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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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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已经投靠了鲜卑人的阿兰伊和临银钦来说,像这样的事情,自然不敢拿主意的,只不过没想到在美稷这边等待,却等待来了拓跋郭落的呵斥。

    临银钦刚一抬头,就被身旁的阿兰伊拉到了身后。

    随后阿兰伊陪着笑说道:“小王啊,我们的人也才刚刚到这里,然后就发现於夫罗已经跑了,根据车马的留下的印迹看来,他们是往南边去了,我们已经派出了斥候,相信不久就能得到回报……”

    “哦?”拓跋郭落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然后瞄了一旁重新低下头的临银钦,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作为大军的前锋,不应该及时将前方的各种情况上报么?嗯?”

    “……”临银钦低着头,默然不语。

    “是是是,小王说得对……说得对……”阿兰伊陪着笑,连连点头。

    拓跋郭落甩着马鞭,说道:“既然你也认为我说的对,那么看在你们也是我们室韦的贵客的情分上,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不过,这天寒地冻的,我们室韦的勇士大老远跑过来,结果什么也没有,就连几只牛羊都没见到……知道的,会说是於夫罗提前跑了,不知道的,还指不定说我们一些什么呢……”

    阿兰伊小心翼翼的看着拓跋郭落的脸色,说道:“那么小王的意思是……我们继续往南追击?”

    拓跋郭落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然后说道:“好,可以啊,你们去吧!”

    往南进入并州山区追击?

    拓跋郭落虽然跋扈了一些,但是并不傻。

    在草原上追击敌人和在山区追击敌人完全是两码事,虽然美稷往南的这一片山丘并不险峻,而是以丘陵沟壑居多,但是毕竟也是和草原这种平地大相径庭,现在情况完全一抹黑,就傻乎乎的一头钻进山区丘陵地带?

    “啊?哈哈……哈哈,小王真爱开玩笑……”阿兰伊也连忙附和着笑笑。

    拓跋郭落不愿意深入并州丘陵沟壑地形去追击,难道作为背叛了南匈奴的自己就有这个胆量单独追击?

    拓跋郭落指着自己的脸,睁大了眼睛说道:“我开玩笑?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嗯?”

    “不是不是,”阿兰伊连忙弯弯腰,“只是我两人都比较笨……还是请小王明示……”

    拓跋郭落皱起眉头,“嘿呀”一声的叹了口气:“於夫罗跑了对吧?”

    “对的,对的。”

    “那么我们就等于是白跑了一趟是吧?”

    “呃……这个……”

    “往南追又不确定能不能追上,追上的时候也不能确定,一定可以抓得住逃跑的於夫罗是吧?”

    “呃……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啊?”拓跋郭落看着阿兰伊和临银钦,气的直甩马鞭,呼呼的风声就差甩到阿兰伊和临银钦脸上了,“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啊?懂不懂?不是没完没了的追击!还不懂?是胜利!只要胜利!懂了吗?!”

    “……”阿兰伊楞了一会儿,然后低下了头,说道,“懂了,懂了……离美稷这里不远的东边,是骨都候的牧场……”

    阿兰伊停顿了片刻,咽喉之中的口水似乎堵住了嗓子,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继续说道:“……骨都候部落肯定以为我们回去追赶於夫罗,所以一定没有防备……”

    拓跋郭落眉开眼笑,伸出手拍拍阿兰伊的肩膀,满意的称赞道:“嗯,这就对了么,就像杀一只羊,吃肉多好,非要去啃什么骨头,又不是狗……哈哈哈,你说是吧?”

    “是是是,小王你说的对……”

第七八七章 骨都候的末日() 
美稷在意义上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特指的美稷南匈奴王庭的王帐,一个就是指美稷这一块草原。

    稷,齌也,五谷之长也。

    美稷。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其实从名字上也能看的出,就是说在这一片土地上都是美丽的稷苗的含义。

    呼延部和兰部,在美稷北面比较靠近漠北的区域,而骨都候在美稷的东面,临近貉县的旧城,水草丰盛,也算是不错的一块地。

    只要是曾经有过野心的,或者是有做个一番什么事业的人,不管有没有成功,总是会有一种情结,希望将来老的时候能够指着某某地方,对着自己的小辈们,一脸严肃的说道:“这里……还有那里,曾经是我那个时候奋斗过的地方……”

