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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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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也是刚刚枣祗递过来一杯水,才忽然想起来的,这个青草,在当时斐潜他去农家乐的时候,有人介绍过有一个名字叫做“禹韭”,其中的禹字指的就是治水的那个大禹。

    相传大禹治水成功后,地里的庄稼丰收了,老百姓产的粮食吃不完,大禹就命令把剩余的粮食倒进河中,河中便长出了一种草,人们称此草“禹韭”。

    枣祗“哦”了一声,显然比较感兴趣,说道:“竟有如此说法,那么既然称之为韭,必可食用了?”

    斐潜点点头说道:“此草不仅根茎可食,且可入药,具有滋阴、止咳、清心之效……”

    听得枣祗双眼放光,真恨不得立刻就将此草根茎切下了吃了。

    斐潜回想起当时在农家乐吃的那一道用这种草做的菜,口水都有止不住,眯缝着眼一边回想一边说道:“若是以此草根茎,再将一雏鸡去毛洗净,配以小火慢炖,只需再加少许精盐,则可以其甘温之气去鸡之油腻,使得汤水清润,甘甜可口,又可有滋阴润肺、清心除烦之功,简直是无上之美味……”

    话还没有说完,斐潜就听见身边的枣祗肚子出了咕噜噜的一阵乱响……

    枣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台描述的太过传神,竟引得小弟腹内饥虫长鸣……”

    这能怪我?我还没说其他好吃的呢……

    可惜到了东汉,好多东西都吃不到了……

    斐潜显得有些落寞的叹了一口气。

    枣祗以为是刚才讲的话伤到了斐潜,便连忙致歉。

    斐潜摇了摇头,说道:“小弟只是想起好多美味如今却无法吃到,故而叹气,与兄台并无关系。”

    “有何美食,兄台不妨言之,也好让小弟见识一二。”说道好吃的,枣祗好像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行啊,既然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斐潜觉得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说一说美食还能促进消化,等下吃饭的时候能有个好胃口,便和枣祗讲开了——

    “单说这鸡啊,就可以有煎、炒、烹、炸、煮、炖、焖、烧、烤等等做法……”斐潜后世走街串巷小吃货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掰着手指头就给枣祗普及开了……

    “等等,等等,待小弟取纸笔来,”枣祗手忙脚乱的找出纸笔铺好,双眼放光的看着斐潜,说道,“兄台请讲——”

    “比如这煎字一法,最简单的就是将鸡肉去骨……”斐潜也没在意,枣祗愿意记就记呗,反正就汉代现在这条件,好多菜也就只能想想,不好做,就算枣祗都记下了,也不一定能复原得出来。

    在斐潜绘声绘色的描述之下,枣祗在一旁笔走龙蛇,一边嗯嗯作声的疯狂记录,一边对斐潜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人居然懂得这么多好吃的做法,简直是——在世的吃货啊!自己原来还以为自己算是对于吃这一块满在行的了,没想到和斐潜一比,简直是天地之别啊……

    斐潜叨叨叨的说了一堆,意犹未尽的吞了吞口水,叹息一声:“可惜如今好多都没办法做了啊……”

    枣祗认真的问道:“为何做不到?”

    斐潜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枣祗的问题,而是说道:“来此路上,小弟曾询问一老农,言及上田可产四石粗粟,下田仅不到一石,而如今天下可产粮之田又有几何?并且如今世道纷乱,众多百姓仍衣食无着,纵然是将此些菜肴做出来,也顶多是我等之人偶尔吃吃罢了,那个百姓又能吃得起?”

    后世普通百姓工薪阶层至少要吃一顿肉还是大多数吃得起的,想什么啃得起和卖得好才会在后世大行其道。

    但是在东汉,举个例子,普通老百姓吃饭甚至都舍不得将粟米的壳完全去除,因为那样重量就轻了,大都是带着糠吃的……

    你说在这样条件下,就算能做出来后世的菜肴又有什么意义?也仅仅是给当朝的显贵满足一下口腹之欲罢了。

    粮食才是最根本的东西,只有粮食充足了,才能变出后世的那些花样出来,否则,人饿得连树皮都啃了,谁还会理会什么创新的做饭方法?

    所以当斐潜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枣祗也是沉默了,没错,对于现在的农桑之事来说,重要的不是花样创新,而是产量。

    斐潜心道,我会告诉你是因为好多工序现在都做不到,还有好多配料都还找不到么?反正说出来这些菜就是馋馋你的,不讲一些场面话怎么能显得我胸怀天下呢?

