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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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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提起朱笔,在文章上圈了一个圈,便放到了一旁,站了起来,说道:“某想起还有些政事未了,就不在此陪二位了……”

    令狐邵也站了起来,拱手说道:“自然是政事要紧。此地文章,待邵遴选之后,再送君侯览阅。”

    司马徽也笑道:“好好,将军请自便就是。”

    斐潜点点头,又朝着令狐邵和司马徽示意行了半礼,便告辞出了学宫。

    学宫之外,桃林清净,花瓣飘飞如雨。

    斐潜停下了脚步,看着那花瓣雨飘飘荡荡,落在树林里,落在草地上,落在这一片天地之间,似乎涤散了心中那些混乱的烽烟。

    天边一轮红日渐渐西斜……

    “郎君……”跟在后面的黄旭低声说道,“要去蔡家小院么?”

    斐潜眼神动了动,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往山下而去。黄月英有孕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并北,蔡琰不可能不知道,在这样的节点过去……

    学宫之下,阚泽已经在衢门之处等候。阚泽见到了斐潜走了过来,连忙上前,拱手施礼:“见过主公。”

    斐潜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农事如何?可有什么问题?”

    阚泽在枣祗动身去了关中之后,便开始接手周边农桑等事务,虽然说刚刚接手,诸多事务让阚泽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是阚泽依旧甘之若饴,毕竟这是难得的一个机会,阚泽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像是最幸福的模样,根本不会有辛苦之感。

    阚泽原本家贫,自从懂事开始,最期盼的便是两件事,一个是吃饱饭,另外一个便是看饱书,而这两件事情竟然在并北合二为一,这如何不让阚泽为之欣然?

    阚泽面容方正,骨架颇大,这两年在并北伙食不错,似乎撑起不少肉来,颇有些向徐庶那样的武将形态进化的趋势。

    “主公英武,数年之间,坐拥三州,又得陇右之半,实乃不世之功也……”阚泽跟在斐潜身侧,一同往平阳徐徐而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

    几个意思?

    斐潜回头看了阚泽一眼,说道:“德润此言何意?”反正斐潜是不相信阚泽特意在衢门等待自己只是为了过来拍马屁奉承几句的。

    “主公,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主公如今贯通南北,收拢山西,北至阴山,南至汉中,具先秦之相矣。如今二袁无暇他顾,正值主公之机也。假以时日,待二袁平定侧后,连横在所难免,主公当有所准备才好。”阚泽拱拱手,不急不缓的说道。

    斐潜眺望着远处青山,青青如情人眉头上的黛色,略有些意外。别看阚泽年龄不大,但是眼下表现得思想就成熟得很,实际上汉代人都早熟得很,而且这种早熟不在身体上,而是表现在心灵上,和后世那种吃了转基因或是激素过多而产生的早熟现象完全就是两码事。

    斐潜说道:“德润觉得当下应如何?进兵河洛?”

    阚泽微微笑了笑,忠厚的大饼脸当中透出一丝狡猾出来,略微显得有些古怪:“主公莫非相试耶?”

    斐潜哈哈笑了起来,这样的神色斐潜之前倒是常见,简直和黄成没什么两样,外表忠厚,实际上内心奸猾。这么说来阚泽其实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而且擅于利用身边的资源,但是有一点很有意思,就是阚泽再接手枣祗,完成了手头上的政务之后才来寻找斐潜,这表明了阚泽又守本分,懂得界限在何处……

    这样的人很有意思。

    阚泽看着斐潜在笑,也没有动怒的意思,而是继续说道:“如今主公可取之地有二,河洛并不在其内。”

    “嗯,说说看……”斐潜点点头,表示愿意详细听听。

    阚泽拱手说道:“其一为陇右,其二么,则为蜀中。河洛么,除非主公已准备对抗二袁,否则暂不足取。”

    斐潜不置可否,说道:“陇右如何取?蜀中又如何?”

    阚泽看了斐潜一眼,似乎在表示到了这个时候斐潜还在试探,但是依旧不急不缓的说道:“陇右只是时间问题……主公不会真的要和羌人交战吧?韩马二人虽为羌人首领,然羌人多半和凉州世家豪右相关……如今主公已然收拢羌人部落,多有和善,这凉州陇右还能有多少作为?就算有,也恐怕也毋须主公出手……”

    斐潜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阚泽说的大体上没有错,但是他对于凉州的了解并不多,又局限于他个人的视角,无法从整体上把握陇右情况,只看到了陇右士族豪右的影响,忽略了其他的因素,因此虽说推论还算是可以,不过具体情况不同,区别还是有一些的。

    汉代可是没有什么电报电话这样的设备的,因此消息传递极其缓慢,而不管在陇右的这些士族世家豪右选择如何,都不是短时间能够达成统一意见的,那么在这个达成统一意见的过程当中,变化肯定还是有的,斐潜这一方也需要适度的展示武力……

    不过问题不大,毕竟人无完人,不能苛求啊。

    “说说蜀中吧……”斐潜大概已经猜测到了阚泽的想法。

    年轻人,不都是这样的么,在刚刚踏入职场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是会有想要在这个职场上一展身手,至少要成为自己成长的一块基石吧?

