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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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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一个水囊从高空摔到了地上一般,只听见“噗”的一声炸响,那个腹部如鼓的尸首接触到了地面的时候,腹腔受压猛然炸开,顿时间黑的、黄的、绿的、紫的、褐的喷薄而出!

    幸好的是,尸体是面朝地面倒下去的,只是向下喷溅到了地上附近,以及周边的几个鲜卑人身上……

    一股刺鼻的恶臭瞬间传开。

    甄和见状连忙逃得更远了一些。

    队列当中一个鲜卑人似乎是骂骂咧咧的提了一个带盖子的大圆木桶出来,远远的丢下,一脚踹给了那几个收尸的黄发鲜卑人。

    一个黄发鲜卑人扶起了木桶,打开了盖子,从木桶里面掏出了似乎是白垩一样的粉末撒开……

    咦?!

    胡人竟然也懂得此法?

    虽然有白垩掩盖,但是那股恶臭仍然萦绕不去,甄和也待不下去了,便和那几个领头的匈胡点点头,便重新回到了官道之上,继续前行。

    “真有意思,以汉统胡,然后再以胡制胡……看起来这个胡人似乎也分了三六九等……呵呵……”甄和坐于牛车上,回首看了看刑场之内的情形,低声的嘀咕了一句。

    远远的,一座红色的城池映入了眼帘……

    嗯?

    等等,红色的?

    甄和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一看,确实是红色的,就像是朝阳初生之前天边的红色,又像是秋天成熟果实上的红色,虽然有些耀眼,但是却不刺眼,很特别……

    忽然在平阳城南有一个大营地前面的东西吸引了甄和的注意力。

    这个营地,似乎是用来看押胡人的,不少衣衫褴褛的鲜卑胡人在营地之外排着队列,然后排在最前面的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蹲进了一个个似乎冒着热气大木桶当中,似乎全身都没入了水中,然后走才站了起来,然后到了另外一侧,领取了一套衣物之后才进了营地……

    这是做什么的?甄和不太明白。

    快到了平阳城下的时候,甄和才看清楚原来城墙上的那些红色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是一块块的红色的方砖!

    竟然用红砖砌城墙!

    城墙内层的实土似乎已经是夯好了,此时不少的匠人正在城墙边上的木架子上,一块一块的将红砖在城墙土层上砌起,不过这里就没看到有胡人了,都是汉人在忙碌着……

    在城池旁边一个木制高台之上,似乎还有一个监工的文官,似乎是感觉到了甄和的视线,缓缓的转过了头来……

第五零一章 谁敢擅动?() 
权力就好比是地产,决定权力大小的并不是所占据的面积多少,而是具体位置在哪里,平阳城如今慢慢的开始变得绯红,似乎也是在预兆着什么。

    烧砖的工艺在秦朝就达到了一个非常成熟的阶段,所谓“秦砖汉瓦”亦如是。

    但是真的很少人用红砖,因为在汉代人的观念里面,红砖其实是……

    废品。

    青砖,或者说秦砖,为何是青色的呢?

    因为上好之,故而是青色的,如果能烧出黑色的来,估计秦朝的人更喜欢。

    烧红砖和烧青砖的工艺在前期完全一样,只是在后期青砖需要用水缓淋,然后降低砖窑的温度,使砖块当中的高价的氧化铁还原成为低价的氧化铁,导致颜色变为青色。

    当然在这个复杂的工艺过程当中,若是淋水出现失误,又或是还原不完全,就会出现红砖。

    但是对于斐潜来说,这个都不算什么事,修一个平阳城墙又不打算流传千古,青砖和红砖略有差异又有何妨?

    红砖省人工啊,烧砖的工匠可以不用时刻照看,不用随时水淋控制,直接烧窑,到时间通开风冷,管都不用管,冷却完毕之后便运输,如此效率一下就起来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废品次品的问题,简单,省事,在降低烧窑的工匠人身风险的同时,又可以大规模的出产,何乐而不为之?

    而且也算是斐潜的一个小小的恶趣味。

    祖国江山一片红啊……

    其实红砖青砖有差别么?

    红砖更没有技术含量……

    红砖还可以掺杂一些杂物,并不需要完全都是粘土,所以制造条件一下子就放宽了许多……

    但是好笑的是烧砖的工匠居然起初的时候还不肯烧红砖,公然抗令不尊!

    说是会砸了自家的招牌,会让人笑话是不懂规矩的,是没出师的,是手艺不好的,因此宁愿掉脑袋也不肯毁招牌!

