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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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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沉默了很久,然后才看了看斐潜,试探的说道:“……某至并北以来,亦多次和君侯长谈……观君侯不论是治理地方,又或是推行新政,皆有另辟蹊径别开生面之感……昔日某也曾自诩不弱于天下人,如今才知道天外有天……”

    斐潜巴咂了一下嘴,说道:“文和请直言。”

    “……君侯,既然深得法家之意,又为何……”贾诩被噎了一下,说道,“……请恕某无礼……为何君侯如今大用道家,亦重儒家,却轻了法家?可是因为前秦之故?”

    斐潜看着贾诩,问道:“文和,汝为法家之人?”

    没想到贾诩却摇了摇头,说道:“非也。若说起来,某只不过得了些杂家的传承而已……”

    “杂家啊……”斐潜点点头。

    杂家也其实也是有重刑法的一部分,当然也有包括很多其他的东西,甚至包括墨家,纵横,方士,道家的内容,所以才称之为杂家。不过在春秋之后,秦朝末期,杂家就渐渐的淡化了,因为杂家太杂了。

    说起来,后世的教育培养出来的学生,基本上也是杂家……

    或者说杂家才是最好的基层劳动力?

    嗯……

    这个……

    “君侯……君侯?”贾诩看斐潜有些走神,忍不住出声询问道。我这一说杂家,你这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是几个意思啊?

    “啊哈,想到些旁的事情,抱歉,抱歉……”斐潜笑了笑,微微拱拱手,表示歉意,然后说道,“其实不管是道,是儒,亦或是法,甚至文和的杂家,皆为春秋战国所创,至今亦有数百年……所谓时过境迁,皆需变化……呵呵,或许文和尚未注意,某亦也用法家……”

    “君侯也有用法家之人?”贾诩瞪圆了眼睛,“法家传人,世间仅存无几!君侯之下,又是何人?士元?不对,不对……友若?嗯,亦不是啊……”

    斐潜制止了贾诩的掰手指头,笑着说道:“其实这些时日文和都见过的……今日,方才,文和也见过的……”

    “……某今日……见过?”斐潜越说,贾诩便越是迷糊。

    斐潜点点头,说道:“……哈哈,方才士元不是说,押运送辎重而来,于关内交割之事……”

    贾诩皱起了眉头,说道:“君侯莫非是说管雕阴仓禀的庞仓令?”

    庞仓令姓庞,但是具体名字叫什么,却没有人知道,或者所根本就没有人回去特别注意到他。原先只是军中的一个队率,因为在和鲜卑的战斗当中,失去了右手的半截手臂,又侥幸活了下来,所以便调配到斐潜军中的后勤部门,管理粮草器械等等的事务。

    文字和数学么,兵卒出身的庞仓令多少懂得一些,这也是得益于斐潜之前做得兵卒士官的培训制度,才让这些兵卒在退役之后可以充当一些小官吏。

    “正是。”斐潜呵呵一笑。

    贾诩连连摇头,说道:“此人怎会是法家之人?知律否?明名否?用势否?不过一粗浅小吏尔,绝非法家之人……”

    斐潜哈哈大笑,然后才说道:“文和,虽然其不通刑名,亦不明势术,然法家之神韵,却不曾少了半点!因为辎重粮草数量不符,短了数十石,还让士元和汝诉说详细,记档入册了?”

    “……这个……”说到这个事情,贾诩略有所思的说道,“……此乃其职也……嗯,君侯的意思是……”

    斐潜点点头说道:“正是,某的意思并非说粮草数目,而是此人行事的态度……法家,并非懂得刑名势术方称之为法……此也是法之传承,不知道文和以为然否?”

    贾诩低下头,沉默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贾诩才看着斐潜,缓缓的说道:“君侯之意,莫非各家之后,均无其文,仅剩其用?”

    斐潜点点头,说道:“某从一古籍之中得了五字真言,不知文和想不想听?”

