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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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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比较愚笨的人,要么会前来邀功,要么会就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而这样的行为对于掌权者来说,都是比较不妥当的。

    令由上出,自然还是由上收回。

    不得不说徐晃考虑得还算是比较周全。

    但是徐晃也并不是绝顶的聪明的哪一类。

    如果像是徐庶,恐怕在行动之前就已经有了好些后续的方案,然后带着这些方案前来找斐潜,而且这些方案必然每一个都有非常强的实际操作性,可以在事情没有开始之前,便先将斐潜的关注力成功的进行转移,也就没有了什么这种专权擅行的嫌疑。

    而现在,面对这样的徐晃,又该怎样处理才算是最合适的?

    如果对徐晃追究责任,则难免会折损一些士气,普通兵卒才不会懂得其中的牵连,他们可定会觉得奇怪,为何打胜了竟然还要被责罚?

    而不进行处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下一次还是可以这样做?上山多了总会遇到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并不代表着可以将自己的个人目的掺杂到整个的整体计划之上。

    “徐家,”斐潜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马上叫徐晃站立起来,而是说道,“竟然已经渴望功勋到了如此境地了么?”

    徐晃一愣,叩首不语。

    没错,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作为一个将领,没有足够的功勋,怎么才能让将士信服,怎么才可以获取高官厚禄?

    就像是在北地这里,或许有人知道马延马度辽的声名,却有多少人会知道一个徐家的徐晃徐公明?

    将领的功名向来就是在马上讨取,但是在其马蹄之下,往往都是白骨铺就。

    斐潜起身再次扶起了徐晃,然后指着大帐当中曾经悬挂那一幅羊皮卷的位置说道:“公明,可曾记得我之前悬挂于此的地图?”

    “卑职记得。”徐晃说道。

    斐潜点点头,说道:“这个天下之大,是你我难以想象的,山海之外,别有文章。除了华夏这块土地,向东扬帆出海,则有众多盛产金银的岛屿;向南越过丛林,则有一年两熟甚至三熟的肥沃土地;向西直过西域之地,翻阅终年白雪的高山,则是一片广阔被称之为流淌着牛奶和蜜水的土地;向北,不提近在咫尺的阴山脚下,辽东以北有大片大片的肥沃黑土和茂密森林”

    这一次斐潜说的比上一次更加的明确,甚至说出了一些具体的东西。

    徐晃抬起头,仔细聆听着,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神色。

    斐潜缓缓的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土地上,或许是胡蛮之人,或许是其他国度,并非完全都是无主之地,在这些地方自然也有他们的军队若公明有心统帅兵马,开疆辟土成就不世之名,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

    不管是征伐还是殖民,军队的作用自然是少不了的,那么统帅军队的将领当然也是必不可缺的。

    对于徐晃或是大多数的人来讲,他们只能看见眼前的这些东西,也只能感受到身边的一些事物,这并不能说是徐晃的问题,只是这个汉代的人,或许除了斐潜一个人之外,没有人认知到这个天然蛊盆之外,没有足够高度的世界观。

    “所以,公明,并非我不舍得兵卒性命,只是觉得耗费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不值”斐潜说道,“天下硕大,多一份华夏之力,多一个华夏之兵,或许就能多去别的地区获取一份收益,多控制一块土地再加上如今朝堂动荡不安,河洛三辅纷争不定,这精干之兵越来越少,流民羸弱越来越多,能多保存一些经过训练的兵卒,总是好过从头再来吧?”

    徐晃微微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拱手说道:“卑职受教,肯请中郎降罪。”

    徐晃第三次请求道。

    这一次虽然是站着说,但是却更加的诚恳。

    斐潜拍拍徐晃的肩膀,摆了摆手,笑了笑,说道:“降不降罪就是一个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明你真正知道要怎样去做就好了这个事情就不用提了,不过说起来,公明这一次以弱兵诱敌,驱动胡骑陷入车阵的计策也是可圈可点,我觉得可以成为一个战例典范,放到讲武堂上让更多的人学习和揣摩,不知道公明是否愿意将此战前后经过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研?”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降罪?