    后来折中了一下,平阳城这里用量大的,烧红砖,然后桃山之上学宫之处,用量较少的烧青砖,以此证明这些工匠是真正懂行的砖家,这才算皆大欢喜。

    结果据说这些砖家都在紧紧盯着烧青砖的窑洞,憋着劲要烧出几窑的好青砖出来,以此正名,至于普通烧红砖的窑洞,都丢给了他们的学徒……

    但是对于斐潜来说,无所谓,好的砖拿去砌城墙,差一些的也不浪费,拿来在平阳城中盖砖房,物尽其用……

    就像是河东这一带被崔厚借了大量的物资的乡土豪强们一样,还是要物尽其用的嘛……

    现在斐潜控制的区域之内,已经全面实行了军管,平阳、北屈就不说了,永安其实也被白波玩废了,也跟个白纸差不多,唯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蒲子县城,然而一县之地,又处于边缘地区,物资本身就较为贫乏,因此全面控制物资供应,实现军队配给发放制度,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略有些怨言,但是很快这些人就变成了军管制度的坚决拥护者。

    长安恶性通货膨胀,然后便是大规模的铸造夹钱,而这劣币驱逐良币波及的幅度极其迅猛,似乎背后还有人不仅没有控制,还故意的在不断推动一样……

    不过这个事情么,对于斐潜而言,真的是一件好事。之前让黄旭、黄贤良带着一批基层军官粗浅的学习了些文字和数字,现在派上了用场,基本上全部的物资都控制在斐潜的军营之中,那些得到消息企图来沾点便宜的人,来到平阳才发现,不仅仅是平阳,就连永安、蒲子、北屈都进入了军队管制,交易进入了以物易物的阶段。

    包括五铢钱在内的所有铜钱,全部不流通了。

    劣币驱逐良币,建立的基础就是信息不对等。借着接受劣币的那一方不清楚劣币的价值,才有办法进行成功的交易,一旦对方得知了劣币实际的价值是几何,还会有人愿意接受么?

    就像后世的假币,只有当那些被骗的人认为是真的,才会接受,否则一个普通的百姓,谁会愿意手里收到假币?

    只不过,以物易物,对于商贸影响是最为严重,但是当下却暂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至少要等到秋收之后,粮草价格较为稳定的之后再来做一些调整,现在还不是时候。

    杜远蹬蹬的走了过来,就像是屁股后面着火了一般,坐到了堂内,才呼出了一口长气:“主公啊,这些河东的和河内的人老待在这里,成天愁眉苦脸的在府衙前聚成一堆,也不算个事情啊……”每次来一趟,那些人的眼神就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充满祈望的直盯盯的看,让杜远这个如今的后勤大主管的小心脏多少有些遭不住。

    “哈哈哈,不急不急……”斐潜笑道,“文正莫要被这些人的外表骗了……这些人啊,只是心疼钱财而已,距离真正家破还远着呢……”

    汉代到了灵帝时期,这些乡土士族就已经是修建了大量的坞堡,储藏了他们吃都吃不完的粮草和大量的钱财,现在只不过见到家中存储粮草被斐潜用手段搜刮了一批,家族当中的大部分钱财又眼见成为了废铜一堆,这酸爽……

    这心痛的滋味啊……

    但是距离他们连饭都吃不上,或是因为这次的通货膨胀导致家破,那还不至于,以现在的情况,他们还承受得起。

    只不过接下来连续几年的天灾不断,不是旱就是涝,再加上以为战乱引发的瘟疫,才将这些士族乡豪的经济庄园最终彻底的摧毁。

    “文正你说,我这边已经晾了他们那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人起来挑个头,找我们些麻烦啊?”

    杜远也不客气扭捏,端起旁边的水罐,自己动手倒了碗水,咕嘟咕嘟喝完了才说道:“这一路上惨绝人寰的,胆子都吓破了,谁敢擅动?”官道那边设立的几个刑场,连他自己都害怕得不敢去看,现在基本上全河东人都知道斐潜的手腕凶残狠毒,整治得就连胡人都胆战心惊服服帖帖,谁敢轻易出来在这个魔头脑袋上动土?

    “这个……”斐潜有些挠头,原本还想说若是有人敢跳出来,便抓几个小的搞一搞,顺便再捞一点,现在看起来似乎搞不成了?

