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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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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世三公啊,自己这些人能有多大本事自己清楚,去和天下望族正面对抗?

    当真是活腻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去河东!”

第三七零章 方向的选择() 
细雨。

    绵绵如丝。

    飘飘荡荡如同情人的小手,抚摸着,浸润着,从衣服到身体。

    好茶。

    郁郁芬芳。

    轻轻荡荡如同情人的拥抱,温暖着,缠绵着,从体外到体内。

    细雨和茶香将厅内厅外分割成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兄长,请茶!”荀彧恭敬的将亲手烧好的茶汤亲手奉给了荀湛,看到荀湛接过了碗,开始喝了,然后才端起了自己的茶碗,细细的品茶。

    茶汤里面没有添加任何的东西,纯粹就是用水煮开了而已,这是荀湛的习惯。

    喝茶之时不言,进食之时不语,这也是荀湛的习惯。

    看着荀湛缓缓的饮完了茶汤,将碗放下,荀彧也随之放下了茶碗。

    冀州也是久旱了,这一场春雨虽然不大,却让人十分的欣喜,因为有了这一场的春雨,种下农作物的种子终于是可以发芽生长了,一年的收获才拥有了希望。

    但是对于现在冀州的人来说,也有许多的人的心里面,开始悄悄的长草发芽了。

    “族长之信至矣。”荀湛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往荀彧的这一边推了推,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厅外蒙蒙的细雨,面色中充满了肃然,就像是要从厅外的细雨中看出什么图画一样。

    荀彧将书信取过,展开一看,越看则越是皱眉。

    许久,荀彧才将书信放下,看了看荀湛,神情复杂,随后低下了头,看着桌案之侧水壶中袅袅升起的水汽,面色中透着一股无奈,仿佛是要从水汽当中得出什么惊人的答案一般。

    兄弟二人一个看雨,一个看烟,默然无言。

    荀湛轻轻叹息了一声,就像是春雨滴落在瓦面,细微的几乎不可闻,开口哦吟道:

    “天作高山,

    “大王荒之。

    “彼作矣之,

    “文王康之。

    “彼徂矣岐,

    “有夷之行,

    “子孙保之。”

    荀彧默然,他知道这首“天作”的出处,自然也知道这一首歌的含义。

    这是成王时周公祭祀坦岐山的山歌。

    岐山并非周部族的故土,然而在周王部落东迁之后,占据了朝歌,代表着从一个部落走向了王朝,这一切的发达兴旺都是从岐山开始,周人从这里继续向东扩展,直至中原的大部分地区。

    因此,对周王朝来说,岐山的意义远远超过部族原来的栖息之地,这是一个部落兴旺的代表,这是一个家族从地方走向中央的象征。

    荀氏的故乡是在颍川,但是现在荀家的家主跟着汉献帝去了长安,而荀湛和荀彧两个兄弟却在冀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离开了家乡,离开了“岐山”。

    “故乡”的意义会随着人的迁徙而改变,就像是周王离开了故乡岐山,而将朝歌变成为了新的故乡一样。原有的故乡由于不利于生存发展可能黯然失色,新的发迹地因为使人大受裨益而可能更加亲近。

    建功立业不一定非要生于斯、长于斯地故乡不可,就像是现在荀家所面临的情况。

    但是荀彧察觉到了在荀湛哦吟背后的更加深沉的含义,最后的一句“子孙保之”,更是透露了荀湛现在的心声……

    荀湛现在就是荀家的子孙,荀家的基业,荀家的地位,荀家的未来,自然是需要荀湛这个子孙来“保之”了。

    就像族长荀爽在书信中的交代一样,虽然表面上看是谆谆爱语,关心有加,但是意思却依然十分的明确,要求荀湛对袁绍给予“尽可能”的帮助……

    就像当年家族之中,劝说荀湛对冀州牧韩馥给予“尽可能”的帮助一样……

    “兄长……”

    荀彧离席,大礼叩拜,头伏于手心之上,本来是想说一些宽慰荀湛的话语,满腔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出不来。

    荀湛微微笑着,扶起了荀彧,说道:“吾为兄,自当先行。不必如此。”

    荀湛和荀彧一样,来到了冀州之后,发现冀州牧韩馥并不是一个英主,但是对于袁绍袁本初而言,也还是稍微有一些遗憾。

    因为袁绍身边已经有了同样是颍川出身的人,郭图。

    郭图虽然原先是冀州牧韩馥的下属,但是自从袁绍来到冀州之后,就和袁绍非常迅速的建立了联系,并且也得到了袁绍的信任,这对于同样是颍川出身的荀家来说,并不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

    郭图的气量……

    所以原本荀湛也并不想倾向于袁绍,也不屑于和这样一个气量狭小的人一起共事,他更希望能有一个充分施展自己才能的明主,而不是要和同僚整天相互计构。

    但是家族有令,不敢不从。

    谁让自己就是荀家之子,又是兄长,自己不做这个先行的试手,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弟弟去充当么?

