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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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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忽然非常的迫切想要先将手头上的这一战打完,打好,然后就可以先行推展一些实验性的动作,甚至可能的话,就邀请蔡邕师傅前来……

    毕竟玩这种仪式,这种群体的暗示,有或是没有一个首脑性的宗教领袖模样的人物,差别还是非常的大的,更何况,在儒家的文化当中,有专门的一个用来消除个人杂乱无序的意识,进行理念灌注的经典著作……

第三九零章 卫有君子,其国无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楣映进了屋内,

    房屋虽然不大,但是房屋之内却是异常的干净整齐,家具也摆放的不多,一桌一席一熏香,仅此而已。

    只不过桌案是上等的红漆涂就,漆面光滑平整,如镜面一般可鉴人影;席子是极细的竹篾编织而成,细致柔密,是只有大户人家才会采用之物;香薰则更是精致,由上下两部分构成,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每个花瓣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花茎,十分清晰。盖顶饰有一精美的小鸟,亭亭玉立,眺望远方,下半部为圆柱形空心支柱,造型生动,质朴自然,此时正升起了袅袅的青烟,将整个的房间之内都充满了郁郁芬芳。

    在红漆的桌案之上,摊铺着一些蓍草,不多不少,刚好五十根,正合大衍之数。

    古人喜用蓍草,多半因相信此草经岁不枯,可通神灵。

    曾有言:“蓍生地,于殷凋殒一千岁。一百岁方生四十九茎,足承天地数,五百岁形渐干实,七百岁无枝叶也,九百岁色紫如铁色,一千岁上有紫气,下有灵龙神龟伏于下。”

    因此汉代之人都用蓍草以干实色深为贵,若是真的能有紫气萦绕,那简直就是上等的神器,用之占卜无有不准……

    桌案之上的这些蓍草,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紫气萦绕,但是色泽都很深沉,而且大概是经常摩挲使用,每一根都很光泽温润。

    卫觊依旧是一袭的白衣,闭目跪坐在桌案之后,安稳泰然,面上表情不悲不喜,气息悠长。

    忽然之间,卫觊伸出了双手,先将桌上的蓍草当中取出了一根,然后放到了一边,随后用手背轻轻一拂,顿时就将蓍草一分为二,左右手各持一份,然后从右手之上取了一根蓍草夹在左手小指间,余下的便四四分之,很快的就进行了第一变……

    接下来便是第二变……

    三变而成爻,六爻而成卦。

    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滞阻,显然卫觊是经常做这个六爻大课,纯熟无比。

    六爻已成,卦象已出。

    艮上兑下。

    有孚,元吉,无咎,可贞。

    这是卫觊这几天的时间之内,第二次占卜出此卦……

    正在此时,屋外的光线闪动了一下,一个老者缓缓走了进来。

    卫觊连忙放下手中的蓍草,垂手而立。

    老者年龄虽大,发鬓之间已有花白之色,但是却身形壮硕,面色红润,虽然身着长衣,行动之间却有一股威武之气。

    “侄儿未曾远迎,还望叔父恕罪。”卫觊拱手拜了一下。

    “免了,吾晨起静坐,心绪难宁,故而前来。”卫觊叔父示意卫觊就坐,缓缓的说道。

    心绪难宁啊……

    卫觊默然。老叔父会这样,卫觊自然也是能够理解,换成任何人,遇到这种大事,就算是再稳重的性格,这心里也难免会衡量再三,更何况牵扯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族之人。

    可是现在的机会确实是太过于诱人了。

    卫觊知道老叔父过来究竟想问一些什么,毕竟叔父和自己的父亲并不太一样,至少在自己做一些准备的时候并不了解,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做这个事情,所以当知道情况之后,虽然不至于会反对自己兄长,也就是卫家家主的决定,但是难免会在内心中有一些沟沟坎坎过不去。

    毕竟也就卫觊昨日刚到临汾之时,在晚上短暂的面谈了一次而已,表达的意思可能尚未完整到位,所以老头儿也因此才特意一大早,不惜亲自前来,当然不只是为了和卫觊说一句“早上心情不好”这种话而已。

    “天下诸侯,卫家为末。”卫觊沉默了半响,一边将蓍草一根根的收回盒中,一边缓缓的说道,既然叔父不惜亲自前来,而不是召唤他过去,也是一种重视的表示,自然卫觊自己也就干脆讲得更直接清楚一些。

    卫觊叔父闻言微微的侧过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这一个侄儿:“汝意何为?”

