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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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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觊用木屐轻轻的碾过了这几只脱队的蚂蚁,然后用很轻的声音念叨道:“蝼蚁还是要有蝼蚁的规矩的,知道么?”

    一阵风吹来,桌案之上的那张纸被风吹动,飘荡起来,落到了地上,摊开的纸上有四个大字“君子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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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邑治所之内,郡守王邑的府上。

    王邑一点病容都没有,反倒是这些时间似乎因为静养,反倒是脸色都红润了一些,看着郡丞卢常说道:“真有此事?”

    卢常点点头,表示千真万确。

    王邑“哦”了一声,也是点点头,然后旋即又“哈哈”笑了两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卢常摸不清王邑的意思,见王邑半天不说话,也是有些憋不太住,毕竟这个事情就发生在安邑西南郊,等于是就在眼皮子底下,就当作视而不见,这样真的好么?

    况且王邑已经“病”了这么多天了,虽然说郡中事务也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老这样“病”着啊,多少给个期限,怎样也要交一个底不是么?

    卢常试探的问道:“明公,此事当何如?”

    王邑却什么话都没有讲,而是端起了茶碗,小口的啜饮了一口,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品味茶汤的味道。

    卢常有些无奈,却也只得静静的等。

    王邑笑笑,示意卢常喝茶。

    汉代饮茶不是用泡的,而是煮的,并且是依照个人的喜好,自行添加茶佐之物,所以茶汤的味道千奇百怪,喝出一些陈皮味、桂枝味,甚至是什么泥巴味都不要太过于惊讶,有时候就算是同一个人,早上喝的和晚上喝的都会不一样。

    不过王邑这里有些特殊,卢常来了几次,都是一个味道,姜的味道,王邑只喝姜茶。

    王邑将茶碗放下,用手轻轻的转着,看着茶汤在茶碗中浮起的泡沫,慢悠悠的说道:“十年前,吾饮茶,嗜甜,嗜香,汤中常加之物十余;五年前,常加之物,只有葱、姜、青盐、茱萸四五种;现如今,只加姜,余者皆弃。”

    卢常闻言也是看向了茶碗,似乎有一点明白王邑是什么意思了。

    年轻的时候都很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有,所以什么都加,但是未必都能够适合自己,到了有了一定的岁数,开始知道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便开始了取舍,最终便是定下了一种最适合自己的……

    茶汤如此,当下或许也是如此。

    只不过……

    “那么,卫家那边?”卢常问道,“况且上郡之地尚有……”

    王邑轻轻敲击了一下桌案,似乎是制止了卢常继续往下的话语,说道:“烹茶之道,需恰到好处,欠之无味,过之太老。”

    卢常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王邑抬头,向南而望,目光似乎越过了庭院,越过了城墙,一直往南面而去,“不管如何,此事总归为好事……”

    卢常也扭头望去。两个人都没有了说话的心思,宛如木雕一般静静的坐于厅中。

    一阵风袭来,吹动了房内两个人的衣衫,吹动了两人的须发,却吹不动两个人宛如木雕一般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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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邑城郊外。

    一行军列正静静的站着,整装待发。

    黄成和马延站在队伍的前方,拉着马缰绳,没有说话,也是静静的等待着。

    在道路一旁,斐潜正在和贾衢和黄旭交代着什么。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回去吧。”斐潜觉得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便转身准备向前而行。

    贾衢迟疑了一下,却往前走了两步,叫住了斐潜。

    “使君,子初比我年长,大营还是以他为主较好。”贾衢看了看黄旭,拱了拱手,再一次的对着斐潜说道。

    斐潜转过身来,看着贾衢和黄旭,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梁道,你心思沉稳,思维缜密,你的顾虑我懂,但是真的不必。大营交到你手里,我是放心的,梁道你就不必推辞了。子初,如果两兵争锋,沙场杀敌,梁道不如你,但是这人心揣摩,计谋帷幄,你不如梁道。你可要好好的和梁道配合好,如果你的意见和梁道不一的时候,听梁道的。要知道,这个地方,其实很小,而以后我们的空间却很大。”斐潜看着贾衢和黄旭,认真的说道。

    贾衢和黄旭对视一眼,也是认真的拱手应下。

    斐潜点点头,再一次和贾衢、黄旭拱手告辞,转身拉过马缰,翻身上马。

    就在此时,一阵风袭来,吹起了道路之上的黄沙,吹得旌旗飘带在空中烈烈狂舞,路旁的青林树梢因风而摆,树叶吹拂之声连绵响起,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弹奏出一首战曲。

