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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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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讲讲也就罢了,毕竟长安虽然是陪都,但也是都城啊,自然看别的地方的人都是些乡巴佬,然而现在处于征西斐潜的兵卒阴影笼罩之下,还不懂得慎重些,传将出去,便是招惹祸端。

    尤其是李冠那样的,先期上来就不管不顾,直接往征西身上去贴的,保不准就会被顺手卖掉当成晋身资本了。

    李冠如此做法,杜畿也能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自己也要跟着这样做,就未免有些拉不下脸来。

    “斐,源于姬也。”韦端摸着胡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少典之脉,解君后裔,有一丹书者,善战,绛都之战中,手刃督戎,解五姓之困,得焚丹书,此便为斐姓之祖也……”

    “哦……”众人或是恍然,或是神色有异,或是相互交换着眼色……

    杜畿却低着头,默然。他看不惯李冠那样低三下四的去捧征西的马脚,但是同样也看不惯韦端这样咬文嚼字的扒拉故纸堆,不过就和前面对待李冠的事情一样,就算是看不惯,又能奈何?

    就算斐氏出身是丹书之徒,又能如何?

    如今是征西将军!

    而在座的,或出于三皇,或出于五帝,或姬姓,或嬴姓,就算皆是上古八大姓氏又能如何?

    又有何为?

    杜畿在心中长叹一声。

    但是这些人,却是杜畿他身边的友人,或者说不得不成为友人的友人。

    “咳咳……诸位……”韦端又咳嗽一声,然后伸手朝上指了指,说道,“难得今日诸位皆有闲暇,不妨一议,这方天地,当如何应对……”

    韦端话音落下,众人顿时闭口,一片宁谧,落针亦可闻。

    谁都不是傻子。

    虽然之前都有在表彰上面签名落款,但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说,这也是一场交易,征西斐潜解决了关中士族的困顿局面,然后关中士族回报给斐潜一个表彰名号,不就是两清了?

    至于将来……

    将来再说罢。

    更何况虽说上表了,但是能不能通过弘农杨氏的那一关,呈送到汉帝刘协面前,还是两说呢……

    当然,按照汉代的风土人情,这个时候的斐潜,在朝廷的正式回复之前,是可以使用骠骑将军的称号,代行骠骑将军的职权,并不算是僭越。若是朝廷一直不回复,便可以一直代行下去,就像是袁绍和袁术两个人和他们俩分封的大量人员一样……

    东汉和西汉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虽置三公,事归台阁”,原本在东汉时期的宰相三公制度,被尚书台加上六曹机构所替代,也就是后世的三省六部的雏形。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以三公九卿为基本架构。但是实际政治权力已经完全转移到尚书台,这就造成了当下谁掌控了尚书台,谁就有说话的权利。

    然后现在谁握着尚书台?

    再加上汉代向来的管理,大将军除非外戚而不能任,至于其余的将军位,都不是常设的,战事一了,旋即解除,因此斐潜这个等同于三公级别的骠骑将军,在这些关中士族子弟的眼中,也就是暂时的而已。

    “这个……征西不是有言,待过几日便会宴请吾等……不妨,届时再做定夺也不为晚也……”见场面上多少有些尴尬,便有人提议道。

    “啊,正是,正是……”

    “如此亦可。”

    众人便纷纷附议。

    在座的都和李冠不一样,李冠是家破人亡除了一条烂命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众人自然不觉得现在就紧巴巴的贴到征西麾下有什么紧迫的必要性。

    虽然这些人并不知道后世的那句名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习惯了“铁打的关中,流水的太守”,关中的主人依旧还是他们,而不管是之前的李郭,赵温,亦或是现在的斐潜,在感觉上不过是个关中来客罢了。

    韦端左右看看,见众人皆是如此,也就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既然诸位皆如此说……便过两日再议……”

    “啊哈,过两日再议,再议……”

    “嗯,今日春光正好,小弟带来两坛美酒,正好与各位兄长共饮一筹,共赏风华……”

    “善也!既有美酒,还不速速呈上?”

    “就是就是!多日阴霾今终去,当饮琼浆共贺之!”

    “哈哈哈,此言大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浑然之间,似乎已经将昨夜那滚滚划过天际的话语丟到了一边。

    杜畿脸上挂着木然的笑容,拱拱手,表示自己去更衣,然后袖着手,走了出来,站在堂下,仰头望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先不说这些短视得都让杜畿有些耻与为伍的家伙,单单说未来的关中,包括自己在内,这脚下的路,到底何去何从?

