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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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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自个儿偷着乐得了。

    在中军当中的贾诩,低垂这头,乘坐着一匹驽马,慢腾腾的跟着大部队前行。

    飞熊军当下,其实并不是贾诩所能控制的。

    不过呢,在武威、姑臧一带,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当时董卓的大管家的李儒。所以贾诩让人带着斐潜的中兴剑前去之后,李儒见了中兴剑,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借走斐潜的中兴剑,贾诩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也将这个事情,将现在的这个局面,通过这种形式,传递给在西凉的李儒知道,一方面是让李儒知道当下的纷乱变幻的局面,另外一个方面也让李儒放心,毕竟现在贾诩跟着一个相对优势的集团了……

    关键是这个斐潜啊,居然也搞出了一个类似于飞熊军的雏形来,虽然略有些不同,但是在贾诩看来已经是有十之七八的相似程度了!

    飞熊军,顾名思义就能知道,其实这是一只水陆两栖,嗯,错了,马上马下都有极强战斗力的重型装甲部队,上马能日驰三百里,下马能攻城拔寨,人强马壮,无比犀利。

    不过现在么……

    贾诩微微摇了摇头,低低的呼了一口气。

    这个斐潜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懂得东西也太多了吧?

    看看身侧这一只部队,看看在队列中间那拖拽着的辎重车上的重甲和马铠,再看看跟在斐潜身侧作为护卫的一些重装甲士,还有那辎重车当中整齐码放着的强弩,按照贾诩的估计,就这样一只两千人不到的部队,其战斗力甚至可以和四五千的西凉普通兵卒抗衡,更不用说和那些民兵民壮的部队相比较了。

    贾诩几乎就瞬间明白了,这个斐潜,攻伐关中,竟然没有用全力啊,这个新鲜出炉的征西将军,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的牌面?

    所以,贾诩现在将飞熊军拿出来或许多少还能换回一些好处,若是藏着掖着,到了后面,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有价值了……

    同样的,贾诩也对于平阳现在的情况十分的感兴趣,不知道这些时间里面,平阳变得什么样子了,或者说,斐潜现在的战争储备究竟到了什么样的一个程度。

    一路前行,日出启程,日落扎营。越往平阳行进,就越来越繁荣,也越来越让人感觉到了这些繁荣来之不易。

    汉朝的赋税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很重,最差的时候是“十税一”,有过“十五税一”,也有过“三十税一”,甚至有过不收税的时候。

    现在在平阳一带实行的是“二十税一”,这虽然比起文景之治的时候差上了一些,但对于耕地的农夫来说,却已经是相当好的一个仁政了。

    汉灵帝时期,税收政策也应该维持在十税一到十五税一之间,对于庶民而言,这跟汉初差得并不多,可就是同样的税赋政策在汉初造就了“文景之治”,而到了现在则是出现巨大的问题,很多农民都活不下去,才有了黄巾之乱的基础,其中最为根本的原因,就是土地兼并。

    这种土地兼并,几乎是每一个朝代都会出现,而且往往都是不可逆转。

    新王莽时期也曾经做过努力,实行过一段时间的土地改革,但是却不了了之。实际上,在汉代当下,虽然说土地是可以私有买卖的,但是实际上依旧还是国有的,或者说是皇帝所有的,一声令下,抄家剥夺的也不乏其数。

    土地兼并,导致许多自耕农成为了佃户,除了给国家上缴农税之外,还需要上交田租,再加上临时征调的,时不时摊派下来的的,这样一来,就到导致许多农户生活困难,甚至变成了流民。

    汉朝的统治阶级知不知道汉朝有这么多流离失所的流民呢?

    应该说是知道的,汉朝的统治者开始还采取了一些赈济措施,但是到了后来,这个政策执行不下去了,因为大汉朝的国库已经空虚了,没钱了。

    而导致没钱的原因,不是汉灵帝奢侈浪费,而是凉州羌人的不断起起伏伏的反叛,形成的庞大军费开支。

    而羌人的叛乱,又和东汉这些统治者对凉州的态度本身就不是很重视相关,所以吏治非常腐败,不管是哪方势力,都把凉州当成了一个捞钱的地方,于是就不断恶性循环下去,直至当下的局面。

    尤其是现在这个弘农衰败,关中也即将步入后尘的情况下,平阳附近区域的逆势崛起,就显得尤为弥足珍贵了。

    不仅是农耕方面,甚至在商业方面,也让贾诩感受到了平阳的活力。

    离得平阳越近,路上往来的人流就越多,甚至开始出现了一队队的商队,吱吱歪歪的赶着一辆辆明显是超载的大车,见到了斐潜的部队,忙不迭的赶到道路两侧,让开中间,然后带着几个人奉举着些酒肉什么的,拜倒在道左,以做酬军之意。

