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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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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允眼见隋军车辆、财物等已陆续进入城门,张掖守将也已率队伍出来接应,忍不住开口:“杨大人,我已遵命送君平安抵达张掖,也该放我归队了。”

“你想的倒美!”宇文化及又举起铁锤,“还想回去?”

“杨大人可不能言而无信哪。”伏允有些惊慌,但他也不忘抛出杀手锏,“若不放归本王,我部下势难答应。他们一旦铤而走险,真要厮杀起来,这胜负尚难预料。”

杨约回头观看,但见吐谷浑的人马已逼至近前,两军相距不过一箭之地。此刻真要不放伏允,混战起来,一者难免死伤,二者万一张掖有失,那还了得。此行业已完成使命,至于伏允,且先让他多活几日。待回京后报与万岁,再发重兵征讨不迟。拿定主意,微然一笑:“伏允,张掖守军兵强将勇,还怕你动武不成。不过,我天朝使者言出如山,说过放你决不失信。”

“多谢杨大人高抬贵手。”伏允惟恐变卦,赶紧答话。

宇文化及却不甘心:“杨大人,不能放虎归山。”

“宇文将军,总要给他一个悔过机会嘛。”杨约转而训诫伏允,“今日放你生还,须当洗心革面,不可再与大隋为敌,按时朝贡。如果口是心非,决无好下场!”

伏允忙说:“不敢,不敢。”

杨约一挥手:“宇文将军,让他走。”

宇文化及很不情愿地纵马让开路:“滚!”伏允忙不迭逃回本队,部下将士纷纷围拢上来:“大王受此奇耻大辱,我等定要讨回个公道。”

“且住。”伏允拦住部下,“眼下强攻张掖只能吃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撤。”

古道上腾起滚滚黄尘,吐谷浑骑兵如狂风一般卷走,逐渐隐没在戈壁中。

登上城楼眺望的杨约,不无忧心地说:“吐谷浑乃我大隋经营西域之心腹之患也。”

滔滔江水,滚滚东流。扬州已属长江下游,这里江面开阔,极目处水天一色。两岸芦苇丛生,如同为长江系上了两条翡翠的裙带。水鸟时而从江面掠起,时而在船头飞旋。杨广伫立龙舟,环顾左右的怡人景色,不时发出赞叹:“田园如画,江山多娇,真是无限风光。”

龙舟后各式彩船依次排列,一艘翔璃舟和三艘浮景舟上的女主人,也无不伫立船头。但她们无心观赏沿岸景色,而是仄着耳朵等待着皇帝的传宣。因为每当此时此刻,杨广都要选召一位后妃陪伴,天知道今天会选谁伴驾呢?久居深宫的女人,谁不渴求皇帝的恩宠和雨露。皇帝只有一人,嫔妃如此众多,皇帝的爱又能分到几人名下,也就难怪有人欢喜有人愁了。但今日萧娘娘、容华夫人和梦秋都自信会被召见,因为杨广已连续两日召云妃伴驾,总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了。

终于,龙舟上传来了刘安那尖细的声音:“万岁有旨,宣云妃娘娘龙舟见驾呀。”

翔璃舟上的萧娘娘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瘫坐在船头。浮景舟的容华夫人,惟有叹气而已。第二只浮景舟上的梦秋,则登时气得脸色煞白没了血色。只有第三只浮景舟上的云妃欢天喜地笑逐颜开。本来早已是盛妆等候,但她又重施粉黛,再整云鬟。娇躯在柳笛的搀扶下,款款步下弦梯,下到接送船上。梦秋、容华夫人、萧娘娘目睹云妃洋洋得意地从船侧经过,有的仇视,有的妒恨,有的诅咒,但又都无可奈何。

接送船靠上龙舟,王义来迎,他在前,柳笛在后,保护云妃登上龙舟。再由刘安导引,云妃进入杨广的寝舱。云妃进得舱门,便一头扑入杨广怀抱。她作痴撒娇,在杨广怀中像一头小鹿乱撞。渐至薄衫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颤颤的玉乳。

杨广喜得心花怒放,在她身上吻个不住:“我的乖乖,你好会撩拨人也。”