第五零二章 头汤() 
但是人总归是不能逼急了,不管如何都是要给一点希望,如果连希望都没有,难免会发生一些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出来。

    只不过有时候,某些人总是看见了杆子总想着往上蹭一下,看看能不能往上爬一爬,有点阳光就像灿烂一把……

    平阳县城府衙的大厅,人多得就连桌案都摆放不下,只能摆席子,而且连一人一张都做不到,挤不下,勉勉强强两人一席,坐得满满的。

    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站着,声音悲怆,老泪纵横:“……老朽苟活六十有七,经未曾遇此惨事!先祖不辞辛苦,维桑与梓,躬耕稼穑,桑妇宵兴,农夫宿野,勤勤恳恳,岁暮奚冀,以储儋石……如今……如今,祸兮突临,恶钱横行,物价盈沸,民不聊生……吾等家业,毁于旦夕,痛哉!痛哉!呜呼!老朽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先祖焉!”

    言毕,双手掩面,竟发悲声。

    老者的发言,让厅堂之内的一帮众人顿时心有切切,一时间附言有之,叹息有之,悲哭有之,顿时间凄凄惨惨,悲悲切切的乱成一团。

    杜远看了看斐潜,这个情况他也始料未及,而且领头的又是一个老者,就连劝说也不知要如何开口,顿时有些没了主意。

    斐潜满面严肃的缓缓站了起来,忽然举起袖子遮住了脸,哽咽的说道:“各位乡老所言……潜亦感同身受,悲痛莫名,不能自己,容吾暂辟……文正……”

    “臣在。”杜远弓身答应一声。

    斐潜一面用袖子遮着脸,发着悲声,一面快速的往后堂走去,说道:“……多备茶水,切莫慢待……”然后就消失在了屏风之后,转到后堂去了。

    脸上还有几颗眼泪的老者顿时凌乱了,张嘴结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伸着一只手颤颤巍巍,似乎是想挽留斐潜一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继续站着好,还是坐下来好。

    杜远一个机灵,连忙高声叫了侍者进来,吩咐要给厅堂之内的人备好茶水,然后也拱了拱手,以安抚斐潜的理由,也跟着进入后堂,却看见斐潜正背着手,优哉游哉的在后院渡着方步,哪里有什么一丝一毫的悲伤?

    杜远走到了斐潜身边拱了拱手。

    斐潜慢悠悠的说道:“像这种事,本来就不是我们着急,所以也不必跟着他们的步调,被他们牵着走……你派个人盯着就可以了,什么时候他们都不说话了,什么时候你再进去……若是还有人哭闹,你便出来……”

    杜远没有经验,但是斐潜有啊。

    这种事情,斐潜在后世经历得多了,大爷大妈级别的往往都是主力军,碰又碰不得,说也说不得,若是跟着这些大爷大妈的节奏,那简直是会扯到九霄云外去,就算是神仙也不一定能拉得回来。

    所以只能是冷处理,大家都冷静一些,分清楚了主次,知道了不哭不闹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时候,才能够坐下来谈。

    不过像那种反复哭闹耍脾气的,还是没有,毕竟这些人都是家族当中能说得上话的,多少也懂得一些是非,见一手的感情牌变成了废牌,也都收敛了许多,不久之后便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都在厅堂之内静静的等待着……

    斐潜慢慢的走了进来,坐到厅堂正中,左右扫视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悲切之心,人皆有之,然满怀激荡,可满廪仓?可除钱恶?可免灾祸?”

    众人啜啜无言。

    斐潜又等了一会儿,看众人皆没有出言,便示意那一名领头哭诉的老者,说道:“老丈,敢问郡望何处?”

    “老朽闻喜孙氏。”

    斐潜点点头,然后又连问几人,然后说道:“可有平阳人氏?”

    有才怪了……

    众人默然以对。

    斐潜微微的一笑,说道:“各位具为河东人士,又非平阳治下,何来寻吾,当寻河东王公才是!”言毕就做势要送客。

    顿时引起一阵骚乱,有一人情急之下竟出声说道:“王使君闭门称病,如何见得!”

    因为见不到王邑,所以就来找我了是吧?

    斐潜笑笑,不说话。

    堂下众人其实心情都跟啃了一坨屎差不多,明明知道当下这个局面,多半有斐潜的一大部分的因素,然而就是毫无办法,就连河东最大的家族都铩羽而归,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能干啥?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为首的孙氏老者长揖道:“如今吾等皆走投无路矣,恳请中郎指引一二!”

    斐潜慢悠悠的一条一条的说,还一边扒拉着手指头:“非吾治下,亦非吾民,此乃其一;买卖之始,皆为情愿,此乃其二;恶钱横行,亦非吾铸,此乃其三;此外,莫非汝等以为以吾一人之力,便可绝此恶钱,平抑物价?”

