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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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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冲锋力度。

    站在高台之上的斐潜和徐庶,始终在维持着整个阵型的平衡,既不多添加人手,也不让胡骑能够将阵型撕裂……

    虽然这样一来,在阵前交战的刀盾手和长枪手损伤逐渐的不断增加,但是斐潜还是忍耐了下来,因为这些伤亡,实际上也就是抛出去给牛辅看的诱饵,若是诱饵不够香脆,不够诱人,又怎么会让牛辅上当?

    随着牛辅的号令发出,胡骑开始逐渐整队,往边上撤开,让出了中间的通道。

    徐庶高兴的一击掌,说道:“好!终于出动了!”

    斐潜看见战场终于是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也是舒出一口长气,让掌旗官打出旗号,做出相应的部队调整。

    随着西凉铁骑出动,大地轻微的开始震颤起来,声如闷雷,低沉而让人心神动摇。这种颤动与胡骑奔驰的时候明显感觉不同,胡骑的战马跑起来都是各自按照各自的节奏来跑,马蹄声是杂乱无章的,但是西凉铁骑的马蹄声却几乎步调统一,敲击在同一个点子上,导致整个大地的震颤越来越明显,闷雷也一阵赛似一阵。

    渐渐的,在战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大地的颤动,握在手中的长矛也开始跳动起来,麻酥酥的感觉从手掌心传到肩膀,与脚底传上来的震动汇聚在一起,涌向心脏,冲上头脑,化作一阵阵寒意,这种气魄就连安邑城头的王邑脸色都有一些微变。

    “西凉铁骑上来了!快拉起铁索!快!”军候凌颉趁着胡人骑兵退下去的间隙,大声的号令着,因为长时间的发阵前指令,凌颉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原本藏在第二列的辎重车下方的泥土中的铁索在绞盘的作用下被绷直了,升到了一米左右,这是一个相当尴尬的高度……

    “弓箭分开左右……”军候凌颉抓紧机会取下腰间的竹筒,灌了两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嗓子,“……弩兵向前!射击准备!”

    一直潜藏在斐潜部队后方的弩兵终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经过斐潜的设计和黄氏工匠的改良的铁弩,也终于正式在战场上揭开了面纱。

    轰隆隆的西凉铁骑转瞬间就越过了双方阵前的空地,将战马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洪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朝着斐潜的战阵涌来!

    因为地形的关系,斐潜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找到什么都刚刚好的位置,因此斐潜的弩兵并不能形成多个层面的打击只能是在刀盾手的掩护之下,排成了相互之间略有交错的队列。

    几乎是在弩兵阵列表示当中准备完毕的旗帜才刚刚举起的时候,战鼓声一变,变得急促如雨,军候凌颉也几乎就是在听到战鼓指令的同时,就下达了射击的号令。

    伴随着战鼓声的变化,在各个队列当中队率重复号令声中,强弩手扣动了弩机……

    第一列弩手射出弩矢,立刻下蹲开弦,于此同时第二列的弩兵射出了弩矢,然后就是第三列,第四列……

    “蹦蹦蹦——”

    “嗖嗖嗖——”

    炒豆子一般的声响,三十和五十炼的钢片完美展示出自身拥有的弹性,当弩矢在悬刀的释放之下破空而出的时候,就发出了渴望血肉的尖啸,就像是弹奏出一曲死亡的变奏曲,恶狠狠的朝着牛辅西凉骑兵扑去!

    牛辅率领的当然不是装备最强的飞熊骑兵,那是董卓才有的亲卫兵卒,只有董卓亲征的时候带伴随在其身侧出阵。当然作为董卓的女婿,牛辅自然也尽可能的像董卓飞熊军靠拢,但是只有最外层的骑兵装备了铁札甲的马铠,而其他的骑兵最多也就是披上了皮质的马铠甲。

    但是就算是如此,一般性的弓箭对于这些身着马铠的骑兵来说,基本上就杀伤力骤减,基本算是可以无视了,因此也正是西凉铁骑纵横西羌的根本原因……

    不过现在在风中传来的尖啸,却让在西凉骑士形成的巨大锋矢阵型当中的前沿基层兵士长官脸色一变,立刻发出了凄厉的吼叫声:

    “举盾——”

    几乎所有的骑兵都不约而同的冲着车阵方向举起了手中的骑盾,盖住了战马和自己的头部……

第七一五章 进攻的终奏() 
能担任基层士官的兵士,大部分都是在战阵血海当中拼杀出来的,因此对于危险的降临有极其敏锐的触觉,当风中的弩矢破空的尖啸传来的时候,这些老兵立刻察觉到了不对,立刻举起盾牌护住自己和战马的头脸。

    然而这样的举措在强弩面前几乎是徒劳的,与大多数箭头不同,三棱弩矢从它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为了破甲而存在的,优质的钢铁弩臂赋予了弩矢强大的动能,与弓箭的箭矢相比,就像是普通子弹和穿甲弹的区别……

    遇盾,便是盾碎!

