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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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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李儒为何如此说,看样子似乎袁绍出走还是好事?

    李儒解释道:“此非袁绍不愿尔,乃袁家不和而已,明公可遣人再问袁隗,大事可成。袁绍悬节而无印,可见眷恋官位,许些好处,自然不足为虑。”

    古代官员节、绶合一,节是代表官员的身份以及出行时彰显特权的标识,印绶则是布命令行所用,而袁绍只将自己的节杖悬挂于城门之上,却没有留下印绶,说明袁绍内心对官职还是非常舍不得的,既然如此,那么袁绍悬节辞官出城就只能是一种展示态度的方式而已。

    袁绍想展示什么态度?

    想想之前袁绍的话语,自然是反对董卓废帝的态度。

    李儒结合这些情况,一下就由此推论出袁家袁隗实际上对废帝没什么太大的意见,袁家没有意见了自然废帝这个事情就算板上钉钉了。

    因为如果袁隗反对废帝,那么袁绍和袁隗的意见统一,就可以父子一起展开反对董卓的行动,何必让袁绍出逃并且还失去了对西园八校尉中军的控制权?

    正是因对袁绍的这种表现出来的只挂了节却留着印绶,辞官又辞不干净的矛盾行为,才说明了袁隗同意或者说是默许废帝的,而袁绍意见和袁隗相左,所以既不容于袁家,也不容于董卓的袁绍,唯一途径便只有出逃……

    李儒看着还是不是很明白的董卓,便进一步解释道:“儒尝闻袁绍虽长,但为庶出,不容于袁隗。”

    董卓“哦”的一声,我还以为袁绍是长子,说得上话,早知道唤袁术来,省得这么多麻烦。

    李儒笑道:“袁家不和,乃是好事,明公可分而诱之。”

    董卓点点头,说道:“就依优。”

    袁绍辞官出走的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刮遍了洛阳。

    袁家毕竟是清流士族的领军人物,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这么戏剧化的事情生在袁家,怎么能让洛阳城里的上至士族下至百姓不八怪一下?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曹操的耳朵里。

    曹操先是一愣,然后便一下子便蹦了起来,冲到家中马厩处,牵出马,便径直打马出了东门。

    洛阳城外,人流如梭,可曹操却只见一路萧瑟秋风,落叶残红,黄沙漫漫,放眼望去却再无熟悉的身影。

    曹操心中明知袁绍早已走远,但仍存些许希望,待到策马冲出三五里路后,方才怏怏的收了马,沿着道路,心思复杂的缓缓前行。

    袁绍、袁本初,你竟然就这样走了?!

    你这是为何如此?

    难道洛阳之大,已经容不下你了么?

    嫡庶之争自古以来,凡是世家就没少过,曹操幸好免于这种纷争,对于袁家二子面和心不和的情况,他也知之颇深,但是没想到这个嫡庶的矛盾会恶化到导致袁绍离家出走的地步。

    原来曹操自从上次大将军何进宫门事变后,以为袁绍向袁家妥协了,委曲求全贪恋官位,就故意拉远了和袁绍的关系,有几次见到袁绍便远远的绕开,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否则袁绍大可不必辞官出逃,所以此时心情有些复杂难言。

    曹操信马游缰,沿着道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城东一片小树林前,忽然只觉得面前这一片树林有些熟悉的印象,便翻身下马,牵着马,慢慢走近小树林。

    小树林并不大,曹操往内走了约二三十步,便到了小树林中间的一块方圆一丈见方的空地,猛然看见空地中央已经掩藏于杂草的一块大黑石,不禁神情有些恍惚——

    树影斑驳,阳光稀稀落落的散落,风吹动树叶,出阵阵呜呜之声。

    树林中空地之上,枯叶乱草已经铺了一层,显然这里不经常有人来。

    原来是这个地方,我等已是许久未曾来过了——

    曹操将马拴在一旁树上,自己慢慢走到大黑石前翻上石头坐下,原先儿时需要费些力气才能爬的上来的大石头,如今只需要稍稍借些力便可坐上来了。

    这是他和袁绍、袁术儿时常来的地方,他们曾经在这里玩耍,在这里习武,在这里谈兵推演,在这里指点江山……

    曹操依稀还看到有三个小儿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在奔跑嬉戏,相互打闹——

    那时他们三人在这里相互举剑相击,立下誓言,要做一辈子和好兄弟,要一起成为匡扶汉室的大英雄……

    那时他们三人在这里学习兵书排兵布阵,拿地上的石子做兵,捏沙土为城,争论的面红耳赤,口沫横飞……

    那时他们三人在这里偷来了家里的钱财,买了酒肉,瞒着大人喝得昏天暗地,然后回去被打得屁股开花好些天下不了床……

    那时他们三人在这里谋划着去抢别人的新粮,三人蒙面抢成功了之后却将抢来的新娘扔在半路上……

    那时他们三人在这里相约去偷看城东俏寡妇洗澡,刚爬上墙头却被一声断喝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