    ………………………………

    然而这些关中士族所期盼着的征西将军斐潜,此时已经悄然的离开了长安,借着整顿兵马追击羌人的由头,开往了五丈原。

    说到五丈原,自然少不了缅怀一下诸葛亮……。。

    嗯,似乎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斐潜到了五丈原之后,要选哪一条路。

    做谋士就是这点好,反正主意我是出了,至于能不能做,又或是选择哪一条路线,那么就不管我的事情了,反正好坏两面都讲了,至于计策成功与否,那么就是执行者的问题了……

    “汉中之地,北瞰关中,南蔽巴蜀,东达襄邓,西控秦陇,形势最重。春秋战国之时,秦所以能胜楚,盖因获汉中也,乘船出于巴,乘夏水而下,便有地利,可谓财富土沃,四面险固……”李儒缩在皮袍之内,在马背上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臂,一边向南面山峦指点着,一边缓缓的说道。

    李儒一改原先穿的宽袍大袖,而是穿上了一件厚厚的皮袍,就连消瘦的脸庞,也藏到了皮袍头罩之下,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李儒显得消瘦无比的身躯,可以抵御行军当中夜间的苦寒。

    “汉中与关中相通之道有三,嗯,其实有四……”李儒指点着江山,如数家珍,“昔日淮阴侯暗度陈仓之道,因地龙翻身,山川腾移,汉水枯干,垮塌失修,不堪用矣,故而现存者三,一曰褒斜道,二曰傥骆道,三曰子午道也……”

    哦?

    陈仓道是因为地龙翻身所以才不能用的?

    斐潜挑了挑眉毛,说道:“某原以为陈仓之道,乃兵事颓废,蠹吏贪腐所致,听文优所言,竟是地龙之过?”

    李儒在皮袍内沙哑的笑了笑,说道:“兵事颓废,蠹吏贪腐也是有的,然毕竟乃兵家要道,沿途百年间亦是多建关隘要塞,若不是因地龙之故,汉水断流,栈道断毁,实不堪复,如此要道岂能轻易言弃?”

    斐潜点点头,这个才算是正经的理由。怪不得三国后期陈仓道就变成了幌子,诸葛亮几次走的都是祁山,虽然有战略上面的考量,但是韩信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也就成为了千古绝唱,竟然是因为大自然的山川变化……

    就像是上古九泽,即菏泽、孟潴泽、大陆泽、雷夏泽、大野泽、彭蠡泽、云梦泽、震泽、溁泽,到了后世也没有剩下几个来一样。

    因此这就是诸葛亮的无奈了。

    毕竟在荆襄之地,在地图制作技术原始且落后的汉代,诸葛亮没有入川之前,基本上也不可能对于汉中乃至四川的地势有什么比较深刻的认知,隆中对么,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从蜀中北攻关中,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兵卒和将领,而是粮草转运。

    诸葛的北伐大略当中,明显没有针对于这个事情做好充足的预案,前几次基本上都是僵持不下断粮,而最后一次,做了木牛流马,囤积了大量粮草在斜谷,结果在五丈原又那啥了……

    韩信的时代,汉水流过整个汉中地区,河道宽,水深,大船可以通行。因此在汉初之时,水路运输比旱路运输要快捷很多,有了汉水作为保障,韩信运兵运粮的效率很高,保证了部队的机动性和后勤补给的充足。

    但是后来,汉中发生了一次地震,这次地震的后果是汉水断流,变成了不同流向的两条河流,不再贯通汉中全境,而且河道和水深都差了很多,大船已经没有办法通行,水路运输彻底没指望了。

    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在三国时期,蜀汉的军队的调动和后勤补给只能走旱路,效率反而低于四百年前,这个恐怕也是诸葛亮屡次进军,都被魏军给堵在关隘道口,相持而败落的最大的原因吧……

    “嗯,子午谷如何?”想到诸葛亮,就想到魏延,而想到魏延,就自然想起哪一条千古悬疑的策略,子午谷奇袭,因此斐潜忍不住问道。

    “子午道,北口为子,南口曰午……”李儒显然对于关中一带,甚至是周边的汉中和陇西等等区域的地形非常熟悉,成竹在胸,几乎是想也不用想的说道,“子午谷南北六百余里,虽说较短,然崎岖险峻……昔日高祖入蜀,烧栈道以明志,便于此道也。此道艰辛异常,多为栈道,亦是损毁,即便修复,亦需伏壁徐徐而行之……汉中三道,以此道最险,实不为大军行进之选也……”

    斐潜不由得啧了一声。

    “更何况当年张米贼,不仅焚了褒水栈,亦毁了子午道……”李儒继续说道,“若是修栈而行之,难免徒耗时日……”

    斐潜皱眉说道:“褒斜道也焚毁了?”