    贾诩默默的看着,然后居然看见这些商队当中竟然不只有汉人,还有一些带着毡帽的匈奴人,或者是包着头的羌人,不再像之前到平阳的那个时候,只有一个崔姓的汉人商队的模样。

    贾诩回想着,忽然之间心中微微一动,一夹马腹,就想上前。

    但问题是贾诩坐的是一匹驽马,慢腾腾的跟着大部队走,没有什么问题,一直也很稳当,甚至根本不用贾诩发出什么指令,不吵不闹的跟着走,贾诩自然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然而当下贾诩忽然决定要往前,赶去面前看一个清楚的时候,才猛然间发现自己坐的这一头驽马似乎是神经慢了半拍……

    抖了几下缰绳,没动静。

    怎么回事,贾诩又踢了几下马腹,依旧是没动静……

    然后正当贾诩半侧着身,歪着脑袋准备看看屁股下面的这匹马到底是怎么样的时候,这匹马忽然动了起来,呼啦啦往前就跑!

    幸好在马匹前方的兵卒并不多,贾诩手忙脚乱之下又赶紧勒住了驽马,才没有撞到其他的兵卒,否则一个冲撞乱军之罪多少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这样一来,队伍也稍微影响了一些,立刻引得来回巡查的军法兵卒前来查看。

    贾诩一头是汗,全都是吓出来的,行伍当中,各种军法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真的冲撞了其他兵卒,轻者打板子,重则掉脑袋,于是连忙下了马,直说是惊了马,便再也不愿意乘坐这一匹驽马了……

    贾诩扭头看着拜倒在道左的那个羌人身影,看着那包着头的玄色头巾,还有那在肩膀上斜斜吊绑着的羊角,身上的装饰物品的款式,出身西凉的贾诩几乎是立刻判断出来,这个羌人竟然是先零羌!

    要知道先零羌现在是在陇右啊,竟然连先零羌都到了平阳商贸,这么说来,平阳的商贸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要知道汉朝虽然没有像后世的一些封建王朝那么不待见商人,但是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毕竟流动性极强的商人,并不符合汉代的主流观念。汉朝自武帝以后就开始抑制商人势力,这个国策也被后世的皇帝所继承,主要是因为商人不像农户那么好管理,而且商人聚集的财富众多,也容易引发一些其他的问题出来。

    但是汉代皇帝的这种抑制商人的行为,却促进了各地豪强的实力,因为商品交换是不可抑制的自然需求,对于普通商人过于苛刻的条件,就等于是让这一部分利益落入了地方豪强的口袋当中,这也间接促使豪强势力的崛起。

    然而如今出现在贾诩面前的,不仅有汉人的商队,还有羌胡的商队,这不仅仅意味着斐潜如今已经将贸易伸展到了陇西,甚至有可能扩展到西域,还说明在斐潜的手下,崔姓商队不再垄断了平阳的贸易……

    这个斐潜,当真是个异类!

    只是不知道这是斐潜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当中形成的……

第九八二章 返平阳() 
    平阳城。

    如今的平阳城已经似乎成为了一个高举在并北临汾平原北面的火炬,不管是红彤彤的平阳城墙,还是在夜间其燃起的火把灯笼,吸引着无数的商人,流民,寒门,甚至士族子弟,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汇集到这里。

    随着周边灌溉尚好的旧有平阳渠道一一的被疏通,这一块区域农耕上的潜力迅速的被挖掘开发出来,虽然说每一块田地之上的产出依旧是要缴纳税收和佃租,不过因为一方面有提供驽马或是退役的战马等蓄力进行深耕,另外一个方面加上枣祗在这些时间内对于农耕技术上的不断改进,亩产比起一般其他地方都来的要高出不少。

    汉代的农业极其落后,落后的程度远远超出斐潜的想象。

    大汉亩产,一般都是均亩三石上下,良田可达四石至六石,当然也有劣田,那些甚至连亩产一石都达不到。

    汉亩,比后世的亩要小了不少。后世的亩是666平方米,而汉亩大概只有465平方米,面积还不到后世的亩的百分之七十。

    看起来似乎是不错,后世一些不求甚解的砖家叫兽甚至说汉代亩产能够有两三百斤了,虽然明明是看到了不少古代文献上记载着粮食以斛,或斗,或升来作为单位的,但是依旧下意识的还用后世的重量单位去换算,因此就产生了什么汉代亩产竟然和后世民国末期差不多的感念。

    那么一两千年的农耕进化都到哪里去了?