    曹操看着看着,嘴角慢慢的露出一些笑意,却很快的消失不见。

    这里是承载了他们三个人最快乐最纯真的一段时光,如今却心散的心已散,人离的人已离……

    儿时不需要懂得太多,也真的不懂太多,长大了却被迫不得不懂,家族、钱财、职位、人情等等的一切却将心底原本的那一份真掩埋。

    不是人到了这里,曹操几乎都想不起来儿时三个人还有这个地方,这个被他们称之为秘密要塞的地方。

    “本初兄,此经一别,天各一方,但愿你我仍有相见之日,到那时我们再共谋一醉……”曹操叹道,可惜不知道袁绍要走,否则至少也要准备一个践行酒才是,只好未来有机会相见再补过吧。

    曹操默然良久,正待从石头上翻身下来,却摸到石头表面有些异样,连忙低头一看,却见到石头顶上有些新的刻痕组成了四个字——“后会有期”。

    曹操不禁潸然:“本初兄,后会有期……”

第三十六章 刘洪的显摆() 
刘洪是什么人?

    和蔡邕并列第一的学问界的领军人物啊,居然亲口说要收自己为徒,这简直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一块硕大的馅饼砸到自己面前,香喷喷的……

    斐潜刚下意识的张开嘴,又连忙闭上,嗯,这个场景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后世好像在领导办公室里遇到过这种情况——碰巧别部门的头头过来办事,正好你办顺溜了,夸你能干,顺嘴说了一句要不要去我那里干啊……

    如果你答应了,那就大家一顿呵呵,随后你也只能呵呵了……

    况且这还是在汉代,一个非常注重师承的朝代。  越是年代早,对师承越是重视,不像现代,每个人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的老师,小学老师、中学老师、大学老师、语老师、数学老师等等,还没算上那些体育音乐的或是什么代课的老师,因此对于现代人而言,老师实在太多了,所以并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与之相反的是,在古代,可能一个人一辈子就一两个老师,这种差别导致对老师这个的重视程度自然是不同的。

    “差点掉坑里,”斐潜腹诽道,“刘洪看起来相貌堂堂,没想到也居然给我挖这么大一个坑……”

    于是斐潜拱手为礼,说道:“小子谢过刘大家厚爱,不过小子已有师承了。”

    刘洪其实没想给斐潜挖坑,只是方才颇有点激动,所以顺嘴说出,但话一脱口就有些后悔,当着事主的面公然挖墙角,就算是和蔡邕是老朋友也有些尴尬,幸好斐潜没有答应,否则还真是难办。

    见到斐潜如此说,刘洪也刚好顺水推舟装个傻,“哦,不知师承何处啊?”

    此时蔡邕干咳两声——行了,你个刘洪莫演了,才刚刚给你说过斐潜都是我收的记名弟子,还是我叫过来的你说会师承何处?

    你觉得斐潜不错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你就别想了。还没等斐潜回答,蔡邕就说道,“子渊乃故人推荐与我,算是有缘,便收为弟子了。”——此次蔡邕有意少说了两个字,从记名弟子升级成为弟子了。

    没人抢的话不觉得怎样,有人抢,蔡邕就感觉其实斐潜也不错啊,相貌么,虽然没我帅,但也算清秀,学问么,自然没我好,但是算经上拿点东西出来居然可以打动刘洪这个老家伙——这么一说,刘洪以前老显摆他的算经有多强,现在我的弟子都有东西比他厉害,这种感觉不要太好……

    只要是人,都有些小心思,古人今人都一样。

    刘洪忽然一拍额头,对着蔡邕说道:“啊呀,差点忘了,此番是要和你辞行的,过不久我就要离开洛阳了!”