    可惜,有太多的时候,想象当中的和现实当中永远就像是隔着一面镜子,似乎可以看见,却永远无法走到同一边。

    就像须卜庆格尔泰现在一样,他根本没想到鲜卑的人马会掉头冲着他的部落而来,更没想到的是居然是阿兰伊和临银钦带的路。

    曾几何时,须卜庆格尔泰他以为这撑犁之下,也都是围绕着他来转的,尤其是他的父亲接任了南匈奴单于的那一段日子。

    那时候他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东西都看不惯,看不顺眼,就连他自己的父亲都觉得过于懦弱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草原上的汉子。

    那时候他豪情满怀,认为自己应该天生就是要建功立业,成为一个让部落里面的所有人的尊敬和传唱的人,带着族人走向一个又一个的辉煌。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不管是遇到什么人还是遇到什么事情都觉得这些人在做这些事情怎么会这么蠢?就算不会,跟着先祖的那些名人所作所为学学,即使是不会改一改,难道照着抄都不会么?

    谁才是真正的英雄?

    须卜庆格尔泰认为羌渠单于不是,甚至他父亲老须卜也不是,至于那个扎田胜只是个处处想要模仿冒顿的小人而已,自然更不是。

    须卜庆格尔泰希望自己是,甚至有时候认为自己本来就是,只不过暂时还没人愿意听他的,还没有人懂得他,理解他……

    所以之前须卜庆格尔泰和父亲老须卜曾经大吵了一架,甚至是闹得不可开交,为的就是要不要将族人迁往美稷的一侧。

    年轻的须卜庆格尔泰认为既然父亲被推举成为了南匈奴的新任单于,不管这个单于是怎么来的,都是整个骨都候部落的机会,并且作为单于的部落,那里有居住在北方较为贫瘠的地区,而让美稷这一块丰盛的水草之地空置的?

    老须卜则是认为单于这个位置是一个烫手的东西,并不能长久,如果需要安稳,还是远离美稷王庭的武都会比较合适,虽然较远了一些,地形也不是很好,但是最重要的是安全,北面刚好有一片荒漠地区作为天然的屏障,并且也不会引起他人的妒忌……

    然而老须卜的想法被须卜庆格尔泰嗤之以鼻,还大声的顶撞老须卜,说他是老糊涂,越活越是胆小,伟大的匈奴单于都是敢于面对任何挑战的,哪有什么都还没做就先考虑退路安全不安全的。

    到了后来,老须卜拗不过,一方面是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觉得这个部落迟早还是要交到须卜庆格尔泰的手中的,如果对他指责压制太多,对于将来他的接任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并且老须卜也心怀了一丝的侥幸,万一就像儿子所说的,这个临时的单于坐稳了呢?

    于是,骨都候部落,就从北方迁徙到了美稷东面的草场,驻扎了下来,直至现在。

    须卜庆格尔泰头贴在大地上,眼前的光影不停的晃动,耳边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泥土夹杂着青草的气息就在鼻端萦绕,这一幕是多么的相似……

    他无力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早知道……

    自己应该早一点带族人走的啊……

    在老须卜的翼护之下,须卜庆格尔泰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有事情都有老须卜查缺补漏,给他支持,但是自从老须卜永远的闭上双眼之后,他慌了。

    原来以为单于之位会顺理成章的传承给他,结果须卜庆格尔泰他在贵人会议上被嘲讽得体无完肤……

    扎田胜指着他的鼻子吼叫的话语,他至今仍然记得。

    他愤怒的冲上去,被扎田胜打倒在地,被一脚踩住脑袋挣扎不得,就像现在一样……

    只不过,那时候在贵人会议上,是周遭的那些叔伯辈和平辈们的或高或低刺耳的嘲笑声音,而现在,是自己部落的族人在痛苦的嘶喊……

    “怎么样?承认你的罪行,向伟大的鲜卑大王忏悔赎罪……”拓跋郭落用靴子搓了几下须卜庆格尔泰的脸,然后笑着说道,“……然后你就可以活下来了……嗯,像他们两个一样,如何?”

    须卜庆格尔泰艰难的说道:“……那……我的族人……你会放过我的族人么?”

    “啊?”拓跋郭落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这个么,抱歉,比较难。”

    放了须卜庆格尔泰几个人可以,但是要放了骨都候全部落的族人?

    这怎么可能?

    至于放了须卜庆格尔泰之后会不会记仇,会不会有一些报复性的行为,拓跋郭落完全不在乎,在拓跋眼里,须卜庆格尔泰就像是一只被他抓住的野狗,杀了也行,放了也行,谁还会天天惦记一只野狗去做些什么事情?

    更何况,拓跋郭落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但是放了骨都候部落的人么,这就不现实了,真都放了,自己还可以拿什么东西回去交差?

