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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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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立刻拱拱手说道:“此事,庶愿前往!”

    斐潜想了一下,却说道:“元直现在责任重大,怎能久离……你觉得子敬是否可以担任此责?”

    “子敬?”徐庶想了想,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子敬外钝内敏,虽无辩才,然惠聪于中……”

    “虽不是清谈名士,然于此事……”徐庶接着说道,“但子敬刚好也是颍川人士,出使冀州,说不得有奇效……”

    斐潜和徐庶相视一笑,既然对策已经商量确定了,也就不着急和枣祗马上说,反正不管是从令狐琮的叙说当中,还是从现在的情形来推断,张扬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所以还不如回到平阳之后,至少等所有人都见一见之后,再安排也不晚……

    第二天,斐潜就以事情重大,需全盘考虑为由,推脱了一下,但是又隐晦的表示自己会支持温太守,不会坐视张扬为祸上党,然后便和商队分开,先行前往平阳。

    越临近平阳,越能感觉到有所不同。

    不管是道路的宽敞,还是往来的商人,繁荣的并不像是在北地,而是在昔日的司隶一般。

    徐庶、枣祗、太史明都不由得啧啧称赞,但是斐潜还是给他们敲了个警钟,说道:“中平年间,胡人乱北地之后,原本往来东羌、南匈奴等等的贸易就全数中断了,现在只不过是将其积攒了几年数量一次性爆发出来而已,接下来,和胡人之间的皮毛牲畜交易会慢慢的下降,而兵器的销售才会是重要的产品……”

    斐潜说完,忽然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是让自己很舒服……

    原先在雒阳之时,似乎比起现在善良得许多……

    而现在,似乎分分秒秒都在想着如何对付那些人,如何使用某些计谋,而自己的双手似乎已经沾满了鲜血,脚底下已经是铺满了森森白骨了吧……

    就像是通往平阳这一条宽广的路,沿着先秦古道,重新整理和扩展出来的道路,看着平整,有序,行走起来也是非常方便是吧?

    但是在道路的两侧,斐潜知道,其实埋了不少当时抓来修路的人的尸骸,有羌族、有匈奴,也有白波兵,当然最多的就是鲜卑人……

    斐潜忽然有些阑珊,不再想讲这些冰冷的政事了,便和徐庶等人笑笑,让他们自己先在队列前面看看,自己转了马头,到了黄月英的车厢前,问道:“月英,怎样,还能习惯么?”

    黄月英微微的掀开了车厢的门帘,露出一点面庞,说道:“还好啦,就是有些闷……”

    “嗯,快到了……”斐潜看看黄月英的气色,似乎还可以,或许是平常也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所以长途跋涉之下,也还能适应。

    “这条路,是东方道?”黄月英问道。

    斐潜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应该是,只不过之前荒废了不少,现在重新拓宽平整过……”

    黄月英哦了一声,大眼睛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的说道:“直驰道,步五十。木为轨,日千里。”

    “嗯?”斐潜没注意,也没能听清,便问了一下。

    黄月英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说道:“这个是我在家里书卷当中看到的呢……说前秦修的道路是宽五十步的,其中还有用木头做的道轨,车马在其上可以一昼夜行一千里……”

    木轨?

    秦朝的小火车?

    这个斐潜真的不知道,便向黄月英询问。

    黄月英看着斐潜,忽然嘻嘻笑了两声,说道:“原来郎君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嗯,前秦在驰道中间设有枕木,铺有木轨,马车行于其上,然后便可以急速前行,到了驿站换马即可,一日夜可行一千里……当时胡人南下,阴山烽火一举,当即便可兵卒汇集,沿直道北上阴山……不过现在多半都已经完全毁坏了吧……就像现在的这条东方道……”

    秦朝居然还有这种黑科技?

    斐潜将信将疑之下,不由得有些感叹,在这个华夏,到底有多少东西是被历史所掩盖了的啊……

第五七九章 那一刻依偎的温馨(月票5/26)() 
当视野之中出现了那一座红色的城池的时候,斐潜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特别的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不管是在雒阳还是在襄阳都没有……

    道路之侧,早有贾衢、马延等人在守候,见了面就是一阵寒暄,斐潜也给荆襄来的徐庶枣祗太史明和并州当地的贾衢马延杜远等人相互之间介绍了一下。

    华夏人,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欢聚了,吃,别离时,吃,高兴时,吃,悲伤时,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区别只有两个,能吃的和不能吃的……

