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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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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夫一路辛苦转运,克扣了劳饷,虽然不至于会像乱兵一样反叛,但是难道多少就没有一些小举动?至少干活肯定就是能偷懒就偷懒,能少走就少走,甚至还需要当时西凉军押运军校上下求爷爷告奶奶,喊哑了嗓子,陪多少好话,才能保证粮草的准时运输。

    杀一儆百?

    别开玩笑了,这些都是招募来的民夫,就是在县城与县城,一地和另外一地之间负责转运的民夫,只有雇佣关系,没有上下统属,只要敢杀一个,保证其余的民夫立刻全部走光,到时候兵粮物资不能及时到达,掉脑袋的就是押运军校!

    这样混乱秩序之下,若是过程流畅,倒也是无碍,毕竟招募来的民夫只负责县城之间的的转运,就像接力棒一样一站一站往前线送,既免除了民夫长途跋涉的苦楚,也可以让地方耕作什么的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负责调配这些民夫的文官小吏,却经常说民夫不齐,或是上一批自己负责承运的物资也没到齐,之前的差事还没有交割清楚,便要让军用物资排队等候……

    这其中的猫腻,大家自然都懂得的。

    如此的混乱军需供给,还需要西凉兵不断的平叛羌人,但是没有军粮怎么办,没有物质怎么办,领军作战的将领便只能自己想办法,于是那些羌人的部落,或者“怀疑”是羌人的部落,自然就是倒了血霉……

    投降了,也没有能够好好的活下去,那么还不如反抗,至少还能快活几天,争得一线生机,因此西凉的羌人就降了复叛,叛了复降,起伏变化变幻不定,然后这弘农境内的大小官员,那个不是吃得肚满肠肥?

    这些卡扣下来的物资,难道都会摆在明面上?

    所以贾诩断定,弘农杨氏肯定还有不少东西藏在山谷之内,只不过不为外人所知罢了……

    见李傕和郭汜还有一些犹豫,贾诩便说道:“二位将军,朝中虽然纷争不定,然大军兵临城下,朝廷岂能坐视不理?故而必有军前来……届时吾军中若是断粮,恐祸至亦……”

    贾诩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大帐之外一阵喧哗,一个斥候一身的汗水快速奔至帐前禀报道:“长安城兵马出动!约五千余,正朝我军而来!”

    李傕和郭汜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色均有些发白,瞪大眼珠看着贾诩。也不容得他们两个惊奇,贾诩才刚刚说可能朝廷会派兵马,结果下一刻就接到了斥候的禀报。

    “文和,汝之前曾言长安兵马不足惧,现又有如何说法?!”郭汜用手一指,有些急躁的质问道。

    战当然不是不能战,但真要是和长安城内的守军硬碰硬,现在李傕和郭汜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贾诩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就像是方才听到的消息如同晚脯吃粥还是吃麦饭一样的普通寻常,“二位将军,无需忧虑,此乃前锋军尔……”

    说得倒是轻巧,先锋?

    那么说自然是还有后军了?

    这下连李傕的脸都有些往下沉了。

    贾诩却仿佛看不见一般,继续慢悠悠的往下说道:“还未贺喜二位将军……”

    这个贾诩,该不会是失心疯了不成?李傕皱眉道:“朝野大军须臾便至,文和且莫戏言……”

    “正因朝廷发兵,二位将军方有喜事……呵呵,长安兵马,统属不一,军令不明,只需略费些口舌,便可搅乱军心,届时如狂风扑烛火,旦夕之间即可将其湮灭……待朝廷军乱,二位将军便可一路掩杀收编,大事自然可成……故而二位将军需多备些粮草,否则恐不足以用……”贾诩挥了挥袖子,讲得随意无比,仿佛来袭的朝廷军马就像是沾染上袖子的灰尘一样,可以轻易扫除。

    李傕和郭汜听了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转头看着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的贾诩,虽然觉得贾诩讲的确实也有些道理,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何,明明看着眼前的贾诩笑容满面,却仿佛能感觉得到再其笑容之下的阴冷……

第八二一章 人心见人心(三)() 
    董卓去世之后,整个西凉军团就分裂成为了两大块,一大块是牛辅系列,另一块就是董卓其他将领。牛辅之下,便是李傕、郭汜和张济,而其他董卓将领,则是樊稠、李蒙、王方、杨定等人。