    众人仰头而望,心中不约而同浮起了一个念头。

    “风起了……”

第三三八章 血泡() 
幸好今日的太阳也还可以,管道之上的黄泥也并不是太多,路面之上甚是干爽,因此马车的行进速度倒也不慢。

    三百多辆的马车排成了一列,见头不见尾,足足延伸出去一里多的地。每一辆马车上都载满一袋袋的粮草,上面用油布盖着,粗大的麻绳在上面勒出深深的痕迹。

    其中一辆马车上赶车的两个人小声的相互嘀咕着。

    “老哥啊,这是要去哪?看方向不太对啊?”年轻一些的车夫一边虚拉着缰绳控制着马车的方向,一边问道。

    “这是往司隶的方向。”一旁的老一点的车夫,半眯着眼,歪靠着说道。

    年轻车夫点点头,说道:“是咧,我就是发现这走得不对么。老哥啊,不是听说是要往上郡走么,怎么变成了往司隶啦?”

    老车夫嘿然一笑,哑着嗓门说道:“这我哪里知道?你当我是啥子大人物咧。”

    “这不是老哥走南闯北,见识多,才问一下的哈。”年轻的车夫也笑了两声,转头往前后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么多的车,啧啧,如果都装的是粮食,怕是有几千石吧?”

    “几千石?”老车夫嗤笑了一下,显然对于年轻人的眼光不怎么认同,“至少上万石!”

    其实老车夫也没有说正确,这一趟一共是四万五千石。

    崔厚跟在斐潜身旁,看着长长的车队,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心,不免患得患失起来,这么多的车马,又这么多的粮草,但是只有八百人的护卫,而且还有一半是新兵,安全的确是一个问题。

    幸好的是从安邑到陕津快马当日即到,就算是按照现在的大车行速,也只需要两天的时间,多少才能安了一点崔厚的心。

    可以说这一次,崔厚垫出了全部的身家,自然是压力颇大,心神不宁。

    斐潜看了看崔厚,自然是明白崔厚在担心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嘴说就可以安慰人心的,还需要让人亲眼见到才行,所以也不打算宽慰一下崔厚。

    而且斐潜也没有多少心思理会崔厚的忧愁,因为他自己有更大更痛苦的问题……

    连续两天在马背上的行程,斐潜确实对于操控马匹的技能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同样导致了他双股之间已经磨出了血泡,随着马匹一上一下的摩擦,简直是每一步都刺激着,痛得欲仙欲死。

    原先大多时间都是乘坐马车,虽然马车未必能够舒适多少,但是却只是颠簸,而且还可以垫上毛皮来减轻冲击力,但是骑马就不太一样了,需要时时刻刻用双腿作为支撑,大腿内侧本身的皮肤就属于比较娇嫩的类型……

    所以现在斐潜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和**上的痛苦做抗争,因此对于崔厚满脸烦恼的神情,虽然看到了,但是确实没有多少心思去顾及了。

    选择骑马也是斐潜深刻考虑过后的选择,毕竟一旦真正进入了上郡,必然要跟马匹长时间的打交道,如果还是乘坐马车,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局限性,还不如趁早先把自己的骑术练上去,否则到了紧要关头,再临时抱佛脚就完全来不及了。

    拐过了一片树林,忽然在路头那一边出现了几匹的斥候骑兵,引起了车队的一些骚乱,不过这骚乱很快就平息了,因为这几名斥候在看见了斐潜的旗帜之后,在分出去两名报信的骑手之后,就缓缓的迎了上来,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敌意的举动。

    其中一名骑手近了一些,辨认了一下,似乎是认出了斐潜、黄成等人,便策马来到了斐潜面前,刚想给斐潜行礼打个招呼,却被斐潜呲牙裂嘴的面部表情吓了一跳,期期艾艾的说道:“见过斐使君……这个……你没事吧?”

    “嘶……文远将军的……大营还有多远?”斐潜忍着疼痛说道。

    “不远了,过了前面的那个小山便到,只有约二十里……”

    “啊?还有二十里?!”斐潜闻言,简直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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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潜坐在胡凳之上,岔开腿,低着头,拿着药油,呲牙裂嘴,小心翼翼的正在自己胯间忙碌着。

    忽然帐篷的门帘一掀,张辽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情形,顿时和斐潜大眼瞪小眼,都愣了一下……

    “文远兄,你进帐篷都也不说一下么?”斐潜心道,还好自己实在不怎么习惯无裆的小衣,自己搞了个裤衩,要不然不久彻底走光了?