    斐潜说的很实际,也很理所当然。

    不管古代还是现代,谁掌握了第一手的信息,谁就能领先,谁就占便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满脸的沮丧,斐潜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连反驳都找不到什么借口,如果不是雍州突然冒出了恶钱的这一摊子事情,这些人大多数都还兴高采烈的等着数钱呢……

    现在虽然隐隐知道斐潜可能是借着这个恶钱之机狠狠捞了一笔,但是证据呢?难道在一个月前就能得知董卓要铸造恶钱了?

    有什么证据,又有谁会相信?

    孙氏老者颤抖着走了出来,叩拜而道:“如中郎愿伸援手,今后中郎但有所命,闻喜孙氏皆绝不推辞!”

    众人恍然,连忙一同下拜,皆称如是。

    斐潜连忙上前扶起孙氏老者,并示意众人一并起身,然后沉吟良久说了一句:“风物应放眼,京兆恶钱传至此地,约时近月,不知至冀豫,又需多少时日?”

    这就是眼光的问题了,堂内的这些人一辈子基本上都是在自己庄园内度过,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恶钱影响,说不定有的人还不一定出远门东奔西走的找王邑,找斐潜了,更不用说把眼光放到全国范围了。

    而且若真的有那种眼光,现在人也不会在这里,说不定已经在去往冀豫的路途上了……

    斐潜也不管他们这些人听明白了没有,笑眯眯的说道:“平阳百业待兴,急需各类物资,各位若有盈余之物,不妨来此相互各取所需……文正,好好招待各位乡老,吾尚有公务,就不奉陪了……”

    这种好事,当然是大家一起参与才会比较有意思吧……

    况且这些人的尿性,绝对不会满足于止损,定然会千方百计的夺取其他尚未受到恶钱影响的区域的利益……

    在正餐开始之前,先来碗头汤吧!

第五零三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

    这些东西都懂,但是现在甄和却有些看不透。

    要怎样给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定性呢?

    甄和一时间觉得似乎很复杂……

    面前的这个人,也才二十出头,若是设身处地的让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来接手这样的一个摊子,嗯,因该,大概,或许也能做得差不多吧……

    但是在处理政事上面,或许多有手段。

    智慧这种东西,有时候确实不是靠年龄积攒,就一定能够积攒下来的,但是处事原则却往往需要年龄的积淀。

    现在甄和已经是四十岁开外的的人了,争强好胜的心已经淡薄了许多,一些事情的看法也就像年龄一样,已是不惑。

    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像年轻时感叹天地不公,感叹生不逢时,很多事情他的视角越放越开,看得越来越远,但是着手做的时候,却永远只从身边做起,从细处做起。

    因此虽然自己之前看过了,也旁敲侧击的找了其他的一些人,但是还是想知道斐潜自己是如何处理和看待的,于是,就带着木牌来找斐潜了。

    甄和,或者说是贾诩看着斐潜说道:“盘庚既迁,奠厥攸居,懋建大命,然众贪好贷,京兆震动。此计原为中郎所出,不知可有良策?”贾诩根本没有提关于恶钱的事情,只是就这个木牌说事,因为他也是知道,恶钱就斐潜一个人这么点地方是搞不来的,不过像斐潜这样全部以物易物,虽然避免了恶钱的损害,但是同样也有很大的局限性。

    斐潜摸索着木牌,这个木牌就像是一个里程碑,或许从献上了这一个木牌开始,他自己就从一只愤怒的羊变成了一只贪婪的狼……

    斐潜笑笑,将木牌轻轻的放下,说道:“子羽既来,当自有观。今吾亦束手无策也。唯有无总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屑一心尔。”斐潜现在还不知掉面前坐着的就是贾诩,不过毕竟现在身份地位,和在雒阳之时完全是两回事了,况且贾诩表面上只是说自己是一个相国曹掾而已,在官职上比斐潜低了一些……

    所以斐潜根本不太想详细讲,因此也就用套话带过。

    其实就算斐潜想回答,也不怎么好回答。

    甄和所说的盘庚所迁,表面上似乎说的是董卓迁都,但是实际上斐潜现在也并不是在上郡的治所之内,也是属于“迁”的范围,因此这要让斐潜怎么说?

    况且若是真的说出一些办法来,不久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在最先献出这个木牌的时候已经有了预案?

    如果有办法为何不早说?

    存心是站着看热闹是么?

    呵呵……

    斐潜看着这个留着三缕长须的中年文士,略有些显得瘦削,细长的眉眼,眯起来就像是一条线,让人根本看不清出眼珠子,就更谈不上观察到其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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