    贾诩拱拱手说道:“请君侯赐教。”

    “……此五字便是……”斐潜忽然笑了笑,然后才说道“……实践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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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6章 人头也是小钱钱() 
张济坐在一块树林旁边的草地上,将腿努力的伸直,满足的叹了口气。周边的兵卒也有许多是这样,或者坐或者躺,将腿伸直。

    骑兵都有这个毛病,就算是下了地,依旧会不由自主的罗圈腿,因此能找个地方,将腿伸直,便是一种舒服的享受了。

    这几天,张济忙得够呛。

    粟邑县城虽然不大,但是围绕着,撒开网,捕杀一些报信或是侦测的斥候,还是有些难度的,幸好的是,这些斥候和信使大多数都比较死脑筋,不是往长安便是往潼关的方向,因此还算是忙得过来。

    张济将八百人马分成了八个部分,轮换着在粟邑周边进行捕猎,就像是狼群一样,看见落单的就直接扑杀,若是出现对方成队出现的时候,便召集在侧后方的部队一同围猎。

    这样的战术虽然可以很好的断绝粟邑的消息来源,但是很麻烦,如果不是张济之前在西凉多少有些做马贼的经验,手下的兵卒当中也有不少老兵,就难以完成征西将军斐潜的这个号令,顶多在官道两边设伏就了不起了,若是敌人绕小道就没有招了。

    不过这样的结果,就是太累了!

    人马都是一样,都需要休息,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战马比人还差。换句话说,战马比人类更没有耐力,更容易疲惫。

    一个人,正常来说只要满足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的休息,那么其他时间便都可以化在活动上,不管是行军也好,或是劳作也罢,大都可以支持,一般强度下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

    但是对于战马来说,八个小时的休息,却远远不够,为了保持战马的充沛体力,一天每奔跑一个时辰,便需要修整一下,至少需要修整半个时辰,让战马喝些水,吃些豆料,缓缓气息等等,再加上夜间的休息时间,战马基本上一天需要六个时辰,等于说一半的时间都是在休息……

    所以长时间作战的话,战马比人类还更容易疲劳,因此必须在有限的范围之内控制好战斗的强度,尽可能快的解决战斗,时时刻刻关注战马的气力状况,也就就成为了一个骑兵将领最为基本的要求。

    但一旦在平原上,拥有大量骑兵且能占据主导的话,战场的控制权就完全是在骑兵这一方的手中了。

    张济一开始多少有些不理解斐潜的命令,但是这两天这样零零散散杀下来,也砍了两百多个兵卒了,并且也慢慢的体会到了一些。

    远处阵阵马蹄声传来,一队刚刚返回的骑兵高高的竖起了代表自己这一方的旗帜,然后在周边游弋巡查的骑兵带领之下,到了张济的这一片藏身修整的林地。

    带队的队率哈哈笑着,然后下了马,将系在马脖子上的四五个人头解了下来,然后在身后的十几名骑兵幽怨的目光当中,将人头抛在了一旁,扭着脸对着一旁的军中的军法官叫道“点一点!莫少了数!”

    人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着,弹跳了几下,原本有些凝固的血浆也在震动当中散落了下来,半固体状态的紫黑色浓血从脖颈的断处缺口流了出来,沾染到人头的脸上,显得无比的诡异。

    跟在这个人后面的骑兵,不仅自己骑着,还怏怏的用绳索牵着三匹马,然后下了马将自己的和新缴获的三匹战马系到了一边的树干上,然后走到了这一名队率的战马一侧,然后就伸手要解队率的马料袋子。

    队率一瞪眼,叫道“小崽子,你干啥子哈?”

    小兵也不发怵,直接顶了回去,说道“你缴获的马,当然用你的料来喂!用我的也行,缴获算我头上啊?”

    队率顿时笑了,用还带着干涸的血渍的手抓了抓头,然后摆摆手,任由那名骑兵去解马料袋子……

    张济看了一眼,不由得笑骂道“黑老刀!这癖性都当队率了还不改改!你以为还是做个什长伍长的时候啊,你现在要带着大伙儿一起,别老惦记着那几个人头!你看看,八成你一个人又将人都杀光了,都没有给兄弟剩几个……”

    被唤做黑老刀的,嘿嘿笑着,说道“张校尉,你也不是不知道,也就那么几个……你说还留几个,那么我家里老婆孩子还寻思着要添几件新衣什么的,这东让几个,西让几个,岂不是家里婆娘都没了想头?不行不行,至少先给俺家婆娘攒些置办的交子再说!”

    旁边一个曲长模样的家伙,正将侧肋铁甲的丝绦解了一些,然后伸手到里面不知道是抓痒还是抓虱子,听到黑老刀的言语,便抬头笑着说道“黑老刀!新娶的婆娘味道怎样?好不好?”