    人口财物,牛羊马匹,虽然不是於夫罗部落的,但是至少是珲人曾经的单于的部落的,押回去就算是那些多嘴多色的老家伙们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挑刺的。

    一旁的阿兰伊和临银钦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这个样子还似乎是真要放了须卜庆格尔泰?

    这……

    这怎么可以?

第七八九章 拓跋的小尴尬() 
原本安详的土地,如今却变得宛如修罗场。

    在最初的攻击之后,跟随者须卜庆格尔泰抗争的男丁不是被俘虏,就是被杀了,一些受伤的战马躺倒在死去的主人身边,唉唉的低鸣着,直至被大步走来的人按住,检查一番之后,若是伤势尚可挽救,便会替其糊上草泥,包扎起来牵走,如果实在是重伤的,也按住脑袋,直接在马匹脖颈上再切一刀,彻底解决其的痛苦……

    鲜卑骑兵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环绕四周,保持着监视的阵型,真正在骨都候这块土地上动手的,却是曾经是同一个种族的阿兰伊和临银钦的族人。

    就像是他们在汉地干的事情一样,他们熟练的将每一个帐篷当中那些有价值的物品收集起来,搬运到辎重车上,当然也会顺手往自己怀里揣一些不怎么起眼的小物件,领队的头人们也都当成看不见,因为这些头人们知道,到了晚上,在这些物件当中,就有一部分会送到自己的面前……

    中年和青年的女子尖叫着,怒骂着,哭喊着,同时还夹杂着几声粗野嗓子猥琐笑声,被一个个推着,拖着,捆绑到了一起,也像货物一样被扔到了辎重车上。在胡人眼里,女人,特别是年轻的女人,也是相当值钱的物品。

    在一旁的空地上,几十名胡人正在叮叮当当的用骨都候这里拆下来的帐篷木棍和木板在制作者简易的大囚车。

    当然这个大囚车也不是给所有人的,只是留给那些身高没有超过车轮的孩子们准备的。

    对付那些哭喊着闹腾得厉害的的屁孩子,胡人直接几马鞭下去便都安静了,一个个的被塞到简陋的大囚车当中,抱着木桩时不时的啜泣着……

    青壮的男丁已经死去了大半,还有一小部分逃走了,剩下的也大都被俘虏了,正被捆成了一堆,在其身侧捆绑在一起的,还有那些被挑剩下来的半大的男丁和一些老弱。

    而在这些人的一侧,几百胡人正在挖这一个深深的土坑……

    在草原上,铁器来之不易,能不用刀的时候就尽量不用刀,一方面省的铁器砍多了骨头磨损,另外也省的血淋淋的招来野狼或是其他野兽,不是么?

    填上土,再放马踩一踩,也就是了,简单又高效。

    “……放……放……放了我……”

    须卜庆格尔泰哭了,鼻涕眼泪和泥土混在在一起,哑声说道。

    “什么?”拓跋郭落没听太清楚,向下稍微弯了弯腰。

    须卜庆格尔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我……我是说……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拓跋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盯着须卜庆格尔泰说道:“那么……就算是不放你的族人,只放了你也没关系?”

    须卜庆格尔泰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就像是嗓子里面被泥土堵住了一样,艰难的说道:“……是,是的……求求你,放了我……”

    “咦?嗯,好啊,很好……”拓跋郭落转了转眼珠子,收回了踩在须卜庆格尔泰脸上的腿,退后了几步,然后才示意护卫放了须卜庆格尔泰。

    须卜庆格尔泰慢慢的从地上一节节的撑起来,就像是一个散架的骨架重新一点点收拾站立起来一样。

    拓跋郭落微微侧着头,看了看须卜庆格尔泰,又看了看一旁的阿兰伊和临银钦,忽然笑得很灿烂,说道:“啊……你们三个人都是明白事理的好珲人,嗯,我很喜欢,也很高兴,这样,你们三个人好好聊聊,要好好相处,才能为我大室韦好好效力嘛……哈哈哈……”

    须卜庆格尔泰低着头,弯着腰,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而阿兰伊和临银钦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拓跋郭落身侧,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也不理解拓跋郭落为什么会同意突然放了须卜庆格尔泰。

    拓跋郭落像是驱赶蚊虫一样挥了挥手手,示意阿兰伊两人将须卜庆格尔泰带走到一边去……

    阿兰伊楞了一下,眼珠子急速的转动了几下,然后走到了须卜庆格尔泰身边,脸上凑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说道:“啊……这个……须卜兄弟……我们去那边坐坐吧……”说完了,阿兰伊也觉得有些尴尬异常,也没等须卜庆格尔泰回应,便扯了临银钦率先往向一旁走去。

