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靠谁养活中国 王治安著-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究竟是为什么?
  若要分析农村土地抛荒的原因有种种,但经过明察、细研,屈指数来,那使人吃惊的原由还是人,一部分人外出打工,一部分有经商能力的人外出闯天下,形成“丁壮弃陇田,竞相务工商”的局面。

  第六章 『命根子』越来越细

  数据的考证
  沙漠把土地当“快餐”
  疯狂的践踏
  灾难深重的人类

  第六章“命根子”越来越细

  管子在他的《治国篇》中说过:“夫富国多粟,生于农。兴利者,利农事也;除害者,禁害农事也。”他还说:“民事农则田垦;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
  古人的这些道理是十分明确的,可今人对此则昏昏然。近些年,神州自然灾害频繁,成片土地被洪水侵蚀,被沙漠吞噬。然雪上加霜,“愚昧消费”者,修筑庙宇;头脑发热者,重复兴建“人文景观”,又占去了大量的良土好土。
  “命根子”越来越细!
  数据的考证
  有人喜欢摆龙门阵,有人喜欢传言国情。今天哪里引进了电子技术,明天哪家公司的新产品出口了;再不就是南方的风景区真迷人,北京的西瓜大增了产。天南海北,说个不停。
  道国情,讲形势,关心社会,关心民族的兴盛与民间的风情,这是件幸事呀!
  当人类生存受到威胁的今天,不少人,甚至个别行政官员,或基层的掌权者,恰恰不喜欢听国情,摆国情。对资源的国情、省情,对土地的国情、省情漠不关心,泰然处之。
  若说他们完全不关心,似乎委屈了他们。他们是关心的,但切入点有差异,他们想看到和听到的是地卖多少钱一亩,哪村哪方又引来了一项大工程,“占地”多少亩。请注意,在当今,新闻报导也好,头头们作报告、传递信息也好,表述一项工程的大小,最喜欢用两个字“占地”多少亩来反映。似乎占地越多,工程就越大,“功劳”也就越显著。
  土地、人口、粮食已是当今世界矛盾的焦点。这决不是危言耸听,故弄玄虚,而是实情、真情!
  我国耕地家底究竟有多少?耕地增产潜力有多大?
  多少年来,耕地家底一直是个“谜”。“地大物博”,究竟有多大,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无奈,口报鲤鱼三斤半,随便呼出一个神仙数字。
  1958年国家统计局公布的耕地面积为18亿亩,此后逐年减少,到前几年最低时减为14.4亿亩,或者15亿亩。当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曾对此数字提出过质疑,他说全国耕地至少有18亿亩。
  对耕地资源为了求得一个准确数字,为了解开这个谜,“全国耕地资源及其开发利用”机构,1984年在全国开展了一次土地资源的调查,这次调查采取了目前中国最先进的航空和航天测量技术,参加调查的人员都经过了专门的技术培训,每张航空测量图片,都是经过人工实地调绘的。标明分界线和土地使用性质,然后再用计算机统计各种数据,最后得出了一个比较准确的数据:中国现有耕地面积超过18亿亩。
  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全国有40万人参加调查、耗资10多亿元。对于新的统计数字,较过去的数字增加了三成。但是,也有人对此数字的可靠性提出了疑问:这些年,耕地在一年一年减少,而查出来的数字,却增加了三成,原因何在呢?
  国家土地管理局的一位官员解释道:
  一是50年代,大规模的土地调查时,有的仗量工具不准确。例如,有些地区用大木叉(称老弓),名为一丈,实为一丈二;还有一些地区用垧计算面积,大垧约为15亩,小垧约为10亩,准确性很差。
  二是当初丈量土地时,好地的面积较准确,次等的面积往往是估算。
  三是过去在全国各地大修水库时,曾占用了一些耕地,统计时记为减地,但后来又恢复耕地,未作统计。
  四是近年开荒造田未作统计。
  五是有些地方为提高亩产量,有意留有“余地”,少报耕地数。
  耕地面积即使增加了,我们能乐观吗?能掉以轻心吗?土地是有限资源,固定资源。土地的增加,只是一个计算的问题,而人口的增加,却是个可怕的数据!
  “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是多年国人引以自豪的优势。然而,当人均拥有地土量的概念输入大脑时,便会发觉,其实中国每个人的生存空间并不大,且愈来愈少。
  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如果折合成大家熟悉的“亩”,约合144亿亩,人均占有12亩,仅为世界人均占有量的1/4。
  在144亿亩的国土中,山地占33%,高原占26%,盆地占19%,丘陵占10%,平原只占12%。除去浩瀚的沙漠戈壁、茫茫的雪山高原,可供12亿中国人选择生存空间的土地并不宽裕,目前我国人均耕地仅为1.3亩。这些年乱占滥用,许多地占而不报,或多占少报,1.3亩已是个可靠性差的数字了。
  这就是我们国人耕地和饭碗的“家底”。
  不可谓乐观!
