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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地之外游弋的巡骑冲了上去,沉声大喝道:“来着何人!”
“某乃鲜于银!”来人应答道,“有紧急军情禀报赵将军!”
巡骑迎上前去,检查核对了一下,便领着鲜于银朝着赵云的帐篷而去。
鲜于银到了帐篷之前,没等马速降低,便直接飞身下马,往前冲了几步,赶到了帐篷口处,显然是事情紧急,火烧眉毛了。
赵云已经得到了通报,见状便朝着鲜于银招了招手,让鲜于银入内说话。
周边的士兵也不由得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鲜于银是从前方赶回来的。
在前方的混合部队当中,之前还算是太平,但是昨晚上却出了事情
昨晚有一群乌桓人在野外宿营的时候,被一批怀疑是鲜卑人的家伙偷袭,死了近一百人,然后营地内的财物和一些妇女被抓走了。
鲜于辅,鲜于银得知了消息,便带着乌桓人搜寻印迹,找到了鲜卑人的营地,但鲜卑人却矢口否认,鲜于辅几次试图交涉都失败了,鲜卑人根本不理会他,于是鲜于辅也很无奈,一方面留下来安抚乌桓人,另外便派了鲜于银来报给赵云知晓。
这叫什么事情!
这才在一起几天,就折腾出这样的事情来!
虽然只是口头上的同盟,但是毕竟也是友军!袭击友军的事情如果不进行处理,这一支临时撮合起来的部队,也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刘和得到了消息,也匆匆赶来,听闻了鲜于银的叙述之后,皱着眉头追问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是确认真的是鲜卑人做的?”
鲜于银点头说道:“马蹄印迹骗不了人!在加上周边也有人在昨夜见到这群鲜卑狗崽子出动了肯定就是这群家伙干的!”
刘和的父亲刘虞,曾经救过鲜于辅鲜于银两人,因此鲜于兄弟二人对于刘和来说也是心存敬意,格外尊敬的,因此刘和也相信鲜于银说的话是真话,转过头看向了赵云,说道:“赵将军此事”
赵云一直在思索,他并不是不相信鲜于银,因为鲜于银没有必要欺骗赵云,只不过是赵云想不明白,为什么鲜卑人要这样做,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越是事发突然,便越是需要冷静。作为一个主帅,要时时刻刻保持理智和冷静,尤其是在当下这种人员复杂的情况下,稍有大意,可能就会被人所趁,因此,赵云又再次详详细细的询问了一遍鲜于银,感觉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动手杀人,往往都是为了钱财居多。毕竟毫无理由的随意斩杀路人,大多都是疯子才会做的事情,但是要说乌桓人有多少钱财,别说赵云了,连鲜于银都不详细,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导致鲜卑人动手?
女人?
也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汉代的女性也没有像后世那么变态的强调贞洁,更不用说在草原大漠的胡人中间了,所以并不需要采用最为激烈的手段才能夺取交配的权利,而且也没有听说这群乌桓人当中出现了什么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绝色出来
人,肯定是被杀了,相关的财物和妇孺,肯定也是被抢了,但是这群鲜卑人动手,真的仅仅就是为了杀人和抢夺钱财妇孺?
“现在乌桓人的情况如何?”赵云问道。
鲜于银拱手说道:“很不好。几个乌桓人头人汇集在一起,情绪很是激烈,要不是我兄长尽力安抚,恐怕他们已经纠集人马,打上门去了”
赵云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一支鲜卑人属于哪个部落的手下?”
“应该是属于扶罗韩左谷蠡王的”鲜于银说道,“大部分是,但是也不完全是,应该还有其他部落的人员”
鲜卑人,很多官职还是采用匈奴人的习惯,连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的配置都差不多。而左谷蠡王扶罗韩按照血统来说算得上是鲜卑王步度根的兄弟,因此说来扶罗韩也算是鲜卑人当中的头面人物。
难道是扶罗韩搅到这种事情中了?
又或干脆就是扶罗韩在背后指使和策划的?
在这里不仅有乌桓人,鲜卑人,还有匈奴人,虽然没有指向匈奴人,但是会不会别有什么隐情?