    这句话一出,就非常的清楚了,老叔父的问题,并不是不懂得卫觊在说什么,而是这个事情……

    自己的这个侄儿的心竟然这么大!

    卫国,周朝时期的诸侯国,周武王弟康叔所立,是根正苗红的正儿八经的纯种周王的后裔。

    最初的时候卫国还是周王朝的重要支柱,甚至还帮助周王朝平定了戎胡,一度强盛,成为了诸侯的强大的首领之一。

    但是任何强大的国家,似乎都是由内部开始衰败的,荒淫奢侈的卫懿公因内乱频繁而衰弱,被狄人所破,卫也失国,后在楚丘重新建国,方才得以续存,从此沦为小国。

    进入战国之后,卫已衰败,夹在赵、魏、齐、楚之间茍延残喘。

    但是这样的一个小国,却一直没有被废,就算是当时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依然没有攻陷卫国,一直到秦二世,才彻底被灭。

    因此,卫国是春秋战国时期,最后一个被灭国的诸侯。

    而卫姓,在卫国被秦所灭后,卫国贵族子孙便以国名“卫”或以“康”为氏。季子曾有言曰:“卫有君子,其国无故。”

    “此时非彼时也。”卫觊叔父说道。

    卫觊将最后一根蓍草放入盒子中,盖上了盒盖,淡淡的说道:“何有不同?”

    卫觊叔父愕然,颤动了一下胡须,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若有所思。

    卫觊将盒子轻轻推到桌案一侧,笑道:“昔失其鼎,今失其柄;昔有韩赵魏三分晋;今有二袁杨踞南北;何异有之?”

    老头儿先是惊讶,但是这个惊讶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到最后就变得镇定平和下来,说道:“脂美膏肥,然而有骨,轻易安可食得?若心急而取,反失其皿也。”

    说到底,卫氏一族的人对于“卫”这个姓氏,在内心的那种荣耀感,那种认同度,不会比当下什么袁氏和杨氏这样的天下望族差上多少。老头儿的语气不像是在反对,而是像是在提醒——

    现在这里的骨头太多啦,要吃下去,别把自己的锅搭进去……

    卫觊点头,表示谢过叔父的好意提醒:“先行乱军之计,方可混水摸鱼,今已去一骨也,再剔其二即可……”

    老头儿轻轻吸了口气,说道:“仅余二骨?”

    “另实为刀刃,并非残骨也。”卫觊轻轻的拂了一下身上的白衣,就像是做这件事情好比是拂去衣裳上的灰尘一般轻而易举。

    “……刃为何人所持?”

    “小侄正欲向叔父辞别。”

    卫觊叔父沉默良久,最后摇头道:“不妥!汝且留于此地,持刃之事……还是老夫走上一趟吧!许久未曾驰骋,髀肉多横生矣。”

    “叔父大人!”卫觊眨了眨眼,说道,“侄儿怎敢劳动叔父大驾?”

    未见叔父嗤之以鼻,说道:“非如此,汝至临汾何干?”

    被老头儿拆穿了,卫觊也不以为意,便起身到了叔父面前,结结实实的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如此,便托付叔父了!”

    “哈哈哈……”老头儿仰天而笑,也没有扶卫觊,就那样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习武一生,未曾想临老方有施展之处,快哉,不亦快哉!”

    就在老头儿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脚步顿了一下,问道:“……所卜何卦?”

    “……艮上兑下。”

    “可有变爻?”卫觊叔父问道。

    “本卦无变。”

    “……利有攸往……善也……善也……”卫觊叔父再次哈哈一笑,大步离去了。

第三九一章 乔装而来() 
斐潜看着那些跟着汉人一起忙碌的在情理着平阳县城的胡人们,心中多少有些想法……

    人活天地间,上嘴唇吃天,下嘴唇吃地,但凡在此之间的,无不想尽办法去塞到口中,吃了。

    后来发现,狩猎这件事情,运气成分太多了,实在不能保证每一趟都能够大获丰收,所以便慢慢的开始驯化动物、植物。

    只不过,定居在黄河中下游这一块区域的人,在一开始选择的是驯化植物为主,而在黄河以北土地不怎么肥沃的地区,选择的是驯化动物……

    一开始并没有谁对谁错,但是在后期,就有了差别,因为植物生长周期稳定,收获产出稳定,种植场所稳定,所以在选择了驯化植物的这一群人,开始有了稳定的生活,闲暇的时间,也就慢慢的开始琢磨起一些其他的东西来了。

