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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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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更为复杂的工序制成。近乎于雪白的毛围绕在征西斐潜的脖颈周围,看起来就十分的暖和。

    杨修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和脖子,都是冰凉无比……

    征西将军斐潜微微笑着,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虚手而引,说道“杨侍郎,有请。”

    “不敢,征西将军莫要折煞在下,还请直呼修姓名就是……”杨修拱手行礼,神态谦和的说道,“家父平日多有称赞将军威仪,如今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杨修其实并非第一次看见斐潜,也并非只在平阳见过斐潜,在长安的时候,杨修就见过了,甚至认真想想,似乎在雒阳时期,就听人偶然说起,蔡邕招收的新弟子,远远的瞄过几眼……

    但是这一次的见面,与先前的哪一次都不同。

    虽然斐潜脸上还是带着和以前差不多的那种微微的笑意,但杨修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潜藏在笑容表面下的微妙变化,和之前在雒阳笑容相比,似乎少了很多东西,也似乎是多了很多东西,就连眼角的神色似乎都变得更为深邃复杂,神光内敛。

    在杨修的感觉里,征西将军斐潜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倒是更像是他叔叔伯伯那一辈的人物,在杨修和家中叔伯的无数次交往和商谈之中,都能找出和斐潜有些相似的地方,那种似乎时时刻刻都平静从容,似乎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来人!取些干净的鞋袜来!替杨侍郎更衣!”斐潜招呼着,就像是一个好客的主人等到了客人一样,“火盆挑热些!再取些茶汤来!”

    杨修虽然是第一次出使征西,但他并不是谈判场上的生手,见到了斐潜这番样子,虽然自己表面上依旧维持着轻松的神色,但是从斐潜态度中那些隐隐约约蕴含的东西,让他感觉这场谈判定然十分的艰难,直至此时此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乎从杨修心底慢慢的生长出来。

    大雪纷飞,纵然有马车,但是上下车行走的时候,杨修又没有后世的什么防水胶鞋,自然鞋袜沾染了不少的雪花,若是不更换,难免沾染一地雪泥水,因此杨修也不矫情客气什么,便告罪一声,去更换沾染了雪水泥水的鞋袜。

    双方分宾主落座之后,杨修又端着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汤,才算是驱赶了些腹内的寒气,笑着说道“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将军兵出定北疆,战南北,修常思之,不胜向往也!”

    斐潜笑笑,不接杨修的话把子,而是直接说道“某与杨公匆匆关内一别,已有经年,不知杨公当下身体如何?”斐潜傻了才会跟着杨修的步调走,这个家伙可是“黄绢、幼妇、外孙、齑臼”的家伙,跟着他去经学典故上绕圈子,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没趣么?

    杨修一愣,但是斐潜这样问,他又不能置之不理,毕竟问候家中长辈的近况,大多数出现在亲戚世交之间,斐潜既非亲也非故,结果这样的也来问,难免给人有些怪异的感觉,但又说起来不是完全不符合规矩,毕竟斐潜和杨彪都算是同朝为官,而且都是身处高位,属于两千石以上等顶级圈子,有资格和杨彪平起平坐,问一些近况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蒙将军挂念,家严身体康健,一切都好。”杨修拱拱手,说道,“家严亦常思将军‘君子之车’,‘棠棣之华’矣……”

    斐潜眨了眨眼,微微笑着请杨修喝茶,当作完全听不懂的模样。什么“君子之车”,什么“棠棣之华”,都他娘都狗屁!

    斐潜目光往远处转了转,似乎在看着苍穹之上不断落下的那些雪花,然后再将目光转了回来,笑着说道“某观杨侍郎来的匆忙,衣裳单薄,特令人备了些冬衣……来人,承上来!”

    两名侍从端着大大的红漆盘子,上面放着几件锦袍和皮袍,从堂外走廊走了近来,端到了杨修面前。

    斐潜指了指红漆盘子,说道“此衣,名为鸿鹄之衣也。锦袍中空,夹以百只鸿鹄,翅下雪绒而成,细腻温润,最能保暖。夫骥骜之气,鸿鹄之志,有谕乎人心者,诚也。一件赠杨公,一件赠侍郎……”

    鸿鹄啊,多么高大上的名字,但是实际上呢,就是简单漂白过的鸡鸭绒。简单来说就是汉代版的羽绒服。但是问题是杨修不知道啊,听到了也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连连说太贵重了,不敢收,不敢收……

    斐潜没理会杨修的推辞话语,径直又指着另外一个红漆盘子,说道“此乃北地独有,鲜卑境内雪狼之皮而制。今秋偶猎之,通体雪白,亦算得是个异数,一并赠杨公了……”

    “狼皮?”杨修眨眨眼,迟疑了一下。

    说实在的,弘农杨氏家中什么皮货没有?虎豹的就有好几张,熊罴的也有不少,更不用说普通的其他动物的了,这个什么雪狼,明显就没有鸿鹄来的高大上了,一时之间杨修就觉得有些反差大了些。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伧;天心难测,世情如霜。”斐潜笑着,缓缓的说着,“不知杨侍郎以为如何?”

