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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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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一切的假设,伴随着瘟疫都灰飞烟灭了。

    汉人习惯称瘟疫为伤寒,因为这些患者起初都会感觉不适,并伴随着发烧,接着出现额头滚烫、眼睛红肿发炎、咽喉和舌头溃烂出血等症状,呼吸困难并夹带着恶臭。

    当病痛持续蔓延的时候,病毒将感染整个的肺部,患者将开始长时间剧烈地咳嗽且难以遏制,此外还会打喷嚏、嗓音变哑,伴随着开始反复呕吐的开始,就意味着病毒的剧烈蔓延,同时具备了极强的感染能力……

    一旦发生细菌真菌之类的引发身体内部的炎症,就会产生高热,而这种高热又伴随着身体内部器官的功能性衰竭,从而外在的表现出来,到了晚期,就会在身体表面爆起一些小水泡,脓包,出血,甚至溃烂。

    面对这样的病症,不管是普通人亦或是此时的医师,都毫无能力,只能是坐等着患者自身的抵抗能力起作用,然而在这种凶猛的病菌面前,大多数人毫无反抗成为了死神的囊中之物。

    就连高官贵人也毫不例外。

    皇甫嵩已经开始咳嗽了。今天,已经是他咳嗽的第三天了,就感觉整个的胸腹之间滚烫一片,但是伸手触摸却并没有多少的热度,喉头肿胀,粘液极多,吞咽口水都十分的困难,每一次的咳嗽就像是要将体内的内脏一同咳出来一样……

    “吾命……不久矣……”皇甫嵩半躺在床榻之上,虚弱的说道,“未死于沙场之上,却亡于疫手……此乃天意乎……”

    “叔父!”皇甫郦叩头在地,泣不成声。

    恍恍惚惚之间,皇甫嵩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曲阳。

    遍地血污。

    尸横遍野。

    几只红眼乌鸦肆无忌惮的起起落落,啄食着腐肉,瞪着血色的眼珠子,冷冷的呀呀嘎嘎的嘲笑着。

    站在曲阳县城城墙之上的张宝披散着头发,手舞长剑,并指如戟,指向了皇甫嵩:“黄天在上!汝定不得好死!”

    “……”皇甫嵩翻翻眼皮,然后挥手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兵卒如蚁。

    血肉横飞。

    张宝终于战死,首级被送到了皇甫嵩的面前。

    皇甫嵩眯着眼看着张宝头颅,面无表情。

    “将军!城中降众十万余,应如何处置?”

    皇甫嵩淡然的说道:“何来降众,皆暴徒也,皆尽斩之,以筑京观。”

    “……将军,这……唯!谨遵将军之令。”

    皇甫嵩收回目光,然后看向了一旁装在木匣之内的张宝头颅,嘴角才刚刚露出了一丝笑意,就看见张宝的头颅骤然睁开了双眼,七窍流出黑血,瞬间就流满了整个的木匣,顺着木匣的边延往下流淌……

    还没等皇甫嵩惊讶的站起身来,整个天地间就已经是黑红一片,腥臭无比的血海当中深处无数的手,有苍老的,有幼小的,有丰盈的,有筋骨的,全数都抓到了皇甫嵩自己身上,将其一点点的拖向红得发黑的血海深处。

    皇甫嵩剧烈挣扎着,却怎样都挣扎不开。

    “叔父!叔父!”皇甫郦看着床榻之上的皇甫嵩忽然抽搐起来,不由得站起来,冲着屋外大声喊道,“医师,医师在何处?!”

    皇甫郦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床榻之上的皇甫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后便松弛下去,再也不动了……

    ………………………………

    朱儁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民夫将一车又一车的尸首运出城外。

    民夫拖着脚步,艰难的拉着车,宛如一头还能活动的僵尸,拖着各种形状的恶鬼,在凡尘之间磨出几道印迹。

    车辆之上,或许是颠簸,或许是幻觉,朱儁甚至看得见其中有几个如同枯萎的树枝一般向空中的手,似乎还在微微颤动着。

    瘟疫的凶险,似乎连动物都有所差距,原本在荒郊野外成群结队的野狗,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接连死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来不及一处一处的进行掩埋,只能是在挖出了一个大坑,然不断的将一具又一具的尸首倾倒进去,最终填满之后再挖新坑。