  何况,我们的工业、农业,以及其他事业的发展,存在着很难令人高兴的国情。
  土地是静止的,有限的,而12亿人则是运动的,在不断增长。只有合理地使用土地,才能达到土地资源的永续利用。
  对我国的土地国情和人们需求的表述可以概括为“四多一少”。
  首先,是人口多。一个12亿人口的泱泱大国,人多,需要的空间就多,须吃粮食多,占有必须的土地,即养活每个人的最低水准的土地就多。倘若人口减少一半,我国已有的一切建设足够享用了。
  其次,非农业建设需占用的土地多。城市建设,乡镇、交通建设,每年占去几百万亩,这是一个庞大的、惊人的数字。据统计,全国的城镇、村庄和工矿用地已接近4亿亩;交通用地已近6亿亩。这10亿亩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占用的是耕地。
  我国是发展中国家,目前正处在人口膨胀时期,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正处在起步阶段。搞建设、促发展,人们梦寐以求地向先进国家靠近,无论是吃饭、穿衣、住房,还是盖工厂、建学校、修公路,都需要大量的土地。
  土地减少的额度十分惊人!追溯历史,中国的土地锐减是从1957年开始的。在1957至1977年的20年间,全国耕地减少了1.8亿亩,相当于减少了20个福建省的耕地面积。从1978年以后,耕地以年平均480.5万亩的速度消失,随着经济开发区热潮的掀起,耕地面积如雪崩流水一般减少。1986至1993年的8年间,减少耕地3500万亩,每年净减耕地450万亩。这样的速度是难以让人容忍的!
  再次,对外开放程度大。引进外资建工厂,建设游乐场所、旅游区,这都是个无限的数字,也是当前的一个热点。
  对我国感兴趣的海外人士,将大量的资金投入中国市场,为的是什么?他们稀罕中国廉价的土地和劳力!
  第四,自然灾害频繁。洪水、风暴、沙化、泥石流,在我国还无力抗御的今天,肆虐横行,人皆为“奴隶”,任其蹂躏!
  “一少”是指土地资源少。
  “四多”仅仅是一个概括,一个意向性指数,表面上人人都能看见的国情。“内幕”若要讲下去就太多太多了,可以讲它“十多”,“八多”。
  那“一少”呢?这里主要说一说土地资源少。
  论总量,我国土地面积占世界总面积的7%,其中耕地总面积占7%,分别列为世界的第三和第四位,大言不惭地说,在世界众多的国家中,真正是“地大物博”。然而,我们人多口多,人均土地占有少,耕地人均占有量更少,仅为1/4。
  “地大物博”变成了“地少物稀”,如此发展下去,中国人将沦为可怜的“穷汉”!
  再看看人口。
  1995年春天,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测算,中国人口已达12亿,相当于美国、前苏联、日本、英国、法国、意大利、加拿大等16个国家人口的总和。
  12亿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就是说,12亿张嘴每天至少吃掉200万亩土地一年生产的粮食。
  据科学预测,按目前人口增长的速度,到2000年我国人口将突破13.5亿。
  人口在猛增、耕地在锐减,这个拉锯战将持续下去。
  我国土地对人口的承载力仅仅为8亿人,应该说是早已超负荷运转了。人均耕地不可低于一亩,而我国已有1/3的省市人均不足一亩,沿海各省甚至不到0.6亩地。
  耕地,亮出了黄牌!
  中国农业专家们早有自己的论断,他们断言,今后几年中国粮食面积的警戒线为16.5亿亩。中央要求到本世纪末,实现5000亿斤的粮食生产任务,必须稳定粮食播种面积,不能低于警戒线。
  实际情况如何呢?自1991年以来,我国粮食播种面积连年下降,4年下降了将近6000万亩。1994年的粮食播种面积已经降到了16.5亿亩以下。
  目前我国粮食市场供求关系已经吃紧,而且一旦出现灾荒或战争这样的紧张局面,要调整过来至少要二三年的时间。
  在我国历史上,曾多次出现过耕地荒废、锐减,劳力锐减的情况,而造成经济溃败的教训颇多,远的不必去追述,说说近代民国时期的事实,就很有启迪。
  据《中国救荒史》一书记载,民国以后,历年垦殖面积逐年减少,荒地增多。特别是民国三年至七年,耕地面积每年递减十分严重,耕地从15.8亿亩,减到13.1亿亩,平均每年荒芜6700万亩。以后各年,荒地面积增加,也日甚一日。
  全国荒地增加、耕地锐减,灾荒不断发生,不仅摧毁了农业生产力,形成赤野千里,而且使耕畜死亡,农具散失,农民往往不得不忍痛变卖一切生产手段,使农业再生产的可能性极端缩小,加之有时农民因灾后缺乏种子、肥料及其他生产资料,以致全部生产完全停滞。总之,灾荒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整个农村经济的崩溃。
  农家经济的穷竭,一般农民的经济,平日已极窘困,大多数农户如不依赖借债、典当,便不能长期维持生活。一经受灾,农民的经济状况,愈加恶劣。
  历史上这类事实,不胜枚举。每每所导致的结果都是:“凶荒不遑赈救,人小乏则取息利,大乏则鬻田庐,敛获始毕,执契行贷,饥岁室家相弃,乞为奴仆,犹莫之售。”
  沙漠把土地当“快餐”
  “喂,明天去看大漠呀!”