    “这个……”杨修脸色变了变。

    “三月”要干什么?

    难倒是说开春了就要有什么大行动?

    “羊”莫非就是映射着“杨”?杨从木从易,谓之日照之下也,岂不是正合三月开春阳气升腾之数?

    当下“天寒地冻,问谁饲狼”?

    现在天寒地冻是没有错,但是后半句又是什么意思?

    难倒说这个征西将军是表示现在需要吃饱了才不会动手?

    “人心怜羊,狼心独伧”又是说什么?

    “天心难测”难道是指得陛下对待杨氏的态度变化不成?

    ……

    所谓关心则乱,纵然杨修天资聪慧,但是毕竟牵扯到自身相关事项,一时之间,千万个念头在杨修脑海当中盘旋不已,就像是短时间在脑袋里面塞进去了几千只的麻雀一般,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

    杨修抬眼看向斐潜,企图从斐潜的神情上找到一些可以协助解读的线索,但是很快就失望了。斐潜脸上依旧是那样浅浅的笑意,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

    摸不清楚斐潜究竟是怎样想的,杨修就不太敢贸然出言讲什么,否则万一那句话讲得不妥当了,岂不是给杨氏如今困局雪上加霜?

    杨修有些木然的接过了红漆盘子,嘴上说着些感谢的话语,不痛不痒的一边和征西将军斐潜扯着没有多少营养的闲话,一边心中不断的琢磨。

    越想,杨修心中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明白斐潜究竟想要表达是什么,脑海当中好几个猜测相互撞击在一处,谁也说服不了谁,不知不觉当中额头上就渗出了点点的水光。

    “今日与杨侍郎一会,共赏雪景,某心甚慰,可惜某还有公事未了,不能久坐,甚为憾也……”斐潜起身说道,“……不过,来日方长,过得几日,再设宴请侍郎,还请侍郎赏光为是。”

    “啊?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杨修顺口回答着,猛然之间才意识到整个会面已经结束了,有心再和斐潜商讨一二,但是斐潜已经起身正往堂外走去,目光闪动几下,无奈也只能站了起来,拱手向斐潜告辞。毕竟现在是斐潜的主场,客随主便,更何况杨修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强求的资本,只能是先回去将斐潜的话语彻底揣摩清楚了再说。

    反正天寒地冻,嗯,天寒地冻……问谁饲狼……

    杨修就这样琢磨着,缓缓的回到了驿馆,迎面却撞见了许攸。

    “杨侍郎,这是拜见了征西将军?”许攸捏着下巴上细细长长的胡须说道。

    “啊,见过许侍郎。”杨修连忙朝着许攸拱手见礼,然后说道,“正是。方见过了征西将军。”

    “喔?那是何物?”许攸眼睛眨巴了两下,看向了杨修身后侍从端着红漆盘子。

    “此乃征西将军赠家严之物也……”杨修转身说道,这个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便将征西将军斐潜的说辞也向许攸说了一遍。

    “噢!鸿鹄之衣!啧啧!”许攸眼珠子都瞪起来了,“还是百只鸿鹄方可制成?这征西,好大手笔啊……佩服,佩服……”

    “呃……”杨修看着许攸的表情,这个表情就比征西将军斐潜的表情好理解多了,旋即笑笑说道,“许侍郎,征西赠家严之物,修不敢做主,不过其中有一件乃征西赠给在下的,若是许侍郎喜欢,便转赠给侍郎如何?”

    许攸眼珠子都舍不得离开,手上却在乱摆“这……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某无功无德,岂不愧受了?”

