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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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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冯翊郑氏,虽说坞堡大小近十座,佣客家丁私兵六七千人,然不经战阵,不通兵法,败之甚易,”贾诩说道,“当下之危,乃呼厨泉南下左冯翊,与其联合,破潼关,与弘农杨氏联合进逼……故而先战呼厨泉,抽其柴薪,郑氏等人便如沸汤,便可无忧矣……”

    李儒也说道:“今已俘韩文约,陇右之战,可暂且告一段落……某与宽之领兵至番须道西口,于街亭立寨,勾连合众,售贾羌氐,观陇右形势,待可乘之机……将军可与文和领骑兵东进关中,迎战呼厨泉,便可平定。”

    斐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说道:“善!便如此行事!”

    地盘大,有地盘大的好处,但是同样也带来一些麻烦的地方。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形势,有时候间隔中央远了,这个控制力就成为了问题。就像是斐潜离开了关中,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虽然这一次确实是贾诩等人作了一个局,挖了一个坑,结果意外的引来了呼厨泉,但是同样也说明,其实别看斐潜现在地盘扩大了,但是实际上还并不安稳。

    斐潜望着东面黑沉沉的天际,若有所思。

    这个问题,似乎是谁也避免不了的。

    叛乱。

    汉灵帝就是因为西羌的叛乱,熬干耗尽了汉王朝当中最后的一点骨髓。然后袁绍也遭遇到了邺城的叛变,曹操也是有同样遭遇叛乱的经历,刘备亦然,甚至将来的孙碧眼,同样也在这样的圈子里面跳……

    那么我呢?

    现在关中郑氏叛乱,将来又会是谁?

    ………………………………

    夏末秋初的夜晚,若是在屋内无风之处,还是颇为闷热的,但是在雒阳城中,修复不久的杨府当中,杨彪正顶着炎热,在火烛照耀之下,奋笔疾书:

    “贤弟见信如晤:

    弟之来信已悉。

    知弟身处荆棘之地,心向社稷之明,兄心甚慰。

    弟身处关中,人心蒙昧,局面艰辛,然得众贤相助,如今始得破局,冯翊之地,已皆知三色之恶,群情汹涌,伐之可期。公业于河东,晓文都以大义,颇有成效,即日便有援至蒲津。今南匈亦知天下大义、大是、大非,虽于蛮夷之地,亦有讨伐逆臣之愿,其勇可沽也。

    左右合力,上下齐心,加之三色新败,人心惶惶,便可焚其粮草于仓禀,断其交通于关隘,困其兵卒于并北,便成大事。如此,子悦贤弟战绩甚巨,于天下亦有大功大德,兄愧不如也,当言天子,表贤弟位三槐之列。

    今局势虽明,隐患仍存。征西军驻潼关,决断东西;并北阴山,亦有其卒;虽闻征西授首,然不见其尸;加之关中并北诸姓,往日里亦有来往,心思不定;匈奴兵力擅于奔袭,然不利攻城拔寨,如此种种,仍需贤弟斟酌帷幄。而今关中,人或油滑,或粗野,大事难足与谋,弟不妨与公业商议,不可坐之、待之,无论南匈欲为何,须劝其进,与三色之旗堂堂一战,鼎定胜局。

    愚兄河洛初定,亦有匡扶社稷之志者相投,即日令豪杰武者,兵发潼关,助贤弟破潼,扫荡关中。

    吾辈所行之事,皆为大汉天下之兴盛,众生之安平而为,上顺天意,下全民望,此情可表上天,可昭日月。

    盼贤弟早传捷报。

    愚兄顿首。

    知名不具。”

    灯火摇晃,杨彪笔走龙蛇,一会儿就在小小巾帛之上将书信写完,然后细细的吹干了墨汁,才小心翼翼的卷入竹筒当中,再用火漆封好,加了印戳,叫来了亲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之后,才背着手看着亲卫消失在夜色当中。

    征西将军斐潜,真的死了?