无数的问号就像是深潭里面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而这些事情都有可能会影响整个事件。
刘和和鲜于银都在一旁,并没有继续说些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赵云最后的决定
第1425章 纵马围拓跋()
这一次前来与赵云回合的鲜卑人,足足有五千余人,也算是一只庞大的部众了,多数是跟着扶罗韩当初进军冀州吃了苦头的,这一次也特意借这个机会想要报仇雪恨。
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拓跋力微。
拓跋姓氏是鲜卑大姓,许多人都姓拓跋,就像是在大汉,很多人都姓刘一样,但未必都有皇族血统,拓跋力微也是如此。拓跋力微虽然挂着一个鲜卑贵族的姓氏,但是实际上距离真正的鲜卑贵族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不过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拓跋力微现在多少统管着一支千人的人马,在扶罗韩手下也算是排的上名号。
鲜卑对外是一个大联盟,但是实际上内部的争斗也不少,作为鲜卑大王步度根其实平日里面也基本上不管,因为在他看来,手下之间有矛盾,才更有利于他的统治。
而现在在拓跋力微的营地之处,两帮人员剑拔弩张,相互僵持不下。
阎柔得到了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这里,可是拓跋力微不仅是矢口否认一切,并且还对于阎柔冷嘲热讽,两个人实在是讲不到一起。
阎柔将手握在刀柄之上,厉声喝道:“拓跋头人!我再说一遍,你现在将人放出来,多少还有挽回的余地!某替你在征西赵将军下多解释几句,或许还能遮掩得过去!若你执迷不悟,当心你小命保不住!”
拓跋力微挑着眉毛,拿着一根羊腿啃着,斜着眼看着阎柔,喋喋一阵冷笑说道:“阎左俾将!少在这里瞎搅合!我说过,我没有抓过人,这么简单的话你都听不懂么?难道你耳朵聋了不成!耳朵不好,就该回去好好医治一下!”
“胡说!昨夜你手下人马出动,旁人都看见了,这样你还嘴硬,还不承认!”阎柔怒声道,“若真没有,你敢不敢让我进营地当中搜寻!”
“我的营地,是你想搜就能搜的?”拓跋力微嗤笑道,“可有左谷蠡王的手令?若有,让你搜,若没有……嘿嘿,你休想!”
阎柔眼睛都快喷出火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强压着火气说道:“你可知道如此一来,必然会导致联盟不能同心,届时若是引发争斗,定然会误了大王之事!”
“呦,还拿大王来吓唬人……”拓跋力微将手中的羊骨头扔了出去,随手擦了擦油叽叽的手,说道,“误不误大王的事,你说了不算!阎左俾将,明白告诉你,若识趣你就别管此事,此事与你无关,若你要硬管此事,我告诉你,你不会活着走出这座军营!”
阎柔怒极,怒喝道:“大胆!”
“哼!”拓跋力微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摆手示意,其身边的护卫搓唇呼哨了一声,顿时在大帐四边出现了不少鲜卑兵卒,人人都持有兵刃,立刻和阎柔和其手下的兵卒对峙起来。
就在这个双方对峙的紧张关头,在营地之外的岗哨发出了警示之声:“征西兵马来了!征西兵马来了!”
“这么快!”拓跋力微眼珠一转,一边往前走去,一边指着阎柔大声对着周边兵卒喊道,“给我看好了!若是这几个敢闯营,一律砍杀!”说完,便带着一些人往前面而去,显然对于拓跋力微来说,征西兵马比阎柔更加的重要。
周边鲜卑兵卒大声应下,虎视眈眈的盯着阎柔。
阎柔瞪着周边的鲜卑兵卒,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走吧,这个事情,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去看看赵将军怎么说吧……”说完,也没有继续闯营的意思,带着人也撤了出来,到了营外。
拓跋力微已经在大营之外,大声的号令着让手下的兵卒开始戒备,张弓举枪,紧张的望着远方腾起的烟尘,看见了阎柔等人退出来也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太多的理会。
阎柔也懒得再跟拓跋力微交涉,径直挥了挥手,带着人朝着烟尘而起的方向迎了上去,不久就见到了赵云的旗帜,连忙让到一旁,拱手大声说道:“赵将军可在?请借一步说话!”
赵云在旗门之下策马而出,看了阎柔一眼,说道:“阎左俾将,营中情况如何?”
阎柔面带愧色,说道:“赵将军……在下,无能为力……”
刘和也催马到了近前,问了一些拓跋营中的情况,便说道:“阎兄,此事你不便参与,还是速速离去为上。”
阎柔也自然明白刘和的好意,也不多罗嗦,拱拱手便带着人离开了。
赵云看着阎柔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刘和,说道:“此人倒也是个好汉……”
刘和点头说道:“赵将军所言甚是……昔日若无阎兄,鲜于兄弟遮蔽一二,某恐早化为河边白骨矣……”
赵云微微颌首,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拓跋大营。
鲜卑人也有建设营寨,但是这个营寨看起来就是松松垮垮的,只是大体上用来间隔和阻拦牲口到处乱跑用的,防御力自然和汉人的营寨差距很远,甚至可以说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的防护意义。
赵云指了指前方剑拔弩张的拓跋营寨,说道:“刘兄,拓跋此人,在扶罗韩之下,亦是如此跋扈?”
