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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5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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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代法津规定,刑杀只能在秋冬进行,立春之后不得刑杀。后世的唐、宋也延续着这样的规定,明清也是差不多。

    漏了个元朝?

    呵呵……

    他们杀人是看心情。

    不过,不管是汉代,还是后世的朝代,谋逆犯上皆为斩立决,不分时令,不得拖延。

    数十骑在前,步卒位列在后,旌旗招展,队列森严,押送着长长的一批囚车,从安平坊内开出,在临近城池中心街道当中缓缓而行。

    临晋城虽然经历了战火,但是中心主街道还算是完整,一辆一辆囚车的车轱辘碾压在青石地面之上,伴随着马蹄踢踏和甲胄兵刃相互碰撞,加上囚车之内的囚犯哭天喊地的声音,显得无比的萧杀和残酷。

    在队列之前,便是一个面庞依旧略有些憔悴的身影,正是在临晋城坚守了多日的左冯翊太守徐庶徐元直。经过了残酷的战火洗礼,现在的徐庶少了几分的儒雅,更多了几分彪悍,彻底和那种风花雪月的文士路线分道扬镳了。

    徐庶坐在马背上,缓缓向前,他是左冯翊的太守,自然就是当地军事民政的一把手,这临晋城下的第一口大铡刀,自然是由他来开启。

    街道两侧,有征西兵卒备甲守护,只听闻队列行进的声响和囚车之内发出的或是咒骂或是痛苦的声音,相反,其余站在两侧的人群,根本不敢大声喧哗,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细碎得很。

    这群几乎都快腐烂到底的关中士族……

    徐庶漠然用眼角余光扫视了这些人一眼,然后抬头望向了城楼之上,在那一面三色战旗之下,有一个身影矗立在前,目光在空中交织于一处。

    斐潜微微的,点了点头。

    杀吧。

    杨俊投降,郑甘自然就成为了额外的赠品,落到了斐潜的手中。

    但是在今天,先杀的并非郑甘,而是原本在城中安平坊内准备和郑甘里应外合的王氏大户,包括其在城外的坞堡之内的所有族人,到现在还有两百三十六人活着,其中一百二十五名男丁,九十一名女性,还有二十二人未成年的孩童,今日一同问斩,共赴黄泉路。

    全数诛杀。

    至于那些家丁私兵,已经是先走一步了,而城外的佃户,也基本上在临近攻城战当中充当炮灰,所剩无几了。

    斐潜原本还有一点只杀男丁,留下妇孺的想法,结果却被徐庶的一句话给斩钉截铁的堵了回去“谋逆必诛三族!”

    是的。

    只能如此。

    否则这个叛乱的利润太高了,而成本太低了,就会吸引一波又一波的人扑上上,最终会让斐潜自己忙于对付内部的叛乱,又怎么有精力去应对外部的敌手?

    在城门附近,那些房屋被扒拉掉用来守城的百姓,在徐庶押送着王氏族人长长的囚车队伍经过的时候,忽然窜到了囚车边上,一边怒骂着,一边将手中的烂泥和碎石投向了囚车之中……

    很简单,斐潜派了些人手,一边帮助这些房屋被拆除的百姓收拾残骸,并承诺会替这些百姓重新搭建新的房屋之后,稍微引导了一下,便将这一次发生在临晋城的战争起因,甚至是这些百姓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推到了城中王氏的头上。

    所以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其实扒拉这些百姓房屋的,并非是王氏,而且严格说起来,王氏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给埋伏在城中的郑氏的私兵供应了些饮食罢了,就连事前藏起来的兵刃,因为在安平坊巡查得太紧,都没有什么机会送出来,更不用说太史慈发现的早,杀上门去的时候王氏一家子还懵懵的没有反应过来……

    斐潜望着一**愤怒无比的百姓,一边哭喊着叫骂着,一边将手里的石头和泥土扔到了囚车之内王氏族人的脸上身上,砸得王氏族人鼻青脸肿,还有些都被砸出了血来,顺着破口汩汩往外流得一脸都是。

    突如其来如同汹涌浪潮一般的愤怒百姓,将原本在囚车之内挥舞着手臂指天指地不停的咒骂着,大叫着冤枉,甚至抱着小孩在凄凄惨惨的哭泣的王氏老少全数吓呆了,泼天一般的土块、碎石、烂泥,烂木头砸来,就连原本表现得最为刚硬,一路就算是嗓子劈了,也是骂不停口的王氏老太爷,被几块烂泥糊到了脸上,又接连被几块石头砸在了头上,顿时再也保持不住原来刚强姿势,只能是抱着头狼狈不堪的蜷缩在囚车角落之中。

    什么是民怨滔滔,便是如此。

    原本站在街道两边,多少还有一些叽叽喳喳细碎声响的那些前来示好的关中士族,此时也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瞪大眼睛看着如同疯魔一般的临晋城中的百姓,那些他们曾经以为无足轻重的黔首白丁。

    这些最基层的民众,是伟大的,但也是愚昧的,同样也是容易转移视线焦点的……

    因为他们所获取的信息最少,他们知道的永远只是上层阶级愿意让他们知道的,导致了他们基本上是无法站在集体层面,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去思考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国和家那个比较近一些?

