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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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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工费力,不稳定性太多。

    斐潜有些明白为何没有出现像是欧洲的那种锁子甲和板甲了,按照现在的冶金条件,实在是太消耗时间和人力了,制作出一套锁子甲又或是板甲的功夫都可以做出十几甚至几十套其他类型的“札甲”……

    现在的问题就是,人力这个太不好保证了,一个工匠连续挥锤击打不可能过一个时辰,然后必定是要休息的,一个人一天下来体力也是有限的,就算拉长工作时间,产量也是一个被限制的定额,不可能有大的突破,所以,要增加产量唯一的途径就是借助外力……

    而所有外力中,廉价又稳定的,莫过于水力了。

    斐潜将目光转移到了之前和黄氏工匠一起搞出来的水锯之上,越是看越是觉得工作原理其实都一样,锻打是上下的反复运作,拉丝是水平的反复运作,而这些都可以用水力的圆周运动通过机械转换而来……

    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锻打需要高的击打,而拉丝需要的是稳定的力量,而这些都可以通过一个同样的东西来实现……

第一三二章 黄家的传承() 
斐潜闭上双眼,回想起后世那些器械,什么东西是既可以做到稳定性又可以改变频率的?

    轴承?不是……皮带?应该也不是……

    对了,是齿轮!

    一个简单的大小结合的齿轮组就可以将旋转的度放大又或是缩小,并且齿轮旋转过程中牵引力都是一致的,但是齿轮在汉代应该叫什么?

    斐潜也是不知道要如何表述得清楚一下,干脆就在地上画了一个示意的图形,跟黄承彦说道:“岳丈大人,请看,若是将这个水锥改制一下,将木杆和石锥全部换成铁质,然后在加上这个来改变击打的度……”

    斐潜画了一个大的齿轮和小的齿轮相互咬合的图形……

    “对啊!可以加上棘轮啊!”黄承彦拍手说道。

    原来水锥是通过拨杆,有一下没一下慢吞吞的用石锥砸,用来去掉农作物的外壳,现在用大小齿轮改变率,再用铁杆铁锤换掉容易损坏的木杆,就可以用于工匠高击打铁块的要求了。

    而棘轮,也就是齿轮这玩意,在战国时期就有了,只不过一直到汉代大多数人还不知道要如何具体运用……

    黄承彦也是一个实干派,立刻招呼了几个人就忙乎起来了。对于器械的明创新,黄氏似乎在血管里面好像都是流动着这种偏好,就连黄月英在一旁也是跃跃欲试,要不是碍于斐潜还在一边,估计早就跑上去看热闹去了……

    此时黄家的一个下人来禀报斐潜说,有一位从兖州之人来访,现在已经是到了鹿山……

    兖州?山阳郡好像就是兖州的,莫非是刘洪师傅派人来了?

    想到此处,斐潜连忙向黄承彦说明原因并告辞。

    黄承彦倒也理解,便让斐潜回,不过黄月英就有些左右为难,又想留下看父亲制器,又觉得要陪着斐潜……

    斐潜倒也理解,便对黄月英说道:“要不你就先留在这?我一个人回去就好,明日再来接你?”

    黄月英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然后又觉得自己这么快就答应留下会不会让斐潜有些不快,仔细看了看斐潜神色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欢快的跑到黄承彦那边去了。

    斐潜向黄承彦告辞了,便先回鹿山去了。

    黄月英站在父亲黄承彦的身边,看着一帮工匠在忙碌,忽然觉得挺开心的,偷偷的捂了捂嘴,弯了弯眼睛。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坐在父亲的身边,看着这些叔叔伯伯们打造这个,拼装那个,然后自己的面前的玩具就是方的、圆的、三角形的等等各式各样的木块……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蹲在父亲的身边,看着这些叔叔伯伯用锯子、斧子将一整块的大木头逐渐的改变成为新的模样,然后自己也拿着父亲特制的小锯子吱吱呀呀的锯着木头,为此还将小手磨出了血泡……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站在父亲的身边,看着这些叔叔伯伯按照自己的想法,组装了自己的第一个器械——装有四把扫帚的扫地装置——虽然事后证明这个器械完全不好用,还不如直接拿着扫帚扫地方便……

    可是后来长大了,却渐渐的不能像这样站在父亲身边了……

    只能是爬上后院父亲打造的木犁之上,趴在墙头露出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

    黄月英想到此处,忽然意识到,父亲这么多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造一个新的木犁,将旧的换走,但是放新木犁的地方从来都没变过,都是在同一个位置……

    还有,自己明明有长高,但是一直以来踩到木犁上就只能刚刚好过后院围墙一个脑袋,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父亲大人估计早就知道我在那里趴着墙头吧……

    不过,从此以后,父亲大人就不用再去打造新的木犁了吧……

    黄月英看着一旁的父亲,看到他两鬓都已经花白的头,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长大了,出嫁了,父亲,却老了……

    黄承彦似乎有些感觉,转过头一看,看见一旁站着的黄月英,两只大眼睛雾蒙蒙的,不由得有些诧异,转过身伸手揉揉黄月英的头,说道:“月英,怎么了?”