    讲武堂,就是在平阳斐潜的那个参谋会议室。

    不过降罪有好多种形式,用皮鞭棍棒等也就是一时皮肉之痛,罚俸之类的又是不痛不痒,还不如就这样将徐晃的这一次战斗过程高高挂起,让人去针对性的研究,自然会有人从中发掘出斐潜想要达成的那些东西。

    到那个时候,这比鞭打又或是降职罚俸什么更加的有效,只要这个战役挂在平阳讲武堂一日,徐晃必然会警醒一天。

    不过现在徐晃还没有想到那么的久远,还有一点窃喜,不管是文人武人,若是能将自己的事迹形成文字传承下去,自然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同意的话语

    又勉励了徐晃几句,让其去主持战斗扫尾事项,斐潜笑眯眯的看着徐晃远去的背影,却想起来其实这一次从某个方面来说还是要感谢徐晃的。

    一味的追求记忆里面的名将,也未必是靠谱的行为,除此之外,想当然的认为这些名将都会是机警冷静毫不犯错,也同样是过于理想的认知

    这么说来,讲武堂还是真正要开设起来啊!

    参谋本部还是相当的重要的。

    讲武堂在斐潜原本想法当中就是参谋本部的作用,但是贾衢到了壶关,徐庶又必须留在平阳坐镇,自己则是带队北上,讲武堂也就等于是没有人主持了,再加上这一次北上变数极多,所以就没有像上一次和鲜卑战役一样搞一个整体计划书出来,虽然在营内开过作战会议,但是也只是大局上整体思想的统一,对于具体作战步骤上还是比较的空泛,也才会导致徐晃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处理所面对的问题。

    斐潜又有些头痛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人手少,武将就这么几个,文官就那么几个,实在是底子薄弱了一些,不过,这样的情形应该在过不久就会有所转变了

第七五六章 孝义传芳的延续() 
赵云每一次抬头看天的时候,都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北地的天是宽的,并不像黑山一样要么是被树遮挡了一部分,要么是被山掩藏了一大块,在这里不论何时何地,看着天,总是异常的宽敞,舒服。

    几年前,刚刚弱冠的他和他的家族,甚至整个的常山郡,却遭受了鲜卑人的侵袭,汉朝廷又忙于平定内乱,根本就没有人去管边郡如何,只懂得一味忍让,最终竟然下达了撤郡内迁的政令。

    赵云他和家人,甚至绝大多数的常山人都不愿意走,却没有办法,只能是含泪离开了自己的家园

    从一个平民,变成了流民,最终变成了乱民。

    这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

    在黑山,虽然张燕大统领还算是比较开明,也对于像赵云这样认识文字的人多有照拂,但是赵云却知道,黑山并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当然,大部分的黑山的人都是有一天算一天的过着,能吃饱穿暖找个草窝窝睡一觉,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但是赵云无法忘却曾经镌刻在常山家族祠堂上“孝义传芳”的那个牌匾。

    虽然赵云身上有着从平难中郎将那边获得的都尉印绶,不过这样的印绶当下多数人的眼中都是不认得,除了在黑山有点用处之外,在其他的地方,比如像是斐潜这里,就是普通的一块小银块而已。

    黑山甚至因为没有充足的银两,虽然有心像是朝廷一样做出四四方方的龟钮银印,但是条件所限,只能做了一批半印,也就是大小只有正常印章的一半,甚至有一些只有四分之一

    作为一个从黑山走出来的将领,赵云知道他的身份十分的敏感。

    甚至比起张济来说,都要更加的尴尬一些。

    张济好歹还是久经沙场的宿将,虽然是西凉的身份,但是却只是听命于牛辅而已,所以就算是投降了斐潜,也不会因之前的争斗而有多少的隔阂,或许在短时间内还会有一点点的不自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很快的就会融合进来。

    马越就更不用讲了,本身就是并州的人,父亲马延更是度辽将军之后,将来少不得也要集成这个名号,所以算得上是根正苗红。

    斐潜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接触的时间不长,赵云也摸不太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斐潜愿意给予自己一个展示的机会,这就非常难得了。

    赵云知道,作为统兵之将,向来都是被掌权者忌惮的,古往今来,莫不如是。名将就像是一把及其锋利的环首刀,掌权者须臾不能离,但是又不可时刻大意,所以古来的名将最终多横死,未必都是这些名将骄纵

    但是在斐潜这里,赵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束缚,单独领军就是单独领军,既没有派遣什么所谓的副手,也没有增加一些监军之类的人员,所有的事情都是赵云说了算。

    在这样的人帐下听令,是让赵云感觉最舒坦的一件事情,能像这样真正的独立领一营之军出征,则是意外之喜了!