    毕竟从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义成为咸鱼的人还是少数。

    阚泽拱拱手,正容说道:“蜀中山道虽难,然当下川中人心浮动,心思各异,主公不妨遣人入川,联系川中大族,必有收获。”

    “嗯,若以德润之见,应该找谁联系?”斐潜淡淡的说道,心中不免有些淡淡的失望,但是也有一点期盼。

    失望是因为阚泽的这个计策,并没有多少惊艳的感觉。不过就是陇右的翻版而已,或者说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套用,简单来说就是寻求内奸,或者称之为内应。

    正所谓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挖不倒的墙角,自古多少英雄汉,但留套路在人间,一枝红杏出墙来,隔壁老王在一旁……

    咳咳,窜台了。

    堡垒向来都是从内部攻破最为容易,所以在敌对方得内部寻求一个可以作为援助的内应,自然成为了最省力也是最有效的进攻方式,但是这条计策很朴实,自然不管是谁都会有所防备,而且搞不好会被他人利用,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此对于内应的人选,向来就是这样的计策最为关键的所在。

    有了好的对象,这个计策才能算是成功,否则便是粗浅的泛泛之谈而已,所以斐潜还保留着一点期盼,看看阚泽是不是能说出一两个让斐潜认同的人名出来……

    阚泽显然是已经思考多时,见斐潜询问,也没有迟疑,只是压低了音量,低声说道:“主公可听闻南充张氏?”

    “南充张氏?”斐潜不由得心头一跳,莫非阚泽讲的便是那个川蜀之地著名的二五仔?

    张这个姓氏,据说是从黄帝时期就有了,传入蜀中应该也是在春秋战国时期了,具体如何因为历史久远,也不可考了,但是张氏在川蜀这一块区域,繁衍扩张,到现在虽然不像是袁氏杨氏一样成为天下冠族,但是在川蜀之中也有不小的实力。

    “主公,南充张氏,其人有二,一为别驾从事,名肃,字君矫。”阚泽继续说道,“令一人名松,字子乔……”

    子乔啊,听闻了这个名字,斐潜忽然有些恍惚起来,当年那个酒不醉人人自醉,甘做美女裙下鬼,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生活无比美好,让我们策马奔腾,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似乎又在记忆里面翻腾了起来……

    阚泽有些奇怪的瞄了斐潜一眼,但是猜不透斐潜正在想一些什么,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张氏二人,名为同胞,实乃异母所生。张君矫,乃正室所出,其母为关中旧户,面貌儒雅,身形高大,气度伟岸,而张子乔则是蜀中之女所生,形容矮小,以才闻名……张氏兄弟二人,多有不同,其心必异,若是主公派人入川,不妨以此着手……”

    有意思,嗯,确实很有意思。

    和斐潜留存下来的记忆一对照,其实阚泽也说出了张氏兄弟二人当中大半的问题,当然最为主要的还是当时张松没有被曹操看中……

    不过话说回来,曹操自己也是个矮矬子,那么看见张松的时候为何不喜欢呢?莫非是在张松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实在是不能忍?毕竟曹操喜欢的是关西大汉,就像是关云长那样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容许关云长始乱终弃,还心心念念的。

    要不然按照曹操一贯的隐忍作风,连许攸那种碎嘴婆子,曹操都能够忍到了收拾搞定了袁氏大部分遗产之后再来处理,为何就不能忍一个区区张松呢?

    不过这些事情,斐潜可能永远都不会找到答案,毕竟人类的情绪是很复杂的一个系统,或许一个螺丝钉型号不同,就可能对不上那个孔洞。

    斐潜不由得偏头看了看阚泽,心中难免有些好奇阚泽是如何推论出张氏兄弟二人有所不和的呢?毕竟阚泽这一段时间都在并北平阳,而且也不可能和川中的人会有什么接触,是如何得知这样的情报,又做出了这样的推论呢?