    因此,才有了文字音乐,才有了书简礼数,才有了一代代相传的这些东西。

    当然,稳定的生活也就造成了整个的农耕民族对外的侵略性太差,绝大多数的时间内,都是防守反击型的……

    而胡人则是相反,游牧状态的社会结构使他们对于土地的概念远远没有汉人的那么强烈,在他们的心中,或许是走到哪里,帐篷一搭,便是家了。

    胡人具备汉人所没有的先天上的开拓侵略性,或许对胡人而言,并没有所谓的“侵略”这两个字,都是在同样的一个天空之下,拿了便是拿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所以现在的胡人也不会觉得给斐潜卖命有什么过意不去,会有什么别样的心思,换句话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出现了一个比斐潜更加强大的汉人,或是什么其他的集团,那么这些胡人一样也会反戈一击,毫不犹豫。

    这就是胡人的性格。

    所以,斐潜要在驯化,嗯,同化这些胡人之前,必须保持住自己强大的一面,让这些胡人不至于有动什么心思,然后再慢慢的将这种强大的印象烙印在这些胡人之上,那么这个过程自然是需要一些充裕的人手的,否则光靠他自己一个人,基本上是不肯能完成的任务。

    正在此时,哨卡的兵卒来报,说是第二批的粮草已经押运到了,负责押运的人是贾衢贾梁道……

    贾衢贾梁道?

    这贾衢不是在安邑么,怎么会跑到了这里了?

    不多时,贾衢便带着一个护卫模样的人到了近前。

    斐潜看了看贾衢,又看了看贾衢带来的护卫,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为何人?”正常来说,贾衢来见自己,又不是见什么敌方的将领,况且还是在相对安全一些的营地之中,何必带什么护卫?

    因此,这个护卫多半是什么人,借贾衢之行隐藏行踪,特意来见自己的。

    贾衢见斐潜察觉了,便拱了拱手,微微撤到了一边,露出身后的护卫出来,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意思也很明显,让这个护卫亲自和斐潜叙说。

    只见那个护卫脱去了兜鍪,露出了脸庞,微微笑着说道:“斐使君,别来无恙?”

    斐潜定睛一看,忽然想了起来,此人竟然是河东郡郡守王邑!

    “啊呀,竟是王使君!”斐潜连忙站起身相迎,“怎得如此模样?快请上座!”说完就要请王邑坐自己的位置。

    按照正常来说,斐潜现在只是一个代理上郡守,和王邑这样的正牌郡守还是至少有个半级左右的差别的,所以斐潜请王邑坐上首,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王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随便一屁股就坐下,现在是在斐潜的营地,大刺刺的坐上主位,都不用斐潜表明什么态度说些什么话,自然有人会让王邑知道这个王字横着是怎么写的……

    因此王邑坚决的推辞不坐。

    两个人谦让了一会儿,斐潜最后叫人在帐篷上首再加了一张桌案和席子,王邑这才欣然在客位和斐潜并排坐下了。

    有时候确实是,屁股决定一切。

    见了面,自然是有事,但是也不能一上来就猴急的问到底何事?这样一方面会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够沉稳,另外一方面似乎也会有些你赶快说完赶快滚蛋的意思……

    因此,先是闲聊了几句,说一些路途上的风土,然后上了茶汤,喝过几口,斐潜才说道:“王使君此番前来,可是安邑有变?”

    这个几乎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就算斐潜不问也能猜的出来,否则王邑也不用乔装打扮成为了这副模样,只不过是用这样的话来进行开场谈正事而已,而且斐潜现在心里也是敲响了一个警钟,如果卢常之死,只是黄色警报的话,那么王邑乔装到这里,无疑就是更高级别的红色警报了!

    这一场战斗,可能要被原先斐潜所预计的更加棘手麻烦。

    安邑北面是临汾,然后才能到平阳,王邑甚至不愿意走这一条直线的道路,而是从北屈那条线路绕了过来,说明了什么?

    不仅仅是安邑,甚至是临汾的兵士都可能已经不再可靠,至少已经是不在王邑的控制之下了!

    王邑闭上眼,习惯性的要用袖子挡着脸,但是把手举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戎装,没有那么大的袖子,也就凑活着伸开手掌挡了挡脸,意思一下,露出颤颤巍巍的胡须和皱在一起的鼻子和嘴,显得有些悲伤之意:“安邑危矣,河东危矣!可怜河东百姓啊,未遭天灾,却遇**,眼见即将流离失所,衣食无着,某心思之,悲痛万分,难以言表……”

    “王使君感怀社稷,心忧黎民,真乃吾等楷模也!王使君一路远道而来,路途劳累,又如此感怀伤神,易伤身也!不若早些歇息吧,有事明日商谈亦不为迟也!”斐潜一脸关切的对着王邑说道,脸上的神情陈恳,就像是真的在关心王邑的身体一样。

    你个王邑,忽悠谁呢?装什么伤心呢?