    杨彪深深的皱起眉头,背着手,站在堂前,仰首望天。

    夜风呜咽着,从堂前穿过,扯得院中的树木欲静而不得。

    征西将军斐潜无子,这个事情杨彪是知道的,若是斐潜真的战死在沙场之上,那么整个征西的地盘立刻分崩四裂自然是很有可能的,因此关中左冯翊的郑氏郑甘,郑子悦欲借这个机会,寻求出路,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

    杨彪还记得自己当初在并北平阳的时候,也曾经觉得已经是十拿九稳,可以将斐潜挤兑到关中去,摄取斐潜在平阳的兵力物力财力,但是转眼之间一败涂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忍着回归弘农。

    身为武将,谁也无法避免瓦罐不离井上破,终究是有战死沙场的风险,斐潜自然也不可能避免,然而没有真的见到斐潜的尸首,只是些许传言,这难免让杨彪心中存有疑虑。

    虽然那些传言都是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详细。

    河洛,四通八达,北面河东河内,南面就是荆襄,东面兖州豫州,西面就是关中长安,如果任何一个方向坐大,河洛必然受到其威胁,虽然汉帝刘协在侧,但是也不代表绝对安全,曹平东这个家伙的举动就是给杨彪敲响了警钟。

    河洛要成大业,必须要有一个稳固的后方!

    光武帝刘秀之所以能定天下,能平关中,让西凉窦隗二人俯首称臣,仰仗的便是冀州和豫州的财力物力人力的支持,加上并州的骑兵边军,这才拥有了收拢天下的本钱,而现在孤零零的一个司隶之地,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之前潼关兵败,已经耗费了不少家底,再加上雒阳又要翻修,皇室也要供给,又刚刚经历了一场蝗灾……

    想起那一场蝗灾,杨彪就有些不寒而栗。

    那遮天蔽日的蝗虫,让身处其中的人都从心中升起了末日来临的无力感。

    更可恨的是那些朝廷大臣,吃着弘农杨家挤出来才能发放的俸禄,却转过头来口诛笔伐说蝗灾是上苍示警,是大臣无能,是国有奸佞小人……

    幸好刘协并没有听这些庸才的妄语,也没有降罪,否则杨彪都已经准备好了以退为进的请罪奏章了。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杨彪只要掐着朝廷俸禄供给,过不了多久,这些唧唧歪歪的大臣肯定又忍不住再次上表,举荐杨彪复任了。

    这些左右摇摆,心思浅显的庸才,杨彪其实不是很在意,反而那些从来不说什么,也不表示任何倾向的少数几名大臣,才让杨彪深为忌惮。

    就像是杨彪会收到关中郑氏的投诚一样,这些朝中没有表示出任何倾向的大臣,会不会也和某个势力有所关联?

    二袁?

    征西?

    甚至是荆襄?曹平东?

    都有可能。

    这个,也是谁都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总不能天天关着城门,又或是动不动就全城大搜大检吧?

    这出城樵采的人群当中,夹杂着些个别的有心之辈,就算是再小心,也是基本上无法杜绝的。

    当下,只能是抢夺天时罢了。

    袁本初正在攻伐易京,公孙已经呈现败势,不知能支撑到几时?

    袁公路此刻转向东南,在攻略扬州江东,一时之间虽然没有掉头向北的意向,但是若是江东一定,必然北向,到时候自己也是难办。

    曹平东此时和温侯僵持不下,各有胜败,也难说谁胜谁负。

    若是在这个时刻,自己真的能趁着征西斐潜身亡的机会,纵横东西,收关中,纳并北,那真的就是天之幸也!

    杨彪素来不信什么鬼神的,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由得低头默默向鬼神祷告,祈求征西斐潜真的就是一命呜呼,命赴黄泉。

    只要征西斐潜真的死了,征西麾下那些将领谋士,杨彪都可以既往不咎,都可以保其爵禄,只要这些人愿意投靠自己!

    天可怜见!

    收了征西斐潜吧……

第1214章 空谈依旧没啥用() 
天水。

    距离天水城郭不算远的西凉诸部联军大营之内,在一座大帐当中,绑在立柱上的好几根火把将大帐之内照得通明。在大帐中间,西凉诸将正围坐在一起,最中间是一张简陋地图,下首则是刚刚赶回来的西凉斥候。

    “征西人马正在向东行进……”

    被派遣前往上邽的西凉斥候一身的尘土,低首禀报道。

    听到了这个消息,西凉诸将有的疑惑,有的暗喜,有的则是松了一口气,有的则是将眉头深深皱起,不一而同。

    “这个征西,搞什么名堂?”程银捋着胡须,眼珠子左右动个不停,说道,“先送韩将军甲胄示威,后不战而领兵东归?”

    “……照如今局面看来,征西若是西进,自然要取此地……”马玩说道,“征西已至上邽,距离此地不过两日之距,现在却一无交手,二无遣使,就这样东撤,着实怪异……”

    李堪说道:“莫非征西兵粮已尽,不得不归?”

    马玩摆了摆手,说道:“哎,怎么可能,征西的汉中援军多少是带了一些,若说是十天半月之后倒有可能,现在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可能就粮尽?”