    但是实际上呢?

    汉石,有两种用途。一个是用在重量上,分为铢、两、斤、钧、石。二十四铢为两,十六两为斤,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汉斤大概只有后世市斤的一半不到,差不多是两百四十多克的样子。

    另外一个则是用在容量上,龠、合、升、斗、斛,一斛也就等于是一石。一合等于二龠,其余都是十进制。

    而用在粮食上的时候,多数时候是采用容量单位来进行计算。

    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了后世,就连清朝民国时期,依旧还是用容量进行统计,说丰收年多收了三五斗,而不是说多收了三五斤……

    因此,实际上汉代的生产力其实相当低下的。

    一亩汉田,若一定要换算成为后世的重量单位来进行计算的话,一般情况下是只是亩产一百二十斤左右,像平阳附近的区域,早在西汉时期就已经是一片良田美地,在史记中亦有所记载,“穿渠引汾,溉皮氏、汾阴下,引河溉汾阴、蒲坂下,度可得五千顷。五千顷故尽河需弃地,民茭牧其中耳。今溉田之,度可得谷二百万石以上”,再加上枣祗的一直以来在农桑上的努力,现在平阳附近的农田,基本上来说可以一亩收到后世的一百八十斤左右。

    就因为如此,虽然对于后世的人来说,多个几十斤的产量能算得了什么,但是对于现在汉代的农户来说,就意味着他们能多出十几斤,甚至只是多出几斤的粮食结余,配上野菜糠麸,又可以多吃一两个月……

    所以枣祗在平阳的身份,尤其是在周边农户的心目当中,甚至比斐潜还更响亮和崇高一些。

    不过,这个自然是枣祗应得的,尤其是当那些农夫拿着编制的草筐,捧着一些果子或者是些许粟黍等物,来到平阳府衙之外,就为了将这些事物送给枣祗,表示一下对于枣祗的感激之情,就已经足以证明枣祗在平**备的声望了。

    在平阳,不仅是农业发达,也同样的推进了商业贸易的发展。

    伴随着商贸交易越来越多,原本设在城内的用于交易的市坊已经不堪重负,便直接迁移到了城东和城西,在两个城门外建立起庞大的东西二市。

    平阳东市,由于面向河东方向,也是同样临近城中原本的市政、酒楼等区域,所以在平阳东市当中,一般经营的都是偏向于汉地的物品,比如种类繁多的布匹,漆器,陶器等等,另外也有一些奢侈品出售,就算是要青州的上等青盐,扬州吴郡的极品茶砖,川中贵如黄金的锦缎,都可以见得到……

    在平阳西门的市坊,则是胡人居多,自然是以胡地之物为主,除了牛羊、毛皮等物之外,还有间杂一些衣、烛、饼、药等日常生活品,也是平民百姓最常去采购置换物品的市坊。

    随着贸易的不断发展,白天的几个时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越来越庞大的商贸体系,结果在平阳东西二市上,最早出现了两班倒的贸易模式,白天是零散交易,也是商队大宗货物进行磋商,讨价还价达成约定的时间,而到了晚上,则是装卸货物清点交割的时间,因为是在城外,所以也并没有多少扰民,倒是因此促进了一些照明设备的发展。

    正是因为商贸的原因,平阳这个城市总是苏醒得极早。似乎是昨天晚上的喧嚣还未散去,还在耳边萦绕的时候,新的一天又到来了,又开始了新的忙碌。

    正常来说,汉代人的朝食时间是在上午的七点至九点,但因为平阳县城商贸发展的原因,早在卯时就已经有商队准备出发了,因此在平阳就连第一缕的炊烟都比其他的地方城市要来的更早。

    春天已经悄悄的走过,夏天接踵而至,在平阳街头之上,也像是进入了不断升温的夏日一样,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

    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而下,街道之上的人流渐渐的多了起来,在主要的街坊路口,人头攒动,衣袖缤纷。沿街的商铺挑开了门帘,站着小二或是伙计在外殷勤的招呼着,招揽着生意;城外的农夫樵夫挑着自家的事物,也不懂得招呼,只是蹲着路边,憨憨的笑着等着主顾前来;或胖或瘦的商人,却都是一个相同的表情,笑嘻嘻相互拱着手作着揖,客气、谨慎又敏锐的相互试探着话语……

    对于士族而言,事情就更加的多了。眼看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冬衣该收起来的,原本收藏起来的绸缎绢衣什么的,该拿出来吹吹风,熏熏香了;去年冬天窖藏的冰块也应该挖一些出来了,省的临时要用的时候还要费时等候;日头渐渐延长了,所以夏日午后的各类消夏的宴会邀约也渐渐安排出来,同时也要盘算一下相互之间的关系远近,根据朝野地方的变动,选择舍弃或是结交一些朋友了……