    李儒嗤笑道:“然也。张米贼任职督义司马之时,掩杀汉中太守,假言天火降世,神乌落川,焚褒水栈,断斜谷阁,以绝关中,孰为天下皆愚者乎?”

    怎么又双叒叕烧了?

    这些家伙怎么成天搞破坏,动不动就烧栈道?

    “傥骆道。南口曰傥,北口曰骆,谷长幽暗,林密草深,其中其中路屈者,号八十四盘,盘旋往复,行于云雾,辗于川谷,有三岭险峻,一曰沉岭;一曰衙岭;一曰分水岭;皆有兵寨,一旦受阻,便难以复进……”李儒继续说道,“张米贼亦知如此,故而屯兵于谷中,假言山匪,实为米贼也……”

    陈仓道基本上是因为地震,废了,没人修,也没有办法修,所以不可以走。

    子午谷么,三条道路当中最为险峻难行的,并且同样也是年久失修,基本上来说也是要架设栈道的,再加上当下正值春季,如果万一遇到山间阴雨,岩间石面的那些青苔浮土,简直就是针对于军队的终极杀手!

    褒斜道,其实就是褒水和斜水两条水源流淌形成的谷道,一南一北,但是褒水和斜水并不汇集,而是在中间有一段相当的距离需要大军翻山越岭,然后在走褒水和斜水两条路段的时候,如果道路陡峭,也是一样需要要在河水上方开山挖孔架设栈道通行,所以虽然说在这几条山道当中,算是比较宽阔好走的一条,但是褒水的那一段栈道被张鲁焚毁了,至今也没有修复,同样也是极度不便。

    傥骆道就不说了,大军攀爬三道峻岭,所谓八十四道盘的困难度,单单是那三个峻岭上面的军寨,就足够让想要通过这一条山道的人喝一壶了……

    斐潜很是头痛。

    “取汉中难矣,不过……荀友若之计,亦是良策……”李儒话锋一转,说道,“张米贼以道愚民,搜刮盘剥,加之经年丰收,陈陈相积,充溢于外,累钱朽贯,锈不可校矣,若取之,足可济关中流民,复垦阡陌!”

    斐潜真想翻个白眼,这个谁不知道啊,要不然也不会辛辛苦苦的过来,不过这三条进汉中的道路,到底要走那一条更好一些?

    “……这个……若以文优之见呢?”斐潜忍不住转头问李儒,忽然看见藏在皮袍笼罩之下的李儒露出了一点似有似无的笑意,心中忽然一动,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便说道,“……等等,以文优之意,莫非是……”

第1160章 试炼场() 
李儒顺着斐潜的目光看去,笑着点头说道:“将军果然聪慧,确实如此,此策最佳……不过,取汉中,道虽难,实则不难,难于人心也……”

    斐潜皱眉说道:“人心?”

    当然,这边的人心,并非是指普通老百姓。

    在大多数的士族子弟观念里面,普通的农民,基层的百姓,是没有“心”的,就像后世传说里鱼的记忆时间一样,只有三秒的长度,又像是地里长的野草,今年割了明年还可以割,一次税一次,一年赋一年,没长什么心的。

    人心,自然是说汉中,或者是蜀地的士族。

    李儒向南方指了指,目光深邃的说道:“区区米贼尔,取之易如反掌……然川中士族繁杂,几可媲美关中……将军可是做好准备了?”

    “这个……”斐潜一愣,有些无言。

    这个啊……

    确实就像是李儒所说的一样,在战斗的突然性方面,不管是关中的士族,还是汉中的张鲁,按照一般常理来推论,都觉得斐潜眼下基本上应该是着重稳固关中的成果,断然不会马不停蹄的直接挥军南下攻伐汉中。

    兵家之事,要得便是出其不意,因此在大多数人都不认为斐潜会大动干戈的时候举兵,从这一点来说,斐潜无疑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主动权。

    别的不说,单单在兵卒方面,虽然说骑兵入川不便,但是就论步卒,斐潜麾下不管是武勇,还是装备,都高出了汉中和川中不少。

    但是,军事上面的主动权,并不代表着斐潜就一定能演化成为在整个汉中甚至川中全局上面的优势……

    汉中,其实说起来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关中,南面便有金牛道和米仓道可通巴蜀,东面可走上庸而下荆襄,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中转站,也就是川中的门户,取了汉中自然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川中的这些人开始打交道了。

    “关中有士元、文和,子龙镇武关,元直守左冯翊、潼关,关中之地已然初定矣……其余事项,可慢慢行之……”李儒没等斐潜回答,便继续说道,“然将军汉中之行,一则可获粮草,二则么……”

    李儒看了斐潜一眼,目光幽深。。。

    听李儒的意思,似乎有些想要让斐潜将汉中当成试炼场?