    或许在斐潜这里,可以重新恢复“孝义传芳”的荣光?

    赵云不想自己的这一身本领浪费,不想死在黑山,更不想死在什么病榻之上,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战死在沙场上

    听闻斐潜斐中郎有在平阳立了一个无名碑,如果自己在这个讨伐北地的过程中战死了,是不是也能多少加一个姓名?

    赵云仰望天空,眼睛有些发亮。

    “赵都尉,马都尉来了。”一名兵卒来禀报道。

    赵云连忙上前迎接。

    两个人见过了礼,马越一边往里走,一边左右看看,嘿嘿笑了笑,说道:“赵都尉,营地布置还不错啊!”

    “马都尉过奖了。”赵云谨慎的回答道。

    到了大帐之内,正好赵云的后营火头军端了一碗麦饭过来。

    “呀,还没吃那?”马越说道。

    “禀马都尉,赵都尉都是全营最后一个吃的。”火头军回答道。

    赵云让火头军将麦饭摆到一边,然后说道:“军灶未炊,将不言饥。这是先父的教诲,云不敢或忘。”

    马越楞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其实麦饭并不好吃,方才的时候马越他也看到了,麦饭之上也没有什么肉,就是几根野菜,粗粝的麦饭不仅硬,而且还有些割喉咙,这样的饭食基本上和大头兵是没有什么差别了。

    “赵都尉,要不你先吃吧。”马越说道,“我过来之前就吃过了,倒碗水给我就好了。”

    赵云也没有客气,便用手取过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大碗麦饭很快就下了肚。

    马越一边喝着水,一边等着,见赵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也放下了水碗,等兵卒将碗筷什么都收走了之后,才说道:“赵都尉,眼下的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赵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胡人有拖延之嫌。”

    这两天,就有不少胡骑在两侧游弋,见到了於夫罗和马越、赵云的大部队就掉头就跑,等大部队停下之后又冒出来进行骚扰,搞得於夫罗烦不胜烦,又怕是中了对方的什么埋伏之计,就算是派兵将其驱逐了也不敢猛追,因此行军速度不知不觉的就放慢了下来,原本一天可以行进一百余里的,现在最多自能走六七十里。

    马越看着赵云,说道:“那赵都尉可有什么想法?”

    赵云也看着马越,琢磨了片刻,决定还是讲一讲,一个是因为现在都是友军,共同对胡人作战,另外一个既然马越特意跑过来询问,而自己还藏着掖着,虽然可能会是一种谦虚,但是也难免少了一些大局观。

    赵云说道:“胡人行缓兵之计,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个是胡人从其他方面调来的援兵还未到,另外一个就是可能绕到我们后面去了”

    赵云停顿了一会儿,看了看马越,接着说道:“或者是两种都有可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这几日加大了在右翼河谷山脉之间的斥候数目,然后在秃尾河谷发现了应该是胡人遗留下来的马粪和一些杂物”

第七五七章 野望幻灭的老扎() 
当赵云就像是喝一口水一样平静的讲出他观察到的现象的时候,马越几乎是呆住了。要不是斐潜之前有交代一些注意事项,马越甚至没有过多的想过胡人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但是现在,赵云居然凭借着自己的观察,就获得了如此多的信息,这不能不让马越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一般的行军作战,能派出斥候侦查,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说在行军作战的过程当中,还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并加以推测归纳总结,这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事情了。

    看起来似乎是很难得,其实说白了也很简单,只不过大多数人就算是看见了,也多半会直接忽略而已。

    人的大脑非常的奇怪,其实大多数的东西都看到了,但是为了免除人脑这一颗中央处理器过载,所以很多东西在接触的时候自动就会过滤掉,因此很多时候有一些人就会发现找东西半天找不到,其实一直都在眼皮底下,就是看不见的情况。

    赵云或许是因为心细,或许是有这一方面的天赋,因此在很多平常人没有注意到的事项上,观察到了更多的东西,而且当赵云他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口吻讲出来的时候……

    “了不得啊,赵都尉!”并州汉子马越也是性格豪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多少掩饰自己的惊讶,称赞道。

    怪不得中郎将一见到这个赵云就让其独自领军,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是斐中郎在出发之前有所交代,说不定自己还没能察觉呢。

    马越一边想着,一边也就坐正了,认真的和赵云说道:“既然赵都尉也发现了,我也不多说废话了,那么明天一早,我继续跟着匈奴单于往北,赵都尉你就往南折返榆林大营,不知道赵都尉觉得如何?”

