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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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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在汉代,只有商人的财富才以铜钱为主,绝大部分人的财富主要以土地、稻米或丝绢等实物的形式体现出来,铜钱的持有数量只要能保证日常开支就足够了。因此,在商品种类与数量变化很小时,货币流通速度越高,物价就越高,通胀就越严重。

    现在长安面临的情况就是这样,百姓发觉了手中的铜币开始贬值的时候,便疯狂的要将手里的铜币更换为实物,而拿到了铜币的人又不得不再次迅速的将铜币脱手……

    结果导致市面上几乎是所有的铜币全部集中到了一起,而商品不管有用没有用,全部先抢回家中!

    木牌好用,因此不知不觉就多发了一些,待需要发放物资的时候,绝大多数的粮草和物品又被董卓下令运去了郿坞,而上一次舍弃玉玺的时候异常爽快的董相国,这一次却在拨出了一点粮草之后便再也不肯下拨第二次了,说什么都不肯。

    这个是李儒没有办法的。董卓日益脾气乖戾,有时候就连李儒都会被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顿,骂完了又很快掉头安抚,搞得李儒哭笑不得。

    另外一个也是李儒没有办法的事情,是原本长安市场的货物大体上来说或许会短缺,但是决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然而所有人本性在这一刻集中的体现了出来,都看见了物价上涨,便都丝毫都不考虑的将手中的铜币全数投入市场,于此同时又消减了市场货物的供应量……

    如果李儒一开始就在长安也还好,或许还能及时发现进行控制,但是等李儒到了长安之后,恶性循环之下,长安的市场已经开始崩溃了,而且很快的开始向周边蔓延,这个沉重的多米诺骨牌已经扶不起来了。

    原来计划里的粮草被董卓转运而走,现在满城的商人也罢,百姓也好,根本不听李儒贴出的告示和派出的人的劝说,疯狂的投入到搜罗各种物质的行动当中去……

    粮一石一万钱!米铺在官府强令之下,不得不开,但是每日连门板都不卸,就开一个小缝,售粮也不过二三是石就会关门……

    烧制的瓦盂一个就要五千钱!

    次等粗麻布一匹三万钱!

    大羊一只要二十五万钱!

    普通马匹一匹涨到了一百万钱!

    ……

    李儒现在要面对的对手,如今不是山东的那些联军,恰恰是自己的人。

    办法到并不是一点都没有,但是计算对手,李儒一点负担都没有,然而要对于自己人下手,李儒却有些做不下去。

    贾诩捏起一块牛肉,说道:“如此说来,这块肉现在价值几何了?”

    李儒没好气的扫了一眼,说道:“若按现在市价,你面前的那一盘大概要八千钱吧……”

    “八千钱?那再加上这些酒水,岂不可以说是万金之宴了?”贾诩啧啧有声。

    李儒不理会贾诩的吐槽,盯着桌案,心目当中还是有些犹豫。

    桌案之上是几枚铜币。

    新的。

    贾诩捏了一块牛肉,扔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有啥想的……做呗……”

    李儒抬起头,转向了贾诩,叹息了一声说道:“然无异于饮鸠焉……”

    贾诩嘿嘿的一笑,将手指头放到嘴里舔了一舔,说道:“要么你让相国将郿坞的粮草调出来?”

    李儒摇了摇头,说道:“如今除非尽数郿坞内的粮草调出,否则就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况且当下局面,相国也需要保证军粮供给无虞。”

    “那不就结了……”贾诩毫不在乎的说道,“你现在一没有办法均输,二又不能开算缗,三也无法做平准,那你还犹豫什么?”

    均输、算缗和平准政策是汉朝大商人,著名的理财专家桑弘羊创造性的提出平稳物价,恢复经济秩序的三条方案,通过推行这三条政策,终于是将汉武帝败坏到了极点的财政烂摊子控制住了,并且保持到了王莽那个莽夫的上台之前……

    均输政策,就是地方上交中央的贡品,一律按当地市价折合成当地出产的实物,交纳国家后,由政府统一调运到缺乏这些产品的其他地区出售,中央政府可以利用地区之间的产品差价能获得高额利润。

    算缗政策就是后世的财产税。配合后来推出的告缗令,鼓励民间告发瞒报财产的人,经调查属实者,被告人戍边一年,所有财产一半充公,一半奖励给举报人。告缗令推出后,中产以上的家庭纷纷破产,而政府搜刮了无数的的民间财富。同时也提供了免费的大量军用兵员,一举两得。

