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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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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和伊籍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伊籍说道:“既然如此,伯机也只好自己设法了,不过子渊若是有想到什么良策,还请不惜赐教才是。”

    伊籍的话里有话,斐潜倒也是听的明白,于是就说道:“伯机,请,放宽心就是。”

    显然斐潜话里的潜在意思伊籍也收到了,便哈哈一笑,起身向斐潜告辞。

    在临别的时候,伊籍好似突然想起来一样,才跟斐潜说道:“昨日酒醉,现还未清醒,险些忘了大事,罪过罪过!主公托吾告知,明日辰时三刻将于刺史府拜子渊别驾印绶,切莫误了时辰才是!”

    斐潜自然是道谢,不过心中腹诽道,哼!你刚才是没清醒的状态么?若是方才我回答的不合意,估计这事情就立刻“忘”了吧……

第九十八章 鸡肋别驾(感谢龙蠖不关情书友支持)() 
斐潜看着终于是拿到手的别驾印绶,想想刘表刺史府内一干大大小小的各种书吏官员,在获知斐潜被授予别驾之时那些神情各异的诸人,不由得有些苦笑。

    至于么,不就是一个还没有任何实权的别驾虚名……

    原本略有一些初登官位的兴奋感,但在在刘表、伊籍以及一帮各系派别人物的表现下,几乎都被磨灭的干干净净。

    光刘表这屈指可数的这几个人就分出来有这么多派别!

    若是到了曹操,刘备,孙权那种人员更多,派别更繁杂的地方,没有一点细腻心思,绝对会被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真的有些失望,还有一些心寒。

    回想在后世读三国的时候一些莫名其妙自相缠杀的事情,现如今身临其境,斐潜才明白那些事多半都是因为派系吞并而导致的。

    这窝里斗的传统能不能改一改啊?怎么后世遇上了,到了这里还是碰上了?

    先看人的看的不是优点,而是先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缺陷,一旦现就往死里喷,动不动摆出一副清高样子教训别人,比我强的都是作弊搞出来的,比我差的都是一群傻叉,没想到原来这种人自古就有啊……

    这种完全只站在自己立场上看世界的人怎么这么多?斐潜真心烦。

    难道那些所谓的礼仪,诚信,谦恭,智勇都被狗吃了?

    简直就是一群蠹虫,怎么又遇到都是一群只盯着眼前的家伙啊?

    知不知道将来会生什么?

    知不知道华夏土地上血流成河?

    知不知道从幽州到益州处处战火不断?

    知不知道人命如草芥砍头如割草百户不存一?

    这是一个即将全体崩坏的国度啊!

    这是一个即将化断绝的年代啊!

    纵然是都不如我知道后世的历史,但也不必如此不堪,为了一个还没有实权的虚名,就表现出如此的恶意。

    虽然有人掩饰的不错,但毕竟斐潜在职场见识得多了,哪里会分辨不出那个是真心笑,那个是皮笑肉不笑。武将那边毕竟牵扯不大,聘等一干武官也就没表现什么出来,主要还是官这一侧……

    原本就不是很服气,再加上刘表方才若有若无的讲的那几句话,哪里像是介绍,根本就像是在挑逗……

    况且刘表玩的也不甚高明,若是有诸葛那种平衡之术或许斐潜还不一定看得出来,但现在玩弄浅薄权术的那一套,斐潜真心觉得无语。

    为何给虚位别驾?

    因为刘表对斐潜还是出于考察期,虽说斐潜献上了平荆襄之策,但是刘表显然没有像刘备一样走投无路只能抓住一根稻草,刘表自己觉得手里还是有点牌面的,所以自然不会在斐潜此处压上重注。

    那又为何不向众人明讲这个别驾无实权?

    那是因为刘表虽然不一定懂得什么叫做达摩克利斯之剑,也不知道什么叫鲶鱼效应,但是不妨碍他实际运用——看见没,我刘表刘景升勇于提拔年轻人,如果你们这群老人不好好干活,自然有人会顶替掉你们的位置……

    那又是为何要吞掉斐潜进言献策之功?