    须卜庆格尔泰身体颤动了一下,并没有抬起头来,而是就像是一只被打断了脖颈的鸟,披头散发的低着头,许久之后,才高一脚低一脚,慢慢的摇摇晃晃跟着阿兰伊和临银钦两个人走了过去。

    拓跋郭落嘴角翘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然后扯过一个护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便施施然的在其他护卫的簇拥之下,走到了一旁早就已经搭建好的幕帐之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斜斜的撑这脑袋,像是假寐的样子,但是眼珠子却跟着阿兰伊那边两前一后的三人。

    一名鲜卑兵卒斜斜的跑了过来,似乎是没注意到须卜庆格尔泰的样子,竟然撞上了,鲜卑兵卒大怒,飞起一脚将须卜庆格尔泰踢倒在地,然后扬长而去,就连怀中的一柄小刀掉了出来都似乎没注意到……

    拓跋郭落看着须卜庆格尔泰偷偷的将小刀藏到羊皮袍里的样子,嘿嘿嘿的低声和身边的心腹亲卫嘀咕道:“……藏起来了……哎……别用正脸看……你们说他会先向那个动手?是那个老一点的珲人还是年轻一些的那个?”

    “小王,如果他对那两个人都不下手……或者今天他还不动手……”身侧一个护卫低声回应道。

    拓跋郭落一边用手撑着脑袋,一边随意的甩了甩马鞭,懒洋洋的说道:“……没事,这事情多好玩啊……知道么,就像是下套抓兔子,要有耐心……”

    没过多久,忽然在阿兰伊那边一阵骚乱……

    “动手了,嘿嘿,动手了!”

    拓跋郭落兴奋的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往阿兰伊一边望去,然后扯过一名护卫说道:“哎……你快去看看,到底死了谁?”

    一会儿护卫回来了,说道:“就须卜庆格尔泰死了……阿兰伊割伤了手,临银钦腿上被扎了一刀……”

    拓跋郭落“啧”了一声,有些兴致缺缺的挑了挑眉,显得有些可惜的样子,这个须卜庆格尔泰,还真是没用到了顶点,连捅个人都不会,简直是让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好歹也是也部落头人,就算是自己没亲手捅过,也见别人杀过牛羊吧?往喉咙往胸腹捅都行啊,这样搞的不轻不重,真是让我都尴尬得出戏啊……

第七九零章 长城上的旗帜() 


第七九一张 狼王牙的战刀() 
於夫罗献上的战刀款式很普通,但是也并不寻常。

    因为这一把战刀就是温侯吕布在北地纵横的时候,装饰着狼王牙的那一把战刀。

    这把战刀曾经作为当时相对比较弱小的斐潜的一个抵押物,送到了於夫罗的大帐之内,在白波之战后,於夫罗就没有提过战刀的事情,就好像没有这一把战刀一样,斐潜自然也没有提及,而现在,却回到了斐潜的手中。

    一把普通的战刀,却装饰着狼王的牙。

    一把装饰着狼王的牙的战刀,却代表着持刀者在北地的威名。

    於夫罗原本认为他才是真正应该拥有这一把战刀的人,甚至在到达王庭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但是如今,却不得不再次的拜在斐潜的旗下,将这把战刀献出来,从而表明自己的态度。

    因为当下的於夫罗已经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道路了,就像是当年在平阳之北的哪一个小山之上的斐潜。

    斐潜站起身,示意让黄旭取了战刀,自己则是上前几步,扶起了於夫罗,重新邀请其坐下,然后说道:“单于你这是想明白了?”

    於夫罗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有一些想明白了,但是还有一些不是很明白”

    “哦?”斐潜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於夫罗,伸出了手掌示意了一下,表示让於夫罗直言。

    於夫罗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中郎将马、赵二都尉撤走,是否已经预料到当下的局面?”

    斐潜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於夫罗顿时眉毛一立,旋即又放平了下来,索然的叹了一口气。

    这让於夫罗除了无奈的叹气,又能说什么?

    於夫罗能想到这个,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当然懂得自己刚刚抵达王庭的时候,就算是斐潜给自己提醒,自己当时的那个状态,也未必肯听

    所以,能怪谁?

    其实斐潜也没有想到於夫罗会如此的果断,舍得从南王庭那边撤出来,在原本的计划里,斐潜是希望於夫罗留在南王庭和鲜卑军斗上一场,最理想的状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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