    均输和算缗政策实行之后,朝廷手中掌握了大量物资,桑弘羊开始推行平准政策来控制通胀。平准是设在在长安的专门朝廷机构,它通过国家掌握的物资在市场上贵卖贱买,以稳定物价。

    而现在,李儒做不到这三条,没办法,条件不足。毕竟现在李儒能控制的就只有一个雍州和凉州,就算是政令下达也最多到这两个区域,而且凉州那一代多是羌人,穷的比他们的屁股还要光滑。

    贾诩说道:“把新钱给我看看……”

    李儒叹息了一声,站起身,将桌面上的几枚新钱拿了起来,走到贾诩面前,放到其桌案上,然后负手走到了堂前,仰首望天。

    贾诩捡起铜钱,掂量了一下,说道:“三铢?”然后也没有等李儒回答,径直自言自语说道:“干脆做成两铢的算了,反正这样一来……嘿嘿嘿……要做就不妨做多一些……”

    李儒刷的一下转过身来,盯着贾诩:“……你的意思是……一起拖下水?”

    “要不然呢?”贾诩将小号的铜钱往桌案上一扔,声音竟然有些沉闷,“啧啧……这材质……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难道你想一个人扛?”

    李儒皱眉想了想,看着贾诩,忽然展颜一笑,说道:“善!”

    贾诩也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这个事,你打算让谁来做?”

    李儒嘴角微微上翘,说道:“你看让袁太傅来做如何?”

    “正当如此!”贾诩哈哈大笑,连连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恐怕袁太傅不见得会轻易答应。”

    “行将就木,或为之,或速死,焉得可选?”

    贾诩点点头,说道:“嗯,这个我就不管啦……过两天我就回去了,师兄还有啥要吩咐的么?”

    李儒想了想,从桌案上拿起了那个木牌,递给了贾诩,说道:“你绕道去见个人……问问这种情况他有什么办法,顺便也帮看看……”

    “师兄你的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看看。”

    “……啊,对!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贾诩将木牌放到袖子里,便起身要走。

    李儒扫了一眼桌案上还剩了好些的牛肉的盘子,有些奇怪的说道:“……咦,你今天胃口不好?要不要带走?”

    贾诩摇摇晃晃慢悠悠的一边走,一边摆了摆手,说道:“给你留的……你这身体啊……该吃吃,该喝喝,这天下……还没见过下棋把棋手给累死的……”

    李儒呆了呆,哂然一笑,捡起桌案上的筷子,夹起了一块牛肉……

第四九六章 道友请启程() 
一间明堂,一席细篾,一个桌案,一人独坐。

    袁隗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直至一个人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拜见袁太傅!”王允拱了拱手。

    袁隗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说道:“王司徒今日得闲,见吾这将死之人?”

    王允也没就这一句搭话,而是笑笑,缓缓的走了过来,轻轻坐到了桌案旁边。

    跟着王允而来的侍者,正跪在二人之侧,然后将红泥炉,木炭、铜釜,水勺等等物品一一摆放齐整,便叩拜而退,将空间留给了袁隗和王允两个人。

    王允挽了袖子,亲自动手,加了些木炭,然后便将铜釜加在红泥炉上加热。

    袁隗低垂着双目,似乎完全不在乎身边的一切,也不看王允在干什么,就像一个浑然忘我的方外之人一般。

    王允也没有说话,只是照看着小红泥炉子,看着铜釜之内的水,从平静开始掀开了波澜,然后重重叠叠的气泡密集起来,一时之间明堂之内,便只剩下水声汩然渐起。

    水将沸未沸之时,王允便取了一个精雕漆盒,将已经研磨并用萝筛挑选好的茶末投入了水中,同时用长柄铜勺在釜内轻轻搅动,让茶末和水充分的接触并融合在了一起。

    水温持续升高,开始冒起了一些气泡,整个铜釜当中的颜色,随着茶叶的投入,也慢慢的开始有了一些的变化,王允取过一个雕花小罐,用银勺将其中的青盐勺出了些许,然后撒入了铜釜之中。

    此为首沸。

    过了片刻,铜釜之内开始出现一些沫饽,王允缓缓的转着手腕,贴着水面将沫饽勺出,置于一旁的熟盂之中。

    待沫饽差不多都勺出之后,王允又在铜釜之内加了一勺的凉水,然后用勺子继续缓缓的搅动着。

    此为二沸。

    虽然有一勺冷水的压制,但是水温实际上已经升的挺高了,茶香慢慢弥漫开来,水面之上如同波涛浪涌,王允从熟盂之中勺取了方才盛出之沫饽浇入了铜釜之中止沸,然后便用锦布垫手取下了铜釜。