一旁的柳笛羞得满面绯红,不敢正视。

云妃厮闹得娇喘吁吁,她玉臂合拢吊在杨广脖颈上,乜斜杏眼,故作娇羞地说:“万岁,妾妃今日带来一份厚礼。”

“啊,一定又有新曲献上。”

“老是献曲该多乏味。”云妃装出几分神秘,“今日礼物,管叫万岁开心。”

杨广还真被吊起了胃口:“爱妃就请从速让朕一观吧。”

云妃回身呼唤柳笛:“过来,呈上御览。”

柳笛打开随身携带的一方锦盒,取出几样物件。杨广一看便知,禁不住发笑:“爱妃是从何处寻到这些宝物?”

原来,云妃的礼物是男用淫具和两粒春药。云妃被问得掩面而笑:“万岁管它来自何处,只管快活就是。”

“这器具大小不知合适否?”

“大小随意,尽请放心。”

“不知这春药功力如何?”

“此乃天竺胡僧秘制,极其灵验,据说采自十名童女初红炼成。万岁和黄酒服下,一刻钟后,当壮如木石。”

“若如此,爱妃如何吃得消。”

云妃闻言又扑过去,用一双粉拳擂鼓般捶打杨广:“万岁你坏,坏透了!”

此刻两情似火,全已按捺不住,不由得双双搂抱在一处。

残阳播撒红辉,江水闪耀着异彩,龙舟缓缓行驶,随着江水的流淌轻轻起伏颠荡。江风凉爽宜人,徐徐吹入舱中,使正在颠鸾倒凤的杨广感到别有情趣,兴致更浓。云妃则是放开感情的闸门,尽情地发出呻吟。那声音颤而娇,时而高亢,时而低回,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轻风絮语。这淫声飘出船舱,在江面上回荡,像一根根钢针刺进萧娘娘、容华夫人、梦秋的心肝五脏。她们最后一点自控力,都被这呻吟声彻底摧毁。梦秋与容华夫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萧娘娘的翔璃舟。

梦秋顾不得见礼便气冲冲地说:“娘娘千岁,你听这成何体统?淫声浪语满江皆闻,叫皇家脸面何存!”

容华夫人见识似乎更深一层:“云妃不顾廉耻,妾妃担心长此下去,会把万岁身体搞垮,引入歧途。”

萧娘娘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愤:“云昭训之德操已不配为妃,不能为她一只骚狐狸,惹得我后宫嫔妃俱担丑名。”

梦秋恨不能立刻拔掉这颗眼中钉:“娘娘执掌后宫,何不以宫规惩处云妃。”

容华叹气:“万岁被她迷住心窍,只恐不会答应。”

“是啊,”萧娘娘显得无可奈何,“她有万岁撑腰,宫规怎能动她分毫。”

气归气,三人全都束手无策。

良久,萧娘娘漫步走近弦窗,云妃那狂浪的呻吟声又清晰地飘入耳中,她不禁眉头紧蹙,望着浑浊的江水发狠诅咒道:“上天为何不让她坠江淹死!”

容华夫人咬响银牙:“我若是个会武功的侠士,就暗中宰了她,以清大隋后宫。”

这话使梦秋的心怦然一动,但她未露声色。暮色袭来,江面景物渐趋迷蒙。进晚膳的时辰到了,船也就近靠岸抛锚停泊。出于共同对付云妃的需要,这三个女人一起共进了晚餐。席间,梦秋频频举杯,眼见得酒力不胜,醉倒在萧娘娘舱中。

河岸上亮起了一串灯笼,传来了人语声脚步声。容华夫人向岸上瞄了一眼,半是羡慕半是妒恨地说:“云妃在万岁那里浪够了,回船了,咱也该回去了。”

梦秋业已醉成一摊泥,人事不知。

萧娘娘见此情景对容华说:“我派两名粗壮宫女扶她回船,你送她到舱,安顿好再离开。”