    斐潜记得在后世看过一些正儿八经的小说,其中有一本是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创作的长篇小说,名字叫做《西线无战事》。

    《西线无战事》的篇幅很长,但是其主题核心可以大概的整理成为一句话,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体绝大多数是被利用、催眠、欺骗、牺牲的对象,而且有意思的是,这些个体总是愚昧的,总是轻而易举地上当,并且一而再的重蹈覆辙。

    “杀了他们!杀了这些叛徒!”在愤怒的临晋城百姓当中,有人高声喊道。

    旋即更多的声音响了起来,渐渐的汇集成为了一句话语,似乎是这样做了就能减轻他们的痛苦,让他们的心灵得到平衡一样。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临晋百姓扔着泥土和碎石,挥舞着拳头,脸上全是愤怒且扭曲的神情,一个个高声叫喊着,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的扑在囚车之上。

    斐潜仰头望天,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然后挥了挥手。

    这就是民心。

    而民心,可用。

    

第1230章 民意可导() 
长安经历了几次的风云变幻,终于是渐渐的安定下来了,左冯翊的风暴似乎也就是卷下了不少城中的落叶,其余的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日子该过依旧还要过,只不过是在瓦舍酒肆茶坊当中,又多了一些谈资。沿街的商铺,也在陆陆续续的恢复开业,街上的人流又开始穿梭往来。

    活在当下。

    柴米油盐酱醋茶,光这些东西,就够平头百姓烦恼的了,更不用说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啥也不懂只会叫饿动不动就哭的三岁娃,再加上劳累带来的身体机能的隐隐作痛的劳损,又怎么有心思去管那些所谓的朝廷大事?

    少纳些赋税,多存些钱粮,便是最好了。眼见着秋获的日子一天天近了,田地当中的庄禾一天天沉甸甸的弯下腰,这些农户百姓按理说现在便全心全意的关注着,收整着,期待着这些庄禾才是。

    不过今年有些不一样,今年热闹啊……

    比跳傩舞还好看!

    这在娱乐项目极其稀少的汉代,简直就是提前过年过节一般了。

    对于那些关中士族来说,今年虽然看起来依旧是平日景象,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街头坊外高声巡讲的小吏,在街道上游弋的征西骑兵甲士,在长安城头,长乐宫前高高飘扬的三色旗帜,都在无声无息的提醒着他们,这个长安,已经不再是往昔的长安了。

    整个大汉帝国的格局,似乎就像是一眼深不见底的水潭,表面上只是微微波澜,而在其中却是暗流汹涌。

    左冯翊刮起的风暴陆陆续续的开始蔓延到了京兆尹,也继续向西面八方扩散开去……

    郑甘,关中士族豪右当下只要听到这个名字,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因为这家伙不仅没有在反叛失败之后立刻自刎当场,居然还开始不断的攀咬起来,扯出了大量与其往来的关中士族,也举证了包括书信、财务、甚至兵甲等等,导致除了最开始在左冯翊的王氏、京兆尹的扈氏之外,整个三辅之地,接连有五个家族牵扯其中,旋即被抓捕下狱,抄家的抄家,问斩的问斩。

    据说还有更多的证据,更多的罪责开始指向到了其他人士身上……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次关中格局的调整,在这些士族意料之中,又出乎了意料之外。当征西将军斐潜重新出现在三辅大地上的时候,就表示了某些人的失败,并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既然征西依旧掌控三辅,那么这样的清洗自然不可避免,但是现在覆盖面眼见着越来越宽广,就不免让这些关中士族豪右开始心惊肉跳起来。

    现今三辅之地,对这位人物,实在是畏多过敬,忠心爱戴什么的更是谈不上,不过眼见南匈奴和弘农杨氏的联合兵马,都被干脆利落的收拾了,他们这些所谓的小百姓,难道还敢再有什么举动不成?