    黑老刀嘿嘿的笑了几声,并没有说话,但是从其神情上可以看得出,还是相当的满足和得意的。

    另外一个队率正在给马背上铺垫上干燥的葛布,然后重新架上马鞍,正在低着头系着马鞍上的皮革带子,闻言也不由得抬头哈哈笑着说道“啊哈!你们不知道,我住黑老刀隔壁,我最清楚!那天征西将军在城外举办授功大典,黑老刀捞得个好的,那腰身,那屁股,圆的跟水桶似得!啧啧!一看就知道好生养的!我跟你们说啊,那天晚上啊……”

    黑老刀一听,连忙扑了过去,就要去捂住那个队率的嘴。

    那名队率一边躲,一边笑着叫道“哈哈!好家伙!一晚上我们家的狗叫都没有停啊!”

    在一旁竖着耳朵都在听的,此时也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还有个好事的在喊道“黑老刀,听说还是给你带了个小崽子的?是跟谁的姓啊?”

    黑老刀扯着脖子,说道“跟了老子,就跟老子的姓!”

    因为汉代生养都不容易,这个年头汉代的汉人,其实和胡人对于小孩的观念和态度,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跟着谁,谁养着,有吃食便是爹……

    不是贬义词,而是这个年代,作为最为基层的民众,能有一口吃的,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大不易了。是不是自己的血脉,其实对于有祖宗祭祀的观念的汉代人来说,并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而是在自己死后,还有人可以为自己点上一炷香,烧些纸钱,可以将自己的这个姓氏传承下去,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众人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堆,张济也就是笑笑,也没有理会。原本在此便是修整,也是让兵卒绷紧的神经能够放松放松,否则天天都是拿着兵刃砍人头,血淋淋的也是压抑得慌。

    军中向来便是如此,一同作战的胞泽虽然有大有小,年龄有长有幼,但是相互之间都宛如兄弟一般,平日里相互调笑什么,都不算是什么事情,甚至因为一些事情口角打斗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只要是上了战场,那么就依旧是可以信赖的战友,豁得出性命的兄弟,平日里面纵然有些小过节,也都是放过不提。

    因为在这个年代,这些或许有些粗鄙的汉子都明白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在战阵当中,今天若是你不救护旁人,那么当你需要旁人来援护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而唯一没有参与调戏黑老刀的,也没有笑,而是依旧绷着脸,一丝不苟的蹲在地上的人头前,正在检查的军法官。

    原本大汉军律,是跟着前秦来的制定,所谓首级之功,便是军中最为首要的功勋,数人头这样的活计便有专门的人员,只是认甲兵之上才能算是正儿八百的首级,其余的像什么仆从兵,像什么劳役的民夫之类的,便是统统不算。

    可惜到了汉代后期,随着匈奴的远去,这人头首级的功劳,或许为了打压因为军功而迅速崛起而的这些粗鄙的武夫,或许是因为窘迫无比的财政,已经到了无法支持的地步,便渐渐的将首级之功取消掉了。

    再加上汉武帝大肆贩卖民爵,导致爵位也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贬值了不少,从而从前秦流传下来的尚武和凶悍的精神,也就逐渐的在消失……

    杀人的奖励不再是发放到每一个兵卒手中,而是名义上面向了整个的军队,其实讲起来也就是等于给予了统兵的将领,而不是真正面对死亡的小兵。

    这样的结果,自然就导致了作为最为基层的兵卒没有足够的动力,去战场上博取家庭的富贵和地位。

    因此到汉代汉灵帝时期,兵卒的来源也就渐渐都变成了募兵制,勇猛的也都是士族圈养的私兵武夫,而全民尚武的时代仿佛就在渐渐的远去。

    斐潜在并北,和匈奴鲜卑作战,也为了培养出更多的军功家庭,方便衍生出更为精锐的军人家庭,并且为了收拢军心,因此就重新将斩首和军功爵重新挂钩起来,将前秦汉初的那一套军功功勋体系重新拿出来使用……

    “无甲、有马……”检验过人头的记账的军法官站起来,将两个人头用脚拨到了旁边,说道,“不过马只有三匹,也就仅能算三个首级!黑老刀,没有问题的话俺便计数了!”

    从粟邑出来报信的兵卒,为了减轻战马的负担,为了跑得快些,也为了跑的距离更长些,因此一般都是不穿甲的,至于人头多了两个,并不是这两个不是兵卒,而是这两个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射杀了,然后所骑乘的战马就跑得远了,等将后面的三人也杀了之后,再想去找马就有些找不到了……

    “嗨!晦气!成,就这吧!”