“倒也不是……”刘和说道,“拓跋乃鲜卑大姓,牵扯极多……故而,这个……曾闻之前拓跋小王折翼于阴山……”
赵云了然,说道:“可是拓跋小王亲属?”
刘和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某也不知,或许是吧……”
“如此一来,倒也说的通了……”赵云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各凭手段就是!来人!传令给匈奴人马,令其加快速度,一个时辰之内,赶到此处!”
刘和瞪大了眼睛,说道:“赵将军,你这是……”竟然连交涉都不交涉了?直接召集人马要硬来的架势?
赵云指了指拓跋的营寨,说道:“拓跋等着我们去理论呢……然而,征西旗下,也有一句话!”赵云露出一丝笑意,但是这笑意却有些冷酷的意味,“刀枪之护,方言真理!”
刘和目瞪口呆。
………………………………
扶罗韩的营帐之内,充满了暴发户的味道。
各种黄金饰品,悬挂得到处都是,就连扶罗韩桌案之上的酒碗,也是黄金打造,金灿灿的很是耀眼。
不过在此时此刻,扶罗韩却没有什么心思喝酒,而是沉着脸,听着秃发匹孤的诉说。
秃发匹孤是拓跋力微的兄长,但是为何一个叫秃发,一个叫拓跋,或许是因为秃发和拓跋在鲜卑语当中是同一个音调,或许另外一个方面是因为,拓跋力微和秃发匹孤兄弟两个人的父亲拓跋诘汾,在选择继承人的时候选择了拓跋力微,所以突发匹孤也就失去了继承拓跋这个姓氏的权利,而鲜卑人习惯性会在头顶剃光一片头发,形成秃头,以此为美,所以也就成为了鲜卑人代称,秃发者。
“左大王,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征西这群人,竟然也不来拜见一下左大王你!这像什么样子!而且这群乌桓狗崽子,跟征西那伙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没有将左大王放在眼里!出了事情,左大王你也看到了,并不是先来找左大王做主,而是急不可耐的赶去找了征西那群人!可以看出这群乌桓狗崽子已经不可信了!如果不早点安排,恐怕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们了!”
秃发匹孤一边看着扶罗韩的面色,一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这样试探一下,又怎么能知道这其中真实的情况?现在最关键的是,必须要让乌桓狗崽子,甚至是那群匈奴的兔崽子都知道我们的厉害,知道征西那点兵马是靠不住的,只有依靠左大王你才是正确的选择……”
扶罗韩缓缓的点点头。
秃发匹孤趁热打铁的说道:“当下征西那群家伙肯定会前去理论,乌桓人也肯定会跟着,嘿嘿嘿,等到僵持不下的时候,左大王再出面……”秃发匹孤做出了一个大概是摆平一切的手势,笑呵呵的说道,“到时候,只要是明眼的人,自然都能看得出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谁才是真正的主帅!”
“现在,左大王你看,不过是小小的动了一下,立刻就能看出许多方面的问题来,而且这样一来,不仅是警告了乌桓人,也可以借此确立左大王您的地位,”秃发匹孤谄媚的笑着,说道,“其实我和拓跋力微都是认为,不是我们去借什么征西的势头,而是征西要依赖我们的势头才是!我们的人马比征西的还要多,凭什么听征西那群人的调遣?应该是征西那群人听左大王的才是!”
扶罗韩见秃发匹孤说的有道理,自然也是心中同意,不过嘴上还是多少要表示一下,说道:“这样……到收场的时候……嗯,说不得我多少要当众责罚你的兄弟,会不会不太好吧?”
还会不会?
秃发匹孤笑着,似乎是无比的真诚和忠诚,说道:“怎么会不好呢?这样才能显得左大王赏罚分明,英明决断!而且我相信拓跋力微也是能够理解的……”
当然,杀是不可能杀的,不过打几下,相信拓跋力微那个皮糙肉厚的家伙,也不算什么事情。
在秃发匹孤心中,甚至还有隐隐的一丝期盼,若是不小心真的将拓跋力微当众打杀了呢?
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继承拓跋一族了?