    阚泽似乎是察觉了斐潜的疑惑,便拱了拱手,说道:“其实此事不难推断……世家大族,虽说姓氏如一,然内部多有纷争,如益州刺史也……而张氏二人,皆聪慧过人,多有声名,兄长取势,多交川中大族,俨然有度,其弟取其实,结交游侠,放荡不羁……宛如二袁一般,又值其父新亡,故而泽论断,家族之中必其争,可以因势利导也……泽知主公已有定策,不过是某偶得浅见,大胆明禀,还望主公莫怪……”

    “呵呵,德润多虑了,此策甚好,甚好……”斐潜笑着说道,“不过,德润是如何得知川中之事?莫非德润识得川中之人?”

    阚泽拱手说道:“泽身处平阳,如何能认得川中之人……只不过今日蒙主公恩准,承枣从事之职,便于市政厅内荀东曹处,得阅汉中邸报……”

    行啊!

    斐潜有些惊讶。

    汉中现在已经控制在手中,便有往来信使传递邸报,当然也就是一些基础的信息而已,至于比较机密的事情,就不走邸报了,而是直接送到斐潜这里,但是阚泽就在这样基础的邸报当中可以收拢整理出自己需要的信息,并加以分析和推演……

    这么说来,阚泽也是一个人物啊……

第1326章 煎熬() 
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奇妙,越是想不到的东西和事件,越会自动自发的找上门来。

    比如麻烦。

    人毕竟不是万能的,也都没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只有根据手头上仅有的一些信息,预估测算一下将来的发展,这种事情说起来似乎很奇妙,但是实际上很简单,就像是后世很多普通人早上一睁眼,看一看时间就能大体上预估出来今天会不会迟到了……

    很显然,伏完的估计错误了。

    有的人估计错误,或许只是错过了班车,或许只是撒了豆浆,而伏完的错误,却要掉人头,掉一家子的人头。

    普通百姓羡慕高层大佬喝豆浆吃大饼都能喝一碗倒一碗的时候,往往也会忘记了这些高层大佬所要承受的巨大压力,一个家族或许只需要一个坑货,就会像是烟火一样,短暂的灿烂之后便只剩下灰烬。

    曾经显赫一时的伏氏,如今便只剩下了灰烬。

    吕布的兵卒也不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好兵,当杀戮的鲜血遮蔽了双眼的时候,这些兵卒才不管这伏完府中的人是不是无辜,兽性被激发出来的时候,被鲜血弥漫的眼珠子便只剩下了贪婪和**。

    不知道吕布是有意纵容还是姗姗来迟,直至兵卒祸乱扩大到了整个街坊的时候,吕布才发布了收整队列的号令,斩杀了二十余名被**冲昏了头脑的兵卒,才算是将场面镇压下来,但是伏府已经算是完了。

    男丁全死了。

    伏完死在后院,伏德是死在了前厅。就连尸首上的玉璋和玉带都被人扒走了,沾染了血液的锦袍皱巴巴的覆盖在尸首上,就像是一块破布盖在了肉块上。

    至于伏府当中的女性?活着的人真还不如当场死了好。倒不是说什么冷血,只不过就算是将来可以报仇雪恨了,这样的梦魇也会如同附骨之疽一样伴随终身,活下来真不一定能够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

    处理完了伏氏,吕布便陷入了茫然。

    继续干掉皇帝然后自己当老大?

    说实在的,吕布真没有想过,所以接下来要做什么,吕布也不清楚。

    唯一可以咨询的陈宫又在焦头烂额的处理吕布留下的这些烂摊子,所以吕布看了看自己拉下来的这坨屎,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去问已经是眼圈黑得跟熊猫一样的陈宫了。

    雒阳城,便在混乱了一阵之后,诡异的宁静了片刻,只不过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宁静还有多久,会被什么所打破。

    董承默默的在自家府院的一角,点燃了些香烛,然后默默的为为死者祈求了冥福。像董承这样的,在雒阳城中默默祭奠伏完的,也有不少,毕竟人死为大,加上伏氏其实也还没有来得及作恶多端,所以大多数人还是记得伏氏的好的。

    要说兔死狐悲,多少也是有些,毕竟都是一路从雒阳走到了长安,又从长安回到了雒阳的人,伏氏等人的死讯传来,众人尽皆伤感,只是到得此时,第一波的情绪,也渐渐的开始沉淀了。

    这两日街道上渐渐的开始有了行人,似乎一切正在恢复原有的模样,但是很多人知道,其实已经是回不去了,将来的变局如何,也是一筹莫展。

    “将军,荀侍中来访。”董承的心腹私兵禀报道。这两天,董承将不多的私兵全数都调到了府院之内,虽然说心中清楚如果吕布真的针对他的话,这些私兵也是无济于事,但好歹是个心理安慰,要不然连睡觉都无法安心。

    荀氏在颍川是个大姓,但是在雒阳担任侍中的便只有一个,荀攸。

    荀攸找上门准备做什么?