    “嗯……没事,”黄月英眨了眨眼睛,找了个话题,说道,“父亲大人……嗯,为何要将兵甲械三卷拿出来给……给子渊看呢?”

    黄承彦笑了笑,却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走了过去,对着忙碌的几个工匠交代了几句,然后才回来示意黄月英跟着自己回到了隐院大厅中。

    待两人坐定之后,黄承彦抚摸着桌案之上的三卷书简,问黄月英道:“月英,你觉得这三卷书简重要么?”

    这还用说么?肯定重要啊。黄月英点了点头。

    黄承彦哈哈一笑,却摇了摇头,又说道:“月英,看来你还没完全懂呐……”

    黄承彦没有继续解释这个话题,而是忽然又问黄月英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这么着急就要将你嫁给斐潜斐子渊?”

    “因为……子渊从学于庞公?子渊也喜欢制物?那个……子渊救过我?”

    黄承彦点着头,说道:“这些都有一部分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原因你没说到。”

    黄月英眨巴眨巴眼睛,视线渐渐的从黄承彦身上转移到了摆在桌案的书简上,说道:“父亲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正是。”黄承彦说道,“从学庞公的年轻才俊很多,但是恰巧对制物之道也有兴趣的不多,再加上子渊之前和你有那么一段缘分……这些都是一部分的因素,但是最重要并不是这些,而是……”

    “……而是传承!”黄承彦收敛了笑容,很是严肃的说道,“黄家自汉初之时,承胡非子一脉的秘传,延续辗转至今已经有三百多年了……如今到了我的手中,若是不慎断了传承,则我愧对黄家先祖!”

    “……黄氏人丁不兴,我之下只有你一人,为父这些年每每念及此事,都如一块巨石压在心间,幸好,斐潜斐子渊出现了,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再恰当不过,因此为父才托庞公开口,定下了这门亲事……”

    “父亲大人……这些事情你为何从来不曾和我提起过……”黄月英想到这些年父亲笑呵呵的面容底下是承担了如此的压力,不由得心疼父亲起来,大眼睛泛起了一层水光……

第一三三章 师兄的弟子() 
黄承彦哈哈一笑,又想伸手摸摸黄月英的头,但是手伸到了一半,却改成拍了拍黄月英的肩膀。

    “你之前不是还小么?”黄承彦笑着,说道,“好了,现如今你已经成家了,和你说这些正当其时,否则说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

    “为父虽说目前康健,但终究一天会老去,其实为父何曾不想和你再多相处一些时间,等你都讨厌和为父在一起了再将你嫁出去……哈哈……”黄承彦故意开起了玩笑,不想让黄月英太过伤心。

    “父亲大人……”果然黄月英被黄承彦一打岔,不由得娇嗔道。

    “好,不说这个。”黄承彦继续说道:“月英,你需记住,你现在是斐家的人,但也是黄家的人,我之所以千挑万选,特意找个一个支家之人,就是考虑到只有如此你才能和夫婿平起平坐,才能代表黄家!也才能继承这个黄家!”

    黄承彦轻轻拍了拍桌案之上的书简,说道:“这些书简,没错,是很重要,但是月英啊,你要记住,更重要的是人!是三百多年,一代代黄氏工匠手把手传承下来的这些人!书简坏了,丢了都没有关系,只要人还在,就可以再重新写一本出来,但是人跑了,走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为父接下来这几年会66续续将黄氏工匠慢慢的交到你手里,而你,从今日起就要承担起传承黄氏的职责!记住,要在斐潜斐子渊面前展示你的价值!这样他才会器重你,尊敬你,才不会因为日后遇到美艳之人就轻易的将你舍弃!”

    “这也是我今日特意将这个书简拿给他看的原因之一,要知道我们黄家的底蕴也不差!月英,你明白了么?”