    城内的几家酒楼之内,则是更加的热闹,一层基本上都是手头上略显得宽裕一些的,穿着葛衣的城中居民,围着长案,坐着蒲席,喝一碗薄酒,吃两块腌制的菘菜,扯天扯地的乱说一气,就图个呵呵一乐,也是舒适。

    那些朝堂政争,那些刀枪剑影,似乎距离他们很远很远,他们想的,便是面前的一碗酒,还有腰带内的几张交子。这些城中居民多半都是最早迁移到平阳的那一批人,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是当年白波携裹的百姓,对这些人来说,眼前的生活就宛如天界一般,美丽且梦幻。

    不过在酒楼的二楼,则是清净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客商们各自散落坐着,若是有人要卖货物,便会携带些小件的样品,往桌案上一放,感兴趣的商人便自然会凑上前来,两个人低声叽叽咕咕的交涉,或成或不成,都是一脸和气,极少会出现有人跳着脚发怒的景象。

    而在酒楼的三层,相互谈论的却完全不同,在夏日气温渐渐升高的时候,一件事情终于传递了开来,原本在平阳的这个护匈中郎将斐潜,再次获得了皇恩加封,现在已经是征西将军,食邑平阳!

    虽然只是一个亭侯,但可是货真价实的平阳功臣侯了!

    最早的平阳侯是曹参,是继承了萧何的相位的侯爷,也是汉初有名的几位功臣侯之一。

    汉代侯爷,大体上分为功臣侯,王子侯,外戚恩泽侯,宗室侯四类。其中王子侯和宗室侯是同姓分封,也就是刘家的血脉,只不过宗室侯一般是因为什么原因犯错,从王降级为侯而来,所以位于最低等的侯爷系列。

    功臣侯和外戚恩泽侯,都是异姓,但是功臣侯的地位比起外戚恩泽侯来的更高,甚至比王子侯都要更加的显得尊贵。

    这种尊贵不仅体现在当世受封之人,甚至可以绵延子嗣,就像是曹参,平阳侯这个称号甚至都已经绝嗣了,依旧要找一个相邻血脉的人来继承,随后再次绝嗣之后,才最终罢了,由此可见功臣侯的特殊之处。

    因此当斐潜受封征西,平阳亭侯的消息逐渐扩散之后,这些从河东,西河,上党、太原,甚至是关中的一些士族子弟,乡间豪右们,就坐不住了,相互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如今斐潜的大军,已然从关中班师而回,即将抵达平阳,那么当下作为和朝堂之上相对关系比较密切的士族子弟,现在应该如何面对新鲜上任,火热出炉的平阳亭侯,就成为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于王晨而言,也是困扰无比……

    太原王氏自从中流砥柱王允身陨之后,就一落千丈,在太原把持着整个王氏家族的王老太爷忧愤悲痛之下,终究是扛不住衰老的侵袭,卧床不起。

    而王允的两个儿子,大儿子跟着王允,一同葬身在长安之中。次子王景,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突然经此大变,也是一病不起……

    太原王氏,这么一个在并北经营了百余年的庞大家族,当然不会没有准备继承人,只不过这个继承人就是现在于学宮求学的王黑,王允的长孙。王黑目前年幼,所以就让王允的侄子王晨前来陪伴,但是家中王氏直系的梁柱一而再,再而三的倒下,也就给与了王晨一个绝佳的机会。

    现在,就是证明自己的时候。

    王晨看着桌案之上的那个拇指大小的土陶瓶子,目光有些漂移不定,之前的所作所为就算是被人发现,多少自己也可以回转得回来,但是眼前的这一步踏将出去,便是再也无法回头了!

    王晨默默的伸出手,将这个拇指大小的陶瓶捏在手掌之中,他也知道,自己将要进行的所作所为未必有多么光彩,但是既然有机会,总归不能轻易的就这样放弃!

    正当王晨下定决心的时候,忽然庭院之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哗之声,只听到似乎有人在大声喊叫着:“回来了!回来了!”

    王晨吓得一哆嗦,手一松,手掌当中的陶土瓶子落到桌面上,咕噜噜的就往边缘滚。王晨连忙一扑,才将陶土瓶子抓到了手中,差一点落到地面之上。

    “什么回来了?”后院当中传出了一个兴奋的声音,王黑蹬蹬蹬的跑了出来,手舞足蹈的喊道,“是不是征西将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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