    “为何?不是刚回来没多久,怎么回事?”蔡邕觉得很诧异。

    刘洪说道:“洪不才,迁山阳郡太守,这不,印绶都过来了。”说完,从怀中掏出太守印绶,给蔡邕看了看。

    郡太守也是比两千石的地方大员了,山阳郡虽然不是什么大郡,但也算不差,蔡邕这才放下心来,问道:“如此,何时动身啊,待我给你践行。”

    “行啊,待过几日吧。”刘洪也没客气,答应了下来,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概比一个巴掌稍微大一点的方形木盒,拿给了蔡邕,“来来,看看。”说话的语气颇像什么珍惜宝贝让蔡邕长长见识似的。

    蔡邕接过一看,木盒是用乌木做成的,外面还刷了一层油漆,颇为精美,略略摇晃,里面似乎还有些东西。

    在刘洪的示意下,蔡邕将盒子掀开一看,只见到盒子里面横向分成三个层,最上一层最小,中间和下面的较大,从上至下各层涂有黑白红三种颜色来区分,而盒子内纵向分出了九列,和横向的层板共同构成了二十七个小格子,在黑色、红色层板的每一个小格子之间分别放有一些对应颜色的圆木珠子,黑珠子一共九颗,红珠子一共三十六颗,而在盒子中间白色的层板的格子里却是空的。

    “这是何物?”蔡邕皱着眉头,这个盒子虽然不清楚干什么用的,但是不知为何仍然有种熟悉感,就是一时之间没办法将那个熟悉感抓住……

    刘洪得意的捋着胡子,享受的看着蔡邕苦苦思索的样子——我这么幸苦,花了那么多心思才想出来的妙物,你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就猜的出来?

    斐潜在一旁看着,也是觉得这个形式好像在哪里见过,也在猜测刘洪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一定跟数学有关,像刘洪这样的人物定然不会无聊到随意那个什么玩具来献宝的。

    蔡邕在思索中随手从最上面一层格子中拿起一颗黑珠放到中间白色漆区域的格子中间,左右看看,仍然没猜出来,然后又拿了一颗红色珠子放进了白格子中……

    斐潜心念突转,黑珠子红珠子,上下分层,放到中间……这样的模式好像跟什么很像啊?斐潜灵光一现,脱口而出:“算盘!”

    正在得意逍遥的捋着胡子的刘洪闻言一惊,用的力气不由的大了些,连胡子都拉下两根,转头问斐潜:“你怎知道?!”

    “算盘?”蔡邕喃喃跟着说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把长条的算筹改成了珠子,然后放在盒子里,如同盘状,“哈哈,如此,就是一算盘尔,我早就猜出来了……”——嘴上当然还是强撑着面子,但是心里确实为刘洪的奇思妙想所佩服。

    汉代大多数人还在用算筹来进行计数和计算,古代所谓的运筹帷幄的“筹”指的就是算筹。

    算筹其实就是一根小木棍,根据个人习惯,可分为两种计数模式,一为横筹计数,二自然就是竖筹计数,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就是表示数字“一”的那根算筹是横放还是竖放而已。

    但是算筹毕竟有先天上的缺陷,比如携带不便,容于丢失,计算到一半不小心碰到混到一起,还有可能会出现有时候计算到一半停下来去做某事,回来忘了自己是按横筹来算还是竖筹来算的,结果不得不又从头开始……

    刘洪本身是算数大家,对于这些问题是很有切肤之痛,因此,他琢磨再三,明了这种工具,将一根根的算筹简化为算珠,红色珠代表一,黑色珠代表五,白色区域用于计算,每一个纵列即代表一位数,九个纵列总共可以计算到亿数级别,最大限度的满足计数的需求。

    今天第一次把成品拿出来跟蔡邕显摆一下,没想到蔡邕没能认出来,反倒是被身旁的斐潜一语道破天机,这怎么能让刘洪不惊讶?

第三十七章 新的烦恼() 
刘洪有些不敢相信,你个斐潜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认识此物?况且这个还是我刚刚才制作出来的,斐潜怎能得知?难道真有所谓天生聪慧之人?

    斐潜看着“算盘”,总算是明白为啥老是有种别扭的熟悉感了,熟悉是因为这种运算方式在他小学的时候就学过了,别扭是这个算盘是一颗颗拿着珠子放进中间那层的格子里的,而不是在珠子中间串着一根木棍来上下拨动的。

    “为何不用木棍串起来呢?”斐潜这么想的,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用什么木棍?”一旁的刘洪不解追问斐潜道。难道我这个这么费劲才想出来的算盘还有什么不足之处不成?

    “这个……”斐潜有些迟疑,该不会我要点一点什么奇怪的科技树出来了吧?

    中国古代算盘定型是在什么时候?唐朝还是更早?反正宋朝是肯定就有了,记得清明上河图当中就画有商铺柜台上摆放着算盘,形式已经与现代基本没甚差别了。

    现在把这个算盘点出来,应该不会有啥影响吧?斐潜暗自想着,不过话自己都说了,也不好收回,干脆要了张纸,将后世的算盘三下两下画了出来。

    刘洪堪堪等斐潜画完,抢在蔡邕之前一把先抓到手里,不住点头,口中啧啧称赞,“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如此一来,就不怕遗失了,况且同柱之珠,天地增于人,啧啧……妙哉!妙哉!”