    虽然带着疑问,但是董承也没有让荀攸等太久,双方略微寒暄片刻,便在大堂之内落座,听着府院街道上传来的细碎动静,不由得相视一眼,都有些戚戚焉。

    荀攸沉默了半响,说道:“逝者已矣……不知董将军今后有何安排?”

    董承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听天命罢……”

    荀攸盯着董承,忽然站起身,作色道:“某曾以为董将军忠心为国,勇于任事,未曾想如今董将军也是苟延之辈!如此,告辞!”

    董承连忙上前拉住荀攸,说道:“荀侍中错怪某了!非某不为,乃不能也!当下城中兵卒,皆为温候之辈,更何况……温候武勇过人,这……”

    荀攸这才颜色稍缓,转头拉着董承的胳膊说道:“原来是某错怪董将军了……既不可力敌,自然当智取也……”

    “哦?”董承说道,“荀侍中可有妙计?”

    荀攸重新坐了下来,叹息了一声说道:“陛下如今虽说于宫城之内,然与囹圄无异,每思之,心如刀绞,恨不得以身代之……”

    董承转了转眼珠子,说道:“黄将军把持宫门……这个……这个温候也未曾攻打,陛下理应无恙……”

    荀攸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气说道:“虽说如此……唉!宫城之内,粮草能存几何?连日不得补给,纵然铜铁之躯,最后也是……唉……”

    董承迟疑着,看着荀攸,试探的说道:“荀侍中之意,是给宫城之内送些粮草?”

    荀攸抬头看了董承一眼:“此事焉需董将军之劳……前日起,某便令人暗中投食于宫中……不过如此亦是杯水车薪,不可长久也……”

    董承点头,捋了捋胡须,沉默了片刻说道:“荀侍中,若有所遣,不妨直言。”

    “欲救天子之危,如今唯有一策……”荀攸看着董承,缓缓的说道,“伏氏已逝,往者已往,来者可追……温候暴虐,嗜杀成性,依然不可理喻也……陛下安危有失,吾等纵然万死亦难脱其咎也!董将军之女身于宫中,此事若成,定然蒙陛下恩宠,假以时日……”

    虽然荀攸并没有直接点明,但是也差不多了。

    董承沉默了下来,捋着胡须不动声色。

    荀攸没有着急,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就那样一句话不说的坐着。

    良久之后,董承才说道:“计将安出?”

    ………………………………

    封闭了多日的雒阳城门终于打开了。

    虽然只是开了城南城北各一个城门,但是面带菜色饥肠辘辘的民众已经急不可待的排出了长长的队列,在此时此刻,这些眼睛都有些发绿的民众已经顾不得这个城池是汉帝刘协的还是温候吕布的,在他(她)们的心中,这些事情都没有今日在落日之前采集到自家的嚼头重要……

    雒阳城只是一座城池,并不是代表着在城池之内就有无穷无尽的生活物资,就拿柴火一项来说,每日消耗都需要从外界砍伐而来,这几天闭门不许进出,城中基本上都已经是断了炊烟了,再关下去,恐怕就全城乱起。

    再说城外的庄禾也需要人手去料理一下,否则这杂草一多,收成自然就别想着太好了。乌泱乌泱的民众涌到城门这里,准备或樵,或采,或耕,混乱得一塌糊涂。

    吕布依旧没有向皇宫动手,只是围困。

    吕布不相信刘协还能坚持多久,这两日发现了有些人趁着巡逻部队间隙,往宫城之内抛掷粮食,便下令射杀了一批之后,便清净了许多。

    没有拿到刘协的诏书之前,吕布是不会让开宫门的。

    不过这一次,刘协似乎是有了李郭二人的经验,并没有立刻慌慌张张的就同意吕布的条件,而是僵持着,对峙着。

    宫墙之内,纵然有些粮草储备,到现在也基本吃完了,饥饿,永远是消磨意志的最常用的方式,草原上熬鹰不都是这样么?

    高高在上的鹰,在饥饿和疲倦面前,终将弯下自己的脖颈。

    吕布不相信刘协能熬多久,只要诏书到手,确认了伏完的罪责,那么吕布这一系列的行为就算是洗白了,虽然还有后续的问题,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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