    所以,宴会自然是少不了的。

    斐潜在宴会进行到了一半左右的时候,便看了看贾衢,又看了看徐庶,便以路途劳累不胜酒力为借口,先行告辞了,将酒宴场所让给了贾衢、徐庶等人,自己则是转回了后院。

    没办法,不是真酒醉,而是毕竟自己坐在上面,下属肯定放不开,多少还是会有些拘束的,所以,只好自己一个人聪明点,自觉的让出场所来。

    不过斐潜这个举动,还有另外的一个方面的含义。

    现在手下是两拨人,非常明显,并州的和荆襄的,虽然荆襄的人少,但是毕竟和自己的关系更加的密切,所以之间的平衡,不仅仅是自己要进行把控,甚至也要贾衢和徐庶相互进行沟通和协调。

    反正士族之间,这种思想和辩才的碰撞都是难免的,自己让开来,同样也是留给贾衢和徐庶一点空间,至少让这两个聪明的家伙自己先行试探一下,就像是当初在鹿山之时,先是自己挤兑庞统,然后庞统又将这个传统对付徐庶……

    斐潜进了后院,就看见黄月英一本正经的坐在后厅之内,小脸绷得紧紧的,不苟言笑,倒是也有几分威严的样子。

    汉代,妻子和丈夫的地位相差无几,基本上来说,若是丈夫不在场的时候,正妻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代表丈夫处理家庭当中一切事务的,甚至对于妾姬等的生杀之权。

    黄月英其实原本性子是活跳的,但是为了维护家庭主妇的威严,才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一转脸见到了斐潜,瞬间脸上就浮现了笑意,然后又看到了堂内的垂手的侍女,又把脸板起来……

    斐潜挥挥手,让这些侍女都退下了,然后又看着在一旁磨磨蹭蹭摆明了不想离开的小墨斗……

    小墨斗偷偷瞟了一眼斐潜,然后又飞快的看了一眼黄月英,小脑袋转动的挺快,但是脚底下却慢的可以。

    黄月英嘻嘻一笑,也不说话。斐潜无奈之下,只得对墨斗说道:“墨斗,后院的房间都布置好了么?你不去看看么?”

    “哦……好吧……”小墨斗行了个礼,这才往后院的房间去检查侍女的布置情况而去。

    黄月英大眼睛弯弯的像个月牙,说道:“怎么了?前面宴会结束了?”

    “没。我在场,多少有些不方便……”斐潜淡淡的说道,然后坐在黄月英身旁,“……能习惯么?”

    “……”黄月英低下了头,许久才说道,“……会习惯的……”

    斐潜摸了摸黄月英的一头红褐色的头发,软软的,手感还是挺好,笑着说道:“我是说这里的环境……那些侍女原来是河东卫氏的,你来了之后慢慢找些借口全部清理出去了事……”

    黄月英猛的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斐潜。

    斐潜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错,“之前和河东卫氏有过一场……嗯,小矛盾……然后河东卫氏赔偿了一些物资和这些使唤的人员,我不收的话呢,河东卫氏就会认为我不愿意接受条件,心中难免会有什么想法,所以就暂且收下,现在你来了之后呢,就替我处理这些事情吧……若是觉得直接赶人有些过分,便可以在军中寻些军候曲长,再给点嫁妆,这样应该就行了……”

    黄月英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不留两个?”

    斐潜哈哈大笑,说道:“我又没有碰过她们,留下作甚?”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再说难免会有河东卫氏的耳目混在其中……反正记住,别许给了我们的工匠……”

    黄月英欣然的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然后有些心疼的说道:“郎君……你在这里每天都是这样过的么?算计这个,提防那个,多累啊……”

    斐潜微微的叹息一声,扬起了头,目光穿过了厅堂,越过了围墙,向着远方的天际延伸过去。

    越是上位者,越是食脑者。

    想想自己从这一两年看过的书,比上一辈子看过的都多!

    后世唐诗宋词自己都记不得几首了,但是现在的《左氏春秋》、《六韬》两个大部头现在却能背得下来,若是当初后世的自己能够像现在自己这样玩命的努力,或许……

    谁知道呢?

    斐潜只能确定现在的自己如果不动脑子,肯定被人活活玩死。

    冀州牧韩馥说起来也是世家弟子,颍川才子,又做到了一州之长,多牛叉,现在还不是被袁绍玩弄在鼓掌之间?