    果然枣祗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听完斐潜的说法后,拿着写了满满的一张纸,左右为难,扔了吧又觉得可惜了,不扔吧又觉得自己追求的口腹之欲跟斐潜比起来,这个境界相差太多了……

    斐潜见状暗笑,唉,这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啊——

    想当初在后世办公室混的时候,那个新人没遭受过职场老油子的蒙蔽?看那一个个老油子每每慷慨激昂的样子,以为人人都是爱岗敬业以公司为家好员工,便将那一句今天我以公司为荣,明日公司以我为荣念得山响,干劲十足,什么脏活累活抢着上,报酬没有也不要紧,可到最后才现,那些老油子一个个只是口号叫的响亮,手底下却是另外一套……

    斐潜看见枣祗的青涩的样子,就跟在后世看见一个刚进行业的新员工差不多……

    斐潜于是就用很熟练的套路安慰枣祗道:“兄台也不必如此,小弟见兄台有志于农桑,想必将来定可取得一番成就!届时小弟再来沾沾光哈!”

    枣祗很认真的点头说道:“多谢兄台勉励!”心中满怀的激情,感觉斐潜讲的太好了,自己将来一定要在农桑上取得一定的成就才是!

    看着枣祗严肃正经的样子,斐潜多少觉得欺负老实人,有些过意不去,正巧院内的荀家仆人过来告知说开饭了,便一边和枣祗朝外走,去吃荀家的大锅饭,一边随意说道:“小弟此番荀家公讲事了,便要求荆襄游学,待到荆襄之后,若是有缘,小弟再设法做几道菜让兄台尝尝哈……”

第七十九章 初讲(为cs09书友加更)() 
荀家公讲,这个在古代,特别是东汉时期,是荀家很了不起的一个创举。

    在这个时期,知识是由少部分的士族人员所掌握的,像一般的百姓大字不识几个,更别说懂得一些什么治国理政之术了。

    荀家愿意把家族之学向外传授,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至少在传播知识方面,荀家确实走在了前列。

    当然,荀家比起那些广开山门,不管富贵贫贱一视同仁的那些化大拿,还是有一定差距,但是比起那些敝帚自珍的家伙们要强上许多了。

    颍川郡有四老家族,又有四新家族。四老家族自然就是包含荀家在内,另外三家分别是钟家、韩家、陈家,这四家是早在荀淑、钟皓、韩韶、陈寔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很出名了,也就是在东汉早期就已经声名在外有出了不少高官了。

    四个新一点的家族是杜家、郭家、赵家和辛家。

    至于其他一些号称颍川之家的,只是自己号称而已,并没有得到广大普通人员的承认。

    这一点,斐潜从今天荀家公讲,众人所坐的位置就可以看得出来。

    焚香高台之上,自然是主讲人的位置。

    最邻近高台有桌案的,是留给高官贵老们的,一般情况下都是空置。

    再往后一点点的就是四大家族瓜分了,基本是一个家族占据了高台的一个方向,分东南西北四面落座。

    随后坐的便是新兴起的四个家族的成员……

    至于像斐潜这样的便只能是再往后排,不过好歹还是有席子可坐,像是丁字房以及往后的,基本上全都是只能站立着听课了,在最外圈还有那些寒门子弟,便只能是等这些荀家别馆的人都已经把最前面的较好的位置都抢走了之后,才打开门让寒门子弟进来……

    人虽多,却很安静。

    和斐潜后世有去过的什么公开课完全不一样,所有人都静悄悄的等待,无人喧哗吵闹,没有像后世的公开课,老师没到就吵得跟菜市没什么差别似的。

    斐潜和枣祗、应瑜共坐一席。

    昨日斐潜逗枣祗玩的时候,应瑜好象是去拜访某人,到了很晚才回房睡觉,所以也一直没有什么交流。

    相对而言,斐潜和枣祗一个是年龄比较接近,二是爱好么也算是挺接近的,都挺喜欢吃的……所以相对来说,自然是比起和应瑜,走的近了一些。

    忽然,斐潜就听到门外咚咚咚敲了一通鼓。

    然后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又敲了第二通的鼓——

    哦,斐潜明白了,这个跟后世上课预备铃差不多,估计第三通鼓敲响之后就要关大门了……

    果然,在第三通鼓声之后,荀家便将大门关闭,迟到的、没赶上的估计是进不来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便听到叮叮叮的敲击像是磬石之声,然后原本就比较安静的场内就只能听见呼吸之声了……

    只见一人头顶博冠,身穿月白长袖大袍,外罩玄色大氅,一步一度,在磬石之声中缓缓而来,走到了高台之前,抬步而上。

    坐在最前面的一些人显然是认得来人,好象是有些出乎意料一样,竟然有些许躁动起来……

    立于四角的场监立刻齐声高喝肃静,才将这一阵子骚乱压制了下来。

    斐潜不明白怎么回事,偷偷碰了碰枣祗,拿眼神示意一下,询问看看枣祗知不知道是生了什么。

    枣祗偷偷的用手指头指了指台上的人,然后在席子上比划了一个“或”字……

    斐潜琢磨了一下,台上的人叫荀或?荀家有这个人么,怎么没什么印象?