    遇甲,便是甲破!

    遇到血肉,便是血肉横飞!

    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来的西凉骑兵,就像是拍击到了突出海面上的礁石,瞬间撞出了漫天红色的血雾,连人带马直接就被弩矢扫倒了一片!

    “加速——”

    西凉骑兵的前沿士官扯着脖子喊道,这就是骑兵的宿命,要么就在冲锋的道路上取得胜利,要么就在冲锋的道路上死去……

    伴随着这一声厉啸,几乎所有的西凉骑士都不约而同的再次鞭笞战马,提升速度,尽可能的缩小着自己在正面的面积,迎着如蝗飞来的弩矢,迎着死亡,向前狂奔!

    然而马蹄更急更密,却已经失去了最初一往无前的气势……

    如果有良好的地形,有充足的阻挡物,看着现在的弩矢的杀伤力,斐潜甚至觉得可以将这些西凉的骑兵全部射杀在冲锋的道路上,但是很遗憾,自己这一方的弩兵数量上还是略少了一些,导致还是有西凉骑兵顶着弩矢逼近了军阵。

    “令陌刀上前!”斐潜再次将自己的另外一张牌面摊到了战场上。

    “魏黑子,到你上了。”军候凌颉见到了高高举起的飞虎旗,转头对着魏都说道。

    早就已经待命许久的魏都哈哈一笑,举起可长长的陌刀,长啸了一声:“陌刀在手!”

    “百战百辟,有我无敌!”更多的重装甲兵吼叫着,站到了车阵之后替代刀盾手成为了第一道防线,但是陌刀兵并不是直接站在车阵前,而是站到了辎重车的后面,背靠背,用长长的陌刀封锁住了辎重车相隔出来的间隙通道……

    牛辅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斐潜既然隐忍如斯!之前宁可冒着随时被击破阵型的风险也不将弩兵暴露出来,直至现在才给自己猛然一击!

    “吹号!让攴胡赤儿和张校尉同时急攻军阵两翼!务必一举破阵!”到了眼下的这个局面,如果将兵卒收回,也就等于是之前兵士就白白损失了,这对于牛辅来说,也是绝对不可接受的,因此牛辅也只能像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将自己手中的牌面全部押了上去……

    在斐潜右侧的树林当中,已经静悄悄潜藏许久的张济翻身上马,呼啸一声,便带着骑兵开始在树林当中穿梭着小跑起来,准备猛然间出现在斐潜军阵的侧面,狠狠的去捅上一刀!

    眼见就快到了树林边缘,张济刚刚张开嘴,准备发出加速的号令……

    猛然之间前方的骑兵就像是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一样,不知道为何竟然纷纷惨叫出声,落下马来!

    有的骑兵甚是瞬间头颅就被斩断,高高抛飞的脑袋落在林间的地面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喷涌着鲜血的无头身躯跟着马匹腾跃了几下之后才噗通一声落地……

    但是奇怪的是只有骑兵落马,但是战马却安然无恙继续往前奔跑,甚至有几匹战马察觉不对之后又缓缓的转头兜了回来……

    有埋伏!

    张济迅速拉住马缰绳,环视一周,在树林内斑斑点点的光线之下,却看不到任何的对方埋伏的兵卒……

    张济警觉的往前查探着,忽然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晃过,然后就是脸颊上一阵剧痛,啊呀一声跌下了马。

    张济顾不得脸颊上血流如注,连忙翻身起来,才发现原来在他经过的树杈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上了一根根黑色的线,横贯在两颗树中间……

    张济拔刀一刀斩下,伴随着“嘣”的一个金属交击的声音,黑线从中间断开,曲卷着往两边弹去。

    “小心这些黑线!”张济大声喝道,给周边的骑兵提醒。

    细细的铁线横拉在略高于马头一点的位置,就刚刚好是骑兵的脖颈所在,加上林中斑驳不清的光影之下,不是临近了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若是骑兵纵马驰骋而过,等于就是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了横拉的铁线之上……

    越临近树林的边缘,这些黑线就越密集,高度也不断的变化,如此张济就根本没有办法加快速度了,只能是全员下马,骑兵变成了步兵,然后派人在前面不断的向空中挥砍开路,等到幸幸苦苦冲到林边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警觉的张济又闻到了一些让他心惊肉跳的味道……

    十几发火箭高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林边的地面上,几乎就是在转眼之间,烈焰腾空而起,形成了一道硕大的火墙,将张济向前的道路封了一个严实,并且迅速的向着张济兵卒的脚下蔓延!