    整个新丰,许多来不及收拾的尸首,只好堆在街道之上,整个城市似乎已经完全腐朽,就连城中的房屋也似乎在散发着一种难言的恶臭。

    才刚刚趁着西凉兵卒的内讧,取下了新丰,却猛然间遭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一击。

    原本新丰并不好打,因为朱儁虽然人数并不少,但是骑兵不占优势,没想到不知道为何李傕和马腾相互攻伐,两个人相互领着兵卒在新丰城内大打出手。马腾毫无防备之下被李傕堵在城内府衙。李傕围困府衙强行攻击,而城外的马腾兵卒则是攻打外围企图营救被围困的马腾,城内城外乱成一锅粥……

    结果刚好给朱儁等人捡了一个便宜。

    朱儁领兵压上来的时候,李傕才刚刚干掉了马腾,还来不及收拾残局,见状不对便撤离了新丰。

    不过还没有等到杨彪朱儁等人庆贺,瘟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猛然之间爆发了出来,让朱儁等人都是措手不及。

    在无法看见,不可预知,不知道何种方法才能抵御的病毒面前,兵卒的士气便是降落到了冰点,如果不是朱儁的声望还算是不错,恐怕都会有叛逃情形出现。

    正在朱儁巡查城墙布防之时,忽然城中略有些动静,只见杨彪待着十几名的护卫,也来到了城头之上。

    双方见过礼之后,杨彪杨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公伟,方才得报,义真将军不禄了……”

    朱儁睁大了双眼:“什么,义真他……”

    杨彪微微摇头,叹息一声:“真乃天嫉英才也……”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虽然杨彪觉得皇甫嵩在之前的统领过程当中出现了错误,统帅无能累及三军,但是毕竟有些兔死狐悲。

    不过杨彪的悲伤更多只是因为自身的考虑,毕竟皇甫嵩多少也算是军中宿将,这样一死或多或少也会影响到中军的士气。

    而朱儁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也和杨彪多少有些不同,毕竟他和皇甫嵩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战友一场。

    光和七年,黄巾蔓延,一发不可收拾,朝中公卿都推荐朱儁,说他有才略。于是,朝廷任命他为右中郎将,持节,与皇甫嵩共同出征。

    然而战斗并非一帆风顺,起初在和黄巾贼波才作战的时候,黄巾贼的心气还没有折磨干净,相对应的是朝廷的军队的士气却并不高昂,因此失败也就成为了必然的结果。

    不过黄巾毕竟还是乌合之众,在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之下,皇甫嵩在长社的一场大火,烧掉了黄巾的改天换日的美梦,更重要的是击破了黄巾贼不败的神话,增强了朝廷军队的士气,于此之后,形式便陡然扭转过来,黄巾纵然顽强抵抗,但是也无法在挽回败局。

    而现在,放那一把火的人,却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生命的烛火了……

    往事如梦如幻,瞬眼已是换了人间。

    杨彪用一块熏过香的丝绢掩着口鼻,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公伟,此地不可久留,须速速领兵进京才是!”

    “进军长安?”朱儁有些迟疑。

    眼下不光是城中百姓,就连军中也多有兵卒染病,这样的情形之下,又怎么能够进军?

    瘟疫,在朱儁之前的军旅生涯当中,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比较凶残,凶残到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在城外军营的外围,额外多出了一个用木头栅栏围起来的圈子,粗粗一看,就像是在原本兵营的脑袋上鼓起来的脓包。

    在这个军营“脓包”之内,都是已经染病的兵卒。

    无人管理,也没有人敢去管理。

    原本的十几个帐篷已经完全不够用了,但是也没有人进行添加,一日两餐也都是后营的兵卒远远的将饭桶和汤桶提到木栅栏的门口,然后就远远的抛开,由栅栏内的半死不活的病卒再拖进去,吃完了再拖出来。

    这个木栅栏,就像是隔开活人和死人之间的生死之墙,进了栅栏之内,也就是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原先这样的木栅栏只有一个,但是随着兵卒患病人数的增多,不得不又修建了第二个,然后第三个……

    “若不得行,”杨彪也顾不得掩住口鼻,离得近些,咬着牙说道,“皆死于此地也!”

    除了兵卒患病这一条之外,还有更关键的一点,瘟疫爆发,潼关更是重灾区,这也就意味着弘农的物资全数都运不过来了……

    就算是千辛万苦将粮草运过来,还有人敢吃么?

    这几天,附近的一些存留的乡野坞堡,也都大多数举家搬迁,通过武关前往荆襄,或是通过陈仓道去往汉中。在瘟疫面前,没有人会有存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因为就算是自己缩在坞堡当中,周边的耕地是不是还需要佃户去打理,而这些在外佃户,又有谁可以保证不会感染上瘟疫?