    “韩文节必败矣。”荀湛说道,就像是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不得冀州之士,亦不得颍川之人,瞻前顾后,举棋不定,空有节杖,可之奈何。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成霸业者当勇往直前,奈何如今天下,尚未有如此英杰现身。文若,汝可待其时也……”

    荀彧知道,其实荀湛所说的两句话,一句指的就是袁绍,袁绍太过于注重“小节”了,这种关键讨董时刻,竟然还要先搞出一个“承制”,要先给自己安上一个车骑将军的名号才做事情,但是却不知道良机永远都是稍纵即逝,而官位这个东西,只要有三公的名义在,真要动起手来,等到了功成之日,难道还会小么?

    另外一句指的就是袁术,空有汝南之兵,手下有孙坚、纪灵等将,却盘旋于豫颍之间,没有“勇往直前”的气概,还让董卓抓住了空隙,反打了一击。

    因此在荀湛的眼中,袁绍和袁术都不是一个可以依托的“英杰人物”,但是在家族的要求之下,又不得不投身到袁绍的阵营当中,所以,其实对于荀湛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谨遵大兄教诲。”荀彧再拜。

    荀湛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厅外,不知不觉中,细雨已经停息。荀湛微微一笑,说道:“雨已歇,可行矣。”

    是啊,雨停了,可以走了,可是到底要怎样去走,而这路的方向,又究竟要通往何方?

    荀彧辞别了荀湛,出了荀湛的住所,在邺城街道上慢慢的走着,仰头看着天上尚未散去的云,不由得也缓缓的哦吟出声:

    “何草不黄,

    “何日不行。

    “何人不将,

    “经营四方。

    “何草不玄,

    “何人不矜。

    “哀我征夫,

    “独为匪民。

    “匪兕匪虎,

    “率彼旷野。

    “哀我征夫,

    “朝夕不暇。”

    ……

第三七一章 有点麻烦了() 
“我想,我们可能遇到一点麻烦了……”

    崔厚翻看着帐目,对黄贤良说道。

    黄贤良愣了一下,转头问道:“崔从事,是什么事情?”

    “连续多日来我们这里的商人少了,五日前是三百七十一人,三日前是二百二十九人,而今日却不足百人……”

    黄贤良书说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一段是时间的货物用量太大,需要重新采购?”

    崔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是有这种可能,但是应该不至于大部分商人同时间去补货……这明显不合常理……”

    就在此时,陕津对岸的市场猛然间一阵大乱,铛铛铛的铜锣报警之声和突如其来的喊杀之声响彻两岸!

    骤然而起的兵刀之声,吓得崔厚差点把账本扔了,连忙站起身,跟在黄贤良身后出了帐篷。

    只见对岸那一块市场之地上,不知道何时涌进了一队兵马,已经是冲散了谷口的卡哨,正在往杀往谷中的市场而来。

    “崔从事!我带人马前去守住吊桥,你看好大营!”黄贤良眼看局势不对,忙令击鼓召集兵士。

    崔厚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人血,但是却是第一次遭遇战阵,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见到黄贤良准备带兵士出营,连忙想起一事,高声叫道:“黄屯长!对岸还有我崔家的伙计和护卫!”

    冲击谷口的兵士显然是训练有素,而且也十分的勇猛,冲散了谷口的哨卡之后有条不紊对残留的哨卡兵士进行了包围,逐渐的蚕食,随后逐渐的往陕津的浮桥逼来……

    黄贤良急急带着大营的兵士浮桥赶,走着走着就感觉有些不对!

    黄贤良目光迅速扫过了面前的情形:

    河对岸,敌兵正在围杀哨卡的兵士,并且在缓缓的追杀着从草棚里面逃出来的崔家护卫和伙计们,在这些敌兵的身后一个将领模样的人骑在马背之上,正望向了这里……

    浮桥处,守桥的军候已经带着兵士在浮桥的这一头列起了阵型,身边大概是站了十名左右的亲兵,正在看着黄贤良这里,在浮桥另一头,几名见机的快崔家伙计,已经踏上了浮桥,往这里亡命奔来……

    不对劲!