    没错,刘表的昨天派伊籍来故意询问所谓的“肃襄阳之容”的真正含义就是如此。刘表初登刺史之位,目前做出的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采用了蒯家兄弟的计策除掉了襄阳附近的宗贼,但是这个功劳不管刘表如何自夸,也改变不了是蒯家兄弟要占大头的事实,但是斐潜这里就不一样了——

    先斐潜虽说是蔡邕弟子,但是毕竟是一个人来异地客居,不像蒯家扎根深厚,人多势众,没有多大压力;

    其次斐潜在荆襄人名不显,也不如蒯良蒯越等人闻名乡土,信誉度自然还不高,所以就算是斐潜说出真相也不一定有多少人会相信;

    第三,刘表确实急切需要一点东西来展示他的雄才大略,树立他的正面形象,斐潜的献策与其他人的模模糊糊只有一个大方向的最大不同就是实际操作性非常强,这就给予他最好的一次光耀无比可以站于台前布施令的机会……

    这三点就是刘表最终按奈不下贪婪之心,想占据斐潜的计策之功的原因。

    但是刘表又怕斐潜反对,戳破这一层窗户纸,所以才让心腹伊籍来试探斐潜会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大肆宣扬平荆襄之策。

    结果斐潜不但明白了刘表的意思,不仅没有在伊籍面前说任何关于计策的事情,还“请”伊籍带回了让他“放宽心”之语。

    所以才有今天正式拜授别驾之礼,否则呵呵,还真不好说……

    从到到尾就是斐潜和刘表的一场交易,不过这也正合斐潜之意。

    刘表利用斐潜的计策,树立形象站稳脚跟,并利用给斐潜虚权别驾之位敲打原先的一干老书吏,还向外界一帮观望的士族充分的出了招贤纳士的强烈信号……

    而对于斐潜,则是换来了至少长期的一个饭票和护身符,只要斐潜不去作死,又或者刘表不倒台,在明面上至少不会有人去动斐潜,至于暗地里么……

    勉勉强强算是等价交换吧,各取所需。

    这一点斐潜对刘表是没有什么多大意见的,反正原本对刘表也是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就没多少失望。

    为上位者自然要多少玩些心眼,斐潜被领导吞掉功劳在后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现在多这么一次。

    主要让斐潜不满在后世遇上也就罢了,没想到又在这里同样遇到这一群既没有多大本事,拿不出多大成就,只能是依靠狂踩他人来抬高自己的平庸之辈!

    傅巽伊籍表现的还尚可,庞季也掩饰还算不错,但是刺史府的其他一干众书吏简直就是让斐潜相当无语……

    一群井底之蛙!

    你有本事就拿出来啊!

    你有能耐就展现出来啊!

    非得在我这个新人身上找平衡?

    这一群书吏,光会找个机会喷人,时时刻刻盯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后腿可以拉扯,能有什么出息!

    如果说刘表是新来的刺史,还没有能给你们展示机会,那在刘表之前的王叡呢,也没有机会让你展示?

    在离开刺史府的时候,三五成群的一个个拿眼神乱瞟都以为我看不到呢?躲在我背后指手画脚都以为我没现呢?

    信不信不过三天,就能在市坊间听到各种关于我的传闻?

    信不信接下来就会有人借着请教政务之由,计划着给我点颜色看看?

    想想真是无趣的很。

    如再去借刘表的势去找几个愚蠢的出头鸟,扇几个耳光,自然就能消停了,但是斐潜觉得这样去做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要是这样去做了,不是把自己拉低到了和这些乱吠之人一样的水准?

    还不如就这样吧,反正和刘表的交易已经初步达成,正好也收到了庞德公的回信,借此跳出这盘乱棋,去鹿山找庞德公隐居一段时间再说。

    要玩耍也要找水准相当的小伙伴一起玩啊,没必要顺着刘表的意思去和一帮蠹虫去打对台戏浪费时间。刘表本身此举就是有点在利用我做“清书吏之蠹”的意思,但我何必做这种无聊之事?

    或许刘表是暗示我斗倒了哪一个就可以获得哪一个人的实权,但于我而言,虚权别驾就虚权别驾吧,这点微薄的鸡肋一般的东西,我斐潜还真看不在眼里……

第九十九章 鹿山论道() 
鹿山,原本没什么人的,只有些许农夫和柴夫在山脚下居住。

    因为庞家的老祖宗庞德公年龄渐渐大了,原本居住的地方鱼梁州湿气太重,于身体不利,因此特意征得庞德公同意之后,硬生生在鹿山上开出了一条山路,还搭建了飞龙亭和隐龙居,所以别看庞家在官场上好像没有多少人,可是实际上潜伏在水面之下的力量不可估量。

    斐潜依据士族礼节,带来了一对大雁作为拜见庞德公之礼,拜见别人或许还可以含糊一下,但是像这种天下知名的人士,真心马虎不得。

    相传孔子拜见老子之时,就是以雁为礼。

    雁礼其意有三:

    其一雁为候鸟,秋天南飞,春天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节,因此常喻为信义之人;

    其二雁行止有序,雁群在迁徙飞行时成行成列,强壮之雁领头,而幼及弱者追随其后,从不逾越,因此也被常用喻为守礼之人;

    其三雁雌雄一配而终,从未有离异或者乱弃的现象,所以也被常用喻为忠贞之人。

    并且传闻庞德公偏好黄老之学,备上雁礼,也有敬重其与老子的一点意思在内。

    庞德公还是在瀑布之旁的飞龙亭接见的斐潜。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虽说鹿山的瀑布没有像李白笔下的那么雄伟,但是毕竟是选择的地点太好了,一边是奔腾而下的瀑布,一边是高耸的山峰,而脚下这一块修建了小亭子的山石又是向外延伸的,人站在上面,山风一吹,竟有一种可以凌空飞去的感觉。

    庞德公背对着斐潜,抬着头似乎在看着天空呆,没有说话。

    斐潜作为小辈,自然也不好说话,只能是静静在一旁拱手肃立。

    或许是瀑布带来富含负离子的水汽,或许是山间空旷轻灵的山风,斐潜这几天烦躁的心在这一刻渐渐的安静下来,不想其他,不愤不烦,竟觉得舒适无比,身心得到了充分的放松,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斐潜回过神来,才现庞德公已经是转过身来,正在面露微笑的看着他。

    斐潜福至心灵,连忙拜下,口称多谢。

    庞德公微微点点头,让斐潜上前坐下之后,才缓缓的说道:“莫要谢吾,乃汝自得矣。观汝上山之时,风火之气太重,故而有意待汝与清静,非吾不知待客之道尔。须知心动亦要心静。”

    斐潜连忙再拜。

    庞德公摆摆手,让斐潜无需多礼,还是用那缓缓的语调说道:“吾曾与汝师泛舟鱼梁,谈古论今,推敲经章,歌琴欢聚,如今想起仍然历历在目。汝师如今可好?”

    斐潜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回答好么,蔡邕现在还是处在危险期,回答不好么,也暂时并没有什么大事……

    斐潜思索了一下,还是将曹操劫帝之后,他劝蔡邕离京等等一干事项全盘托出,然后说道:“如今弟子彷徨,也不知是对是错……”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无谓对错。”庞德公平缓的语调似乎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说道,“直各行其道尔,汝师有道,故不擅离。”

    是啊,蔡邕师傅是在用他的行为遵循着自己的道义……

    庞德公慈祥的笑笑,说道:“汝师书信中曾言,汝天资聪慧,待人温雅,机变有度,唯独尚未寻得自身之道,是故常迷茫不知所措。”

    斐潜一个激灵,蔡邕蔡老头子简直是拿捏的这么准啊,可是为何没有跟我提及这些事情呢?

    “汝师言,其道非汝道,故不能授,荐汝至此,望吾授道,子渊,可知道为何物?”

    “这道……”斐潜还真说不上来,老子都说了,道可道,非常道,或许针对于物体的话应该说是规律,又或者是规矩,可是庞德公的意思并不是问物理上面的“道”,而是问人的行为上面的“道”,这要如何解释形容才是?

    庞德公也没有让斐潜立刻回答出来的意思,旋即又问:“何为天道?”

    这个么,斐潜倒是清楚,便回答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庞德公点点头,说道:“何为人道?”

    “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善。为何天道补不足而人道损不足?”庞德公进一步问道。

    “……因天无欲,而人有欲?”斐潜想了一想,方回答道。

    庞德公微笑的点点头,说道:“是故顺于天,于情,止于欲,方为道也。”

    这就是庞德公对于人心之道的解释。

    顺于天,不是说天气天空,而是天时之意,是每一个人最大优势,是顺应上天赋予的天赋,而不是随意的选择;

    于情是说要自己要感兴趣,要在情感上就要接受,否则再好的道义自己不接受不愿意去做,也没办法去遵循的;

    止于欲就是讲要控制自己的私体,不要被所摆布,要有一个整体的范围束缚,才不会无止境的扩散,陷入沉沦不知道义。

    庞德公讲授的道义就是包括三个方面:天时,己情,止欲。天时为骨,己情为肉,加上止欲为肤,方为一个完整的道义。

    斐潜拜谢,但是按照庞德公所说的,现在是可以做出大体上一个框架是有了,但是还是很空洞,不具体,还不能算是寻得到了自己的“道”。

    于是斐潜就这个问题再次向庞德公请教,没想到庞德公却说道:“心之道各有不同,汝需自行寻之。”