    而且这位人物,还搞了什么公审大会,看着在台上抑扬顿挫念着长长罪责的小吏,看着那些群情滔滔的普通百姓,看着临死之前还要受着一份罪的士族子弟,真是有人悲有人喜,有人郁闷有人惆怅……

    特别是所谓的议罪环节,这位人物也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在小吏诵读长长的罪责之后,还有人负责专门按春秋之礼进行八辟,只不过到了最后负责此项事务的小吏一再急切的追问那些倒霉的家伙还有什么,甚至连其在乡里的一些零星善举也搬出来,依旧远远都不足以抵消罪责的时候,就连台下的观看的人都替这些倒霉的家伙着急。

    这些关中士族豪右,那个屁股帘子底下没有沾着屎啊?

    原来这个八辟还真的有用?

    这么说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攀咬的趋势,真的不能再扩大了!

    ………………………………

    徐庶走了进来,拱手一拜,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士元遣人来报,言韦端韦休甫,杜畿杜伯侯皆愿出仕……”

    “韦端韦休甫?”斐潜皱了皱眉,然后从桌案之上的找出了一份书简看了一眼,说道,“韦氏倒是机警……”

    在这一份郑甘供述有相关往来的书简之上,悍然就写有韦氏的名字。

    斐潜思索了片刻,说道:“既然这些人明白了,那么关中这一块,暂时差不多就这样罢……”

    杀人永远不是目的。

    作为利益交换,郑甘依旧是死罪难免,但是其幼子却可以改头换面,更改姓名之后带着一部分的家财和人手,离开斐潜控制的区域。

    郑甘最后同意了,选择了让其幼子南下交州,然后就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项和证据都和盘托出……

    至于郑甘,活着比死了价值更大。

    徐庶点点头,说道:“谨遵君侯之令。”对于斐潜的这些安排,徐庶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杀人都能玩出花样来,而且杀得这些人都哑口无言,丝毫找不出攻击诽谤的破绽来,简直就是让徐庶叹为观止。

    其实事情都很简单,斐潜只是跟着后世方式来做而已。

    杀人,直接带兵上门攻伐坞堡抓人私下斩杀,那叫做暴政,再经过把持住乡间的士族豪右艺术加工一下,名声想要不臭都难。

    而这臭掉的声名,想要再挽救回来,就比登天还难。

    很简单的例子,一个陌生人说某个人是好人,一个熟人说那个人是坏蛋,谁更可信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就是信息的不对等。

    士族豪右都在乡野之间,少则数代,多者数十辈,对于依附其上的佃户就不说了,就算是周边那些普通的农户百姓而言,谁是熟人,谁是陌生人?谁的话更可信?

    就像是孙策,一开始看江东士族不爽,便出手了,然后名声就臭大街了,到死都没有能够拉得回来。

    杀人根本不难,提着刀就上,那就是土匪一般,鲜血淋淋的和蛮夷无异。若是一般的士族杀人,则是会用个义理仁徳之类的布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布下的血迹来。

    而斐潜不想这样。

    对于斐潜来说,直接纵兵上门抄家问斩,实在是太粗糙了一些,就算是后世的美少女要杀人,都懂得找一个月亮来代表一下,更何况在后世见识了各项民主和各种专政的政体之后,更是深切的体会到了律法的好处。

    杀人也需要杀出花来,就算是人死了,也要花团锦簇,别样文章,也需要做出贡献,压榨出最后一份的价值,这就是后世全世界的政体通用的最基本的杀人方式。

    用死亡去威胁那些心存死志的人,是毫无作用的,但如果在死亡之前摧毁了他们的意志,动摇了他们的立场,将他们从原以为正义的一方,扫落到邪恶的,污浊的,充满罪恶的方向上去,其实很多人到了这个时候,甚至都会向杀他的人说谢谢……

    名望高于一切的这个时代,斐潜的举措无疑就是击垮了这些人最后的精气神。

    斐潜下令最终杀掉的,就是在这样的过程当中,不知不觉已经是声名堕落,臭大街了,那些围观的普通民众,自然就会乐于将所见所闻,或是骄傲或是神秘的分享出去,在娱乐项目稀少的汉代,这样的事情在民间底层传播的速度是相当的惊人!

    要知道就算是两句歌谣,都值得口口相传,这样戏剧感极强的事件,又如何能拦住普通民众那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呢?

    如此一来,就算是其余的士族豪右想要再挽救这些人的声名,说这些人是冤枉的,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人有着这样那样的罪责,该不该死?该不该杀?

    该死,该杀。

    那么杀这些人的征西将军,是不是代表那个什么什么在替天行道?是不是好人?