    几名西凉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沾染上了一些火油,顿时被火焰引燃,惨叫着慌忙拍打,但是那里能够扑灭,几个呼吸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火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

    “撤!快撤!”张济此时以及顾不上什么牛辅的军令了,急匆匆的翻身上马,掉头狂奔而走,水火最是无情,岂能是血肉之躯能够抵挡的?

    与此同时,在左翼准备进行攻击的胡骑又在小小的铁蒺藜面前吃了一个闷亏,要顶着身侧不停的投射过来的箭矢,根本就无暇躲避地面上的小可爱,要继续进攻,便只能是咬着牙不顾伤亡硬冲,还需要躲避那些在地的战马和胡人骑兵伤亡的尸首,等于就是失去了骑兵最重要的速度利器,成为弓箭手的活靶子,自己这一方面的胡骑可并没有像西凉骑兵那样的盔甲啊……

    望着前方一片区域地面上的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攴胡赤儿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密集恐惧症,但是就觉得脊背上冒起了森森的凉意,不由得有些迟疑了起来。

    安邑城墙上的王邑见到了斐潜竟然成功的将牛辅的骑兵阻挡在阵前,终于是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望着斐潜阵中高高举起的飞鸟旗帜,挺直了腰杆大声的号令道:“打开城门!随马校尉出阵!”在斐潜列阵的同时,马延已经带着骑兵悄悄的趁着牛辅被斐潜等人吸引了视线的时候藏进了安邑城中。

    安邑吊桥轰然落地,马延带着骑兵从城中蜂拥而出,斜斜的兜了过来,一刀就扎在了攴胡赤儿所带领的胡骑侧面!

    攴胡赤儿的胡骑已经经历过了长时间的战斗了,又是屡次受挫,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精气神,才和马延率领的骑兵一接触,就像是热刀切凝油,瞬间就被杀得七零八落……

    马延将长枪一举,驱赶着胡骑往牛辅的本阵挤压过去。

    其实一开始双方都是打着侧击对方兵阵的主意,只不过牛辅的布置完全在斐潜的算计之中,但是斐潜的布置却出乎了牛辅的意料之外。

    牛辅愤怒的吼叫着,企图让胡骑抵御住马延的进攻,发现胡骑已经无法收拢的时候又连忙指挥着步卒要上前迎战,但是理想是好的,现实却依旧冰冷。

    养精蓄锐已久的马延骑兵驱赶着胡骑,就像是草原上的牧羊犬驱赶着羊群,胡骑的秩序原本就是比较混乱无序,在败阵的时候更是像没有头的苍蝇一样乱窜,挟裹着牛辅本阵的步卒也出现了散乱。

    原本西凉的步卒都是揣着袖子兴高采烈的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骑兵老爷们在阵前砍杀,等到发现势头不对的时候才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但是急转直下的情形让他们措手不及,才按照牛辅的号令转向对着马延进攻来的方向的时候,却迎来的先是自己这一方的胡骑踩踏和冲撞……

    失去了阵型的步卒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马延势如破竹的进攻,牛辅绝望的嚎叫着,挥舞着战刀就要往前冲,但是牛辅的亲卫们见势头不对,便连忙拉扯住牛辅,护卫其往后撤退。

    牛辅的中军大旗往后一动,紧紧盯着的马延顿时就发现,连声大喝起来,顿时周边的斐潜兵卒也一并欢呼起来,气势更旺。

    原本就有些军心动摇的西凉兵听到了这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回头观望,看见牛辅的战旗斜斜的往后方快速移动,他们立刻傻眼了,浑身的气力就像是瞬间被放光了一样,纷纷开始掉头逃跑,片刻之后,西凉兵全线崩溃……

    见到牛辅本阵大败,西凉兵落荒而逃,斐潜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在高台之上坐了下来,吐出了一口大气。

    徐庶却依旧巡视了一圈战场,然后问道:“中郎,要不要追击?”

    是啊,还没有完全结束呢。

    斐潜又站了起来,看了看整个的战场,思索着,现在这个局面,自己是追击好,还是不追击更好?