    所以现在,杨彪和朱儁,是不进不行,进军或许还有一些希望,而不进军,就等于是原地等死……

    良久之后,朱儁最终点头同意,随后便叫来了传令兵:“传令下去!明日启程,兵发长安!”

第九八八章 锦马超() 
    马腾死了……

    马腾怎么能就这样死了?

    “不!这不是真的!”马超嚎叫着,声音凄厉,抓着报信的兵卒的衣领,掐着兵卒的脖子,恶狠狠的吼道,“这不是真的!你敢咒我的父亲,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孟起!”韩遂沉声喝道,“冷静些!”

    马超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双手慢慢的松开。

    死里逃生的兵卒捂着脖子,剧烈的喘息着咳嗽着,然后看到韩遂坐在上首挥了挥手,便如释重负一般,忙不迭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韩遂看了一眼依旧呆立的马超,神色之间颇有一些复杂。

    “李贼!某与汝势不两立!”

    半响,回过神来的马超拔出佩剑,在自己手掌上割出一道血口,然后涂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是羌人的传统,用血涂面,以立盟誓,表示要和仇敌以血还血之意。

    “叔父!”马超转身对着韩遂,咬牙切齿的说道,“进军吧!我要亲手抓住李贼,将其碎尸万段!”

    韩遂眉毛微微动了一下,没说话。

    也没有动。

    进军,打回去,打个屁啊。

    粮草呢?

    吃风啃土去啊?

    原本损耗的战马呢?

    器械呢?

    箭矢呢?

    天上可以掉下来啊?

    不说其他,现在手头上的粮草,就算是省着吃,也不会超过五天,顶多七天。要去攻打李傕,先不说能不能打的赢,单单这一路上的粮草要从哪里出来?

    更何况真的要进军,在其中牵扯到的相关事项极多,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叔父!叔父!”马超不明白韩遂为何沉默,以为是韩遂还没有下决定,便一再叫道。

    韩遂说道:“孟起啊,寿成兄弟遭此毒手,某也是心痛不已,但是……我们现在存粮不多了,仓促行进,恐怕反倒是会被人所趁,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我要杀了他!杀了他!”马超满脸都是涂着自己的血,原本俊俏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的狰狞。

    韩遂叹了口气,先叫人将马超的手稍微包扎了一下,然后才拉着马超坐下,安抚说道:“孟起莫要急躁,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若是要进军,真的并不简单。”

    马超有想站起,却被韩遂拉住,无奈坐下来,但是依旧杀气腾腾的说道:“有何不简单?杀就是了!从这里直接杀到李贼之处!我要报仇!报仇!”

    韩遂忍了忍,然后说道:“李贼恶极,此仇一定要报,但是也要讲究点方法,贤侄可知我们兵粮现存多少?”

    马超眨眨眼,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粮草这些,不都是叔父在管着么?”你个韩遂,管这些的都不清楚,我怎么会清楚?

    韩遂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郿坞之内,粮草数量只有五天之数……而从这里到新丰,就不止五天的路程了……这要是途中有什么耽搁,又或是一时之间找不到李贼,就要饿肚子了,那还怎么打?”

    马超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多少还是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并没有说出就算是饿肚子也要打的蠢话来。

    不过马超并没有放弃,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我们可以去抢啊!就像是上次打美阳那样,抢粮草啊!叔父,对不对,我们有兵马,抢就是了!”

    韩遂看着马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年轻人啊……

    不过谁没有过年轻的时候呢?

    韩遂耐着性子,详细解释道:“是可以抢,没有错,但是孟起你有没有想过抢了之后会怎样?”

    马超几乎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会怎样?我们又不是没有抢过,也没有怎样啊,抢了就是抢了,这些周边的县城的人又没有多少兵马,又能拿我们怎样?”

    韩遂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之前我们劫掠美阳,那是因为我们和关中这帮家伙是处于敌对状态之下,就算做的过分一些,也没有什么话说,但是既然现在已经和谈了……再骤然之间反悔便会失了信义……”

    其实韩遂也并非是一个老学究,抱着所谓大仁大义不放的类型,只不过在他眼里,眼下有没有足够多的利益去让其放弃,信义不是什么问题,但是用这些信义去换取的东西值不值得才是问题。

    “信义?”马超皱眉喃喃的重复了一下。

    韩遂点点头,进一步解释说道:“你我若是要在关中常驻,信义二字还需多加注意……若是我等落得一个不信不义之名,恐怕不仅关中,这天下之人也都不会与我等为伍,届时独木难支,又能有什么作为?”