  消息发出,即刻骚动起来。小白反应最敏捷,忙着准备鞋袜和干粮。小王大瓶小瓶地购矿泉水。老刘是踩着草原长大的,他的体验最深。他告诉我:“大漠的脾气古怪,有时恐怖,有时温柔,有时发怒,让人难以捉摸,难以想象,不过有一点会告诉你,那里不是人类的天堂,而是大自然惩罚人类而布下的陷阱。”
  对沙漠,我有种神秘感,曾产生过许多梦幻。孩提时觉得它神秘,高深莫测;少时对它眷恋,想从它博大的胸中得到什么奥秘;如今,对它却又产生了畏惧。它仿佛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苦果,寂寞、凄楚、可怕!
  我的上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啊,国土》,反映的是灾难深重的国土在人类的践踏、废弃下带来的忧伤。沙漠也是国土呀!可沙漠已走入迷途,在人们的心目中,它已成为怪兽。它究竟如何残害人类呢?对大漠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急着要去看沙漠,去领略它的风采,它的禀性。
  一个夏末秋初,越秦岭,过秦川,我们跨入河套。
  古人云:“黄河九害,唯富河套。”是的,河套是一块美丽富饶的宝地,平展展的沃土,绿油油的庄稼,物丰马壮,人杰地灵,确实是一片美景良田。
  美景过后是荒原。再向北,走出河套,便进入了洪荒之地:鄂尔多斯大沙漠。真大呀,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走不到边际!
  河套的另一边,便是罕见的库布其沙漠。达拉特旗就生在大漠的边沿。
  怪诞的沙漠,气候说变就变,出发前的那一夜,电闪雷鸣,大雨如注。我的心缩紧了,画了一个问号:“明天能去吗?”
  殊不知,次日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
  车,在沙草丛中费力地爬行,翻过一道道荒山沙丘,随后又驶向斜长的河谷罕台川。那河身很宽,很平,完全是沙石中的卵石积淀形成的,身儿修长结实,胸脯厚实宽敞。汽车从其胸膛碾过,只留下了两道浅浅的车辙,而车后,沙土滚滚,如沙龙,似浓烟,不见天日。说它是河,其实不像,没有水,更掀不起波浪,也没有深陷的河谷和滚滚的江潮。说它像一马平川的沙原,是最好不过的了。
  车轮向前滚动,渐渐地把我们引进了一个恐怖的世界,树也少了,草也少了,人也少了,只有黄澄澄的一遍。
  越向大漠深处进发,沙漠的胴体越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恐怖的心情也就越发增添了几分。
  我慌慌忙忙地向河套的两侧张望,左边,近处的山头上,一丛丛沙柳、沙枣,在黄沙的簇拥下露出青色的脸儿,显得十分脆弱、凄恻;远处,隐隐约约在山坳里躺着一小块、一小块农田,有的已经荒芜,有的还生长着庄稼,有紫色荞面花、嫩绿的青稞、向日葵等等。
  右边的河岸上,是高耸的沙丘,随着呼啸的西北风,沙浪滚滚,正向我们扑来。顿时,有种恐惧、惶惑感逼近,沙漠会不会将人与车一齐吞噬。
  沙浪势不可挡!