“遵懿旨。”容华奉命送梦秋回船,两名宫女半架半拖,总算把她弄回船舱。衣服也脱不下,只是扒掉绣鞋,梦秋像死猪一样,依然沉醉不醒。

夜,渐渐深了,风,越来越凉。整个船队寂静无声,人们都在沉睡。由于从未出过半点差错,护卫人员也就不够认真,都钻进船舱或帐蓬中喝酒赌钱去了。一条黑影从梦秋乘坐的浮景舟上下来,像驼鸟般躬身飞步靠近了云妃居住的楼船。船头的守夜人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不由回头查看。黑影已隐身藏起,此刻只有芦苇飒飒,江水涛涛,夜风呼呼。守夜人不见异常,又回身避风去了。黑影趁机一跃爬上船,轻车熟路摸向云妃的寝舱。

云妃正在酣睡。她在杨广处得到了极大满足,睡梦中也带着笑意。她万万没想到,死神正一步步向她逼近。黑影摸到云妃床前,略一犹豫,随后将云妃扛起便走。云妃仍未醒转,只是发出梦中的呓语。

在外舱侍寝的柳笛被惊醒,边揉眼睛边问:“云妃娘娘,半夜三更起床做甚?”

黑影当然不会答话,快步从柳笛面门前一闪而过。

柳笛起身追出,见黑影扛着个人已到船头,始觉情况有异,惊叫:“什么人!”

黑影急进几步,已到船边,将肩上的云妃狠狠投进了长江。

柳笛已到黑影身后,一把扯住黑影面罩:“你什么人?”

黑影发急转身,头罩遂被柳笛拽下。船上灯光虽暗,但柳笛怎会认不出对方,不由惊语出声:“是你,梦秋娘娘!”

梦秋被看破行藏,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她佯做醉酒,就是为事后不被怀疑。如今柳笛 认出她来,为保自身,也就只有杀人灭口了。人们不知,梦秋在习学歌舞时,也曾学过武艺。此刻,她双手拉过柳笛猛力一推,柳笛哪里还站得住脚,尖叫一声落入江中。

这一连串喊声响声,已将船上的守夜人惊动,他快步向船头奔来。梦秋机警地先退入舱内,然后迅即溜下船弦。在芦苇丛中摸向自己的浮景舟,双手扒船帮爬上,赶紧进舱,和衣躺倒在床。这时,外面已乱作一团,护卫人员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们乱叫乱跑,就像捅了马蜂窝,还像是一群无头苍蝇瞎飞乱撞。

服侍梦秋的宫女也被惊醒,进舱来呼唤主人:“娘娘,外面混乱不堪,不知发生了何事。”

梦秋装作醉酒未醒,含糊咕哝两声,翻身又睡。

天明之后,杨广获悉云妃与柳笛落水溺死江中,大吃一惊,大为震怒。他不相信云妃主仆会自杀投江,怀疑是有人谋杀陷害。云妃对于杨广,已到了片刻难离的程度,对此他岂能容忍。立时将在船上服侍云妃的四名宫女、太监传唤到龙舟,亲自执鞭审问。

“说!云妃、柳笛究竟如何落水?尔等住处仅一壁之隔,难道一些动静也不曾听见?”杨广怒气不息。

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回答:“奴才们睡熟,确实不知发生之事,待我等醒时,云妃娘娘与柳笛俱已落水多时。”

“分明是尔等和伙谋害她主仆,受何人指使,快快招来!”杨广高高举起皮鞭。

“奴才们冤枉!”一太监为开脱自己,引杨广转移目标,“万岁,我等睡梦中焉知发生之事,当时有守夜人在,为何不加拷问?”

杨广被提醒,当即传来守夜人:“说!云妃、柳笛如何落江?”

守夜人嗫嚅地说:“小人在楼船左侧守卫,听见船头有杂乱的脚步声,飞身过去查看,待到近前,她二人已无踪影。”

“难道就无任何异常吗?”

“这……”守夜人迟疑一下,“小人不敢乱讲。”

“有话尽管直言,朕许你无罪。”

“小人在奔跑中,恍惚听见有人惊呼梦秋娘娘。”守夜人赶紧又加注解,“江风特大,听得不甚清晰,也许有误,万岁明察。”

“你可听出是何人声音?”