    “天地增于人”其实就是指最上一排珠子称之为天珠,底下的珠子称之为地珠,计算的时候就是天珠加上地珠,暗合天地人三才,所以才如此说法。

    不过刘洪也现有些不理解的地方,指着斐潜所画的算盘说道:“为何要增天珠为二地珠为五?”——现代算盘用十进制的话,其实最上面的一颗和最下面一颗都用不上,但是斐潜没多想就直接按照现代算盘的形式给画上去了。

    斐潜也不知道为什么现代算盘要加上这两颗用不上的珠子,便说道:“下珠五进一,上珠二进位,方便计算吧。”

    “下珠五进一,上珠二进位……”刘洪听完点点头,又摇摇头,搞的斐潜也不知道刘洪是同意他的说法还是不同意。

    其实斐潜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也不清楚算盘的展历史,自然不知道算盘的演化。

    算盘在展历程中,逐渐的从少数钻研数学的人扩散到需要大量和数字打交道的人中,而这其中很大一部分人就是商家,况且在古代,不仅有十进制计算模式,还有十六进制的,比如古代一斤为十六两等等,因此商家为了计算十六进制方便,便在古算盘上加上天地珠各一,这样天地珠加起来就等于十五,恰好既可以用至于十进制,也可以用之于十六进制了。

    刘洪目光炯炯的盯着斐潜,如果原先想收斐潜为徒只是随口说说,如今就真的有这个心思了。此子又擅长于算经,又在须臾之间就改进了我那么长时间才琢磨出来的算盘,唉,怎生得被蔡老头抢了个先呢?

    蔡邕在一旁也看出一点什么来了,琢磨了一下,索性说道:“子渊为我新收,虽已入门,但未逢吉日,恰逢明日太学秋课,索性一并行礼吧,元卓如有空暇,可观礼否?”

    汉代太学一般春秋季各招一批新生,即所谓的春课和秋课。之前太学历经党锢之祸,曾经关闭过一段时间,后来汉灵帝又重新给党锢平反,自然也就重开太学。

    刘洪看了看蔡邕,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旋即道:“自然是要来的。”——这下子彻底没希望了,这小子算是蔡邕的人了,抢不来了,只不过,嘿嘿——

    蔡邕见刘洪答应了,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便交代斐潜可以去准备准备,明日莫误了时辰,让斐潜先回去了。

    斐潜等到出了蔡府,还感觉有点不太相信,这才几天的功夫,好像自己升级了?

    方才蔡邕说回去准备准备,要准备什么?自然是拜师的束修之礼,这也就意味着斐潜只要是明天在太学进行了拜师礼之后,就摆脱了“记名”这两个字,成为了蔡邕真正的弟子。

    这真是幸福不要来的突然……

    不过,斐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得头大,原本他准备过几天就要以去荆襄求学的理由离开洛阳的,现在被蔡邕收为弟子了,再说这个理由就成了个笑话,那我还怎样才能离开洛阳?

    若是不能离开,又怎能在这场动荡中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真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现在有烦恼的人远远不止斐潜一个。

    袁隗就是其中一个,他在袁绍辞职出走之后也是很烦恼。

    袁绍的出走不亚于就是将袁家嫡庶之争大白于天下。其实这个事情每个世家都难免,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家族里面默默消化掉,甚少像袁绍这样的举动搞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最关键一点是,还被人利用上了。

    董卓匹夫居然给那个逆子封了个渤海太守!这摆明了要让袁家二子相争的态势,可惜他袁隗竟不能说个不字。

    袁家一直以来在表面上是以天下社稷为重,是清流的标榜,现在董卓以朝廷的名义,说袁绍虽有小过,但是仍可用,故拜渤海太守,以护卫良民,清除匪患,将功补过……

    方方面面都给堵死了,袁隗还能说什么?不让袁绍担任太守?理由呢?是袁家的子弟没能力?是不想为朝廷效力?还是不让将功补过?还是立刻要下追缉令千里追杀?

    虽然袁隗心里很想让董卓真的搞一个千里追杀,但是奈何汉代法律都规定了亲属相隐是合理合法的,难道袁隗还能背着汉代的法律真搞个大义灭亲?

    这个大义灭亲在汉代真不是什么好词,袁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所以袁隗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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