  河岸上,有座农房,已被黄沙埋了半截,附近的白杨、柳树,已被沙海淹没,只留下了树冠。枯枝残叶,在风沙中摇曳、挣扎、呻吟。不难看出,不久前这里是农区,有人家,有树木,有茵茵青草,可如今全被沙漠当快餐吞了。
  罕台川,没有水,没有活力,死气沉沉,我有点怨它:山大没柴烧。
  对罕台川的怪诞、疯狂,我不禁问起我的向导老姚。嘿,他却不那么看呢。
  他神秘地告诉我:“你别小看了这河的作用。他虽然是季节性河流,但一到夏天,他像降沙的巨龙,从南向北,躺在达拉特旗的西边,截住沙浪,堵住了一部分风沙的东进。当然,总体看,沙丘在不断向东移动,向我们逼近。夏天,河水暴涨,一泻千里,其中一部分流沙被冲向黄河,冲向大海。”
  茫茫的鄂尔多斯大漠,是个神奇的世界。响沙湾便是她腋下的毛孔,也是她与罕台河拥抱、聚会的地方。罕台河从南向北,到此突然向东拐去,蜿蜒的罕台河构成一张弓,响沙湾便坐落在弓上。
  正当午,太阳火辣辣地从头顶泻下来,头皮炙痛,黄沙滚烫。
  在沙漠中行走,穿鞋不是一种享受,是臃肿,累赘,只能打着光脚丫儿。我们赤着双脚,艰难地向前走去。脚丫儿始而痒痒难受,继而似乎脱了一层皮,只觉得烫乎乎的。
  沙粒儿,是那样微细,那样均匀,那样松软。微风吹拂,微细的沙子随风扬起,形成沙雾。沙随风走,风随沙移。风,时而大作,时而息怒;时而轻柔,时而发作。大漠被风搅动,沙雾弥漫。因此,随着风的呼啸,沙的运动,发出的声响,如击鼓,如鸣号,如笛声。
  我好奇地爬上一座沙丘。此刻风小了些。那声音随着我的脚步起伏,变换无穷。我有意想驾驭它,我停它息,我动它鸣,我跑它吼。当我从沙丘上向下滑时,沙丘忽然发出一种犹如波音飞机腾起的轰隆声。
  我曾在南海听过惊涛拍岸的潮音,在夹金山林海听过轰鸣的松涛声,在一泻千里的大渡河上听到哗哗的浪声,在响沙湾听到的却是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如山崩、似虎啸哦,响沙湾呀,你是如此神秘,如此狂暴。那声音使人恐怖,使人对沙漠的特性更产生了诸多的幻觉。
  响沙湾是个谜,随着星移斗转,许多地质专家、科技工作者都纷纷带着干粮、帐篷,驻足考察、探索,也听到过那令人难以猜疑的响声,变化无常的吼叫,却没有得出定论。
  我不是地质学家,对如此的自然景观却着了迷。我不禁又问起身旁的老姚:“是不是凡是有沙漠的地方都有如此吼声?这声音为啥如此古怪而奥妙?”
  他眨巴双眼讲起一段故事。他说,这里的神话传说颇多,但人们相传最多最普通的是,从前,这里林木葱茂,风景秀丽。在林海深处有一座雄伟壮丽的喇嘛庙。正当数百名喇嘛跪在佛祖前念经时,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顷刻吞食了寺庙。和尚死得冤屈,因而游魂不散,那响音便是他们念经传道的声音扑朔迷离的故事,更刺激了我的神经末梢,我极力去寻找那些僧人曾经走过的足迹。于是我举足斗胆地向大漠深处走去。在无边无际的沙海上,没有人影,没有鸟鸣啾啾,没有一点生气,甚至没有生命,那荒凉、冷清、寂寞的天地间,如同地狱一般。
  我向四周寻觅着,极力想找到有生命的东西,证明这是地球的一角,而不是火星,或别的什么星球,然而一切举动都是白搭。天空没有常见的大雁和其他飞鸟,荒原的伙伴野兔和地鼠也不复存在。
  我走呀,爬呀,翻过一个沙丘,顺着陡峭的沙流,向低洼处滑了下去。忽然,在一处低洼地上,发现了一个黛绿色的斑点,我低头细看。哦,是刚刚冒出沙面的一株灯香草。我轻轻地用衣袖拂去它身上的沙子,拔起来,然后夹在我的笔记本中,作为永恒的纪念!
  啊,多么稀罕、宝贵!这个小生命,代表沙漠不是在别的星球上,而是地球的一个有机部分。我又仔细观察了这株“灯香草”,一个独根,很长很长,你别看它是一株小草,高不足3公分,可它却像沙漠英雄,富有强大的生命力、抗争力。
  沙漠啊,你是什么?
  在鄂尔多斯荒漠上,我们摸爬滚打,辗转数日。一个在阳光炙烤的日子,我们驱车顺着包兰公路干线,从达拉特旗向西行,沿着风沙线前进。这一线又是另一番情景。
  这里地势平坦,偶尔有起伏的土包儿。土丘之间,一片平展展的土地,不过已是半牧半沙和人与沙奋争的防线了。看上去那里似乎不久前是繁荣富饶的农区。在蓝天白云下,隐约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