“好像是……”守夜人又思忖片刻,“像是柳笛姑娘的声音。”

“好了,你们全都退下。”杨广已心中有数,吩咐王义,“立刻宣梦秋来见。”

王义去不多时,只身返回:“启禀万岁,梦秋昨夜醉酒,至今未醒。”

“醉酒?”杨广甚为意外,略作沉吟,断然下令,“要她即刻来见,不得有误。”

王义再去,良久,睡眼惺松的梦秋始来见驾:“妾妃叩见万岁。”

“为何延误?”

“妾妃昨夜在萧娘娘处饮酒过量,醉体难支,乞请万岁恕罪。”

“你昨夜在萧娘娘处酒醉?”杨广甚为纳闷,守夜人听到柳笛喊梦秋娘娘,绝非空穴来风,云妃主仆二人之死,应该与梦秋有关,可她声称醉酒又该作何解释呢?看来,需要向皇后核实。

萧娘娘恰好闻讯来到,杨广一见抢先发问:“梓童,昨晚可有人在你舱中吃酒?”

“是妾妃与梦秋、容华共饮哪。”萧娘娘作证,“梦秋过量喝得酩酊大醉,是我派两名宫女勉强架她回舱的。万岁问此做甚?”

“这却奇怪了。”杨广犹豫一下说,“实不相瞒,我怀疑云妃、柳笛之死与梦秋有关。不然,为何柳笛死前惊叫梦秋之名?”

“万岁不可无凭无据疑神疑鬼,也许是她主仆二人夜观江景,失足落水。”萧娘娘对云妃之死自然喜不自胜,只是不表现出来。

杨广听后只是摇头:“天下哪有这般巧事,主仆二人一同失足,怎么可能?”

萧娘娘扶起梦秋:“云妃如何落水我却不管,只是这不关梦秋之事;万岁不信容华还可作证。”

杨广明确感到,云妃之死大有文章。但一时间又难下定论。正委决不下之际,杨约、宇文化及得胜班师归来,寻到此处见驾。

杨广只得权且将云妃坠江之事放下,召见杨约、宇文化及二人。听到西突厥归附龙颜大悦,获悉吐谷浑与大隋为敌怒发冲冠。杨广狠狠一拍御书案:“朕定要发兵征剿吐谷浑,四夷谁敢不尊,就叫他国破家亡玉石俱焚。”

宇文化及顺着杨广的心思讨好:“万岁发兵臣愿充先锋,不擒伏允,誓不班师。”

杨约赶紧规劝:“万岁暂息雷霆之怒,吐谷浑不值一提,从容教训不迟。西突厥所贡物品,臣俱已留在扬州城中,惟有两件活宝带至御前,万岁一见定会龙心大悦,烦恼顿消。”

杨广的好奇心顿起:“何等活宝,被你说得神乎其神,朕倒要即刻一观。”

一辆锦车珠帘分开,步履轻盈地走下两名西突厥少女。她们蹦蹦跳跳异常活泼地登上龙舟,来到杨广面前依然嬉笑不止。

杨约一旁提醒:“快叩拜万岁。”

二少女感到新鲜好玩,只是东看西看,而且笑声不绝。

杨广见她二人金发碧眼,肤色白皙,觉得活泼可爱,早已笑逐颜开,一手拉住一个:“果然绝妙活宝也!”

萧娘娘、梦秋对看一眼,暗说刚刚去了一个对头,平空又添两名敌手。这两名胡女如此热烈,炽情似火,足以令万岁消受了。

杨广喜滋滋问:“二位芳名?”二胡女只笑并不回答。

杨约赶紧说:“她二人不懂汉话,一路上为臣勉强教会几句也甚为生硬,还是由为臣代答吧。她叫阿依古丽,她叫忽娜尔汗。”

“古丽,尔汗,就这样称呼吧,这样好记些。”杨广已是情难自禁,“来,随朕进舱休息。”他搂着二胡女玉颈,拥进寝舱去了。

萧娘娘对杨约冷笑一声:“杨大人,你很会办事呀,如此讨万岁喜欢,定会加官晋爵。”

杨约已知萧娘娘不喜,急忙陪礼:“娘娘恕罪,西突厥可汗要贡,为臣不敢见拒。”