    杀了坏人的,自然就是好人了。

    最低层的民众思想都是很简单的,就用这么简单的等于号一划拉,征西将军斐潜的名声便在三辅之地上彻底的矗立起来了,就连这些关中士族豪右想要拦都拦不住……

    尤其是在每一次的公审大会的最后,都会有小吏高调的宣称,征西将军表示,这两年鉴于关中多灾多难,今年的秋收赋税,征西将军将上表天子,不论厚田薄地,全数都是减免三成!

    真的上表天子?

    当然,选个时间焚香祷告一番就是了……

    天子么,跟老天爷联系在一起的,老天爷不同意的话自然会有意见的,若是老天爷没有表示,那么也就等于是天子默许了……

    反正关中农耕也才刚刚走上正途,在加上左冯翊又被毁坏了不少,就算是全额收取也未必能多出多少……

    但是底层的农夫和百姓,根本不明白这个,他们在只是知道,征西将军好!征西将军杀坏人!征西将军减免赋税!

    对这样的征西将军,底层民众自然喜闻乐见,乐于拥护,而原本应该跳起来反对的关中其他的士族和豪右,此时此刻却被斐潜搞出来的另外一件事情所吸引了。

    八辟。

    其实是削弱了皇权,维护了士族的一部分的权益,至少生命不再是皇帝一个人说打就打,说杀就杀的了,而是多少有些规矩和律法。

    所以强势皇帝,比如汉武帝,根本不吃这一套,该杀就杀,什么八辟,就算是十八辟也不顶用,但是斐潜现在不是皇帝,因此皇权的意识越强,对于斐潜未来越是不利,因此还不如将八辟拿出来,堂而皇之的摆到前面去。

    这是士族一度梦寐以求的东西,甚至到了曹魏之后,还特意强调出来,写入了律法,而现在斐潜竟然在实际操作了!

    之前,这个八辟或是八议,只是皇帝用来赦免某些特定人员的借口,皇帝说有就有,就算是不再八辟之内的,也可以因为某些鸡毛蒜皮的理由减免罪责,而说没有的时候就算是侯爷也照样说杀就杀,一点都不含糊,而且多数时间都是隐晦的,并不会像斐潜这样广而告之。

    这个事情,无形当中就冲散了关中士族对于这些倒霉家伙的关注度,有点政治远见和触觉的人就开始琢磨起斐潜的这些政令和举措来,便有了原本一直游离在外的关中韦氏和杜氏的依附之举。

    当然,同样韦氏和杜氏其实也是在用这样的举动,表示希望斐潜能够停下扩大事态的脚步……

    告一段落便告一段落吧,斐潜原本就没想着要将事态完全扩大化。

    斐潜将已经批复过的行文都推到了桌案一边,然后从身侧又搬过了另外的一堆,对着徐庶说道:“元直准备一下,让子义召集兵马,明日随某出发……子龙昨日传来军报,说是侦测到呼厨泉部众进了山,应是要么准备绕过雕阴,或者是绕进京兆尹……”

    “进了山?”徐庶皱了皱眉。

    斐潜点点头,在桌案上翻找了一下,然后扯出了一个小竹筒,也就是赵云的军报,扔给了徐庶。

    雕阴是被潼关的马延又给抢回来了,刚好堵住了呼厨泉的归路。

    潼关当日里应外合,马延稍有不慎,便失了潼关,无奈之下只能是夺路而逃,虽然说一路收整残兵,但是依旧不能和杨俊呼厨泉相抗衡,而马延对于关中又不是很熟,下意识的便选择了回归并北,正好马延也驻守过一段时间的雕阴,对于地形和关隘要点是了如指掌,见呼厨泉留守的部众不多,便装扮成了羌人,趁着呼厨泉部众大意,抢回了雕阴,结果就将呼厨泉给封在了关中左冯翊,也算是多少将功折罪了一些。

    斐潜也才能略挤出了几天时间,坐镇临晋,一面派兵追杀围剿呼厨泉,一面收整关中的政务。

    也算是呼厨泉倒霉,被堵在雕阴,一时间强攻又强攻不下,征西的追兵又渐渐临近,为了不被赵云甘风两人堵在雕阴崎岖的山道之上,便只能是匆匆忙忙的掉头另寻他路。

    呼厨泉原本还想着进军京兆尹,或是绕去潼关,但是一来在粟城消耗了时间,又在雕阴被拖延了一些,便失去了腾挪的空间,只能狼狈的在赵云和甘风的围堵当中逃窜。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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