    敌军领队的将领的眼睛和守卫浮桥的军候的眼睛渐渐重合到了一起……

    黄贤良来不及具体的分析,凭借着在山间狩猎面对野兽产生的本能,一边走,一边叫来了队率,低声的吩咐了几句……

    “赵军候!”黄贤良向守卫浮桥的赵军候打一声招呼,然后说道,“可知对岸来犯的是何人?”

    赵军候看着黄贤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黄贤良就快走到赵军候面前之时,忽然抬手一指赵军候的身后,大声喊道:“那是什么?!”

    赵军候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却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之处,知道是中了计,方准备大声疾呼下令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上面一凉,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一柄雪亮的环首刀已经架在喉间……

    “黄屯长,你……你这是何意!”赵军候僵硬着身体,转着眼珠子喝道,声音虽然大,却不太敢做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黄贤良割断了脖子,“你胆敢挟持本军候,就不怕军法处置么!”

    赵军候的亲卫也都呛啷拔刀,但是因为赵军候在黄贤良手中,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和黄贤良几人对峙起来……

    “放火油烧桥!”黄贤良对着赵军候叫道。

    “什么?!”赵军候一愣。

    “立即下令!放火烧桥!”黄贤良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锋利的刀刃微微切进了赵军候的脖子上的皮肤,血液顺着刀刃往下流淌,“赵军候,现在你还什么都没有做,所以切莫自误!”

    赵军候瞪着黄贤良,感到脖子上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痛的压力,最终颓然下令:“放火!烧桥!”

    黄贤良目光没有离开赵军候,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身后的队率明白了意思,便叫了几个人一起,跟在赵军候的传令兵之后,匆匆而去……

    浮桥对面敌军将领此时发现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对,连声喝令手下兵士迅速从市场里面撤出来,集中起来加紧往浮桥这里赶……

    黄家队率站在浮桥桥头跳着脚,大声狂吼着,催促着在浮桥之上的崔家护卫和伙计往这里赶……

    那些踏上了浮桥之上的崔家护卫和伙计,看见了河对岸那些兵士手中的罐子和火把,顿时个个脸都吓的雪白,拼尽了吃奶的气力,往桥头这里赶……

    十几个火油罐被摔碎在浮桥的桥面之上,火油瞬间泼溅得到处都是,然后几根火把随之扔下,顿时浮桥桥头就如地狱一般,轰然一声,燃起冲天火焰,最后一些躲避不及的崔家护卫和伙计和衔尾急追的敌军顿时被熊熊的火焰吞噬,发出非人一般的惨嚎,跌落到滔滔的河水之中,转眼之间就被冲得不见了踪迹。

    尚未被火焰烧到的敌军兵士慌忙连滚带爬的往回就跑,却又和后面挤来的兵士撞到了一起,两个方向顿时在浮桥之上拥堵到了一起,竟有不少的兵卒站立不稳,也是掉入了大河之中,惨叫着被水流冲走……

    河对岸的敌军将领拉住了马,将视线投往了对岸,和持刀立于赵军候身后的黄贤良的目光,在大河上空碰撞到了一起。

    过了一小会,敌军将领忽然冲着黄贤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便拨马喝令收兵。

    黄贤良看着已是将浮桥桥头铁链都烧得通红的大火,终于是呼出了一口大气,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的已经全部被冷汗湿透,微微叹息一声,便将手中的刀缓缓的放下。

    赵军候连忙往后撤了好几步,才察觉到脖子上面火辣辣的疼痛难忍,用手一摸,却是一手的血……

    “来人!”赵军候的脸狰狞扭曲着,大声号令道,“给我将这个罔顾军法,以下欺上的狂徒拿下!”

    跟着黄贤良一起来的兵卒哪里肯听,纷纷拔刀相对,与赵军候的兵士对峙起来,眼看就又要爆发出一场大战……

第三七二章 身处乱局之中() 
黄贤良和赵军候两人的兵士相互之间举着刀枪,互不相让……

    黄贤良原先只是猜测,毕竟赵军候的举措和对岸敌军的步骤,有些不合于常理,一个是对岸敌军居然第一时间没有去抢占浮桥;第二是赵军候居然在对岸出现了敌军的时候,竟然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这里……

    尤其是对岸敌军将领和赵军候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山间的大型野兽在盯着猎物,所以情急之下,也没有过多的等待,自己就抢先了一步,先行发动了。

    虽然说如果当时让赵军候做出明显的举动之后,自己就不用承担这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了,但是如此一来,一是无法更多的救回在河对岸的崔家的护卫和伙计,二是自己这一方的兵力并不是占优,如果一个不慎,导致河对岸的敌方兵士冲过了浮桥,那不仅仅是自己,就连这一边河岸的大营都处于危险的境地。

    但是自己抢先一步,虽然是避免了危险,但是同样的,也没有能抓住赵军候的把柄,同时这样一来,不免就将自己陷入了如今较为尴尬的局面。

    以下犯上,挟持长官,这两条罪责是自己怎么也无法解释的举动。

    难道辩解说是感觉赵军候可能有不利的举措?