    先拿汉中的士族练练手?

    端得是算计深远!

    确实是如此,由庞统、贾诩、赵云三人,加上左冯翊的徐庶和马延,便足以先期搭建起一个较为稳妥的关中防御体系。

    赵云当下,已经是领兵奔往武关,接收关防,封闭且防御关中往东南的荆州和豫州门户,虽然人马不多,但是荆襄和豫州那方面同样也没有多少欲望来走当年刘邦的旧路争夺关中,不管是刘表还是袁术,都有对于他们来说更为重要更有吸引力的目标,因此在赵云在这个方向上的防御来说,基本没有多少压力。

    而庞统和贾诩则是带着部分兵卒,还有原本李儒的一部分飞熊军骑兵在长安驻扎,主要还是发挥嘴皮子上面的功夫,和关中士族一起相互喷口水,也是相对来说比较稳定,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毕竟现在关中的这些家伙经历了几次的动荡,期盼着就是能够平平稳稳的度过一段时间,所以只要利益上面没有剧烈的冲突,这些人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抗动力的。

    至于韩遂马超,还有陇西羌人,这些基本上属于游牧习惯的散落的军团,就像阴山北面的鲜卑一样,也是面临着即将进入牲畜的繁殖期的问题。并且这些羌人在这一次的战斗当中,也是损失不少,身处金城的韩遂,多少也需要安抚一二,所以在这样的时间点,是不可能有大规模的胡骑愿意跟随着韩遂或是马超,再次发动侵袭的战斗的,关中陇右方面也可以暂且放下一个段落。

    转向南面,取汉中的钱粮来反哺关中,支撑斐潜收拢的这些流民能够备荒,抢种,度过青黄不接的一年,就成为了当务之急。

    毕竟现在流民只是暂且安定下来,若是没有充足的粮草支持,这些流民就不可能会重新落地生根。

    平阳虽然有些粮草储备,但是并不多,同时阴山的民众现阶段还是主要依靠平阳还有西河的粮草进行支撑,要等到今年秋收的时候,阴山之地基本上产出才会大于消耗有所结余,因此基本上来说,现阶段不太可能从平阳调取多少粮草到关中了。

    虽然从河东的王邑那边,调集采购了一批粮草应急,但也不可能持久,毕竟现在粮草的价格比起前些年份来说,已经是攀升了近十倍,价格已经是十分的感人肺腑,若不是河东王邑为了维护两岸关系,很是努力的在其中奔走协调,否则不管是在数量上还是在价格上,恐怕都会对于斐潜是一个沉重的数值。

    粮草啊……

    为何之前那些穿越的家伙就不需要考虑粮草问题,南征北讨钻山林过草地跨越大川如同平地,不用补给也不用考虑士气,就算是新投靠的土著即便是没有一口吃的,也会心甘情愿不离不弃血战到底?

    结果到了我这里,这粮草,就变成了需要天天往来奔波,棘手无比的重大问题?

    斐潜不由得叹了口气。

    要取汉中粮草,自然就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不管不顾的以武力进行掠夺,抛弃所谓“人心”,第二,自然就是整合“人心”,让汉中人自愿自发的投入到伟大的革命事业当中来……

    李儒不说,斐潜之前还是真的只是站在军事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一场战斗,并没有多思索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既然李儒特意点出来,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不成?

    用武力简单,取人心难啊!

    斐潜想了想,一时之间没能想出什么来,便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此事,某尚未有定策……不知文优有何高见?”

    “将军向来事无巨细,皆谋于事先……”李儒哈哈一笑,略带调侃的说道,“……汉中之事,岂能无策?”

    “谋于事先?文优谬赞了……”斐潜说道,“世事变幻,只能是因势利导罢了……”

    李儒在皮袍之内,抬起头来,目光一闪,轻轻击掌而赞道:“将军过谦矣,‘因势利导’四字便足矣……若将军遵循此法,大可行之……”

    对于当下汉中的掌控者张鲁,不管是荀谌还是李儒,对其的评价几乎都是相似的,“守成之徒,目光短浅”,反正没有什么优点。

    张鲁的母亲是五斗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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