    马超低着头琢磨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着韩遂说道:“可是我父亲死了!而且我们手上有兵!我要报仇!”

    “呃……”韩遂楞了半响,最后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样,我先给夏将军写封书信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否则近在咫尺的兵马调动,肯定会引起其警惕不安,另外也要等下一批的粮草过来,若是能多要写粮草器械什么的过来,也就更好了……”

    ………………………………

    郿坞的一处住宅内,几名军伍之中的头人,还有马岱、马休坐在一处。

    马岱是马超的从弟,从血缘上来说更偏向于马超的母亲那一侧,也就是说和马超一样,比较多的羌人血统,正是因为如此,马岱现在虽然年龄已经过了冠年,但是连字都还没有正式取一个。

    而马休则是还没有进行冠礼,因此也没有正式的字。西凉武威家中还有一个年龄更小的小弟,唤做马铁,因为还不满十岁,所以这一次并没有跟来。

    而在这些人中间,来回踱步的,则是马超。

    站在厅堂之外护卫的,都是马超的族人,其中羌人居多,都是马家忠心耿耿的勇士。得到了马腾被李傕所害的消息之后,便第一时间汇集而来。

    现在每个人都是神色凝重。甚至还有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夹杂其中。

    近三千的儿郎,虽然说其中有一部分是属于李傕他们的,但是就算是扣除这些人马,依旧有一千八百左右,这样都居然没能护住马腾?

    另外,西凉当中也就是这些豪族,大家心里都是清楚,严格来说李傕郭汜等人甚至比马腾和韩遂的身份都要低一等,因为当马腾韩遂两人和董卓平起平坐的时候,李傕郭汜等人还在董卓帐下听令,而现在居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马超的脸上,而马超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厅堂当中不住的缓缓来回踱步。

    马超是有时候看起来会楞一些,但是不代表马超傻。

    西凉羌人都结婚得早,十几岁出头就当爹的人大有人在,但是马超却没有,连门亲事都没有谈,更不用说定什么亲了。

    马腾年轻的时候非常落魄,穷困到只能上山砍柴来度日,虽然汉代的女子并不像后世的某一小坨那么拜金,但是没有士族家族愿意将自家的女子嫁给一个这样一个家徒四壁看不到希望的人。

    纵然马腾一直强调他是什么马援之后,依旧不好使,所以最后无奈之下,马腾只好娶了在羌族部落当中娶了一个羌女,烧当羌的一个小分支的统领之女,也就是马超的之母。

    中平四年四月,当时凉州刺史耿鄙任信奸吏,导致狄道人王国以及氐、羌等民族造反,州郡征集勇士,欲讨伐叛乱。马腾抓住了机会,应征入伍,很快因为骁勇被州郡官员看重,任命为军从事,统领部队,后征战有功,提升为军司马,迁偏将军……

    而马腾带着一起去从军的,便是马超母亲的族人。

    当然,随着马腾地位的提升,许多所谓成功男人要面对的问题就来了。

    小三。

    嗯,汉代没有这个称呼,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马腾又重新娶了一个汉人士族的女子,生下了马休和马铁。

    至于那个原来的羌人老婆,自然还是留在羌人那边,然后马腾一边一个,美滋滋。

    随后的发展自然是和绝大多数的狗血情节相似,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超虽然是马腾的长子,但是也能感受到马腾越来越多的将关注点放到了马休和马铁身上……

    所以马超的母亲才派了马岱过来。羌人的观念里面,但凡想要的东西,求是求不来的,所以马超之母也没指望马腾能够什么浪子回头,只不过毕竟马超是自己的孩子,因此也就竭尽全力的来支持马超。

    所以,现在的情形十分的微妙。

    马超一言不发,却让众人都觉得有些陌生。

    对于坐在马岱身侧这些烧当羌人而言,马超不仅仅是马腾之子,更重要的是自家贵人的孩子,自然是鼎力支持,虽然马腾之死他们也会觉得悲伤,但是更多的却是担忧。

    而在另一边,靠近马休那边的几个人而言,马超并非他们心目当中最佳的马氏继承者,只是现在马休尚年幼一些,不方便正式抗衡而已。

    这次马腾带兵进长安,除了趁火打劫的意图之外,便是要准备给马休马铁混个出身,毕竟马腾嘴上说自己是马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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