    现在局面都成了这样子,还在我面前说什么百姓流离?

    是你在流离了吧?

    能不能好好说个话啊,开场也好,带头说事情也罢,都还是我起的头!怎么着,看着这个意思,是不是还要我倒贴上去,拍着胸脯听你的指挥,为河东百姓民生奋斗终身?

    如果你再不好好的说话,那就没啥谈的了,你就去好好休息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要不要讲,要讲一些什么,再过来说。

    王邑放下了遮挡着脸的手,看着斐潜,略略有一些尴尬。

    斐潜睁着眼睛,也不说话,表示他是真诚的要请王邑先去休息休息……

第三九二章 请出示底牌() 
汉代是封建王朝没有错,但是汉代的中央集权还不完善,地方官员权力很大,再加上朝廷直接认命的属官不多,大多僚属都为自行征辟而来的,所以保留了相当浓厚的春秋战国遗风。

    比如像王邑这样的河东郡郡守其实就好比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而他们的属官就如同诸侯的陪臣,相互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上下级官员,倒不如说是封君与封臣。

    当然,斐潜自己现在也挂了一个上郡守,因此,现在手下有些人开始称呼斐潜为主公的也不足为奇。

    王邑作为河东郡的郡守,按照常规来说,对于河东的官吏是有生杀大权的,对于河东本土的豪强则是代表着汉朝进行管理。

    但是这是常规。

    在现在,各地兼并土地已经非常的严重,自由农户与光武帝刘秀时期相比,可能十存三四已经算是非常的不错的了。

    因此,土地和农户都在地方豪强手中,汉代郡守又秉承着规避原则,本地人不得担任本地太守,所以像王邑这样的新到任不久的郡守又怎样要在河东上立足呢?

    高明一些的就像刘表那样,与当地的士族联手甚至联姻,进而迅速站稳脚跟,但是那是在荆襄,有众多的士族可以提供给刘表进行选择。而这里是河东,因为种种历史上的原因,河东的士族就是卫氏一家独大,其他的都是乡间豪强,根本无力和卫氏抗衡……

    所以王邑不想成为河东卫氏的附属郡守的话,便只能是又压又拉,对抗的同时又不能太过于强硬,妥协的时候也不能任何事情都听河东卫氏的安排。

    起初应该还是不错的,但是自从斐潜担任了上郡守,在安邑扎下营地之后,似乎就有什么东西开始改变了。

    先是张家莫名的跳出来,然后是冒出了一个私自擅动的军候,这让王邑意识到自己原先认为对于河东尚且不错的控制力,似乎开始有些扎手了。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和权威,也为了给一些观望的其他乡间豪强一个警告,王邑便同意了卢常联合贾衢对于张家处置。

    当然,具体下手的就是卢常。

    于是,卢常就这样死了。

    死在了去襄陵的道路半路之上。

    黄巾伏击?

    哼!

    安邑虽然是河东郡治所,常理来说应该在此是郡守较为强势的区域,但是因为河东郡太守之位在封给了董卓之后,董卓根本就没到河东上任过,因此也就等于是悬空了好几年,在这一段时间内,河东郡几乎就是在河东卫氏的治理之下,当然也就包括了安邑这个河东郡的郡治所。

    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邑又怎么敢继续待在这种敌我不清的地方?

    王邑很是急迫,他原先和斐潜是有联系,向斐潜请求支援,但是当时卢常还未死亡,局势也尚未糜烂,因此按之间的想法就是卢常作为主力,斐潜来作为辅助,一同剿灭黄巾。

    但是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不但要对付外匪,竟然还有内贼,而且既然都敢对一郡的郡丞下手了,难道还会对他这个郡守手软不成?因此,在得知贾衢要从安邑撤走之后,便乔装混在车队之内,离开了安邑,前来见斐潜。

    在和斐潜见面之前,王邑甚至都想好了,虽然和斐潜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斐潜毕竟是蔡邕的弟子,而蔡邕当然毫无问题的是一个谦谦君子,那么能被蔡邕收作弟子的,虽然文学造诣上肯定比不上蔡邕蔡大家,但是在性情上至少也是相似的……

    所以王邑一上来就“先声夺人”,展示了一下悲天悯人的君子情怀,原先想着,斐潜纵然是心中不认可,多少也会装个样子,跟着一起感叹一二,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热烈而陈恳的邀请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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