    此为三沸。

    三沸之后,茶汤便煮好了。

    王允斟分着茶汤,说道:“葛天师之茶,清明雅正,若多加俗物是为不美,故仅少许万味之源足矣……袁太傅,请茶。”

    茶汤不多不少,正好分为两碗。王允一边说着,一边将置于木托之上的茶碗,沿着桌案缓缓的推到了袁隗的一侧。

    恰到好处的烤制茶叶之后的一缕焦香,混着茶叶本身的水煮之后散发出来的清香,融合在一起,萦绕在鼻端,让袁隗的鼻翼不由自主的煽动了两下:“王司徒果然好手段,迁移西都,仍有天师之茶……”

    王允笑了笑,然后拿起了装茶的小漆盒,打开向袁隗示意了一下,说道:“尽于此釜矣。”

    袁隗眉毛稍微抖了抖,然后便端起茶碗,缓缓的啜饮起来。

    茶汤饮毕,袁隗放下了茶碗,忽然轻轻的拍击着桌案,缓缓的哦吟起来:“黄泉饮兮,孤躯残坏,魂归止兮,天地亡殆,往事追兮,时不于待……”语调先是有些愤恨,后又显得迷茫,到最后透出了丝丝的哀伤,声音也逐渐微弱下来变得低不可闻。

    “袁公何至于此!”王允宽慰道。

    袁隗不语,良久方说道:“何时刑决?鸠酒,亦或白绫?”

    王允愣了一下,方笑道:“差矣!太傅差矣!此正有重任与汝,何轻言生死?”

    袁隗也愣了一下,转了几圈眼珠子,说道:“司徒莫要取笑,如此茅茨土阶,蜃灰垩壁,桀作瓦屋,焉有重任模样?”

    王允哈哈一笑,说道:“明堂五尺,食有柔毛,卧有衽席,何如偏颇?”

    袁隗顿了一下,捋了捋胡须,略带了一些期盼的说道:“山东……今如何?”

    “雒阳已焚,山东……”这个事情只是袁隗被软禁,消息不灵通而已,但是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迟早也是会知道,因此王允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亦散矣!”

    袁隗一抬头,然后腰身缓缓的塌软了一些,头颅也低垂下来了,“如此说来,公路,本初……”

    “公路于豫,本初于冀。”

    袁隗哈的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念叨了一句:“嘒彼小星,吾在西来其在东,哈,哈哈……寔命不犹啊……”

    “袁公何必菲薄……”

    王允还待权威一下,未料到袁隗却直接说道:“相国寻吾何事?”

    顿时卡得王允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无他,欲请太傅兼任大司农尔……”

    “大司农?”袁隗重复了一遍,突然瞪起三角眼,“子师,请实言之。”

    王允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相国欲重设水衡都尉一职。”

    “水衡都尉……”袁隗喃喃的重复念了一遍,脸沉了下来,说道,“王司徒,欲吾罪于万民耶?吾断断不受!”

    啥?

    你不愿意?

    若是你不愿意的话,这个职位就有可能会落在我的头上啊!那么得罪百姓的事情就得我来干了啊!

    所以,道友,还是请你上路吧……

    王允接受了这个命令而来,对于现在这个情况早有腹案,因此缓缓的说道:“昔文王陷囹圄而坐周易,仲尼行苦旅而著论语,灵均毁于谤而作离骚,可见世间事事,岂能件件如愿?未着黑泥,怎获白藕?亦或袁公欲于夏台,领三尺白绫耶?”

    都想着做自己愿意的事,都只愿意做爽的事情,天底下哪有这等的便宜?!

    “一念可生,一念即死。”王允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勇于任,方有一线生机,若居于此……”

    道友,知不知道你如果拒绝,我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给你带点礼物来?

    要是袁隗真的不怕死,又何必拖拖拉拉受现在这样的屈辱?

