫民”,事后主动“请归节,伏矫制罪”。

    但是汉武帝表示,这个是因为汲黯自善意,“无害矫制”,未被追究责任。

    同样是武帝的元鼎年间,徐偃也“矫制”了一回,则被认为是矫制大害,被御史大夫张汤弹劾,法至死。

    所以在汉代,矫诏和矫制,不一定是有罪的,况且在现在这种局面下,袁绍站出来表示自己有皇帝的诏书,可秉承皇帝旨意而便宜行事,就是一个谁都知道的皇帝的新衣……

    但问题是,谁都不会去揭穿它……

    孔伷张了张嘴,看了看一旁的张邈,眼神当中多少有些无奈,最后说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名相之后,乃英雄之姿,可为盟主……诸君认可否?”

    大帐之内异样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纷纷说道:“善!邟乡侯当为盟主!”

    开玩笑,袁绍现在在搞承制,要是不让他当盟主,然后袁绍心中一个不爽,说皇帝有诏,某某无能,罢官回乡……

    况且大家聚集在这酸枣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难道是真的打算来打仗的?

    不就是为了自己能够在仕途上往前面再走一走么?

    至于后将军袁术,又或是孔伷,那真对不起了,随让你们现在没有官职的话语权呢?

    为了自己头上的官帽考虑,就算是一直倾向于袁术的桥瑁,最终考虑再三,还是妥协了。

    孔伷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些沙哑,说道:“如此便将盟主之选,快马报之邟乡侯。另即刻筑坛,用以盟誓……”

    至此,拖拖拉拉的会议终于是结束了。两位重量级的大佬,孔伷和刘岱一同起身,率先并肩往外走去,其余的也都起立,按照座位尊卑次序而出……

    孔伷走到了斐潜面前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斐潜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声:“善!”随后就走了。

    随后张邈走了过来,一句话没讲,也没有看斐潜,只是在斐潜面前甩了一下袖子,然后便出了大帐。而张则是斜了一眼斐潜,面色不善的跟在张邈后面走了。

    斐潜心中叹息一声,纵然是自己再小心谨慎,选择了一个较好的切入点,但是该得罪人还是照样得罪了……

    曹操你真是个坑货啊……

第一八四章 想当然的鲍信() 
斐潜自己知道现在出去找人拉拉感情什么的,多半也是讨人嫌弃,毕竟自己在大帐中的一句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支持袁绍,但是的确是实际造成了这样的效果,所以估计除了袁遗之外,没什么人会待见自己,所以会议结束后便窝在了大营之内,省得招人白眼。

    不过就算是袁遗估计也不会对自己什么感激之意,毕竟在袁家之人的眼里,这些似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天下唯一可以和袁绍争夺下一代世家头把交椅的也只有袁术,至于其他人都是陪衬。

    鉴于此,斐潜干脆就绝了再找他人的心思,不过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就算你不去找事情,事情也会找到你的头上来——曹操拉着鲍信前来拜访了……

    曹操见到斐潜之后便是双手一搭,深深一礼,说道:“今日若非子渊,险误大事!操于此谢过了!”

    “师兄得偿所愿,然潜此刻亦成惶惶之犬矣……”斐潜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冲动,要是想一旁的鲍信,避而不谈,投一个弃权票就好了。

    鲍信打打圆场,说道:“子渊乃老成持重之言,直言不讳,直指要害,诚为君子之风,信甚服也。”

    好吧,斐潜也并不能真的拿曹操如何,也就是多少表示一下不满而已……

    待三人落座之后,斐潜便问起曹操是什么事情来找自己,而曹操看了一眼鲍信,说道:“昨日吾与允诚言及河洛战事,略有存疑,故而前来请教一二。”

    斐潜瞄了瞄曹操,笑呵呵的说道:“在下乃一介书生,何知什么战事,师兄切莫玩笑……”——我和你说说是因为你是曹操,是蔡邕师傅的弟子,现在你却将一个鲍信拉扯了进来,是什么意思?