    黄月英离席,肃容而拜。

    黄承彦将黄月英扶起,心里还是叹息了一声,月英若你是男儿身,为父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将来等月英有子了,再看看情况,若是能择一个改成黄姓,就最好不过了……

    斐潜完全没有想到黄承彦现在已经把主意打到了他还不知道在那里的孩子身上,此刻的他,却只是为了面前的一大摞的书简而惊讶。

    这些书简是来拜访的人带来的。

    来人姓徐名岳,字公河,是师傅刘洪的弟子,应该算是斐潜的师兄,这一次奉兖州刘岱之命出使荆襄,就顺便带来了刘洪给斐潜的一些书简。

    斐潜翻看之下,不由得太佩服师傅刘洪了,这简直是太了不起了!

    刘洪不愧是是东汉数学界的顶级大拿,拿出来的东西别说东汉了,就算是后世,没有一点基础的根本看不懂——

    知道什么叫白道么?

    知道什么叫黄道么?

    什么叫黄白交点?朔望月?回归年?

    斐潜虽然大体上是看出来了,刘洪师傅是在研究天体运动,应该是月亮和太阳之间的一些关系,但是毕竟是太过于偏门的知识,书简的大部分内容绝大多数情况下,斐潜是有看没有懂……

    这些知识真的是一个东汉的人能掌握的么?

    刘洪师傅确定你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斐潜放下书简,有些苦笑的道:“公河师兄,这……恕小弟愚钝,实在是……”

    徐岳徐公河也没有在意,毕竟他自己师从刘洪,也是学了三四年才慢慢摸出一点门道,像斐潜这样表示看不懂的情况才算是正常的,否则若是斐潜一上手就什么都懂了,那相比之下自己不就成为渣渣了么?

    徐岳徐公河说道:“师弟你也不必急于一时,毕竟师傅之学博大精深,不是一两天就能明白的。”

    斐潜也表示赞同,怪不得刘洪师傅要明算盘,这么大量的数值计算,没有简便工具,就靠算筹那种小木棍,迟早会让人算疯掉……

    徐岳徐公河继续说道:“这是师傅多年心血,临行前特意让我篆写一份,说是存于你这里,若是有兴趣可在此基础上继续演算……”

    斐潜都有些不好意思——刘洪师傅还真是看得起我——这玩意就算我懂得高等数学也不顶用啊,这完全是两个方向好么?

    “另外,师兄这里还有一件个人的私事,也想请师弟能帮个忙……”

    “哦,师兄请讲……”

    徐岳便向斐潜解释起来——原来徐岳在虽然在学术上略有造诣,但是在官职上却不是很高,也仅仅是个从事而已。

    前两三年徐岳有个老乡来投奔,说是为了干了一件不违背道义的事情,却被当地的世家不容,为免受到无妄之灾,所以带着堂弟一起来避难了。

    这个老乡原本就是徐岳老宅的邻居,小时候两家也有交好,后来徐岳到山阳出任,才搬离了家乡。

    原本收留一两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兖州当地的世家不依不饶,一直在追查,后来这个老乡就为了不牵连徐岳,独自一人往北避祸去了,只是因为其堂弟年龄较小,不便远行,所以迫不得已留在了徐岳之处。

    后来徐岳见此人的堂弟也算聪明,就干脆收了做自己的徒弟,传授了一些知识,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前段时间说是无意间在街道上被人认出来,随后竟派了人传话让徐岳将人交出来……

    徐岳自然是不肯,但是这样一来这个老乡的堂弟也就不方便再留在山阳,所以借此次出使荆襄的机会,徐岳就将其带了出来,希望能暂时留在斐潜此处一段时间,等这风头过去了再回去。

    毕竟斐潜也是同门,而且荆州和兖州也有一段距离,那些人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时间一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吧,斐潜想着,反正兖州的世家我也没什么联系,况且师兄都求到门上了,还能把人赶回去不成?

    于是斐潜就答应了下来。

    徐岳见斐潜同意了,便出了木屋,走到外面带了一个小伙子进来,向斐潜说道:“这就是我说的那位老乡的堂弟,姓太史名明,字子鉴,来,见过你的师叔……”

第一三四章 蒯家的妥协() 
斐潜看了看师兄徐岳带进来的这个叫做太史明的小伙子,个头还蛮高的,可能就比自己矮上了一些,方正的脸型,鼻子比较的大,嘴也比较宽,骨架相对也比较粗壮,但可能是正好处在青春期育的阶段,营养跟不大上,所以稍微显得单薄了一些。