    不对,枣祗比划应该是“彧”字,今天初讲之人竟然是荀彧!竟然是这个牛人?

    斐潜有后世的认知,当然认为荀彧是牛人,但是荀彧目前还没有得到曹操那句“吾之子房”的评价,也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丰功伟绩,自然其余的人并不像斐潜那么认同荀彧,所以之前有骚动就不足为奇了。

    荀彧落座于高台上,下面形形色色的人等的神色尽收眼底。

    可以说今天初讲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的,自然是名声大震,若是稍有差池,别说名声了,昨日荀爽讲的下代家主之位就可能真的变成了“或许”……

    荀爽这次主讲的是《易》,那么自然荀彧也只能讲《易》,否则就太搞笑了,就像后世有个国学大拿要来讲课,先让个讲“亚美爹”的开场一般。

    荀彧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示意一旁的仆人将台上的一根布幡竖起。

    布幡白底,上面用黑墨画有六根粗短有力的短横,就像是六根横向平行并排的黑色木棍,从上至下列在白色布幡之上。

    荀彧清亮的声音响起:“今讲乾卦。”

    “乾者,元、享、利、贞也……”

    “元,始也。亨,通也。利,和也。贞,正也……”

    荀彧面色平静,声音平稳洪亮,虽然斐潜离高台也有一小段距离,但是也听的非常清楚——

    荀彧继续讲道:“……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干也。善长者,足以长人。嘉会者,足以合礼。义和者,足以制物。事干者,足以配信……”

    荀彧继续阐述对于元、享、利、贞的解释和观点:

    “……夫在天成象者,元、亨、利、贞也。言天运四时,以生成万物。在地成形者,仁、礼、义、智也。

    元为善长,故能体仁。仁主春生,东方木也。

    亨为嘉会,足以合礼。礼主夏养,南方火也。

    利为物宜,足以和义。义主秋成,西方金也。

    贞为事干,配信于智。智主冬藏,北方水也。

    厚德载物,而五行相生者,土之功也。土居中宫,分王四季,亦由人君无为皇极,而奄有天下。水火金木,非土不载。仁义礼智,非君不弘。信既统属于君,故先言乾。而后不言信,明矣。

    夫四行,君之懿德。是故乾冠卦,辞表篇目,明道义之门在于此矣,犹春秋之备五始也。

    体仁正已,所以化物;观运知时,所以顺天;气用随宜,所以利民;守正一业,所以定俗也。

    乱则败礼,其教淫;逆则拂时,其功否;错则妨用,其事废;忘则失正,其官败。

    四德者,王所由兴。四愆者,商纣所由亡。”

    荀彧此言一出,在底下听着的众人不由得一阵大哗……

第八十章 文若四德() 
什么叫言为心声,荀彧这一番讲解就是借助《易》的解析,来表示自己的志向和遵循的义理!

    荀彧创新性的提出将五行融入到元、亨、利、贞当中,并给予了更深刻的含义,还清晰的将其延伸到了君子的懿德之中,表示只有遵行这样标准的人才能称的上君子。

    同时也提出君子的使命是:化物、顺天、利民、定俗,最后,以王和商纣影射当经朝政,表示只有四德的君主才能兴旺,而没有四德的君主必定衰亡。

    此时的荀彧,就像一把出鞘的宝剑,展现出自己的锋芒……

    台下的哗然,一是因为荀彧的言论十分的新颖,并且针砭朝政,很有针对性,另外一个方面是因为此时的荀彧和之前的表现反差太大,很多人都不敢相信……

    因为在之前,荀彧还年轻的时候,荀彧的父亲荀绲忌惮宦官,于是让荀彧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儿为妻!

    是妻,而不是妾,在汉代如果男主人不在家,妻子是可以对家中人员及财政有生杀予夺的权利的,但是妾就只是如同一个玩物一般,没有什么权利。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特别是自诩为清流标榜的人身上,是断断不能接受的——开什么玩笑,和宦官中常侍联姻,自己一辈子的清名还要不要了?