    其实斐潜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如今的他已经和最初刚刚来到汉代时完全不同了,曾几时连想要见曹操一面都难,而现在却已经可以当着曹操的面刷花枪了……

    “子渊之才,信亦听孟德提及,此番虽显冒昧,诚为大事而来,还望子渊不吝金玉!”鲍信向斐潜拱手说道,倒也有几分诚恳。

    对于鲍信,斐潜不怎么了解,在脑海中也没有多少的印象,但是看着曹操也是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心中还是叹息一声,这个真心麻烦啊……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固态思维模式,也就是对于事物都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所以说攻克城池并不算是多大的本事,而攻克一个人的心灵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况且有些时候,人心就是那么的奇怪,我说这样,你偏偏说那样,反正扯东扯西从鸡蛋里面挑点骨头出来,实在没有找到骨头便断章取义,总能找些麻烦出来相互撕扯……

    就比如现在这个情况,我说董卓有阴谋,你非得说董卓就是个武夫加傻蛋,懂个屁阴谋,那还能谈到一起去么?

    看如今这个鲍信,连曹操都没办法说服,难道到我这里就能讲得通?

    斐潜看看鲍信,又看看曹操,沉吟良久,才说道:“既如此,且当潜酒后乱语,切莫当真——济北相有何疑问,不妨直言。”反正先说好,我就是喝多了乱说的,能说得通就说说,说不通我也没办法……

    看在曹操的面子上,多少试一试吧。

    鲍信说道:“此次共举义兵,董贼已然胆寒,龟缩于洛邑,待大军齐至,必然授,何来谋划之说?”

    又是一个自信心爆棚的家伙……

    “董贼曾数讨羌、胡,前后百余战,不知可曾惧耶?明知必死,引颈待戮,其此人乎?晋楚治兵,遇于中原,其辟三舍,亦为胆寒焉?”

    开什么玩笑,董卓的家就是靠着一场场的战争家的,难道会因为关东这些兵士就害怕了?况且董卓手下大部分都是一直在边境,大小战争无数的边军,而关东联军这边有战争经验的也只不过是这两年才征召起来抵抗黄巾之乱的郡兵,况且还有一些临时募集的新兵,比如曹操的本部兵士,这样的部队能和在北方一直和匈奴鲜卑作战的部队抗衡么?

    最关键一点,董卓是那种明知道会死,还伸着脖子等人砍的人么?就算是老鹰抓兔子,兔子跑不过了还蹬个腿,董卓手握边军,权掌朝政,难道就只知道等死?

    如果以上的问题都能正确理解的话,那么为什么董卓现在居然龟缩在洛阳城一动不动?真当董卓又肥又傻又胆小?董卓真要是那种人的话,又怎么能从一个小县城的不入流的破贼曹一路走到权掌朝野的相国之位?

    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没错,但是战术上要重视才对,想当然的人真要上了战场,死的最快的就是这种人了……

    鲍信琢磨了一下,这些东西昨天曹操也不是没讲,但是他内心中总还是存有董卓不过尔尔的想法,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仅凭这一两千新招募的新兵就要鼓动袁绍让袁家带领着起来反抗董卓了……

    被斐潜这样一讲,鲍信虽然情感上还是不太愿意接受,但是心中也不免有一些动摇起来,毕竟自己也是带过兵的人,现在手下的兵和边军倒是是什么差距,这个也还是清楚的。

    鲍信想了想,又问道:“又迁都一事,若董贼果真行此忤逆之事,也仅偏安一隅,无望中原矣,关东又有何危?”

    斐潜转过头看了看曹操,结果曹操也是略带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也和鲍信说过,但是似乎鲍信还是不相信……

    唉!斐潜在心中叹息一声,怪不得在历史上鲍信没有留下什么太大的名声,这脑袋瓜子,真的不太灵光啊!

    “鲜卑、匈奴秋掠之事,济北相可知为何?”

    “无他,草枯羊瘦,且逢获粟矣。”鲍信作为一个带兵之人,有过军旅经验的人,对这个事情当然也是门清。

    “善!”斐潜笑了笑,虽然是面带笑容,但是说出的话却不仅让鲍信,连一旁的曹操都有些心寒,“若董贼出潼关行春掠可柰之何?”

    “春……春掠?!”

    “出潼关,北上可进河东,过安邑破山阳,可威震冀州;中则过成皋进陈留,可侵乱兖州;南出梁县过襄城,则凌烈豫州;并凉铁骑,日进百里,不行攻城之事,仅为毁其耕苗,不知济北相可有良策以对?”