虽然也不算是多大的家业,但是总好过自己现在孤魂野鬼一般的游荡吧?
扶罗韩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之后的场景,忽然兴致就高昂了起来,叫来了护卫,给秃发匹孤倒上了酒,哈哈笑着,一边喝着酒,一边期待着,等待着……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同扶罗韩等人的预料一样发展着。
一个时辰不到,秃瑰来就带着匈奴人马赶到了拓跋营寨的左近。
乌桓人自然也是到场了,一时间在拓跋营寨之外,铺天盖地的都是人马,乌泱泱的占据了一大片的空间。
直属赵云统辖的三千人,匈奴三千,还有乌桓人两千多,合计起来近万人,当这些人围绕在拓跋营地周边的时候,拓跋营地就像是被狼群围着的小白兔,纵然表面上强撑着,但是依旧是露出怯来。
“头人!这……这不会是要硬来吧?”
“……不会!不会!”拓跋力微像是在安慰身边的人,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他们只是来吓唬吓唬我们的!他们不敢动手!”话语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但是微微发颤的手却紧紧的抓住了营寨的木栏。
见到了这个场面,其实拓跋心中也略微有些后悔。
但是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出去示弱投降,或许能让征西这群人退去,但是也就等于是失去了扶罗韩的信任和发展的希望,所以现在,对于拓跋力微来说,也就子只能是一边咬着牙硬抗着,一边赶紧派人再去催促,期待着在事件恶化之前,扶罗韩能赶到现场,居中调停。
“呦!场面这么大啊……”
刚刚赶到的匈奴统领秃瑰来,有些不以为然的瞄了瞄赵云所在,又看了看鲜卑拓跋的营地,伸手找来一个护卫交待道:“去跟赵将军说,我们战马远道而来,需要调整一段时间……”
秃瑰来是匈奴檀柘部落的,这一次因为南匈奴内部叛乱,导致原本居于顶层的一些老匈奴贵族部落大洗牌,檀柘部趁机上位,成为了於扶罗之下,数一数二的大部,因此这一次跟着赵云一同而来的秃瑰来,就是檀柘部之下的大头人,也算是春风得意,因此对于相比较还算是年轻一些的赵云,心中也隐隐有些盐米之意。
这个架势,看得出赵云是想要对鲜卑拓跋营地动手了,但是秃瑰来一则不想介入征西和鲜卑之间的漩涡,二来也想借此拔高自身的身份,所谓战马长途而来需要修整,虽然的确也是正当需求,但是修整的时间却没有说明,也就是隐隐透着想要让赵云派人过来请求的意味,以此来抬高一些自己的身份地位……
第1426章 千骑卷平冈()
人类和所有动物一样,是天生就是知道怎样说服的,比如说服老虎脱下皮毛来作为坐垫,说服黑熊留下爪子来作为佳肴,当然,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
拓跋力微就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属于哪一个方面,只是知道正前方的征西人马绝对不像是他原先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一只军队是否强势,是否有战斗力,外表的装备是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则是对于战场的理解,距离的把控,还有那种潜藏在骨子里,无意识的表现出来的气势。
征西骑兵,摆出了一个五花大阵,居中的是赵云,左前左后右前右后,就像是猛兽的四肢,露出了长长的爪子,虽然现在没有挥动起来,但是只要看见了,也能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可怖力量。
现在该怎么办?
拓跋力微原先设想的言辞全无用武之地,赵云根本不跟他交涉,甚至连半点缓和的意图都没有,径直摆开阵势,搞得现在拓跋也不敢出营,营地虽然在汉人眼里看起来很破烂,拓跋却不这样觉得,而是心中多少还算是一种保护的存在,至少这个营寨,应该可以撑到扶罗韩的到来吧……
拓跋力微有些方。
就像是许多中二少年在莽撞之前总是拍着胸脯说出了事洒家来扛,结果真出了事,就傻家来扛了一样。拓跋力微也没想到事情的演变就像是跳跃着一般,转眼之间似乎就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步。
接下来要怎么办?
无言的沉默原本就是一种力量,尤其是沉默的人手里还拿着刀子的时候。
赵云端坐在旗门之下,冷冷的打量着拓跋营地,看着在栅栏后面的鲜卑兵卒略微显得慌乱的神情,并不急于动手,他其实也在等待,一方面也是在调整自己兵卒的阵型,另外一个方面赵云也是知道,对峙的时间越长,对于对方兵卒的压力也就越大,这样才能够给这些人留下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既然是要闹,不妨就闹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