    成宜大大哈哈的说道:“要不然就是征西受伤了,想要回关中疗伤?”

    段煨皱着眉头说道:“据某所知,征西并非阵前之将,常居中军,当下又未兵败,如何能负伤?以某之见,或为诱兵之计?”

    程银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段将军说得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上邽天水地势宽阔,利于吾等纵横来去,却不利于征西步卒结阵而战,所以若是在东面山地沟壑地带交战,更能发挥其步卒优势……”

    粱兴顺着话题说道:“要是这样说的话,确实有些可能。上邽以东,有陇山,有沟壑,有林地,先不说征西有没有埋伏,就算是真有埋伏,我们的斥候也未必能够全数侦测得出来……”

    张横说道:“征西要是攻打天水,便是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我们自然可以奔袭包抄,让征西首尾不能兼顾,但是现在征西一退,如果我们追击,反倒是变成我们在明处了,啧啧……”

    候选说道:“征西善战,此举必然大有深意,若是不明就里,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就是就是,若是征西不来,我等不去,大不了两相罢手,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张横原本兵力就不算多,和韩遂的关系也是一般,自然也没有一定要替韩遂报仇的想法,能不打自然就是最好。

    成公英坐在一旁,见到当下的众人不紧不慢的光是口头议论,甚至连两相罢兵的说法都出来了,不免有些着急,站了起来,眼含热泪,声带悲音的说道:“诸位!诸位!今日征西杀了韩将军,吾等若不能复仇,有何面目见家乡父老?又何面目对天下群雄?吾等若不能同心协力,今日杀得韩将军,明日焉杀不得其余将军?待得彼时,西凉便无人矣!”

    成公英的话音落下,大帐之内便有些沉闷下来。

    原先西凉诸部应韩遂召集而来,原本就是想要更进一步,获取更大的利益,但是没有想到钱财物品还没有到手,之前的召集人韩遂就已经兵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之前获取关中财富的计划也就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没有了钱财驱动,仅仅是依靠“复仇”二字,就出兵与征西交战?

    虽然说西凉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比如在汉灵帝时期,羌人反叛,多半就是因为汉人官吏因为一些事情,斩杀了某些羌人或是当地豪右导致的。

    不过也有些事情,完全就谈不到什么复仇……

    比如北宫伯玉和边章之死。

    真要计较着复仇么?

    所以,其实复仇不复仇,只是个幌子而已,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用不上的时候自然丢到一边。

    最主要的是,韩遂加上马超都打不赢征西将军斐潜,自己这些人冒冒失失的冲上去,就能胜利了?

    西凉诸将虽然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在这一点上却基本达成了一致,见成公英说的悲切,段煨咳嗽一声,慨然说道:“韩将军之仇当然要报!不过,征西诡计多端,也不能不防,依某之意,还是再派遣些斥候细细查勘一番,以免我等中了征西的奸计。”

    程银飞快的瞄了成公英一眼,然后捋着胡须点点头说道:“段将军说的有理,成公将军也休要急躁,替韩将军复仇之事,吾等自然鼎力协助成公将军。不过大军行进,居中左右调度,还是需要个统领才是,否则将令不通,军令不达,岂不误了大事?”

    候选说道:“程大哥言之有理,某举贤不避亲,推选程大哥为西凉盟主便是!”

    程银笑眯眯的还未摆手,一侧的杨秋皱眉说道:“韩将军生死未知,大敌再侧,不思如何征战却敌,却选推西凉盟主?多少有些本末倒置吧?”

    程银当即垮了脸色。

    段煨却扫了一眼程银,缓缓的说道:“杨兄弟说的在理。若是韩将军未亡,吾等便推选盟主,未免不敬,若韩将军真的折剑沙场,当下也是尸骨未寒,就如此急切的觊觎盟主之位,这吃相未免有些太过了吧?”

    李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什么吃相不吃相的,段将军,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

    段煨皮笑肉不笑的眯缝起眼来,说道:“怎么,李将军好大的威风,还是对某有成见?韩将军之前在的时候,某也是有事说事,当下韩将军不在了,某便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粱兴在一旁嗤笑了一声,说道:“这都没当上盟主呢,就如此威风,一句话都说不得,这要是真当上了盟主,还有我等活路么?”

    李堪不敢对于实力强大的段煨发作,却不怵相差不多的粱兴,顿时怒气冲冲的指着粱兴吼道:“有胆再说一遍?!”