    证据呢?

    没有明确的证据就是再加一条罪责,诬言构陷……

    怎么办?

    是强硬的对抗,然后双方火拼,两败俱伤,还是委曲自己,然后或许要受刑而死,却能避免无谓的伤亡?

    主要是赵军候是隶属于河东郡,真开打起来,因为自己一人原因,若是影响到斐使君在河东关系,又该如何是好?

    黄贤良看着赵军候,长叹了一声,将环首刀插在了地上。

    赵军候咧嘴一笑,就要指挥着兵士上前将黄贤良捆绑起来……

    “住手!住手!吾有朝廷公文,谁敢擅动!”只见崔厚带着大营中的护卫以及兵士匆匆而来,手中还高举着一张盖了血红大印的文书……

    崔厚赶到了黄贤良身侧,举着文书,朗声说道:“兹有护匈中郎将别部司马斐,转运粮草于河东、司隶之间,两地所经兵所县尉、军候及以下,咸听令之!不得有违!此令!”

    这一文书就是斐潜之前留给崔厚的保护伞,是为了避免在运粮的过程中被来回流动的西凉兵不明情况给打劫了,特意找李儒讨要而来。

    不过代价也并不小,从河东购买过来的兵粮,三成免费给,三成按照洛阳市价卖给李儒,剩下的才是斐潜能够自由支配的,这样折算一下,实际上斐潜是在略微的亏本给李儒供应粮草,只不过是可以从其他方面上弥补回来就是了……

    整体来讲也是相对等价交换就是了,毕竟运粮过程中遇到最多的就是各个关卡的军候以及县城的县尉,俗话说阎王好处,小鬼难缠就是这个意思。

    赵军候看着这一张加盖了相国大印的文书,心有不甘,琢磨了一下,说道:“你二人并非别部司马斐,又怎能来令我?”

    崔厚向后招了招手,说道:“来人,请斐使君节杖!”

    汉代节杖是一个官员身份的象征,也是传递号令的信物,除了正式的文书之外,临时性的指令一般都是以印、绶、节杖作为凭证,像什么令箭之类的东西只能是某个将军的本系统内部进行使用,对外还是需要像印绶等物才可以。

    赵军候瞪圆了眼,几次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都没能说的出来,只得“嗨”的一声,愤愤的转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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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奴县城,原是一个边陲小县城,但是在多年以前就在战乱中已经废弃了。

    土夯的城墙因为没有人维护,残破的城墙缺口在风雨的侵蚀之下,已经逐渐垮塌,形同虚设。

    城里原本也有一些边军汉民驻扎,但是如今已经是战死的战死了,迁徙的迁徙了,整座城已经是空空荡荡,一度成为了野狗等动物的乐园。

    不过现在已经又有了些人气,只是原先是汉人,现在换成了胡人。於扶罗带着族人暂时的驻扎在这里,在城中找了一些尚算是保存完好的房屋作为住所。

    在原本的县城府衙之中,於扶罗也是叹息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弟弟呼厨泉,久久无语。

    尤佳那扎的百人队因为全军被堵在了山谷之中,被斐潜和羌人里那古包了一个饺子,全军尽墨,没有人逃出来报信,所以一直到了今天,才从其他的去北屈市场交易的胡人口中得知了一点点的消息……

    “撑犁在上,我亲爱的弟弟,你觉得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於扶罗说道。

    “尊敬的单于,该死的那个上郡斐潜居然敢对我们的人动手!我们要替尤佳那扎报仇!”呼厨泉握紧了拳头,满脸的愤懑。

    不仅是杀了自己的族人,还驱使着族人做劳役,这件事简直就是一种屈辱!

    “打?”於扶罗摇了摇头,能用武力解决那自然是简单不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尤佳那扎虽然只有百人,但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能逃得回来?”

    胡人都是四条腿,打不过的时候,自然都会跑,而像尤佳那扎这样全军覆没,一个都没能跑得出来,在於扶罗看来,只有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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