    “许侍郎多日来对修颇为照拂,岂有愧受之说?”杨修一边说着,一边从侍从手里拿过红漆盘子,递到许攸面前。

    “啊呀呀……这……这真是……”许攸喜笑颜开,忙不跌的接到手里,眼珠子转了转,便说道,“所谓无功不受禄,这样,若是那温侯来人不开眼找杨侍郎麻烦,杨侍郎直来寻某就是!”收了东西就要给别人做些事,这是许攸的原则,要不然下次谁还愿意心甘情愿的送上来啊?不就是吕布的手下么,许攸连吕布都没有将其放在眼里,更不用说其手下了。

    “如此,便谢过许侍郎了……”杨修拱拱手,看许攸喜不自胜的拿着“鸿鹄之衣”回去了,忍不住笑了笑,摇摇头正准备往自家的院子里走,忽然眉头一皱,回头看了看隔壁许攸的院子,又看了一眼旁边侍从手中的另一个红漆盘子,心中琢磨着,这个征西,莫不是借着我的手,将“鸿鹄之衣”给许攸的?

    若我不给呢?

    不,多半会给的。

    那么征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修抬头望天,天上雪花翩翩飘落,昏暗的云层很低将整个天空遮挡的严严实实,就像是征西将军的一举一动的真实含义,都潜藏在这一片混沌之中……

第1284章 一锅鱼汤() 
虽然天没有大亮,但是四周都已经基本上明亮了起来,当斐潜从迷蒙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左手胳膊又酸又痛,勉强动了一下,恢复了些血脉流通之后,才缓慢的从黄月英的头下给挪了出来。

    黄月英的身体柔柔的,暖暖的,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窝里,一只手抱着斐潜的腰,一只手蜷缩在胸前,小小的鼻子呼噜噜的,就像是猫咪在咕咕噜噜的发着声音。

    成亲之后,尤其是到了平阳之后,黄月英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接到了家中书信当中说了些什么,虽然斐潜所过不在意这个,但黄月英反正原本的活泼乱跳的性子渐渐收敛了一些,也不知道算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或者什么都算不上,只不过是随着年龄渐渐的变化而已。

    当然随着年龄变化的,不仅仅是性格……

    或许是因为北地生活条件的关系,牛羊肉量足了不少,因此黄月英的体型也渐渐的长开了不少。斐潜一直有些怀疑黄承彦是不是祖辈上有色目人的一些血统遗传,反正黄月英现在骨架似乎长开了不少,身上也比较有肉了。

    相对而言,斐潜或许更喜欢黄月英活蹦乱跳的样子,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也不见得一定要跟着斐潜自己的步调去走,毕竟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个体,都有自己的思想,斐潜可以引导,但是不代表着一定要约束。

    就像是黄月英一直心中不是很安稳,虽然斐潜说让黄月英再大一些才准备生儿育女的事情,但是黄月英一再坚持,斐潜最终也就由得黄月英了。

    斐潜身体动了,自然也带动了黄月英,从被窝里面探出脑袋,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外面,冷得又往回缩了缩:“呀……好冷……”

    斐潜笑道:“雪停了,开始化雪了,自然更冷。你若是困,再睡会儿就是。”

    黄月英再被窝里“嗯嗯呜呜”了几声,就像是在和温暖的被窝再做什么殊死搏斗一般,然后才带着些许毅然的神色,从被窝里窜了出来:“嘶,冷……还是……还是我来服侍郎君穿……穿衣吧……”

    这个年代的人,其实都习惯了早起。在后世还有很多人依旧在睡眠的清晨,平阳就已经是清醒了。

    雪停了,就要讲道路石板上的雪清扫掉,也需要将屋檐下凝结的冰柱敲掉,要不然等雪化成泥水,踩踏上去不仅难行而且脏乱,冰柱也会给在其下行走的人带来危险,所以平阳的这个清晨,这些小事开始的。

    后院之中,那些仆从婢女什么的人比斐潜还要更早一个时辰,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陆续起来了。管事指使着仆从打扫院落,厨娘开始准备早脯,对于这些人来说,一切都像昨天一样,一切又和昨天不太一样。

    虽然黄月英嘴上说的是要服侍斐潜穿衣,但是实际上只是替斐潜披上了一件中衣而已,见斐潜和黄月英起来了,在屋外一直听着声音的贴身丫头墨斗招呼了一声,早早就背着各式各样梳洗用具的婢女就鱼贯进了屋内,捧衣服的捧衣服,挑帘子的挑帘子,收拾床铺的收拾床铺,就连洗脸漱口的水都已经打好了,温度也都刚刚好,端到了面前。

    然后管家和后院的管事婆子都会到屋前请安,顺便听一下斐潜或是黄月英有什么其他的吩咐……

    这样的生活,斐潜习惯么?