    张辽走到了斐潜旁边,也扯过了一个胡凳,坐下,伸过脑袋看了看斐潜磨出了许多血泡的大腿,随口回答道:“我进我自己帐篷,难道还需要说什么啊?行了,别遮了,都是老爷们,况且又不是没有看到过……”

    “什么时候看到过啊?”斐潜顺口回了一句,虽然说都是男人,但是自己多少也略有些不太习惯。

    张辽哈哈一笑,说道:“子渊你忘了?那一次在温候的府上……哈哈……”

    “呃……我觉得那个……还是忘了比较的好……”斐潜想起来了,不过脸也黑了,真是一个不美好的记忆。

    “嘿,你这样不行的,我帮你好了。”张辽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光看刀锋就知道挺锋利的,“要将血泡全部挑破了,再涂药油才有用,这样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否则你明天还是别想走路了。”

    “真的?”斐潜将信将疑。

    张辽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我小时候刚开始练习骑马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血泡如果不破,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就算涂再多的药油也是没有用,根本就不会好!”

    斐潜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喂!轻点!呀啊,慢一点!啊!”

    “别鬼叫鬼叫的,忍着点!一下子就好了!”

    黄成、马延和崔厚站在张辽的大帐之外,听到里面传出的斐潜的惨叫声,三个人都像被扯着脖子的鸭子一样,直直的伸着个脑袋,相互看着,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

第三三九章 关于崔厚的隐患() 
斐潜的两条大腿圈圈的缠着布条,也就没有办法正坐了,所以张辽干脆也叫人多拿了几个胡凳,大家人个,围坐在帐篷中间的火塘周围,边烤火边聊天。

    火塘之上,用几根粗大的木枝吊着口铁锅,放了些水米和菜叶子,还有几块的腊肉,咕嘟嘟的炖煮着。

    三百多辆的车马在斐潜和张辽的兵士指挥之下,帐篷之外的喧嚣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斐潜给张辽介绍了下马延,张辽听居然是度辽将军之后,顿时肃然起敬,很是郑重的跟马延见过了礼,还特意邀马延近旁就坐,聊了些马家在上郡前后的情况,于是这两个人很快就有说有笑的交谈起来。

    崔厚坐在旁,看着张辽和马延的交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垂下了眼帘,轻轻的呼出口长气。

    这么些天,来回跑,联系人物,纵然是他原先就有些关系,但是崔厚也是累得跟狗样,现在总算是到了地头,也就松懈了些,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腰身都是隐隐的酸痛起来,左右扭扭,出了格哒格哒的响声,不由得伸手到自己的背后敲打了两下。

    “永原这次真是辛苦了,不过既然到了这里,也就可以休息几天,好好调整调整。”斐潜看了看崔厚,微笑着说道。

    崔厚供了拱手说道:“多谢使君,不过我想应该还撑得住。”当下虽然幸苦,但是也手中流淌着上亿的钱财,这对于经商多年的崔厚来说,也不亚于是登上了个新的高度,因此在心理上满足感足以抵御**上的疲惫。

    张辽与马延的交谈也告个段落,边看着黄成拿着长柄木勺在搅动锅内的食物,边说道:“子渊,我看你这些车辆似乎都不是家的?难道都是租来的?”

    “嗯,都是租来的。”涂了药油之后,大腿内侧终于不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了,而是有了些清凉之意,斐潜舒服了许多,笑着说道,“否则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变不出那么多的车马出来……”

    众人哈哈笑。

    崔厚有些画蛇添足的说道:“使君此法甚是巧妙,利用众家的车马来进行运输,则可以更快的集合粮草的数量,二则也不用将钱财花费在购买车马上面。”

    为何说画蛇添足?

    因为帐内的众人基本上都明白这个事情,也都懂得这个的好处,有没有崔厚进行解释并不是太重要,也不会有了崔厚这么说就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斐潜看了眼崔厚,心中多少有些了然。

    前些时日马延和崔厚也见过面,也就是简单的拱拱手,不咸不淡的聊几句,就连当初崔厚和张辽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

    崔厚见众人没有搭话,自己略觉得有些尴尬,呵呵干笑两声,低下了头。

    崔厚此时的心里颇为微妙,有些骄傲,又有些自卑。

    骄傲的是,崔厚他自己手中流淌的钱财,进出都是上亿,这让他终于看到自己有跻身大汉顶级富豪的丝希望,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梦想,甚至是他父辈的梦想,而现在计划正在按照斐潜之前所说的步步的在实现,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也将步步的实现自己的梦想,这将是会记载在崔家的家族当中的件壮举,怎么能不让崔厚感觉到骄傲?