    太史明眼神很正,走进木屋来之后,礼仪做的也很规范,说明之前师兄徐岳在这一方面也是教导有方,既然看起来还不错,也算是一个知礼的青少年,斐潜也就放心了一些,便见过礼之后,就叫太史明拿自己的行李去到仅剩的水字号房放置。

    徐岳徐公河见斐潜收留了这个自己老乡的堂弟,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显得轻松了一些,说了一些闲话之后,斐潜又写了一封书信,将他这一段时间生的事情写了下来,托师兄徐岳带给刘洪师傅。

    徐岳在告辞之前,又将太史明叫了出来,很是严厉的交代了要安心学习,尊敬师长之类的话语之后,方准备回襄阳城了。

    师兄要回去,自然斐潜也要送送。

    两人沿着路走了一小段之后,徐岳便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鹿山,还是带了一些不舍,毕竟自己也仅仅是个山阳郡的从事,虽然明知道鹿山之上居住着大贤庞德公,但是就是没有拜访的理由,无缘一见,这也算是这一次行程中最大的遗憾了……

    况且自己已经拜托了师弟斐潜收留了太史明,若再厚着脸皮要求斐潜带着去拜访庞德公,自己还真拉不下这张脸……

    罢了,罢了,就如此吧。

    徐岳正待准备上车走,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师傅在三月要迁任曲城侯相,我也会随师傅前往,若是有书信……”

    斐潜自然明白徐岳的意思——徐岳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子表面上严厉,其实心中还是很关爱的,所以讲这个意思一方面是说书信别寄错了地方,二是说让太史明也要时常写些书信……

    不过刘洪师傅不担任山阳太守了,谁来顶替他的职位呢?

    徐岳淡淡的说了一句:“新任太守为袁遗,字伯业,是袁绍袁本初的从兄……”说完便坚决不让斐潜再送,登上了马车,回襄阳城的驿馆去了。

    斐潜送走了师兄徐岳,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嘀咕着,袁绍袁本初的从兄?看来袁绍的手真是够长的,都伸到了兖州去了……

    而此时蒯家兄弟三人坐于家中的亭内,虽然亭子依然是那个亭子,泡煮的茶叶也依然是那个茶叶,但是氛围却是沉闷了许多。

    老三蒯祺看了看大哥蒯良,又看了看二哥蒯越,见二人都不开口说话,而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说起,便还是低下头,默默的盯着炭炉之上正在加热的茶汤……

    有经历尴尬的沉默的人都有一种体会,那个时候的沉默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越是不讲话,就越是感觉到空中似乎这种压力在逐渐增大,不停的往下压,就好像有无形的双手在用力挤压一般……

    蒯越见蒯良一直低眉垂目不讲话,面沉如水,心中也是揣揣的,毕竟就在昨天,斐潜已经将四万支箭交齐了,蔡瑁签字画押的书已经是交到了治中邓羲处备档存案,这样一来,这个制箭的差事就算是全部完结了……

    蒯越原先设计的坑不仅没有让斐潜摔一个跟头,反倒是让斐潜越的壮大起来,现如今斐潜不仅仅是庞德公的不公开的弟子,而且还联姻上了黄家,借助黄家的工匠顺利了完成了蒯越原本自以为是非常困难的题目,这对于一贯自许聪明的蒯越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蒯祺,蒯元泰实在有些受不了着难受的沉闷。便壮着胆子说道:“大……大哥,二哥此次也不算什么错误,只不过是斐潜斐子渊那……那小子……”

    蒯祺讲了一半,便在大哥蒯良的目光注视之下,再也说不下去了,将自己的后半句话返回到了原来的出位置。

    蒯良又转头看了看已经是有些微微冒汗的蒯越,心中还是一软,终是开口说道:“茶汤沸否?”

    蒯祺嘴快,立刻接上了:“啊……还没有呢……”

    蒯良瞪了蒯祺一眼,转头对着蒯越说道:“为何不沸?”

    “……”蒯越明白这是大哥借着茶汤在说斐潜的事情,便想了一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只因……火候未到……”

    “善!”蒯良点了点头,说道,“可知吾不使汝再举其事耶?”

    “……其势已成……恐徒劳无功尔……”蒯越低着头说着,脸上一颗汗珠顺着鬓往下滴落。

    蒯良闭上双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忽然转了一个弯,好似说了一个与斐潜完全不想干的话题:“昨日,刺史相召,密言讨董。”

    “……讨……讨董!”一旁煮茶的蒯祺吓了一跳,差点把正在煮的茶汤打翻了。

    蒯良依旧闭着眼,却像是看到了一般,淡淡的说道:“元泰,汝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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