    另外西凉军还有一部分并不属于董卓系列,就是在西凉天水武威一带的韩遂、马腾,还有宋建、杨秋等。

    当然,还有投降了朝廷的一些西凉将领,包括徐荣、胡轸和李肃。而李肃在之前讨伐牛辅的时候失利,被吕布以损军之罪处斩,如今便只剩下了徐荣、胡轸两人。

    这一次领兵出征,攻伐李傕和郭汜的便是徐荣和胡轸。

    徐荣端坐在马背之上,行军路途之上,走了十几里,竟然从头至尾都一言不发。

    胡轸却有些坐不住,就像是马鞍之上有什么钉子一样,左扭一下不舒服,右扭一下还是不舒服,时不时的转头瞄瞄徐荣,几次欲言又止。

    这一次徐荣为主,胡轸为辅,受王允之令,领军出战,但是根本没有像贾诩所说的那样有还有什么大军在后,而是仅仅就这五千兵马……

    或许后续还有,但是至少徐荣和胡轸出发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或者听到有什么后续兵马的调动情况,这就让胡轸很是不安。

    “徐中郎,这个……”胡轸往徐荣的身边凑了凑,然后说道,“天色不早,便让儿郎们扎营吧?”

    徐荣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前方几里开外的一处小山头,说道:“便在前方山岗之处扎营吧。”

    士兵们得到了号令,便欢天喜地的赶去前方落脚扎营,一时之间取水的,打桩的,搭建的,忙的不亦乐乎。

    徐荣默默的看着这些兵卒,然后叹了一口气。这些兵马,一半是原本西凉兵,一半却是长安的禁军,但是不管是哪一个部分的兵卒,现在表现出来的丝毫都没有了一点彪悍的西北战兵的模样,这一路上能磨蹭就磨蹭,听到要扎营就立马勤快起来……

    徐荣无奈。

    这些兵卒不管是西凉兵,还是长安禁军,都不是他曾经的统属,甚至也不是胡轸之前的下辖的部分。王允王司徒这样的安排,让徐荣心中已经是一片悲凉。

    徐荣是辽东人,严格讲起来和董卓所属的大部分将领都不同,并非纯粹的西凉系列,只不过着实替董卓打过几次仗,杀了一些山东士族,就这样被彻头彻尾的划归到了董卓亲信的行列当中……

    徐荣还是无奈。

    自己当时身为朝廷统军将领,董卓又是当朝太师,难道自己应该抗拒朝廷命令,或者说抗拒三公之首才是正确的?

    难道太师的号令就不是号令?

    难道朝廷非得要山东士族把持的朝廷才能称之为正真的朝廷?

    难道不顾地方情况,擅自起兵公然对抗朝廷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做法?

    徐荣不能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他只想做一个朝廷的统兵之将,不想去参和那些龌龊的政治角逐,所以当董卓一死,他也二话没说,立刻遵行了新的执政者王允的号令。

    但是,不想理会政治,政治却没有放过他,看看当下的兵卒情况,这一仗,恐怕是……

    徐荣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这段时间他叹的气次数比之前所有时间加起来都要多。

    “胡督护……”徐荣向着胡轸招了招手,然后示意了一下,两个人骑着马,在道路旁缓缓而行。

    胡轸看了看徐荣,说道:“徐中郎,找我有事?”

    “……是的……”徐荣回头看了看那些正在搭建营地的兵卒,说道,“……胡督护,这个军纪,恐怕是要抓一下,否则真要接阵了……明日卯时集合全军重申军令如何?”

    重申军令,必然会有一些倒霉蛋子碰到刀口上,徐荣的意思就是杀鸡儆猴,用点兵血祭旗,收一收这些兵卒的小心思。

    之所以要和胡轸讲,因为胡轸虽然此次是副将,但是也有一半的兵马统领权,当然,只要胡轸点头并且配合,那么徐荣还是有办法规整一下兵心,多少还是可以一战的。

    没想到胡轸听闻了此言,却瞪大了双眼,然后有些迟疑的问道:“徐中郎……听你的意思……可是真准备一战了?”

    徐荣有些诧异的看着胡轸说道:“胡督护,此言何意?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朝廷有令,便遵令行事,至于战或不战,又岂是你我二人一言可决?”