    鲍信脸上的血色尽退,眉头紧锁,无言以对……

第一八五章 全部乱来() 
不是鲍信生性愚笨,而是人的惯性思维很可怕的。

    惯性思维是人类刻在脑海中,有时候甚至不用思索便可以去做的一种模式。

    在环境不变的条件下,惯性思维可以使人能够应用已掌握的方法迅解决问题,而在情境生变化时,它往往则会妨碍采用新的方法,成为自己套在自己脖子上的一道枷锁。

    现在的鲍信就是如此,虽然他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否则他也不会跟着曹操来找斐潜,但是毕竟这么多年的思维模式已经定型,又没有曹操那种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的灵活多变的头脑,因此在接受斐潜这个观点上,就不免有些迟钝和僵化……

    但是随着谈话的深入,当斐潜将董卓坐在潼关上的假象战略说出来之后,鲍信确实无言以对。

    长安毕竟跟洛阳地理位置极大不同,若是两个比较起来,长安明显更为险要,难以从东往西以攻取,否则当时六国几次联军攻打秦国,也不会最后落得一个无功而返。

    整个长安的东部,包括冀州、兖州、豫州在内,大部分地区都是相对较为平坦开阔的地区,非常有利于骑兵的快运转,只要不被粘住,两条腿往往都是只有跟在马屁股后面吃灰的份。

    若是要完全抵御斐潜所提出来的董卓战略的设想,就必须在潼关出来后的三个方向上都设置一定量的兵力用于防守和牵制,必要时进行堵截,切断并凉骑兵的回归路线。

    但是如此一来,就必须长期屯扎,那么必然带来新的问题,由谁来屯扎?都是各地郡守的郡兵,有谁会愿意长期背井离乡?

    而且最关键的是屯扎的部队的兵粮由谁来提供?一个月两个月还好,半年一年呢?这样董卓在关内甚至根本不用动一兵一卒,就可以平白无故的让关东联军消耗大量的兵粮……

    按照汉代兵戍规定,一个正卒日食六升,一月下来是约二大石,驻扎少了没有用,而多了实在是负担不起。况且长途运输兵粮短距离还好,长距离运输消耗实在严重,有时候甚至能达到2o,甚至更多。

    如此一来,驻扎就变得不太现实,而不驻扎兵士,就意味着除了城池、坞堡之外,广大的田地没有任何防护能力……

    而耕苗一旦被毁,有时候就意味着一年没有收成,这种打击甚至比夺取一两个城池来的更加的可怕……

    而董卓一贯是在西凉和羌胡,鲜卑对抗,难道说游牧民族这种秋掠的破坏性,董卓他就一点都不懂?

    鲍信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低头沉默许久之后,才抬头说道:“子渊可有良策以对?”

    “良策啊,孟德师兄不是已经有了么?”斐潜将问题抛给了曹操,当初在张邈营门,曹操有说董卓尚有破绽,想必也是有了心中的腹案。

    不过,这个提案么,可执行度极低……

    所以斐潜干脆自己不说了,而是让曹操来讲。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就依方才子渊所言,反其道行之即可。急兵进,断其归途,则必胜矣。”曹操说完了,自己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不是这个策略不好,而是确实无法执行,就昨天大帐之中的勾心斗角,怎么可能去完成一个需要多方协调统一步骤的军事行动?

    所以这也是昨天曹操示意斐潜推选袁绍的原因,毕竟曹操与袁绍关系不错,所以曹操也是寄托于袁绍可以听从他的意见,出面统一指挥,这样才有胜利的希望。

    鲍信沉吟半响,忽然重重的砸了一下桌案,沉声说道:“国难当头,正需同德,奈何各有异心,痛哉!惜哉!若诸公皆避,吾亦独往之!孟德,可愿助吾一臂之力乎?”

    曹操非常干脆的郑重向鲍信拱手说道:“愿随济北相尾翼!”

    咦?斐潜不由得有些吃惊,这个场面好像有些乱啊!

    不是曹操率军去追击董卓么,怎么看这个架势变成了鲍信要去啊?

    这个,好乱啊……

    但鲍信要出兵这件事还不算最让斐潜感觉到混乱的,最混乱的事情居然出现在盟誓的仪式上——

    人多力量大,关东联军的兵士挺多,没用多长时间,一个用来盟约的土坛是修建很快的修建完毕了,而且还做了一些装饰,插上了旌旗,摆上了三牲香案,看起来蛮像那么一回事的。

    结果到了关东这些大佬们即将进行盟誓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了……

    孔伷笑呵呵的向刘岱拱手说道:“刘兖州乃汉室宗亲,牟平侯之后,骐骥隽才,孝悌仁恕,虚己受人,当为歃血领誓至善之选矣!”