    莫要以为历史上的失败者就意味着人蠢,举个例子来说后世是太祖获胜,但是不一定意味着光头强就是个一打就哭的软蛋,想想在森林派系林立的时候那种平衡调节的功底和强悍的政治手段……

    不想死的快,就要多动脑。

    黄月英仰头看着斐潜的表情,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慢慢的往斐潜身边凑了凑,轻轻的将斐潜的一只胳膊抱在了怀里,然后把头靠在了斐潜的肩膀上。

    夕阳缓缓的落下,天边一片橘红。

    几只燕雀在空中划过,稍作盘旋,然后又飞往远方。

    秋天的晚风吹拂着,从田野到城头,从河流到山川,摇曳着沉甸甸的庄稼,拉扯着有些泛黄的树梢。

    在这个并州的黄土地上,在这个汾水的河畔,在这个红色的城池之中,在这个修复的平阳府衙内,一对年轻的夫妇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一起,似乎彼此身上的体温就是这个世界唯一最舒适的温暖……

第五八零章 那一颗风干的泪滴(月票6/26)() 
在平阳,秋风还不是太寒冷,但是在河套以北,则已经是有些冰寒了。

    这里是一个小型的部落,十来个帐篷扎在一起,一旁则是用木头钉的围栏,圈住了部落内的牛羊。

    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帐篷内的人声也渐渐的嘈杂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北地的牧民其实和中原的农夫其实在很多方面来说都是相似的,比如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要靠老天赏口饭吃,遇上天灾人祸一样倒霉。

    只不过中原的农夫一辈子可能就只在一片山头上劳作,而北地的牧民则是跟着水草不断的在迁徙。

    其实牧民也种地,只不过不怎么精耕细作而已,在定居下来的帐篷边上略微的刨一刨地,然后撒一些种子,多是青稞之类的高原作物,然后由部落里面的老人,妇孺之类的人在平常稍微打理一下,就等着收获了。

    青壮的男**民,一般情况下都是放牧,有时候会组织在一起进行狩猎,这个时候就会比较相似原始社会了,狩猎得来的猎物一般都会在全族人均分,老老少少都有一份……

    游牧民族的人活动量比较大,乘坐马匹,使用弓箭兵刃的机会都比中原的农夫要更多,因此在双方对抗的时候,在单兵的体能和技能上面占据一定的优势也就是必然的了。

    今天,这个小部落的习惯依旧保持着。

    中年牧民们骑着马吆喝连声,带着老人的祝福,带着妻子的期盼,带着孩子的羡慕,带着自己趁手的弓箭,出发了……

    半大小伙子解开了栅栏,驱赶着牛羊到不远处去食用新鲜的水草,顺便继续昨天的摔跤大赛,不管输赢,都想再挑战一次……

    小孩子则是多半成群结队的在一起,玩着永远都不会腻的打仗游戏,有时候摔倒了,碰到了磕到了,除非是流血了,否则多半都是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继续玩……

    妇女们收拾着帐篷,清洗着衣物,然后琢磨着去找点布料还是皮子,将昨天晚上发现的帐篷上漏风的裂缝补一补……

    老年牧民体力就会到一旁的青稞地里面去转转,整理一番,然后再去查看一下牛羊的围栏,将一些松动的,被牛羊拱坏的部分再敲敲打打一下……

    繁琐,杂碎,却又温馨。

    但是这种平缓的氛围,却很快的就被打破了。

    三五个骑兵从地平线上出现,很快的就到了部落之前,为首的在索头之上还扎着一根长长的雕尾,在风中飘荡着。

    鲜卑人的发型多半也是长发,但是并不是像汉人一样盘起带头冠,而是一根根的编成小辫子,嗯,有点像后世的非洲兄弟的发型,然后会在头上附着一些战利品作为装饰,比如为首的这个人显然是曾经射下过大雕……

    当然,随后鲜卑部落里面也有“杀马特”的人出现,比如秃头鲜卑部落,嗯,这个就有些像后世的猪尾巴,金钱辫了……

    为首的鲜卑骑兵将在马侧的一杆旗帜展开,在风中高高的举起,旗帜当中绣着一只金色展翅雄鹰,在旗面上似乎即将跃然飞起……

    鲜卑骑兵将马匹勒住,朗声喊道:“谁是族长?”