    “这个……呵呵,徐中郎说的是……说的是……”胡轸吧砸吧砸了一下嘴,打了一个哈哈,下意识的用手在胸口处摸了摸,然后说道,“……既然徐中郎之意已决,那么就这样吧……”

    徐荣上下看了胡轸几眼,虽然觉得胡轸答应得似乎有些轻佻,但是之前也没和胡轸有多少密切的接触,所以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胡轸的习惯,不过胡轸既然表示同意了,徐荣也就不计较太多,继续说道:“如此,便定下了,明日大帐点卯,还请胡督护为徐某压阵……”

    胡轸说道:“啊……好说,好说……那么,若无他事,某且告退了……”

    徐荣点点头,然后抱了抱拳,说道:“好,天色不早,路途劳顿,胡督护也早些休息……”

    胡轸也抱抱拳,在马背上微微躬身回了一礼,然后说道:“谢过徐中郎关心……”然后便拨马带着自己的亲卫走开了。

    徐荣端坐在马背之上,看着胡轸离开的背影,默然良久,最终摇了摇头,然后便带着十几名亲卫往东便营地走去……

    而此时的胡轸,却低着头,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眼皮耷拉着,似乎是一副辛苦困顿的模样,但是眼珠却在眼皮之下不停的转动,脸色暗沉的往营地的西头而行……

    太阳慢慢的在山岗边缘蹭了几下,似乎是腰背上有些痒的动物在山石之上摩擦一样,然后便微微一跃,从山顶跃下,消失了。

    黑夜慢慢的从四面八方摸了过来,将人世间的一切色彩都变成了黑灰之色,就像是此时此刻的人心……

第八二二章 人心见人心(四)() 
    夜已经无处不在,笼罩在四周。

    呜呜的风声就像是野地里面的幽魂在不停的鸣叫,让人听了都从心中发寒。

    忙了一天的兵卒都纷纷钻到了帐篷之内,横七竖八的睡着了,至于谁打呼噜,谁磨牙放屁,谁的脚丫子味道更足,都没有心思去理会了,作为大头兵,能像现在这样,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营盘睡觉,不至于在露天野地里,就已经是相当的知足了。

    一天的行走,胡轸也是腰腿酸痛。

    年龄毕竟大了,不再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怎么辛苦,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能够生龙活虎,啥事没有。这么多年下来,刀枪箭雨当中走过,哪能没有受伤?这些伤势如今便慢慢的发作起来,时刻提醒着胡轸它们的存在。

    最严重的是左胸有一刀,当时深可见骨,骨头都裂了,差一点点就没能活下来……这是当初在张温主持平定羌人叛乱的时候负的伤,然后……

    哼哼,没有然后了……

    当时太尉张温派董卓率领三万人去讨伐羌族的先零部落的叛乱,但是军粮却一直跟不上,导致羌人与胡人集结了部队,在望垣以北将董卓团团围住。胡轸带着人几次突袭羌人的重围,都没有办法突围,还中了重重一刀,差点命丧黄泉。

    当时李儒献策,在望垣河旁筑起堤堰,假装要捕鱼充饥。羌人见了,以为董卓军有了食物来源,便也不敢趁着董卓缺粮突袭营寨,然后,在堤堰的掩护之下,董卓便领军悄然撤退。等到羌人发觉而追击时,董卓又将堤堰决开,汹涌的河水成功阻挡了羌人的追赶,才得以生还。

    而在后方的张温,竟然还觉得董卓征战失利,上书让朝廷追究其罪责,最终董卓还是送了中常侍不少的金银财宝,才算是抹平了这个事情。至于像胡轸这样在那一场战役受伤的军卒,自然是半点封赏都无……

    现在,这个左胸之上的伤口就在隐隐作痛,那条暗红色的疤痕似乎在跟胡轸述说着什么……

    奔走了一日的胡轸,几乎年轻积攒下来的伤势都在疲惫之下又重新跳了出来一般,酸麻肿痛,就连躺着都有些难受,只能是斜斜的在桌案上撑着脑袋,似睡非睡缓一缓精神。

    “原以为跟着太师来雒阳,多少能捞点好处,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胡轸既然睡不着,脑袋里面就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雒阳,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想到回了长安,竟然也是凶险无比……”

    “现在的西凉儿郎,已经不再是像太师当初带来的时候的样子了,精气神都没了,徐中郎说要整治整治,重申军令,呵呵……却不知现在的朝廷也不是太师那时候的朝廷了,没有了半点人气,倒像是一群鬼魂整天在大殿之上晃荡,阴深深的让人害怕……”

    “……打仗,呵呵,徐中郎说的也没有错,打仗固然是我等统军之将的本分事情,拿了朝廷的俸禄,自然听从朝廷的指挥,但是……但是啊……”

    “……西凉兵,这一仗打完,将来,还不知道要安置在何方……谁又会来理会?这段时间长安物价高得离谱,兵饷倒是发了一堆的五铢钱下来,但是那些钱根本就是废铜一堆,连个饭都吃不起,有个屁用……人心散了啊……”

    胡轸睁开眼,虽然知道没有人,但还是下意识的左右瞄了瞄,然后才从怀中抽出了一张巾帛,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

    大军行进,自然是要派遣斥候,而长安禁军向来都是在长安城内驻防,极少出城打什么征战,所以远程斥候的事情,就多半是由西凉兵来负责了……

    双方的斥候都是西凉人,所以当老乡遇见了老乡,自然而然在胡轸手中就多了一张这样的巾帛,而不是交到了主将徐荣的手中。

    胡轸将巾帛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逐字逐句的细细揣摩着,思索着。

    谁才可以信任?