第七一六章 疯狂的追击() 
有道是穷寇莫追,但是实际上大多数的战争都是有追击的,并且绝大多数的伤亡都是在追击当中产生的。

    曹操几次大胜,都是在追击当中产生的,偷袭乌巢后大败袁绍主力,追击俘虏了七万袁兵,然后坑杀了;跟马超的战役也是先败后胜,然后一路狂追,报了割须之恨;长坂坡更是一路狂追,追得刘备老婆孩子全丢下了……

    如果敌方阵型完整,撤退有序,那么追击比较有风险,但是像现在这样的零散四窜,同时又没有兵粮后援支持,不追击的就是犯傻了。

    因此斐潜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就下令交待马延一些事项,便让其带队进行追击,而自己则是带着步卒,收拢着俘虏,收拾战场,进驻原本牛辅的营地。

    于是牛辅等人就彻底悲催了。

    才刚惊魂未定的停下准备休息一下,收拢部队做一些调整,马延的骑兵就嗷嗷叫着出现了,高举着马刀,迅雷不及掩耳的杀了过来,那些才将脚从马背上放到地面上的西凉兵吓得立刻抓紧缰绳,翻身上马,继续逃窜……

    马延也根本不拦截,而是针对那些尚停留在原地进行抵抗的兵卒发起了进攻,这些一时头脑发热的家伙本来就不多,后来就越来越少了。

    这些敢于抵抗的兵卒给予那些逃跑者心理极大的安慰,跑不过马延的追兵没有关系,只要跑在那些傻子前面就可以了……

    同样的过程重复多次之后,看到马延的战旗一出现,西凉兵上马就跑已经成为了一种条件反射,他们已经完激发不起斗志了,只懂得跑,继续往前跑,只要跑赢了最后一批队友,便又可以苟活一段时间。

    河东从陕津一路而来,牛辅西凉兵原先抢了多少粮草,现在就多遭河东人的记恨,现在有机会跳出来打落水狗,不仅仅是王邑十分愿意做的事情,连一路上的被西凉兵打劫过得小坞堡的乡间豪右,也愿意出来捡点便宜,结果马延发现,虽然自己将部队分成了三个部分,持续不停地进行追击,但是似乎每一个部分的兵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庞大了起来。

    华夏人看见免费两个字就能爆发出来的激情,不管古今都一脉相承。

    更何况西凉骑兵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啊!

    牛辅作为董卓的女婿,着实也搞到了不少的好货,不管是战马还是战甲、战刀,都是上好的货色,若是逮到一个骑兵,上上下下将其行头扒光了,至少都可以换来普通百姓三口之家一年的口粮。

    加上这一带区域也受到了并州民风彪悍的影响,看见疲惫不堪,惶惶难安落单的西凉骑兵,有一些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的憨厚老实的农夫,也盯着只顾得埋头喝水讨要吃食的西凉骑兵的后脑勺露出了一丝莫名的光芒……

    于是马延追击的队伍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人踩马踏而激发起来的烟尘沿着官道就像是一条黄色的巨龙,张牙舞爪铺天盖地的冲过来,吓得西凉兵根本就无从分辨那些追兵当中是拿战刀的多还是那粪叉的人更多,只懂得望风而逃。

    马延三个部队,轮流出击,从日中追击到日落,一路上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眼见天色实在是黯淡下来,马延这才逐渐收拢了部队,开始徐徐往安邑撤退。

    牛辅的亲卫在追击当中也遭受了不少的损失,一些是为了让牛辅顺利逃离而战死了,一些则是在逃跑的过程当中走散了,现在依旧留在牛辅身边的,也就仅仅剩下十来个人而已。

    听见远远后方喧嚣的追击部队的声音慢慢的沉寂下去,这些牛辅的亲卫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寻了一个路旁荒废的草棚,扶着已经有一些浑浑噩噩的牛辅坐下……

    早上还有近万的部队啊,到了晚上现在就剩十来个在身边,这种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将牛辅打击得够呛,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自己怎么就输了呢?

    在派出西凉骑兵冲击的时候,牛辅还以为胜利的果子已经捏到了自己的手中,怎么一转眼这个甜美的胜利果实却变成了一泡马粪……

    想不通啊,牛辅坐着呆呆发愣。

    但是亲卫却不能陪着牛辅一起发呆,从日出吃早脯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八个时辰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两三个亲卫凑到了一起,捡来了柴火,搭起了建议的炉灶,然后就有些为难了,没有锅,更没有粮草,这要怎么办?

    就在此时,忽然道路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牛辅亲卫吓得一哆嗦,连忙一脚踹灭了才刚刚点燃起来的小篝火,然后往草棚处就奔去……

    “不是追兵!不是追兵!”有眼尖的亲卫已经认出来了,领头的人是攴胡赤儿。

    跟在攴胡赤儿身边的胡骑也没剩多少,就只有二十来个,见到了牛辅亲卫,便纷纷翻身下马,停了下来。

    “有吃的么?”几乎是同时间,双方的人问出了同样的话语。

    攴胡赤儿咬了咬牙,然后对着手下说道:“杀一匹马吧……”

    不然,还能怎样?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野之中一时半会哪里去找吃的?虽然旁边是有一条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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