    但是从另外个方面来说,因为春秋战国时期的田陈篡齐,以及秦朝的吕氏的奇货可居,都深深的刺痛了执政者的内心,所以到了汉代,所谓商家的地位和战国时期比起来下降了很多,主要是执政者对于大商家参政的行为开始有了更多的限制和防备。

    因此崔烈花钱买三公这件行为上才被主流的士人喷了个半死,连崔烈自己的儿子崔钧都敢说他老爷子有股铜臭的味道……

    崔厚现在是白身,虽然可以说掌控着斐潜这方的绝大多数的财富,却依然不被大多数的人重视。他渴望被认知,但是也害怕被排斥,所以崔厚才会做出这种举动,希望自己能够真正的成为斐潜这个行列当中的份子……

    斐潜看在眼中,这种事情在后世很常见,在职场,经常会有种人,似乎是不管别人在聊的是什么话题,都企图加入进来,说上几句,表下自己的看法。

    这种人虽然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厌烦,但是也有些可怜,因为这种人多半在职场内并不被人所重视。

    而那些真正掌权者,甚至都不用去参与什么,都会有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声——啊,这个事情领导您怎么看,然后假装拿个笔纸,边聆听边狂记录,当然是真的在记录还是在鬼画符,这个谁也不知道……

    但是这个并不重要,领导也不会关心下属在写画些什么,只是需要其表示这么个态度而已。

    而那些边缘的人,就算是说再多的话,也没有人去关心。

    就像现在这样,除了斐潜自己,其他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兴趣去接崔厚的话。

    崔厚虽然坐在这里,但是却像是个局外之人样,离得很远很远。

    这并不是件好事。

    斐潜自己知道,让个商家掌控了太多权利之后就会形成个畸形的怪物,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商业上的利润而置家国的道义不顾,这种事情在后世越的明显,但是像现在这样,崔厚隐隐的被排斥在外,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就像徐州的糜家,就算是呕心沥血给刘大耳铺路,倾家之财来换取在刘大耳团队中的地位,甚至自家糜贞都洗白白的双手捧出来作为刘大耳的妾室,却依然换取不了刘大耳团队的认同……

    关二爷水淹七军之时甚至放言,归来之时就是跟糜芳算帐之刻,要知道糜芳多少也算是刘备的二舅子啊,点都没有留下任何情面,这让糜家情以何堪?

    眼下虽然崔厚并没有表示什么,但是这的确也是个隐患,但问题是,究竟要怎样处理才会比较好呢?

第三四零章 商人之路() 
斐潜看了看崔厚,其实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有考虑过。

    对于崔厚来说,如果仅仅是为了统治的方便,斐潜可以视而不见,因为崔厚想要获取更高的地位,获得更大的权力,要么投靠斐潜,要么投靠他人。

    斐潜只需要盯着,在崔厚准备将赌注押到另外的某边的时候,出手拦下来而已。

    这么做的好处很多,坏处也有,胜在轻松简单,但是未免显得有些残酷且自私。

    就像是明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又偏偏那美色去引诱他,然后在其失足之后,才来说句,某家早就看出你居心不良……

    谁的错?

    又是谁的锅?

    这样做却是符合儒家的观念的,儒家讲究的就是修身养性,怎么修身,如何养性,这都要看自身,般除了家人师长,很少人会去管别人的。

    将美食拜访在贪吃者面前,将美色放到好色者面前,将钱财放到贪婪者面前样,以此来考验人心,选拔人才?

    这是汉代的观念,汉代的方式,但是却不符合斐潜的观念,主要是不符合斐潜在后世的方式。

    最重要的是,不符合斐潜的现状。

    没人愿意将自己的牌打烂,尤其是在没有什么牌面的情况下,而斐潜的口袋中并没有太多的牌,所以必须小心翼翼的打好每张。

    崔厚现在可以说是掌管了斐潜全部的财富,如果因为某些不大不小的事情而导致将帅离心,那么对于斐潜来虽然不定会像关二爷那么的致命,但肯定会浪费掉大量的时间。

    而对于斐潜来说,现在最宝贵的又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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