    部落内的巴特老爹连忙的走上前去,向着鲜卑骑兵,抱胸行礼。

    鲜卑骑兵说了几句,然后巴特老爹连连点头,又让人拿来了几个皮囊水袋和几块肉干,送给了几个鲜卑骑兵。

    鲜卑骑兵也没有客气,笑笑接过,便又胡哨一声,将大旗卷起,减少风阻,然后调转马头,带着人,又重新出发了,显然是向下一站而去。

    巴特老爹站在部落前,脸上的表情难以描述。

    巴特的妻子见鲜卑骑兵走了,而巴特老爹又呆呆站着,没有回来,便往前走了几步,凑了过来,有些担忧的问道:“老爹……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

    巴特老爹叹息了一声,说道:“大人召唤……要打仗了……三日之内,五十名汉子要到狼山集合……”

    “……”巴特妻子顿时呆住了,因为她知道,作为部落内的勇猛之人,巴特肯定是要带队去参加的。

    狼山,属于阴山的一个部分。

    如果说蒙古高原是之前的匈奴,现在的鲜卑的大舞台,那么阴山就是这个舞台的最重要的中心点。

    在这一条重要的自然地理分界线上,之前的匈奴与中原汉王朝,展开了长达百年以上的的争夺战。

    前秦和前赵,都有建设北面的长城,也围绕着这一块区域,和匈奴争夺过,到了汉代就更不用说了。

    阴山,横亘东西的山脉作为屏障阻挡了北方的寒流,南面的又有大河之水的灌溉,形成了一片千里沃野,宜农宜牧,水草丰盛;而其北则是平缓的山地与半干旱草原乃至荒漠、戈壁,相比较之下就贫瘠了非常的多。

    汉匈战争时,汉王朝派兵越过阴山北击匈奴,经常经由定襄、云中、五原、朔方等几条路线进军,跨越阴山,进入高原地带。而匈奴从漠北南下时,也有自己的途径,最经常走的便是阴山南麓的昆都仑沟,通过这一条南来北往的重要通道南下劫掠。

    巴特老爹原先的部落也曾经在阴山南面待过,那时候部落里面有八百余人,属于不大不小的部落,自然是可以跻身到阴山南面的丰美草地,但是一场战争之后,很不幸作为先头部队的巴特老爹所属的部落的精壮人口几乎全军尽墨,也因此导致整个部落的地位一落千里,现在只能是在阴山北面找草甸子,忍受着北面吹来的刺骨寒风。

    是的,战争是可以带来各种闪亮的金银,厚重的铜釜,柔滑的布匹,还有各种精美的器具……

    但是,战争更多的是带来死亡,属于双方的死亡。这一次去,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永远的回不来,或许一个都没有,或许……

    然而不参加是不可能的,小部落更没有话语权。现在已经是一个小部落了,如果人口再缩减,精壮的汉子如果再损失了,那么今年的冬天,或许这个部落就将被迫不再存在,不得不并入其他的部落。

    而现在属于部落的所有财产,包括牛羊,甚至是妇女和孩子,都将是属于新的部落。

    巴特老爹默默的低下头,背着手,再也没有了去青稞地转一转的心情,默默的回到了帐篷里去了……

    巴特妻子忽然觉得脸颊边有些凉意,伸手一摸,竟然是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在冷如刀的秋风当中迅速的干涸了。巴特妻子用粗糙的手用力揉了揉脸,然后转身大声的喊着自家的半大孩子,让其去抓几只羊回来。

    长生天啊!

    至少,在出征前,让自家的男人,让部落的汉子们,吃一顿好的……

第五八一章 没意思的工作(月票7/26)() 
关于枣祗出使袁绍的事情,斐潜已经和枣祗说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就是让枣祗本色演出一下,带些礼物表示一下对于袁绍的尊敬而已,毕竟现在和袁绍并没有任何的交恶,又暂时不存在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所以说这个任务并不是太难。

    但是今天,斐潜带着枣祗和太史明出了平阳城,往北走,并不是为了出使的这一件事情,而是斐潜想和枣祗、太史明两个人单独的谈谈。

    这两个人其实在斐潜这里的非常的重要,是斐潜整个大蓝图当中至关紧要的两个环节,一个管农桑,一个管工匠,这样斐潜才有办法将更多的时间抽出来去经营谋划整个的局面,而且农桑和工匠,对于现在来说,其重要程度同样不亚于兵事……

    沿着平阳的道路往永安方向,在昕水河畔,就建有一个庞大的营寨,岗哨林立,戒备森严,这里就是斐潜的工房所在之地。

    斐潜带着枣祗和太史明站在工房营地外面,看着工房的寨墙,也望向远处水渠旁的稻田,忽然说道:“众人多以汝二人所作者,皆无趣也……”

    没等枣祗和太史明反应过来,斐潜继续说道,“一为农者,终日黄泥为伴,一为者……噫,匠者,毕生以铁具为伍,皆非舒意也。常有人言,立于世间,当舒胸志,战以谋略兵法,政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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