梦秋无限伤感:“这样好,我们姐妹至少可以清静几天了。可惜云妃未能见到这两个情敌,如果她们争锋,想必是十分有趣的。”

舱中,二胡女咯咯咯的浪笑声放肆地飞出,萧娘娘、梦秋感到比云妃的呻吟声还难以忍受,她二人都被这笑声击垮了,分别由宫女搀扶着无力地回转本舟。

杨玄感在江边漫步,天边刚刚现出曙光,勤劳的燕子已在飞来飞去衔泥筑巢。江水似乎方才醒来,又鼓噪起单调的拍岸涛声。头顶的天空,积着厚厚的云层,杨玄感的心情,比这天气还要阴郁。父仇未报,机会难寻,七尺男儿,终日无所事事,身为大臣,只是跟随杨广终日游乐,难道就这样消磨时光吗?就这样无所作为地打发日子吗?信步正走,前方在视线内突然现出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卧在水边?紧走几步,看出那是一具尸体,是一具已被江水冲刷得一丝不挂的裸尸。那柔美的曲线,隆起的双乳,分明这是一具女尸!

杨玄感想,这女人是自杀还是误上贼船被害?抑或是不慎落水呢?不论如何,如此暴尸于光天化日大为不雅。“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他想起了幼年时母亲的教诲,决定将女尸掩埋起来。走至近前,令他一惊,那女尸竟然轻微地蠕动一下,原来这女人一息尚存,不免仔细打量。待到看清五官,他又是一惊:“柳笛!”

柳笛吃力地睁开双眼,发出微弱的求救:“杨大人,救救我。”

杨玄感脱下外衣,盖在柳笛身上:“朝中都道你失足落水业已身亡,想不到你还活着。”

“贱妾并非失足,与云妃娘娘俱为梦秋所害。”柳笛喘息着说。

“此话当真?“

“从鬼门关上逃生归来之人,还有必要谎言骗人吗?”

杨玄感不免沉思,在心中盘算,该如何对待柳笛。

柳笛见杨玄感迟迟不开口,便加恳求:“烦请杨大人通报万岁,一定会派人来接我。苍天有眼,我得以生还,定要揭穿梦秋的真凶嘴脸,为云妃娘娘报仇。”

这番话使杨玄感打定了主意,梦秋是他费尽心机送到杨广身边,为的是日后关键时刻派大用场,决不能让柳笛毁了这一切。那么,也就只有杀人灭口了。他心中暗说,柳笛呀柳笛,休怪我手下无情,还是你命该如此。不杀了你,就保不住梦秋,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俯身下去,欲将柳笛扼死。

柳笛见杨玄感伸手,以为是杨玄感来搀扶自己,未免感激涕零:“杨大人救奴婢一命,做好事积阴德,上天定保佑杨氏家族人丁兴旺,杨大人拜相封侯。”

杨玄感被奉承得内心有愧,坏她性命的意念未免动摇起来。

柳笛求生的意念却极其强烈:“杨大人,万岁对奴婢情有独钟,回朝之后,定当在万岁驾前为您美言,保您高升。”

杨玄感不由盯住柳笛细看,以往虽曾见面,何曾敢如此放肆地久久直视。而今认真端详,果然是俊俏无双,妩媚多姿,难怪杨广宠幸。杨玄感不由得意马心猿。

柳笛被看得脸带娇羞,嫣然一笑,越发显得千般丽质,万种风流,秀色可餐。杨玄感不觉转了念头。这样绝色仙子,扼死岂不可惜,何不留下受用?看来这也是天意如此。美丽,是女人的强大武器,柳笛因为美丽,才又得以幸免一死。然而,焉知她的生比死还要痛苦。

一条幽深的小巷,一所僻静的小院,一座矮矮的红楼,这便是柳笛如今的住处。杨玄感在扬州城内金屋藏娇,瞒过了所有同僚。他大约三五日光顾一次,从柳笛身上得到满足后离去了,留给柳笛的是无边的寂寥和无尽的忧怨。柳笛明白,自己实际上是被软禁了。眼下这姿色尚能吸引杨玄感,一旦杨大人失去兴趣,说不定就性命难保了。这一点,柳笛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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