    得,这么一说还是要靠自己。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放弃然后离开,毕竟方才的一席话,对于斐潜来说也有很大的帮助,至少让斐潜知道要如何构架出自己的道义,而且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确立出了自己的道义,将对自己今后的人生至关重要。

    古人常说的立长志,非长立志就是这个道理。

    能够寻找到自己的道义,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会取得很大的成就,而那些今天换一个理想,明天做新的梦想的,到最后常常是现自己什么都没能做出来。

    至少在这一块教育上,斐潜觉得后世还不如汉代。

    斐潜觉得既然有这个机会了,那么怎样都要向庞德公这个充满智慧的老者,多多请教学习一些才是,但是这个鹿山之上自己还没那个资格居住,所以退而求其次,向庞德公恳求能在山下“搭庐而居,时刻请教”,庞德公对此也没有反对。

    既然没反对,那就是可以了。斐潜于是向庞德公告辞,回到了襄阳城,寻找能工巧匠,开始他在鹿山的“搭庐”生涯……

第一百章 鹿溪寻道() 
要结庐,自然是先找工匠。

    现在斐潜有了一个官方的身份,就自然可以调用属于官方的工匠了。

    襄阳的负责这方面的工匠姓黄,名斗,没有字,级别么,挺高的,属于大匠级别。

    幸好汉代不兴连名带姓的叫,否则斐潜估计自己还真有可能忍不住会笑出来,特别是和黄大匠的矮矮圆圆的身形一搭配……

    原来黄大匠还推脱说没有公命令,然后斐潜直接讲说费用由他私人出,如果不干就找其他人,然后黄大匠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

    现在秋收已过,很多农夫都已经休闲在家,能出来买点力气换点钱花花很多人都愿意,所以杂工根本不愁没人来,而那些专业一点的项目,只需要工匠带几个学徒来把把关,就可以搞定了,基本上没什么难度,纯粹是赚外快的机会,傻了才不来。

    黄大匠围绕着鹿山脚下转了两圈,就敲定了修建木屋的地点。

    斐潜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一看之下也是觉得不错。一块略略高于平地的小土包,从鹿山上流下的溪水刚好在不远处绕着土包流过,生活取水很是方便,又不用担心雨季水位高涨倒灌的问题。

    还是在汉代好啊,这么一大片土地要怎么盖就怎么盖,只需要到官府那边备个案写一个书,斐潜掏出那个新拿到手的别驾之印,咣当一盖,象征性的交了一点地皮费,这一块地皮就是算在了斐潜名下了。

    也不是斐潜以权谋私,是因为这快地本身就是属于山地,离城又有一些距离,本身价值也不高,况且又是听说得到了庞德公的肯,那也就顺水推舟做一个小小人情罢了。

    确定了要在山下盖木屋居住了,自然城内也就不必再去寻找什么房屋了。

    斐潜也懒得去见一干丑陋的目光短浅的书吏的面目,干脆这几天都是和福叔早出晚归往鹿山跑。

    至于点卯?

    呵呵,按照品级来说,刺史之下就是别驾了,反正只要是刘表不吭声,谁也管不到斐潜头上来……

    原本斐潜只是打算修建一个木屋,但是和黄大匠确定了建筑费用之后才现,汉代修建房屋的价格真心便宜,就干脆扩大了建筑规模。

    反正材料因为有这个别驾的身份,可以按照公库进价的价格来算,从襄阳库房里面拉,无需像普通人家还要等砍伐的木头干透才用,都是成型好料子,可以直接上架了,方便了许多。

    斐潜对于建筑行业也不是很懂,就索性全盘扔给了黄大匠去操作,每天和福叔过来了基本上也不去指手画脚干扰黄大匠的工作,而是自己一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思索庞德公一番话。

    斐潜没急着再去拜访庞德公,自己都还没想清楚,去了也没多少帮助还会被认为心思浮躁。上次庞德公见面的时候还特意点醒了一次,所以斐潜觉得自己也需要先调整好了再去也不迟。

    今日到了工地,和黄大匠打过招呼,斐潜就自己寻了一个地方,将马车挽具解开,让福叔带着马匹去找些水草,而自己就在溪水边找了一个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溪水潺潺,奔腾不息,秋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十分的惬意。

    而在斐潜内心中,这几天却翻腾不已难以平静。

    庞德公前几日说的这个“道”字,斐潜这几天不断琢磨,现这一点或许就是汉代之人和后世之人的一个极大的差异点。

    若是按照纯粹掌握了一般性知识的人数来说的话,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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