    谁才可以依托?

    谁才可以将西凉兵、西凉人从烂泥沼泽一般的长安城内拉起来,不至于承受到没顶之灾?

    谁能懂得西凉人这些年头的苦楚,谁能知道西凉人多少年来的难处?

    这所有的一切,只有西凉人自己才懂。

    胡轸叹了一口气,真的觉得累了,他只想回家,回到他少年时跨马扬鞭的地方,回到生他养他的家乡,可是如果在现在长安的朝廷管制之下,就算是他想走,朝廷会安心大度的放他回去么?

    或者是同意他在长安混一个小官,了此残生?

    胡轸脸上浮现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些整天长袖翩翩之乎者也的山东士族,说起打仗来,估计没有几个在行,但是要说起玩弄权术,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就连董太师都玩不过他们,更何况自己这个大老粗?

    要是自己真的这样做,恐怕别说三两月,就算是三五天就有各种罪责找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这条路,何去何从?

    胡轸的心里在不断衡量着,琢磨着。

    “……统领……夜深了,早些休息吧,明日还需点卯……”大帐之外的亲卫看到帐内烛光还在摇曳,忍不住轻声在外对胡轸提醒道。

    “点卯,点卯,是啊,还要点卯……嗯,知道了……”胡轸闻言喃喃的重复了几句,然后笑了笑,再看了一眼的巾帛,将手中的巾帛重新塞回了怀中,停顿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二狗子,进来一下……”

    “统领有何吩咐?”胡轸的亲卫应声掀开了帐篷的门帘,进了大帐,躬身问道。

    胡轸目光在火把的映照之下闪烁了几下,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二狗子,若是能回家……你愿意不愿意?”

    “当然愿意!”二狗子睁大了双眼,想也不想便欣喜的说道,不过停顿了片刻,却收了收笑容,“……不过现在能回么……”

    胡轸哈哈一笑,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我们能来,自然也能回!”

    夜已深沉,四周呼啸的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紧……

第八二三章 人心见人心(五)() 
    这是一天当中最为黑暗的时候,再加上半夜温度降低形成的雾气,整个天地之间黑蒙蒙的一片。

    这个时候也是人一天当中最为疲惫和嗜睡的时候,就连值守的士兵,也因为困乏而开始在残余的几个篝火边不停的打盹。

    在营中大帐之内才刚刚上榻歇息的徐荣,忽然觉得心头一阵狂跳,就像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了一样,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味自己是累了,并没有十分的在意,只是闭上眼,长长的深深呼吸了几下,但是徐荣立刻睁开了双眼!

    原本漆黑寂静的营地之内,突然爆发除了一阵巨大的喧哗声,猛然之间炸裂开来!

    在篝火和火把的光影晃动之下,似乎是无数的人影在不断的晃动,或大或小,或明或暗,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凄厉的兵卒呼喊之声伴随着报警铜锣的敲响:“敌袭!敌袭!”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敌袭?!

    不仅仅是徐荣在疑惑,甚至连大多数的兵卒也茫然失措,这里距离李傕和郭汜还有百余里的距离,怎么说都是相对于比较安全的,更可见就算是夜间,大营之内同样也有分派出外围巡逻的队伍,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么有,骤然之间就遭遇了敌人的袭击?

    但是眼前的情景有活生生的在面前,混乱的声响,人影的晃动,还有兵卒凄厉的临时之前的惨叫,都证明了确实有状况的发生。

    徐荣猛的掀开大帐的门帘,第一时间之内并没有继续询问现在是如何的情况,而是立刻下令道:“升将旗,击鼓,号令所有兵卒往此处聚集!”

    “抽调人马看住辎重,小心走水!各军侯、曲长协同队率,令兵卒不得自乱,就地驻守!,乱军心者,尽皆斩!另令胡督护召集兵马,于此汇集!全军各安其位!某居中督战!敌军深夜突袭,兵卒定然不多!只要坚持片刻,见我等军容不乱,其必定退!”

    徐荣身周的亲兵,大多顿时大声的答应一声,然后立刻四散传令而去。

    而徐荣则是在剩余亲兵簇拥之下,就在中军大帐处展开了旗号,开始组织防御阵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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