    一旁的张邈很是配合,紧接着孔伷的话音,说道:“董贼擅权,沦落皇纲,刘兖州身为汉室宗亲,宜然领誓矣!”紧紧的咬伤了刘岱一口,就将刘岱往黑路上逼。

    而一旁的其他众人则是诡异的一起默然不出声。

    虽然说此刻关东士族大部分都认为董卓必败,所以才来捞取一个政治功劳,但是同样在场的大部分人心中都跟明镜一样,知道这个事情其实没有经过皇帝的同意,只是袁家私底下以三公移书的名义起,然后又擅自宣称有皇帝的诏书……

    正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所以,就算是事后讨董成功了,万一哪一天皇帝又获得了一些权利,又或者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被监察御史重新挖坟翻旧账,说某年某月,某某无上令之下,私自纠集部队歃血为盟,存有谋逆之心,到时便是浑身是嘴也是难以说清。

    更何况若是自己是盟主倒也罢了,毕竟收益和风险并存,当上了盟主自然不管是在声望上,还是在实权上都有收获,必然要承担一些风险,领头盟誓也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盟主不是自己的,又何必沾染一身骚气?

    因此孔伷才率先难,将刘岱这个皇室宗亲的大旗举得高高的,然后张邈又狠狠的上来叮了一口,话里话外就是大家都是为了汉室才来讨伐董卓的,你个正牌的汉室宗亲不出来领誓还指望谁来干这个活?

    但是刘岱显然不愿意没吃到羊肉却只染上一身的膻气,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吾虽为悼惠王之后,然五服已疏,实不如鲁恭王之后刘荆州多矣!如今歃血为盟,当请刘荆州使节斐子渊代行!”

    一旁的斐潜听到此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第一八六章 推来推去的盟誓之人() 
刘岱推卸责任的做法,确实让斐潜有些不知所措。

    斐潜真的没有想到身为汉室宗亲的刘岱,竟然如此势利,有利可图便往上争抢,看见没有什么利益了,便往外推托……

    这样的一个原本在斐潜观念里面算得上是高端人士,纯粹的汉室宗亲,手握重权,也可以说是当下数一数二的地方诸侯,却宛如后世里面,斐潜所遇到的那些什么凭借裙带关系当上公司董事的人,竟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才华应该也是有,否则和那些裙带董事一般,位置也坐不安稳,但是抛去古今的不同外表,在那层光鲜亮丽的外壳下面,却是一模一样的只认利益不认人。

    这些人的确是没错,是大汉社会的顶层人物,是掌握着众多资源的优秀人才,但是却没有与之相对应的优秀品格。

    或许孔伷和刘岱现在只是觉得,既然没有盟主的实权,又何必去担上这一份的风险,吃力不讨好,现阶段来说确实没有什么眼前的利益,但是将来呢?

    若不是斐潜还准备去洛阳,此刻说不定就真的登坛盟誓了!

    可惜斐潜如果真的登坛领盟,自己去洛阳的计划就全面泡汤,因为董卓就算是再隐忍,都不会允许一个公然宣称讨董的人在自己地盘上乱晃的,这样一来,斐潜之前的谋划必然不再可行……

    就在斐潜犹豫的时刻,一旁的东郡太守桥瑁却低声说了一声:“鼠辈!”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桥瑁自然不是在说斐潜,因为斐潜还没有表态说愿意还是不愿意,那么自然这个鼠辈所指的人,就是兖州刺史刘岱了。

    并且桥瑁和刘岱不和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不过桥瑁如此的表现,看来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的冲突和所积累下来的怨气,可能过了众人原本的意料。

    刘岱脸色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红,猛然转头瞪向桥瑁,大声呵斥道:“国之政事,礼当肃穆,身为一地太守,竟然不知礼数,简直不知所谓,毫无上下尊卑,来人!与吾打将出去!”说完就要叫手下将桥瑁赶出祭坛,若不是汉代太守任免名义上都需要皇帝批准,刘岱现在甚至都想直接将桥瑁就地免职。

    桥瑁不为所动,冷冷哂笑道:“好个汉室宗亲!董贼废立,怯惧袖手,是为不忠!阿谀逢迎,以取高位,是为不义!不忠不义之辈,尚可言礼法耶?可笑,可笑!”

    刘岱当时董卓进京之时,是在朝中任职侍中,但也并没有就废立之事有做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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