    虽然马越和赵云在名义上来说都是都尉,但是实际上赵云的那个都尉……

    所以马越直接向赵云半是询问半是号令,也显得十分的正常,如果不是赵云一开始就展示出了个人的实力,说不定马越现在连询问都省略了。

    “赵某领命!”赵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便拱手说道。

    “好!”马越见事情说完了,也就站起身告辞,刚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问道,“赵都尉,你这边看看可有什么需要的,别客气,尽管提!让人知会一声就行,我派人给你送来!”

    赵云拱手致谢,说道:“多谢都尉美意。”

    马越点点头,便走了。

    赵云送一路送马越出了营地,然后便回到了大帐之内,将今夜值守的事情一一交代完毕之后,才算是喘了口气,再次坐了下来。

    马越临离开之前说让赵云有需要便可以去寻他,只是一个态度上的表态而已,但是就算是这样说说而已,也让赵云感觉不错了。

    至少表示开始接纳赵云了,不是么?

    当然,如果赵云傻乎乎的直接拉着几个空车去到一旁的马越营地要这要那,马越当然也会笑笑,照样给赵云配齐了,不过那样一来,对于赵云的评价也会打一个折扣……

    不得不说,对于这些细节上的把握,赵云还是挺到位的。

    然而,对于扎田胜来说,却因为没有观察到足够的细节,导致对于榆林大营的判断上出现了失误,就遭受到了惨败的苦果。

    趁着夜色疯狂逃窜之后,也就慢慢的停了下来,仔细聆听周边的动静,发现确实没有什么追兵的马蹄声了,才算是安了心,开始收拢起残兵来。

    扎田胜从美稷王庭出发的时候,带了五千族人的子弟兵,但是现在跟在身边的却仅仅不到两三百人,其余的,要么死伤在汉人营地哪里,要么是走散了,现在也不知道流落哪里去了……

    树梢之上,被马蹄和人声惊醒的几只乌鸦,扑棱棱的于夜空里盘旋,发出“啊呀啊呀”的不满的抗议声,在狂野之中远远的传递开来。

    漆黑如墨的夜空中,一轮弯月悬于西方,眼见就要落下去了。

    北地里初春半夜的寒风还是非常刺骨的,尤其是在剧烈奔跑之后,汗流浃背的又被透心凉的一吹,简直仿佛像是掉进了冰窟一般,冻得上下牙都不停的打颤。

    扎田胜的族人们又冷又饿,半夜里又没有办法去找什么吃的,幸好有一小部分人随身携带了些吃食,凑到了一起,匀了匀,每个人多少分了一些……

    送到扎田胜面前的,就是一条大概小指头粗细的肉干。

    当然其他的人就更不成形了,估计顶多就是条肉丝或者是一小撮的炒豆子什么的。

    扎田胜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道:“看看有没有受伤的,拿去给他们分了吧……”

    不是扎田胜不饿,只不过是这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憋得难受,就算是饿,也没有心思吃。

    “啊呀啊啊……”盘旋的乌鸦见这群人似乎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举措,便慢慢的落到了不知道那一棵的树上,停止了难听的鸣叫,四周终于是比较安静下来了。

    扎田胜忽然觉得胸口燥闷,一股莫名的悲怆在胸腔内翻滚,吐又吐不出来,吞又吞不下去,顶得五脏六腑似乎都在不停的搅动,剧痛无比。

    忽然之间,扎田胜猛得一张嘴,“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斑斑点点的鲜血在月色之下竟看不到半点红色,落在了草地上,却像是腐烂尸体上的斑驳黑点。

    “右贤王!”几名扎田胜的心腹吓了一跳,连忙上前。

    扎田胜用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鲜血,摆了摆手,示意无碍。这一口鲜血喷出来,扎田胜自己倒是觉得心头的烦闷宽松了不少。

    “天明启程,一边收拢队伍,一边往北……”扎田胜吩咐道。

    族人见扎田胜恢复了状态,便都答应着,似乎也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也逐渐安定下来,一旁去了十几个胡人照看着马匹,给战马缓一下索带,擦拭一下战马身上的汗水,否则在这样的寒夜里吹一夜风,天明了战马肯定生病。

    另外一些人在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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