    所以,按照道理荀彧至少要和同样是清流的士族进行联姻,怎么能把一个宦官的女儿领进家门呢?

    可是荀彧就这样不声不响,逆来顺受的娶了!

    人们在叹息荀彧的父亲荀绲短视,断送了不仅是自己的名声,还把荀彧也搭进去了的同时,也认为荀彧其实就是一个儒弱之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没想到今天,在高台之上的荀彧,不仅一点都没有胆怯之像,反倒之讲出了如此令人震惊的话语……

    倒是斐潜没觉得荀彧此番有多惊讶,毕竟按照历史上看来,荀彧的确就像今天他所讲的一样,遵循着君子的四德在做事,并且在曹操违反了四德之时,有了取缔汉献帝的动作的时候,表示了明确反对的意思,才被曹操直接或是间接的搞死了……

    一个内有乾坤的君子,斐潜见到了荀彧的表现,内心中给荀彧贴上了这样一个标签。

    但是有人不是这么看,觉得荀彧今天或许有哗众取宠之嫌。

    一名老者站了起来,傲慢的拱了一下手,扬声说道:“乾者,天健也。人力有穷,而天健无穷,唯有圣人则之,王善,法天之用,商纣恶,法天之体,此乃天变无常,应化无穷,人不名天也!何有四德之说?”

    众人一看,这老者居然是荀汪,乃是荀爽之弟,荀家第五龙。

    荀汪原本是安排初讲的之人,按照辈份来说是荀彧的叔父,按照资格来讲也是精心研究经学之人,原本准备的好好的,没想到临时被荀彧所替代,虽然是家主荀爽之令,但是心中也毕竟不痛快,于是就第一个站出来挑刺——

    而且荀汪讲的也比较符合儒家观念,他的大意就是讲,人的变化是赶不上天的变化的,只有圣人,也就是所谓的天子才有办法遵循天道变化,王是效法天道的效用,是真正领会了天道的意思,所以成功了,而商纣只是模仿天道的外形,没能领会天道的精神,所以失败了,因此天道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天子和人民应该顺应天道,而不是给天道做出限制,这样哪里还有什么条条框框的四德之说?

    毕竟在儒家观念里面,天子代表上天,是神圣的,不管是王还是商纣,都是天子,唯一的区别就是是不是能体会天意,能体会的自然干得好,不能体会只学到外形的老天自然会想办法换人,像荀彧这样给天子做出四德要求的,这在荀汪这种老一辈眼里,就好像要给上天加上约束一样荒谬。

    荀汪话音刚落,就有附和之声嘈嘈而起,显然对于荀汪的话,还是有很多人赞同的。

    台上荀彧也是对着荀汪拱手为礼,几乎是没有停顿,接着荀汪的话就立刻说道:“夫天之圣,至诚无息,不可天形,仅可天用,是故乾阳交爻,各得其位,君子上察天用,下运天体,一言一行,莫不如是,四德之说,夕惕若厉,所行无咎。”

    ——上天是神圣的,不可以去模仿上天的形状,只能是体会上天的用意,所以乾卦里面每一个交爻都有自己的位置,就像君子一样,要懂得体会上天的用意,来运作天下的物体,我所提出的四德之说,就是为了让君子能有一个标准来时时刻刻警惕自己的言行,这样才不会犯下什么过错。

    荀彧很巧妙的将四德从荀汪嘴里的狂妄自大的给天提要求,转变成为了给君子自己行为做警醒的一个准则,这样就和儒家大义自然的契合起来,也就没有了给荀汪继续攻击的目标。

    荀汪哼了一声,找不到什么破绽,便泱泱的坐下了。

    荀爽此时没有进入会场,只是站在门外静静聆听,听到此处,便笑笑,转身离开了——果然选择荀彧没有错,既然荀彧已经镇住场面,自然就没有必要再担心了。

    场内的斐潜看着身边的枣祗听得挺入神的,一脸崇拜的样子,而自己只是有听没有懂,甚是苦恼。

    不过就算是这样,斐潜也是明白,此次初讲,意味着荀彧将伴随着这次四德之所的言论,将成为士族议论的焦点,自然而然的这声望刷的,肯定是翻着翻往上狂飙啊……

    唉,啥时候自己也能往上飙一飙啊……

    为什么要讲易经啊,讲点马列主义思想不好么?好歹我当时为了六十分也背过几天的……

    实在不行讲点形而上形而下的,矛盾的对立统一论什么的也行啊,至少从黑格尔马克思那边学来的东西也可小小的卖弄一下……

    斐潜想着想着,忽然脸色一变,这个荀彧都讲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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