    这一点,许多人,包括王允在内,都看得明白。

    王允看着袁隗,示意袁隗做出选择。

    袁隗闭上眼,胡须无风自动,良久才叹息一声,说道:“如此,老朽便任凭驱使吧……”

    王允点了点头,说道:“善!吾便即刻回报相国……过些许日,再找袁公把酒言欢,容吾先行告辞……”

第四九七章 道友请留步() 
郿坞。

    位于长安以西二百五十里。

    郿是董卓的封地,董卓在郿修建了“郿坞”,并以驰道与长安相连。

    郿坞沿着郿坞岭而建,山势并不险峻,然而林深水清,原先便是钟官城旧址,后被董卓所用,此时仍在不断的修建当中,往来的遥役不计其数。

    钟官城,始皇收天下兵器为钟,故而得名,也就是后来汉武帝铸五铢钱的地方。

    王允才刚刚离开了相府,虽然说袁隗是已经答应担任大司农的位置,然而却未必能够让自己稳妥的缓下一口气来。

    太阳已经略微偏西了,略有一些风吹来,带了些许的寒意。

    车仗蜿蜒,轮声碌碌。

    王允正坐于盖车之中,若有所思。

    袁隗若是还想活命,就必然会答应出来接过现在的这个烫手的山芋,就像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拿到了一杯鸠酒,喝了可能会死,但是不喝却必然会死。

    然而袁隗是安分守己的人么?

    显然并不是。

    而当袁隗做了一些动作出来之后,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这个大司农的位置必然还是要有人去顶替的啊……

    董卓、李儒的想法王允也能猜出一些来,当下物价腾沸,铸钱似乎成为了当下唯一的选择,那么现在的这个大司农,谁去当都是死路一条!

    就算是勉强抗过了眼前的这一波,秋后算账,也必然是背黑锅的最佳人选。

    怎么办?

    自己虽然算是和袁隗有过一些相互之间的协作,但是并不代表着王允自己就乐意为袁隗擦屁股,收拾残局啊!

    必须先做一些打算才是,否则真要等到事到临头的那一刻再来准备,就什么都晚了。

    而且王允现在面临的问题还不只这个,迁移来了长安,不仅仅是葛天师的茶叶断货了,就连供给董卓董相国的金丹也同样断货了啊!

    这个金丹又不是随便那个地方都有,一抓一大把,然而看到董卓那猩红的眼珠子瞪过来的时候,王允也不敢将话完全说死,只能推脱说要等葛天师开炉炼制……

    唉!

    两、三个月就干下去一玉葫芦,这个……

    金丹最好,但是不能当炒豆子吃啊!

    头疼,相当的头疼。

    正当王允绞尽脑汁,寻求对策之时,车仗忽然停了一下,一名侍从前来禀报,说是前方有一队人马正在通行,挡住了道路。

    王允在盖车之上站起身来,往前望去,在街道路口之处,有二三十的骑手似乎正在掉头,占据了整个街面,才导致自己的车仗不得前行。

    王允隐隐看着有些眼熟,阻止了侍者要去前方开路的举动,扬声喊道:“前方可是温候?还请留步!”

    吕布正准备拍马前行,却听到了后方的喊话,便扭头一看,然后沉吟了少许时间,便拨马而回,来到了王允盖车之前,拱手道:“见过司徒。”

    王允迅速的捕捉到了吕布脸上的隐闪而过的一丝郁郁之色,笑道:“温候可是欲回长安?可否同行?”

    吕布当无可无不可,便点头答应下来。

    先前在阳人一战,吕布暗地里捅出一些妖蛾子,搅乱了胡轸的计划和布置,虽然说是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也摊上了败军的名号,幸好李儒这一段时间都在为了市面上的恶化无比的长安市场在烦恼,也没有直接进行处理,就斥责了一番之后,便让胡轸吕布等人回去待命。

    但是吕布哪里在长安待得住,那种天天喝酒吃肉的日子虽然曾经是他的梦想,但是在雒阳城那一段时间,那种单调无趣的生活真的是够够的了,于是就借着交军令的理由到了郿坞,希望能见一见董卓,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统兵外出的机会……

    然而没想到董卓根本就不见他。

    或者说没空见他。

    郿坞之内,嗯,新进了一批美女,前前后后加起来,估计有近千人了……

    所以,董卓很忙啊……

    最重要的是现在河洛一片焦土,山东士族已经各自缺粮,逐渐散去,难道现在还派军队出去挑衅,让这些人重新汇集起来?

    吕布自然是空跑一趟。

    于是两家并在一处,徐徐往长安而去。

    郿坞距离长安还是有些距离的,来回一趟四五天,不是很方便。

    按照道理来说,董卓应该是居于长安比较的方便,但是因为……嗯,所以这一段时间便待在了郿坞之处。

    王允看了看一旁的吕布,虽然在内心是看不起没有多少的墨水之人,但是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多一份的助力,也就多一份的自身安全的保障。

    “温候可是见过相国?”王允问道。

    吕布微微挽住赤兔马的缰绳,不让其跑的太快,控制着与王允的盖车并行,说道:“某仅交军令尔,未曾见到相国……”当然,原本吕布也不抱多大希望来的,这郿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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