    粱兴也站了起来,横眉怒目,手握在腰间战刀刀柄之上:“坐上诸位将军都没发话,你小子跳出来指手画脚干什么?想找茬,爷爷奉陪!”

    见形势不对,一旁的人连忙将李粱二人抱住分开……

    成公英站在原地,眼见好好的一场战前会议变成了一场闹剧,怒火攻心,自己又要借这些西凉部将的力量,因此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只能是硬生生的憋着。或许是大帐内火把燃烧,氧气稀薄,或许是血压一时太高控制不住,成公英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站立不稳,便仰后而倒……

    ………………………………

    街亭。

    事情虽然紧急,然而不能因为事情急切,就乱了章法,因此大军行进也依旧按照正常的速度,并没有急行军赶路。

    贾诩带着先头部队已经进了番须道,而斐潜则是领着骑兵中军,在番须道西口稍作修整,等待前方的回馈。

    番须道的西口,便有一个著名的地点,严格来说,现在并不著名,因为猪哥北伐才声名远扬的地方,街亭。

    街亭位于番须道西口,原有一个古城,但是已经是荒废许久,城郭破坏,不堪使用了。

    既然到了这里,斐潜也专门进了这个荒废的古城内转了一圈,看了看小城当中存留的那些残檐断壁,发现这个古城其实并不像自己原来所想的,是战争中被损坏的,而应该是断绝了水源而不得不主动废弃的。

    因为汉初的那一场地震,不仅震断陈仓道,也改变了西汉水的流向,甚至变化了地下的一些水脉,导致原本应该是从街亭之北起源的清水河,异动到了南面,而古城之中的水井自然就干涸了,取水就要到十余里之外的清水河才行,这对于汉初的民众来说,无疑就是一场没顶的天灾,只能是放弃街亭此处,另寻他处谋生。

    正是因为如此,番须道口并不是一个适宜立寨驻扎的地点,李儒的营盘也没有立在缺水的街亭处,而是立在了街亭古城南十里,清水河的源头之处,为的便是取水的方便。

    但是问题是,一辈子都没有来过街亭的马谡,并不知道街亭缺水啊……

    甚至有可能连猪哥都未必清楚。

    “文优,若是统两万步卒,于此处迎关中之五万长袭骑兵,应如何立寨?”斐潜站在破损的街亭古城之南,望着远处的番须道口,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忍住,指点着问李儒道。

    “两万步卒?五万敌骑?”李儒扫了一眼斐潜。

    斐潜明白李儒的意思,便补充说道:“两万步卒不求全胜,仅求阻敌,先至一二日于此。五万骑于关中长途奔袭而来,人马皆竭。”

    这样才有的比较么……

    在斐潜补充说明下,李儒方点点头,虽然不完全明白斐潜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么奇怪的问题,并且还有精确的兵卒对比和战场情况设定,但依旧是思索了一下,沙哑的笑了笑,说道:“若某统领步卒,纯为阻敌,便于入番须道内立寨,营寨之中可堆积柴薪,诱敌破寨,先烧上一波再说!”

    斐潜一愣,便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不同的人便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李儒的这个应对办法,只能是说的确很李儒。番须道虽然西口较大,但是有两万人,又是早到一二日,多少可以在道中立起一个颇像样子的营寨,而对方便不得不攻。

    然而一攻,便中了李儒圈套,这火一放,一则可挫敌方锐气,二则焚烧的营寨自然也就阻断了对方继续进攻的线路,至少等到火焰熄灭,便又多出了两三天,然后又面临着下一个营寨的时候,敌方必然缩手缩脚,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唯一的问题就是木材和立寨的工具,虽然有些难度,但是陇山之上树木并不是很缺,加之有两万人手,若是组织得当,如此一来,阻拦上十天半月问题不大。

    当然,如果老天不长眼,偏偏下雨,那就没话说了。

    李儒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的看着番须道说道:“将军所虑,也颇有道理。若是吾等退关中,西凉诸将于道中立寨,多少也是麻烦……”虽然羌人胡骑并不擅长于立寨,但是确实依旧有这种万一的可能性。

    斐潜闻言,笑容不由得略僵了一下,然后便转移了话题,说道:“若是如此,文优定有计策,某便无需复言……嗯,某听闻韩文约于羌人之中,名望颇高,不知文优可知其故?”

    李儒沙哑的笑了笑,说道:“羌人虽不通经义,然重情谊,韩文约颇有厨风,若有困苦,便解囊济之,羌胡感其恩德,便得其名也。然斗米养恩,石米养仇,以财货谋恩仇,终有其尽也。”

    斐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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