    黑老刀走上前,将那两个毫无价值的人头踢到了一边,然后低下头,伸手从自己脖颈当中扯出来一根麻绳,然后取下了贴身带着的,串在一起的两个小小的薄铜片,便连着麻绳一起递给了军法官。

    铜片都是黄氏工房的产物,水力锻打出来的薄片,算是斐潜独有的军队兵卒铭牌系统。

    虽然难免有些不爽,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黑老刀也知道,并非军法官是要为难自己,而是因为军律便是军律,要是能够打个折扣做个商量,也就成为了买卖,不是军律了。

    军法官见黑老刀也认同了,便接过了黑老刀的用麻绳系着的两个铜片,然后将标识着黑老刀个人信息的铜片拨到一边,取了另外一张小铜片,用小刀在铜片上新添加上三级首级之功。

    按照斐潜现在推行的军功制度,一个普通的新兵,只要斩首一名甲士,也就是敌方带甲的正卒,便可转为正兵,兵粮和军饷都不再打折发放。

    如果是斩首三级,或者可以换第一级的军功爵,或者可以在军中换一个伍长的职位,亦或是换取钱财物品等等,当然,越是往上,晋级所需要的斩首级别数量就越高。像黑老刀做到了队率这个级别,三级斩首的功劳基本上来说其实并不能帮助他提升级别,只不过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可以换些钱财补贴一下亲娶来的婆娘家用罢了。

    军功爵则是跟家中的减免田赋的数目相挂钩的,普通的田地和军功田上缴的田赋基本是相差了一倍,所以这些家中分了些田地的,也自然是对于这些首级念念不忘,这个事情,大家都是懂得的,因此当黑老刀亲自出手杀斥候,获得了首级,而没有让给其手下,自然也被他手下的兵卒略略鄙视,也就是这个原因。

    队率还有算首级,而再往上的屯长曲长什么的,就不再计算个人的首级了,而是主要以整个队伍的首级数量来计算个人的功勋了。

    小兵拿到几个首级,就可以减免家中很大的一个负担了,可以减免一些田赋,而黑老刀么,拿到这几个,也就只能拿来换钱……

    军法官刻完了记号,又当着黑老刀的面,拿出了军中用来计功勋流水的竹简,将黑老刀的记录增加进去,这才算是完成了整体的流程。

    “行了,剁了人头,埋了吧。”

    军法官将铜牌抵还给黑老刀,然后叫来了自己的手下,指了指人头说道,然后又转向了黑老刀和众人,高声的喊道,“再说一次啊,战后才能割去首级!战斗中割首级的,还有哄抢首级的,初鞭三十!再者即斩!”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都喊,烦不烦啊……”黑老刀一边接过铜牌往自己脖颈上套,一边小声的嘟囔了一声。

    军法官面无表情,板着脸对黑老刀说道“若是不说,出事了便斩某的人头,换成你,说不说?”

    黑老刀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转过身也喊了一遍“大伙儿都听到了!战后才割首级!战中割首级的,哄抢首级的,都是初者鞭三十!再犯者斩首!”

    看着黑老刀这样,军法官板着的脸才略微松动了一些。

    黑老刀坐到了张济身旁,又喜滋滋的看了一会儿铜片,然后才重新塞回了衣领当中去,转头和张济说道“校尉啊……这零零散散的都不够塞牙缝,什么时候才正儿八经干一场?”

    张济眯缝着眼,一边晒着冬天里的暖日,一边懒洋洋的说道“想捞个大的?先说好,真要大战的时候,你小子还要是死盯着首级误了事,老子第一个砍了你!”

    “嘿嘿,这哪能呢!校尉放心!”黑老刀略有些尴尬的笑道。

    张济嗯了一声,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差不多啦,也就这两天的事情……别问了,到时你就知道了……去带着你的兄弟好好整整,林子里面空地上熬有热汤,去喝点,然后休息休息,过三个时辰,今天便轮到你们守夜了……”

    。

第1117章 该付出的代价() 
人头可以作为军功进行登记的事情,也给予了原本潼关的这些降军很大的震撼。说实在的,对于这些人来说,当兵不过是要混口饭吃,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当兵也可以发家致富,改变人生!

    人最怕的便是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往那边去……

    因此潼关的这些降兵,以一种极大的热诚和动力,纷纷强烈表示自己愿意为了征西将军的伟大事业奋斗终身的时候,李贤却不得不苦笑着,担忧着,和几个中高层的士官被软禁在小黑屋里面,惶惶不可终日。

    屋子不大,一门一窗,别无他物。嗯,如果硬是要说的话,地上的那些席子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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