    老早就习惯了,向来就是从俭入奢易。

    要不是斐潜的意志还算是比较坚强,说不得现在就已经懒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忙乎了一阵之后,这些婢女又跟原先一样,鱼贯而出,将空间重新留给斐潜和黄月英。

    院中的安静当中,偶尔会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但是却没有人高声喧哗。黄月英作为家中主妇,别看年岁虽小,但是管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条。

    “郎君的头还疼么?要不要让再去取碗醒酒汤?”黄月英走到了斐潜的跟前,仰着头查看着斐潜说道。虽然一开始到平阳的时候黄月英很是长了些个头,但是似乎去年开始就减缓了,直至现在还是比斐潜略矮一些,差不多有十五厘米左右。

    斐潜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头已经不痛了。”

    昨日安排了酒宴,将四个诸侯的使者全数都请了过来,在席间斐潜也是喝了不少的酒水,不过汉代的酒水虽然没有后世的醇厚,但是绝对没有化工调制品,纯粮食酿造的酒水,纵然略加提纯和过滤,却绝对不会想后世的白酒那么容易上头,而且度数相对较低。睡一晚,也就多半好了。

    “……城中天香楼前两日送来了些两尾鲜鱼,挂在后院冻着呢,要不让厨娘将鱼烹了?早上喝了也暖和些?”黄月英看着斐潜的面色说道。鱼汤也醒酒,虽然斐潜说不用醒酒汤,但是黄月英依旧还是有些担心斐潜的身体。

    斐潜点点头,说道:“行啊,你看着安排吧。”

    黄月英见斐潜同意,笑了,歪了歪脑袋,说道:“那郎君你在这等等,我去后面了,一会儿做好了就过来。”

    “嗯,你就不用上手了,让厨娘做就得了,天寒地冻的,小心别伤了手。”斐潜吩咐了一下,便往书房缓缓的走去。

    四个使者其实私底下都见过了,昨天算是大聚会,各个使者虽然各自代表了不同的诸侯利益,但是明面多少还是给斐潜几分面子,就连魏续那样的粗人,也知道在宴会上要照顾斐潜的几分颜面,因此整体上还算是氛围融洽。

    郭嘉的目标就是希望借斐潜当下的势头,给曹操背书一下,但是这个事情不是一向是袁绍干的活么?

    所谓站在曹操身后的男人……

    咳咳,所以斐潜才断定曹操和袁绍之间的裂痕,其实已经算是很深了。

    郭嘉的潜台词斐潜也能听的明白,只不过当下说什么其实都是虚的,什么平分天下啊,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啊,反正到时候该打还是要打,而且事件发展起来真的也未必能够像计划制定起初那样的顺畅。

    但是说回来,给曹操支持也算是给斐潜自己支持,能够给袁绍下点绊脚石,便多少扔一些,保不准就什么时候起作用了。

    至于袁绍派来的许攸,也很有意思。

    在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毫不掩饰的贪财,但实际上却是在查看斐潜的实力。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状况,其实也代表了一个区域的实力。当然,更主要的是许攸自己也喜好钱财,要不然肯定还有其他更多的方法来试探。

    不过既然许攸喜欢钱财,那么就跟后世那一句话一样,能用钱财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当斐潜让人拿着些琉璃器皿出来的时候,许攸的眼珠子都红了……

    在斐潜看来,这些琉璃器皿既不能吃,又不是什么好玩意,毕竟烧制的时候加入了金属粉末,其中少不了就有铅,搞不好天天使用之下日积月累就痴呆了,但问题是许攸哪里懂这个,一个整套流光溢彩的琉璃器皿摆放在他面前的时候,许攸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斐潜让许攸在袁绍面前多说些好话,让照顾一下商队什么的,更是拍着胸脯答应下来,更是秉承着拿人家的钱财,就要多少办些事情的态度,甚至还说出了斐潜不知道的一些袁绍军中的情况,这多少让斐潜有些意外。

    比如,袁绍和冀州士族甑氏准备联姻,鞠义将军现在越发的傲气……

    当然,这些信息要是斐潜有意打听,多花些时日也是可以打听得到的,但是许攸当下说出来,无非就是表示其自身的优良品质而已。

    至于杨氏就简单的很了,斐潜表示同意停止进攻,双方就现有地盘确定边界。杨修虽然心中并不是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但是多少也还能接受,因此最终也就点头同意了,表示愿意上表天子,加封斐潜的爵位云云。

    反正杨氏手中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这点筹码了,这个斐潜和杨修心中都清楚,所以对于吕布哪方面的进攻,斐潜不挥军两面夹击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杨修也就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

    至于魏续,也就是吕布方面,一百匹战马,三车格式器械,五车普通辎重,两车的通宝,就让魏续乐开了花。一方面是毕竟吕布之前多少也有些交情,另外一个方面斐潜也希望吕布能够在河洛多坚持一段时间。

    杨氏现在势头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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